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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曼春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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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等你回来再告诉你。”告诉你,我们即将结婚,你将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明家的太太,
  并且,成为我们孩子的母亲。
  “明台,”她的声音酥软,他温柔的嗯了一声,将她的领子拉了拉好,
  “如果我能够活着回来的话,向我求婚吧。”
  “瞎说什么胡话。”明台脸色不好的看看她。“回来就婚礼。”
  她深深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刻进心里去。即使再来一次,即使放弃一切,她还是深深地爱着
  他。
  所以如果我没死,向我求婚吧。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曾经艰难度日,连死的心思都有过的我
  明台,可爱的,亲爱的人。
  或许这将等待一些时间,但我会将自己的罪恶洗净,重新回到你的身边,所以,请你,请你向我
  求婚吧。
  明台。
  于曼丽转过头去擦掉脸上的泪水,冷不丁被他掰过身体,将项链带在她的胸口。
  “我已经送给你了。”她呆呆道,红色的项链如同一簇烈火在她的心口燃烧着,怎么又还给我
  了?
  “它也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们都要平安归来。”
  于曼丽顺着绳索往城墙下爬。突然按响了口袋里的一个按钮。
  “啪”的一下,城墙亮了起来。
  五辆车在城墙对面一下子打开车灯,将城墙上的人照的一览无余。
  “中计了!”明台心里一慌,连忙将绳索往上拉,可为时已晚,接连不断的枪声响起,让他躲避
  在掩体后头,再往上拉的时候,却手里一松,只拉上来一根绳索,被匕首割断露出粗粗的截面
  来。
  不,不不不不不。明台呆呆的盯着那个截面,突然发起疯来,转头就往城墙下跑,被一双戴着黑
  皮手套的手当场捂住嘴巴,
  “不能去”阿诚武力明显强过他,两只手压着他就往反方向跑,明台不敢大声说话,只是拼命的
  挣扎着,满脸泪痕。
  “阿诚哥,你让我去吧,那是你的弟妹啊。”他第一次用这样软的语气和阿诚说话。
  微笑的曼丽,转身的曼丽,吃着东西的曼丽,留着眼泪的曼丽,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融入到
  黑暗里的旗袍背影,
  “明台,等我回来,向我求婚吧。”
  “来不及了,你得保全你自己!”他一狠心,一掌劈昏了明台,将他塞在车里。
  死间计划已经开始,死多少个人,都是命。

  缺甲人

  【四十七】
  于曼丽的照片被挂在了明公馆的楼上,那张结婚照请了人放大放在明台母亲的边上,原本,明镜
  是要请人画一张黑白遗像的,可明台只是不许。
  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好地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明楼阿诚都不在,明台昨日不知为什么出去了,诺大一个明公馆她一进门便静的让她恐慌。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刚一进门便看见桂姨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不好了大小姐!小少爷被汪曼春抓走了!”手中的骨瓷杯一松,随即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她低
  头怔怔的盯着地上。
  不祥之兆。
  明台眯着眼睛坐在76号的刑室里,他是第一次到这个活地狱来,其实也不过如此,军校里面接受
  的训练比这严苛多了。
  抽鞭子而已。
  “说,你的上线是谁。”他浮肿着眼睛盯着汪曼春的指甲,红艳艳的,不知道染了多少个人的血。
  这个女人,恐怕连大哥都没能清楚地看清她过。
  那夜在大哥房间里的温暖,难道也是她蒙蔽自己的骗局?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手眼通天,竟然将
  王天风都弄的变了转向。
  这样一个女人,竟然如此美丽。凭什么?凭什么他的曼丽就要死在城墙下,穿着灰朴破旧的军
  装,就连尸身,都没人替她收敛。她却能安安稳稳在大床上醒来,享用最好的。
  凭什么?
  刑讯从夜里就开始了,汪曼春一开始就给他注射了药物,却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并没有效果,反而
  让他昏昏沉沉的想到了许多回忆。
  说是回忆,倒也不全是,因为似乎和他经历的大相径庭。
  他看见自己与程锦云一见钟情,不顾一切的加入了□□。
  他看见于曼丽在日占区对自己告白,却被自己狠狠的拒绝,批评了一顿,转过头却是为了遮掩自
  己愧疚心虚的表情。
  他看见自己在明公馆里订婚,搂着的却是程锦云。
  他想起自己在军校里试探于曼丽的时候,于曼丽说的这样一句话,
  “你正在经历的,我都曾经经历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开口,周围的人却已经急了,他们都被派到汪曼春的手下,却常常做些弥补后事的行为,没
  错,他们做的是很好,可那又怎么样?看看梁仲春手下的待遇,那是能比的吗?
  好不容易逮到两条大鱼,王天风不准动,这个人虽然是明家小少爷,可却又是军统的特务,就连
  明长官都保不了他,更何况,还有汪处长呢,怕什么。
  76号汪处长尤其擅长刑讯,她最厉害的一招,是在她手上,没有撬不开的嘴,拔指甲。
  这招数,梁仲春都不屑用,嫌她太阴毒,太娘们儿气,可俗话说十指连心,手指上的神经元是人
  的身体上最多的,那个时候,你的所有感官都会消失,能感受到的,只有贴心贴肺直戳到心里的
  痛。
  “我亲自来。”汪曼春放下腿站了起来,两边的人全部退避了开来,那两个人也不敢看,朱秘书
  带了一个穿白色衣服带口罩的女护士便亲自走上来,那女护士犹自走到明台的身边眼睛也不眨,
  将两只手按在明台的胳膊上,特务们便发现这硬骨头就无法动了。
  看来是哪位刑讯专家吧,他们也见惯了,不出一声的往外撤,汪曼春每次都是这样的,不许人看
  着,曾经有个小特务怀疑偷偷溜了进去,出来就疯了。
  汪曼春的手段何其残忍。
  刑讯室的门关上了,朱秘书也跟着出去,停在了门前,双手放在背后,腿叉开。像一把最牢固的
  锁一样,站在了那里。
  “曼……曼丽……”他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熟悉的醺香味道让他瞬间恢复了神智,他
  想要曼丽跑,想要她离开这里,只要她活着,什么都可以!
  幸好她活着。
  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来,只言片语的只能喊着她的名字,握着他的手犹自不动,他只能听着
  那香味越来越靠近,
  “你叫她,也改变不了你害死她的事实。”汪曼春道,同时开始用刻薄恶毒的话挑衅他,他何其
  聪明,看到汪曼春与身后的人对上眼神,便大声的配合着,有人在监听,他们都知道。
  “大声喊,”于曼丽在他背后用指甲轻轻划着,与他四目相对。
  汪曼春已经走了过来,将指甲钳拿了上来,夹紧,用力一拔!
  鲜血四溅,伴随着男人压抑惊惧痛苦的吼声。门口的人同时打了一个寒噤。
  “汪处长。”门内的人过了一段时间,才回答道,声音很轻。
  “什么事?”
  “明董事长到了”
  “知道了。”朱秘书恭敬的打开门。汪处长就站在那里,看上去精神焕发,眼神里泛着奇异的光芒,一身皮装配上黑色的皮手套和皮靴,
  这几乎是她这几天看起来状态最好的时候。
  伤人的滋味,真的很好。
  她看着明镜跪在她脚边替她擦拭血液,看着她心疼不已的展开帕子惊惧的大喊出声,将手帕里的
  血液指甲颤抖着放在怀里亲吻。
  “汪曼春,你这个畜生!”
  她几乎要大声笑了起来,想要攥紧手却又片刻就放开。
  藤田芳政对她满意极了,姐弟失和,明楼已经处于孤岛。连连说要升职让她做76号的头,惹得梁
  仲春满脸怒气,她却只是乖巧一笑,恭敬的对着藤田芳政远去的背影鞠了一躬,然后拿过了一把伞,像雨中孤寂的人走去。
  “拿开。”他冷冷道,像是在看着她却将眼睛微微下垂,半月前的温存仿佛是梦境一般。她
  知道,这不是伤心,他这是难以抑制对伤害自己弟弟,侮辱自己大姐的人,掩藏不住的厌恶与忿
  恨。
  汪曼春也不在乎,顺着他的力气轻轻巧巧的将伞卸了下来,站在雨里,
  “师哥,你看!”她想一个孩子一样天真烂漫的冲他笑,脱下皮手套扔在地上,将鲜血淋漓的指
  甲展开在他面前,刚挖出去的指甲露出血淋淋的嫩肉来,看上去有种残缺的美感。
  “明台没有受伤,你开心了吧。”
  多好啊明镜,你知不知道,你心痛的,放在怀里珍惜的像个宝贝的,
  都是你最恨,最不屑,恨不得吐上唾沫放在地上踩的人的指甲。
  你会怎么做,隔在自己最珍贵的珠宝匣子里,还是放在你敬重的父母牌位边上?又或者是放在床头日日的看着抚摸心疼?
  要是知道那是我的,
  我期待着那一天。

  梦碎的轮唱

  【四十八】
  明楼满心满眼的惊惧全都化成一腔琼汁,酸在心里。
  汪曼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她是真的疯了!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才这么做?他看着汪曼春脑子转的
  飞快,演算着各种可能,手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去扶她的手,博取她信任的话,终是没说出口。
  怎么能再说出口呢?
  她的手很美。骨架细,手指修长秀气,长长的指甲泛着光芒,就像她本人一样,曾经毓秀干净,
  如今染上蔻丹不再纯洁却依旧美丽,闪闪的散着寒光。
  不管如何,那总是一双被人千娇万宠的手,放在掌心里呵护亲吻,日日抚摸搓揉,拿最好的脂膏
  去温存保养才好。
  可如今
  “曼春,你,你究竟是为什么?”
  “为了你。”汪曼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里面充斥着的,他们两个人都心里有数。
  他从未怀疑过的,是汪曼春爱他这个事实,也许,这也是他仰仗的,开战的唯一筹码。
  明楼心里一暖,他认为汪曼春此举是为了讨好他,保护明台,取信于藤田芳政,又或者,是在他
  面前邀功。
  只是她还是要去折辱大姐。他心里一沉。
  明镜跪在汪曼春面前的情景总是在他眼前挥之不去,如果那不是明台的指甲,而是她自己的,那
  么她的行为,恐怕是真的疯了。
  一个深深爱着他的疯子更好利用。
  但,明楼,你当真要这么绝情吗?
  他坐在车子里,将那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绢轻轻的擦拭掉她手上的血污,甚至不敢多
  用一分力气,只擦拭了一只手,竟然发现自己被雨打湿的身体竟然出了一身虚汗。
  车子慢慢行驶着,雨天路滑颠簸,他竟然害怕让司机开到过快,怕颠到她,伤到她,让她再痛。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他也是军校出身,受过刑讯的专门训练,皮鞭,烙铁,水溺,只是这指甲被拔掉的疼痛,他从未
  试过。
  剥离肉上的一层硬壳,丝丝连连剥皮削骨一般的痛苦,他确实无法想像。
  只有过一次,他想起那颗蓝色的项链,始终没有放弃过查找那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却再无
  音讯,
  那夜,他确实有感受到相似的痛苦,虽说没有试过剥离指甲的痛苦,可恐怕也与烙印在灵魂上的
  疼痛相似吧。
  汪曼春从未露出一丝一毫丢了项链的意思,似乎是真的不在乎,可他偏偏要在乎。
  也许这和科学不符,可他喜欢那样的感受。
  好像戴上了以后,心口热热的,又痛又高兴的感觉,就像是曾经和汪曼春陷入热恋中的时候的感
  觉,叠加上数百倍一样,连呼吸都要停止,只能感受到那样的感觉。
  什么都不用想的明楼,只属于自己的明楼,
  真正的活着的明楼!
  赤脚的明楼!
  明楼行事一向妥帖,甚少让自己受伤,从小到大虽然是富养长大的,只是父母早逝,早早的就挑
  起了家里的担子,入了特务这条路以后就更接近危险,早年在南京,再上海,后来在巴黎也曾经
  行动在第一线。
  后来,有了阿诚,升了军衔,他更擅长在人后指令,计谋伤人,效率更加高。
  坐在安全的房间里,享用着美食热饮,手里拿着一本什么书,也许对面还要坐着一个美人,自有
  人在寒风苦夏中为他的一个指令奔波,出生入死,他藏得深深的,深深的。
  可他要戴上重重面具,连自己的家人都要隐瞒利用,又岂会好受,被所有人,甚至是连自己最亲
  最敬重的人误解。
  可独独汪曼春不会。汪曼春,是他的最后一点自我,是披上那层皮的唯一裂口,若是他把握不
  住,就会让人拽着这层裂口将皮撕下。
  唯独用一层似假还真感情覆盖在上面,真真假假的混在一起,骗过敌人,连自己也骗过。
  她真的是坏人吗?她用着最决绝最狠毒的方式,折磨的却是自己。
  也许她只是不忿,也许她只是权欲太重,她还有救。
  不管如何,他今日仍然要完成迷惑她的任务,然后,想办法将她失去藤田芳政的信任,将她从权
  欲中□□,送的远远的,送到法国?英国?维也纳?都可以。
  离开的远远的,走的远远的,嫁一个像方立文一样的男人,然后,一辈子平静,幸福。
  可明楼自己真正舍得吗?舍得将那个小姑娘,那个灵魂中最干净最执着的自己送到别人的怀抱
  里?
  他知道,她想要的只有自己。
  可这条命都不属于我,我怎么给你?
  誓言是假的,允诺是假的,美丽的未来是假的,
  只有给你现在这些温暖,这些爱,才是真的。
  他不知道,汪曼春今生仍要明镜一跪,不是因为她恨明镜,相反,她一点也不在乎,她让她跪,
  不过是为了那最后维护与欺骗。
  她拿着枪在二楼指着明楼,嘴里喊着要打要杀他,却在明台对着师哥举起枪时条件发射的举枪维
  护。
  我为什么这么贱?
  她深恨着自己,可保护他,已经成为了汪曼春融在血液里的东西,可这最后的一点点维护,成为了她唯一的空隙,也成为了他杀死她的关键因素。
  你怎么可以那么笃定我会保护你?
  你怎么可以我的爱,来利用我?你还不如杀了我。
  今日拔指甲是为了提醒我自己,不要软化,不要忘记,不要为了这些随时会消失的假象温柔而丧
  失斗志,忘记了自己的想法。
  明楼,我不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呢?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后悔莫及 让你一辈子都忏悔你亲
  手杀死了她。
  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欠着我,让你一辈子,无论走到哪儿,都抛不开,离不开我,到处都是我,就
  连你自己,
  也是我。

  为了这份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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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命人

  【五十】
  “开门!”梁仲春拄着拐杖站在刑室门前,一脸冷淡。
  明台觉得自己简直是有心理阴影了,他甚至怀疑自己只是药物注射过多从而出了幻觉。反应过来
  的时候阴暗的刑室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但他总是莫名的安心,胸口沉沉的,他能感受到有什么金属一样的圆盘贴在胸口,冰冰凉凉的冻
  得他有点哆嗦。
  什么东西?他立刻就知道了。
  “站稳了,别晃。”阿诚哥咬着牙齿在他耳边道,拍了拍他的胸口,他的身上有着玫瑰花的味
  道,明台更加笃定了,笑着在他耳边道,
  “等回去,我要吃你做的面。”
  臭小子。
  他回过身,风衣在夜风下猎猎作响,黑色的皮手套摩擦上枪管,娴熟的姿势让梁仲春都感到害
  怕。
  都知道阿诚是个完美的执行者,下手狠,心肠更狠,连自己一起长大的弟弟都能说举枪就举枪,
  握枪的熟悉程度,还有一些小姿势,别说看起来不像是军统军校教出来,恐怕用□□也是个老
  手。
  明诚,又或者加上明楼,恐怕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梁仲春开始害怕自己的想象,他告诉自己停止去想。
  因为越想,他只能看到自己被带的越走越远的情景,他不能回头看,只能去欺骗自己,继续往
  前。
  “走吧”他叹息一般的喊道,阻止了手下的人去查验的动作,
  “夜深露重,哥几个吃夜宵去”梁仲春转过头,阖上眼往车上去。
  “明台,明台!!”他昏昏沉沉感到脸上湿濡,伴随着一阵阵温暖的刺痛,这感觉太熟悉了,导
  致明台还以为自己是在自己的大床上,下意识想要伸出手来推开大大扁扁的猫脸来,却没有力
  气,伸到一半仿佛要落下来,被一直潮湿温暖的手一把抓住。
  “别说话,别担心。”声音酥软甜蜜,是曾经被他称为像蜂蜜糖果一样美妙的东西。他终于安了
  心。
  磕磕绊绊的咳嗽着,将温暖的猫咪脸上使劲的捏了一把,总算恢复了些体力来,肥胖骄纵的猫咪
  也不生气,只是不满的叽叽咕咕着呼噜呼噜走到一边去了。
  “你和汪曼春玩的那一手,简直是要吓死我。”虽然不是自己受伤很好,是当着录音里的人做
  戏,可他那个时候可清醒的很,就在自己的眼下,用钳子夹住美丽的蔻丹,那是和他差不多修长
  的手,细气的指甲一掀,他自己的惨叫声倒是五分假五分真。
  即使是最小儿科的鞭打也会忍不住惨叫出声,那么,是要多么强大的自我控制,才能忍住疼痛,
  甚至还能发出愉悦的笑声呢?
  汪曼春绝对不可能是个疯子,因为疯子是不会掩盖自己的情绪的,她的眼睛明亮,如莹莹灯火。
  “你要谢谢她。”于曼丽说,她自己得了圆满,可才在看着汪曼春这样折磨自己的时候,获得了
  更加刺激的满足感。
  如果我再疯一点,如果我再恨一点,也是同样的情景吧。我看着她,就像是看着自己一般,另一
  个疯狂中的自己。
  '也许有人会觉得我们下贱,也许有人会觉得我们变态和疯狂。可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理解我们。'
  所有的人,有尝试过在死亡中的味道吗?他们最后的记忆都是在疼痛中失去意识,然后,就这么
  烟消云散了。
  真的很巧,两个不同的人,死的方式却差不多。
  他们试过被乱枪打死,然后从高处摔得粉身碎骨的滋味吗?他们试过,就算这个样子,还留有意识,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金属的子弹嵌在肉里的剧痛,神经的缩紧,血液慢慢的流失,还有骨头关
  节摔得粉碎,
  然后一个被剥光衣服,割去胸脯,暴尸荒野,只能无力的感受到自己的情人温热的泪水滴落在自
  己的身上,羞耻的感受到他看着自己丑陋的身体。
  另一个,更简单,雪白的面粉泼洒了一身,最后,和看不上眼的下属们一起死在爆炸的漫天大火
  里,变成碎屑灰飞烟灭。
  而这个过程中,她们始终没有消失过意识。
  没有人能感同身受。
  “我要谢谢你。”
  “谢什么?”明台问?
  “谢谢你,给了我继续生存下去的勇气。”
  他没有加入□□,于曼丽将他送到了一栋小小的院子里,不大,周围都是弄堂,四曲八弯,前
  面正好有个戏园子挡着。
  有些破旧的房子,前面有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棵叫不出名字来的大树,大树下是一个石桌子四
  个石凳子,再边上是一辆破破的自行车停在搭出来的藤架下面,紫色的花朵香气扑鼻,下面却种着些小小的青椒红椒。房子不大,里面只有三个房间,连楼上都没有,进去便是大厅,右边一个
  大卧室左边两个小卧室,再往后的两个口便是通向卫生间和厨房,也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了。
  原主人应该是很细气的一个人,干净,也可能有点阴柔,明台有的时候甚至觉得那应该是个女
  人,因为明显,卧室里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有口红纸,有眉笔,还有细细的钢笔和纸。
  说句实话,若不是太了解自己的哥哥,他还以为住在这里的是明楼。不管是男,是女,都应该是
  一个细气的人。
  可他的字太刚劲了,风骨卓然,一看便是一个强势阳刚的男人的字迹。明楼早年学书法毛笔,腕
  部力气强,看着总有一股子冷气在里面,强威慑力,但这个人虽然字迹和明楼相似度高,却总喜
  欢连笔带弯钩,有份温柔如水在里面。
  这个人究竟是谁?
  恐怕他无法顾忌那么多了,因为平静的小日子里,又加入了两个新住客,一个本应该一枪毙命,
  另一个应该被他切开气管,死相难看的人。
  所以这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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