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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本虚不是召唤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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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间桐雁夜的担心是多余的，有乌尔奇奥拉在他又怎么可能会放任塔西娅到处乱跑呢？他简直就是比全职保姆更专业的存在，塔西娅跑到哪里他都会看得严严的，简直就跟家长看管年幼的孩子一样，让塔西娅寸步不离他的视线范围内。
事实上待在虚圈时连续两次看到塔西娅在自己面前消失，怎么找也找不到确实给乌尔奇奥拉留下了不怎么好的回忆。他觉得如果不把塔西娅看得牢牢的，说不定下一刻她又会消失在他面前，就像石碑的那次一样，如果不是他反应够快抓紧了她的手，说不定他们又会间隔两个不同的世界。
前一刻还站在自己身边，下一刻乌尔奇奥拉已经啾的一声闪身到塔西娅身边，速度之快让伊斯坎达尔都为之眼前一亮，当下这个不拘小节的王者又想将乌尔奇奥拉给招揽入其下了。
“哦，你就是上次那位和金闪闪在海滩上一战的英灵么，余很欣赏你的实力，诚意邀请你加入余的阵营中来。”海滩里发生的事，他们也透过老鼠使魔略知一二，可惜的是使魔很快就被发现并且被消灭，但这也足够让征服王知道乌尔奇奥拉的厉害。
回忆到此事，他低头看了一眼因为乌尔奇奥拉出现而笑嘻嘻的塔西娅，“这么说小姑娘你是这位英灵的r了。”
“我怎么可能是乌尔奇奥拉的r，我们都是雁夜召唤来的。”你问我就答，塔西娅完全没有把这当成是需要保密的资料，也没有意识到一个r居然可以同时召唤两名英灵是如何让人惊吓的事。
想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间桐雁夜单手捂脸，妹子，你这么诚实好么？他们现在是在进行圣杯战争，这些重要情报就如此容易泄漏给对方真的没问题吗？
间桐雁夜心里默默地吐糟着，就在他以为在场只有他一个人的脑筋还属正常范围的时候，伊斯坎达尔身边那个矮小的男生比他更快一步跳了出来，“笨蛋，笨蛋！你居然跟我们的敌人混在一在！他们……”
矮小的男生名叫韦伯，是伊斯坎达尔的r，为了让他导师承认他能力的缘故而参加了这场圣杯战争。对于圣杯他本人倒是没有太大的愿望，他只是想通过这次圣杯战争，证明自己的力量，但……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靠谱一点的英灵！
韦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伊斯坎达尔拎起衣领给放到另一边去，壮硕的大汉单手放在下巴上摩擦了几下，然后间桐雁夜发现他那张大脸正在自己面前不断放大。
☆、第43章 本虚不是Servant11
“砰——”的一声，韦伯双手猛地拍在桌子上站起来，就连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倾倒的椅子也顾不及理会，他实在是太吃惊了，圣杯战争第一天r就已经被消灭，而且还是被无声无消地消灭了，这真的让他很惊讶。
“这么说r已经被你们消灭了。”就算r再不擅长近战也好，但这么容易被灭就连负责监督的教堂那边也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这真的是……
韦伯一组再加上间桐雁夜一组，一共五名成员分别坐在远离市区的一座小屋子内。这里是韦伯利用魔术催眠了原主人暂时借住的地方，也为了原主的人身安全，韦伯让他们暂时离开了屋子到其他的地方住着，而这里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韦伯和伊斯坎达尔在圣杯战争期间的基地。
在大卖场外巧遇间桐雁夜他们之后，本来韦伯是将他们当成对手看待的，但无奈自家英灵气场总比他强，神经线也特别粗壮的缘故，居然跟敌人提出结盟的提议！
当下他就觉得这样傻逼的提议对方真的会接受吗？他们可是有两个英灵，而且又是他们的竞争对手，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真的跟他们结盟吧，所谓的征服王脑子难道都被肌肉占据了么？一看就知道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怎么还要提出来。
然而就是这个傻逼的提议居然被人接受了……
事实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谁也想不到这次参加圣杯战争的英灵原来不只有一个神经粗壮，同样神经粗壮的还有一个。在征服王提出要结盟之后，对方队伍中的米分发少女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跟他们结盟，而且还跟伊斯坎达尔有说有笑地回到他们的大本营。
“是乌尔奇奥拉消灭的，那家伙实在是太弱了。”挥挥手，塔西娅不以为然地说道，也许是因r实在是太容易被他们杀掉的缘故，塔西娅略显有些失望。
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尽管内心在疯狂地刷着屏，但韦伯仍然忍住了想大叫的欲望，然后在脑海里拼命地搜索着有关乌尔奇奥拉和塔西娅这两个名字的英雄。
这不科学，这实在是太不科学了，违规召唤出两个英灵就算了，为什么这两个职介为狂战士的英灵居然可以保持理智，还有那高到吓人的属性值，这绝对是犯规啊。
韦伯还在纠结着，但身为他英灵的伊斯坎达尔却继续跟塔西娅聊得很高兴，同样的粗神经，同样的直率，显然这两个家伙是属于同一种类型，就连谈起来也相当的有默契。
“余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是想获得肉体，那小姑娘你呢。”虽说伊斯坎达尔和塔西娅的属性非常相近，但征服王始终是征服王，他有他的理想，他的性格也会坦坦荡荡地将这个目标告诉别人。
“我？我没有目的啊。”面对伊斯坎达尔的询问，塔西娅想也不用想就给出回答，事实上她的确也没有什么需要圣杯实现的愿望，至于回到虚圈的事？原谅她又因为来到一个新世界而将其抛到脑后了，“雁夜好像也没有什么愿望要圣杯实现的吧。”
“我没有，我参战的目是为了救小樱。”握紧手里的杯子，间桐雁夜说出了自己心里最想实现的愿望，之前因为被远坂时臣的缘故而牵引出的憎恨盖过了想救人的念头，现在在这一刻完全被释放出来。
是的，他想救小樱，比起想看远坂时臣失败他更想将间桐樱从那个地狱里救出来。
“救人？”韦伯因为救人这两个字从纠结中醒来，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正直的好少年，就算是参加圣杯战争，也没有太大的企图和野心，相反的还保持着一颗正义之心。
“是的，救人。”间桐雁夜的心情相当复杂，或许是压抑得太久了，又或许是韦伯眼里所带着的担忧，他不知不觉间将所有发生在自己和间桐樱身上的事都说了出来。
自己如何由一名没有魔术师天份的普通人变成拥有可以召唤出英灵的魔力的人，他为此身上承受了多少的痛苦才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力量，依然逗留在间桐宅的间桐樱将来要承受被虫子作为寄生体的命运，间桐脏砚恶心的所作所为……
间桐雁夜说得很慢，说到某此事情的时候情绪甚至会有些失控，在场所有人都静静地倾听着，韦伯甚至因为间桐脏砚的所作所为而握紧了拳头。
当间桐雁夜将这一切都说出来的时候，韦伯和伊斯坎达尔久久没有作声，没有人能在听完间桐雁夜所描述的事情后还可以无动于衷，当下他们就决定帮助间桐雁夜将间桐樱救出来。
“间桐先生，既然你有两名实力如此强大的英灵，为什么你不自己去救你想救的人？”伊斯坎达尔眼神锐利，也许是对间桐雁夜能在召唤出英灵，也就是获得力量之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将间桐樱救出来而略感不悦。
“我……”间桐雁夜想解释，但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确是被憎恨蒙蔽了眼睛，不过还好能及时清醒过来。
见到他如此表情，一只厚实的大掌啪地一声给拍到间桐雁夜背上，他单薄的身体也因为这一掌而被拍得摇晃了几下。
想到间桐雁夜的身体好像并不怎么好的样子，伊斯坎达尔又带着抱歉地低声说道，“是我太用力了吧，不过你能及时认清自己想要做什么这才是最值得庆幸的事。”
因为伊斯坎达尔的话，间桐雁夜像是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的样子，眼睛扫过一脸无所谓的塔西娅和总是不离她太远的乌尔奇奥拉，他突然觉得，自己能召唤出这两只虚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乌尔奇奥拉，你有想实现的愿望吗？”传说圣杯可以实现一切愿望，但塔西娅显然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如果现在的她还像跟在泽田纲吉身边时只能保持着鸟类的形态，也许她会非常积极地参与到抢夺的行列中去，但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了。
乌尔奇奥拉将他一半的力量分给她，剩下的他们可以用时间来慢慢恢复。那当然如果能回到虚圈就恢复得更快了，所以对于圣杯什么的乌尔奇奥拉如果想要的话，她是绝对会站在他这边啦，就算雁夜跟他抢也不可以。
“回到虚圈。”好像只要是塔西娅想问的，乌尔奇奥拉都会回答，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有一股执念想带着塔西娅回去。
“哎！难得你也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啊？”对于乌尔奇奥拉的回答，塔西娅觉得有点意想不到，她没有忘记第一次见到乌尔奇奥拉的时候，他的眼神可是连她也觉得有点可怕呢。
虚无的、完全没有将所有东西都放在心上的他，现在居然也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想到这里塔西娅就有种自豪感。
她就说嘛！蝙蝠怎么可能什么欲望也没有？这下他总不会觉得什么也没有意义了吧。想到这里，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伸手揪住乌尔奇奥拉的袖子，“乌尔奇奥拉，你好像很久都没有说过没有意义这种话了，你找到所谓的意义了吗？”
是的，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将意义这种话挂在嘴边了。
眼前的少女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期盼的望着他，专心致志的样子仿佛他的回答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一样，一种奇怪的心情也随之从他心底开始攀升。
“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想期待乌尔奇奥拉能说过什么感性的话，那你也可以死心了。
一只在感情上像白纸一样的虚再加上一只在感情上神经粗如纲缆的虚，想要这两只虚同时开窍的话，估计没个十年八年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么说，你们也要成为余的对手吗？”一直留意他们之间对话的征服王突然插话道。就算知道是对手他也没有打消结盟的念头，他能感觉到这两名英灵很强，大概比他还要强。
所以一开始就对上这么强的英灵还不如先结盟对付其他的英灵然后再来一决胜负，这样的赢面还比较大。
“是的。我要帮乌尔奇奥拉实现愿望。”塔西娅说得如此的坚定，她是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啦，但如果乌尔奇奥拉有的话，无论什么时候她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他实现的。
因为……乌尔奇奥拉那种什么也没有的虚无眼神她真的不想再看到了，很碍眼。
“好吧，那我们就在最后堂堂正正决一死战吧。”伊斯坎达尔大笑，豪迈的笑声带着一份属于王者的阔达。
一大一小两只手交握在一起，那是决战的约定。
阳光适时透过窗子照射在这两人身上，像是为他们披了一层光衣，在这一刻时间仿佛被静止了一般，显得安定而又宁静。
直到另一只苍白的手毫不犹豫地挥散了弥漫在他们之间的凝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乌尔奇奥拉觉得面前的画面有些碍眼。
而另一旁的间桐雁夜却因为乌尔奇奥拉的举动而发笑，啊，好久都没过得这么轻松了，有他们在，他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第44章 本虚不是Servant12
正所谓救人如救火，既然是打算将间桐樱救出来，那么他们也不会将时间拖下去。隔天晚上，间桐雁夜带着自家两只虚和征服王一组悄悄地回到了间桐宅。
按照韦伯和间桐雁夜的计划他们是打算让一组人马分散间桐脏砚的注意力，而另一组人马则乘机将间桐樱给救出来，也就是所谓的声东击西。可惜因为有塔西娅和征服王这两个完全不遵守约定的存在，所以当间桐宅发出巨大的爆炸声时，这两个可怜的r只得掩面长叹了。
塔西娅的做法很粗暴，直接一拳打穿了间桐脏砚所布置的结界，拖着乌尔奇奥拉踹开了大门就往地下室走去。就算只来过一次，但塔西娅表示这里的路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雁夜和韦伯待在外面就好，这里有她在完全没有问题。
一路势如破竹地冲到地下室，当他们看到被虫子活活地掩埋着的间桐樱时，硬汉如征服王也忍不住为眼前这恶心的一幕而感到厌恶。
密密麻麻的虫子就这样伏在一个小女孩身上蠕动着，女孩淡紫色的眼睛里只有一片木然，就像是已经死去一样躺在地下室中央，显然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不能反抗就只能让自己麻木。
间桐樱旁边站着一个拿着拐仗的老头，也许用面目可憎还不足以形容他半分，他就这样冷眼旁观着女孩被虫子淹没，不但没有施救而且还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这种情形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恶心，忍不住的连征服王也出手了。
所以事情的结果当然是两只虚外加一名英灵将间桐宅给彻底地毁了，间桐脏砚的虫巢连同他本人这个邪恶的存在也一并给消灭得一干二净，就连构成他身体存在的虫子也连渣渣都没有剩下。
开什么玩笑，就算他活得再长有两只虚活的时间长吗？就算他能力再厉害也摆脱不了身为人类的限制，又怎么可能敌得过虚的力量，所以他会被做掉这绝对是天经地义的事。
成功救出间桐樱，可以说间桐雁夜的心愿也已经实现，也因为间桐樱被虫子入侵身体的时间不长，所以她的身体想要回复正常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韦伯没办法放任眼前的女孩和同样受虫子侵蚀的间桐雁夜不管，虽然他的学习成绩并不突出，但他会尽力去帮助他们的。
现在间桐雁夜已经对圣杯完全没有兴趣，也没有人强迫他参加圣杯战争，他的愿望已经在塔西娅他们的帮助下实现，他可以带着小樱离开这块伤心地，重新开展新的生活。
至于圣杯战争什么的，间桐雁夜表示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哦，如果你们能多给时臣添点堵，我会更高兴的。
所以说老是想找时臣麻烦的雁夜在某个程度上对时臣绝逼是真爱无误啊……
间桐雁夜从一开始就已经歪楼的圣杯战争在此时歪得更为严重了，连带地将韦伯参与圣杯战争的目的也开始歪了起来。
证明自己的实力是很重要，但重要得过人命吗？间桐雁夜和间桐樱还等着他救呢，他哪有时间去浪费！难道你没看到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已经由走五步一喘发展成为走两步一喘了么？
r们有他们忙着要做的事，当然英灵们也有他们的计划了，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本来塔西娅是想拉着乌尔奇奥拉出去收集一下情报的，但当他们临出门的时候却被韦伯给叫住了。
教堂那边传来消息，枪组和剑组在昨天他们忙着救人的时候对上了，而且还是两败俱伤，被人渔翁得利，枪组于昨天退出圣杯战争。
本来敏捷机动性最强的枪组是没这么容易被人消灭的，可惜的是他对上的不是别人，而是同样武技高超的剑士，在打致两败俱伤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还有个暗杀者在一旁守候着。
身为暗杀世家有着百分百暗杀成功记录的伊尔迷，只要看准了时机，暗杀掉已经受伤的枪兵当然不在话下。
也许从某个角度来说，这才是希望能为御主尽忠的英灵最好的下场，至少到最后他都能为他的御主尽忠了，所以r在消失的时候虽感遗憾，但仍然接受了这样的结局，这个暗杀者无论是从隐藏气息还是暗杀技巧来说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死在他手上他也不冤了。
圣杯战争只是过了两天，就已经有两名英灵退出争斗的舞台，这样的速度甚至比前几次的圣杯战争进展还要快。而且以现在的形势来看，除了他们这队盟军和远坂时臣那一组之外，势单力薄的剑组显然会成为最容易被击倒的靶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远返时臣一定会选择先对付saber再来对付我们的。”韦伯一边将手里的药剂调配好一边说道，这些药剂是他从时钟塔那里学会的，有少量补充体力的作用，虽然不太明显但对间桐雁夜来说也是有着不少帮助的。
“那就让他们去解决saber好了，我们在这里等着最后的决战。”伊斯坎达尔猛按着手上的游戏操纵杆，说话的时候连头也没有回，他正在跟塔西娅玩着对战游戏，很忙，没空理别人。
理论上来说伊斯坎达尔身为征服王，像大战略这种战略游戏他要完败塔西娅是分分钟的事，像塔西娅这种脑子永远处于休眠状态的虚，她可以扮演好冲锋喊阵的将军角色，但要她来当统领那就不行了。
不过塔西娅不会不要紧，人家有召唤乌尔奇奥拉的必杀技啊，而且看不出来乌尔奇奥拉在战略这方面还挺有天份的，唔……难不成乌尔奇奥拉在生前也是一名出色的战略家？
于是，游戏就在乌尔奇奥拉军师的指挥下玩得有声有色起来了，毕竟棋逢敌手才是最有意思的，对不对？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史塔克发现自己好像被某个叫白兰的棉花糖爱好者给骗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塔西娅和乌尔奇奥拉，说确实点就是那两个熊孩子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自他跟着白兰跨过橙色的火焰到达这个世界之后已经过了三天时间，在这三天里，他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这个名为实验室的地方里。摆在他不远处的是一块刻着奇怪魔法阵的石碑，而那个叫白兰的家伙将他带到这个地方之后就再也没有管过他。
听那个叫入江正一的人类说，他们虽然能凭着当初记录乌尔奇奥拉的数据将虚圈定了位，并成功打开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但要透过石碑到达塔西娅他们所在的世界，这个谜团依然未能完全解开，因此他们希望他能再等一段时间。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另一个矮小的身影给一脚踢飞，随之而来的是一把顶着额头的手/枪，“入江正一，你们和白兰到底在研究什么。”
对于科学家的执着，里包恩虽然可以理解，但却无法袖手旁观看着他们作死并连累整个世界。
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没有人知道，但如果论破坏力，他不相信他们不清楚，将如此危险的物种带来这个世界他们是脑子坏掉了吗？
白兰发神经，入江正一和斯帕纳居然陪着他一起疯！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那个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尽管他只是懒洋洋地躺在这里，几天下来甚至连动也没有动过，一副懒散无害的样子。但从他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让人快要窒息的感觉，好像再待在他附近就会被吞噬一样，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不好到让人下意识地心生恐惧。
这跟乌尔奇奥拉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果说乌尔奇奥拉给人的感觉是威慑，那眼前这只叫史塔克的虚给人的感觉就是死亡，连灵魂也可以吞噬的死亡。
“我已经尽力收敛了。”打了一个呵欠，史塔克睁开眼睛。
史塔克当然明白里包恩的感受，事实上待在虚圈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发现自己这种体质了，能成功地待在他身边的必须要有相当强大的灵压才行，力量弱一点的全部都会被他无意识地吸收掉，连渣渣也不会剩下。
至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他倒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这里的人虽然被他的灵压压制得很辛苦，但至少他们不会像虚圈里的低级虚那样一靠近就会被分解吸收掉。只要他尽量压制自己，那么身为人类的他们就可以抵抗他的力量，这也挺不错的。
“那就麻烦你继续收敛了。”将手上的手/枪上樘，里包恩对入江正一笑得鬼畜，枪口顶在他额头上，满意地看着对方冒着冷汗捂住胃部的动作，“入江正一，麻烦你将所有的事都完完整整地告诉我。”
☆、第45章 本虚不是Servant13
谁也想不到圣杯战争居然会以这么快的速度拉开结束的序幕，在征服王刻意不插手的情况下，saber他们这一组意料之内的被吉尔伽美什所击倒。
如果在没有遇到乌尔奇奥拉的情况下，也许这个任性的英雄王会为了追求自己所谓的愉悦而对saber手下留情。可惜的是吉尔伽美什第一个遇到的对手是乌尔奇奥拉，那个在他自尊上狠狠地踩了一脚的乌尔奇奥拉，一个胆敢从他这里偷取了王之宝物的贼！
一想到失窃的宝物居然被远坂时臣收购回来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当下气得笑了。
要收回宝具只是他一念之间就能做到的事，可是由于王之财宝里宝物过多的缘故，有时候他连自己到底有多少宝物在里面也不清楚。甚至有些宝物可能永远也不会被他所忆起，但这并不代表他的宝物可以任由别人随意拿去……而且还要被典当掉！
所以乌尔奇奥拉的所作所为把这个自傲的王者给惹火了。吉尔伽美什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名蓝衣少女在他乱扔宝具的土豪行径下苦苦地挣扎着，就连逗弄对方的兴致也没有，这个对手比起乌尔奇奥拉相差实在是太远了，他一点兴致也没有。
吉尔伽美什认真起来的时候不会给对方有任何可以反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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