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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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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时所说的“死期不知何日就会降临”已经应验,那鬼鲛口中的那句“濒死之前才会看清自己”也应该应验了吧?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和一棵芦荟了。”花时叹了口气,说道:“还有一个正在恢复的佐助,以及他那群年轻天真的小朋友们。”
  “你说谁是芦荟?”长在石洞墙壁上的白绝立刻反驳道:“我听见了。”
  “我说带土。”花时秒回答。
  带土正将外袍披在身上,听到这句话,他侧过头扫了一眼绝和花时。他的左眼已经换上了从长门处回收的轮回眼,低垂的眼帘半掩去那往替交叠的轮廓。他换下了一直穿着的黑底红云袍,披上了背后绘着团扇族纹的深紫色外袍。
  忽然看见了这个久违而熟悉的族徽,花时怔了一下。
  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背——然而她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
  她和佐助不一样,从来没有将“光复宇智波”当成目标。在失去兄长与亲人以后,家族的意义就已经淡化,只剩下源于血统的骄傲支撑着她对于姓氏的优越感。
  “准确的说,兜也暂时地和我们结盟了。”绝说。
  “兜?”她略略疑惑了一会儿,问道:“是蝎先生从前的部下吗?我记得他曾是蝎的间谍。”
  “曾经是。”白绝说:“不过后来他背叛了我们,成为了大蛇丸的部下。现在他又不惜用秽土转生的战力作为交换品,和我们达成联盟。”
  “嗯……”她点了点头,懒散地问道:“他想要什么样的东西?总是有所求才会要求和我们联手。”
  正在系腰带的带土阴沉地转过了头,缓缓说道:“他想要宇智波一族的……年轻而敏感的肉体。”他的目光,扫过花时的面孔与身体。
  花时面孔一僵。
  宇智波一族的年轻而敏感的肉体?
  宇智波一族的……这里就只有她和带土。既然是年轻的……那么带土这个人过中年的昨日黄花就被排除了……
  “带土,你……”她忍不住问道:“不会是要把我……”
  “他要佐助。”带土说。
  看着花时的表情由猜忌转变为僵硬,白绝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由于害怕被殴打,白绝果断选择缩进墙壁,很快消失不见。
  花时眉头一跳——带土这家伙是故意的。
  “你手臂的伤口还没有好透吧。”带土走近了她,对靠坐在石桌旁的她说道:“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养伤吧。战争即将开始,很快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你答应兜的要求了?”她小声问道:“就不能给兜一个绝搪塞一下吗?或者你送他一只小恐龙——”
  “放心,在战争看到成果以前,他都见不到佐助。”带土的话很淡定。
  言下之意,以后的时间还很长远,兜是否会真的得到佐助还是个未知数。
  “对了,带土。”她用双手撑着面颊,将手肘趴在桌上,问道:“戏弄我是不是非常的有趣?”
  “很有趣。”带土说。
  “……”她眼神一凛,试图用冷酷的口吻说道:“别忘了,我可是一个想要杀死你的人。你若是再戏弄我,那就不要怪我太过冷漠了。”
  “我一直知道你是一个冷漠的人。”带土轻笑了一声。他戴着手套的手向前探去,想搭在她的面颊上,花时却侧身一躲,靠在了椅背上。带土慢慢地放下手,说:“我比较好奇你会怎么做——去报复我?”
  花时一脸漠然,淡定地抬起了右手,缓缓地伸到了带土的腰后,隔着他的深紫色外袍,镇静地、一脸冷漠地,掐了一下带土的屁股。
  她的表情,淡定的就像是即将圆寂的高僧。眉目舒张、嘴角平缓,双眼正直地直视前方,仿佛正在欣赏一处渺远的风景。但是她的手正搭在带土的腰下,纤长的五指张开,又狠狠地抓了一下。
  “很不错。”她淡定地开口。
  确实手感不错。
  他臀部显然也有肌肉——即使隔着几层布料,掐起来手感很棒。
  虽然面上表情风轻云淡,仿佛她已经入化升天,其实她的内心一片翻江倒海。
  ——她在做什么?
  等等、要记得戒备、疏远、提防……
  睡都睡过了,还是算了吧。
  一想到她已经不小心把这位一手把自己养大的、身为指导者和引路者的晓组织幕后首领给睡了,她就有一种无力感。
  战争迫近、同盟达成,一切都已经板上钉钉。只要取得九尾,一切夙愿都可以达成。两人之间复杂的关系,似乎已经无需再拘泥和困扰。
  既然世界的终结即将到来,那么用提防和警惕去回避秘密保全自己就已经没有必要了。在一切都毁灭之前……干脆真正地任性一回吧。
  这样想着,她又拍了一下带土的屁股。
  寂静的石室内,那啪的一声轻响,绵长的回响着。她一脸淡定,双目放空地盯着带土用来挂武器的墙壁,有着三勾玉纹样的火焰团扇和镰刀都挂在那里的墙上。也亏得带土也可以一直保持镇定,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许久后,带土保持着一脸的高深莫测,安静地拽下了她的手,说道:“你似乎比以前更放肆了。”
  晦暗的光线使得他的面孔看上去明灭不定,明明是严肃可怕的神情,花时看着他却只能想到他在勤恳地擦脚、换药时的表情,以及在床上……
  她已经无法直视这位曾让她担忧憎恨又害怕不已的搭档了。
  她缩了一下手,带土却没有松开。他将手指按在她的指节上,一点点将那枚青字戒指褪了下来。他的指腹磋磨过她的手指,最后将戒指放在了石桌上。
  “不用穿那身外袍了。”带土说:“以后我们不用作为晓的成员活动。走到今天这一步,晓已经差不多不存在了。”
  “好。”她点点头,用力一抽,缩回了自己的手。她抬头扫了一眼带土阴沉的表情,随即站了起来,朝带土的身后跨了一步,说道:“不要这个表情啊,带土。我先走了,回……”
  “回见”的见字还未说出口,她就被人从后按进了怀里。交叠的双手穿过臂下,扣在了腹前。带土将头靠在她没有伤的肩上,在耳边低声说道:“就这样走了?这可不是你第一次做类似的事情了。”
  他低缓的话语飘散于耳畔,手臂沿着她的腹部缓缓向上,最后搭在了她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报复性地捏了一下。随即,他调笑着说:“竟然不是——门板。”
  花时语塞。
  她猛然想起很久以前,带土作为阿飞存在的时候,曾经滑稽地比划出一个门框的形状,然后苦恼地说:“花时前辈的身材是这样子的……平的!”
  她的额头忍不住蹦出一个十字架。
  这家伙是故意的。
  太令人生气了。
  她嘴角一抬,冷哼一声,随即在他的怀里快速地扭过身,果断地抬起头搭在了带土的胸口上,狠狠地一抓。紧着,她便冷冷地盯着带土,刻意用惊诧地语气说:“你竟然——也不是门板。”
  隔着衣襟,她也可以摸到胸肌起伏的弧度。无须扯开他的衣领,她的脑海中便自动浮现出了带土裸身时的模样。界限分明的胸口、透着色气的肩颈、突兀修长的锁骨、微微耸动的喉结,还有强硬地按住别人的手臂。
  她又按了一下带土的前胸,这才一脸淡定地放下手,说:“松手。”
  对方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双臂的距离缩得更紧。他低下头,将脖颈凑至了她的面前,说道:“我知道你喜欢这里。”
  他的领口没有完全束上,高竖的衣领朝着一侧拨开。她一眼就扫到了带土脖颈上尚未彻底褪去的青淤痕迹。见她许久没有反应,他便将她锁得更紧,然后低声地问道:“还是更喜欢……其他的地方?”
  花时怔了许久,又忽然反应了过来——这、这是……
  传说中的色|诱术吗?

  第一百三十四章·迫近

  所谓“其他地方”,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她盯着带土的脖颈许久,视线缓缓掠过那些还没有褪去的青淤痕迹,然后用中指和拇指弹了一下他的胸口,口中冷淡地说:“不喜欢,走开。”
  带土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手撩开她黑色的发,想要去吻她耳下的肌肤。花时却又用手弹了一下他的胸口,说道:“走开,好热。”
  她话语之中的嫌弃太过明显,与这短暂浅薄的温存氛围一点都不符合。带土不得已,最终松开了她,强忍住扶住额头的冲动。
  花时挑眉,退后了一步。她见带土竟然真的没有其他的行动,便果断地转身走了。
  撩完就跑,熟练度up。
  龟缩于狭小的洞穴之中,终日和最为熟悉的人作伴,她几乎要忘记了洞穴之外的世界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战争近在眼前,等待她的将是五大国的联盟。
  很难想象,凭借他们几人,外加十万颗芦荟,竟然要与几乎整个世界的军事力量抗衡。她也没有想到,向来彼此仇视倾轧的五大国也会结成一个联盟。想到从前战争时,大国们隐藏在和平笑靥下尔虞我诈的暗心,她便打心底觉得这个联盟摇摇欲坠、脆不堪怜。
  彼此进行了数百年的战争,累计的仇恨与杀戮数不胜数,这个联盟根本没有可以扎根的基础。他们的目标和利益短暂地一致,然而内里想必有着无数的私心和分裂。
  肩膀上的伤口逐渐痊愈,却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道浅淡的疤痕。那些灼伤的痕迹,也黯淡地印在了手臂的肌肤上。
  临时的盟友药师兜对她很感兴趣,这个身披暗红色长袍、戴着眼镜,说话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却总是用着探查的眼光望着她。
  “大蛇丸大人一度也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这位临时盟友说道:“虽然对于你的渴望不如宇智波鼬那么强烈——”
  锃的一声,她弹了一下手中的苦无,那柄苦无发出一道细微的鸣响,药师兜立刻噤声。
  “啊,对了。”药师兜噤声了一会儿,便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道:“身为斑的协助者,我对他的战力也非常关心……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的眼睛应该非常不妙吧?不会影响作战的计划吧。”
  “你说呢?”她轻描淡写地把问题推了回去。
  “我带来的秽土转生者中,有一位是你的族人。”药师兜轻缓地说道:“斑没有告诉你吧?”
  这异样的一句话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侧过头,问道:“你打扰了哪一位宇智波先人的亡灵?”
  如果是……的话,就绝对无法饶恕。
  “是鼬哦。”兜回答。
  “……我知道了。”她冷淡地回答。
  那是在战争前,她最后一次见到药师兜。很快,这位临时的盟友就去了前线,隐藏在不知何处的阴暗中,秘密地操控着他的秽土转生部队,准备迎接刚刚整合完毕出发的八万忍者联军。
  战时的准备已经做下,带土做好了出发去往前线的准备,黑绝也被他派往了别处。看着种种迹象,花时猜测她留在据点的时间也不多了。只是她始终等不到来自带土的命令,他没有派遣她去应敌、设伏或是搜集情报,只是让她继续养伤。
  明明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
  战争在外面的世界悄然开始,在某个角落开始了小规模的交火。十万颗芦荟穿行在地下,随时准备给予突袭。然而,她却只能在据点内百无聊赖地同白绝说废话,或者回答佐助偶尔的问题。
  这位同族的少年刚刚经历了写轮眼移植手术,还不能除下蒙在眼上的绷带。带土派遣了几只白绝监视他,以免他生出异心擅自离开。
  大概是眼前只有黑暗的时候,他就会产生很多奇妙的想法。在这一段等待光明的日子里,他询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我的眼睛何时可以痊愈?”
  “快了吧。”
  “战争已经开始了吗?”
  “开始了。”
  “那个总是跟你在一起的家伙呢?”
  “你说……斑吗?他在外面和白绝一起跳芭蕾舞。”
  “你不去前线吗?花时。”
  “……我在等斑的命令,但是他好像跳芭蕾跳的太忘情了,忘记我了。所以我现在才会如此无聊地在这里和你聊天。”
  “啊,对了。”佐助微微抬起了下巴,用淡漠的语气问道:“我已经从团藏那里得到真相了。现在的我可以确认……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既然如此的话……”
  佐助顿了顿,他微微张开唇,年轻的面孔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那一天,其实鼬……也对你动手了,对吧?”
  听到佐助的这一句话,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苦无的花时忽而发出了一声轻笑。她问道:“怎么?佐助君忽然对我的故事感兴趣了吗?”
  “是吗?”佐助低声地追问着。他低下头时,从鼻梁至面颊的弧度,与鼬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怎么说呢——”花时将苦无塞进了袖中,她说:“我告诉过你了呀。他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好的朋友。那位朋友和他一起入学,一起长大,也陪他的弟弟玩过幼稚的捉迷藏,收到过你无数令人讨厌的绿色布偶……这大概也算是一份‘殊荣’吧。”
  佐助搭在膝盖的手悄然缩紧。他低下头,无声地咬住了牙齿。许久之后,他才从喉中挤出一句话:“……太可笑了。”
  “怎么?”她问道。
  “……”佐助的眉狠狠地蹙起,他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没什么。”
  “哦。”她兴趣缺缺,懒散地说:“如果有什么想说的,大可以告诉我。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佐助君。”
  说完这句话,她很是无谓地朝外走去。用餐的时间到了,她需要进食。然而,没有走几步,她便听到佐助低声的话语。
  “……其实,你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吧?……花时姐。”
  花时的脚步一顿。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又转身走了回去。她迫近的脚步声让佐助有些习惯性地警惕起来,最后却还是僵硬着身体,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行为。
  花时站在他面前,问道:“你说的‘从前’,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在你离开木叶之前吧。”佐助回答。
  花时看着眼前这位少年,努力想要在他身上看到那位倔强又傲娇的小男孩的影子。然而时光早已模糊了回忆之中的轮廓,为他的面孔增添上了锋锐的棱角。
  她很清楚佐助在想什么。
  他口中的“可笑”,大概是在指自己那被人操控的、颇显无情的命运吧。被他视为仇人并努力追赶的人,竟然都不是真正的仇人。这样子的落差,总会让人难以适应,不免想要在故人身上寻找从前温情回忆的影子,拥抱一下存在过的、柔软的亲情。
  “已经不一样了,佐助。”她轻轻地拍在了佐助的头顶,说道:“我再也不会陪你玩捉迷藏,也不会把你的小恐龙藏起来了。”
  也不会再有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了,就算是最为天真的孩子,迫于变幻无常的世界,都会一点点被催促着长大。
  她拍在佐助头顶的那一下,让佐助有些惊诧。他微微抬起头,蒙着白布的眼睛却无法对上正确的方向,只能茫然地露出吃惊的神情来。他微张着形状好看的唇,眉尖挑起,一侧的乌黑墨发搭在面颊上。
  “你……”佐助缓缓地说着。
  “战争已经开始了。”她收回了自己搭在佐助头顶的手,说道:“我也没空在这里陪你回忆过去的故事了。总有一段时间会免不了胡思乱想——但是总有从过去之中走出来的时候。身为同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佐助君。”
  她想起了在这里初次见到佐助的时候——那时候,两人之间的氛围剑拔弩张。佐助仇视的目光和警惕的神情,依旧历历在目。可是再看看眼前这难得的温情脉脉的景象,她就不由得想要笑出声来。
  鼬若是知道她竟然将这一切毫不犹豫地告诉佐助,估计会气的朝她丢一个止水吧。
  等到终于在地下相见的时候,他们也许会为这件事情吵起来也不一定。
  会在地下相见吗——?
  还是会在梦中——?
  亦或是梦境会在黄泉诞生?
  就连她也不清楚问题的答案。
  因为心情好,她和佐助相谈甚欢,却不小心忽略了另外一个人。大概是受到战争综合忧郁症的困扰,带土对她的行动更为在意了。
  身穿深色外袍的带土,横抱着双臂,站在她的必经之路上,俨然一副等了许久的模样。他细长的眉微微挑起,面上略带着不耐烦的神情。
  “这是怎么了?”
  花时站定,在空中挥了挥手,想要这尊巨大的人形路障快点让开。
  “应该我问你吧?”带土缓缓放下了搭在上臂的手,说:“你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竟然还有空闲聊。”

  第一百三十五章·翻车

  花时非常地无辜。
  “你没有给我指派任务,也不让我前往前线——我当然只能和佐助聊天。鼓励士气,还能增强战斗力,加强同盟之间的维系,有什么不好的?”
  “我还以为……”带土低哼了一声:“你后悔了,所以才会和这位鼬的弟弟说那么久的废话。”
  “嗯?”她有些不解,用疑惑的目光望着他:“后悔……什么?”
  带土同她并肩走在了一起,推了推她的腰,两人便一起朝外走去。
  她没有再穿着黑底红云的长袍,重新穿回了宇智波一族的高领短袖上衣。走出甬道的时候,迎面便有一阵流动的风,吹乱了她散落在肩前的长发。她一手撩起耳边的黑发,将他们全部顺向耳后。吹动的风扬起了她背后的长发,露出那团扇的族纹来。
  “后悔……”带土缓下了脚步,抬头望向了天空之中高悬的太阳。因为那刺眼的光,他不得不微微闭上眼睛:“后悔走到现在的每一步。”
  “怎么会呢。”她轻笑着说:“怎么会有那样可笑的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夙愿即将达成,又有什么原因可以让我后悔?”
  带土低下了头,微蹙着眉凝神看着她,面上神色很是复杂。这样的神情,反倒让她有些看不懂了。她随意地问道:“你……后悔了吗?”
  带土没有回答。
  明亮的阳光洒落在地面上,照亮了每一寸角落。夏日的风吹动着四处的叶片,使它们发出簌簌的轻响。炎热的气息在空气中涌动着,带来鲜活生命的气息。这个世界,似乎很是美好。
  久久得不到回应,她的神情一变。她悄悄握紧了自己的手,说道:“带土……你不能后悔。”
  “我想见到一个……有哥哥存在的世界。”她抬起了头,直视着带土的眼睛,说道:“为了这个愿望,我已经付出了一切。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我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开什么玩笑……
  她好不容易放下了心防,放弃了对他的戒备,愿意彻底和他成为同一条船上的渡水客,不知是暂时还是永远地将一切都交给他,怎么可能容许“后悔”这样的东西存在?
  说着,她踮起脚尖来凑高了自己的身体,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坚定地在他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允许你后悔,带土。”
  说着,像是想要杜绝他回绝的可能,花时侧过头主动地吻住了他,用亲昵的亲吻封住可能出口的话语,用交叠的双臂迫使他低头。
  她的吻很快得到了回应。彼此都以对对方的动作熟稔于心,懂得该如何在短暂的时光中传递无法言说的话语。她用手扣紧他的脖颈,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允许你后悔,带土。”
  “那么……”带土抵住了她的额头,将手环在了她的腰上,说:“来做一次吗?这个无聊的现实世界就快要毁灭了,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等等!讲道理啊!你这个话题跳的有点快啊!
  她一怔,竟然无言以对。
  “好像很有道理……”花时思考了一会儿,说:“等到战争结束,世界就要终结了。那么……在世界毁灭以前……喂!”
  带土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干脆果断地打横抱起,大步朝着休息的地方走去。讲道理——斑要是知道他建造的基地会给后辈用来做这样那样的用途,一定恨不得跳起来把带土敲死吧。
  她用一只手揽着带土的脖颈,口里嘟囔着些什么,最后被摔在了一张有些硬的床铺上。这是一间不太被使用的房间,四下的角落里还落着积灰。她还未来得及做出抗议,那个男人就已经开始着手脱她的衣物。
  他除却花时的忍靴,解开她白色的绑腿,手向着腰结摸去。花时用脚尖抵住他的额头,双手撑在身后,居高临下地说:“先脱你自己的。”
  带土摊开了手,表示服从。他用牙齿咬住手套的指尖,拽掉了双手的手套,丢在了一旁。仅仅是脱掉手套的动作,却带着无端的色气,接着便是其他的衣物。
  花时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真是旁人难以想象的场景。
  他的身躯一点都不瘦弱,透着一股侵略的气息。线条优美的肌肉,有着十足的性吸引力。当他的情|欲与冷静糅粹在一处,竟平添了几分让人沉溺的魅力。往日的深沉与压抑、冷静与理性被压藏住了深处,他的身体却依旧能给人致命的错觉。
  这大概是世界在毁灭之前,想让她变得疯狂因而才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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