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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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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乾隆在边上幽幽地问,“那朕是什么?”
江愉帆一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啊皇上,我把你给忘了!”
太后笑得满脸菊花:“是吗?这牛头马面还有很多?”
江愉帆点头,一副找到知音的样子:“太后娘娘您不知道,当时我也很惊讶,然后就被牛头马面给鄙视了!原来这牛头马面其实是分区而治的,比如我就见过河南、浙江、江苏等地的牛头马面!他们长得都不一样,性格也不一样。就说杭州的那两个……Balabala……”
太后听着性格各异且个个极端的地府鬼差的那些故事,听得哈哈大笑,听完这些故事又问:“那你在宫外救灾的银子从哪里来的?哀家听说,你可是救了不少人呢!难道像话本里说的,随手一变就有了?”
江愉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没有啦,哪里有这样的本事。这世上不管鬼神还是凡人,都没有不劳而获的!我的那些银子,都是从贪官家里拿来的。就像河南的河工,虽然皇上抄了他家,可是这抄家的人也会中饱私囊,所以我索性就偷拿了一大叠银票,直接用这些银子给百姓买衣服粮食!”
于是,江愉帆与太后的第一次见面就在两人兴致勃勃地谈论这些“异事”中度过了。
“好孩子,你的那些事情又有趣又有道理,明天再来陪哀家聊天,你可别烦哀家这个老婆子!”太后拉着江愉帆的手,不肯放了。
江愉帆十分诚恳地点头:“不会的,太后娘娘和我以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怪不得您能那么长寿呢!”说完,发现自己好像又说漏嘴了,懊悔地吐了吐舌头。
太后却笑眯了眼睛,这话从江愉帆嘴里出来,可比任何人嘴里出来还要真实,让人高兴!太后的心里早就暗自记下,信了九成。
乾隆也笑着凑趣:“儿子恭祝皇额娘寿比南山!”祝完才又说道,“皇额娘,帆儿既然这么说,那肯定就是真的了,儿子和帆儿以后更要好好孝顺额娘,让额娘比历史上的太后更加长寿!”
太后口中说着“胡说!”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舒心开怀!
等到乾隆带着江愉帆离开后,太后身边的第一贴心人——桂嬷嬷就进来了。
“娘娘很喜欢今日的小主?”虽然殿里没有人伺候,可那笑声,她们站在殿外也听得清楚。
这时的太后眼带精光,全然没有刚才的八卦与“调皮”,点点头:“还不错。心思倒是个干净的,也懂得分寸,不像有些人,单纯得都蠢了。心地好,也明事理,就是不知道,在这宫里,这心地能好到什么时候!”别看她们聊了那么多,这“单纯的”丫头可都是讲了些无关要紧的“故事”,这地府之事,讲得少之又少。
桂嬷嬷嘴角微微扬起:“不管怎样,太后也能放心了!”
太后叹了一口气:“是呀,放心了!不放心又能怎么样?前段时间皇帝的样子你也看见了,还有今日,你没见到他看着人家姑娘的眼神,恨不得就黏在她身上了!这乌拉那拉愉帆是个容不得人的,要是能生就好了,要是生不了,皇帝从今后可要没孩子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福是祸!”
桂嬷嬷皱眉,显然没想到这个格格这么大胆:“太后多虑了吧,就是当年的八福晋,八阿哥府里还有侍妾呢!”
太后摇了摇头,不愿多说,心里想的是,这个江愉帆和八福晋可不一样,这是个“宁可玉碎,不能瓦全”的主儿,不然也不会因为进了七个秀女,她就狠心走了!幸好不是个妖怪,不然皇帝可真是被毁了。
太后如何认定江愉帆不是妖怪的呢?
原来,这太后之所以不疑心江愉帆会是一个妖怪,即便心中有疙瘩但也异常宽容地接受了这个已经二十“高龄”,还有疾病史的新媳妇,都是源于她的一个梦。
当初皇帝和太后讲述了自己和江愉帆的相知相识,讲到情深之处以及江愉帆决然离开之时更是泪流满面,满腔懊悔。太后看着自己儿子为情所伤,内心是很心疼的,之后看着皇帝醉心国事,不顾养生,更是担忧不已。
尤其是年初的时候,当听到皇帝昏倒的消息,太后整个人都懵了一下,幸好之后太医说只是睡眠不足。
可这更让太后揪心了。睡眠不足!皇帝何时有过这个情况!想到当年先帝便是过于勤政,最后死于御案之上,她一直以为自己儿子不会是那样的人,毕竟这么多年来,他有多享受她都看在眼里,她还曾庆幸这个儿子像自己,可如今,皇帝竟然会因为睡眠不足而昏倒!
太后心里开始怨那个只见过画像的江愉帆了,简直就是狐媚子啊!可到底敬畏鬼神,不敢完全怨恨。
也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太后几日担忧之后,有一日夜里突然梦到了先帝,梦里先帝说,上天给他们爱新觉罗家送来了一个好媳妇,这个女子旺夫旺子旺家,要她善待媳妇,以兴大清。
太后第二日醒来,什么都没记清,先帝的话却印象深刻,于是暗想,难道是我记恨了那个江愉帆,所以先帝来示警了?
第一次派人去了解前朝之事,在乾隆暗地里的放水下,太后得知,这江愉帆不但知未来事,多次向皇帝示警,就连离宫在外,也帮着皇帝抓贪官,救灾民。民间甚至都为她供起了长生牌位!而如今,这江愉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烟消云散了,皇帝上一次,也是得知她彻底离去才昏倒的!
这和戏本里,神仙功德圆满飞升上天完全合上了!太后口中再不信,心里也信了。
自那以后,本就心宽的太后就放手不管了。光棍地想着,反正先帝说了,新媳妇会来的。要不是为了这个新媳妇,她早就要上五台山念佛去了。毕竟这段时间,菩萨、鬼差、托梦什么的听多看多了,她心里对鬼神之事,因果报应就更加看重了。
而今日见了江愉帆,说实话,太后心里是满意的。但是看到皇帝如此在乎她,心里好笑的同时,身为一国太后的责任让她担忧起皇家的子嗣来。不过,太后也是个明白人,既然这时候她阻止不了,索性就不阻止他们,只是暗暗将这件事挂在心上不提。
再说这边,乾隆牵着江愉帆的手从慈宁宫出来,江愉帆想回寝宫,乾隆不舍,想让她去养心殿。
只可惜,一句“人言可畏”,乾隆完败。只好依依不舍地独自去面对一堆的政事,暗自后悔当日的勤劳。
于是,心里不平衡的乾隆,立刻宣新科状元,如今在翰林院任职的江诚觐见!
以往的状元都是在翰林院任职,江诚看似不例外,实则被皇帝安排了新的任务。乾隆要让江诚重修圣人之言!这对所有的读书人来说,都是个巨大的课题甚至挑战,一不小心,自己都要臭名昭著、粉身碎骨!
乾隆的目的很简单,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重塑读书人的三观。江诚善于变通的性子十分适合这项工作,当然,乾隆绝不承认,自己对于江诚当日的刁难是十分记仇的!尤其是看见江诚第一次在金銮殿上见到他时眼里的震惊,乾隆是大出了一口恶气!
今日宣他,除了工作,就是看着他毫不知情帆儿已经回来了,乾隆心里不能和帆儿相处的不平也少了,毕竟,别人的痛苦,是自己的幸福啊!
而当江诚因又要见那碍眼的皇帝暗自郁闷的时候,江愉帆已经回到了秀女暂住的寝宫。
后宫消息的传递与过去相比,慢了十倍不止,江愉帆这两日的异状,后宫妃子们并没有得到消息。但是,同住一宫的秀女却不一样了,她们朝夕相处的,江愉帆的举动都被看在了眼里,加上还有荷塘边的见证人两位。
想当初,江愉帆以二十的“高龄”参加选秀,是被所有秀女同情又鄙视的。即便她一路走到了最后一关,众人也只认为是因为和娴贵妃一个姓的缘故。可如今听说她邂逅了皇帝,还和皇帝呆了一下午,第二日,又被太后召见,这群秀女心中什么滋味,这就难说了。
倒也不是说人人想要攀龙附凤,不过是一种自我肯定。毕竟,皇帝看重你,说明你优秀!没有优秀,至少也足够美貌!
于是,今日江愉帆一回来,才坐下没多久,陆陆续续的,一个接一个的“妹妹”就过来串门了。
“那拉姐姐,听说今天太后娘娘召见你了?”一个小姑娘扑闪扑闪着大眼睛天真地问。
江愉帆嘴角往上一提,又是一个完美的微笑(江愉帆暗自吐血,这是我额娘逼着我苦练了一个月的呀!),温声细语地道:“是的。”
那位小妹妹一滞,眨眨眼睛,等了半天,没等到她的下半句。
江愉帆继续微笑,额娘说了,没有那份心计,就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让别人不敢轻举妄动地算计你。
什么是高深莫测?说的话少,笑得自信,眼神平静!两个字概括其实就是——装逼!
“那拉姐姐,太后娘娘的慈宁宫什么样啊?我们都没福一见呢!恐怕以后也没福气见了!”
江愉帆笑微微安慰:“怎么会呢?慈宁宫很清静,也很漂亮。将来大家成了诰命夫人肯定会去慈宁宫拜见太后的!”
那位暗示自己成不了妃子的姑娘脸一僵,不说话了。
“哦?难道姐姐已经知道自己成了哪一位大人家的诰命夫人?”什么叫前赴后继,这就是!
江愉帆外表温柔,内心抽搐,高深莫测地一笑:“怎么会?皇上指婚还没开始呢!”
可是大家怎么看,都觉得她说的是反话!
等到众人终于退去,同屋的完颜布尔和大大舒了一口气:“真是热死我了,一大群人全挤在这屋里不走!”
江愉帆眼里有了几分真情意,抱歉道:“布尔和,对不起啊,都是我的缘故。”
布尔和拿着帕子使劲擦汗,口里连忙道:“那拉姐姐,不管你的事,都是这些人,就像苍蝇见了臭鸡蛋一样,见缝就叮!”完颜氏早就得到家里准话,是绝对不会进宫的,所以她过得很是潇洒。
江愉帆忍不住了,“噗嗤”笑了出来,这真实的笑容,倒是让边上的完颜氏和喜塔拉氏看得一呆。
乌拉那拉愉帆一向是温和得像淡水一样,没让人觉得丑,但是也绝不会让人惊艳,想不到这一笑,竟然全然与往日不同!完颜氏和喜塔拉氏都在心中暗自惊奇。
喜塔拉氏倒是很快回过了神,嗔怪地说道:“完颜妹妹真是胡说,你说她们是苍蝇,那那拉姐姐不就是那……了吗?”
布尔和着急地看向江愉帆,解释道:“那拉姐姐,我可没这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上来咯~~~~~
第54章 乱纷纷初言立后
江愉帆没在意喜塔拉氏关于什么“臭鸡蛋”的话题;笑着握住布尔和的手:“没事;我知道你的意思。对了;我看你似乎很怕热?”
布尔和叹了口气:“是啊!一到夏天我就受不了;偏偏选秀是在这时候!真是把我苦死了!”
江愉帆回身翻起了包裹;随后拿出一串手钏来;拉过布尔和的手;套在她的手腕上:“给!戴着这个就凉快了!”
布尔和感到那手钏一上手,就立刻凉津津地从手腕往上蔓延,惊喜地摸着它:“那拉姐姐;这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凉快?你可别说这只是普通的寒玉;我这身体;家里人可找过不少寒玉给我!”
江愉帆轻笑,这是昨天;这宫里的嬷嬷奉了渣渣的命令偷偷递给她的,除了这个,还有好些别的东西,为了不引人注意,还好笑地换着人递了好几次!估计是渣渣怕她在这里住不习惯。
不过这串手钏虽然质量很好,但是她的确用不着。乌拉那拉愉帆的身体因为当年落水,又常年卧床的原因是偏寒的,虽说没到降温的程度,但是也没有布尔和那么怕热,而布尔和和她住在一起那么久,性格坦荡,直言直语,她还是挺有好印象的,这手钏送她也不冤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总之是阿玛特意为我找来的!我阿玛特别爱操心,样样都准备齐全,其实好些我都没用!”
可怜的渣渣,瞬间成江愉帆的阿玛了……
布尔和不好意思:“原来是这样,只是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收……”口中这么说,可爱不释手的模样说明她有多喜欢这个手钏。
江愉帆微微一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东西有了它的用处才显得珍贵,这东西在我手里就只有蒙尘的结果!”
布尔和一听也释然了,暗想着自己到时候也送那拉姐姐什么东西就好了,于是便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喜塔拉氏见状,有些感叹道:“果然传言不可尽信,那拉姐姐的阿玛对姐姐这么关心,真是让人羡慕!”
江愉帆想着喜塔拉氏连个名字都没有,他们家应该很重男轻女吧?所以对于她的感叹,只笑了笑,没有接话,毕竟说什么都不好。
布尔和嘟了嘟嘴,也难得没说话,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喜塔拉氏见两人都无话,一时无趣,也静了下来。
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想,又一日,布尔和趁着喜塔拉氏不在,偷偷地对江愉帆说道:“那拉姐姐,你不要太相信喜塔拉了,她心思深着呢!”
江愉帆惊讶,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而且布尔和怎么会对她说这个?
布尔和见江愉帆不以为意,又说道:“姐姐,我是见你真心对我,我才真心提醒你!她,”手指指了指喜塔拉的床铺,“外表贤淑,内心奸着呢!你从来不出门不知道,他们家的姐妹多,可就她的名声最好!看着一副淡泊冷情的样子,实际上想什么谁知道?”
江愉帆有些听明白了,只是她依旧装糊涂:“名声好难道不好吗?怎么反倒是名声好的人反而不是好人了?”
布尔和恨铁不成钢:“那拉姐姐,你也太单纯了!喜塔拉家那么多格格,凭什么她一个不上不下的传出了名?难不成别的格格都是不好的?真要是个贤淑的,就该守拙,为自己姐妹着想才对!至少,也不该传得这么‘声名鹊起’!况且,她可认为陪王伴驾是‘福分’呢!”
江愉帆心里一动,看向布尔和,然而布尔和扔下一句“你好好想想吧!”就走了。
江愉帆暗自思索,总觉得布尔和的最后一句是特意说给她听的!这宫里的弯弯绕绕,江愉帆自从决定进来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选秀的时候,额娘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的,所以,对于喜塔拉氏的城府,江愉帆并没有惊讶,她本来就本能地不太喜欢喜塔拉氏,总觉得和她气场不合,但是也没有布尔和看得透彻。
被布尔和这么一说,江愉帆反倒有点想通了,只不过,她也只是感叹一下这宫里真是累人,便没了别的想法。反正,她和喜塔拉氏不是一路人,今后,可能也不怎么会见面了。
不过布尔和却让江愉帆记在心上了,她今日之所以这么做,也是“知恩图报”吧?倒是个直爽的性格。
这一边,小女生之间各种小心思,那一头,乾隆突然之间往前朝后宫扔了一颗大炸弹!
皇帝决定立后了!
而且从这一届留宫的秀女里选择!
拖延了三四年的立后终于被皇帝记起了,所有大臣都有一种“皇上,你终于开窍了!”的感觉!
尤其是被留宫的秀女背后的家族,那激动的!皇后啊!皇后!这概率真的很大啊!尤其是家族里好几个秀女都在宫里的,差点就想说八成是自己家了!
至于乌拉那拉家?他们收到了满朝的同情目光!
宫里的娴贵妃,贵妃做了五年了,结果,煮熟的鸭子,飞了!宫内如今的秀女,只有一个姓乌拉那拉的,还是二十岁的大龄!她的阿玛还是那个乌拉那拉谢浮!
乌拉那拉家真的是愁云惨淡啊!
乌拉那拉谢浮也要哭了,为什么皇帝偏偏这一届选皇后!要是选了他闺女怎么办?谁要皇帝做他女婿了?她女儿年纪再大也嫁的出去!可要是做了皇后,看看那些死孩子死自己的妃子、皇后!他闺女这么单纯可爱,怎么能进那吃人的地方!
要是别人知道乌拉那拉谢浮的心思,估计全要笑死了!你是在做白日梦吧?皇帝会看上你们家的老女儿?
要是乾隆知道他的想法,估计就要郁闷了。一个娘家人看不上也就算了,怎么帆儿所有的娘家人全看不上他?
渣渣啊,你不用伤心,不久后你就会发现,你有一个大清好岳母!
再说宫里!
最受打击的就是娴贵妃了。乾隆十三年时,自以为自己是铁板钉钉的继后,然而十四年封贵妃礼结束后,她却再也没有升过位份。宫里没有整治之前,她还知道前朝有不少让皇帝立后的折子,可都被皇帝驳了。宫里整治之后,她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就这么一天天地期盼着,就盼着哪一天皇帝能看到她的好!毕竟,那么多后妃残害皇子,她什么都没干不是吗?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升位,就连一天的翻牌子都没有!
娴贵妃内心已经绝望了,有时候常常在心里问皇上,臣妾到底哪里不好了?绝望的时候又会暴怒,在自己的宫里发脾气也是常有的事情。而且,自己心里在意,就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在嘲笑她,嘲笑她幻想做继后!
于是,恶性循环。在乾隆眼里,这娴贵妃便越来越“张扬”了!
另一个大受冲击的是愉妃。
这些年,五阿哥一直被当做隐形的太子培养,愉妃本来本分的心,在一点点活跃,那份欲、望在一点点膨胀。
选后的旨意一下,愉妃立刻紧张了!新的皇后年轻美貌,生下一个嫡子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如今宫内规矩森严,想要动手都难上加难,这生下的嫡子既不能轻易除去,又必然受皇帝宠爱,这样一来,自己的儿子五阿哥该怎么办?不但可能没了机会,还会在未来被嫡子忌讳!
愉妃进入佛堂,久久不曾出来!
而如今,最热烈沸腾的估计就是秀女这里了!
所有人都揽镜自照,暗自想着未来的美梦。毕竟,做妃子可能有人还不中意,毕竟妃子也是妾,可是,皇后,那就不一样了!愉妃的那份顾虑,到了这群秀女的眼中就是机会了!如今做皇后,将来做太后的机会!
江愉帆的屋里,喜塔拉氏明显开始变得积极,尽管她竭力压抑。布尔和倒是依旧漠不关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和江愉帆说破了,还常常趁着喜塔拉氏不注意,对江愉帆做鬼脸。
最诡异的是,江愉帆一下子成了香饽饽,人人都来套近乎。
为什么?
因为她是唯一见过皇帝和太后的秀女啊!而她那个年纪?怎么可能被皇上看中?
因此,当江愉帆见到乾隆的时候,立刻眼泪汪汪地扑了上去。
乾隆对于江愉帆的投怀送抱十分欣喜,可是看她眼泪汪汪立刻担心了:“怎么了?是不是那些秀女欺负你了?”
江愉帆点头又摇头,没骨头一样挂在他身上:“她们都来打听你的消息,都想当你的皇后呢!我都被累死了!一样的话,说了都不知多少遍,连脸都笑僵了!”
乾隆其实很享受江愉帆的主动啊!一听是这个事情,心就落下了,只是喜滋滋地抱着江愉帆走到榻边坐下:“那你就别理她们,反正不久之后,朕就会下旨立你为后,她们不过是做白日梦而已!”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把关系搞砸了呀!她们以后可是宗室或大臣们的福晋,我做了你的皇后,当然要和她们保持良好的关系,总不能弄成了仇人!你不知道,女人有时候记起仇来是能记一辈子的!可能为什么记仇的原因都忘记了,偏偏还是厌恶着那个人!”
乾隆心里很是感动,江愉帆现在就已经在想着自己的责任了。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是啊,女人啊!都爱记仇!有个女人,特别能记仇!是不是?”
江愉帆不干了,我这么为你着想,你却磕碜我!往他身上一扑,狠狠掐住他腰上的软肉:“是啊,我记仇!这宫里多少妃子我这几日可是数的清清楚楚!也不知十四年的那七个贵人如今怎么样了?皇上身体不错嘛!一点就是七个!今年,您想要几个啊?”
乾隆龇牙咧嘴,抱着她往榻上一滚,使劲亲了亲那张尖利的小嘴:“就一个,谁也不要!只要眼前这个母老虎!”
第55章 下明旨历探诚心
像乾隆这样的年纪;立继后,多是从后妃之中选择,而且多会选一个资历较老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便于皇后御下。倘若新立一个新进的秀女,年轻皮薄;面对宫里有儿有女,又陪伴皇帝几十年的妃子;到底是管?还是不管?管的话,管得了吗?这些妃子不但出身名门而且早就在宫中根深蒂固了!所以,这对后宫稳定并不有利。
然而,如今的情形;又有所不同。
首先宫里不少妃子如今早已消失不见;唯一最老资历的,就是娴贵妃和愉妃。而剩下这些妃子的爪牙,也早就被乾隆砍得七七八八。最重要的一点是,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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