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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红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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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想洗澡……”
冷澈呼一口气,好笑的摸摸她的头:
“你休息一下,我去准备。”
欧阳离眼巴巴的看着冷澈出门,懊恼的捶了捶自己的头。她沮丧的面朝墙睡下,缓缓闭上眼睛:冷澈,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绝望的爱
冷澈烧着开水,眼里情绪翻滚不定。解药的成分已经想好,现在只差最后一样东西了。顺利的话,两日后就能制成。可是……水咕咕的冒起气泡,冷澈收了心思,熄了灶火,把水倒进木筒里,试了试水温偏高,就去了欧阳离的房间。进去一看,欧阳离睡的正熟,脸上略有了些血色,红扑扑的。他放轻脚步上前,用手轻轻的摸着欧阳离脸上的一道道疤痕,俯身温柔的在她眉间印下一吻。
也是欧阳离命不该绝,冷澈很快找到了最后那一味极珍贵的药,不眠不休两个昼夜,终于把解药制成了。欧阳离服下药后,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胃里一阵恶心,连吐了十几口黑黑的鲜血,总算解了那该死的毒。毒解后她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看着自己一身粘哒哒脏西西的衣服,尴尬的摸了摸头:
“那个,我想洗澡。”
冷澈温柔的笑笑,去做准备了。欧阳离站在原地眼冒红心:怎么以前没发现冷澈笑起来这么好看呢?嘿嘿。 她笑了一阵,望一眼厨房的方向,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冷澈把洗澡水倒在木筒里,怕不够,又烧了一大筒放在旁边。顺便找出自己一件衣服,这才出门来叫欧阳离。看她站在那里傻笑,心里大大松一口气,宠溺的拍拍她的头:“去吧。”欧阳离扭捏了半天,涨红着脸:
“冷澈。”
“恩?”
“等会,我有话和你说。”
说罢,跑进了屋内。冷澈眼中光芒闪了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的上翘。
欧阳离反锁了房门,捂住微微发烫的脸,嘟囔到:“他不会拒绝我吧?若他不喜欢我怎么办?”随即一躲脚:“去,死都死过一次了怕什么。我豁出去了。”
她按捺着乱跳的心,把身上衣服脱去,认认真真擦洗起来。加了几次水,皮肤都搓的微微犯红,才起身。穿起冷澈的衣服,心里又是一阵甜蜜。这时,她忽然看见房间的角落里折射出一个黄色的光晕。顺着光线看去,眼前一亮,镜子!她中毒后身体虚弱,心力交粹,还没有照过镜子。于是高高兴兴的将镜子拖了出来,向里看去。
“啪擦。”一声清脆的响声,冷澈急忙赶到欧阳离房前:
“出什么事了,离儿?”
“没,没事。你别进来。”
声音中带着隐隐的哭音,冷澈一急,撞门而入。看见欧阳离蹲在那里,手紧紧的捂着脸,身边一堆摔的粉碎的镜子。心下黯然,举步就想上前。
“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动。”
欧阳离沙哑的开口,缓缓站起身来,双手垂下,那张狰狞可怖的脸上唯一明亮美丽的眼睛里渗出浓浓的伤心和一丝难以察觉的绝望。
“呵呵,我没事,我只是……太吃惊,吓了一跳。”
欧阳离强笑着,那笑在冷澈看来无比苦涩,蔓延着重重的哀伤。他再忍不住,上前一把紧紧搂住欧阳离:
“离儿,想哭就哭吧。”
欧阳离也紧紧的回抱住他,眼里慢慢掉下泪水:
“我只哭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泪水决堤般喷涌而下,欧阳离的心一寸一寸成了灰。冷澈心疼不止,他慌乱的用手扶起欧阳离的脸,细细的温柔的吻过她每一道疤痕。一遍一遍。微咸的泪水沾在舌间,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
“离儿……”
冷澈呢喃出声。手紧紧的抓住欧阳离的腰,吻渐渐下移,移到欧阳离红润的嘴唇上,轻轻的触碰着,一下又一下。 欧阳离感觉身体被强大的电流击过,不由自主的回应着,想要更多:
“冷,抱我……”
冷澈脱下外衣铺在地上,轻轻的将欧阳离放平,温柔的褪去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空气里,风吹过,激起一阵细小的痉挛,胸前的花苞渐渐挺立开放,呈现诱人的粉红。冷澈眼中染上了重重的□,他爱怜的用手一遍遍抚摩欧阳离的身体。欧阳离疯狂的在冷澈身上舔吻啃咬,印下一个个鲜明的痕迹。忽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拉开他欲开阔道路的手,找准位置,坐了下去:
“我要你直接爱我。”
冷澈用墨黑的眼盯着欧阳离,看也看不够似的。深深的吻住她柔软的嘴,仔细品尝着她的香甜,然后一个用力,挺身进入。突然的进入让欧阳离的身子瞬间僵硬,她贪婪的看着下方运动着的男人,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嘴,他一切的一切。她要把这一切深深埋在脑海中,刻进骨子里。
柔柔的风中,男女间最原始的情感蓬勃着,靡乱冲散了淡淡的绝望。冷澈闷哼着向前一挺,停止了动作。那种占有心爱之人的喜悦感使的他热血沸腾。他把头埋在欧阳离的肩窝处:“离儿,我爱你……” 一滴硕大的泪珠,无声的从欧阳离脸上落下,消失在土地中。
冷澈,若我一开始遇见的就是你,该多好。
冷澈,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痴情最害人
夜仍旧那么黑,那么静,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又仿佛一切都改变了。
冷澈沉沉睡着,脸上挂着疲惫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安心。欧阳离呆呆的看着他,轻柔的在他嘴角印下沉重的一吻,推门出去了。她坐在白日二人缠绵的地上,仰首望天。星星还在调皮的闪烁着,并不因为她灰暗的心而有丝毫更改。她凄惨的笑开,老天还真是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偏生在不对的时候碰上了对的人。如此这般,叫她情何以堪?
下意识的伸手抚摩着脸,再不是熟悉的光滑细腻,每一道阻隔,每一次指腹的摩擦,都似一把尖刀狠狠扎在她心窝之上。欧阳离忽的感觉好累,恨不得就此从山上一跃而下。她眼中蓄满了泪水,模糊中恍若又听到冷澈那句:“我爱你”,张开嘴想撕吼,生生忍住了。喉里犯起一阵腥甜。
天边渐渐犯了白,第一道阳光跃出地平线后,欧阳离微微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身子,脸上波澜不惊,再看不出一丝表情。
“离儿,一大早的你怎么在这儿?若害了风寒可怎好?”
身后推门声响过,冷澈的身影匆匆奔来。他伸出手,想要抱起那个让他牵肠挂肚了很久的人儿。不料欧阳离一躲,手顿时僵在空中,脸上微微露出些诧异。
“冷澈,我们以后……还是做好朋友吧。”
欧阳离没有回头,声音沙哑中带着一分细微的颤抖。冷澈缓缓放下手去,墨黑的眼睛暗了又暗,看着那晨风中摇摇欲坠的单薄身影,张了半天口,终是吐出一个“好”字。说罢,扭头大步离开了。
欧阳离死死咬住嘴中破碎的哭声,心被撕裂般生疼,嘴角破了,印出点点血渍。
道是痴情最害人,长使血泪湿满襟。
冷澈脚不点地的奔出几十里,在一处淌着清冽溪水的林中停了脚步。攥的很紧的拳头在长袖下微微颤抖,找一棵树靠着,盘腿而坐,呼吸吐呐间,脑中繁杂的情绪渐渐沉淀下来。他自出江湖以来,素来冷酷无情,虽为医者,却一贯率性而为,从未像近段时间这般失去自控能力,不由自主的被那抹身影牵动着。他闭了微红的眼睛,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嘈杂的鸟鸣声。欧阳离,那果真是你的真心话吗?
回城中心的一条小街上新开了一家点心铺。铺子的主人是一个面蒙白纱的年轻女子和一个鲜有表情的普通男人。二人话很少,做出的点心却分外香甜可口,尤其其中一种名为蛋糕的糕点,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欧阳离小心翼翼的把手中打好的汁液倒进特制的模具中,放在早已热气腾腾的蒸锅里,看一下火候,盖上盖子,这才微舒一口气。她扭了扭脖子,手使劲的锤了肩膀几下,坐在厨房的椅子上,看着不断上升着的蒸汽,出了神。
半个月前,自那日说出做朋友的话后,二人之间的相处多多少少有些改变。欧阳离一方面若无其事的仍然做饭,打扫,为冷澈洗衣服,另一方面又得时时克制自己感情外露,过的疲惫不堪,越发消瘦下去。她思想向后,还是向冷澈提出要下山的要求。不料冷澈二话不说,收拾了东西随她一道下山,在回城盘下一间小小的屋子,二人隐姓埋名住了下来。
欧阳离不愿游手好闲,试着把屋子加以改造,按着记忆中的食谱做出了多种糕点,经营起了点心铺。生意要比想象中的好的多,她起早贪黑的忙碌,看着来买点心的人们脸上友善的笑容,心情也开朗了很多。冷澈很少出门,成日帮她打点生意,只是话越来越少,脸上常常一丝表情也没有,整个人愈发透出清冷之气,让欧阳离内心苦涩不已。
“请问冷公子在家吗?”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欧阳离回过神,站起身来,复看一眼火候,戴上面纱向门外走去,眉头不由皱起。
“你们找他什么事?”
眼前的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娇小的巴掌脸上一对桃花眼,俏丽的鼻子,樱桃小口,配上吹弹可破的肌肤,乌黑的长发挽成松松的一束垂在肩后,一袭水蓝色长裙微微曳地,气质如兰,清新脱俗,所谓倾城美人也不过如此。欧阳离的眉头不由皱的更深。
此女名叫王娇鸾,是回城城主最疼爱的小女儿,回城第一美女。自小读书习字,琴棋书画无一不通,颇负盛名。她前几日暮名前来买点心时,恰好碰到冷澈。此后就三不五时的来找冷澈。
今日,她又乘爹接待从京城来的贵客之时,带着贴身丫鬟偷偷溜出,在门外喊完话之后,就听得屋内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女子从内而出,站在眼前。那女子一袭白衣,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虽被面纱遮去了大半容貌,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纤手却洁白如玉,一双美目清澈见底,眉目间淡淡的忧伤令人心生疼惜之意。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强烈的魅力。
欧阳离见她只是发呆不作声,有些不耐烦的眯了眯眼。王娇鸾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她优雅的冲欧阳离福了福身:
“梦姑娘,冷大哥可在家?”
“你找我?”
身后传来冷澈的声音。王娇鸾脸一红,仪态万千的转身,见礼,娇滴滴的声音宛若林中黄鹂,
“冷大哥好,娇鸾最近胃口有些不适,想请您诊断诊断。”
欧阳离冷哼出声,转头进了厨房,故意忽略院中传来二人的脚步声,说话声。心头一阵烦躁,不由自主的踢倒了一旁的椅子,发出砰一声响。冷澈听到声音,视线稍稍飘了一飘,眼底犯起一丝笑意。
晚饭时,欧阳离收了摊子,进到后院准备净手吃饭。一眼看见王娇鸾端坐在饭桌旁,俏丽的桃花眼似含了一汪春水,含情脉脉的看着一处。待发觉欧阳离近前,她不慌不忙站起,微微低头:
“梦姑娘,打扰了。”
冷澈从一旁走来,手中拿着饭碗,身后还跟着端着菜的小丫鬟。
“我叫娇鸾留下一起用饭,你不会介意吧。”他嘴里说着,却并不看欧阳离一眼,只是仔细摆放着碗筷,又先为王娇鸾添了饭,才扭过头来。
“你怎么不坐?”
欧阳离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王娇鸾笑意盈盈,温柔娇羞的道谢,忽然喉头一苦,胸中憋闷,挪不动脚步,也说不出话来。冷澈似没有注意到般,也不再问,只细细拣了几样菜摆在王娇鸾碟内,对着她温柔一笑。那样深邃的眼神,欧阳离很久都没有见到了,她强忍着心底喷涌而上的痛感,捂住胸口,跌跌撞撞的冲进卧房。
京城贵客
冷澈看着欧阳离脸色煞白,步伐不稳的跑开,嘴角挂着的笑逐渐加深,直达眼底。王娇鸾看他脸如春风,气质如玉,又想起适才他温柔举动,心内甜蜜极了。她轻咬贝齿,鼓足勇气开口到:
“冷大哥,你可有心爱之人?”
问罢,她脸涨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冷澈的眼睛。
冷澈抬头望着欧阳离的卧房,眼神深邃:
“有的,而且唯有一人。”
王娇鸾脸色一滞,看向冷澈,又顺着他的视线移向一旁,心底顿时了然。她微微敛首,轻笑:
“那姑娘真真好福气呢。”
冷澈回头看她,低敛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中浮上几分愧疚。
“王姑娘天人之姿且聪慧温柔,定会碰到心中之良人。”
王娇鸾眼眶犯红,半晌后轻轻笑到,声音坚定:
“娇鸾之良人,必也是个对我一心一意的人。”
二人眼神交汇,心思透亮,相视笑开。
夜深了,冷澈送走王娇鸾,端着饭菜走到欧阳离屋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他也不再敲,径自推开,床上之人条件反射般动了一下,转过头来,正是欧阳离。她没带面纱,布满疤痕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有几分诡异,唇边淡淡的血痕。冷澈知她又咬破了唇,心里一疼。忿忿上前一把拉起她来。
欧阳离被抓个措手不及,她瞪大双眼看着冷澈,不再是面无表情的脸,不再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那黑黑的井口般的眸子里清楚的倒印着自己的脸,那张恐怖的脸。“不!”欧阳离挣扎起来,试图甩开他的束缚。 冷澈加大力量,困她在一臂之遥处,逼着她看向自己的眼睛。
“离儿,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欧阳离动弹不得,又无法去看那双眼,闭紧双目,摇头不语。忽的,一个冰凉湿润的东西覆在了她眼皮之上,然后一道疤痕一道疤痕的轻轻碰过。惊的她浑身颤抖起来。
冷澈耐心的,轻柔的一遍遍吻着欧阳离的双眼,额头,脸上的疤痕。那是丝毫不带□的吻,干净的像是亲人间的抚慰。感觉怀内之人身体渐渐放松,俯身低喃到:
“离儿,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告诉我,你不爱我。我便放手,再也不纠缠你。”
欧阳离抬起头,看着冷澈,月光下他黑黑的双眼闪闪发亮,眼中有希冀还有细微的恐慌。
“我不……”
那句我不喜欢你,哽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口。冷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紧紧的抱住欧阳离:
“离儿,不管你在逃避什么,一定要记住。”
他认真的无比慎重的说到:
“我爱你。”
“我知道。”欧阳离被巨大的幸福淹没了,她闭起双眼,不想再逃避了,不想再放开眼前之人了。心里忽然像被突如而至的大雨冲刷过,一切煎熬,悲伤通通不见,只留一片温暖的湿漉。
“我知道。”她睁开眼,定定的深深的看向冷澈眼睛深处:
“可是,我不要你爱这样的我。现在的我,只能是你的弱点和负担。我不愿你对我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我要努力变强,直到能够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那一天。所以冷澈,你愿意等我吗?”
月光下,她的眼比任何珍珠都要明亮。冷澈的心仿佛被龙卷风袭过,他伸出双手,牢牢把她的握在手中:“我愿意。”
王府。王娇鸾刚刚进得后院,就听一个威严厚重的声音响起:
“娇鸾,都这么晚了,你去了哪里?”
王娇鸾心里一惊,规规矩矩的走到那人面前,福了福身:
“娇鸾见过爹爹。娇鸾只是随处走走,一时贪玩忘了时间,请爹爹责罚。”
身材有些发福的王向天板着脸,冷冷喝到:
“你一个尚未婚配的女儿家,怎好在大街上抛透露面,岂不坏了我王家名声?”
话音一转,看向跪在王娇鸾身后瑟瑟发抖的丫鬟,
“定是你这做奴才的乱嚼舌根,怂恿小姐。来人呀,将这贱婢拿下,乱棍打死。”
“不要啊,老爷,不关我的事,饶了我吧。小姐救我。”
丫鬟吓的脸都青了,不停的磕着头。
“爹,这不关小环的事,是我自己闷,想要上街的。还请爹放她一条生路。”
王娇鸾急了,跪在地上,恳求着。王向天不为所动,左右两个男人出来拖起丫鬟就走,哭声在夜里炸开,惊醒一片沉寂。
“何事惹的城主如此生气?”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子身披一件浅紫色丝绸外衣,信步走来。王娇鸾闻声望去,心下不由赞叹:这世上居然有比自己还要美的男人!
王向天见到此人后眼角微一抽搐,脸上堆起笑:
“是王某家教不严,小事而已,倒是扰了二爷清梦,实在惭愧啊。”
那人,正是王娇鸾口中从京城来的贵客,言殊。他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王娇鸾,淡淡转开眼神,微微扯动嘴角:
“不碍的。既是城主家事,我本不该多嘴。不过夜深露重,小姐身子娇弱,久跪对身体怕是不好。至于这丫鬟么……还请城主卖个面子给我,饶她一命吧。”
王向天哈哈大笑:
“二爷这是哪里话,还不放开她?”
冲左右瞪了瞪眼,丫鬟被丢在地上。
“娇鸾,还不快起来。谢过二爷?”
王娇鸾站起来,双手交叠,深深的道了个福:
“娇鸾替小环谢过二爷救命之恩。”
一物从王娇鸾袖中掉落,滚动到言殊脚边。言殊俯身拾起欲归还于她,不料看清手中之物时猛的身体一振,一把抓过王娇鸾:
“此物,你从何处得来?”
那是一个装药的瓶子,言殊曾在欧阳离处看到过一模一样的,心里过于激动,顿时失了态。王娇鸾一个弱智女流,哪里经的住他这一抓,痛呼出声。言殊这才反映过来,急忙放手:
“抱歉,此物和一个我找了很久的人所用之物一模一样,所以一时失态,伤了小姐,还请小姐勿怪。”
王娇鸾看着手腕处一圈乌青,她哪里受过这种对待,心里气愤,闭着嘴就是不语。王向天看言殊脸色不善,心里一惊连忙出来打圆场:
“娇鸾,莫要任性,速把此物来处细细道明。”
王娇鸾见父亲变了脸色,也不敢再闹,低着头把偶遇冷澈,看病,送药之事都说了出来。
“那点心铺里可还有别人?”
“还有一个姓梦的姑娘。”王娇鸾犹豫了下,说了。
“姓梦的姑娘吗?”言殊摸摸下巴,眼神阴戾。梦儿,离儿,果真是你吗?
恨意由生
第二日的清晨,言殊站在点心铺对面的墙角处,踌躇着。整整一夜没睡,他的眼下有着淡淡的黑色眼圈。找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的人可能就在眼前,他却忽然胆怯了。
“吱呀”一声,点心铺的门被推开,言殊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一个身着白衣,面蒙白纱的年轻女子抬着一块木牌走了出来,放在离门前小案三步远的地方,直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露出明亮的双眼。
是她!言殊的心猛的狂跳,呼吸也粗重了许多。这时,门内又出来一人,是个身材挺拔的男子,同样一身白衣。他把手中捧着的一大筐点心仔细的在案上摆好,温柔的看一眼旁边的女子。那女子嫣然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掂起脚来细细的擦去男子额间的汗珠。
滔天的怒火窜上心头,言殊猛的窜了出去,一把抓住白衣女子的胳膊,咬牙切齿:“欧阳离,你叫我好找啊。”
欧阳离突然被人抓住手臂,吓了一跳,待听到那熟悉而陌生的声音,脸色一下变的煞白。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颤抖的欲望,用眼神示意冷澈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慢慢抬起头与言殊对视:
“这位爷,您认错人了。”
言殊冷笑出声:“先是逃跑,现在又装失忆么?欧阳离,你的把戏还真不少。你以为我会信么?”边说边伸手迅速扯下了她脸上的面纱。
明亮的眼睛下,再没有一处好皮肤。班驳的疤痕纵横交错,诡异万分。言殊惊愕的瞪大双眼,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欧阳离拽过他手中的面纱重新戴好,讥讽的笑开:“不是说了,您认错人了。”说罢,转身欲走。不料言殊猛的扑上前,双手大力撕扯她胸前的衣服,疵拉一声,肩膀处的衣服被扯破,露出莹白的肌肤,上面一朵怒放的桃花份外显眼。
这一下来的极为突然,冷澈和欧阳离都没反映过来。直到听到那声响,欧阳离才感觉肩膀处微微的凉意,连忙用手遮挡,惊呼出声:“你!”
指着她露出的肩膀,言殊沉声到:“你还要抵赖么?离儿,告诉我,究竟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声音阴沉无比。冷澈上前,脱下外衣把欧阳离包裹在怀中,瞪向言殊,眼中犯起丝丝杀气。言殊盯着他,手摸向袖中。
“哈哈,真真可笑。你居然来问我是谁把我害成这样?哈哈。”
欧阳离低着头,忽的大笑出声。笑着笑着,猛然抬头,双眼中浓烈的恨意让言殊心中一冽。
“我这张脸,不是拜言二爷您所赐吗?”
欧阳离一字一句的吐出这话,看到言殊露出不可思议的震惊表情,心里冷笑。
“离儿,不是我。”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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