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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莅阳旧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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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梁帝挥了挥袍袖,冷着脸走过去坐下了。
  这位赤焰军中的聂长史之名莅阳可是素有耳闻,昔日也曾见过几面,若是林燮前来她倒不惧与之对质,可是来人却是这个能说会道舌绽莲花的酸书生,她顿时有些气恼。
  聂真冠服整齐,从容不迫的走上殿来向梁帝和莅阳一一见礼!
  “老臣先向陛下赔罪,他今日一大早就去城外视察军务,大概过两天才能回城,陛下宣旨查问昨日之事,耽搁不得,故而老臣冒昧前来,还请陛下恕罪!”聂真跪在地上,缓缓道。
  “你是军中的老人了,这种事自然也说的上话。既然都已经闹到御前了,你就给个说法吧!长公主一大早就来等着了!”梁帝缓了口气,徐徐道。先前或许还因为林燮没有亲自前来见驾而有些动怒,但是随后一想,以他那脾气要是真的来了,一言不合跟莅阳吵闹起来也实在不好看。
  “是!”聂真转向莅阳,行礼道:“此事劳烦一向深居简出的长公主亲自出面,老臣实在感到抱歉。”
  莅阳眉梢微微一挑,听出来他是在讽刺自己小题大做。忍不住冷笑道:“对于聂长史来说自然是小事,毕竟赤焰军人数众多。可对于本宫来说那就是天大的事,因为本宫身边统共就那么几个侍候的人!对了,不知道方才传话的人有没有跟您说清楚,昨日受辱的宫女中有一个悬梁自尽了。如果本宫不能为她们做主,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冤魂,又如何向活着的人交代?”
  聂真微微一惊,很是抱歉的样子,忙道:“长公主说的可是昨天那个要抹脖子的烈性姑娘?哎呀,真是令人痛惜!还请长公主节哀顺变!”
  莅阳咬了咬唇,望向了梁帝。她实在不想同这个老头磨嘴皮子,嘉音刚死,尸骨未寒,她心中哀痛,只想快点讨一个说法。
  梁帝似乎也有些不悦道:“聂卿,你就说说吧,你们是怎么商量的?喝酒闹事的究竟是什么人?”
  聂真叹了口气,道:“回禀陛下,那几人是护军营的统领,年前随大军班师回朝的,因为此前未来过金陵,所以不识礼数,有些张狂了。而且昨日事发之后死不承认,老臣也是着实费了番功夫才调查出来的确是他们的错。”
  “护军营?统领?”梁帝微微一震,若有所思道:“可是上次林燮折子里说的那些个?”
  聂真点头道:“正是!”说着略带歉意的望向莅阳,道:“此事实在过于棘手,不好处理,所以委屈了长公主!”莅阳虽然有些不解,但是心里隐约明白了几分,放在膝上的双手不由得握紧了,抿着唇听他们继续说。
  “你瞧瞧,你悄悄,朕当初就认为不合适!招安虽然是怀柔手段,的确可取,但是要看什么人呢!燕山悍匪,就是招回来了也是祸害!”梁帝气的直捶腿。
  聂真忙道:“陛下息怒,当此时节,别无他法!燕山地处大梁和北燕边境(此处私设,请勿深究),山上悍匪横行,皆是些亡命之徒,胸无家国。如果咱们不利用,就很有可能被北燕抢了先机。臣等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这才招安了几名武艺超群悍勇无匹的当家,他们倒也不负众望,在与大渝一战中所向披靡。立下了赫赫战功,如今已被编入护军营!但这只是个开端,我们的目的是将那些山匪全都招安收编,以防后患!如果现在因为一件小事大动干戈,怕是会坏了整盘计划!还请陛下圣裁!”
  “即便如此,前身是山匪,如今已成我大梁军人,就该恪守军纪,触犯军规也是要受军法处置,岂能姑息养奸?”梁帝压抑着怒气道,之前他便不同意此举,但是迫于形势只得睁只眼闭只眼,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夹在中间更是左右为难。
  莅阳忽然开口,冷冷道:“那依聂长史所言,此事该当如何?”
  聂真此刻也摸不透莅阳的心思,只得先慢慢揣测,便以退为进道:“老臣想先听听长公主的意见!”
  “军中之事,本宫并不懂,也不会干预!但昨日涉及此事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杀一儆百,并不为过!”她望向梁帝道:“皇兄不也担心养虎为患吗?如果现在就纵容,让那些悍匪对朝廷没有了敬畏之心,往后即便招安的再多,又有何用?战时可当武器,太平后便是朝廷的心腹大患!现在他们对长公主大不敬的罪名都可以抵消,那以后还会有什么忌惮的呢?”
  梁帝面色微变,沉下脸来没有说话。
  “长公主言之有理,老臣佩服!老臣也能理解长公主失去宫女的悲痛,可这种事到底上不了台面,一旦严惩便会传的满城皆知,到时候不仅赤焰军的威名因这几人而受损,也会带累了长公主的名声。最重要的是,对我们后期的计划大为不利。连年征战,军力日趋疲弱,已到了补充军力之时,可若是大肆征兵便会影响到民间劳作,地里只剩老弱妇孺庄稼没有了收成就要动用国库,其后果不堪设想!”聂真义正词严道。
  莅阳面如寒霜,道:“聂长史的意思,是要姑息养奸,让本宫息事宁人,对吗?”
  “老臣不敢,只是恳请长公主宽限些时日……”聂真道。
  “不行,本宫等的了,死人等不了。”莅阳神情激动,厉声道:“本宫一介女流,并不懂那些治国治军的大道理,但至少知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赤焰军乃国之栋梁,难道已经沦落到了要与山匪同流合污的地步吗?”
  聂真被她将了一军,不由得老脸通红,暗自庆幸今天来的不是林燮,只得硬着头皮望向梁帝道:“恳请陛下裁夺!”
  梁帝方才还是一肚子气,可是听聂真说了这么一通,也是真的有些惴惴不安起来,毕竟聂真所言也算是实情,可又不能看着莅阳受委屈,一时间真是百般为难,叹了口气道:“莅阳啊,要不这样成吗?先不要声张,私下里把为首闹事的那个按军法处置,其余各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你看如何?毕竟如果都杀了,也的确说不过去。等以后燕山那边的祸患消除了,再行后计如何?”
  既然梁帝都这样开口了,莅阳便知道再争下去也没有用,只得道:“皇兄此言有理,但臣妹还有一请!”
  “你说!”梁帝见她没有顺杆子上得理不饶人,也是松了口气,不由得暗叹自家妹子果然是懂事了明理了,要放在前些年那火爆脾气,怕是连他都不好招架。
  “臣妹要这些人当面道歉!”莅阳义正词严道。
  “老臣也是后来听说,他们竟然也冲撞了长公主,道歉是应该的。”聂真道。
  “不仅向本宫,还要向幸存的那两名宫女道歉!”莅阳冷冷道:“即便如此,本宫也不知道她们会否满意。”
  “这……”聂真有些吃惊道:“让他们向宫女道歉怕是有些为难吧?这些人目无法纪惯了,是要慢慢约束的,即便是在军中,向来也是无法无天,除了林帅和晋阳长公主,其他将领都是打得过才肯服。”
  莅阳想起那日她们狼狈不堪之时晋阳姐姐气势汹汹拎着鞭子赶过来的情景,不由得冷笑道:“聂长史若是无法命令那些部下,不妨就让姐姐下令吧!我看他们还是听的!”
  聂真有些窘迫,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梁帝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这点小要求还有什么为难的?聂卿你也真是的,依朕看,莅阳身边的宫女可不比那些护军营心招来的匪兵低,道个歉怎么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看他们是要道歉还是要活命!带兵带成这样还真是闻所未闻,你们要是不想得罪那帮子燕山悍匪,朕就下令让刑部去办好了。”
  “老臣领命!”聂真忙拜伏在地道,此事已经够乱了,要是刑部再插一手,还真是令人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静待

  ☆、念香衾

  聂真倒也的确说话算话,一切都照做了,莅阳也算终于安抚了身边的宫女,嘉音的后事妥善办好后后宅做了几场法事超度亡灵,好在之后也都平平静静。
  可是经此一闹,谢玉的身份便有些尴尬,且燕山那边的悍匪更加猖狂,因无法按照原计划招安收编,所以军中颇有怨言,谢玉无奈,只得亲上武英殿自动请命前往燕山剿匪,梁帝知道个中缘由,自然也不好阻拦。
  “既然谢卿心意已决,惟愿此去旗开得胜,马到功成,方可堵住悠悠之口!只是路途遥远,待你归来之时,莅阳应该已经生了吧!”梁帝有些感慨道。
  谢玉心里有些难受,道:“不能尽到为夫之责,是臣的罪过。这几年频频在外奔波,亏得长公主替臣操持家务,照顾父母,抚养孩儿!如今却是又要错过她临盆之期,想来实在是万分愧疚!”
  “好了,你也莫要愧疚了,待此战得胜,归来之时莅阳脸上也有光!毕竟你若是能平定燕山悍匪,那可算是奇功一件,足以让朕为你加官进爵!”梁帝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还不等谢玉开口,梁帝却是神色肃然,继续道:“朕此番未经林燮同意,破例提拔,让你独自领军,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你若成功,朕便可以替你撑腰。可若失败了,怕是之前所有累积的军功都要化为泡影。而且以后在赤焰军中怕是再难立足!”
  谢玉又怎么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呢?在他做了这个打算之后就已经在心里想清楚了,这样越级请命本就于理不合,只因他知道这几年林燮功高盖主,梁帝已经日益忌惮,所以他有把握说服梁帝给他这次机会,但他也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不成功,便成仁。
  他必须成功,无论用什么方法,都绝对不能失败了。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成功了,他才能真正的站稳脚跟。也只有成功了,他才能有底气继续韬光养晦。否者,怕是连独善其身都不可能了。
  “微臣定不负陛下所托!”谢玉忽然跪下拜倒,拜伏在地道:“只是长公主怀有身孕,微臣远征在外期间,恳请陛下多加关照,免去臣后顾之忧!”
  梁帝看到他这份自信和从容,便是彻底放下心来,虚扶了一把道:“谢卿快些起来吧,莅阳的事你尽管放心,朕会让皇后多家关照的!”
  得到了梁帝这句话,谢玉也就彻底放心了。
  一道旨意下去,兵部和户部便开始筹备一个月后的远征了。林燮得知此事后虽然微微有些吃惊,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指点了些用兵之道极其远征的经验,甚至连他的僭越都没有加以指责。但是其他人可就没有那么大度了,背地里什么话都说。好在谢玉向来我行我素惯了,根本不会理睬外界的风言风语,所以对他倒也没有多大影响,每日照样该读书读书,该练兵练兵!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出征前夕。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烛影摇红一片旖旎。
  莅阳微闭着眼,第一次在无比清醒的时刻下感受着这种久违的蚀骨欢乐。为了不压到肚子她只能仰躺着,微蜷的身体整个被谢玉紧紧抱在怀里,他侧躺在她身下,她的双腿就搭在他腰腿上,随着他温和的动作轻轻的颤动着。(调羹式啊,看不懂的可以去百度这个姿势,我也是词穷了,实在无法准确的形容出来。保准你们一看图立刻就明白了。)
  这亲昵柔和的姿势还是第一次,谢玉红着脸说他专门在书里查到的,不会伤到孩子。莅阳原本还不信,可是试了之后发现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会冲撞到腹中胎儿,这才放下心来。他上身傾过来,结实的双臂缠绕着她的身体,双手温柔细致的爱抚着他的肩背、脖颈和胸部。
  他这些时日天天在城外操练,手掌上已经结成了一层薄茧,滑过细腻的肌肤时带起的却是一种令人颤栗的异样感觉。以前在孕期的时候两人都不敢动,生怕不小心冲撞了胎儿。谢玉暗地里也找了些医书之类的看,虽然记住了几个孕期的姿势,但一直不敢开口。如今感情日趋平稳,他又出征在即,想着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时情难自抑,悄悄拿过她的手气息不稳的画圈圈,莅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委婉的暗示了一下,谢玉顿时就高兴起来,悄悄在她耳边指点着。
  虽然这样的姿势轻缓温和,但由于两人都是第一次在孕期这么亲密,自然而然就因为新奇和刺激也是产生了别样的快活。这场漫长的欢爱持续了快一个时辰,结束时都是忍不住相视而笑,像是背着大人偷吃了糖果的孩子。
  谢玉挪过来将脸埋进莅阳颈侧,轻轻的嗅着,莅阳忍俊不禁,推了推他的脸道:“你干嘛?属狗的吗?”她的手掌触到他新长出来的胡渣,粗砾的有些扎手。她顿了一下,忍不住轻轻摸了摸。
  谢玉笑着转过脸道:“你又在干嘛?”
  莅阳嘟了嘟嘴巴,道:“我在想,你以后蓄须是什么样子?”
  谢玉微微撑起身子,有些激动道:“莅阳想看的话,等我回来就给你看!”他脸上洋溢这兴奋的光芒,眼神亮晶晶的凝望着她。
  “我随便说说而已,”莅阳抬手将他拽到了被子里,道:“别着凉了。”
  谢玉悻悻的躺回来,眨巴着眼睛瞧着她。莅阳有些不解,道:“你这失望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谢玉望着她如花的娇颜,小声道:“莅阳总是这么好看,以后就算老了,也是个漂亮的老太太。可是我……我老了肯定不好看,胡子拉碴,满脸褶子,怕那时候莅阳会嫌弃我变丑了。刚才你说想看我蓄须的样子,我一时激动,以为、以为老了变难看了莅阳也不会讨厌的。”说着掀起袖子把脸盖了起来。
  莅阳忍俊不禁,推了他一把道:“好好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伤春悲秋的跟个小妇人一样?”谢玉不理她,像是生气了的样子。莅阳愈发觉得好笑,准备给他拉上被子的时候看到他微敞的衣襟下露出一半光洁结识的胸膛,不由得玩兴大发,拿手指头轻轻点了点,虽然有点弹性,却挺硬的!她于是又使劲戳了几下,谢玉倒像是在装死,一点反应都没有。
  莅阳不服气,于是把手轻轻探进他衣服里,用弹琴的指法轻抹慢挑既勾又剔,还没到打摘的时候谢玉就忍不住了,笑着蜷起身子躲开了她的手。
  “你不是不理人吗?”莅阳没好气道。
  “没有,我只是在生气!”谢玉一边躲避着莅阳的手,一边笑着道。
  “你怕什么呀?我能把你吃了吗?”他越躲莅阳越来劲,终于一使劲整个扒开了他松散的寝衣,谢玉见势忙抬手掩住了脸,莅阳更是笑的不行,可是她的眼睛落在他精瘦结识平滑如玉的胸膛时却是底气有些不足了,悄悄瞥了一眼,弱弱道:“你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谢玉听出她声音里的异样,忍不住偷偷掀开了一角衣袖,看到她羞答答的样子顿时笑了,道:“明明是你害羞,现在都不敢摸了。”“谁说的?”莅阳自然不服气,于是抬手就摸了一把。谢玉微微一颤,有些心旌摇荡,莅阳趁机又摸了一把,他急忙抬手掩住衣服道:“好了,我不逗你了,我知道莅阳什么都不怕!”说着把她搂到怀里,又嗅了嗅,闭上眼睛柔声道:“我要把你的味道都记在心里,以后有好长时间都见不到了,只能在心里想念。”
  他说着睁开眼睛,有些恳切的望着莅阳道:“莅阳给我写信好不好?说什么都行,一句话也可以的。我算了一下,来回路上都得三个月,剿匪可是比抗敌还要费时费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如果那么长时间都见不到,我会以为莅阳太忙了把我忘了!”他说着握起莅阳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好!”莅阳心底涌起了一股子酸涩,使劲吸了口气道。“这回算是我连累你了,此去凶险,你一定要保重。”她垂下眸子喃喃道。
  谢玉心里一喜,把她搂在臂弯里道:“这事跟你没关系,是我主动要去做的。不过知道莅阳在等我,再艰难再凶险我都一定会回来的!”
  莅阳心下触动,把脸埋在他怀里,一只手悄悄伸进了他松散的衣襟里,轻柔的触摸滑动至骤然绷紧的腹部,忽然停了下来。谢玉的手隔着衣服轻轻按住了她,声音有些低哑道:“莅阳乖,别、别闹了,我最怕你了,你什么都不怕的。”
  “我没闹!”莅阳红着脸闷声道:“我知道你没有尽兴!”她的手有些发烫,一点点挣开他微微颤抖的手掌,指尖如游鱼般灵活的往下滑动,直至钻进一丛茂盛的水草中……
  在她生涩笨拙的抚摸下,谢玉的身子渐渐绷紧,两只手有些痉挛的抓紧了身下的床褥,随着她的动作脖子猛地往后仰成了一种引颈待戮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我好羞耻啊 嘤嘤嘤

  ☆、征部乐

  谢玉出征之后,莅阳的肚子越来越大,好在太夫人又出来主持大局,府中又有趁手的管事,所以一切倒也有条不紊。景睿五岁生日那天卓家便来人将他接回去了,家里便只剩下谢弼一个孩子了。
  谢玉到达北境时已经是五月中旬。燕山山势陡峭,地势西北高东南低。且北缓南陡,沟壑林立。山势以潮河为界分为东、西两段。东段多低山丘陵,丛林茂盛,面积广阔,灌木杂草丛生。西段为中低山地,植被稀疏,间或有灌丛和草地。且山脉间多盆地。在地势险要处沿着山脊筑有长城,是大梁和北燕的边界线。
  燕山长城重要关隘有喜峰口、古北口、黄花城、居庸关、东方口、独石口、张家口,自古以来是由燕山以北进入大梁境内的重要孔通道。
  谢玉此行率领三千轻骑,目的是将悍匪一网打尽,根除祸患。大军刚一入境,居庸关驻军守将齐丰泽就亲自前来迎接。
  赤焰军这些年战功卓著,威名赫赫,且此次率军亲征的可是当朝驸马,宁国侯谢玉!虽然远在边境对于帝都情势不太了解,但至少知道当朝两位驸马都效命与赤焰军,统帅林燮自不必提,这位谢侯爷必定也非普通人,所以齐丰泽半点不敢马虎,早早就带人前去迎候。
  “将军,咱们会不会来的早了点?据探子回报,这朝廷来的大军至少得再过一个时辰才能过来!”副将有些不解道。
  “万一提前到了,咱们可就太失礼了。毕竟是朝廷来的人,马虎不得!”齐丰泽驻外已有十来年了,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调回京城,可惜每年的换防都轮不到他,所以只得寄希望于来此的京官了。
  副将忍住笑,道:“末将私下里派人打听了,此次带兵前来的可是一位大人物!不仅身份高贵,地位显赫,且熟读兵法,智勇双全!”
  齐丰泽面对喜色,很是满意道:“这么说来,这位谢将军很有可能将燕山悍匪一举歼灭,立下奇功?”
  “话是这么说,可成败与否,却是要看将军您的态度。”副将谄媚的笑着,暗示道。“强龙不压地头蛇。”
  齐丰泽若有所思,道:“那就要看看这位贵人是不是聪明人了!”
  于是又等了近乎一个时辰,终于看到远处烟尘翻滚中黑压压的一支队伍朝这边涌来。
  齐丰泽神情顿时激动起来,整了整头盔,理了理肩甲,就欲策马上前拜会之时忽听旁边副将有些纳闷道:“将军您瞧,这人数似乎不对劲?”
  齐丰泽虽然没有什么傲人的战绩,但十多年来胜在沉稳踏实,善于守城,也算是身经百战见过大场面,所以打眼一瞧,心里暗自琢磨着就有答案了,“约摸一千多人,这不对呀,燕山匪患横行,本将调来时就已经有了气候,如今站稳了脚跟,少说也四五千之众。朝廷军再骁勇善战,怕是也不行吧!”
  两人正纳闷时,前方军队已经到了数十丈开外,齐丰泽忙命身边军士喊话。那边也立刻回应,说是赤焰军谢将军麾下,奉命前来剿匪云云。双方一通上话也就放松了警惕,齐丰泽忙跳下马带着副将和几名随从上前去拜见。
  前方军也放缓了马速,最后勒马止步。
  齐丰泽正欲上前见礼时中军旗下那中年将领却是飞身跳下马扶住了他手臂,朗声笑道:“使不得,齐都尉,末将可担不起您的大礼!”
  齐丰泽这才意识到大概认错人了,抬头去看,却见他后面认军旗上绣着“龙骧将军孙彻”六个大字,倒的确是比自己这个统辖一方的都尉略低了些,但到底是金陵来的,礼数上依然不敢怠慢,拱手道:“原来是孙将军,久仰!”
  “齐都尉客气了,您大老远来迎接,末将真是受宠若惊!”孙彻一边回礼,一边有些好笑的暗中打量着这个心神不宁的居庸关守将。互相寒暄了一番,齐丰泽这才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何不见统帅?”
  “哦,忘了告诉您,大将军亲自率领两千人马绕道独石口去了。”孙彻道。
  “什么?”齐丰泽大吃一惊,很是不可思议道:“绕到独石口那可是三百里路程呀!”
  “您也知道,燕山山势北缓南陡,想要探查地形,绕到独石口找进山的路可是比在此攀高峰冒奇险要省事的多。”孙彻道。
  齐丰泽内心有些微震撼,忍不住道:“赤焰军果然名不虚传,兵法上讲究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大军尚未入境,统帅就已经布好了行军路线,实在是佩服!”
  “齐都尉过奖了,大将军让末将给您捎句话,说他年轻,行军打仗欠缺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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