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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曼春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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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
“怎么换衣服了?觉得不好看?”二太太连忙摇摇头,低声下气道,
“汪处长,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来过不懂规矩,您别怪我。”
怪你?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前世杀过你,也算扯平了。“别多想。”
“是是是汪处长大人有大量!”她突然停了话头,惨白着一张脸一手扶在搪瓷洗手池前,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干呕起来。
“你怎么了?”汪曼春问,她想到了那些点心,难道是不干净?自己也没出什么事情啊。
那二太太呕了半晌,从手包里取出一颗扁扁的酸梅来塞进嘴里,才羞赧道,
“让汪处长看笑话了。”她妖媚俏丽的脸蛋上突然浮现出一阵温柔的光芒来,“事实上,”
“我怀孕了。”
等等!汪曼春只觉得自己脑中一晕!
怀孕是什么意思?
她只能慢慢的,机械的回到,
“怀孕,好吗?”
“那当然啦,”那二太太机灵,见她没有敌意,也就敞开了话匣子,
“你想想,你和你爱的那个男人,血脉相连生下的孩子,有你的一半,有他的一半,融在一起再不分开……”
汪曼春茫然的看着她,嘴里默默自语,
“有你的一半,有他的一半……”
“从此,那个男人的半个魂魄都丢在你那里,不管他走到哪儿,就像栓了线一样,最终会回到你身边。”
“回到,我的身边。”
“毕竟,家,才是一个男人最后的归宿。”所以梁仲春今日才会带她过来,她离有一个身份地位,不远了。
“归宿……”
曼春微微启唇,突然拿起手包走了过来道,
“我能摸摸他吗?”
“可以。”她伸出红红的蔻丹,却迟疑了,突然将手放到背后,伸出左手将右手上的长长食指指甲掰断,才小心翼翼的将食指伸了出来,轻轻的触摸上二太太的肚子。
因为皱褶的原因并没有看出来,如今才注意到的微微凸起,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可她只觉得温温暖暖的皮肤一颤一颤的,仿佛正有什么生命在里面慢慢萌芽。
“您和那天那位长官以后一定也会有的。”
会吗?
请原谅她也只能用荣初一家欢乐的场景替换幻想来满足自己,两个有着大大眼睛,长得像明楼和她的小东西,在芬芳的花园里到处乱跑,
然后扑到他的膝头上,让他来喂饭,另一个缠在自己身边嚷嚷着要听故事。
如果这样的情景能够成真,我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
她呆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暴食症的症状又返了上来。待到她心情甚好的回到酒宴时,气氛却完全不同了。
她看到有两个服务生颤抖着在擦地上的血,大家窃窃私语没人敢出声,场面乱的很,而这个时候,梁仲春却不在。
“这是怎么了?”她询问脸色极差的阿城,“日本人来过了?”
“不。”他慢慢回过头来,看上去难过极了。
“梁处长二夫人的孩子,没了。”那梁二太太刚回来,不知为何心情颇不错的样子,要招呼梁处长,走的却急,被路过的服务生撞了一下,整个人就往桌子上去,肚子正冲着桌子角,当时血就从脚上滴了下来。
梁仲春一看眼睛就红了,当场掏出枪往那无辜的小姑娘身上开了七八个洞。
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呀。
可惜了。
“你可不知道刚刚梁仲春的表情,恐怕这么一闹,他的半条命都要伤到了。”他想起当时梁处长痛苦万分,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也是可怜。
她有点呆。
听到这二太太怀孕的消息到现在恐怕也才一刻钟,即使她很讨厌这个女人很讨厌梁仲春,即使她前世曾经杀了这个女人,甚至可能当时杀了还在肚子里的孩子,可听到这孩子突然没了,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她这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居然也很难过,
更别提孩子的父亲了,是要脱层皮吧。
“可不是嘛,”汪曼春神色莫辨的回到,
“恐怕,他一辈子都要记得这一天了。”
酒后残局
【四十四】
现在是早上九点半,76号已经是上班时间了,市政府办公厅的上班时间则是早上八点。
然而显然,市政府办公厅和76号的两位长官都没有来上班,秘书处的几位秘书都急的团团转,可
是怎么都联系不到两个活祖宗,不知道还以为是私奔了呢,也不敢打电话到明公馆去找就连明秘
书长都找不到踪影,说是早上提前打过电话来请过假了。
当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满身酒气衣衫不整的躺在酒店房间里,当然需要回去一趟换衣服洗澡然后假装自己一直在家里,才送先生上班。
可明显,大哥并不在,明镜去了公司,只有阿香惊魂未定的抱着尾巴不知道为什么秃了拼命喵喵
叫的温暖一直在喂食,看见他就差嘤嘤嘤的哭出来了。
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同情的摸了摸猫咪的脑袋,转身去接电话,
“你好,明公馆。”
电话里的声音迟疑了一下,
“……阿诚先生?”
“朱秘书?”他听到柔美的女声,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家里有什么事,就听到她说,
“明长官在夜来香大酒店,406号房间”然后“啪”的一声,干脆果决的关了电话。
“……”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去买醉找女人了?他走到明楼房间去拿替换的衣服,却看到沙发
茶几上放着一杯已经冰凉的水,小小的棕色药瓶在桌面上倒落,掉出两颗圆圆的白色药片来。
照理来说,明楼不是爱睡懒觉的人,但是偏逢头疼病发作,又喝了不少酒,昨日心绪叠加一下子
全都爆发出来,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了。
也幸亏他醒不了。
做梦的时候,也从未梦到这样的场景了,即使是幻想也不敢去想有一天会睡到自然醒,在他的胸
膛上醒来。
天色已经大亮,却因着这两位的身份没有人敢来收房,连打扫卫生的人都不在。
酒杯随随便便的倒在桌子上,剩余的酒液将地毯洇的湿濡,还在往下滴着琥珀色的水滴,龙舌兰
的香味一晚上过去灼烧炽烈的部分已经散去,只留下一室暖香,;领带,长裙,马甲,女人的衣
物也散落一地,一挂如龙眼大的珍珠项链还挂在床头柜上。
柔软雪白的法国锦缎被铺了一床,她像个恶霸一样八爪鱼般的搂着他,腿也挤在明长官的双腿之
间,相比之下,明长官倒是楚楚可怜的躺在原地,白色的衬衫大敞开着露出满是红色唇印的胸
膛,倒是没忘了一只手抵在她的脑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从前也是这样的。提问!如果你一觉
醒来发现自己和朝思暮想爱的疯狂的梦中情人躺到一起,肚子饱胀,身体酥软,全身上下都是齿
痕,怎么办=口=。
总之绝对不是惊喜。
她不是不期待这一幕的。
昨夜喝多了,心智又软化,被那二太太撩拨的心弦易动就糊里糊涂的发生了。
只是怎么能在这个时候?
还没有确定过结果,不知道他的想法,好像是我恬不知耻的贴上来一样!这和烟花间的□□有什
么两样?
更何况,他还喝的烂醉,神志不清。
她只感受到屈辱,慌慌张张的赤着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捡起白色的长裙往身
上一套拎起包就想走,哪知道时运不济,一开门,和阿诚撞了个正着。
“你……”阿诚沉默了片刻,伸出一根手指,然后被狠狠的打了一下,
“你什么都没看见,听到没有!”
好吧。
“我的西装呢?”他敏锐的看见汪曼春心虚的转了一下眼睛,然后用手指戳戳门边的地板上,那
里有一摊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破布
我三个月的工资……阿诚哥在心里默默流泪。
汪曼春不出声的打算悄悄溜走,被他一把拽住,她走路不稳,包里没放好的半瓶香水就那么泼到
他身上,阿诚不知昨晚遭遇了什么,也不生气,也不敢大声讲话,深怕把某人吵醒了,用气声
道,
“朱秘书在楼下等你。”
先不管房间里怎么样,朱徽因还是很尽职的一个好秘书,这个时候酒店大堂里的人被一下子清空
了,唯独一个大堂经理在里面站着,低下头恭恭敬敬的笑,汪曼春哒哒哒的踩着高跟鞋下来他都
没敢往上看一眼,一下来就被长长的风衣盖住了身体。
“汪处长,您十点半还有一个会。”
“知道了,送我去76号吧。”
“是”
她坐在车子上凝神,脑袋却还是一遍遍的反复重现着昨晚的情景,脸上忍不住烧红,胃也抽搐起
来。
她不该喝那么多酒的。
朱徽因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将一个热气腾腾的带子递了过来,里面装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包
子,鱼香肉丝馅儿的。
汪曼春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毛,她大小姐一般在76号吃东西都是固定的——一杯黑咖啡,四块红
豆面包。
“不许喝咖啡!早上也不怕伤胃。”有个人曾经少有的强硬起来,天天早起跑在她的家里和面,醒面,糅馅儿做包子。
汪大小姐天生是被人伺候的,偏偏有人愿意这么前前后后的照顾着。
“你和方立文是什么关系?”她开口道,朱徽因等了一分钟,才回答:
“夜莺,画眉。我们是同期。”
此刻的明公馆也不安生。明镜本来回家取一份文件,正遇上刚回来的明台,一问他,连早饭都没
吃,明镜连忙拉着他打算一起吃点东西。
然后撞了个正着。
明台是幸灾乐祸的很,此刻都快憋不出笑了起来,他恨不得把于曼丽给叫过来一起看个清楚。
他的两个哥哥,一个自认是清高干净,温和自守,此刻身上都是女人的香水味道,扑鼻的全世界
都要知道了,另一个有名的老学究,真正经,不近女色,却满身酒气,脖子上还有个明显的齿
痕。
明镜只当他们去烟花间鬼混了,恨得也不去小祠堂了,当场就让两个男人在客厅里跪下了盘问。
阿诚支支吾吾的说是去了女朋友那儿,暂时被勉强放过了。
明镜一听不是去烟花间,立刻转怒为喜,觉得在阿诚的良性牵引下明楼也交了女朋友,当场开始旁敲侧击,明楼怎么也不肯透风,她只当,女朋友不是什么正经人,却因为明台有先例,连原则
也不要了
“只要能把孩子先生下来,就算是烟花间的女子,我也认了。”一句话憋得明楼明诚两兄弟呐呐
无言,面面相觑。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明台眯上眼睛不说话,阿诚哥身上的香水味,还有大哥领口的红色唇膏印
记,好像都是出于同一个女人啊。
这下玩儿大了。
四人办公室
【四十五】
梁仲春没有请假。
他自认是个家庭主义者,现在看来恐怕并不算上那刚刚失去儿子的二太太了,即使失去了孩子,
也不肯对权利放手一天。
用他的话来说:我一天不在这里处理烂摊子,76号就要乱套了。
那那些秘书是做什么用的?
他也算是元气大伤,只是坐在办公室里发呆而已。
汪曼春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她在等着一个人的到来——王天风。
他倒是头上罩着黑布袋被人从76号侧门进来的,只是到了汪曼春那一层楼,便被朱徽因殷勤的取
下布袋,接引到汪曼春那儿。
朱徽因还上了一杯热牛奶,里面加了浓浓的糖。
这小姑娘上路子的,王天风破天荒的和颜悦色。
哪知道办公桌前的汪曼春冷不丁来了一句
“她是毒蛇的人。”
“噗!”王天风差点喷了出来,“那你还把她叫进来?”
“她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汪曼春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包来,“这里有你需要的
所有东西。”
王天风抿着嘴,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死间计划中出现了于曼丽和汪曼春这两个变数,一个南方妓子,一个金陵小
姐,性格南辕北辙,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究竟是哪里搭上的?
虽然事半功倍,恐怕也多了几分危险。
他思忖着,正要说些什么,门被轻轻的敲了五下。三长两短。
这是朱徽因的暗号,明楼来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跳了起来,
“他绝对不能看到你在这儿。”汪曼春的声音又低又急,王天风也不含糊,条件反射就往窗口奔
被她一把拽住衣领拉了回来果断塞在办公桌里面,然后自己整了整衣服,才坐在办公椅上。
“请进。”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又嘶哑,还是忍不住心虚的拿着杯子转。
明楼走进来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的,反而是在他背后的明诚,挤眉弄眼的冲着她做表情,让她当心。
然后被明长官一甩门差点连鼻子都给撞掉。
“午饭吃了吗?”汪曼春抬头,她努力想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在矜持而又冷淡这一定位里,然而并
没有用。
一旦你和一个男人最近有过了亲密关系,就会条件反射的敏感起来。
上天啊,他今天穿的那件领带真像昨晚被自己拽落的那一条,脖颈袖口都系的严严实实的,一点
昨晚的痕迹也看不到,让人更想撕开他的假面具,和他在这里痛痛快快的来/上一/次。
只可惜,桌子下面有个电灯泡。
明楼也是无言,他扫了一眼桌旁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突然道,
“你有客人啊?”
王天风心里一惊,忍不住动了一下,然后被踹了一脚。
真该死。
汪曼春一时实在想不出来该怎么应对,也就干脆不应对了。
她脸上带笑,旋身从大大的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像只猫一样走到他的身边,一边把军装上的两
颗扣子解开,一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觉得,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来问我。”
“曼春,”他对着她一副不适应的样子,低头四处看着,少有一副心虚示弱的样子,
“昨晚是一个错误。”他本来想要表示,自己不应该那么唐突的对她,这其实不能算是一件坏
事,对于汪曼春而言,想要控制她原本只靠着旧情温陌便可以,但如今汪曼春难以掌控,发生了
肉体关系其实也不是不好,但要看由誰把控全局,不可以示弱。
却还要装作一副担心破坏她清誉的样子,哪管这76号的汉奸头子嘛,哪有什么清白可言,明明知
道自己不可能给她一个未来,却还是忍不住的偷偷窃喜。
他哪里知道,这句话让她险些就绷不住,差点放声大哭出来。
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早该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却还是要一遍遍的去试探,一遍遍的
去问,就连昨晚唯一的一次,也是这个结果。
她也知道是个错误,可是明楼,为什么是你来说?
为什么偏偏你要说出口呢??
她强忍着鼻酸不出声,转头去看明楼,却差点被唬了个正着:
明长官眼神锐利,虽然一手托着她的腰,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杯热牛奶,表情僵硬,隐隐可以看
到他脑袋上的青筋。
办公室里有人,在他来之前,明楼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任何人擦身而过,那就是说,这个人还
被堵在办公室里。
这个偌大的办公室里,能藏人的,还有哪儿?也只有这大大的办公桌了吧。
现在的疑问是,究竟是谁?
是谁,在这个时候会到来?
是谁,会要喝热牛奶?
是谁,竟然要躲着他?
恐怕答案只有一个,方立文!
这小子不守规矩!
他对汪曼春生出些不满来,昨夜才与他……今日就这样与老情人相见,真是!朝三暮四!
他铁了心要气气方立文,她却是害怕明楼发现王天风,两个人心怀鬼胎的黏在一处。
“我想吻你。”明楼道,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按在她的胸前,打算将唇贴上去,哪知道她
脑袋一缩,然后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将舌头伸了过来缠绕,津/液四溢。
“当心,别弄花了我的唇膏。”她模模糊糊的回答道。
办公室里一片活色生香,办公桌下的老王却默默憋屈着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时候他也不能
出声,谁出声谁倒霉,他才不做那个枪打出头鸟的蠢蛋。
然后蠢蛋来了。
梁仲春刚听到那王天风来了76号就匆匆忙忙出了门,打算来赶个现实。
你说他好歹也是一个行动处处长,这种机要犯人好歹也要看看清楚。他的人调走了朱秘书,也
巧,阿诚去了卫生间,他赶着空就进来了,也不敲门,“砰”的一下就拍门进去,大嗓门还道
“我说汪处长,你也太没有规矩……”如果上天给他再一次机会,他一定会老老实实锁
在家里不出声,休个三天假。
然而没有后悔的机会,汪曼春那小妖精正坐在明长官的大腿上行那龙凤之事,他一进来,两个人
同时向他看来,尤其是明长官,那冷飕飕的眼神就连金丝眼镜也挡不住。
“谁没有规矩啊?梁处长。”
“……”
告别之夜
【四十六】
他醒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头疼病发作,疼醒的。
一双温暖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掌心干燥,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将两片白色的药物塞在
他的嘴里,然后拿起杯子将水送进他的嘴里。
“阿诚,早饭准备的怎么样了。”阿诚翻了一个大白眼,挖苦道,
“不知道,不过午饭倒是快到时候了。”
什么?他猛然睁开眼睛,很可怕,自己并不是在熟悉的房间里,全身瘫软的躺在散发着女人香味
的法国床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此刻也被揉的不成样子了,不大的床上自己只占了一半,还有
一半空着,狼藉一片,被褥散乱,褶皱上还有些暗红色的痕迹,他用指甲去磕了一下凑到鼻子下面,玫瑰花的香味,是女人口红的味道。
法国牌子,他认识的女人里,只有一个人用。
淡淡的冷香唤醒了他脑海中的一些碎片,只记得女人的大腿像两条蛇纠缠在他的腰间,缠得紧紧
的,胸/脯就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嘴唇黏在……明楼揉了揉太阳穴,不肯再想下去。
“走吧,先回家。”他被伺候着穿好衣服外套,上了车的时候却第一时间摸了摸外套的内袋。
银色的圆环依旧在,凉的有些咯手。
罢了,下一次再找机会给她吧。
大姐也是害怕了,担心的跑到房间来,坐下确是默默无语。
“大姐,这只是个意外。”明镜脸色一暗,刚酝酿好的话又收了回去。
她总想着要和明楼好好谈谈,可一看到明楼这幅沉郁的样子,就只觉得心疼难当,也不知道想说
些什么了。
她坐了一分钟,公司事情忙,她走之前,只丢下一句话:
“明楼,别亏待自己。”
“好。”明楼微笑,将眼睛重新戴了上来。
没什么亏待不亏待的,从来,就只有亏欠而已。
明长官在市政厅有一个秘书处,虽然大多数都是特高科派来的眼线,可明显在一般的时候也是执
行要务的。
从来不迟到的明长官没上班,到了中午才和明秘书长一起回来,和颜悦色的难以想象,应该是发
生了什么好事。
秘书们一个个排着队的赶着这个时候给他送文件。
然后李秘书就炸了。
他曾经是汪曼春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汪曼春的习惯,两个男人身上,有同一个女人的香水味道,
更别提这三个人消失了一夜,同时消失,同时出现。
向天皇发誓,李秘书将这个可怕的发现深深的藏在心里然后加了一把小锁。
谁都不能说,会被灭口的TT。他想起汪曼春刑讯时候的样子。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问,
“今晚。”
明台如今只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不用早点起床,不用听大哥阿诚哥的唠叨,厚厚的,几乎要把他闷的大汗淋漓的被窝里有一个娇
小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的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除了自己,就只有她,只能感觉到
她。
手牵着手一起起床,给她化妆,一起吃早饭,然后陪着她去逛街,给她拎包,再一起去吃午饭,
在舞厅里肆意旋转。
这是一个浪荡子弟的生活,确是他此生最满足的时刻。
她穿着小小的军服,让他将她的头发草草的扎成丸子状,脸上带着平静而安详的笑容。
他站在城墙上看着曼丽,她仿佛要随着夜风飘走一般,让明台的心涌起一阵阵不安来。
“今晚,这是你最后一次任务,以后就转电讯吧。”
“为什么?”
“等你回来再告诉你。”告诉你,我们即将结婚,你将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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