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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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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怔。
  她为什么选择相信了宇智波斑的话语?
  是因为当时的她别无选择吗?还是她愿意相信宇智波鼬依旧是那个优秀沉默的忍者?
  “宇智波斑的话语之中总是充斥着欺骗与谎言。他为了获得你的能力而编造出毫无根据的假象,你却选择了追随他、相信他的话语,……真是幼稚可笑。”这样说着,鼬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这样子的你,竟然依旧活着。”
  花时微微后退一步,有了想要捂上耳朵的冲动。所谓的“真相”在她眼前再一次分崩离析,经由宇智波鼬之口所说出的荒诞话语,让她无法确认到底什么才是真实。
  相信鼬吗?
  还是相信斑?
  似乎谁都不那么可信。
  “现在的你,恐怕十分憎恨我吧。”鼬盯着她有着痛苦之色的面容,说道:“我杀死了你的亲人,也曾经杀死了你。如果憎恨我,那就努力地苟活下去,然后强大到拥有足以复仇的能力。……被宇智波斑所掌控的你,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了。”
  花时骤然睁开眼眸,万花筒的图案在眼中缓缓浮现。她的心思在一瞬间全部归为平和,思绪也由焦虑化为平静。
  “我并不弱小,也不幼稚。”她抬起头,看着鼬的眼睛——她在对方的面孔上,找到了些微的惊讶之色:“我拥有这双眼睛,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强弱。”
  “灭族的真相……”她缓缓地重复了一遍:“我可以不在意。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做下了那样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在意。我只想要问你一件事。”
  “那天晚上,最后一个见到止水的人是你。”她深吸了一口气,说:“止水他,去了哪里?”
  “万花筒写轮眼吗……”
  鼬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她猩红色的眼睛。他的眼眸亦随之变化,浮现出轮转的黑色图案来。两人彼此对视着,却没有言语与交谈。带着砂砾的风忽而吹来,将一阵干燥的沙石扬起,从他们的脚边吹过。
  鼬俯视着她冷漠的面容,许久之后,说道:“……那样的事情,不知道呢。”
  “你一定知道。”她咬着牙,说道:“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
  ——而且,宇智波斑也说过……
  ——等一等,她为什么要相信宇智波斑的话语?
  为什么在这些选择的路口,她总是下意识地去选择相信宇智波斑?
  这样的认知,让她忽而有些恐慌。
  “……”宇智波鼬合起了眼眸,说道:“我和他分开后,就再也没见过。”
  他的语调和表情,让花时明白现在的他什么也不会说。即使真的有内情,他也绝对不会吐露半分。
  “那就抱歉了。”她说:“来到这里之前,我就下定决心,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线索。”
  两双万花筒写轮眼彼此对视,猩红与黑色交织旋转。她用幻术试探,对方亦还以幻术。在两人的视线与精神之中,时间早已过去许久,彼此交手了无数次。是她的苦无在幻境里刺入了他的心脏,也有他的苦无划过了她的脖颈,留下一道道喷溅的血迹。
  视野之中的身影消失又出现,乌鸦的黑色羽毛纷纷扬扬地洒落下。黑色的月亮与红色的天空始终盘旋不去,星辰以极快的速度西升东落。
  花时倒退一步,微微喘了口气。
  两人凭借瞳力彼此施展幻术,互相摧磨着对方的精神。原本以为凭借她的幻术,应该可以毫无阻碍地问出自己所想要的答案,熟料对方的幻术也不在她之下。
  两人年龄相当,可是能力却依然有着高下。
  好像从来都是如此……
  就算是同年入学,他也一直比自己优秀,如今也是。
  花时察觉到视野一暗,意识到剩余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撑自己继续毫无限度地使用瞳力了,开始在心底暗自思索下一步的对策。
  宇智波鼬的幻术渐渐占据了上风,幻术世界的她被束缚于没顶的冰冷湖水之中,口鼻内充斥着水分,呼吸渐渐变得艰难起来。她想要扼住自己的喉咙,甚至有了结束这一切痛苦折磨的想法。
  现实中的她渐渐抬起了自己的手,向脖颈间探去。
  有人骤然伸出了手,阻碍了她的动作。
  “啪”的一声轻响,打破了绝对的寂静,也将她从环境的束缚之中解脱而出。像是在绝地山颠命悬一线时,伸出了自己拯救的手,像是在昏黑一片近乎窒息的时刻,给予足以活命的氧气。
  “不要太过分了。宇智波鼬”
  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将她高高悬起的手臂缓缓放下,却并没有松开。他的视线从花时的身上移到了宇智波鼬的身上,红色的眼眸微微半合。
  宇智波鼬没有做声,他眼眸中的万花筒图案渐渐消退,变为普通的黑色三勾玉,再随同红色一起隐退,一切都归为了一片深沉的黑色。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像是一个旁观者,熟视无睹地看着她面孔上些微的惊悸。
  “从前的她已经被你杀死了。”宇智波斑说:“她是我救下的,所以,她的命也是属于我的。”

  第六十二章·话语

  伴随着他的话语到来的,还有凝重的沉默。没有人动或者出声,就连吹拂的风也停了下来。
  宇智波鼬斜着搁置于衣襟之中的右手微微一动,这细微的动作让花时一惊,强行提起了戒备。可是对方却也只是将手简单地一动,仅此而已。
  与宇智波鼬用幻术彼此试探交战是一件耗费心神的事情,她不确定如果再次和他交手,自己是否有胜算。而且宇智波斑明显也不会放任她任意妄为——至少她不能损害到他所需求的那双眼睛。
  花时看着鼬没有表情的冷漠面孔,问道:“……那么,我再问你一次。”
  “止水去了哪里?”
  宇智波鼬的眼帘微微下垂,他的回答一如既往:“我不知道。”
  显然,他不会再给予其他答案。
  花时的心里除了漫无边际的茫然,还有一丝庆幸。既然是“不知道”的话,那就意味着,一切都还有可能。……也许,止水真的还在哪一个角落活着吧?也许,他假借于其他人的身份活着眼睛,在暗处一直看着自己,并且为之自责不已吧?
  即使止水并没有那样做的理由,她还是如此安慰着自己。
  “看着这紧张的气氛。”有一个悠闲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插入了进来,伴随着慢吞吞的脚步声:“我还以为鼬先生又遇到什么麻烦了,看起来……鼬先生的仇家比我还要多一些呢。”
  长相奇异的高大男人穿过了石柱,走到了几人的身旁,说道:“你们似乎谈得相当不愉快啊。”
  “并没有什么可以谈的。”宇智波鼬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他的语调也如同之前一样,平缓没有起伏:“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我对你唯一的忠告就是刚才所说的……尽力苟活,然后,如你所想的,来找我复仇。”
  这样的话语,似乎已经在无形中将两人的界限彻底划清。从前在一起长大的时光和情谊,在这一刻全部湮灭消失,化为乌有。彼此之间的关系,只剩下了“仇人”这一个唯一的选项。
  不知怎的,她很想发出一声叹息,却又不知这样的叹息为何而起。
  在跟随斑的两年间,她无法原谅宇智波鼬的所作所为,却并不想复仇,因为她深信对方是出于大义而选择做下了这样的事情,他背负的痛苦远比自己强烈。这样的折磨,会伴随他的一生,直到死为止。死亡,远比生存于谴责与痛苦之中轻松。
  而如今,她又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语。
  如果鼬所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应该去复仇吗?为了那些还没有成长到最好的年纪的孩子,为了那些不知道内情的族人而去复仇吗?
  她只是想找到自己的哥哥,不想去理会其他人的恩怨情仇。
  复仇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以及……”宇智波鼬开口,又补说道:“收起你廉价的信任吧。我以为,你至少应该已经学会了不去相信任何人。”
  顿了一会儿,他又淡淡地说道:“站在你面前的宇智波斑,在那天晚上也……”
  宇智波鼬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斑打断了。
  “鼬。”他低声说:“你比我弱势的原因,就在于你的软肋和羁绊比我多。”
  “……”宇智波鼬接下来的话语没有出口。他沉默一晌,微微抬高了面孔,冷漠地说道:“不,我并没有那样的东西。”
  “是吗?”斑反问道。
  “是同伴的话,就不要这样说话了。”负责打圆场的鬼鲛露出了自己尖尖的牙齿:“虽然我也提醒过我的搭档要小心我的杀意,但是总觉得……如果你们打起来,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花时没有再看一眼眼前的三人,她朝来时的路走去。没有走了几步,她的身影就化为几枚飘散的黑色羽毛,消散不见。
  ×
  一切果然如她所想,宇智波鼬什么也没有说,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情,亦或是想要隐瞒什么。在他改变主意之前,在鼬的面前寻求真相这一条路,似乎已经被堵死了。
  她努力回忆着那天在南贺神社的地下密室时所问询到的情报——止水在失踪前去了火影楼,见过了三代阁下,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改变富岳大人的叛乱意愿,志村团藏却并不相信他,因而夺走了他的一只眼睛……
  志村团藏也见过止水。
  如果能够找到他,也许可以获知那天更具体的事情。
  还有……鼬那些不知真假的话语,所谓的“为了一个真实的自己”而将族人全部杀死……
  她应该相信吗?
  如果按照斑所说的,那只是团藏布置的一个任务。那么这一切的真相,团藏也知道吧?
  一切的关节,又回到了木叶村。
  木叶的高层中,她只对四代波风水门和三代猿飞日斩有过了解,其余的人接触甚少。印象中的团藏似乎是一个很阴沉的人,说话严肃沉闷,走路时因为旧疾而微跛。而对于他的最后的印象,则是灭族的那一夜,他用拐杖撩开她的头发,然后下达了一个完全枉顾她意志的命令。
  那种冷漠而毫无怜悯的语调,至今仍然令她感到惊怒。
  而且,那个人还夺走了哥哥的一只眼。
  她坐在一根高高的粗壮树枝上,这棵树很高大,在附近的一片光秃秃砂石地里很是显眼。树木顶着稀疏的叶片,与另外一边一棵同样粗大的树木遥遥对望着。
  白绝从树木的主干上探出了自己的一张脸,显然,这也是它用来监视跟随花时的一个分|身。他绿色的眼睛微微一转,看到了花时靠着枝干而坐的身躯:“……你对斑真是越来越不尊敬了。”
  “从来不使用敬语也就算了,现在就连告退都不说一声。要是我把你跟丢了,那可就糟了。”
  “……反正你跟不丢。”
  “嘛……我也习惯了。”白绝的语气很是无奈:“你这个孩子从前就是这样呢,对斑一直都不尊敬。现在变本加厉了,他竟然没有一点管教你的意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就拿着你的小恐龙闭嘴。”
  她的话语很凶悍,白绝却完全没有受到打击,仍旧四处张望着喋喋不休:“啊,对面有棵树呢。等到春天来了,就会开花了吧?差不多是你生日的时候。”
  “……”她听着白绝的话语,简单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从前她过生日的时候,确实是春季樱花正盛的时候。木叶医院围栏里的那棵樱花树会在那时应景地开放,枝头堆叠的花瓣就像是层层的粉白云团,美丽而柔软。
  她偶尔会在医院的围栏外站着望一眼,隔着围墙看着那棵樱花树探出围墙的枝条。她从不走进医院,以免被好心的小护士误以为是走失的小孩。
  那个时候,止水会站在她的身边,说……
  “一声不响就突然离开,不太好吧?”
  现实与回忆交错,忽然响起的声音将她从沉思之中扯回了现实。斑从空间的漩涡处现身,站在了她身旁的枝干上。因为这骤然出现的重量,整一条树枝都狠狠向下一颤。
  “我不想待在那里。”她没有转头,依旧看着远方的那棵树木。
  “是你求我带你来见宇智波鼬,现在也是你不想见到他。”斑说:“你太放肆了。”
  “……我没有求过你。”花时对他的用词很不满意。
  “不,是你乞求我带你去见宇智波鼬。”斑强调了一遍:“让你来见他,也只不过出于我的一时好心。”
  他使用的词语,让花时愈发恼怒,却无从反驳。仔细一想,她与斑的关系从来都是如此。他教授她忍术,却从不把她放置在平等的地位上,多次差一点就杀死了她。
  他是绝对的主导,他抉择一切,甚至她的生死。
  花时在暗处握紧了自己的手,黑色的眼眸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渐渐泛起了火焰一般的红色。
  ——她还远远不够强大。
  但是,在此之前……
  “带我去见团藏。”她隐去了眸中的红色,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尽量用冷然的语气说。
  “应该说……‘请带我去’。”他不厌其烦地纠正道:“虽然,我也正有此意,但是你的请求令我不太愉悦。……团藏知道部分的真相,也可以证明我的话语并不虚假。”
  “……”她皱起眉,抬头看着他站立的身体:“现在的我不敢相信你的话。”
  先前鼬的话语,将她的认知重新打碎,一切已经梳理顺服的丝线又分崩离析。她不得不重新开始考虑起斑的可信度,以及鼬尚未来得及出口的那句话。
  “站在你面前的宇智波斑,在那天晚上也……”
  宇智波斑在那天晚上也做了什么?
  她不知道,鼬也不会说。一切的真相,都在等待她去寻找。
  正如鼬所说的,她的信任不能随意的给予,因为稍有差池便是天翻地覆。
  “你总是在重复这些幼稚的话语。”斑说:“我记得我应该说过吧?现在的你,除了相信我,别无选择。”

  第六十三章·团藏

  像是要再一次确定他的话语的正确性,他将自己的身躯压迫向了花时。
  她的背向后一靠,已经触碰到了粗糙干枯的树表,一枚飘落的叶片从树冠上悠悠地坠下,在光柱中打着转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即使她已经毫无退路,对方却没有让步的意思,依旧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笼罩着,这样近乎没有间隙的距离,让她不适地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别无选择……”他说:“宇智波鼬和你,已经不是同一条道路上的人了。从他做下那个选择开始,他就已经和你,还有过去的自己彻底划清了界限。那个男人会一直这样走下去……不会有回头的时候。而你曾经相信的木叶村……现在就是你最大的威胁。你唯一的庇佑,就是我。”
  “如果我根本不需要庇佑呢?”她试着又向后挪了一寸,可是手心却碰到了坚硬的枝干,这里真的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退路。
  “你需要我的庇佑。”他说着,终于离开了她的身前。
  巨大的压迫感离去,她的身体松了下来。
  “我会带你去见团藏。至于是杀了他,还是留下他,就要看你自己的决定,以及……你的实力。”他的话语意味深长,花时也可以明白其后隐含的意思。
  他救下她,教授她忍术,只是为了她的力量。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是时候检验她的价值了。这种就像是商品一般被人用力量作为价值来衡量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是她别无选择。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有自己的价值和存在的意义。
  如果她在斑的眼前,并不只是一双眼睛或是未来的工具那样……
  这个想法陡然出现,就连她自己都为此感到惊讶,并且迅速强行压抑下了这奇怪的感觉。
  “等到团藏叙述出真相的时刻,你就会明白你的选择并无错误。”他抬起头,望着远方的天际,话语缓慢,却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事情的真相未必如表面所见,平静的河流之下也有着涌动的激水。出于情感而做出的抉择,却要用‘人类追逐利益伺机而动’这个蹩脚的幌子去掩盖自己真实的情感……对于‘爱’极为看重的宇智波一族,总是逃不脱这样的诅咒。”
  花时听着他越来越莫名其妙的话语,不知该如何回答。
  ——事情的真相未必如表面所见……
  好像也确实如此。
  “团藏……是木叶的高层。”她执拗地继续了自己的话题:“他几乎不离开木叶村吧?而且他的身边也有暗部跟随,并不好接近。如果要潜入木叶村的话……”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但是斑也应该理解。
  她确实知道通过木叶结界的术式,但是距当初她离开木叶已经过去多年,在她离开后,出于警惕之心,结界的术式也许已经被更改过了。再则,潜入木叶村接近团藏并不轻松。木叶忍村等于是团藏的根基所在,他所培植的势力也随时可能出现。虽然不知团藏本人实力如何,但是光凭人数,对方就能胜过一筹。
  贸然进入木叶,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并无优势。
  “确实。”斑承认了她的话语:“但是,他也有离开木叶村的时候。只不过,这样的时机需要等候。”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她问道:“如果团藏因为担忧而一直缩在木叶村里,难道我就要一直等下去吗?”
  “不会一直等。”斑说:“你应该知道大蛇丸吧?”
  她在回忆中略一搜索,勉强记起了那个人的模样。对方似乎是曾经被赞誉为“三忍”的优秀忍者,在上一次的忍界大战中享有赫赫威名。她记得自己尚在忍者学校就读时,就几次遇到这个拥有金色竖瞳的忍者——他站在练习室的门口,从缝隙间窥伺着鼬的动作。后来,他叛出木叶,再无音讯。
  “那个家伙不久之前脱离了‘晓’,自立门户。大概是鼬做的太过火了,或者是佩恩也厌倦了他的那种处事方式。”斑说:“他一直和木叶高层之中的鹰派有着联络,现在的他,就是你的机会。”
  “鹰派……?”她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词语。
  “你恐怕不清楚,就算是在木叶高层之中,也存在着彼此的派系斗争。团藏和三代猿飞日斩之间是政敌,两人所代表的派系也有所不同。身为激进派的团藏,除了培植自己的势力之外,也喜欢从三代的敌人处谋取利益。”
  斑说着,话语又低沉了一些:“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做了怎样的交易……但是,这两年,团藏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抽身亲自去见大蛇丸。看起来,他似乎做了一件必须由自己完成的交易。”
  “大蛇丸……”她低低地说着,抬头凝视着远方的树木。
  忽而扬起的风,让更多的脆弱叶片从枝头飘落了下来,纷纷向地面跌坠而去。几片叶子直直地穿过了斑的身体,就像是什么也没遇到一般,继续自己下落的轨道。
  ×
  斑的情报没有错。
  一切如他所料,在火之国不久后的春日,志村团藏趁着一切和平、毫无波澜的时刻,又一次地离开了木叶忍村,以完成公务为由前往了田之国。
  田之国位于火之国的北方,是一个小国。比起其他历史较为悠久的忍者村,属于其所有的音忍村在近两年才建立起来,不久前才正式有了自己的名字。联想到大蛇丸脱离晓组织的时间,花时也可以猜到这一处忍村的存在可能也与大蛇丸有关。
  叶片上的圆润水珠沿着弯曲的弧度滴落下来,啪嗒一声,溅落在晶莹的水洼之中。几只颜色各异的鸟雀微微转动着头颅,继而展开翅膀朝着林间的空隙飞去。
  她披着斗篷,缩在斗篷下的手逐一摸过袖中的苦无。随着又一声啪嗒轻响,她将头探出了树木的边缘,用视线四处搜寻着人影。在她的视野可见之处,有着高大的树木与深浅不一的灌木丛,有偶尔露出一角的鸟雀与从叶片上滴落的水珠,却没有任何的人迹。
  这样的景象,让她不由得低头,问脚底下负责带路的白绝:“你不会追踪错误了吧?”
  “你竟然怀疑我收集情报的能力!”在胯|下长着一圈叶片如同穿着草裙的白绝很愤怒:“连斑都不敢质疑我的能力!”
  “斑呢?”她问道。
  “他去解决那几个跟着团藏的人了。”白绝说:“保证最后到你面前的,只有一个团藏。”
  又过了一会儿,白绝忽而抱怨道:“真是的……斑的动静太大了,团藏有了警惕,跑了。我们又要继续追踪了。”
  花时一皱眉,没有再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身躯,而是朝着白绝所指的方向跑去。她的脚步踏过一截又一截的树枝,一边跑,一边用听力来搜寻附近的响动。
  当她静下心时,附近的声音便全部涌了进来。她努力在这些杂乱的声音分辨着不同寻常的东西——鸟雀的鸣叫声,水珠滴落水洼的声音,叶片摩擦声……人的脚步声匆忙踏过草丛留下的摩挲声。
  确定了方向,她便一路向前追赶而去,一边将自己的苦无拔了出来。
  眼前的景物纷纷后退,绿色的树叶被她的身影一一拨开。脚尖偶尔勾到几片积了水的宽大叶片,便扬起一阵四散的水花。那些景象不停地变幻着,低垂的叶子取代了缠绕的藤条,被惊起的鸟雀飞过,又忽而露出一条蜿蜒的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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