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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崩坏吧写轮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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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那天,婆婆有事,我和带土跟着其余同年的族人一同走出族地。
木叶村我有去过,但这次的感觉特别不同,我回头看了看族地门口挂着的族徽。
好吧,那个小扇子看久了也没这么像乒乓球拍,大概是乒乓球拍这个物品的概念已经在我脑中愈来愈淡了吧。
早上报名、分班、听师长训话;下午到班级和未来的老师同学认识,然后各回各家找各妈。
带土途中离开大部队,说是要补买我的开学礼物。他头上戴着我送他的防风镜——我特地选了有护耳款式的,免得火遁烧到耳朵,至于头发就随缘吧——一溜烟就从挤满学生和家长的操场中。
我耸耸肩,拿了报名表填写。本来要帮带土写一张的,但他说想自己写,我就没拿他的份。
「宇智波若水?」
我看向声源时,眼睛被刺目的金光闪得有点痛。
金发蓝眼笑得温和的人对我招招手,我左右张望了一下,不少人跟他打招呼,这才走到他面前。
「你好。」
他又笑了笑,比天空还蓝的眼睛微微眯起。
「我是波风水门,自来也是我的老师,受他所托带东西给你。」
他将一个小纸袋放在我手里,又用鼓励的眼神示意我打开。
我用死鱼眼看着蹲坐在木叶标志上的青蛙。
眼神嫌弃归嫌弃,我还是将那条青蛙手炼挂到手腕上。
「请替我谢谢自来也大人,青蛙很可爱。」
波风水门尴尬地搔搔脸,「那是蛤#蟆,不是青蛙。」
「我知道那是蛤#蟆,」我淡定地回答,自来也以蛤#蟆通灵兽闻名,怎么可能送青蛙,「但把那只当成青蛙我的心里抵触比较低。」
□□听起来就黏糊糊,又凹凸不平丑不拉矶的,青蛙虽然也滑溜溜,至少颜色鲜艳漂亮得多。
金发男子呵呵干笑,「我的任务完成,希望你学校生活愉快。」
说完手结了印就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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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一直到下午才再度出现。
老师还没来,他气喘呼呼地推开教室门,扫视了整间教室,眼睛一亮。
恩……他是看到某个女生眼睛一亮,而这个女生不是我。
我挑起右边眉毛,顺着他的闪亮亮的眼神看过去,一个棕色半长发的女孩子,坐在我前面几排,看不到长相。
教室剩下三个空位,那个棕发妹子身边一个、我身边一个、一个灰色头发的男生身边一个。
我撑着下巴看带土,他完全没有发现我的注目,直接走到那个棕发妹子身边坐下。
我看到那个妹子转头,给了带土一个甜甜的微笑。
恩,侧面还不错,可以给八十五分。
带土摸着后脑杓,回了妹子一个蠢蠢的笑容。
笨啊,这样是把不到妹的,这种年纪的女生喜欢酷酷帅帅的男生,邻家大哥哥不是受欢迎的类型,而傻弟弟就更没可能了。
带土之后又走了两个人进来,当一个白发的男生在我身边坐定后,带土才发现我的存在。
我对他笑得龇牙裂嘴。
他有喜欢的女生,我支持,这不代表我对他弃妹妹选妹子这件事会轻拿轻放,带土最好祈祷他买的礼物是我喜欢的。
☆、07
当上火影,就可以保护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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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像掐准了时间一样,等所有学生都就坐,才推开门,在木门上用指节敲了两下,一晃眼就站在了讲桌后面。
被叩门声吸引了注意力,又看见老师露一手的移动速度,吵吵嚷嚷的小萝卜头们安静下来,纷纷睁大眼睛,教室充满压抑不住的兴奋之情。
他从胸口掏出卷轴展开,照着上面的名单点名,我很好奇这么大一个卷轴是怎么藏在马甲里的,从正面看根本没有半点凸起。
我注意到他念到几个名字时,花了比较长的时间端详学生的脸,即使只多了不到一秒。
猿飞阿斯玛、加藤静音、宇智波带土、宇智波若水、宇智波秀介。
宇智波一族的被关注我不意外,宇智波在木叶村处于一种诡异的地位,姓宇智波的人说到『村里』时指的通常是宇智波族地,而木叶村就被称为木叶村,即使前者理论上属于后者,从这就能看出两者若即若离的关系。
而前面两个名字,因为不常在木叶活动,不清楚他们的姓氏代表了什么。
人不多,二十来个,没多久就点完一轮,老师将名册卷轴收回四次元马甲,在众目期盼下开了口。
「现在这一班有二十一个人,隔壁班有二十二个,你们之中在两年后只有一半会成为下忍,而这些下忍十年后还活着的不超过十个。」
第一句话就下马威,老师的脸上一丝笑意也没,他的眼神显示他很认真地在下结论。
忍者学校每年都举行考试,不管是念几年的学生都能参加,通过了就能毕业领到护额成为下忍。
有念一年就毕业的,但通常是念两年才通过,至于三年后不管有没有通过考试,都会当上下忍。
不知道原本的学制是否就这样,还是为了因应战争伤亡造成的人力短缺,为战场输送更多兵力,才将年限压成三年,但不通过也能当下忍这条我觉得和平时期不会存在。
「我相信大家都知道现在在打仗,你们有些人在家里就先被教导过一些忍术了,」他的视线依次扫过包含我在内的五个人,「但在学校上课时,无论有没有学过,最好都认真听讲,不要觉得对你们来说太简单就不练习。愈基础的东西,愈容易在战场上救你们一命。」
一个男生举手,没等老师叫他讲话,就出声问道:「老师,你上过战场吗?」
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很期待,臀部都离开椅子,整个前倾趴上长条桌,快站起来了。
老师没有立刻回答,用一种看蝼蚁的目光盯着他,直到他瑟缩着坐下。
「你觉得……」老师一边说,一边往旁边走,这时他全身才第一次完整暴露在众人眼前,「我有没有上过战场?」
他不算高也不矮,中等身材,护额和大部分的忍者一样绑在额头,身穿常见的深色忍者紧身长袖,外套绿色马甲。
再往下,就看出不对了。
裤子一样是深色有点宽松的长裤,但有一条裤腿明显空荡荡的,一只脚是忍者鞋,另一只脚该在的地方却只有一根木棍。
老师在全班倒抽一口气的吸气声中撩起裤管,一寸一寸慢慢往上,一直到大腿约一半的位置,都被木棍取代。
腿的断口甚至参差不齐,交错许多狰狞的疤痕,还有愈合了依旧外翻的皮肉。
我没有太惊讶,却也感到不太舒服。
在知道外面在打仗时,我就做过心理准备了,但实际上直面战争造成的伤害,我发现再多的心理准备没真正经历过都是屁。
提问的男生脸色已经刷白,看起来快吐了。
他死死瞅着老师的断腿,特别是与木棍的相连之处,看起来很想转开视线,却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老师见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才将裤管放下,站回讲桌后。
那个男生这才吐出一大口憋着的气,原来他刚才忘了呼吸,然后是接连用力吸、吐气声,像是要把所有恐惧从身体里赶出去。
「腿是在被敌人的陷阱困住时,我自己一刀一刀用苦无切断的。」
他的神色平静,彷佛讲的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带土旁边那个女生用手将嘴捂住,眼睛睁得很大,能见隐隐水光。
「我让你们看,不是想吓你们,只是希望这能让你们意识到,战争跟你们想像中的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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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
婆婆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带土,走在回家的路上。
老师之后又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课程的安排,就放我们下课。
他从头到尾都没介绍他的名字。
我离开教室时就把发生的事丢在脑后了,再怎么样,战场是两年后才需要面对的问题,我有两年的时间来做准备,提升实力和活下来的机率。
带土是真正的小孩子,平常喳喳呼呼,老师出现之前考虑过最严重的问题大概是怎么引起他邻座的棕发妹子的注意,战争只是一个大人挂在嘴上的名词。
大概老师展示的战争被震撼到了,他一反常态,被婆婆自学校接到后就边走边踢路上的石子,一个字都没说,要是上学前的带土,早就叽叽喳喳地把今天发生的大小事一股脑说出来了。
我平常就不怎么主动讲话,婆婆查觉到的不对也是带土太过安静,她用忧虑的眼神询问我。
「老师在战场上断了条腿,带土被吓到。」
我用一句话总结。
婆婆停下脚步,半蹲下来,扯着我们两个抱在怀里。
婆婆的手臂收得很紧,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表情变得很哀伤。
「婆婆……」带土的声音闷闷地从婆婆怀里传出,「爸爸妈妈是死在战场上吗?」
我这才想到,婆婆大概是和带土想到一处去了。
自来也去年带来的卷轴,没有在我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对我来说,那只是装有『父母』的卷轴,而我对这辈子没印象的父母完全无感。
而带土,他从没表现出对于父母的渴望,我便以为他和我一样,完全忘了我是个例外。
小孩对父母,天生有孺慕之情,没见过不代表不会渴望。
婆婆又抱了我们一会儿,才松开双手,再度牵起我们走,她的无言给了带土答案。
「为什么他们要上战场?」
「为了保护村子,保护你们啊。」
「要保护我们就得上战场吗?」
「你们都在村子里,如果敌人来了村子,你们就会有危险,所以爸爸妈妈才得去战场,把敌人们挡在村子外面。」
「那我也要上战场!」
我看向带土,阳光在他头上的护目镜折射出刺眼的亮光,和他的眼神一样闪亮。
「我要保护婆婆和若水!」
婆婆沉默了很长一段路,进了族地,一直到了家门口,才拍拍带土的头。
「那带土要变厉害啊,努力活很久,才能一直保护我们。」
「我会变得很厉害,把敌人都打跑!」
带土咚咚咚地穿过廊道,冲进自己的房间,又抱着一堆手里剑跑进院子。
婆婆看着他在院子里拿手里剑丢木桩,叹了口气。
我拉拉婆婆的衣角,运起查克拉,抬头用鲜红的写轮眼看她。
「我不会让带土死在战场上。」
她摸摸我的脸,微笑着说:「我只希望你们都活着。」
我认真地点头,「我们都会活着,一直陪着婆婆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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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房里练习火遁的结印,门被敲响,带土拖着他的枕头站在门口。
「今天一起睡!」
他已经扫去下午的消沉,估计都被他用手里剑钉在木桩上了。
我侧身让他进来,把他的绿色枕头摆在我的蓝色枕头旁边,两个团扇并排着。
带土翻弄我正在看的卷轴,我在他旁边坐下,一起练习。
夜深,黑暗中,我们头靠着头仰躺在床上。
「你会想爸爸妈妈吗?」
他突然问道。
「……我没见过他们。」
言下之意是他们是陌生人,所以不,但带土明显理解成另一种解释。
「我也想看看他们。」
他翻成侧身面对着我,我也翻过去面对他。
「等我们当上下忍,就要上战场了。」夜里带土的眼睛,依旧和下午一样亮,「我会保护你的。」
我不是很想继续这种话题,于是勾起一边嘴角,贱贱地问:「只有保护我吗?那今天坐你旁边的那个女生呢?」
他胀红了脸,结结巴巴地答道:「当、当然,所有、所有人都会保护。」
想了想,他又改变自己的说词:「我要保护所有人。」
「你要怎么保护所有人?」
并不是我要打击他,身为接任务执行任务的忍者,保护所有人是妄想,没有人能保证十个人出去就能十个人回来。
既然说出这种话,那就得有一定的觉悟,既然这个年纪已经开始想要保护特定非家人的女生了,那思考该怎么保护所有人,不算太早。
他被我的问题难倒了好久,一直到我昏昏欲睡,他才说出他的答案。
「我要当上火影,这样就可以保护所有的人了!」
这段时间的动脑明显消耗掉他最后的精力,说完后没几秒,我就听见他平稳规律的呼吸声。
嘛,虽然那句话的逻辑有问题,但至少这是他思考过得出的结论。
身为小孩,有梦想是好事。
我笑笑,戳戳他的睡脸,闭上眼睛。
啧,他买的礼物还没给我呢。
☆、08
忍生苦短,有目标快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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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礼拜的学校生活很平淡,大部分是实践课,偶尔上历史、地理课。
上历史地理课的必要性,根据老师的说法:「历史嘛……你总不能遇到有人要向你报仇却不知道自己的爸妈砍过人家儿女,还在傻傻地问我怎么跟你有仇了。至于地理更简单了,你接到的任务是去风之国,结果你带了一堆水遁卷轴,那我只能说你死在那边对大家都好。」
他说到最后一句时,是笑着的,这更证明那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而不是玩笑。
实践课都满有趣,例如要怎么闪避多个同时向你射来的苦无、如何做陷阱和发现陷阱、很贵的起爆符如何配合忍具使用、预判对手动作……等,许多对敌时可能出现的情况,或战场上常遇到的情景。
忍者在战场和日常很像,都是接任务解任务,差别在于危险性。
因此学校教的都是单兵和小组作战,没有行军布阵或兵法讲解,忍者就是棋子,上头将你往棋盘的哪里摆,就乖乖照顾好那片区域。
完成任务,这就是忍者的价值,而忍者脑袋里在想什么,除非这个忍者是下指令的人,否则没有人在乎。
实践课还包括纯用体术的对打练习,老师并没有特地嘱咐男女分开,但所有人都自动找和自己同性别的一组。
第一次找对手时,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带土的棕发妹子,又马上想到如果打输或打赢好像都感觉不对,所以找了加藤静音——被老师重点注意的学生,实力应该不错吧。
恩……很一般,害我在把她绊倒后不敢再继续下去。
我伸手将加藤静音自地上拉起来,她眼眶有点泛红。
「啊,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
她摇摇头,「是我太弱了,我们继续吧。」
实力差但个性好,有当朋友的潜力。
剩下的时间我放慢动作,和加藤静音一招一招比划,权当练习。
她的动作姿势和老师教的有些许偏差时,我不会出声,只有大的错误,比如我要扫腿拌她她却想蹲下来,我才会提醒。
她被提醒时会很认真地道谢,然后再重做几次正确的,此举让我对她的好感蹭蹭上涨,到休息时间,我已经叫上静音而不是姓氏了。
族长的单独指导之所以在提出时被众长老赞叹,自有他的道理,和其他八个女生打过,我就发现我的体术和忍具投掷比她们好太多,只能当陪练,所以我之后就拉男生对打。
男女性别差距于体能上在这个年级还不太明显,全班二十一个人打得过我的只有猿飞阿斯玛,说打得过我,胜负也在五五分,顶多四六,我四他六。
这是在不开写轮眼的前提,开了我有信心能打得他当狗爬。
于是我们很愉悦地成了固定搭档,一个礼拜过去,每个人也都找到和自己实力差不多的对练对象。
好几次,我瞄到带土在对练时,偷偷瞄向棕发妹子,对打后我得知名字叫做野原琳,的方向。
心不在焉的下场就是被对手摔到地上,他擦掉脸上的尘土对上我谴责的视线,心虚地笑了笑。
不专心也要不专心得有技术,就像我。
我瞪他一眼,不忘跳起闪避猿飞阿斯玛扫过来的脚,然后在空中扭腰,踹向他的屁股。
他往地面扑去,在趴街的前一刻跨步挡住势头,看也不看朝身后挥拳。
我还没落地,也来不及闪开,硬生生挨了一拳。
当我们站定位置摆好姿势,准备再朝对方冲去时,老师吹了口哨示意休息时间到。
对战课是礼拜五的最后一堂课,我朝带土走去,他刚才的对手是秀介,两人正在讨论著什么,还对空比划,从动作看来是在讲适才的打斗。
宇智波秀介曾经是欺负我的小鬼群中的一个,两天前的对练我找他一组,趁机把他揍了一顿,不过打人不打脸,我下手的地方是不含四肢的躯干,不知道他晚餐还吃不吃得下。
没想到打完后,他硬撑着肚子疼,跑来我面前,向我伸出手。
「让你出气完,我们就是朋友了吧。」
我仔细打量他,他眼里净是真诚,或许有些许不甘,但我将那归类于被女生胖揍一顿的不甘。
「当然,」我握住他的手,「秀介。」
接住带土动作过大差点K到我的拳头,我把他背上的土拍掉。
「晚餐吃什么?婆婆今天不在,我们得在外面吃。」
「等等!」猿飞阿斯玛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回头一看,他身边还有夕日红,「要不要一起去吃关东煮?」他又用下巴点点秀介的位置,「都一起。」
我和带土用眼神交流完,又确认秀介点头,才回答他:「好啊,我找静音来。」
而带土又开始偷偷瞄向野原琳所在的位置,我翻了个白眼,「想找她一起就去。」
最后野原琳没有来,因为等带土终于做好对心上人发出邀请的准备,野原琳的父母已经将她接走了。
全程观赏带土对自己碎碎念为自己加油打气的秀介,对领着静音加入小团体的我抽着嘴角。
六个小孩浩浩荡荡地前往关东煮店,老板很热情地在我们每人面前各放下一碗盛满煮料的碗,我对着那碗满出来的小山瞠目结舌,开始奋力消灭食物。
「啊啊!阿斯玛你是火影的儿子!?」
带土嘴巴还有半颗贡丸就大喊,渣子都喷到我碗里了,气得我给他的后脑一巴掌。
「那老头是我爸没错。」
阿斯玛撇撇嘴,说到火影的时候脸很不屑。
他把一些料夹到夕日红碗里,又将别的料拨回自己的碗里。
夕日红瞪他一眼,掰开筷子夹了一根被放过来的芦笋。
「怪不得体术这么强,虽然老师还没教忍术,你应该已经会不少了吧。」
秀介似乎比较顾及形象,他是等嘴里的食物都吞下去后才讲话的,但讲完马上又开吃,眼睛倒是直盯着阿斯玛。
「还好吧,就会分#身术、替身术和变身术。」
「我我,我也会分#身术!」
带土话还没说完就结了印,分#身带土piu地出现在我身后。
「哦,我是老头子找家庭教师逼我学的,你怎么也会?」
「是若……」我在桌子下踩他的脚,「我自己偷练的。哈哈!」
秀介在带土改口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瞄了我一眼,我对他亮出白牙闪闪的笑容。
静音斯斯文文地咽下食物,用纸巾擦擦嘴,道:「若水也很厉害啊,能跟阿斯玛打成平手。」
「嘛,我比较喜欢练体术罢了。」
「能把阿斯玛打成猪头就很强了,今天踩他屁股那脚妙!」
「喂喂……红,我最近没得罪你吧?」
「听起来像以前得罪过。」
秀介暗搓搓补刀。
时间在欢乐的气氛中度过,我们解决掉关东煮后又点了饮料喝,慢慢聊天,一直到八点左右才互相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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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故意没有提醒,就想看带土何时会想起来的情况下,他终于在周末过了一半后,惊觉他买的开学礼物还在他的包里躺着发霉。
带土送的是个忍具组合包,内含各种消耗性忍具,还有几个空白最小型卷轴。
卷轴有五种型号,最大的两个必须背在身上;中型的就是族长桌上长年堆积那些;次小的和忍者背包差不多高;最小的和忍者背心胸前的卷轴套一样尺寸。
我捏了他的脸半天,他也自知看见妹子就无视妹妹这件事很过分,就乖乖站着让我玩,一直到我松手把忍具包收好,他才松了口气,知道这件事过去了。
「若水,」带土蹭到我身上,满脸讨好,「你们女生都喜欢什么东西啊?」
我正拿忍具包内的手里剑试手感,斜了他一眼,手腕一甩,旋转的手里剑在空中化为一个圆形残影,咻地飞过半个院子,噗一声戳进木桩。
「你怎么认识野原琳的?」
知道他问的问题是为了什么,我反问了另一个盘旋了一个礼拜的疑惑。
带土那天进教室,一眼就看到那个野原琳,完全不像初次见面的样子。
我一直觉得奇怪,几乎没出过族地的带土,怎么会在进教室之前就认识野原琳的。
他嘿嘿傻笑,很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杓,脸颊上有红晕,一整个情窦初开。
「那天我不是去买你的礼物吗,回到学校的时候,人群都散掉了,我找不到领报名表的地方,也找不到你。我在着急的时候,琳就像天使一样出现在我旁边,很温柔的问我需不需要帮忙,还陪我满学校找老师。」
他叙述时表情那个飘那个荡啊,眼睛都成弯月形了,嘴角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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