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本虚不是召唤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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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拉相差实在是太远了，他一点兴致也没有。
　　　　吉尔伽美什认真起来的时候不会给对方有任何可以反击的可能性，他出战时无能的r无坂时臣一直待在远坂府里，也不会给saber的召唤有任何可以枪杀的机会。
　　　　宝具再次对准已经因为受伤以及长时间躲避而显得疲累不已的saber。吉尔伽美什眼底里是再明显不过的冷漠，像是解决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一样，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下巴微扬看着化成蓝消失的saber，同样也看着一脸灰败的卫宫切嗣。
　　　　“杂种，这是王的赏赐。”卫宫切嗣的愿望居然是希望世界和平，这简直就是可笑，有人存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和平，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也不懂，就算是被他获得圣杯也无法实现这个愿望。所以在这里赐予他们失败，也是王的一种仁慈。
　　　　随着saber被打败，这次圣杯战争也迎来了最后的决战。
　　　　同样是上次对战的那片海滩，这里人烟罕至远离市区，决战地点定在这里其实也是非常正确。英灵之间的战斗是不能暴露在普通人群中，而且在这里弄出再大的声响也没那么容易引起轰动。
　　　　“征服王，我告诉你，我们的钱都是从金闪闪那里得来的。”在见到吉尔伽美什出现的那一刻，塔西娅兴奋地拉了拉伊斯坎达尔身上的红色披风说着，那种兴奋的语气就像一个小孩子在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样，“如果你没钱的话就将他身上的宝物抢过来当掉，可以当很多钱的。”
　　　　有好东西就要跟朋友分享，有自助黄金提供机也要跟朋友分享这个好消息，塔西娅已经完全将吉尔伽美什的宝库当成是随时随地可以拿走的典当物。
　　　　当然被当成提款机的吉尔伽美什并不欣赏塔西娅这种言谈，背后泛起一片金色的涟漪，吉尔伽美什的宝具再次悬浮在半空之中，声势之浩大简直前所未见，就连他们所处的整片天空都被染成了金色。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也许会觉得很壮观，但对于第二次见到这种场面的塔西娅来说就没什么值得好看的了，虚圈里还有声势更为浩大的，就是没有这么金光闪闪而已。
　　　　身旁的乌尔奇奥拉在吉尔伽美什从王之财宝里探出宝具的时候就已经闪身到他面前，别小看虚的速度，那是人类无法比拟的，就算是英灵也不例外，所以当天空上出现金色和黑色的流光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既然乌尔奇奥拉已经有对手，那自己也不可以无所事事吧，握紧拳头，塔西娅一步一步地走向站在树影之下的伊尔迷。然而还没走上两步就被一条粗壮的手臂拦住了去路，顺着手臂望去，征服王正对着她咧开了嘴巴。
　　　　“这个就交给余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盟，我也应该出出力了。”虽然是询问，但从他眼里塔西娅可以看到一股坚持。
　　　　耸耸肩，塔西娅表示自己没有所谓，后退两步她就在原地坐下有些无聊地看着天空，那里乌尔奇奥拉和吉尔伽美什正打得欢快，不过看来那个金闪闪并不是乌尔奇奥拉的对手。
　　　　吉尔伽美什是以archer的职介被召唤来这个世界的，那么这也就意味着他并不擅长打近身战，对于这个能力薄弱的地方，他也有意识地想跟乌尔奇奥拉拉开距离开打，尽量不给对方有近身的机会。
　　　　但有时候并不是你想不给对方近身就可以的，乌尔奇奥拉的速度很快，可以说在虚圈里也是名列前矛的存在。这种速度并不是你想躲开就能躲开的，再加上虚这个物种天生有着超强的防御能力，结果不用猜也能想到这场战斗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了。
　　　　所以当塔西娅看到乌尔奇奥拉张开黑翼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场战斗已经将要结束。果然，随着黑翼的展开，乌尔奇奥拉手上拿着一根由灵子制造出来的类似长/枪的武器——月光枪，这是塔西娅第二次见到乌尔奇奥拉使用这一招。
　　　　手里拿着月光枪，如果说之前乌尔奇奥拉与吉尔伽美什的对战能让人感觉到彼此之间相互拼杀的气势，那么现在的乌尔奇奥拉身上所发出来的威压已经完全被收敛，也正因为这种收敛让吉尔伽美什感觉到不妥。
　　　　啧，真是可惜了，这次的圣杯战争就只能玩到这里了吗。虽然是有些可惜，但他承认这次的对手确实不好应付。
　　　　黄绿色的光枪穿过吉尔伽美什的胸膛，金色的王者嘴角带着微笑，“看来这也并不是一次无聊的体验。”
　　　　说罢他已经化成金色的灵子分散在半空中，趁着金色的灵子还没有消散的时候，乌尔奇奥拉毫不客气地将其吸收得干干净净，也因为他的举动，透过监察魔术将这里进行实时监控的远坂时臣惊讶得连下巴都掉了下来。
　　　　吉尔伽美什被其他英灵打败已经让他吓了一大跳，而这个英灵居然将应该要回归到圣杯的英灵吸收掉这更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这真是英灵的所作所为吗？为什么他可以吸收掉其他英灵，而且他这么做圣杯……还可以顺利出现吗？
　　　　同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内的言峰璃正也目瞪口呆起来，作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这次圣杯战争显然已经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奔去了，他怎么可以不跳出来喊停？
　　　　十五分钟，是他们所在之处距离沙滩所需要的时候，希望在这十五分钟里没有什么意外发生，比如那个有着黑色蝠翼的英灵不要再吸收掉其他英灵……
　　　　事实上言峰璃正的忧虑并没有多余，在解决完吉尔伽美什之后乌尔奇奥拉明显觉得自己的力量已经得到补充，视线落在岸边正和征服王过招的伊尔迷身上，如果再吸收掉这个英灵的话他的力量就可以回复到全盛时期了吧。
　　　　抬手对准伊尔迷就是一个投掷的动作，手上的月光枪也随着他的力量向前射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根曾经穿透过英雄王胸膛的光枪也会□□伊尔迷心脏的位置上。
　　　　速度快如闪电，眼看这根长/枪快要插入要害的时候，谁也想不到和伊尔迷对战中的伊斯坎达尔居然会突然挡在他面前，活活地为他承受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乌尔奇奥拉不明白，塔西娅也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为什么上一刻还是敌对状态，下一刻征服王居然可以为伊尔迷挡枪，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就算塔西娅再蠢也知道这并不正常。
　　　　“伊斯坎达尔！”在塔西娅的惊叫中，征服王抬起那张木然的脸来，空洞的眼神呆板的表情，这无一不告诉他们伊斯坎达尔已经被/操纵的事实，而且操纵他的人除了伊尔迷不作第二个设想。
　　　　乌尔奇奥拉并不想杀掉征服王，但投射出去的月光枪没办法挽回，红色的灵子随着轻风在空中摆动着，征服王的身影也渐渐由实体转变成虚幻，最后完完全全消散于空气之中。
　　　　一起玩游戏的时光依然历历在目，因为性格相近的缘故塔西娅很喜欢征服王，但这也仅止于喜欢而已。弱肉强食，这是虚圈的生活法则，而一直以来塔西娅也很好地遵守着这个法则，胜了就是胜了，无论他使用什么手段；输了就要成为对方进化的阶梯，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对于伊尔迷操纵伊斯坎达尔为自己挡枪的事，塔西娅并没有想像中的愤怒。

　　☆、第46章　本虚不是Servant14

“啊，真厉害。”这种力量，简直比强化系的还可怕。她能如此轻松地打出这一拳，也就说明了这对于她来说消耗基本为零。看来跟她硬碰硬自己是绝对没有胜算的，而且……
　　　　分出一点注意力放在站立于半空中的乌尔奇奥拉身上，伊尔迷知道他才是这两个人中最难缠的那一个，如果可以的话他真不想跟他们对上，但他的召唤者使用了令咒，让他不得不直接面对这两个恐怖的对手，而且现在想逃的话恐怕也逃不了，除非……
　　　　摩拳擦掌，塔西娅望向伊尔迷的眼神可谓虎视眈眈，自从离开虚圈之后她好像都没怎么动过手，对战吉尔伽美什还被乌尔奇奥拉给抢先一步，想来也觉得挺可惜的，好不容易有一次让她可以放开打斗的机会，她当然高兴。
　　　　灵压附在四肢之上，喜欢打近身战的塔西娅再次一跃而起在半空中翻了个身，在翻身的同时伸出左脚对准伊尔迷就是一踢……踢空了。
　　　　伊尔迷的反应极其迅速，多年来的实战经验告诉他，千万不要被塔西娅打中，要是被打中那就完蛋了，而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刚才她一脚踢空之后又朝着他出拳吧，这一拳虽然没打中他的身体，但擦身而过的拳压依然能划破他的脸。
　　　　眼睛朝着塔西娅的方向望去，在她的眼睛里伊尔迷只能看到一种对战时的兴奋，这样的塔西娅说真的跟他某个不想承认的朋友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都是好战分子，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将这个麻烦送给西索。
　　　　“喂，你倒是别躲啊。”对于伊尔迷只闪不打的行径塔西娅是相当不满的，她是想找人打架不是想追着人打架，同样是打两者之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因为我不想跟你打。”伊尔迷也回答得相当的干脆利落，也因为他的回答塔西娅连虚闪都拿出来用了。
　　　　这边拳头飞踢虚闪全部轮流换着用，那边除了躲闪之外什么也没有做，除了被迫得没办法的时候掷几根圆头大钉子之外，伊尔迷坚决执行你打我闪的政策。
　　　　因为西索的缘故，伊尔迷有一套独特的方法来降低像塔西娅这种好战分子的对战兴奋感。把她当成西索那样应付，伊尔迷有的是办法让她觉得无趣起来，打不还手，除了躲避还是躲避，按他的经验来看不用多久对方一定会停下来的。
　　　　他知道他不是塔西娅和乌尔奇奥拉的对手，但他现在要做的也只是拖延时间罢了，只要再拖一点时间，他自然有办法脱身。
　　　　果然，就如同伊尔迷所猜测的那样，塔西娅在发现对方连一丁儿想开战的欲望也没有时，单方面一头热也是挺无趣的，所以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停了下来。
　　　　然而塔西娅不开战并不等于乌尔奇奥拉不开战啊，如果不是因为塔西娅抢着要跟伊尔迷打，按他凡事讲求效率的性格他早就对伊尔迷动手了，他不动手也是因为不想打扰塔西娅的战斗兴趣罢了。
　　　　以前待在虚圈的时候都是塔西娅负责闯祸，他在后面负责看管或收拾，他不想收拾的时候自然有史塔克来接手这些烂摊子。所以当塔西娅停来的时候，早已对准伊尔迷的虚闪马上从天空发出，笔直地射向待在沙滩上的伊尔迷……
　　　　眼看乌尔奇奥拉的虚闪快要射向伊尔迷，直接面对危险的伊尔迷并没有着急，反而是坐在车里朝着海滩方向赶去的远坂时臣和言峰璃正更为着急。吉尔伽美什已经被对方的英灵所消灭，如果连伊尔迷也被对方消灭的话，那么这次圣杯战争他们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绮礼，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才能赶到海滩。”即使是心急如焚，但远坂时臣自小所受的贵族式教育不允许他有任何不优雅的言谈举止，所以他只得强忍着内心的着急问道。
　　　　“大概还有十分钟的车程。”开车的是伊尔迷的召唤者言峰绮礼，身为远坂时臣的弟子，他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担任了一切侦察工作，也因为暗杀者职阶的缘故，他跟伊尔迷之间有着一种类似心灵对话的能力，所以可以很容易透过伊尔迷进行情报上的收集。
　　　　握着方向盘的手只剩下两杖令咒，因此剩下的两道令咒要谨慎使用。虽然他的英灵看起来并不是暴戾之人，但言峰绮礼能感觉到如果没有令咒的存在，伊尔迷是绝对不可能听从他的命令，而且说不定他还会杀掉处处限制着他的r。
　　　　手背上的令咒此时传来一种灼热感，伊尔迷那里传来了战斗的消息，内容简明扼要：他不是对方的对手，如果不想他挂掉的话那就利用令咒将他召唤回来吧。
　　　　耗掉一杖令咒与失去最后一名英灵到底哪一项比较重要？只要有脑子的都知道应该怎么选择，所以下一秒，言峰绮礼身旁的车座上黑色的灵子汇聚在一起组成了一个人形。
　　　　“啊，来得太及时了，要是再慢半秒钟我就死定了呢。”就算是刚逃离死亡的威胁，伊尔迷依然保持着那副面瘫的表情，配合上没有起伏声调说出庆幸的言词，完全让人感觉不到他刚刚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局面。
　　　　伊尔迷在对上塔西娅的时候就已经暗中跟言峰绮礼联系，因为他知道只要言峰绮礼的脑子没有被驴给踢了，他是绝对会将他召唤回来，事实上也证明了他的猜测并没有错。
　　　　“伊尔迷，对方的实力怎么样。”远坂时臣对于言峰绮礼所做的决定并没有异议，事实上如果换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
　　　　“实力吗？”单手撑在车窗上托着下巴，伊尔迷将视线望向窗外，在他被召唤回来后车子就在沿海公路边停了下来，显然远坂时臣原订的所有计划完全没有任何用处，他们已经由最有利的一组变成了最不利的那一组。
　　　　就算现在要回去他们也不会安全，在看到那个长着角的英灵将吉尔伽美什吸收掉的时候，远板时臣已经有了猜测，也许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的r早已经被他们消灭掉。所以现在剩下的也只有assassin和berserker了。
　　　　所以无论他们躲到哪里，berserker都会来寻找他们。
　　　　“时臣，作为此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我有必要将这次的圣杯战争暂停。”言峰璃正当然明白现在的局势，所以叫停圣杯战争是对他们最有利的做法。
　　　　berserker职介有两名战力爆表的英灵，不但可以轻易地杀死英雄王而且还可以吸收掉对方，如果再这样下去，没有回收够力量圣杯还能不能降临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再说，他们的目的说到底也不是为了圣杯，而是为了到达一切的根源，为了这个目标，他们一定要献祭全部的英灵，包括伊尔迷。
　　　　“有劳你了，璃正。”身体坐得笔直，就算是任何时候他也是远坂家的家主，必须要保持着属于家主的气度。
　　　　“绮礼，我们回去吧，明天我会发出圣杯战争暂停的消息。”谁也想不到已经有着万全对策的他们居然会处于如此劣势之中，心情略为有些复杂，言峰璃正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再也没有说其他。
　　　　车子里弥漫着一股沉郁的气氛，在返回远坂府的路上，远坂时臣一直在思考着，思考可以扭转局势的方法，他知道这一夜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相比起远坂时臣此时的头痛万分，一直想与之作对的间桐雁夜却是过得特别的舒心。小樱已经救回来，间桐脏砚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他们也不用担心会再受到威迫，小樱的身体虽然受到损伤，但因为受损时间不长所以只需要调理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有韦伯在他相信小樱会被好好地照顾的。
　　　　至于他自己……间桐雁夜知道自己已经没多少日子好活，即使韦伯再怎么努力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他能解决的问题，他已经没有遗憾了，就算是死他也会笑着死去。
　　　　“雁夜叔叔，你不会死的，对吧。”小小的身体趴在间桐雁夜膝盖上，间桐樱一脸泫然欲泣，能够离开间桐宅她很高兴，但间桐雁夜身体状况却又让她完全高兴不起来，小小年纪的她只知道，在被父母抛弃的日子里只有雁夜叔叔在担心和照顾她。
　　　　“不会的，我会努力将雁夜先生救回来的。”还没等间桐雁夜安慰，韦伯已经将手按在间桐樱的肩膀上，是为了给她希望也是为自己坚定信心。
　　　　他们现在待着的地方是距离海滩不远的森林里，在这里，茂密的树木很好地成为了隐藏的场所。他们看不到海滩那边的情况，但战斗时传来的阵阵轰鸣声连他们待着地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天空中不时闪耀着金色和黑色的光芒，他们知道乌尔奇奥拉正在和曾经对战过的吉尔伽美什打起来。
　　　　打斗的时间持续并不长，当一切都重归于平静的时候，韦伯突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呆呆地举起了右手。那里手背上应该是有三道令咒的，而现在这三道令咒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伊斯坎达尔……

　　☆、第47章　本虚不是Servant15

也许这一夜除了那两只没心没肺的虚可以睡得香甜之外，参与圣杯战争的所有人都没能睡个好觉。远坂时臣他们那一边不用多说也知道在开着紧急会议，而间桐雁夜这一边也因为伊斯坎达尔的离开，气氛显得格外地沉重。
　　　　安慰了失落的韦伯好一会，间桐雁夜将间桐樱赶上床去休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用管，所以快点上床去休息吧。
　　　　目送着小樱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韦伯勉强扯起一抹笑容坐到间桐雁夜的对面，“雁夜叔叔，现在除了暗杀者之外所有的英灵都已经被消灭了，圣杯最终的得主一定会是你，要不就利用圣杯让你重新获得一个健康的身体吧。”
　　　　间桐雁夜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糟糕，韦伯只是一个学生，他没办法为间桐雁夜提供更多的帮助，圣杯显然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坚定地摇了摇头，间桐雁夜眼里没有任何的不甘，“圣杯是属于塔西娅他们的。”
　　　　除了召唤出塔西娅和乌尔奇奥拉之外他什么也没有做，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他可能早就已经在这场战争中被仇恨掩盖了眼睛而陷入绝境了吧。
　　　　单手握紧摆放在他面前的杯子，看着缕缕轻烟从杯子里徐徐升起，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间桐雁夜眼底尽是一片柔和。他缓缓勾起了一抹微笑，就连那张扭曲的脸也被他发自内心的温暖柔化，“如果没有他们我根本什么也做不好。”
　　　　所以圣杯是他们应得的。
　　　　间桐雁夜脸上的表情让韦伯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左右张望了一下当他发现乌尔奇奥拉和塔西娅不见了踪影的时候，他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他们呢？平时塔西娅不是最喜欢玩游戏或者看电视的吗，这个时候乌尔奇奥拉总会陪在她身边的，现在怎么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应该睡觉去了。”说到这里间桐雁夜嘴角抽了抽，似乎是想起什么让他哭笑不得的事，别人都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是最为纯粹的，但这两个明显不是感情纯粹的问题，而是根本迟顿到让人不忍直视。
　　　　间桐雁夜倒是觉得这两个大龄儿童特别有趣，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这两只虚到底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还是亲密无间的恋人关系了。
　　　　吃东西的时候塔西娅总是不忘给乌尔奇奥拉分一口，面瘫的乌尔奇奥拉无时无刻不在关心塔西娅的行踪，就连睡觉的时候他们都会待在一块，虽然只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动物一样，只是单纯地凑到一块没有任何不良的思想行为，但这种信任跟亲密无间才是最可疑的，不是吗？
　　　　这种亲密的行径，如果不是情侣你会相信吗？不，就算是情侣也没有像他们那样无论走到哪里都待在一块的吧……真是让在感情史上受过重大打击的间桐雁夜羡慕妒忌恨！
　　　　这一夜，间桐雁夜和韦伯两人坐在餐桌前聊了很久，当他们感觉到疲累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同时有关暂停这次圣杯战争的消息也在天亮不久之后被传达到间桐雁夜手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圣杯战争要暂停，明明我们很快就可以获得胜利的。”韦伯对于教堂所作的决定有些质疑。胜利已经在望，然而却要在这种时候中止对战，这对他们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雁夜叔叔，你要去吗？”
　　　　“我会去。我想教堂肯定有什么事才会暂停圣杯战的，要不韦伯你陪我一块去吧。”考虑片刻间桐雁夜说道，他始终是魔术界的外行者，有韦伯在他相信情况会对他们更为有利。
　　　　间桐雁夜行动不便，再加上那两只虚都不是能好好地照顾他的存在，所以韦伯没有拒绝间桐雁夜的请求，留下间桐樱待在家里，他们带上乌尔奇奥拉和塔西娅依时前往了冬木市的教堂。
　　　　然后，韦伯非常庆幸自己跟着间桐雁夜一起来到教堂。
　　　　间桐雁夜身体虚弱，走几步路就会喘一口气，看起来要倒不倒命不久矣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远坂时臣的时候却可以无视自己身体上的各种不适，马上开启了嘲讽模式，对准远坂时臣就一通的冷嘲热讽。
　　　　什么你召唤出来的英灵根本一点儿用处也没有，什么活该你就是失败者之类的，间桐雁夜简直是怎么堵心就怎么说，嘴炮技能无师自通点至max，连绵不绝的言词让远坂时臣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是贵族我优雅，跟你吵架有伤我的形像……可恶，如果不是英雄王被你的英灵干掉，我早就将你赶出圣杯战争了！所以说，塔西娅的谁有拳头谁话事论是绝对正确的。
　　　　间桐雁夜和远坂时臣之间的谁是谁非有时候真的很难辨清，不过即使是在吵架也好，这两个多年前是好朋友的人终于有了一个可以面对面沟通的机会，这也许是自某件事发生之后他们首次打破冰封好好地再次了解对方了。
　　　　塔西娅对他们之间的争吵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她现在只想知道那个所谓的圣杯到底能不能交给他们，那可是乌尔奇奥拉想要的东西！如果真的要杀死所有对手才能获得圣杯，她现在就可以马上对伊尔迷下死手，这次她可不会管对方有没有战斗的意欲。
　　　　“我们监察了你们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