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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崩坏吧写轮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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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转念又想到,他的名字堂堂正正地写在封面的作者栏上呢!
  「禀族长大人,」我一板一眼地回答,「前几日自来也大人来我们家拜访,离去时落下的。我送自来也大人出村时,见自来也大人受到极大的礼遇,猜测自来也大人是个伟大的忍者,一时没忍住想看看自来也大人随身携带的书籍是否有厉害的忍术。没能及时送还、暗自扣下书籍研究,犯下了如此大错却连一个字都看不懂,我给宇智波一族丢了脸,又没学到新知,还请族长大人责罚。」
  说完,深深趴了下去,一个完美的土下座,同时心里为自己的说词点赞——将偷看小黄书上升到想学习忍术,侧面表示小黄书是神马东西我不知道也没看懂。
  额头抵着地板,面对着榻榻米的格纹,眼角余光瞧见有人偷偷松了口气,我在赞的标签上又多戳几下。
  「咳咳……」
  族长在二十几分钟内咳了两次,该不会是老了有什么慢性病吧?
  开玩笑的,不过大人都喜欢用咳嗽声来吸引人注意或者做为尴尬场面时转移话题的开端,族长这样老师也这样,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也这么装。
  「这事不怪你,你年纪还小,以后注意捡到大人的东西要立刻归还就行了。」
  我这次捡到亲热天堂纯属意外,再说也不是每个大人都喜欢随身携带小黄书,还不小心掉在幼童面前吧。
  我猜是书本对忍者来说重量过轻,少一本多一本没太大感觉,要不要建议他们怕东西从身上掉下来发觉不了的话就加个负重在书页里,好歹掉到地上也能发出声音权当提醒。
  啊,干脆书的封面用铁皮制作。
  「我感受到你道歉的诚意了,快起来吧。」
  终于等到这句话了,明明可以先讲这句话,和前面两句间隔这么长,该不会是在报复我引发这件事差点崩掉他正经族长的皮相,存心让我趴久一点。
  「谢谢族长大人。」
  我撑起身,族长和其他长老们用眼神交流一会儿,一名长老结印,piu地化为一缕轻烟消失在原地,半晌后冒出来,手上拿着小山一样卷轴。
  说真的,亲热天堂都能印成书本,为什么还没淘汰掉卷轴这种笨重又难用不好收藏的东西?
  这个问题的正经版答案我之后学了封印术才懂,最大的原因是书的封面太小,封印式画不上去,卷轴面积比较大,爱怎么画就怎么画。
  至于另一种答案,当然是背着大大的卷轴配上一身忍者装看起来比较帅,假扮避雷针用的。
  长老把那堆卷轴堆在我面前,又回到原本的座位,不妙的预感自心底升起。
  「这些是写轮眼的资料,还有一些E级和D级忍术。E级忍术本来要等你去忍者学校才会学,而D级忍术要当有下忍资格才能接触,既然你早早开了写轮眼,又对忍术这么有兴趣,先练习这些也无妨。回家看看,看不懂可以随意请教任一个族人,来找我也行。加油,我们对你的期望很高。」
  我内心的小人给跪了,背景晴天霹雳电闪雷鸣。开玩笑,这么多卷轴要看到什么时候?刚刚就不该拿想学忍术当看小黄书的藉口,这下搬石头砸自己脚了,把刚刚点的那些赞通通收回!
  用怯怯的表情往婆婆那边看一眼,收到鼓励和掩饰不住的欣慰,我吞下自作聪明的懊恼,额头又低了下去。
  「若水会努力的。」
  族长又勉励了几句话,结束后顺着我的目光移到依旧躺在地上供众人景仰参观欣赏的亲热天堂。
  「咳咳……」
  又咳,族长到底有没有肺痨会不会传染?
  「这本书就由我替你还给自来也大人吧,你专注在修行上就好。」
  喔不!我还没看到冬和枝子的动作戏!
  「至于幼稚园也可以不用去了……这样吧,一个人修行危险性也不小,你就照原本上学的时间来我这里报到,我亲自指导你。」
  我闻言一惊,在众长老连声赞美族长的私语中开口,「可是带土……」
  小孩子是善妒的,经过之前的欺负事件,我完全不相信在我单独受到族长教导的消息传出后,那些小屁孩不会将嫉妒发泄在被留下来的带土身上。
  恃强凌弱是人类的劣根性,再加上宇智波天生好战的族性,带土不弱,却也没强到能打服众人。
  族长摆摆手,明显对我要说的话不感兴趣,让我离开。
  跟在高兴激动的婆婆后面,卷轴已经族长已经让人送回我家,我打定主意每天从族长那里离开后,就把学到的东西教给带土。
  E级和D级忍术,带土早晚会学到,只是提早几年罢了,反正族长也没说不行。

  ☆、05

  帅帅哒族长,蠢蠢哒泥巴
  ----
  在玄关送走去接带土放学的婆婆,我冲进浴室踩上凳子对着镜子猛瞧。
  心念一动,漆黑的眼睛慢慢转淡,变得一片血红,瞳孔外的那圈黑线和小逗号也冒出来。
  换个念头眼再一眨,眼睛又变回黑色。
  当带土回来时,我正坐在房间里看写轮眼的卷轴。婆婆去煮饭,他跑过来坐在我对面,期待满满
  地问:「若水你开写轮眼了!我想看看。」
  我用红眼睛看他,他兴致勃勃地端详,最后下了评语:「有点像白毛。」
  白毛是我们在族地附近的森林发现的兔子,体型很小刚出生没多久,全身雪白,一双眼睛红得剔透,取名废带土就叫它白毛。
  平时看到的兔子都是黑色或灰色,也有杂色的,纯白的兔子是第一次见。
  当时觉得稀罕就蹲着围观白毛,戳戳手掌揪揪耳朵,它几次想逃跑都被逮回来,到了晚饭时间该回家了才放过它。
  也没想过要带回家养,婆婆照顾我们很花心力,平常我们也要上学没时间养,之后没再看到那只小兔子,估计是被吓到不敢再到被两个小孩玩弄了一个多小时的地方。
  我抽了抽嘴角,想起了兔子眼的知识——白色的兔子才会有红眼睛,体内没有黑色素,毛色呈现雪白,虹膜也是透明的,眼睛的红色是来自眼球内的血管。所以我看到我眼睛内的血管了吗!
  从胡思乱想回过神,只见带土羡慕地看着我还没变回去的写轮眼,贴得很近,就差没伸手摸了。
  「带土以后也会开眼的!」
  我安慰他,虽然心里觉得这事儿悬。
  根据刚才看到的写轮眼资料,写轮眼的开眼和升级都是在情绪激烈起伏时出现,然而这个『起伏』需要的剧烈程度却和各人有关:比较冷淡平静的人,偶然的情绪激动可能就开了眼,就像心电图上前面都是一直线的话,突如其来的一个心跳就很明显;而平时就跳脱开朗,容易高兴或容易伤心,心情长时间处于上上下下不定的状态,要情绪动荡导致开眼所需要的遭遇要强烈得多,以致难度大增。
  无怪宇智波一族开眼的时机大多在战场上,尤其是第一次直面杀戮,那种残酷直接挑战人类价值观的刺激,更显得日常生活如此鸡毛蒜皮。
  至于我开眼的过程,完全是意外巧和。
  即使失忆,好歹曾经成年,而一个小孩子的生活对于成年人又能跌宕到哪里去呢?
  更何况我才开始认同、接受这个世界不到一年,在意的人只有婆婆和带土,其余的一切我皆是以某种游离在外的心态看待。
  上课偷看小黄书不是什么大事,但我隐隐有种曾经做过类似举动的感觉,还有压抑四年,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做件符合心理年龄的举动,就像随时能吃布丁时顶多觉得布丁不错吃,没得吃也没关系,但被『限定』不准吃布丁,会感到想吃布丁的强烈愿望。
  总之我那时心情比平常兴奋,加上正专心却被老师这么一吓,立刻成了医生宣告不治,家属都开始哭泣,心电图却突然抖动的那个波了。
  简称诈尸。
  我突然意识到,今天还有另一个消息。
  「带土,我明天开始不去幼稚园了。」
  他瞪大原本就圆圆的眼睛,配上软嫩的包子脸,超可爱。
  「族长大人说要亲自指导我。」
  「啊……这样就不能跟若水一起上学了。」
  带土看起来有些失望,马上又振作起精神,「有族长大人指导,若水会更厉害!」
  单纯的笑颜是由衷的高兴,找不到丝毫的不满和嫉妒。
  我为我阴暗的思想忏悔一秒,带土可是会在我被欺负时挡在我面前,我世上最重要的亲人,我怎么可以这样想他呢。
  拍拍他的肩膀,我也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之后放学早点回来,我把族长教我的东西教你,我们一起变强!」
  ×
  所谓的族长亲自指导也就那样。
  族长很忙,我早上报到时他就在看各种文件,我必须吐槽一下这些文件是卷轴样式,堆起来那个高啊……让人很想玩叠叠乐。
  一直到我告辞离开,他还是坐在矮桌后,从头到尾几乎没离开,连午饭都是边看边吃。
  第一天报到族长拨了半个小时,问一些我在家看卷轴的心得,然后给了我要完成的训练项目——早上体术和武器训练;下午能感应到查克拉前是冥想训练,直到能放出查克拉后再安排忍术学习。
  上半天的行程很规律,打木桩踢木桩用手里剑苦无千本丢木桩,木桩妈妈要是知道她孩子被这样对待都要哭了,不过她大概早已成为被玩坏的千千万万木桩之一。
  有问题的是下半天的行程。
  感应体内的查克拉不是问题,我猜是世界体系的关系,轻松能分辨出体内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物质,温温的、有种黏滞感的东西。
  想将查克拉放出却是个非常巨大的障碍。我能让同一股查克拉从左手指尖溜哒到右脚大拇指,要它绕去头顶它不会拐到膝盖,但『放出』查克拉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卷轴上写得语焉不详,只有『感应到查克拉后,慢慢将查克拉引导到体外。』寥寥两句加上标点符号才区区二十字。
  我摔!
  是要从毛孔喷出去呢,还是从嘴巴吐出去?
  引导是怎样个引导法?
  我完全无法体会这样言简意赅的教学啊!
  每天坐在廊下冥想,导着查克拉到处逛,看有没有办法一个不小心就成功放出查克拉,弄得我全身暖洋洋,经常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不小心瞌睡头点下去才惊醒,周而复始。
  「我似乎说过你遇到问题可以来问我。」
  族长的声音惊扰了我脑内最后一只瞌睡虫,用逃命的速度狂奔而去。
  我打了个冷颤,回头对上族长双眼内正转动着的共六个小逗号。
  他不知何时背手站在我身后,居高临下望着我。
  「族长大人公务繁忙,不敢用如此微不足道的事情打扰。」
  他嘴边的肌肉有瞬间的移动,像要笑却放弃。
  「培养族内有天分的孩子,并不算打扰。你在放出查克拉时遇到困难?」
  我点点头。
  「开写轮眼复制我的动作和查克拉流向。」
  末-巳-寅-分#身术。
  族长身边出现另一个族长,那个潇洒那个飘逸,而我身边是一坨软趴趴黏糊糊的东西。
  我看看两个族长,又看看我脚边的烂泥。
  「好丑……」
  刚评价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昏倒的原因是我连族长放出的查克拉量一起复制了,直接抽干全身少得可怜的查克拉。
  被榨干就算了,榨干的结果居然是一坨泥状物,太丢脸了。
  至少我终于摸到放出查克拉的窍门,抚平我受创的心灵。
  要完整回复查克拉,族长恩准我隔天不用去报到,带土一得知这个消息,扑到婆婆身边撒娇,顺利磨到婆婆答应他也不用去幼稚园。
  我躺在廊下,带土在院子里玩查克拉。
  大概是性别差异问题,带土感应查克拉不像我一样顺利,但一感应到要放出简直没有更轻松,我觉得是男生天生有玩泥巴的天赋。
  他施展一次分#身术,被我勒令要休息一个小时才可以再练习下一次。
  期间我们一起反覆比划着各种印,以此熟练结印速度,我不知道一般忍者一秒结几个印,但结印愈快代表同时间内能施展的忍术愈多,总归是好事。
  在我一本正经地跟带土说结印很快有残影看起来比较帅之后,他就认真跟我练。我还特地随机写下几个长短不一的结印顺序,用适应各种结印手势转换。
  这样的练习是有成果的,一个月后族长在批文的空闲中间,看见我成形的分#身术,赏了我一个奖励的拍头,和一句『速度不错』。
  我得可耻地承认,即使不是真的小孩子,被称赞的感觉真的很爽。
  于是我更卖力做结印训练,甚至跟带土很长一段时间的游戏都是,在箱子内放入各种奇怪顺序的印,抽出来后比谁能在更短的时间比完。
  这些纸条愈来愈丧心病狂,我和带土拚命写着,一张条子上的印可能达到五十几个,连阅读都成困难。
  在一次两人手指都抽筋的比试后,我跑去问族长得到他已知最长的印是二十四个这个答案,我和带土才协定纸条上的印不可以超过三十个。
  根据我胡诌的雏鸟印象,分#身术是我们第一个学的忍术,所以我们最喜欢也最熟练的就是分#身术。
  个人认为这跟捏泥巴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次一次变出更接近自己样子的分#身,那种成就感无可比拟,到最后我和带土结分#身术的印之熟,连一些大人都还来不及反应,□□就piu地出现了。
  在这样重复练习的日子中,我们度过了五岁生日。
  该去村里上忍者学校的年龄。

  ☆、06

  选妹妹还是妹子,这不是个问题
  ----
  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位于木叶忍者村边缘,完全像个村中村,我们有自己的商店街贩售各种印着宇智波族徽的商品——毛巾正中央有团扇、汤匙手柄末端有团扇、各种底色的床单上码着整齐排列的团扇、拉面汤头里飘着的鱼板是团扇、鲷鱼烧不如称为团扇烧……
  说实话,什么东西都跟族徽有关系,看起来真的很像神经病,缺乏自我认同感之类的病。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说到宇智波明明第一个联想到的是写轮眼,族徽怎么不用小逗号反而用个扇子呢?幼稚园老师在讲宇智波历史时,说的是族人擅长火遁,而团扇能助长火焰,那用个风的形象也好,毕竟锅盖搧一搧也能生火啊。
  族徽不就该用让敌人一看就怕的写轮眼嘛!
  「若水。」
  族长的声音将我的思绪从疯狂的脑内吐槽中拉回来,我才发现我居然盯着手里剑上的族徽发呆了好久。
  将手里剑丢到木桩上,我见族长端坐在他的桌案之后,明白这是要谈话而不是指导的节奏,连忙咚咚咚地跑到他对面跪坐好。
  「族长大人。」
  他的桌上难得干干净净,一捆卷轴也没有,我才发现桌面上也有印族徽。
  族长上下打量我好几眼,才开了金口。
  「明天就要去忍者学校了吧。」
  「是。」
  「好好表现,不要辜负族人的期待和我的教导,不可堕我宇智波一族的名声。」
  「是。」
  「学校会教的体术忍术你都学过了,不要懈怠自满,回家也得努力。」
  「是。」
  「我知道你和其他孩子处不来,但在族外还是得帮衬一下。」
  「……是。」
  「以后周末下午过来,我教你宇智波一族的火遁术。带土也带来,这个自己练容易受伤。」
  「是!」
  有种被敲头又给颗糖的即视感。
  「今天先到这里,你回去吧。」
  我本来一直低着头应答,这时抬头看向族长。
  大概是我眼中的问号太明显,他很大方地解答我的疑惑。
  「你不是要去买带土的入学礼物吗?」
  沃草!宇智波一族在族长大人眼里有没有秘密了?说好的隐私权呢?
  「你的钱袋在丢手里剑时很吵。」
  平常不带钱的小孩带了钱代表要买东西,要自己去买又不能让婆婆带着买的东西等于礼物,最近有送礼物需要的事件只有去村里上学,送礼的对象只会是带土……我该学习控制自己的表情了,不过据说写轮眼的某个阶段技能是洞察人心?
  「要猜你在想什么不需要开写轮眼。」
  还能不能好好玩耍!我还以为我表现得很深沉很难测呢!
  我的死鱼眼估计提供今天画风有点不大对的族长一丝娱乐,他露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接近微笑的表情。
  呀,好帅。
  姓宇智波的人颜值都不差,族长正在三、四十岁左右的壮年时期,平日不苟言笑突然嘴角这么一勾,差点把我非幼童的心给勾走了。
  就算心理年龄需要相对应的环境生活来成长,我好歹也能算二十七岁,经过几年的幼儿生活减个两三岁,算二十四,二十四岁的女人觉得三十尾四十初的男人长得帅不为过吧。
  族长不开写轮眼,再厉害也想不到一个刚过五岁生日的小鬼会想这么有深度的事吧。
  我揣着婆婆缝的团扇零钱包,在商店街走走停停。
  带土自我开眼后,常常对着镜子瞪眼睛,好像那样就能瞪出小逗号一样。之后要学火遁,常见的火遁形式是从嘴巴喷火,那买个能保护眼睛的东西给带土好了。
  我下了决定,立刻走进装备店,对着防风镜挑挑拣拣。
  「唷,小美女,又见面了。」
  听到美女两字,不管是不是在叫自己,身为女性就得回头,这是常识。
  我维持蹲在地上姿势扭头看,一颗蓬松的白毛挡住了店内的照明。
  站直拍拍有点酸的膝盖,我打了招呼。
  「自来也大人。」
  他盯了我一会儿,突然伸手到背后,将自己的马尾绕到前面来。
  在我面前抖啊抖的。
  「自来也,你在逗猫吗?」
  女性的声音响起,自来也侧身,面向来者,手依旧抖动着自己的马尾。
  「是纲手啊。」
  淡黄色头发的女人站到自来也身边,她身后跟着另一个白色长发的男人。
  又一只白毛,不过头发很柔顺,不像自来也炸毛。
  我视线又放回自来也的马尾巴上,趁他和淡黄发的女人讲话时,结了印,让分#身出手抓白毛。
  果然自来也即使没在看,也没让我这么容易抓到的意思,他手一抬,我的分#身抓空,接着我趁机一跳抓住了被特意抬高了的白毛。
  这拉回了自来也的注意力。
  他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还有刚化为白烟消失的分#身。
  另外两个人也止住谈话,饶有兴致地看我和自来也的互动。
  自来也将马尾扯高,一直到吊在白毛上的我能和他平视。
  他的头发是什么材质做的,真坚韧。
  「小美女会分#身术还懂得运用战术,这么厉害啊。」
  「自来也大人过誉,小诡计上不得台面,见笑了。」
  「小美女还是一样人小鬼大,讲话这么老成,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让自来也大人担心了,我对另一半的要求很低,只求他没看过亲热天堂。」
  我现在对亲热天堂的感情有些复杂,一方面那是我开眼的契机,另一方面那又是我不再能悠哉度日的元凶,连带我对遗留下那本书又让我捡到的书作者有点怨气。
  「哈哈哈!」
  淡黄发女人大笑,她拽过自来也的马尾,顺手将他的手拍掉,换她和依旧吊在半空中的我对视。
  对我送过去的无语目光,让出空见但碍于马尾是他的所以无法退太远的自来也耸肩摊手,表示他也没办法。
  「这小孩我喜欢,」我转回去看她淡棕色的眼睛,瞥到一旁的白顺毛男人一脸温柔的注视她,「我是纲手,你叫什么名字?」
  「久仰纲手大人威名,我是宇智波若水,纲手大人要和自来也大人一样叫我小美女我也不介意。」
  最后那句我考虑过后,还是说出口。
  平常我对长辈不会如此油嘴滑舌,但眼前的纲手一看就是个豪爽大气的人,再加上她是在我吐槽自来也后称赞我,估量了一下,讲了能加印象分。
  自来也上次离开后我特地打听过他的事迹,和大蛇丸、纲手并称三忍,是木叶在战场上的有名忍者,眼前的纲手就是三忍之一那位。
  现在外面在打仗,第二次的忍界大战,带土好几个幼稚园的同学有家人死在战场上。
  将来我和带土从忍者学校毕业也是要上战场的,若能让眼前二位三忍有个好印象,活命的机会大大增加。
  对于有印象和没印象的人,通常会为前者考虑得多一些,不求为我思前虑后,只要能在派任务时想一下适不适合即可。
  当时的我没想到,我和这些土生土长的忍者价值观不一样,他们视为木叶战斗而死为荣,所谓的青眼,代表的也许是立功大活命机会低的高级任务。
  「你在这里做什么?」
  自来也问。
  我觉得一直吊在空中很难回话,手也有点酸了,便跳下来站好。
  「回自来也大人,我在挑带土的开学礼物。」
  他翻了个白眼,「回答就回答,别大人来大人去的,听了烦。」又道:「你自己不也要上学了,既然这样,我送你个礼物如何?」
  ×
  开学那天,婆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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