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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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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足不着寸缕,柔软的肌肤淡淡透着细腻的纹理。他的食指悄然划过弓起的脚背,沿着起伏的弧度一路溯上,反复地用双指磋磨着脚腕处的肌肤。
花时把目光从他的手腕上收回,正欲回答,却发现他不轻不重地用手指摩挲着她脚踝处的肌肤。于是她便换了自己的回答,说道:“不可以,我还想洗头。”
带土:……
“其他地方呢?”带土捏紧了她的脚腕,说:“要不要我帮你顺便洗澡?”
“醒醒。”花时非常冷静地想要抽回了自己的脚,带土却扣住了她的脚腕,不让她动作。他的手指已经掠到了小腿处,眷念往返地在小腿一端流连着。
“带土。”花时忽然说道:“刚才你说……佐助面对的是濒死的绝境,对吧?”
“嗯。”
“我在面对小南的六千亿张起爆符的时候……也想过会有人来救我。但是,没有人来。所以我只能自己救自己……如果不是别天神恰好可以发动,你可能真的见不到我了。”
她低低的絮语飘散于屋中。
带土没有说话,他用一只手抬高了花时的小腿,凑在了自己的面颊一侧,好像在细细地观察着她的腿上是否有伤口。这样的姿势,让靠在一侧的花时有些不适。
“喂……”她忍不住说道。
带土用余光扫了一眼她略带紧张的面颊,口中缓缓地说道:“……我知道。你差点就回不来了。”
这样迫近的距离与暧昧的姿势,让花时心中的警铃大作。她非常干脆地、狠狠地抽出腿,一脚往带土的脸上踹去。这照脸的一击重踹,瞬间将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
带土的反应也足够快,迅速神威虚化,让她的脚笔直穿过了自己的脑袋。
一击落空,花时收回了腿,盘着腿在床角坐下。她挑眉,说道:“但是我还是活着回来了。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优秀者——就算面对六千亿张起爆符,我也可以活下来。”
“是我的过失——”带土微微低下头,说道:“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想你现在立刻只穿着内裤出门绕着小镇裸奔三周半一边裸奔一边向世界宣告你是重症精分病人、深度萝莉控和尾随跟踪偷窥狂魔……
这样的话当然不能说出口。
想到带土舍她而选择佐助的行为,花时的内心就涌上了一股止不住的恶意。
当然是要提一些超级过分的要求去伤害他、惩罚他,让他知道做出这种可恶的选择的代价是什么!
“我想听你说以前的故事。”
话语到了出口的时候,却又变成了这样的请求。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让带土穿女装跳舞而已。
“我记得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带土回答:“关于我如何走上这条路,如何遭到背叛,以及……如何遇到你。”
“不是那些……!”花时纠正道:“我想听你在成为‘宇智波斑’以前的故事。你也曾经生活在木叶忍村里吧?就像我一样。我想知道……那个时候的你……”
这样的请求,让带土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
“我早已经舍弃了过去。我并没有那样的东西。”带土低声地说:“我记得我也说过,我是‘谁也不是的人’。”
看到带土复杂的面色,花时的心里便有了一种快意。她挑眉,说道:“不是说‘什么样的补偿都可以’吗?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想看你穿女装跳芭蕾舞。”
带土:……
“好吧。”带土一展手臂,靠在了墙上。他抬头凝视着低矮的屋梁,用侧脸面对着花时。这半边的面颊没有可怖的疤痕,显得很是英挺而成熟。他屈起一条腿,散漫地将手搭在膝盖上,便开始缓缓地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确实在木叶忍村生活过。”他说:“我没有父母,在族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在一众优秀的同辈族人之中,我算是比较平凡的那一个。唯一的爱好……大概就是帮助别人了吧?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很可笑,总是喜欢无原则地帮助那些没有能力的人,以为这样子可以为他们带去‘幸福’。”
“我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在四五岁的年纪入学忍者学校。因为在路上帮助了一位老人,所以在入学式上迟到了。不仅没有见到观礼的火影,就连个人档案袋都没有领到。……那一天,我认识了琳。”
花时手指一动。
野原琳×1。
“琳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她亲自将我的文件转交给了我,并且告诉我忍者学校的相关事宜——就算我在学校的表现令人失望,她也一直对我很温柔。”
野原琳×2。
野原琳×3。
“那时候的我总是因为粗心大意而迟到,以至于错过许多重要的事情。和入学仪式一样,我在毕业仪式上也迟到了,没能从火影手中接过毕业证书。琳在校门口等我……她带我去了空无一人的典礼台,亲手将我的毕业书交给我。”
野原琳×4。
“毕业之后,我和她以及卡卡西成为了同队的队员。我很高兴,我和她琳能够继续在同一组成为伙伴。”
野原琳×5。
玩家宇智波带土的副本Boss正在蓄力中。
第一百二十九章·雪夜
“我们的老师,是被誉为‘金色闪光’的波风水门,也就是后来的四代目火影。第一次在演练场见队友时,我就因为帮助别人而迟到了。尽管如此,我还是说出了‘要成为未来的火影’这样狂妄的话语,也因而惹来了卡卡西的鄙视。”
“卡卡西啊……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我总会不小心和他吵起来。或者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或者是因为他又走在了我的前面。每一次,都需要琳或者水门老师调停或者劝解。”
野原琳×6。
“那家伙成为忍者后就变化了许多,脾气也比以前差劲一些。那时候的我也很执拗,总是一言不合就和他争吵起来。年纪小小的孩子大概都是那么可笑的吧……?”
这一句话总算没有再提起野原琳了。
“虽然我和卡卡西总是有摩擦,但是有一段时间,我非常地信任他。那个时候,卡卡西刚刚升为上忍,正是收获无数祝福的时候。”
等、等等——卡卡西×2。
“卡卡西他……”
“等等,带土。”花时清了下嗓子,打断了他的话语。她闭目认真地说道:“你先让我说一段话吧?”
“嗯?”带土微微侧过了头,从回忆之中醒了过来,等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我小的时候。”花时冷静地说道:“收到的情书可以塞满三个信箱每天上课都有人为了能坐在我旁边而大打出手抽屉里都装满了来自不同年级的情书桌子上堆满了花和糖果下课以后有人争先恐后的要送我回家过生日时收到的礼物可以堆满一个仓库更有一个叫做鹿生的傻小子从我四岁追到了现在——”
带土:……
他轻笑一声,说道:“我知道。”
“啊,你知道啊。”花时有点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那就好。”
“我知道的……你最喜欢吃三色团子,对吧。这个嗜好,直到现在还没有改。”他说:“还有你的队友,那两个浑身傻气的年轻人,总是会用不同的姿势惹你生气,对吧?”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花时的语气更鄙夷了。
“人类都会有欲望。”他又将头枕靠在了墙壁上,望着晦暗不明的屋外,说道:“明明在最初的时候,只是想要见一面而已。……然后就会奢望第二面、第三面,想要再有无数次的相见。紧接着就变为渴望与克制,追逐与同化。无论是谁被谁同化……结果都是相同的。”
“你好烦啊。”花时说:“谁想听你讲这种东西啊。对付佐助的那一套,不要拿来对付我。”
“好。”带土笑出了声。他的声音带着略略的沙哑,缓缓地继续讲着他的故事:“琳和水门老师都送给了卡卡西礼物,独独我忘记了这件事情。但是……他似乎一点都不介怀。他救了我一次——我在那时开启了写轮眼。”
“嗯。”
“有了写轮眼后,我和卡卡西的配合就更默契了一些。即使没有水门老师相助,我们也成功救出了不小心被敌人绑走的琳。”
野原琳×7。
“带土。”她再一次地喊了他的名字,打断了他关于野原琳的回忆,也阻断了带土即将想起的那段最为天翻地覆的时光。
“……嗯?”
屋外的雪温柔而缓慢地向下落着,积压在斜斜的屋檐上。清冷的月辉洒落于覆着松软积雪的地面上,一地月华淡淡生光。整一片小镇都陷入漆黑的安眠,唯有这扇窗口透着昏黄暧昧的灯光。
细小的雪絮被改变了方向的夜风吹送进窗内,落在靠窗的地面上。轻薄的窗帘朝着一侧缓缓鼓起,相继拂过窗棂与地面。
花时向前凑过身体,她低垂眼帘,轻声地在带土的身侧说道:“我不要……”
她学着他从前的模样,试探地用舌尖在他唇上轻轻扫过。然后她缓缓地、青涩地吻了他一下,便快速地退开了。她黑色的眼眸一动,向上望去,悄悄地在晦暗的光里看着他的模样。
“我不要再听见野原琳的名字了。”
被安置在桌上的火烛低微地散发着光线,柔软而温和的光照不亮混沌的黑暗,只能勉强撑起一个角落的光亮。摇曳的火光将她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细长而瘦弱的一道影子,却莫名地张牙舞爪着。
带土向下低头,很轻易地便抵到了她的额头。没有戴护额的时候,她短碎的黑发便凌乱地散落在那里。他问道:“为什么?”
“啊……?”花时有些迷蒙地回答:“不知道啊。”
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为什么要那样说呢……?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次听到他用怀恋的语气说出那个名字了啊——
“我不知道啊。”她低低地叹了一声气,想要低下头,躲避和他的肢体接触。然而带土却用手托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低下头去躲避自己的目光。
“从前你只是不自觉地诱惑着我——现在似乎更加明目张胆了。”带土磨蹭着她的额头,用另一只手扣住了花时的身体。他的手顺着脖颈向上,捧住她的一缕长发,让那些黑色的发丝自他的指缝间穿过漏下。
“我没有。”花时低声地辩驳着:“那种事情……”
带土抬高了她的下巴,继续了方才未完成的吻。这一次不是流于表面又柔和短促的吻,他就像从前习惯的那样,强硬地攫夺着对方的领地。
作为回报,她却不像从前一样总是僵硬而被动的承受着,这一次她主动地配合着亲吻,更是努力地想要靠近一些、更靠近一些,就像是湮没于海水中的人,力所能及地汲取着氧气。
她的鼻尖亲昵地抵着对方的,于是她便缓缓地抬起了眼帘,想要仔细去看带土的模样。带土的面孔近在咫尺,反倒有些模糊。他眼眸中的艳红色与黑色的勾玉映入了她的眼中,竟让她有着莫名的心痒。
像羽毛温柔地拨动过心弦,也像是一阵雨洒落在青色的荷叶上。
像初生的花朵用花瓣抚摸着鸟雀,也像是月光滴落在水面上的声音。
带土的手渐渐松开了,绕过她的肩膀,顺着肩胛向下掠去。他扣住她的腰,向着自己的怀中一带,便开始向上卷起她的上衣下摆。他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一探入衣内便让她一阵激灵。下摆被卷起时,冷风便吹上了她的脊背。
花时连忙直起了身子,不顾自己正双腿大开地坐在他怀里,开始催促道:“喂,带土,快停下。”
对方却没有理会她的抗议,而是双臂一锁,干脆将她再次扣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处,一边用手向上卷起她的衣物。黑色的上衣被卷至了胸口,露出了她用来束胸的白布。他一边用手掌肆意地滑过她赤|裸的脊背,一边顺着颈窝向锁骨处吻去。
“喂!带土!你没洗澡啊!”她十分嫌弃地说。
带土木。
他恶意地向上挺了一下自己的胯,说道:“这种时候……”
“没洗澡麻烦自动离我三尺远。”花时冷静地说:“我甚至可以在你身上闻到佐助的洗发水的味道,还有雷影喷的香水的味道。你白天到底去做了什么?”
带土松开了她,用手深深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然后叹了一口气。
花时向后挪了一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她用左手慢慢地放下了被卷起的里衣,让黑色的布料重新遮住了自己的腹部。
带土摊开了手,叹了口气,说:“好的,洗澡。”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也没有洗澡吧?那我们——”
“我洗过了。”花时冷静地说:“我是被雷切割伤了手臂,又不是骨折。洗澡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那个闹着说自己受了重伤的人是谁?!
“那你怎么还要我帮你……”带土问道。
“哦。”花时淡定地说:“再洗一次脚怎么了?我只是想看你替别人洗脚的样子而已。”
带土安静地合上了眼睛。大概是被气的够呛,他皱着眉,一手撑着额头,沉默了许久后才深沉地说道:“很好,现在的你,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又傲慢、又放纵……我竟然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戏弄了——是我失算了。”
花时从凌乱的床铺上跳了下去,用左手提起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和忍具袋,说道:“我和你换一间房,回见。”
说完这句话话,她就非常潇洒地提着外套开门而出,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
带土的房间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个人的痕迹,这让她很满意。
锁紧门窗,顺便将苦无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即使她知道这些措施对于那个人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
等到她终于盖上了被子,把自己闷在被窝里,她才忍不住发出了低微的笑声。一边笑着,却又一边忍不住地后悔。
——她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说好了要警戒他的靠近、提防他的亲昵,严肃地将他当成一个可能的敌人,对他隐瞒一切,掌握他的要害……
太不妙了。
也太好笑了……
第一百三十章·冲突
作为一个忍者,她一点都不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带给她如此大的影响。她冷静地知道,自己不应该放纵沉溺于奇怪的欢愉,却又无法抑制地想要靠近。
是不是应该学着那些冷酷的前辈们,一旦发现了让自己软弱的源头,便干脆地将其抹杀……?
她悄悄地在心底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宇智波带土。
她大概是病了吧。
“喂……你。”
她听到了带土的声音。
她知道,什么上了锁的门、放在门口的足钉,统统拦不住靠着神威走天下的带土。那个家伙向来都是这样,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她将头缩向被子深处,把被子捂的更紧了一些,闷闷地在被子里说道:“有本事你神威到我的被子里来啊,带土。”
站在黑暗里的带土:……
带土既没有神威进她鼓鼓的被窝,也没有强行掀开她的被子,就干脆安静地在她身旁盘腿坐了下来。反而是花时,因为被窝里太过气闷,不得不探出头去呼吸。
“带土,你这样一声不响地坐在旁边,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喃喃地说道:“不过,一声不响地睡在我旁边更可怕……”
“很有道理。”带土点了点头:“如此无聊的现实,确实需要做些什么来缓解那种厌倦的感觉。”
“那你出门……看会儿雪吧。”
——或者出门顶着白绝绕着小镇奔跑三周目一边奔跑一边向世界宣告你是一个重症精分病人和深度萝莉控也可以。
花时默默地翻了个身,然后低声地说:“如果你不会半夜忽然把我杀了,你可以和我一起睡。”
“……我比较担心你会把我杀了。”带土说:“据我所知,你不止一次对我动过杀意。光是你用苦无丢我的次数,就已经数不清了。虽然我觉得你的动机总是很莫名其妙——宇智波鼬惹你生气了,你打我;你木叶忍村的同伴惹你生气了,你打我;我亲了你,你也打我……”
“喂!”她忍不住在黑暗里低声呵斥:“那种攻击对你根本没有效果!”
“当然有效。”带土说:“在我无法神威的时候,你的攻击对我来说就是致命的。”
他们对话的内容漫无边际,东拉西扯,没有固定的主题,就像是两个刚刚认识的人,因为尴尬与生涩而不得不随意地找一些话题充足彼此的空间。在这阵细碎的对话后,带土还是如她所想的,睡在了她的身边。
背后一阵悉索的响动,是带土在她身侧躺下了。他一靠近,花时便屏住了呼吸,蓦地睁开了眼睛。她不住地想用余光向背后瞟去,却苦于无法获知背后的动静。她紧张地曲起了自己的身体,脚背僵硬地弓着。
她有点后悔在一时冲动之下发出那样的邀请了。
正当她犹自后悔不已的时候,她忽然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
“今天……我去见佐助的时候,顺便向五大国布告了战争。”带土散漫地说:“这应该就是第四次忍界大战了……战争的目标,是拿到八尾和九尾。”
一旦涉及到工作话题,花时便放松了下来。她翻过了身体,朝向了带土的一侧,小声地抗议着:“为了九尾而发动战争?这是不是太过夸张了?明明只需要我去狩猎……”
“九尾人柱力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带土打断了她急促的话语,说:“那个家伙的实力,已经远超过了同龄人。并且他有着奇怪的魅力……可以让所有人都相信他。那个孩子就像是已经被舍弃的、从前的我一样。但是……他却更加天真自大一些,也更优秀一些。”
“要不是你,我早就把这个‘从前的你’抓到了。”花时仍旧对鸣人耿耿于怀:“而且他的情怀战术对我无效。”
“现在晓的战力不足,算上鹰小队也只不足十人。用这些人手来对抗五大国,是不是太过草率了?”她低声地问道:“更何况,佐助的队伍并不足以信任……他是一个未知数。也许哪一天,鼬的遗志就会对他产生影响。”
“我已经准备好了。”带土简单地回答道,然后说:“快点睡吧,放心。我不会半夜对你动手——各种意义的动手。”
“……哦。”花时缓缓地合上了眼睛。
屋顶的积雪沿着屋檐向下一滑,摔碎在了地面上。那轻渺而快速的一响,让花时微微地皱起了眉来。这样寒冷的天气,竟然让她不自觉地想起了小时候在木叶忍村度过的冬天。
“带土,你听……外面的雪掉下来了。”
“嗯。”带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我八九岁的时候……跟着家里的大人们学习织围巾,想要在新年的时候送给别人。大概因为只能织出简单的花样,围巾并不好看,所以送出去的礼物,别人都没有佩戴过。”
“也许只是舍不得。”
“新年的时候,我家门口的雪积压的好厚。那些乌鸦都躲在屋檐下,不肯飞出去。有一只落进了雪地里,便扎在蓬蓬的雪堆中不肯出来。”
“卡住了。”
“每年到了初诣的时候,哥哥都会带我去很远的神社。那里没有忍者,只有许多寻常人去参拜。有一年,我抽到了一张签,上面的签诗很奇怪。”
“写的是什么?”
“上面写着——‘宇智波带土是个重症精分病人和跟踪狂’。”
“……”带土翻了个身,把背面朝向她,没有回答。花时将左手向前探去,摸着他短而刺手的黑色短发,用指尖努力地想要绕起他短短的黑发,说:“带土,我帮你卷个发吧。”
“……不用了。”带土回答。
不知何处的树枝,被积雪压弯了枝叶,便向下一弯身子。那些积压的雪便向下一滑,簌簌摔落在了地上。
四下都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了人呢喃的低语。花时收回了手指,却始终无法入眠。看着沉睡于眼前的人,她缓缓地坐了起来,直起了身体。
她活动了一下左手,便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带土。
她也有贪念,也想在第一面后奢望无数次的相见。这贪念会令她放弃原则,逐渐被同化,令她成为一个无聊而肤浅的人,令她忘记自己唯一的羁绊,令她改变初衷忘记过去,令她最终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般的贪念,本不应该存在。
她被那短暂的温存迷了眼,竟与带土亲密无间地笑闹了这么久。等到了这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刻,她可以冷静地思索起自己的存在来——
她害怕并且抗拒着自己的变化。
她将手摸向了枕下的苦无。
当他陷入沉睡、被虚假的温柔蒙蔽了双眼的时候,当他沉浸于也许她也沉溺在深爱之中的幻想时,当他无法用神威来闪躲攻击的时候……
她的攻击便是致命的。
她的手触摸到了冰冷的苦无,她握起那支苦无,高悬于自己的面前。冰冷的眸光于黑暗之中紧紧地凝视着他,夹杂着复杂的情感。
她的左手悬在空中,犹豫不决。
——这家伙是你的敌人没错啊。
——他不是敌人……他并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啊。
——他隐瞒了那么多的东西,才使得你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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