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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家闺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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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般的阻拦,可是他们不听啊,加之他们又在这屋里搜出了几大箱放高利贷的票子,越发得了势,人多势众的,竟比强盗还厉害了,虽说陛下下旨抄检两府,可那宫里毕竟还坐着一位贵妃娘娘,这罪名随时都有可能翻盘,抄来的东西也要一件无损的归还回去,经他们这样胡乱抢劫一通,十去**,我还不知道将来怎么开交呢,就算把我府里的都掏空也填不起这么大个窟窿啊!还好你及时赶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北静王不屑的看了东平郡王一眼道:“你好歹也是个王,怎么就被那阉人辖制住了?”
东平郡王苦着脸道:“你有所不知,那赵全虽是阉人,可他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又管着整个锦衣府,背后还有忠顺亲王仗腰子,他若执意胡来,我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怎么又牵出一个忠顺亲王?”北静王问道。
东平郡王四下望望,俯耳在北静王耳边低声道:“听说赵全表面上是奉陛下之命前来抄查两府,暗地里却是在为忠顺亲王办事,就连御史弹亥贾府的事都是忠顺亲王一手策划的!我可不敢惹上那阎王!”说到忠顺亲王时东平郡王的声音越压越低,最后几乎低不可闻。
“他算哪门子的阎王,你们怕他,畏他,我偏不把他当数,赵全那厮在哪里,还不快快滚出来见我!”
自北静王进府那一瞬,赵全就看到他了,因为心虚,他故意溜进了人群中,想当隐形人,没想到北静王会亲唤他,他躲无可躲,只得点头哈腰的媚笑而来,打着千叫道:“小人见过北静王爷!”那腰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
北静王最见不得这种欺软怕硬的奴才,当场一个窝心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喝道:“你这狗奴才就是这样奉命办事的吗?”
那赵全被北静王这一脚踢得哇哇叫,他几乎整个身子贴到了地上,眼中的仇恨之火几乎要燃起来,只是阉人最擅隐忍,即使已经怒火攻心,面子上却还是堆着笑,他抚着肚子,笑问道:“不知道小人哪里做错了,让王爷这样大动肝火?”
“你这老阉明知故问!”北静王怒喝道。
“老奴愚笨,还请王爷明示!”这次赵全不再叫自己为小人,而改称为老奴,脸上虽然仍旧堆着笑,可眼神中却带着咄咄*人的凌厉。
赵全最恨的就是别人叫他阉人。
对上赵全那凌厉的眼神,北静王不畏反笑:“你不是愚笨,而是蠢得像头猪,你只知道忠顺亲王是亲王,难道不知道这府里还有一位当娘娘的吗?你就这样顺着忠顺王的意思往死作践两府,你就不怕贵妃娘娘日后找你算帐!”
赵全冷哼一声,心想,陛下都下令抄检两府了,她贾贵妃哪还有什么以后。
北静王看出了赵全的心思,笑道:“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使贾府目前势败,可与他交好的世家众多,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赵全低头磨牙哼哼道:“树倒狐孙散,也只有你这样的,”赵全心里还是挺畏北静王的,他偷瞄了北静一眼,见北静王正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眼神似在告诫他,有胆量你就说出来啊!赵全喉咙处一阵咕噜,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北静王终于失去了耐心,扬手把身旁的一架紫檀木的桌子拍了个粉碎,喝道:“赵全,还不叫你手下的人把东西都给我乖乖还回来!”
赵全被北静王的气势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额头上的冷汗涔涔往外冒,他抬起手颤抖着拭去冷汗,愣愣转身,极度虚弱无力的一扬手,那些锦衣府兵面面相覰。
赵全扬起眉怒喝一声:“还不快把东西都给我放回来!”那鸭公嗓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刺耳的尖利,北静王和东平郡王被那声怪叫惊得不约而同的侧头,抚耳。
那些府兵虽心有不甘,可上头下了命令,他们也无可奈何,一个如霜打的茄子,萎不拉几的把好不容易抢到手的东西放回了大条桌上,完全洠в辛死词钡男劬谰榔喊骸
北静王和东平郡王气定神闲的看着王府的府丞把东西一件件的详细记在了帐本上,以待来日决断。
这时岫烟突然想到黛玉的境况,惊惶道:“王爷,大观园离这边有点远,那里府兵不知前面的情况,只怕还在肆意掠夺!”
“姑娘别慌!细细道予本王,本王自会为你们做主!”
“没有时间了,王爷先跟我走吧,晚了怕是来不及了!”岫烟拉起北静王的衣角,径直朝大观园走,此刻她已忘记了礼仪,就这样兀自拉着北静王就走,全然没有看到周围人异样的眼色。
被一个小女子这样兀然牵着走,北静王也傻了眼,他既想保持男人的威仪,又不想让眼前的女子失望,他笑问道:“姑娘,什么事这样严重?”
“咱们边走边说!”
身份高贵的北静王就这样被一个小丫头拽着走,他高昂着胸膛,想保持高贵,脚步却异常的迟钝,偶尔甚至会错步,那样子甚是可爱。
两府王爷的人都忍不住笑,连那些锦兵都想笑不想笑。
北静王回头望着东平郡王,东平郡王忍住笑,挥动手背异常温柔道:“去吧,去吧,这里有我替你看着呢!”
北静王的眉毛拧成了一条线,他想发怒可是又不知道该朝谁发,只能乖乖的被岫烟领着朝大观园去了。
☆、第六十八章 北静王救黛玉
来到潇湘馆外,远远的就听见紫鹃威胁中带着颤栗的声音:“你们若是敢再靠近,我和小姐就当场自毙,你们若真弄出了人命,上头也定饶不了你们!”
这时一个粗戛的声音传来:“我们哥们儿本是求财,并无他意,小娘子这话说得倒逗引得我们哥们儿心里痒痒的咯,没那意思的倒生出几分意思来!”说着,摸着他那几根鼠须狠狠的朝黛玉的身上看了两眼,嘴里啧啧赞道,“瞧这小姐的模样身段儿真是招人疼,若今日真得了手,就算死了也值了!”
紫鹃原是威胁他们,听那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吓得一阵激灵,抱着黛玉直哆嗦,雪雁见状也紧紧的抱着黛玉,黛玉此时却异常镇定,那眼神平静得有点吓人。
旁边另一锦衣府兵猥琐的笑道:“头儿,那小姐归你,她身边的丫鬟就赏给小的们吧!”
那带头的男子望着说话的锦衣府兵道:“你也是个不怕死的?”
那锦衣府兵猥琐的笑道:“头儿都不怕,咱们哥们儿还怕什么,再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不是头儿教导我们的吗?”
那带头的男子咬牙道:“既然兄弟们都不怕死,那咱们还犹豫什么,上,”
他那个啊字还没有说出来,只听见背后嗖的一声,一股冰凉穿透他的胸口,他想扭过头去看清来人,头刚扭到一半,又是嗖的一声,那冰凉从背后抽了出去,带起一阵凉嗖嗖的风,直灌入身体,血汩汩的往外飙,那男子扭着身子趴在了地上,嘴角的血不受控制的往外冒,他的身子拱了拱,结结实实的趴在地上不动了。
北静王举着剑,从腰间悠然的抽出一方白绢,潇洒的擦拭起来,边擦边道:“大清早就听到这么恶心的话,真是晦气!”
“你你你杀了我们头儿,赵,赵大人不会放过你”那个你字话音未落,北静王反手又是一剑,利索的解决了他,那气势吓得在场的锦衣府兵个个抖得如筛子,他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一齐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北静王又举起那剑潇洒的擦起来,傲然道:“算你们识相!”
很快,他那沾了两个锦衣府兵鲜血的剑又变得亮澄澄的了,他扬起剑在空中虚挽了个剑花,那寒森森的剑气成功的吓得那些趴在地上的锦衣府兵又哆嗦了几下,只听见刷的一声,北静王反手把那剑C入了剑套中,那动作又快又准,漫不经心道:“把他们拖下去埋了吧!”
那跟来的王府侍卫领道:“赵大人问起来怎么说?”
“他有胆量问就叫他亲自来问我!”他的话充满威严。
那侍卫领就带着两人把那两俱尸体公然的拖了出去。
赵全连个P也不敢放。
站在他旁边的岫烟也被北静王这气势吓得一哆嗦!她从未亲眼见过杀人,而且杀得这样的干净利索。
北静王回过身来,见岫烟神色异常,反倒好笑起来:“你这丫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强拉了我来此,我还以为你的胆子有多大呢,没想到看我杀两个人就怕成了这样,真是有趣!”说完,他把剑连同剑套一齐解下来扔给岫烟道,“这把剑送给你,练练胆子!我再到别处去转转!”
岫烟接着剑的那一刻,只觉得身子一沉,差点坐在了地上,煞白着小脸,眼神茫然。
北静王见她这个样子甚是欢喜,他仰着头哈哈大笑几声,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那些锦衣府兵也被王府的侍卫押去了前院。
北静王走后,岫烟走到黛玉身旁,只见她穿着月白交领的长衫,那长衫上隐有蓝瓣黄蕊的印花,额前的头发都梳了起来,看起来比以前成熟多了,脱了小女儿的娇憨之态,倒更像一株遗落红尘的仙草。
两姐妹再次相见,倒是岫烟先湿了眼眶,黛玉倒是从容淡雅了许多,她掏出手绢亲自为岫烟擦拭着泪水,一边擦一边道:“多谢邢姐姐带人来救我,若不是姐姐及时赶到,我这潇湘就要成我们主仆三人的横尸之所了!”她虽然说着死,可话中竟不带一丝悲怜,就像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岫烟抬头望着她,只见黛玉似笑非笑的望着岫烟,她那层笑太浅太薄,根本无法掩盖她满脸的木然。
岫烟心疼的问道:“妹妹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
黛玉浅笑道:“很好啊!有吃有喝的!”
“刚才那样凶显,若不是王爷及时赶到,妹妹怕是不好,宝二爷呢?他不是自许为妹妹的护花使者吗?刚才情势那样危急,他究竟到哪里去了?”岫烟面带怒色。
“邢姑娘还提那负心汉做甚,咱姑娘这些年为了他把眼泪都哭干了,盼到脖子都长了都没能盼到他来瞧咱姑娘一眼,今日这样危机,他不在他老子娘身边,难道还指望他来护卫咱姑娘!”紫鹃抱怨道。
“什么?从我走后,宝二爷就再也没来看过林姑娘吗?”岫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咱们姐妹好不容易相聚,还提他作甚!帮我讲讲你这些年的际遇吧!听你叫刚才那位持剑男子为王爷,你怎么连王爷都结交上了呢,你不是出府找你的牧哥哥去了吗?”
黛玉故意扯开话题,闭口不谈宝玉,岫烟也就不勉强她,答道:“刚才那位王爷是宝姐姐的朋友的朋友,他们叫他北静王,我今儿也是第一次见他。至于牧哥哥,妹妹,我们可不可以不谈他?”岫烟低头,情绪低落。
黛玉了然一笑,心想,邢姐姐这些年过得也不是很顺心啊,连牧哥哥都靠不住,这世上哪还有一个可靠之人,想到此处,一阵悲凉袭来,她用帕子捂着嘴,咳嗽几声,把帕子一卷,悄无声息的握在了身后。
岫烟看到了她的小举动,没往那方面去想,诧异了一下下也就不去多想。
岫烟拉起黛玉的手道:“妹妹我难得进这园子一趟,咱们结伴到紫菱洲去看看二姐姐吧!虽说王爷来了,那些人再不敢胡作非为,可二姐姐胆子小,哪见过抄家的阵仗!咱们过去给她作个伴,壮壮胆!”
黛玉平静道:“你走后不久,二姐姐就嫁了!”
“是吗?”岫呐呐道,“嫁了也好,免得受这无妄之灾!”
迎春嫁后的境况黛玉早有耳闻,她不悲不忧,仿佛她天生就认为不幸是所有女人的命运一般,此刻她也觉得没有必要把迎春的不幸告诉岫烟,因为她知道即使岫烟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不过是多一个人伤心难过罢了。
岫烟又道:“既然二姐姐嫁人了,咱们到四妹妹处吧,她年纪小,难免害怕!”
“四妹妹年纪虽小,可却是最不怕事的,再说了我这一两年也不太爱走动了,姐姐若真想去就自个儿去吧!我身子乏了,就不陪姐姐了!”说着黛玉转身朝内屋挪去。
紫鹃悄声对岫烟道:“自姑娘走后,咱姑娘就再未踏出潇湘馆,贾府中就老太君来过两次,咱姑娘的脾气本就不好,被关了两年,越发的古怪了,贾府的姑娘们惧怕她的脾气也就不来了!天知道是咱们姑娘疏远了她们,还是她们故意疏远了姑娘,什么脾气古怪不过都是幌子罢了!”
听到此处,岫烟的嘴巴扁了扁,泪水夺眶而出,她在心里暗暗道,林妹妹,洠氲轿易吆竽憔拐庋枘眩缰阑嵴庋背跷揖筒焕肟懔恕
☆、第六十九章 他已经爱她那么深
北静王来到主院中环抱双臂,靠在主院巨大的浮雕壁影上,好整以暇的望着众人忙碌的身影,颠着一只脚,嘴里衔着一根草,散漫却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仪。
抄检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太阳已经有点西斜了,北静王眼皮越来越沉,他打了一个哈欠,换了个姿势站立,只是仍旧环抱着双臂,身体朝影壁上靠了靠。
东平郡王凑上前来笑道:“听说王爷前儿个又纳了房美姬,这几晚上没少C劳吧!这府里的东西多,不到日落怕是登记不完,王爷先回去养养精神吧!”
北静王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弓,挺直腰板,朝着远方虚拉一弓,他手一松,那弓弦呼啦啦颤抖着,北静王反手盯着那弓背上精致的花纹赞道:“真是把好弓!”对东平郡王刚才的话直接忽略。
东平郡王只得讪讪的回到他的座位上。
当一切按部就班进行着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朝门外望去。
只见一群拖着铁链枷锁的衙差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然后训练有素的立于两旁,地上扬起的灰尘呛得北静王连咳几声,他半眯着眼,用手扇着灰尘,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怒吓道:“大胆!谁叫你们来的?”
那些衙差面无表情的立着,如没有灵魂的木偶。
“问你们话呢!一个个都是聋子是吧!”那些衙役还是没有表情。
北静王鼻子冷哼一声:“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是吧!”
他的手下意识的朝腰间一按,才发现他随身带的佩剑已经送给了岫烟,他反手抽出离他最近的衙役的佩剑。
剑剑刚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就听见门外一声清润之音道:“是我!”简短的两个音节,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仪。
众人抬眼,只见一袭白衣出现在门外,那白色白得异常,仿佛笼罩着一层雪盲般的光晕,灼得人的眼睛生疼,北静王不自觉的歪头侧目。
赵全见了来人,谄媚的迎了上去:“尚书令大人,你怎么亲自来了!”
都中之人都知道尚书令李牧是忠顺亲王的准女婿,赵全虽然为陛下当差,实则听命于忠顺亲王,他自认为李牧和他是一党,所以极力讨好与巴结。
没想到李牧根本不理他,径直朝主院中心走去,随着他的走动,那身银袍在阳光下反S着刺眼的光茫。
走到浮雕影壁处时,北静王跨步立于他面前,伸着右臂,用孤冷的背对着李牧,眼睛傲然的望着前方。
李牧满不在乎的往右边挪了两步,北静王也跟着挪了两步,李牧再挪了两步,北静王毫不示弱的又挪了两步。
李牧抿着薄唇,眼神冰冷的凝望着北静王宽阔的后背。
北静王只觉得后颈处凉飕飕的,李牧虽是个儒生,可是他的狠绝是出了名的,北静王是军功世家出生的子弟,从小习武,今日遇到这位官界阎王虽然谈不上害怕,可他也是绷紧了弦的。
北静王摸了一把后颈,毅然回头,毫无畏惧的对上李牧的冰眸,冰与火在激烈的交战,周围的空气顿时硝烟弥漫,艳阳下居然Y风惨惨,刮得李牧的白袍猎猎作响,两人的发丝都纠缠在了一起。
李牧的脸纹丝不动犹如万年冰雕,他身上的寒气可以凝结空气,北静王眼中的杀气如火般腾腾燃烧着,几乎可以烧焦一切。
冰与火激烈的交战着,谁也不输给谁一分。
“牧哥哥,你怎么来了?”岫烟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李牧突然移开视线。
对手突然撒招,北静王猝不及防,仿佛眼睛受了内伤,刺啦刺啦的疼。
李牧再次见到岫烟,眸光越沉越深,最后仿如无尽的黑D,那皱着的眉心俊美而忧愁。
岫烟从未见过牧哥哥这种眼神,仿佛要把她吸入那无尽的黑暗中,撕裂她的同时也撕裂自己。
他那份无边的凝重让岫烟的心一拧,她不由自主的缓缓走上前去,伸手想为他抚平眉心的忧愁,牧哥哥是那样的俊美无双,怎禁得住那般沉重的忧伤。
她的手扬起的那一瞬,被李牧的大手堪堪握住,他皱着眉沉重无比的问道:“你又想干什么?”那一贯温润的音线染上了一丝沉磁。
岫烟瞬不瞬的望着他的眼睛,他那望着她的眼神中染上了疏远,明明近在咫尺却像隔了千万重山碍。
她从来都看不穿他,可是即使看不穿,她还是莫名的信任着他,依赖着他,只因为他眼中的那一片如云般的轻柔。
可是如今那眼神变了,她不但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疏远,甚至看到了一丝让人颤栗的仇恨。
那恨直*得岫烟眼圈都红了,她抿着唇使劲的摇晃着手腕。
看着她挣扎,李牧抓着岫烟手腕的大手居然一分分的加重了力道,看着她的眼神中蒙了一层晃忽,他莫名其妙的把对贾府的恨都转移到了眼前这个小姑娘身上。
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疼得眼泪扑扑的往外掉,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中有委屈,迷惑,甚至有了怨恨。
岫烟不明白,一惯对她温柔呵护的牧哥哥为什么会这样残忍的对待她,难道仅仅因为她拒绝了给他当妾,他就恨她到如此地步吗?
她流着泪愤恨的挣扎着,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几乎可以听到骨节断裂的咔咔声,眼中泛起了一丝腥红。
人们都说李牧狠绝,可是岫烟从来不相信,直到此刻,他那腥红的眸中泛起了杀意,岫烟终于相信了那不是传言,若是他连她都要杀了,那他还有什么事不敢做,原来一直以来她都是伴在一只笑面虎身边,他不发怒的时候,他可以给你无限的安全感,一旦他发怒,他张开大口就能把你吃掉。
此刻岫烟也知道害怕了,她一边轻轻的挣扎着,一边发出猫咪般的呜咽,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却不敢发出一丝求饶之音。
“李牧,你疯了,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北静王雄壮的身体扑上前用力一撞,李牧被他撞得堪堪后退两步。
岫烟被北静王护在怀里,像只颤抖的猫咪,只是那猫咪泪眼洼洼却充满怨恨的望着那个想要伤害她的男人。
李牧被那猛力一撞后,重新变得清醒,他怔怔的望着岫烟,又望了望自己的手,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自从知道她和贾府的关系后,他真的是被气糊涂了!
可是当他抬起头来,看到她和北静王的亲昵之状时,他原本就苍凉的薄唇瞬间变得苍白,他身子摆晃了一下,指着岫烟颤抖道:“好,很好!”
那眼底是无尽的自嘲,这就是他的岫烟么,那个爱了他十年的小女孩,一朝反目就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
他原本是冰,此刻却被怒火燃烧着,身体就像正在被慢慢蒸发掉,那种慢慢失去自我的感觉很不好受,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今天,他不相信自己已经爱她这么深,一直以来,他认为她只是在他心中有点不同。
愤怒到了极点,李牧低喝一声:“把这府里的一干人等都锁了!”袖袍一挥,大步离开,压抑多年的戾气暴露无遗。
“李牧,天子脚下,你敢只手遮天!”北静王暴喝道,颈上的青筋条条鼓起!
李牧根本不理他,风鼓起袍子,大步流星离开的架势,犹如九五至尊,或许连当今圣上都不敢像他这般独断专行。
岫烟也被吓呆了,眼前这人真是她的牧哥哥吗?他的权力就大到连贾府这样的皇亲都敢说锁就锁了,牧哥哥,你到底是谁?
☆、第七十章 贾妃的忏悔
贾府之人一夕之间都被下了大牢,而且还是被号称官界阎王的尚书令亲自锁拿的,皇城内外一片哗然。
皇城中贾贵妃跪在圣上面前苦苦哀求道:“陛下,你就开恩放过我的父亲吧,他老人家兢兢业业为朝庭奔走一辈子,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说他老人家外放时贪污那是绝不可能的!”
“老仗人的清亷我又何尝不知,即使李牧罗列的罪证历历在目,我也情愿相信老丈人不察之过!”
贾贵妃听圣上的口气似有转还之机,于是一头磕在地上求道:“陛下,实属老父亲年纪大了,才被人欺瞒,犯下了如此重罪,还望陛下念着臣妾腹中的孩儿法外开恩,让老父亲解去官职,回到家中颐养天年吧!”说着,一遍又一遍的朝地上磕头,那鲜红的血流在地上触目惊心。
“爱妃,你这又是何必呢!但凡我有一丝办法,我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你这样自残身体也是于事无补啊!”穿着明黄色龙袍的当今圣上明明才五十出头,却苍老得像一个老头,他的无助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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