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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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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是世界在毁灭之前,想让她变得疯狂因而才展现的幻象吧。
  她伸手搭在他的胸口上,用手指刮过他的胸膛。肌肤之下微微起伏的脉动和心脏的鼓动,都传递到了她的手上。他不着寸缕地半跪在了他的面前,问道:“现在可以了吧?”
  “好。”花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带土终于如愿以偿地可以对她的衣服下手了。
  她跪在他的面前,一点都不配合地在死死蹭在他怀里,恶意地咬着他脖颈的肌肤。她的短袖上衣几番被卷起,遇到抵抗又被放下,最终还是被彻底地扬起,从身上褪去。带土将手指搭在她的前胸,抚摸着那道偏离了心口的黯淡疤痕,低声问道:“很疼吧?被留下这道疤的时候。”
  “对啊。”花时说:“很疼,特别疼,非常地疼。我一辈子,还没有忍受过那么讨厌的疼。”
  带土靠坐在一侧,半扯着她的身体,让她跪在自己的腹部上方,再一点点地向后推去。花时面红耳赤,有些恼怒地说道:“这是要做什么……”
  冷不防,有什么东西擦过了她的腿根,叫她瞬间噤声。
  带土低笑了一声,他沙哑的声线却奇异地让她心痒难耐起来。他的手一动,宽大的手掌就搭在了她的腰上,强硬地按着她,朝着某个方向,准确地一点点向下坐去。他手臂的肌肉微微地鼓起,线条紧实的腹部上悄悄沁出了一星汗水。
  “带土……”
  她闭着眼睛,低低地呼了一口气。身体缓缓地坐到了最底端,她的腿根与带土的大腿亲密无间地压在了一起。有什么物什,也悄然滑入了她的身体深处。因为身体的异样,她僵硬着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生怕些微的摩擦就引起别样的错觉来。
  见她久久不动,带土问道:“怎么了?不动吗?……自己动。”
  “……”她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带土结实的胸口,说:“我不想动。”
  这家伙胸真大。
  ——这家伙凭什么胸这么大!
  他是男人不是吗!凭什么!胸这么大!
  不知不觉间,她把恼怒的话说出了口。
  带土沉默了一会儿,僵硬地回答:“……我这是胸肌。”
  “算了。”他叹了口气,直起身来,扣着她向旁一压。滚作一团的两人瞬间就换了位置,花时又被压在了身下,继续愤愤不平地拍着他的胸口。
  带土压低了身体,吻着她的面颊。花时终于放弃了或弹或拍他的胸膛,乖顺地用手缠着他的肩颈,然后悄悄地开始用指尖一点点绕着他的黑色短发,试图将他的头发卷起来。
  对于这样的行为,带土已经无力阻止了。
  虽然明早可能会顶着一个奇怪的发型,但是——随便了。
  花时扬起腿,交叠着缠着他的身体上,划过他的脊背。她半合着一只眼,断断续续地说道:“带土……我不允许……你后悔。”
  “……好。”他简单地应了一声,沙哑的声音透着十足的情|欲。他沿着花时的耳垂向脖颈处吻去,在熟悉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从脖颈至锁骨,再到胸前那一处被他人留下的疤痕。他用舌尖扫过那道形状可怖的疤,一点点覆掉了其他人留下的痕迹。
  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让她的身体变得沉闷起来。
  美丽的、涌动着生命气息的世界不见了,开着四月花朵与冬日鸢尾的枝条不见了,盛放着夏日的宇宙容器不见了。大概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她和带土了吧,在这个世界即将毁灭的前夜。
  花时用十指掐紧带土结实的手臂,以确认自己的存在。她承受着身体的异样与情|潮,口中喃喃地问道:“我是在做梦吗?竟然一点都不痛。”
  “你掐的是我。”带土说。
  “哦……”她恍惚着回答,又因为忽然的顶撞而发出惊呼。
  花时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出神。忽然间,她竟然想到了一个很是可笑的问题——男人和女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会孕育出新的生命来吧。那么……她会不会有一个孩子?
  这可是她从未考虑过的事情啊。
  寻常人类的欢愉,从来都是不值得也不想去奢望的东西。
  那样的孩子……
  她眯着眼睛,一边悄声地喘着气,压抑着喉咙间的声音。
  算了……
  这个无聊的现实世界,没有什么可以去思量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意志

  处于前线的黑绝传来了情报,被忍者联军藏匿起的八尾和九尾人柱力违背五影所愿,擅自参战。战争本是为了逼出这两个人柱力而发动,没料到轻而易举地就获知了他们的所在。随着情报的明晰,带土也前往了战场的前线。
  他取出了封印于魔像中的一部分查克拉,将六个人柱力的尸体制作为全新的轮回六道,带着他们前往了前线。
  与自己的动向相反,他依旧没有给花时下达任何指令。
  佐助的眼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不等带土的指令,便擅自除掉了蒙在眼上的绷带。负责看守他的白绝很是生气,佐助却比白绝更生气,直接用天照将白绝全部做成了烤芦荟。
  烧烤芦荟的动静太大,自然惊动了百无聊赖的花时。
  彼时,她正在拾掇自己的忍具。她已将武器准备好,陪伴她多年的护额也放在了身侧。
  虽然带土没有让她去前线,但是她无法安然坐在这里等候战争的结果。
  赤砂之蝎说的话很有道理——对于他们这样的亡命之徒来说,死期总是不期而至的,尤其是在战争之中。也许下一秒,带土就已经死在了战场上,无人收尸,而她却丝毫不知情。
  这样的考量,再加上白绝的鼓动,她决定也前往前线。
  空旷的木桌上,摆放着未燃尽的火烛与一排泛着暗沉颜色、大小不一的瓶罐。她摇了摇手中的一个白色药瓶,发现其中的药物已经告罄,便很是无谓地将它捏扁,那被刻意刮掉名字只剩下白色瓶身的药瓶被重新塞回了落灰的一角。
  这些药物,对缓解她的表面症状着实有效,至少已经将那些令人厌恶的咳嗽压了下去。
  佐助的方向,遥远地传来了白绝的嘶嚎,还有一阵岩石崩落的碎响。
  花时蹙起了眉,快速地将搁在壁柜里的两柄苦无和一个细小的玻璃瓶扫入了袖中,提脚朝着佐助的方向走去。
  佐助比她更为不耐烦,他已经换上了齐整的衣衫,取回了自己的草薙剑别在腰间。洞穴的天顶处不知怎的破开了一个巨大的洞口,天光正从那里漏进。一堆烤芦荟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身上还冒着黑色的火焰。
  “有话好好说,不要对芦……白绝发火,白绝是无辜的。”
  她双手横抱,一指敲打着上臂,挑眉对佐助说。
  佐助背朝着她,正抬头望着那光漏进的方向,他白色衣衫背后的团扇族纹很是醒目。他看乐一会儿,便问道:“外面是在进行战争吗?”
  “是。”她回答:“我们对五大国的战争。”
  “包括木叶吗?”佐助微微侧过了头。
  “包括。”她说:“不过,并不是特别针对木叶忍村。整个世界都在战争的狭裹范围内。”
  “你应该知道,木叶忍村是我的复仇目标——”佐助说着,狠狠地侧回了头,望向了花时。他的双眸中有着瑰丽的艳红之色,六芒星的图案盛放其中。那是一双全新的眼睛,代表着永恒的憎恨与更为强大的力量。
  花时正想回答,她忽然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自正从她的袖中一鼓一鼓地钻出。
  一只黑色的乌鸦拍着翅膀从袖中挤了出来,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不知世事地转动着脖颈。
  “这是怎么了……?”她有些疑惑。
  这只乌鸦是鼬归还给她的,作为盛放止水眼睛的容器,一直被她用术式和另外一只眼睛封印在一起。如今不知怎的,它竟然自行从术式封印中飞了出来。
  大概是术式封印松动了吧。
  乌鸦在她的肩上用爪子刮蹭着,她转过头去望向佐助,却发现那黑发少年的面孔上一阵茫然。忽然,他蹙了一下眉,紧紧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一只眼。
  “怎么了?佐助。”她问道:“眼睛还没有痊愈吧?你太心急了。再休息一段时间吧。”
  她的话中有着些微的关切,既不过分亲昵,也不刻意地疏远。
  佐助一直低着头,用手捂着自己的一只眼。不知怎的,花时竟从他的面孔上看出几分犹豫和茫然来。这样脆弱的表情,她可从来没有在佐助身上见到过。自从重新见到佐助以后,这个少年总是将倔强而逞强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
  于是,她便好奇地问:“这幅神情是怎么了?在害怕即将到来的战争吗?”
  “我……”佐助低声地说了一句,便沉默了。
  沉默许久后,他又问了一遍:“你想要毁灭这个世界,对吗?”
  “……”她疑惑于佐助的表现,却依然好心的解释道:“并不是毁灭这个世界,而是重塑它。如你所见,这个世界总是充斥着仇恨与痛苦。……嗯,虽然不尽然是仇视与痛苦。我们想要重新创造一个只有爱意与和平存在的世界。”
  “那么……”
  佐助松开了捂着眼睛的手,缓缓地抬起了头。那双拥有永恒之光明的眼睛,悄然对上了花时。他问道:“你真的……打算对木叶忍村一起动手吗?花时姐。”
  “算是吧。”她点了点头。
  这句话就像是启动了什么机关,让佐助瞬间动了起来。这黑发的少年以疾雷之姿拔出了草薙剑,朝着她的方向刺来。那剑光极快,还夹着一道闪烁的电光。这样纯粹的雷属性攻击方式,她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佐助是旗木卡卡西的学生吗?
  方才还称呼她为姐姐的同族少年,在下一瞬间便拔刀相向。这猝不及防的异动,显然已超出了花时的预料之外。雷之查克拉蜿蜒的剑刃刺穿了她的上臂,将她向后推去,瞬间便把她的躯体钉在了石洞的墙壁上。
  噼啪的电光在她的面前闪烁着,手臂上的剧烈疼痛,让她不由狠狠地蹙紧了眉头。也许是因为受了惊,那只盛放着止水眼睛的乌鸦,竟然亲昵地落到了佐助的肩上。乌鸦磨蹭着他肩膀的姿态,在花时的眼里竟然不自然地和鼬曾经的模样重合了。
  自己家的乌鸦也总是这样,对鼬表现的亲密无间,在鼬每一次踏进家门时都会落到他的肩上以示欢迎。
  她低声呵斥道:“佐助!你在做什么!你不想对木叶忍村复仇了吗?竟然对身为同伴的我拔剑相向!你别忘了,背叛者的代价是什么……”
  “我……”佐助将雷之刃向前推了一寸,让花时的眉头蹙的更紧。他高抬面孔,神情很是坚定,万花筒的六芒星图案,悄然在眼中轮转着:“我改变主意了。——比起毁灭木叶忍村,我更想继承哥哥的意志,守护它。”
  ——?!
  惊骇了数秒,花时便立刻思索到了关键所在。她联想到方才一连串的变故,立刻明白了那只乌鸦便是改变佐助意志的最大助力。
  “鼬这家伙……”她咬牙切齿地说着:“死之前还设下了那么多的准备,想的可真够多的——竟然又被他给摆了一道。”
  恐怕,止水的眼睛中,已经被鼬布下了类似“守护木叶忍村”的别天神幻术。无论中招的是她,还是佐助,都对木叶忍村有利无弊。如果她因为写轮眼的副作用换上了止水的眼睛,恐怕此刻也已经叫嚣着要守卫木叶,对带土拳打脚踢了吧。
  这样说着,她启动了自己的万花筒。眼见着她的写轮眼开始转动,佐助立时收回了雷之刃。紫色的须佐能乎铠甲将他的身躯包裹了起来,顺便向前扬出了一拳。完全体须佐能乎拥有巨大的威力,轻而易举地便将整一片岩洞全部打碎。
  花时双手交叠在身前,靠着自己的须佐铠甲才幸免于难。她在一片烟尘中向后跃去,落在一片碎石的上方。原本掩藏完好的基地,因为佐助的攻击彻底塌陷。扬起的烟尘弥散在整一片天空中,无数的碎石往下不停地跌坠着。
  比之佐助完全体的须佐能乎,她那用来守卫自己的半成熟体须佐铠甲简直小的可怜。
  “佐助,你……”她横过手臂,冷哼道:“我记得斑说过,如果你背叛了我们,那迎接你的就只有死亡。”
  “谁知道呢。”佐助抬高了下巴,保持着自己骄傲的模样,并不为她的威胁之言所动。他说:“也许这句话该我对你说吧——?虽然我并不想杀死你。”
  他站在巨大的铠甲之内,面上渐渐浮起了追忆之色。
  他低声地喃喃道:“团藏直到死前,还声称哥哥最大的败笔就是你——他可以用家族来向村子换取我的性命,却违背了和村子的约定,留下了你的性命,才酿成了如今的战争。可是这样的手下留情……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报。”
  他眸光一凛,抬起头喊道:“哥哥为了木叶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可是他没办法对你下手!你却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我也经历过憎恨与复仇的路程,可是……”
  看着佐助面上的挣扎与痛苦之色,花时面上的神色愈发凝重。
  也许,她该夸奖止水的眼睛太过强大。这需要多年才能冷却的永恒别天神,将佐助的意志彻底转为了继承宇智波鼬的遗志,守护木叶忍村。
  自然地,面对身为木叶忍村的敌人的自己,他会动手。只不过,迫于儿时的回忆,佐助迟迟无法下手,所以此刻才会显得如此挣扎。

  第一百三十七章·战争

  “听说。”她缓缓地说道:“你在杀死团藏的时候,毫不留情地连那位叫做香磷的同伴一起杀死了。……怎么,现在面对我,就无法动手了吗?我是否该为此感到荣幸?”
  看佐助的神情,她和佐助之间是必然会有一场战斗了。
  没想到在战争开始之前,她还要为了这个同族人消耗自己的力量。
  “我……”她刚开口说了一个词,眼前的景象便又开始模糊。
  启动万花筒所带来的副作用又产生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摸袖中的药瓶,却意识到不能在佐助面前展露自己的弱点。她强行板着镇静的面孔,开始思索对策。
  佐助却不给予她思量的时间,眼中的六芒星一动。
  ——又是天照吗?!
  她将查克拉都凝聚于铠甲上,准备随时将被火焰触及的一部分丢弃。熟料佐助竟用须佐搭出一柄弩,一枚跳跃着黑色火焰的锐矢被引于弓弩上,随即急遽飞射而出。
  “我已经超越了你们两人了!”
  随着那枚黑色的箭矢破空飞出,佐助朝前大吼了一声,随即失态地低下头开始呼气。
  他再也不是站在河畔,为了一个豪火球反复执拗地训练,直至嘴唇旁的肌肤全被灼伤的那个孩子了,他也不需要别人拍着他的头顶,教他如何练习火遁的基础忍术。
  如今的他,已经掌握了最为高等的火遁忍法。
  黑色的利矢蛮狠地击破了她的保护盔甲,将一整片淡蓝色的须佐都消弭而去。趁着爆炸的余烟,花时又落在了身后的树枝上。她擦着面颊上的血迹,很是惊诧地低语着。
  “竟然将天照的形态变化为弓矢……就连鼬都无法做到这一点。这就是永恒的万花筒吗?”
  方才那一击拥有无比强悍的力量,天照摆脱了以燃烧造成伤害的局限,可以化为更具有攻击力的形态。无论是须佐能乎的速度还是力量,都显然不在她之下,甚至更甚一筹。如果不考虑幻术的作用,佐助很有可能已经拥有了超越她的力量。
  正如佐助所言,他已经超越了花时和鼬两人。
  花时半蹲在宽大的树枝上,将自己的身形隐匿于枝叶之下,窥伺着佐助的动作。正当她警惕非常之时,树木的主干上忽然冒出了一截绿色的芦荟枝叶。白绝从树木中探出了头,对颇为狼狈的她说道:“啊~你在这里啊。”
  “嗯?”
  她被白绝吸引走了注意力,遂问道:“怎么?阿飞让你带来新的指令吗?我这里有些麻烦事情要处理。”
  “麻烦的事情……”白绝的分身朝树枝外挤了挤,看向了佐助的方向,说道:“这个家伙果然不是很靠谱呢……算了。阿飞不会在意的。八尾和九尾已经在他的面前现身了——你也快去他的身边吧。”
  “……嘁。”她挑眉,说道:“佐助确实有些棘手。”
  “啊,……对了。”白绝心情似乎很好,语调飘忽:“你已经将另外一只轮回眼放好了吧?”
  “怎么?”她眼神一掠:“带土让你来打探轮回眼的信息吗?”
  “不。”白绝轻笑了一声,朝着树干之中缓缓地缩进:“快点去他的身边吧——别让他等急了。他很着急哦。”
  八尾和九尾人柱力竟然如此棘手吗?
  她略一思索,权衡了眼前的利弊后,悄然向后退了一步。
  现在和佐助发生战斗,对战争的结果没有任何的影响,还会消磨她的力量。暂且放任他吧——就算他想要继承宇智波鼬的意志守护木叶忍村,那也要看他是否有这个能力了。世界即将重塑,大厦即将倾颓,没有人可以从这股洪流之中幸存下来。
  以后再来收拾这个背叛了他们的同伴吧。
  只是可惜了哥哥的另外一只眼睛——那只该死的乌鸦,竟然如此亲昵地拱在佐助的脖子旁,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听从术式的召唤回到她的身旁。
  宇智波鼬设下的防备实在是周全,就连她都不得不为之敬佩。
  她闭合了自己的写轮眼,趁着佐助仍旧警惕地立在原地的功夫,向后撤去。
  成为忍者多年,这还是她第一次落荒而逃——虽然原因很是复杂。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些复杂的原因之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带土需要她,十分迫切地需要她站在自己的身边”。
  他需要自己站在他的身边。
  是出于对新世界的向往,亦或是无法道明的情愫——她已经做出了抉择。
  她一路在树枝之间跳跃,一边从袖中取出了药瓶。没有水,便将药片强硬干涩地压下了喉间,那苦味便在喉中散开,久久没有褪去。至于手臂上被雷之刃刺出的伤口,便更无暇去照顾了。
  夜色已经笼罩了地面,夜空中升起了一轮饱满的圆月。那月亮不同于往日的澄明,竟然异样地显现出一丝鲜红色来。夜风吹拂过地面,让四处的树叶一起摇晃作响起来。宽大枝叶投下的阴影,在地上连绵成一片幢幢的黑色。
  高悬的明月,似乎隐约映照出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夜风卷起那些破碎的树叶,自她的头顶吹过,相继掠过视线。她停滞了一会儿脚步,便继续朝前匆匆行去。越靠近主战场,夜色便越为深沉。
  白绝口中的“着急”应该是真的很着急吧。
  等到她终于见到带土时,她才认识到八九尾的棘手——带土的面具被打碎了,他的真面目竟然已经袒露于人前。
  他的一手袖管被炸裂了,只戴着黑色的手套。另外一只手则握着属于宇智波斑的火焰团扇,一道铁锁扣在他的手腕上,将团扇与他的手臂相连。刻有轮回纹的面具碎裂在地,他那有着疤痕的面孔毫无阻碍地悉数落入了敌人的眼中。
  夜风飒飒,将众人的衣袍扬起。满月映照着大地,光辉洒落一地。
  须知带土的面具可是无比坚硬的,不是轻易就可以击碎的。想要突破带土的神威禁止,接触到他的身体也绝不容易。
  而站在他对面的,则是他曾经最为熟悉的敌人与同伴,亲自为他上了无数次坟的旗木卡卡西。卡卡西的眼眶中还装有带土赠与的写轮眼,而此刻,他却只能一脸震惊地凝视着带土的身形。
  花时在森林的边缘止住了脚步。
  太过震惊,使得卡卡西都没注意到这个突然来到的敌人,只有他身旁的鸣人猛然回过了头,警惕地盯着这个木叶的叛忍。
  花时看着卡卡西的面孔——这样的表情,她早已经猜到了。
  被视为英雄的、已经死去了十八年的同伴,忽然以敌人的身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选择了一条与他背道而驰的路,以全然相反的形象示人,无论是谁都无法保持冷静。
  卡卡西盯着带土,口中颤抖地说道:“既然你没有死……那么为什么,直到现在,你……”
  带土垂下了手臂,缠绕在手腕上的铁锁发出一阵哗啦细响。他合上眼睛,缓缓地说:“我是否活着,根本不重要。不过……如果硬要说出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
  他睁开了眼,说:“你对琳的见死不救吧。”
  花时:嗯??????????
  白绝口中的很着急就是这件事?
  她轻轻一跳,落在了带土的身侧。她的到来引起了不小的响动,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她的方向,显露出更为警惕的神色来。带土侧过了头,皱起了细长的眉,问道:“你怎么来了前线?我记得我让你在据点待命。”
  “……”她横抱着双臂,扫一眼带土,说道:“不是你让白绝催促我前来的吗?说你迫切地需要我的援手。”
  “我没有。”带土低声地回答了一句,便将视线重新转回了卡卡西身上,说道:“算了,先解决眼前的敌人吧。”
  带土的回答,让她疑窦顿生。
  ——她被白绝耍了?!
  绝有什么理由一定要让她离开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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