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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红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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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就这么想死?在我身边,就让你这么难以忍受?”
  末一句,居然有隐隐的哽咽声。 欧阳离看着眼前圆瞪双目的男人,哪还有初次见面时的优雅从容。她咬咬牙,上前抱住言殊的脖子,轻轻的在他嘴上印下一吻:
  “是啊,你再关我些日子,我倒真恨不得死了。”
  说完后她松开手,转身坐在椅子上吃起饭来。三天没吃东西,肚子还真是饿。 言殊仿佛被那个吻弄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到:
  “离儿,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欧阳离看他呆呆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放下筷子,双手扳过他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只说一次,你听好咯。言殊,我对你,动心了。”
  说完略略有些尴尬,忙放开手继续吃饭。言殊这才反映过来,眼中心里顿时一片亮堂堂。他微微的扯动嘴角,眯缝起丹凤眼,似笑非笑盯着欧阳离:
  “所以,你是故意饿肚子引我来此了?”
  欧阳离猛的打了个颤抖,缩了缩脖子,假笑着夹起一筷子豆腐,递到言殊嘴边:
  “啊哈哈,这个豆腐真美味,不知是哪个大厨做的。来来你也尝一口。”
  言殊伸手拽过她的筷子往桌上一放,欺身上前抱起欧阳离:
  “恩,我是该吃点东西了。”
  欧阳离吞了下口水:
  “吃,吃什么?”
  “吃你”
  话罢,欧阳离就被放到了床上。言殊顺势压了下来,在她嘴上辗转吮吸,直吻的欧阳离大脑缺氧,迷迷糊糊才放开。欧阳离心中小鼓咚咚直敲,忐忑了半天,却见言殊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躺下来,紧紧的抱着她。
  “这些天,委屈你了。”
  听到这话,欧阳离抬起头来,楞楞的看言殊。言殊挑眉,这个丫头怎么老是呆呆的:
  “你看什么?”
  欧阳离一本正经的摸了摸言殊的脸:
  “恩,要不是这脸是真的,我还真以为是什么人冒充了你呢。”
  言殊哭笑不得的把她的头摁到自己胸前:
  “你这个丫头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欧阳离扭着头抗议到:
  “这是智商,智商你懂不懂?”
  言殊微用了些力把她固定住,嘴角噙着笑:
  “好,我不懂。不要闹,让我睡一会儿。”
  渐渐睡着了。欧阳离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缓缓闭了眼:对不起,我是对你动心了,可是我不能留在你身边。
  




又落跑了

  天刚微微亮,言殊就醒来了,他温柔的看着身边熟睡的欧阳离,轻轻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起身推门对着外面的人吩咐到:
  “你们下去吧。” 
  回头看一眼欧阳离,笑了一笑,小心的关好门,离去了。 床上的欧阳离忽的睁开眼睛,直直的盯了床顶半天,轻叹一口气。她从床上爬起,翻出自己来时那个包裹,往里装了几件衣服和所有银票,想了想,又从那堆银票里数出四张;包裹打好,塞在床下。 这才整理了一番着装,推门出去。 门口果然空无一人,匆匆走到梦园,夏天佑正和梦蝶在一处你侬我侬。欧阳离微咳了声,待二人转过头来,才上前去,冲夏天佑鞠了一躬。 夏天佑慌忙还礼:
  “梦儿姑娘这是为何?” 
  欧阳离直起身子,四下看看,确定周围没人,这才轻声说到:
  “我有件急事,不得不麻烦世子。我想托世子代我照顾梦园及里面的姑娘们。” 
  她顿了顿,用眼神阻止了二人想插话的念头,接着说到:
  “我一走,必会有人来找这里的麻烦。到时,也只有世子能护的了她们周全。还请世子看在这些姑娘都是苦出身的份上,照顾她们周全。” 
  梦蝶忍不住上前两步,抓住欧阳离的手:
  “梦儿姐姐为何要走?”
  欧阳离苦笑着摇摇头,看向一旁的夏天佑。 
  夏天佑想了想,点了点头:
  “既是梦园的事,便也是我的事。不过梦儿姑娘可是惹了什么麻烦,不妨说给我听,或许我能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 
  欧阳离听他答应,心里总算放了心。她冲夏天佑感激的笑了笑:
  “多谢世子美意,不必了。” 
  掏出四张银票来递给梦蝶
  “这些银子,用于梦园的日常周转。梦园从今天开始就归你了,也算我提前送你和世子的喜礼。” 
  梦蝶眼眶一红,抱住欧阳离:
  “若姐姐非要走,梦蝶也不留。这些银子姐姐收好在路上用,记着梦园永远是姐姐的家。” 
  欧阳离感动的紧紧回抱梦蝶,好一会儿才站直身子,把银票硬塞在梦蝶怀里,冲二人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身后,梦蝶哭着偎在夏天佑怀中。
  
  欧阳离在街上转了一圈,买齐所需东西,又匆匆赶回茶楼里。 言殊正在找她,见她回来笑咪咪的上前抱住:
  “又去哪里淘气了?” 
  欧阳离撅了撅嘴,靠在他身上: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淘气了?只不过几日没上街,闷的晃。” 
  言殊呵呵的笑了笑:
  “就知你呆不住,明日我带你骑踏雪可好?” 
  他这一提,欧阳离想起那日在梦园外的情形,心底一时不知什么滋味,她忙把头闷在言殊怀里,生怕眼睛泄露出一星半点的情绪。言殊只当她是在撒娇,更紧的抱住了她。好一会儿,欧阳离收拾起自己的情绪,抬起头来:
  “今天我下厨,你可有口福了。” 
  言殊讶异的挑挑眉:
  “哦?你确定我不需要先请个大夫过来?” 
  欧阳离假装生气的瞪大眼睛:
  “哼,怕就不要吃啊。”
  言殊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欧阳离拽着言殊回房,把他按在座位上,去了厨房。 叫了两个丫鬟帮着升火,手脚麻利的做了几道菜,取酒的时候乘人不注意,偷偷的摸出怀中的纸包,将里面的粉末倒了进去。然后和菜一起端进屋内。 屋里已经点起蜡烛,烛光下言殊面如冠玉,色若春花,正温柔的看向欧阳离。她有些脸红,上前把菜摆在桌上,坐在了言殊旁边:
  “都是些家常小菜,你尝尝看。” 
  言殊看着她微红的脸和桌上的菜,只觉得心里十分幸福,夹一口菜送入嘴中:
  “恩,当真美味。”
  又夹一筷送入欧阳离碗中:
  “累坏了吧?你也吃些。” 
  欧阳离恩一声,默默的吃起来。看言殊吃了不少后,才取来杯子,倒了杯酒递给他:
  “这酒是千里香新酿的桂花酿,我排了许久才买到的。你喝一杯吧。” 
  言殊不疑有他,接过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他伸手拉起欧阳离的手,摩挲着,双眼看向她眼睛深处,嘴角透着满满的笑: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
  字字深情。 
  欧阳离差点落下泪来,她抽出手,假装羞涩的低头,逼回眼中的泪水。
  言殊觉得心内舒畅,高兴的取过酒壶,自顾自的又饮下几杯。夜色渐深了,言殊忽觉脑袋有些昏沉,他晃晃脑袋,突然双目圆瞪,不可思议的指着欧阳离“你,你居然……”话音未落,倒在了桌上。
  
  欧阳离使劲把言殊扶到床上,仔细的为他盖好被子。手慢慢的抚过他的眼,他的唇。狠下心来从床底拽出包裹,悄悄推开门,再三确认四下无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后墙,提起内力,跃了出去。 她不停步的赶往城门,终于在关闭前出了城。回头望一望夜幕中的京城,想起自己这是第二次落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由的闭紧双眼,深深呼吸了几口,这才转过身把包裹绑在身上,朝着西北方向去了。 一路上施展着轻功,很快就到了西北山脚下的望山亭,亭内正站着一个打扮奇特的男人。她快走几步,到那人身前,微微的咧开双嘴:
  “君浩,我来了。”
  




影的回忆

  阿影躺在屋顶上,双臂枕在脑后,望着天空。夜已经很深了,月亮似被一团浓雾包裹着朦朦胧胧,星星很多。他享受着难得的安静,心思飞回到八岁那年……
  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他穿着一件单薄破旧的小褂,赤着脚蜷缩在墙角旁。只觉得身体一点点变冷,眼前一片模糊。忽然,一双温暖的手向他伸来:
  “这孩子快要冻死了,快去把马车赶过来。”
  他闻着那人身上散发出暖暖的气息,努力的抬起昏沉的头。那个人仔细的把一件衣服裹在了他身上,动作温柔的就像他早已去世的娘亲。他费力的扯动嘴角:“娘……”然后昏了过去。后来,阿影才知道,救他之人是江南有名的大户莫子謇的娘子林君如。也就是那一年,他见到了当时尚只有六岁的莫甜。
  
  他还记得,那天他被几个孩子欺负,骂他是没有爹娘的野种。他偷偷藏到了莫府假山的洞里,把头埋在膝盖间,心里满是委屈。这时一个甜糯的声音传来:
  “你就是娘亲带回来的哥哥吗?”
  他抬起头,灿烂的阳光洒在面前的小小身躯上: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欣喜,肉肉的脸上一个浅浅的酒窝,头上扎着两个可爱的小髻。那声“哥哥”,那个小小的身影,还有那个午后,深深的埋在了阿影的心间。他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年。
  
  后来,他被人掳走,带到一座山上,和几十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关在一起。那些人教他们武功,然后不定期的把他们关在一个房子里让他们互相打斗。只有赢的人才能够走出房子,输的人就被丢弃在一个废弃的山洞里不闻不问。他哭过,挣扎过,求过。当为了生存不得已一次次的让自己的双手染上同伴的鲜血后,他心里再没有了悲喜。下手越来越狠,最后和几个人联手杀死了当初教他们武功之人,血洗了整座山。
  
  他是个杀手,任何人的命对他都如同草芥,只除了一人。他未曾回去找莫甜。因他觉着自己这双肮脏的手早已配不上那么纯洁的她。得知莫甜与萧剑山庄庄主的大儿子有了婚约,他心里酸涩但又备感欣慰。他这一辈子,只想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守护着她,只要她快乐幸福的笑。可那该死的萧沐远,居然没能保护好她……虽然他早就杀了当日那些人,可是萧沐远……
  
  阿影心中闷痛,眼中弥漫着重重的杀气。忽然,不远处一股微小的气息传来。他不动声色的握剑在手,乘那人脚尖刚接触屋顶时一剑刺出。
  “哎呀呀,影,你就是这样迎接我的吗?”
  那人忽的身形一飘,躲开剑,停在了另一个屋顶上。阿影收了剑:“是你。”
  那人笑西西的凑上前来,亲切的抱住阿影的肩膀:
  “影影,多日不见,你可曾想念我?”
  阿影面无表情的重新抬剑:
  “魅,你可想接我一剑?” 
  被唤作魅的男子,不以为然的松开手,大字型躺倒在阿影旁边。他身穿黑衣,身体瘦弱,看上去约莫只有十六、七岁。一张年轻的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大大的眼睛闪闪发亮。任谁看去,都绝不会相信眼前之人会伤人害人。偏他就是杀人如麻,而且手段极其残忍,令人闻风丧胆。
  正是当时和阿影一起屠山的同伴,梅花阁四大杀手之一“魅”。
  “可有什么消息?”阿影问到。
  “萧沐远,萧沐云带了山庄数名高手往京城方向来了。估计两日之内就可到达。”
  “那若现在灭了萧剑山庄,岂不易如反掌?”
  “正是如此。”
  阿影沉吟片刻:
  “天亮后我去禀告主上。”
  “主上现在在那女子房中?”
  阿影点点头。魅收起双手也枕在脑后,嘿嘿一笑:
  “这女子可真不简单,真想看看她到底有何能耐,把萧沐远和主上迷成这样?”
  虽是笑着,话音却分外阴冷:
  “我看,现下只怕主上不愿按原计划进行了吧。”
  阿影低头抚摩着剑,半晌没有出声。那张几乎一样的脸在眼前一晃,他冷声到:
  “那女子……绝不能留。”
  
  同一时刻,几十里外的官道上,十几匹马密密的马蹄声惊醒了沉寂的夜色。萧沐远怀揣那枚玉佩,马不停蹄的向前奔驰:离儿,我来寻你了。身旁一辆不引人注意的马车擦肩而过。
  
  此时的欧阳离,身着男装,脸上也被王君浩细细修饰过,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清秀男子。她正坐在那辆马车上,与向着京城急赶的萧沐远等人背道而驰,越行越远。
  
  




言萧之战

  天边微微的犯了白,阿影和魅来到欧阳离的屋前,敲了敲门。屋内一片寂静。二人等了一会儿,有些疑惑,轻轻的推开一条门缝向屋里看去,床上只有言殊一人。空气里还有淡淡的酒气和一丝奇怪的味道。阿影细细一闻,心里暗道不好,几步上前去查看,果然言殊中了迷药。阿影提气在言殊身上点了几下,然后端起桌上的冷茶水灌进他嘴里。
  
  言殊慢慢的张开眼,缓缓坐起来,脸上没有表情,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站起身来,一眼看到桌上剩着的菜和酒,平淡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去梦园。”说罢,也不理屋中二人,大步出去了。阿影和魅对看一眼,紧随其后。
  
  城门刚刚打开,路上行人还不多,只有些卖菜的小贩。言殊来到大门紧闭的梦园前,一挥手,整扇门轰然倒下。几个睡眼惺忪的小厮跑了出来,待看到站在厅中的男子时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梦蝶呢?”言殊负手站着,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霸气。梦蝶早听到声音,她悄悄的让一旁的丫鬟去找夏天佑,整整衣服,移动着莲步上前,盈盈下拜:
  “梦蝶见过言二爷。”
  “她人呢?”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历。
  “梦蝶不知。”梦蝶咬咬牙,说到。
  一阵强大的压迫感猛然降在梦蝶身上,她大吃一惊,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欧阳离,她人在哪?”
  阿影和魅面面相觑,他们两身怀不凡内功,却还是被突然间迸发的强大气压震了一震。言殊虽内力深厚,却从来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何况还是个女子。梦蝶早浑身抖成一团,却还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正在这时,门外一个男声传来:
  “请问这里是否有一位名叫欧阳离的姑娘?”
  
  言殊瞥一眼地下瑟瑟发抖的女子,稍收气势,转头看向来人。真是冤家路窄,门外所站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沐远。却说萧沐远几人快马加鞭赶到京城,在莫家钱庄处得知欧阳离借的钱是由梦园的一个丫头还的。打听到梦园方向后,顾不得休息就上门来问了。言殊转过头来恰好对上萧沐远的视线,两人均是一楞。
  
  萧沐远是觉这男子皓齿明眸,俊美无双。更难得年纪轻轻居然内功修为颇高,与他不相上下。言殊也是第一次见萧沐远,虽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心内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仪表堂堂,气势非凡。这边两人在互相观察,那厢阿影早已怒火滔天,按捺不住想举剑上前。不料还未动身便被一人按住,原来是魅。他微微的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门外。 夏天佑带着一队侍卫匆匆赶来,一进门便看到梦碟跪在厅中地上,不禁心疼,怒气一起,恨恨出声:
  “不知本王梦园里的姑娘怎么得罪各位了?”
  他本是皇室血脉,再加上满腔怒气,这一问,端的威严霸道。也打破了言萧二人之间的微妙气氛。言殊首先反映过来,他轻步上前,脸上虽带着笑,却一丝也未达眼底:
  “世子息怒,在下来找梦蝶姑娘只是询问些事情,不想惊扰了姑娘。实在不对住。”
  夏天佑冷哼一声:
  “哦?那不知言老板欲问何事?”
  言殊微瞥一眼萧沐远,哈哈到:
  “是在下搞错了。在下还有些事,改日一定亲自上门致歉。”
  说完转身微微朝梦蝶拱了拱手,朝着门外走去。经过萧沐远身边时,几不可闻的嘴唇一动:
  “若想知道欧阳离的下落,随我来。”同时微微向一旁的影魅二人颔首,出去了。
  萧沐远楞了楞,也冲梦蝶和夏天佑拱拱手,紧追言殊而去。身后,夏天佑眼底犯上一丝忧愁:梦儿姑娘,得罪了此二人,你的逃亡生涯,不易啊。
  
  言殊施展轻功,速速向城外奔去。萧沐远紧跟其后。很快的,二人到了城外一处小小的土坡。“小兄弟好功夫!”萧沐远停稳步子后,赞叹出声。言殊没有回答。萧沐远又道:“敢问小兄弟,离儿在哪?”
  “离儿……吗?呵呵”言殊好象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大笑几声,瞬间沉下脸,恨声到:“你不必知道了,因为……你就快没命了。”
  话罢,伸手从袖中取出一物,那是一条长约一尺的剑,不知用何制成,轻薄柔软。言殊将内力注入剑中,发力刺向萧沐远。刺出的一刹那,剑光四射,犹如万条丝线从四面八方而来,强大的剑气扬起一堆黄土。
  萧沐远未料到他突然出招,猛的连退数十步,堪堪避开第一剑。还没待反映,第二剑更是以铺天盖地之势刺来。剑气更盛,密密的如一张网,寻不出一点破绽。萧沐远不知自己何时得罪眼前之人,聚集全身内力猛然长啸。强大的内力挡住了言殊变化多端的剑法。言殊微微一收剑势,乘这瞬间,萧沐远反手抽出背上的青龙偃月刀,摆好了架势。
  
  




前仇今怨

  萧沐远缓缓调整气息,沉声问到:“小兄弟,萧某可曾得罪于你?”
  言殊冷笑:“得没得罪过,你下去问问萧毅便知。”边说手边挽起一朵剑花,飞身上前。萧沐远举刀相应,兵器相撞之声不绝于耳。二人附近形成一团巨大的气场,四周树木乱晃,杂草从飞。原本二人实力不相上下,但言殊本就对萧沐远有着滔天大恨,再加之欧阳离的欺骗让他怒火大涨,招招用尽全力,不留后路。所以数分钟后,只听“滋拉”一声,萧沐远胸前的衣服被言殊的剑划破一道口子,黑色的血渗了出来,原来那剑上淬有毒。萧沐远捂着胸口退后几步,脸色发白。言殊微微一笑,收起繁杂的剑气凝聚成一股直冲着萧沐远的心口处去。
  
  恰在此时,一个人跳入战中,双手合掌劈在言殊胸前。言殊没有防备,被劈个正着,连退十数步,张口吐出一口血来。眼前一花,萧沐远和那人没了踪影。言殊恨恨的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忽的笑开:“萧沐远,你就是不死,也无家可归了。”
  萧沐远神志有些模糊,【恍【然【网】间只觉一股灼热的内力缓缓输入自己体内。在体内运行一周天后,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黑血。昏了过去。再醒来时,身处驿站之内,一个老者站在窗边负手而立。
  “师父?”
  那人听到,回过头来,正是萧沐远的师父,宇文冀。
  “你怎么来京城了?”
  宇文冀没有回话,静静打量心爱的徒儿。他已长大成人,越来越像他的父亲。微微轻叹一口气,上前坐在凳子之上,面对着萧沐远:
  “你可听说过冷面郎君?”
  萧沐远点点头,不明白为何师父在此时提起此人:
  “据说此人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杀了江湖上许多白道中人。后来被两位高人合力制住,死在了清风崖。”
  “那你可知,当年制服住冷面郎君之人正是为师我和你父亲萧毅?”
  萧沐远楞了,他从未听父亲说过此事。 宇文冀看出他眼中的疑惑,长叹一声:
  “此事是我和你父一生之耻辱哇。”
  
  原来,当年冷面郎君只是一个痴迷武功的男子,四处游历,找人切磋。因为潜心于武功修为,年纪轻轻就登上了江湖十大高手榜。他性子冷淡,喜欢独来独往,因此得罪了不少大门派。 后来有一天,他救下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二人产生了感情,并生下了一个孩子,也渐渐在江南定居下来。
  后来,当时的皇帝下江南游玩,偶然碰到了那女子,惊为天人,就要带回宫中封做妃子。那女子也是十分倔强,誓死不从,冷面郎君为了救回她,不得已下手杀了当时皇帝的近身侍卫。皇帝恼羞成怒,下旨说冷面郎君杀人无数,危害武林。朝廷出银万两悬赏其项上人头。此昭一出,有好多贪财之辈和早就不满冷面郎君其人的门派弟子纷纷去杀他们一家人。奈何冷面郎君功夫奇高,去的人竟多有去无回。 那时,萧毅和宇文冀年轻气盛,一时糊涂,劫持了他们的儿子,以此来逼迫冷面郎君自废武功。 那女子为了保全冷面郎君和孩子,咬舌自尽了。冷面郎君登时发狂,抱着她跳下了清风崖。二人震惊万分,没注意到那孩子也没了踪影。
  
  宇文冀说到这里,看一眼沉默不语的萧沐远:
  “今日与你打斗之人,所使的兵器和武功招式均是当年冷面郎君自创的。”
  萧沐远脸上一变:“你是说?”
  “他应该就是当年那个下落不明的孩子。唉,那些年,我和你父亲每次想起此事,都觉得愧疚万分。也曾找过那个孩子,可惜没找到。哪曾想,报应果然来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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