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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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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死的话,就继续走吧。”宇智波斑侧回了头,继续了自己的脚步,她也按捺下了自己想要出口的话语,紧紧地跟了上去。两个人一前一后,未行多久,便一齐停下了步伐。
  敏锐的听觉让她发现了附近的异动——有什么人正在靠近,并且数量不止一人。她想起此处正是木叶村的附近,对来人的身份也有了一番猜测。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猜测,所以她愈发不想见到那些不知为何忽然追寻而来的人。
  草叶摩擦的声响更甚,几个人影从树丛间跃了下来,纷纷落在了她的面前。那几人身着木叶的马甲,佩戴着忍者护额,其中一人还披着遮雪的斗篷。花时的目光向旁处一扫,发现宇智波斑竟不知在何时消失无踪。
  ——是想看她如何处理这些人吗?
  那为首的忍者是一个陌生人,年龄偏大。他盯着花时的面孔好一晌,说道:“不会错了,就是她……宇智波花时,还活着。”
  站在那忍者身旁的三个人年龄偏小,显然是他的部下。而其中的一人,曾是花时学生时代的同学。她记得那个少年的名字叫做山中悠真,是鹿生的好友。但是毕业以后,彼此之间就没有什么往来,她也对这个山中家的忍者没有其他印象。
  此刻,山中悠真正皱着眉盯着花时,许久之后,他试探着开口道:“老师,请让我和她说几句话吧。”
  “悠真君……”
  站在最后的、披着斗篷的少女显然有些胆怯,她怯生生地看着悠真,又看了看自己的老师,低声地说:“悠真君,这个家伙可是S级的叛忍啊……”
  “悠真,我们最好能够把这个家伙带回去。既然遇见了,就不能对叛忍留情。”带队的上忍话语很果决,他的神情很严肃,话语没有留下一点回转的余地。
  “不行。我还是……还是想要做一点努力!”山中悠真抬头看着他的老师,向前走了一步,说道:“我不想和她交战……”
  “花时,你是被误会的吧?我们都以为你死了……那么久了,那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没有人见过你,没有人知道你到底去了哪里……他们也都说你死了……你是被误会了吧?那一年的事情……一定是误会吧……?”
  他充满希冀的话语落入了她的耳畔,让花时有了一阵的恍惚。
  ——是误会,又如何呢?
  “是不是误会,有什么意义吗?就算是误会,又可以如何?让我跟着你们回木叶村去澄清一切吗?”她看着眼前严阵以待的四个人,冷声回答:“现在的我是S级的通缉叛忍,是你们的敌人。”
  “如果是误会的话……”悠真冲动地喊道:“就让三代阁下帮你正名,这样你就可以回来了。鹿生和阿退他们一直很担心你……”
  “悠真君!”
  带队的上忍老师喝止了悠真的天真话语。作为一名上忍,他多少对木叶高层有所了解,也明白这件事情并不像是悠真口中所说的那么简单。
  “无论如何,先把她带回去。”说着,那名上忍就拔出了自己的苦无。
  悠真皱着眉,跟着队友一起摆出了进攻的阵型,嘴中却仍旧做着挣扎:“真的必须战斗不可吗?”
  “……”花时看着他,微微合起了眼眸,再睁开时,眼中便浮现出了三勾玉的写轮眼。她没有说话,却在用自己的行动给予回答。
  ——必须战斗,因为已经没有回去的路。
  几人看见她眼眸之中的猩红色泽,便有了警惕,可却为时已晚。
  ——不能与那双眼对视,否则便会陷入幻境之中。
  上忍忽然记起了前辈曾经的教导——宇智波一族的瞳术与幻术已经强到了一定的境界,这无可匹敌的强悍能力,铸就了他们一族世代的荣耀。
  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世界充斥着苦难。鲜血反复在视线之中淋洗,秃鹫在猩红色的天空之中盘旋飞舞,最后停下来啄食人类的尸体。刀刃在身体中一遍遍摧磨过,反反复复地将身体切开,一遍遍的痛苦将每一道神经都细细地折磨着。
  黑色的月亮高悬于红色的夜空,凄厉的呼号响彻耳际。
  被写轮眼的幻术骤然掌控的他们,已经陷入了人间地狱。
  与幻境不同,现实之中依旧是一片平静。冬日雪霁的天空晴朗高远,一片湛蓝。白色的雪铺洒在林间,将所有草叶都染为一片纯白之色,将世界归为寂静和无瑕。
  那四人仍旧握着自己的武器,却僵硬地站立在原地,额头上不时淌下豆大的冷汗。他们的眼眸因为恐惧而放大,表情扭曲僵硬,想要呼喊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
  也许是因为力尽,其中最柔弱的一个女孩摇晃着身躯跪在了地上。她茫然地抬起了头,眼里不住地流下了泪水。
  高下与输赢,在花时开启写轮眼的时刻便已提前决定。
  花时闭合了自己的写轮眼,朝前走去。她的脚踏过那一片积雪,留下新的脚印。身体毫无迟疑犹豫,从他们之中穿行而过。
  她没有多看一眼身后的人,也没有因为悠真的话语而有所流连,笔直地朝着前方行去。
  ——是否是误会,并不要紧。但是,她已经回不去了。
  她身侧的空气渐渐扭曲,形成了一道漩涡。一个人自漩涡之中逐渐现身,扭曲的身体渐渐恢复原来的模样,正是方才不知去了何处的宇智波斑。
  他看着不远处那几个依旧僵立着的忍者,若有所思地说道:“还是不愿意对过去的同伴下手吗?”
  她冷淡的视线扫向了宇智波斑,口中说道:“只不过是懒得动手罢了。他们并非我的同伴,他们的存活与否,对我而言也根本无所谓。”
  她的话语,让宇智波斑陷入了沉寂。许久之后,他才重新出声,语气之中莫名有了一丝高高在上的愉悦:“是吗?这样的事情也只有自己才能确认。”
  这样的对话与氛围,让她难以确信,就在不久前身处密室的时候,两人还剑拔弩张,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他扼着她的喉咙,几乎要让她窒息而亡。而脖颈上留着的那圈勒痕,也真真实实地提醒着她,那一切确实发生过。
  “你的瞳术很好。”他似乎更愉悦了:“也许,是时候带你去见宇智波鼬了。”
  他们的身后留下了一串浅浅的脚印,不知何时,天空中又开始飘落了细细的雪,一点一点地落在了她的肩膀和黑色的长发上。她微微抬起头,让那带着冷意的雪直接落在了自己的面孔上,好像这样就可以冷却心里忽然涌起的战栗。
  ——她可以见到宇智波鼬了……
  但是,见到了,又会如何呢?
  印象中的那个少年总是温柔而少言的,他将所有的一切都隐藏在了温和的外表下。他一直是别人的榜样与族里最优秀的模范,是这一辈最出挑的少年忍者,也是一个很完美的兄长,却无人知道他心底的故事与抉择。
  既然他当初选择这么做,并且沉默地揽过了一切罪责与污名,那么,就算他真的知道止水的下落,恐怕他也不会再说出什么来。
  宇智波斑愿意带她去见鼬,也是因为毫无顾忌吧?
  经过两年的光景,宇智波斑认定了他的性格——他为了任务,可以将一切都秘密都收藏起来,对所有人都守口如瓶,绝不吐露半分,直到进入坟墓之中。那个男人实在是太过严谨自律,他绝对不会将不该说出的事泄露出去。哪怕是自己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因此有一丝的波动和仁慈。
  就像是那天晚上一样……就算是面对自己,他也毫不留情。他选择了村子和国家,并没有因为过去的情谊而让她有一丝生存的机会。

  第六十章·重见

  一点点的细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慢慢地合上了眼眸,视线渐渐归为一片昏沉黑暗。
  如果再见到了鼬,他会说什么?
  从那个充满血腥的夜晚之后,他们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成为了晓组织的成员,而她被宇智波斑拘禁在身边,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成为了臭名昭著的叛忍。再相见的时候,恐怕什么都说不出来吧?
  是沉默,还是道歉?为他的选择说“抱歉”,还是干脆什么都不解释,假装自己就是一个真正的罪人?
  他应该……也已经长高了吧?
  他应该……更寡言了吧?
  他应该……
  飘散的雪落在了脸颊上,留下一片冰凉的触感。
  ×
  苦无破空的声音相继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叮当之声。金属划过墙面,留下一阵刺耳的刮响。
  苦无在花时的手里一阵翻转,最后直直刺向宇智波斑的颈间。她看准了时机,趁着对方闪躲的时刻,将另外一只手中偷偷藏着的苦无也向上一刺。
  这一次,宇智波斑无法躲闪。他将身体虚化,让花时的手直接穿过了自己的身体,毫无阻碍地从头部上方刺出。也是因为虚化了身体,他无法再握住花时的手,她的身体向前跌去,走了一步才稳住了身形。
  “已经需要利用这一招来阻碍你了。”宇智波斑看着她的身影,低声地说道:“不过,离我所想还是差了太多。”
  “我跟着你,并不仅仅是为了好玩。”她冷然说着,收起了自己的苦无:“如果哪一天,你已经没有任何忍术和瞳术可以教给我了,谁会将谁弃若敝履,还没有定论。”
  尽管她的心中并没有底——宇智波斑的实力,对于她来说,太过高深莫测。凭借现在的她,是无法彻底打败他的。他的忍术、体术、幻术,他那未知的万花筒瞳术,对她来说都很危险。而如果对上宇智波斑,她只有别天神这一个优势。
  虽然明知这样的话语只是口头逞强,她却依旧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
  ——就算说出来了,对方也不会如何。
  她跟着他两年了,在这两年间,她游历了无数小国,见识了不知多少场生死离别。自己手刃过别人,也看着别人自己结束过生命。伴随着力量一起成长的,还有对宇智波斑的了解与揣测。
  他的心思依然深不可测,可她渐渐地有了一些异常的感觉,就好像是已经掌握了其中的某些规律,她开始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一一试验着。
  “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宇智波鼬?”她问道。
  “你已经无法继续等下去了吗?”宇智波斑说着。
  “我记得,这是几天前你答应过我的话语。”
  惨白色的光映照着他的面具和身体,所有的颜色都有些失真。他半合起自己猩红的眼眸,说道:“是谁让你以为,我必须言出必行?是否带你去见宇智波鼬,都在我的一念之间。这种抉择就像我是否选择杀死你一样……对我而言,都只是一时兴起的事情。”
  他在强调,再一次地确认他的绝对主导地位。
  “那你要杀死我吗?”她低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眸光微微一动。
  “我随时可以杀死你。”
  “……”花时用手扯开自己的领子,将脖颈上的一道旧伤疤露了出来。她歪过了头,冷然地盯着对方,说:“你动手吧。”
  ——她的手没有颤动,面孔上也没有害怕与惶恐的神情。她专注地盯着对面的人,似乎想要从他唯一外露的眼神之中解读出一二讯息。
  宇智波斑看着她全然没有害怕与恐惧的模样,沉默了许久。忽而,他在一瞬间拔出了自己的苦无,将其横到了她的额前。他的动作很快,在她的眼里只留下了一个残影。时间有刹那的凝滞,他的苦无就悬在了她的眼前,似乎随时可以刺下。
  他的视线向下扫去,想要从她的面孔上发现害怕的表情,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
  她还是在专注地盯着他,表情依然是方才那副冷然的模样,似乎百分百确信着,他的苦无不会继续下刺,
  他微微眯起眼眸,苦无又向下滑了一寸,紧紧地贴在了她的额上。终于,她有了与方才不同的表现——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惊恐,她的眼眸中泛起了猩红的色泽。
  因为这不易的一丝变化,他终于放下了自己的苦无。
  “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也不要试探我的底线。”
  尽管他这样说着,他却觉得他的底线已经被她试探了许久了。
  额前的威胁离去,花时摆正了视线的方向。她理好自己的衣领,将颈上的肌肤与那道过去留下的伤痕一同掩去。
  “走吧。”他说。
  “去哪里?”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下意识地就提脚追了上去。
  “……去见你想要见的人。”
  她的脚步微微一滞。
  ——她想见的人。
  他说的……是宇智波鼬吗?
  ×
  从雨之国一路往北,便是五大国中土地最为广袤的土之国。与其他几个大国一样,土之国也与许多小国接壤,并且时常对其发动战争以谋划自身利益。
  花时从边境进入这个国家时,又一次目睹了战争的后遗症。然而,那些堆叠的尸体和还冒着烟气的破败枯焦房屋,无法让她停下脚步。她漠然地看着这些千篇一律的景象,继续朝目的地行去。
  “为了自身利益,所以要雇佣战争的制造者来引起冲突,这就是大国的掌权者所谋划的东西。‘晓’的存在,也正是利用了五大国之间这种暗流涌动的危险局面。”
  宇智波斑的话语落在她的耳畔,她只是浅浅地应了一声。
  两人继续前行,穿过一堆破碎的岩石与被风腐蚀的沙地,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粗糙凹凸起来。大起大伏的岩石错落地生长在地面上,光秃秃的表面上没有任何绿色的植被。被风磋磨地平滑的石表,有着近似土地的深棕颜色。
  就连这里吹拂的风,似乎都带着砂砾的味道。
  “你看起来……似乎带来了什么小朋友。”
  骤然出现的话语,带着一丝调侃与玩笑,属于一个成熟的男人。
  随着这道声音的出现,花时也抬起了头,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一个身着黑底红云袍的高大男人从一块岩石后缓缓走出。他的长相很奇怪,较之寻常人,他的皮肤更偏向蓝色,奇特的五官让人想起某种在海中猎食的动物。他身背一把包裹着绷带的大刀,此刻他的目光正毫无顾忌地打量着花时。
  “我和鼬先生还没有熟悉到那种地步,因此先行了一步。”那个人说道:“还请不要见怪啊。”
  宇智波斑并没有回避她的意思,他看起来似乎毫无顾忌,对她站在一旁也没有多加警惕。他毫不介意让她知道,他与眼前这个人从前相识。
  “宇智波鼬呢?”斑问道。
  “他说想要一个人安静一会。”背着大刀的男人指了指身后的一片石柱,说道:“鼬先生不太会照顾自己的身体,这样子会让人很担心的。”
  斑的眼光向一旁一扫,他把头转向了花时的方向。
  花时知道,他的意思是,自己可以去见鼬了。
  她的脚步向前踏了一步,有些不确定是否真的可以向前。她再一次确认了身旁的两人——他们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也没有阻拦她的迹象。
  于是,她抬起脚缓缓地向前走去。脚步踏过地面时磋磨过细小的砂砾,眼前的石柱有着各种各样的形态,高低粗细不定,经过风沙的打磨化为各种奇异的形态,如同一个个永远在此地生了根的人,正抱着头哭号着。风吹过石柱和其中的孔穴,发出了如同婴儿哭声一般的回响。
  越向前,脚步越慢。
  到最后,眼前的石柱已经所剩无几。她已经可以看见那个站在石柱后之人的衣袍一角,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就像是不忍心打扰一个好不容易沉醉的美梦,又或是生怕前行一步就敲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石柱是深棕色的,脚下的土地也是棕色的。远处的天空带着一层灰蒙蒙的色彩,没有云,也没有任何的绿意。在一片单一的土色之中,只有那截黑色的衣角格外醒目。
  她深呼了一口气,又向前踏了一步。
  ——终于,终于要再次见到他了。
  她想要在脑海里努力想出些什么东西来——是他最后的模样,或者重新相见时应该问出的问题,或者她大喊着绝对不原谅他的做法,或者是她这两年来在宇智波斑的身边活的有多么的提心吊胆、胆战心惊。
  然而,随着这一刻的到来,万千的话语与心思都被推到了悬崖的尖上,最后化为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什么也说不出。
  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画面——他将自己的刀刃刺入她的胸口,最后就着这将她杀死的姿势,在她的头上印下了虔诚的一吻。
  “花时。”
  这个曾经很熟悉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第六十一章·幻术

  宇智波鼬从石柱后向前走了一步,露出了自己的身形。
  比起两年前,他的外貌看起来已经成熟了不少。他的五官在花时眼里依旧是熟悉的,至少这两年的时光没有过多的将他的面貌雕琢改变。轮廓漂亮的眼睛与黑曜石一般颜色的眼眸都一如从前,但是现在的他,看起来又不像是从前的他了。
  从前的他温和少言,如今的他则更为内敛,将所有的念想都隐藏于自己没有表情的面孔下。没有微笑,也没有眼眸之中曾经带着的温柔。与其说是内敛,不如说是一种毫无留念的冷漠。
  他将右手搭在衣襟之中,探出了自己的手背。右手的无名指上,佩着一枚有着“朱”字的戒指。护额上那横着的一道划痕,就如同她胸口的那一道疤痕一样,提醒着她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一阵风沙吹卷而过,附近的石柱发出了低低的呜咽之声,如同有什么人暗藏在地表之下幽幽地哭泣着。
  果真,如她所料,当她再见到他的时候,一时之间什么也无法说出。
  无论是控诉或者愤怒,悲伤或者后悔,都被压抑在了内心,混乱地搅成了一团乱麻。
  最后,打破沉默的是宇智波鼬。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他的这句话,在瞬间就将温度降下。
  花时想起了那个刻骨难忘的、充斥着血腥与绝望的夜晚,忽然觉得自己胸前那道已经恢复了的伤口,又开始了阵阵的作痛。
  “我确实应该已经死了。”她竭力地冷着声调,想要压抑住自己的愤怒和悲伤,尽力显示出一种平静与冷漠来,可是话语末端无法遏制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你的那一刀,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啊。”
  宇智波鼬的那一刀,确实是精准地刺入了她的身体,同时也为她的人生划上了鲜血淋漓的一刀。
  “不……”宇智波鼬的眼帘微微下垂,他没有动作,低声说道:“我以为被列为叛忍的你,在这两年的逃亡之中已经被处决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宇智波鼬这样的态度,让花时有些不可置信。
  “看到我还活着,你似乎很不开心?”她问道:“你是在后悔你的那一刀不够准确吗?”
  “并不。”他缓缓地回答,语调很平静,也很冷漠:“你的生死对于我来说并没有意义。”
  花时为他这凉薄的话语所惊,下意识地就问道:“……为什么?”
  “这一次,你找到我。”宇智波鼬微微抬起了头,眼光朝天空之中望去:“是想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吧。理由……”
  “理由很简单。”他缓缓地说着,合上了眼睛:“这才是真实的我。”
  这样子冷漠的鼬,对于花时来说,十分陌生。耗费了两年才平复下来的心,又一次因为震惊而开始了颤抖。
  他在说什么?
  “从前的我必须扮演一个优秀的兄长与忍者,以掩盖自己的非同寻常。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以及宇智波一族毫无未来的排外和狭隘,因此决定遵循自己的意愿,抹杀令我厌恶的其他人。……同时,也是在测验自己是否足够强大。”
  她潜意识地去追寻他话语中的逻辑,反复地敲打着那些话语中的关键所在。可是无论如何揣度,她所能想到的都只有“荒谬”一词。
  “怎么会……”
  “我厌恶了家族,因此将其抹杀。这就是原因。无论是你,还是我的父亲母亲,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无谓的存在。我厌倦了在你们的面前继续假扮一个不真实的我。”
  “不可能!”她一摆手,出声反驳,话语之中有着激动:“明明不是这样子的!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木叶高层给你的任务,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你为了村子和国家才会选择将家族抹杀……”
  宇智波鼬口中所说的理由,和宇智波斑的说辞完全不一样。
  在斑的口中,他依旧是那个深知大义、隐忍温和的忍者,而在鼬自己的口中,他则变为了一个随性而为、十恶不赦的凶徒。
  她应该相信谁的话语?
  明明应该更相信鼬的……他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一直深信着他,直到那一晚的来临。可是此刻,宇智波鼬又变得那么不值得相信了,她宁可去选择相信宇智波斑的说法。
  相信谁?理解谁?这一切犹如一个循环不解的死结。
  “那是宇智波斑所告诉你的吧。”鼬的眼眸一动,黑色的瞳眸朝一旁微微一掠,视线循着那错落起伏的石柱向前望去:“你竟然会选择相信他的话语。真是可笑。”
  她一怔。
  她为什么选择相信了宇智波斑的话语?
  是因为当时的她别无选择吗?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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