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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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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它把你当做朋友。”止水说:“才会对你这么亲昵的。”
  花时松开了抓着的乌鸦,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趁着止水还在忙碌,悄悄地翻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星野退写来的信件。
  嗯,收信人是花时,宇智波花时,花时同学,宇智波花时……宇智波止水?
  在一叠白色之中忽然冒出的粉色信封有些扎眼,花时的额头跳起了一个十字架。她把信封翻到背面,果然发现了一个许久不见的名字——奈良香穗。
  “哥哥——!”
  “花时你听我说!”
  “我!不!听!”

  第二十二章·双打

  夏天太热,花时都不想动。
  曾经因为想要提前通过毕业而没日没夜地练习着,现在这种毅力都随着提前毕业计划的流产而消失了。
  她再没有动力早上起来练习体术,晚上追着乌鸦吹火球,也不想整天缠着止水和鼬佐对手了。什么练习投掷苦无,绕着操场跑步,倒立与俯卧撑,花时再也没有提起过。
  她又恢复了之前在假期的状态,心情好了,就去族长家里找佐助玩一会儿。等哥哥止水执行完任务回到家中,就挂在止水的身上不下来。虽然她越长越高,但是止水也相应地长高了,依旧可以拖着背部挂件到处走。
  等鼬有空的时候,她也会听他讲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的事情。
  虽然鼬执行任务的经历和止水的差不多,大家都是从D级的捡垃圾修树枝任务做起,但是从止水口中说出来是一回事,从鼬的口中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以前止水把这些当做故事讲给花时听的时候,她只会满口“好厉害!”“不愧是哥哥!”,一旦轮到鼬,就变成了“这有什么!”“哼我也会!”。
  面对这种故作不屑的反应,佐助都要听不下去了,他挥舞着小恐龙表示愤怒和抗议,然而当事人宇智波鼬本尊却像是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一般,只是微笑着继续讲。
  ——队友不小心把任务委托人藏在花盆下的钥匙当成垃圾丢掉了,差点被殴打到无法起身。
  ——带队的队长睡过了头,被负责发布任务的三代目大人一顿臭训。
  ——难缠的委托人始终不肯交纳任务金,结果被带队队长狠狠地暴打了一顿。
  除了D级任务,他有时候也会执行一些C级任务。
  “也只是护送一下旅人回家之类的任务而已。”鼬说:“没有什么危险,就当是一次必须快速完成的旅行。”
  这样的忍者生活,和花时想象中充满了刀光剑影和血雨腥风的日子一点都不一样,没有拯救世界的英雄,也没有出生入死的患难之情。她有一点同情,还有一点庆幸。
  她抬头看着鼬家的屋檐,以及屋外夏天的天空。湛蓝色的天空之中没有漂浮的云,天气好的不可思议。佐助在她的身旁一手抓着小恐龙,点着头快要睡着了。而鼬则坐在另一边,双手规整地放在自己的腿上,和她始终隔着一段拘谨的距离,既不敢过于亲密地靠近,也不敢坐得太远,以免她因此生气。
  就算夏天很热,但是花时觉得,这样子的日子也很好。
  ——只要不是一直这么热就可以了!
  ×
  假期闲暇的时候,她跟着叔母学会了如何搭配夏季的花朵,如何将两块布拼在一起,如何把佐助的小恐龙玩具藏起来,以及如何辨认族人们眼睛的区别。
  一颗小蝌蚪就是单勾玉,两颗小蝌蚪就是双勾玉,三颗就是三勾玉。止水是双勾玉,但是他很少把自己的写轮眼展示给花时看,花时只能自己偷偷摸摸地猜测哥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眼的。
  在止水再三发誓,他绝对没有用写轮眼隔着信封偷看过情书的内容后,她心满意足地重新回到学校去上课了。
  甫一到班级之中,她就听见了别人对于她的议论声。
  “没想到宇智波花时没有毕业啊。”
  “没有通过吗?我还以为她和鼬君一样,已经提前毕业了。”
  “听说女子课时的成绩太差。”
  “……原来如此。”
  花时差点捏爆了手里的笔杆,坐在她身旁的奈良鹿生心有余悸,低声地说:“这没有什么的,你看,我也没有提前毕业……”
  “你那是理所应当的。”花时瞪了他一眼:“你能通过测试才怪。”
  忍者学校高年级的课程花时已经自学完毕了,什么同学们在学习的中级替身术,什么制造一个有行动能力的分|身,什么可以短暂扰乱人心的幻术,全部都不在话下。除此以外,她还耍得一手好火遁。
  上课的内容是早已熟悉的东西,这让她又开始昏昏欲睡了。忍者学校的老师久违地再一次看见了上课睡觉的花时同学。更让老师愤怒的是,鹿生同学为了向花时看齐,也开始上课睡觉了。
  班上成绩最好最优秀的两名学生带头睡觉,天理何在!
  老师的粉笔从单手扔出变成了双手同时投掷。
  “宇智波花时,奈良鹿生,去门口罚站!”
  ×
  就算上课睡觉,就算总是被罚站,就算连来学校探望孩子们的三代阁下都注意到了这个经常在门口站着睡觉的小女孩子,花时还是任性地拿到了期末的全满——当然,除了女子班的课程。因为插花的审美太差,她已经放弃了提前毕业,就等着陪着同学们一起安安静静地通过考试了。
  学期结束的这一天,如每年的冬天一样冷。回到家的时候,她顺便开了一下信箱。
  哥哥外出执行任务,需要好久才能回来。没人在早上勤勉地收信,家里的信箱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快要喷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这些年止水越长越帅,从一个青涩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个十分靠谱的忍者,再兼之自小就有的天才之名,止水在同辈的女孩中逐渐成为了男神一般的存在。
  正是十三四岁情愫萌动的时候,又是在没有战争的和平年代,执行完各种B级C级任务以后,谈论一下优秀的同龄人就成了杀时间的利器。
  虽然整个宇智波一族都知道,天才止水的家里还有个恨不得和他整天黏在一起的妹妹,但是这也无法阻挡别人向往一个天才的热情。
  各种各样的书信之中夹杂着女孩子们写来的信件,封面上的笔迹十分清秀,引人遐想。还有各种不套信封的贺纸,文辞优美、插画可爱,让不小心扫到的花时叹为观止,赞赏不已。这其中,要属坚持写信多年的奈良香穗最为专一,虽然多年从未得到回复,但是她每隔三四个月还是会寄上一封以表心意。
  (写信的几率可能和奈良鹿生头顶大包的出现频率有关)
  哥哥不在的时候,花时一个人收拾房间,整理衣服,吃饭的问题就去叔父家里解决,或者去鼬家蹭一顿。美琴很欢迎这个长相可爱的小姑娘,每次面对花时都十分温柔地笑着,捧出甜点招待花时,就好像花时也是她的女儿一般。
  但是美琴家年纪最小的佐助发现,每次花时一来他家里,他的小恐龙玩具都会神秘失踪,最后又神奇地出现在花时手上。
  每次花时一去鼬家里,他们的房屋之中就会充斥着佐助稚嫩的呼喊。
  “我的恐龙又不见了!!”
  “哥哥!帮我找找我的小恐龙去哪里了!”
  “小恐龙它离家出走了……”
  家里没有止水,花时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无论如何都不习惯。从小黏到大的哥哥不在身边,就连吃三色团子都没有了平常的滋味。而当她的视线扫到桌子上那一堆写给止水的信件,更觉得自己的心情都快和这天气一样低沉到极点了。
  为什么哥哥这么受欢迎呢!
  为什么大家都要给哥哥写信呢!
  最近甚至还出现了想要和她成为好朋友的大姐姐们……虽然她高冷地拒绝了,但是心里就是不开心,还有点生气。
  这种烦躁的情绪越积攒越多,就算是寒冷的冬天,花时也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她从自己家的窗户中探出了头,想要看看屋外的天色。冬天灰蒙蒙的天幕低垂着,几片干枯的叶子被风卷着吹过火影的颜岩。花时看到了那四个属于火影的巨大头像,她安静地盯了好一会儿,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穿好厚厚的外衣,缠好今年新织的毛茸茸的围巾,靴子的搭扣也紧紧地扣住了,她合上家里的门,朝族地的中的花店走去。
  花店的招牌上和其他宇智波的建筑一样,也绘有上红下白的团扇图纹。这种团扇的族纹在宇智波的族地内随处可见,花时早已看习惯了。
  她推开花店的玻璃门,视线扫过了一列花瓶之中摆放着的时令花朵。也许是因为冬日的天气太冷,这些温室之中养大的花朵看上去也软趴趴的没有力气,让花时不小心联想到了自己在插花课上创造的杰作们。
  “是小花时啊。”花店的老板看到了掂着脚站在一排花朵前的花时,打起了精神,问道:“要给止水君送花吗?”
  “我想要那种……”花时努力回忆了一下,有些苦恼地皱着眉,说:“冬天到春天之间开的花。花瓣是紫色的……很小,花芯有一点白。总之,小小的一束很好看的那种花!”
  花时的描述让花店老板懵逼了好一会儿,许久之后,他才指着其中的一种时令花卉说道:“你说的,是这种吗?”
  “没错。”花时点了点头:“老板好厉害!”
  “是要放在家里吗?”老板说:“这种花需要用土壤栽培。”
  “不……我想拿来送人。”花时说:“我可以剪下来吗?”
  “当然。”老板很愉悦地从一旁的抽屉中掏出了剪刀:“只剪上半部分,然后拢成一束,就是相当漂亮的花束了。止水一定会很喜欢的……是送给哥哥的新年礼物吗?”
  “不是。”
  “这样啊。”多话的老板用剪刀剪下了其中的几朵,笼在了一起,最后卷好递给了花时,说:“小苍兰代表着纯洁还有浓情,倒是很适合送给止水呢。”
  “浓、浓情……?!”接过花的花时脸一红,握着花束的手不由得捏紧了。
  “花时要送给谁呢?”老板继续好奇地询问着。
  “我、我送给我自己!”花时说。

  第二十三章·道歉

  细碎的花瓣向外绽开,垂落的瓣面上有着未来得及干涸坠落的晶莹水珠。从外围到内里,紫色由深及浅,在花蕊处化为一团没有瑕疵的白。深绿色的茎干很柔弱,似乎只要用力一掐就会齐齐折断。
  花时将一整束剪下来的小苍兰放在了波风水门的坟墓前,低头看着那一捧纤细渺小的紫色,又担心冬日的大风将它吹离原地,于是干脆找来了一块石头,压住了枝茎的末端。
  一阵冷风拂过,小苍兰的花瓣无声摇曳。
  花时用两只手系紧了自己暖茸茸的围巾,低声说道:“这种花叫做小苍兰,花店的老板说代表着‘纯洁’和‘浓情’,但是!但是!我绝对没有多想!我不知道它的意义是浓情……”
  花时的脸微微一红,她捏紧了自己的围巾,几乎要把整张脸埋了起来:“是浓情也不要紧……!四代阁下,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许久之后,她才像是对自己说话一般,点头喃喃地说道:“一定不会生气的。”
  她呵了一口气,薄薄的白色气团在空气中弥散开,冬日冰冷的空气灌入了口腔之中,连肺腑都察觉到了不容忽视的刻骨寒意。她原地抖了一下,随即转身离开了独属于波风水门的火影之墓,朝墓地的外围走去。
  她穿过一排排白色的墓碑,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被人摆放在墓碑前的清水和花朵。有的墓碑陈旧泛黄,字迹模糊不清,有的墓碑崭新刷白,新刻上去的名字还没有褪下鲜艳的颜色。她的脚踏过已经泛黄萎顿的草地,冷不防差点踩到一截深绿色的花茎。
  花时向后退了一步,有些疑惑脚前这些四散的花朵怎么会随随便便地被扔在了地上。
  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探望牺牲者的,送给亲人的鲜花都规规矩矩地摆放在坟碑前,用漂亮的丝带束好,或者放在盛放着清水的小木筒中。但是眼前这狼藉的景象,倒像是有人带着花向止水告白,然后花朵被她扔了一地的模样……
  她的目光扫向那些看起来像是被践踏过的花朵,柔软的花瓣经不起大力的催折,横仰在一片泥泞之中,紫色的花瓣与绿色的枝干相交叠,胡乱地洒落着。
  花时停下了脚步,在原地站了许久。之后,她重新朝着波风水门的墓跑去,移开了她压在自己带来的那束花上的石块,从一整束小苍兰中分出三朵,再将剩下的重新理好。
  她一手持着那几朵花,小心翼翼地说:“四代阁下,我要拿走几朵,希望你不会生气。每天都有这么多人来看你,马上会有别人的花送给你的。”
  说完后,她转身就跑,没多久就回到了原先停住脚步的地方。她将那些洒落一地的花规整好,随后将自己带来的小苍兰插入了墓碑前的小木筒中。木桶之中还盛放着大半的清水,看起来原来带来贡品的人还没有离开多久。
  她将三朵小苍兰拢好,蹲在墓前的身体却没有动。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扫向了一旁的墓碑,慢慢地念出了刻在坟墓上的那个名字:“野……原……琳……?”
  “喂,你。”
  她还蹲在原地,就被头顶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向后一跌,差点直接坐在了地上。
  她恼怒地抬起头,说道:“为什么突然吓人!很没礼貌啊!”
  从天而降、突然站在了她面前的少年有着一头银色的短发,黑色的面罩掩去了大半的面容,仅露出的一只眼从上向下斜斜的睨视着她。他将单手扣在腰上,另外一只带着黑色半指手套的手摊开,说:“没有礼貌的是你才对吧。随便就把别人的贡品给打翻拿走。”
  “……”花时睁大眼睛,怔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她站了起来,不服输地瞪着对方,说:“看清楚了,才不是我打翻的,我只是看到花被人打散在地上,就重新拿了几朵补一下而已。”
  因为矮,她的话语和姿态看起来都很没有气势。
  “但是怎么看,都是你打翻的吧。”银发的少年语调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像是懒得和她争执,重新叙述了一番自己的想法。
  “不是我打翻的!”花时气鼓鼓地快要炸毛了:“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带来的小苍兰原本是要送给四代阁下的!”
  银发的少年收回了摊开的手,摸索了一会儿自己的下巴,黑色的眼珠微动,视线在花朵之间扫了一番,最后才迟缓地说道:“嗯……好像也有可能。”
  “什么叫做‘也有可能’!根本就是我说的那样。”花时握紧了拳头,争执道:“在我之前就有不知道是谁,把这里的花都扔出去了。那个家伙才是没有礼貌的人。”
  “这样啊。”银发的少年的反应更迟钝了,他缓缓地说:“那可真是抱歉了。”
  花时的眉头一跳。
  这个银头发的家伙快要把她气的炸毛了,最后一句简单的道歉就想把她给打发了?
  要知道每次鹿生惹她生气了,都会被她追着狂揍一整条街……但是,哥哥也教过她,既然别人道歉了,那就要接受道歉然后大方地原谅对方。
  她在遵循哥哥的教导和遵从自己的内心之间反复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纠结着从喉中挤出了一句不情愿的话:“虽然我还是很生气,但是我哥哥教过我,要大方地原谅别人的错误。我原谅你了。”
  银发的少年原本早已处在了出神状态,最后被她这句不情愿的话语扯回了神。
  “……”看着她满是不愿的神态,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说:“那多谢了。再见。”
  他没有在意花时在一瞬间似乎又要被点燃的模样,自顾自地朝墓地尽头的火影墓碑走去。冬日寒冷的风吹过了四处的树林,尚连在枝干上的叶片猎猎作响。属于水门的墓碑前,斜斜放着淡紫色的花束,脆弱的花瓣被狂风一拂便开始摇摆,似乎随时会被扯落。
  他的视线落到了那一小束小苍兰上,脚步不由地停住了。
  ×
  花时虽然很愤怒,但是她及时遏制住了自己的怒火。
  哥哥说的对,这个世界上比鹿生欠揍的人有很多,要是每一个都打的话,会累坏自己的。
  花时没有再看白色的墓碑和摇曳的花朵,穿行过了林列的坟墓,走向了下山的小径。她重新系紧自己的围巾,把衣领之中的缝隙都严严实实地堵好,以免冷风吹入衣袖之中。她一边走,一边回想着刚才那个少年忽然从天而降的场景。
  那个家伙速度很快,比在学校时教体术的老师都要快,她完全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了她。
  而且,总觉得他长得怪眼熟的。
  银色的短发,黑色的面罩,从身高和声音推测,也就十七八岁的光景。
  ——她想起来这个家伙是谁了!
  不知道是哪一年,她因为惹怒了任教的经美老师而在学校门口罚站,这个银头发的家伙就在她面前晃悠过。虽然他现在长高了不少,但是说话时的懒散语气以及看上去似乎在蔑视别人的死鱼眼,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位就是哥哥和老师口中,曾经让人赞不绝口的、似乎比鼬还要优秀的天才旗木卡卡西。
  怪不得他出现的时候速度快还悄无声息。
  和她明显不是一个水平的人物。
  不知道和这个讨厌的银头发卡卡西比起来,哥哥会不会更厉害一些呢?
  她沿着村中的道路朝另一个方向的宇智波族地走去,沿途穿过了中心街道和一排起伏不定的住屋。没有太阳的冬天总是阴沉的,灰色的天幕低垂着,寒冷的风将路人都驱回了温暖的地方,行人无几的街道上,所剩不多的人也脚步匆匆。也许是因为受不了寒风的吹拂,往日那些贩售新鲜蔬果和鱼肉的店铺都早早地关门了,唯有酒屋内依旧传来喧闹之声。
  凌乱的脚步声在耳旁响起,两个醉鬼带着一身的酒气,互相搀肩挽手,推开了酒屋的玻璃门。他们手上的酒瓶还未饮完,其中的酒液因为瓶身的起伏而剧烈地晃动着。
  两个人醉醺醺地走了几步,忽然就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而争吵了起来。一个扯着另外一个的领子,絮絮叨叨地念着些什么。两个人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演变为拳脚相加。
  “嗯?你说什么?甜的比咸的好吃?”
  “明明是甜的更好吃……”
  “甜的能吃吗?还是咸的好吃!”
  吵吵嚷嚷的争执声不绝于耳,两个人都动起手来,互相往对方的身体上抡着不痛不痒的拳头。原本行人稀少的街道上渐渐聚集起了一小扎人,不远不近地站成一圈,看着那两个醉鬼窃窃私语着。
  “竟然为了甜咸打起来,真是不像话。”
  “但是我也觉得甜的比较好吃……”
  “闭嘴!咸的好吃!”
  眼看着人群之中又有人要为同一个话题争执起来,另外一个围观群众即使制止了他们打架的势头,把手指抵在了唇前,低声道:“嘘!警卫队的人来了。”

  第二十四章·归家

  原本正在为甜和咸争执不下的人们瞬间都安静了。
  两三个身着警卫队服的宇智波族人穿过了站成一圈的人,制服了正在打架的两个醉鬼,反剪着他们的手就往外推。
  “喂!”醉鬼扭过头,一脸不服气,口中嚷着带酒气的话语:“我只不过是喝了点酒,你要对我做什么!”
  “当街打架,当然是带你去警卫队本局待两天。”扣着他的宇智波族人快速地催促道:“快走吧。”他伸手推了一把被制住的醉鬼,对方踉跄了几步,朝前走去。
  两个醉鬼打不过清醒的警卫队员,挤挤搡搡着被推走了。围观的人们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又开始了不断的窃窃私语。
  “不过是两个醉鬼打架而已,就要带去警卫部队本局,有点夸张了吧?”
  “……这能叫做‘不过是两个醉鬼打架’吗?竟然向甜党发起挑衅,这简直就是美食界的圣战啊!无法饶恕。我觉得木叶警卫队做的好,喜欢吃咸的异教徒都该被抓起来。”
  “可是我喜欢吃咸的。”
  “你的意思是要打架咯?”
  “来啊!”
  花时在街边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街上的冷风吹的她快要感冒了。她不再沉下心偷听人们对于宇智波的想法,加快了脚步朝族地走去。
  越靠近宇智波的族地,道路就越冷清。远远被挤压在村子一角、和木叶监狱比邻而居的宇智波族地,就像是一个单独的王国,和木叶村分割开来。木叶村人住在那边,宇智波的族人住在这边。
  她对于家族和村子之间的概念很模糊,但是她一直以自己的姓氏为骄傲,哪怕她还记不清楚族长大人的大名以及老人们要求孩子们记下的宇智波一族的变迁史。只要提起宇智波来,人人都会说这是一个优秀的家族。
  花时想到叔父喝醉后偶尔会露给她的一言半语,关于所谓的和平和矛盾,排挤与封闭,就觉得心头一乱。这些复杂的东西远远超过了她现在所可以理解的界限,只能用简单的见识与思维方式去衡量这些问题。
  大概是太过优秀了,村子里的人才会偶尔冒出一些对于宇智波一族的不满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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