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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家闺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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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这亲昵的样子,北静王突然又有点看不懂了,他皱着眉头想,张嘴刚想臭骂他一通。
又听黛玉娇滴滴道:“我担心邢姐姐,你就让我听一下吧!”
“那好吧,只是把你的紫貂小袄披上再出来吧,冻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黛玉乖乖的进屋去了。
宝玉转过头来继续对北静王道:“老太君说邢妹妹为了帮我们贾府求情去找李牧了,后来就一直没了音讯,又听闻她在牧园住下了,好像李牧对她还不错,我们一直以为今上放了我们一家,邢妹妹功不可没,怎么突然间又闹出人命来了!”
“怎么突然间又闹出人命来了?”北静王Y阳怪气的重复着宝玉的话,突然伸出拳头,一拳打在宝玉的鼻粱骨上,“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啊,你自己做出的好事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这时黛玉走了出来,见到宝玉被打,叫道:“你怎么打人啊?”
“我怎么打人,你问他呀?”北静王没好气道。
“我问他什么?”
“问他什么时候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又为什么送人家去做人情!”
“问你邢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啊?”宝玉低着身子揉着鼻梁骨,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不正在说事吗,你把那女娃的肚子搞大了,那阎王发现戴了绿帽子,打掉了她的孩子,悲剧就发生!就是这么回事,难道你还听不懂吗?”
宝玉揉着鼻梁骨还是有些不懂,聪明的黛玉却听明白了,只是她相信宝玉,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她给北静王沏了一杯茶,细细的询问详情。
黛玉的温柔让北静王怒火渐消,他一边喝着茶一边娓娓道来。
宝玉听后大呼冤枉:“天大的冤枉啊!我连邢妹妹的半根手指头都没碰呢!”冤枉的呼喊声中似带着一丝落寞。
黛玉立起眼睛瞪了他一眼,宝玉立即又变得恭顺起来,拉着黛玉的手柔声道:“我已经有了林妹妹,又怎么会对别的女子动手动脚呢!”玩世不恭的话语中听不出真假,黛玉却偏偏信服于他,温柔的把头伏在他的膝盖上。
北静王却打死也不信,讽刺道:“你贾府中除了门口那两个石狮子是干净的,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若说你这个千古第一Y人能守着一个女子安安份份的过一辈子,鬼才信呢!”
宝玉低头皱眉苦笑着无奈的摇着头,这世上误解他的人多矣,只怕也只有林妹妹是真正理解他的。
黛玉见北静王不信,立起头来道:“王爷就算不相信宝玉,至少应该相信邢妹妹吧,邢妹妹那样自珍自爱的人,除了她心心念念的牧哥哥,她又怎么会,”说到一半,她的脸红了,把后面的话她生生的噎了回去,小脸埋在宝玉的膝盖间,像只柔顺的小猫。
经过那场变故,黛玉对宝玉更加痴缠了,而宝玉从来没有变过,看似不成熟的外表举止下其实藏着鲜为人知的博爱情怀,这种品性让黛玉更加的爱他。
而他这种博爱常常被世间的愚人误解,连北静王这种才自聪明性自高的人也不例外。
世人愚痴,唯独黛玉与宝玉神思清明,他俩就像游弋在世间的两朵奇葩,不被世人理解却相互欣赏着。
北静王看到他俩这腻歪的样子,不知是羡慕嫉妒还是恨,他愤力的一拍桌子,大叫道:“喂喂喂,这里可还有人哈!”
黛玉撅着嘴抬起小脸望了他一眼,然后又爱理不理的换了个方位把小脸埋入宝玉的膝盖中。
黛玉的态度惹怒了北静王,他颤抖着手指,斜着眼睛哇哇叫道:“贾二傻子,你这妇人欠管教哈!”
宝玉见北静王着实气得厉害,他尴尬的抚着黛玉的发顶,柔声道:“妹妹先进暖阁去,我和北静王商量商量怎样救邢妹妹出狱!”
黛玉嘴唇动了动,眉毛挑了挑,不想进去。
宝玉柔声道:“妹妹听话,男人商量事情,女人不宜在侧!”温柔的劝慰中带着命令。
黛玉抬眼,对上北静王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她脑袋扬了起来。
“嗯?”宝玉鼻子哼哼一声,黛玉柔顺的低下了头,乖顺离去。
☆、第八十七章 要当他心上的刺
黛玉走后,北静王和宝玉商量起正事来。
北静王再次正色问道:“邢姑娘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你的?”
宝玉立起身子,竖起两根手指对天发毒誓道:“若是我的,我愿天打五雷轰!”
北静王见宝玉那坚毅的表情,暂且相信他。
宝玉如释重负,前袍一甩,重新坐下。
北静王也挨着他坐下,端起身边的茶轻呷道:“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那会是谁的呢?”他觉得这是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因此想得很认真。
猛然回过头却见宝玉正饶有兴趣的望着他,他那探究而又带着讥诮的眼神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喝到嘴里的茶差点喷了出来,他愣愣的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那微翘的唇,因为吃惊而呈半0型,有点小调皮小可爱。
宝玉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道:“若说邢妹妹怀了我的孩子还说得通,毕竟她差点成了我的妾,我们又同住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可王爷和妹妹又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好像邢妹妹和王爷就在咱们贾府遇到过一次吧!她又怎么可能怀上你的孩子!”宝玉一副你倒是解释给我听听的态度。
刚才确实是他嘴快了,北静王噎了噎口水,咂吧咂吧嘴,一扬手,一句话敷衍过去:“本王的私事,干嘛告诉你!”然后马上转移话题道:“我今天来找你也就是来问个清楚,若孩子真是你的,李牧瞒着你把他打掉了,你可以去告他,他一旦获罪,邢妹妹出狱就有望了。”
“可是孩子真不是我的呀?”宝玉一副真的很冤的表情。
“除了你我真想不出还有谁了!”北静王揉着太阳X,一副很头疼的表情。
宝玉叉着手也跟着北静王在屋子里转着圈儿。
这时,黛玉又娉娉婷婷的走出来道:“要想知道孩儿是谁的,直接去问邢姐姐啊,你们在这瞎猜什么?”
“是啊,我一直一厢情愿的认为那孩儿是贾二傻子的,居然忘了问她!”北静王抚着额,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第二日,北静王和宝玉黛玉来到天牢之中,岫烟听到脚步声,歘的一下站起来,第一句话就是:“他是不是已经死了!”那眼中闪着迫切的光茫。
北静王不答,眼中看不出是哭还是笑。
岫烟看他表情就知道李牧还没死,她满脸失落的转身。
“姐姐!”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岫烟转身,只见北静王身后渐渐走出一个熟悉的人来,岫烟见了她,喉头哽咽了一下,一直以来,她都在忍,都在装,天知道她此时有多软弱,多想找个肩膀靠,多想向她倾诉满腔苦水,她脚步朝她挪了挪,可是见到这两个男人,她又有了顾虑,她嘴唇抽了抽,又缓缓的转过身去,走到那堆发了霉的稻草边,又蜷缩了下去,侧着身子用孤寂的背对着他们,语气冰冷道:“妹妹怎么来了,这天牢是污晦之地,恐污了妹妹仙姿,妹妹速速离去吧!”
听到她说出这般冰冷的话,黛玉咬咬唇,联想到她此时的处境,泪珠儿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宝玉见状,知情识趣的拉着北静王退避,北静王朝宝玉瞪眼,似有不愿离去之状。
宝玉劝道:“咱们两个大男人杵在这里什么也问不出来,咱们走了,她们两个女人放开了情怀,不就什么都了然了!”
北静王虽然心有不甘,可还是离开了,走时,他恋恋不舍的眼中更多的是怜惜。
两个男人走后,黛玉缓缓的走过去,躺下,从背后抱住她,小脸紧紧的贴在她的薄背上,细细的摩挲,什么也不说,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比不过肢体的接触。
感觉到身后人的体温,她,是她的好姐妹,在离开的那个晚上,她们就是这样相拥而眠,然后她给她讲了她的牧哥哥,她们之间是那样的毫不设防,她只对她一个人讲过她和牧哥哥的事,她和黛玉之间是交心的,这点,宝姐姐永远都比不上。
在黛玉的反复摩挲下,岫烟的情感之堤彻底崩塌了,她猛的反过身子来,双臂紧紧的抱住黛玉,哇哇大哭起来。
黛玉轻轻的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黛玉安抚了一阵她的情绪,试探性的问道:“姐姐,你腹中被打掉的孩儿到底是谁的?”
哭过之后,岫烟原本已经没那么难过,可一提到她那被打掉的孩儿,原来结了痂的伤口仿佛又被人生生撕开了,那种疼痛居然比新伤还疼,她最亲密的姐妹为什么这样狠心,为什么要生生撕开她结痂的伤口,她一把推开她,瞪着一双眼仇恨的望着她。
面对她那双仇恨的眼睛,黛玉有丝惊惶,她的邢姐姐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她知道她是真的伤了,那个孩儿是她藏在心底,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底线。
黛玉摆摆手,小心安慰道:“姐姐别慌,你不想说,我再也不问了!”
岫烟的恨意渐消的同时,眼神中染上一层让人颤栗寒意,她冷冷问道:“妹妹,他是不是还没有死?”
黛玉点点头。
“我想见他一面!”她已经想好了,与其这样不人不鬼的活着,还不如一同死去呢!这是她这两天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既然他还没死,那她就再补他一刀,然后她再下去陪他们。
黛玉摇头道:“妹妹想见,只怕也见不到了!”
“为什么?他不是没死吗?为什么我见不到他?”岫烟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惧意!
黛玉道:“恭顺亲王已经送他去蓬莱了,娉婷郡主陪着他,忠顺亲王府倾尽大半财力吊着他的命,希望他能撑到蓬莱,若是能求得蓬莱仙人施手援救,他应该会活过来!”
“郡主陪着他,王府倾尽财力也要救他,他死不了了!”岫烟一P股坐在地上,原来想和他一起死都是种奢求啊!
她有什么权力和他一起死啊!她只是个乡下来的穷丫头,要财无财,要势无势,她有的只是一片痴心,而且还是一厢情愿的痴心,她原本以为自己有一片痴心足矣,到最后才发现所谓的痴心,娉婷郡主也可以给他,任何喜欢他的女子都可以给他,而郡主不仅可以给他一片痴心,还可以给他权给他势,给他一片光明的前途,关键时刻还能保他的命。
而她能给他什么,绝望之时,她除了拖着他一起死,她什么也给不了他,可是他凭什么要陪着她一起死啊!邢岫烟,你算哪根葱啊!人家凭什么要陪着你一起死啊!她仰天大笑,那笑中仿佛又带着哭腔,突然,她不哭也不笑了,抬起脸,眼神刚毅的望着黛玉:“我要出去!”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既然自己已经卑微到连同他一起死都成了一种奢望,那自己为什么还要继续卑微下去,他若要活,那她为什么要死,活着,不能在一起,也要成为他心上那根永远拔不去的刺。
☆、第八十八章 孩儿算我的吧!
李牧生死不明,岫烟被锁拿关押,按理会审之日应押后,可忠顺亲王奈不住性子了,他怕李牧醒来后会心慈手软,就要求提前开审。
会审定于三日之后,大理寺卿为主审,邢部尚书为副审,督察院御为监察,北静王陪审,忠顺亲王为原告,岫烟为被告。
宝钗和薛蝌听说此事,也焦头烂额,尤其是薛蝌,心急如焚,可是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商人,有心却无力啊,只能前往贾府来探听情况。
恰巧那天北静王也在,只听得北静王道:“事到如今,咱们翻盘的唯一机会就是找出邢姑娘肚子里那被打掉胎儿的父亲,胎儿的父亲若是去告李牧,原告变被告,即使李牧死了,那也是一命抵一命,若是他活着,那他们还欠着咱们一条命呢,邢妹妹不光可以活命,还可以敲诈他们一笔!”
“关键是邢妹妹死也不肯说出那孩儿的父亲是谁!”宝玉很无奈。
“她不说,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咱们别*她!”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进来。
北静王和宝玉同时循声望去,只见一穿着蓝白束腰束袖家常闲装的男子踏着大步走了进来,他的人如他的声音一样浑实,又宽又厚的背,倒三角的体型被他这身紧实的衣服衬得越发的雄壮,这种与生俱来的墩实,让人感觉像大山一般的稳重可靠,可是这种过分的稳重同时又让人感觉木楞而无趣。
宝玉见了薛蝌,笑着迎上前去,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道:“二内兄,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薛蝌拍着宝玉的肩也寒喧两句:“一段时日未见,宝兄弟又长高了长壮了些!”
宝玉尴尬道:“我这身板是吃山珍都不长R的,哪像二内兄,长得魁梧如霸王,竟不像个拨算盘的,倒像马上舞大刀的将军!”
“宝兄弟谬赞了!在下不及宝兄弟一成风姿,不过粗人一玫!”
“大内兄是粗中有细,我常听姨妈说起,大内兄精于盘算,在生意上的天赋远胜过蟠大哥,只是太年轻,经验不足,只消历练几年,必将在商海中掀风斩浪,重新打造出一片属于薛家的商业天地!”
“哪里哪里!”薛蝌被宝玉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阳刚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绯色。
“喂,你们两个人把我当隐形人了是吧!”北静王抬起明玉般的眸子,不满道。
要论魁梧他也数一数二的,毕竟他家也是武荫世家,有着习武之人孔武的臂腕,可他同时又是皇室宗亲,骨子里流着高尚的血Y,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族的优雅,所以像薛蝌这样的魁梧之人在北静王眼中不过就是个莽汉子罢了。
可是宝玉说他还善于经商,这样的一个粗汉子居然心细如发,精于盘算,北静王明明对薛蝌不屑,却又难掩嫉妒,特别是听到他也关心邢岫烟时,他那蠢蠢欲动的嫉妒之心暴露无遗,语气不善的问道:“这位是?”
宝玉连忙引见道:“王爷,这是我姨妈的侄子,薛蝌!二内兄,这是北静王!”
薛蝌知礼,上前跪礼道:“草民薛蝌见过王爷!”
北静王虽然不屑,可是又不能表现得太狂傲,想到他也关心岫烟,又有一丝气愤,少不得叫他小子受受罪,他并不叫他起来,而是转身,一甩前袍,端正的坐于他身前,细声慢语的问道:“你也认识邢姑娘?”那语气明明居高临下。
薛蝌回道:“邢妹妹在草民府上住过一阵子。”虽然跪在地上,说出的话却不卑不亢。
他的气势没有压倒他,北静王已经很恼火,此时又听薛蝌叫岫烟邢妹妹,北静王心中的火直从喉咙冲入头顶,一拍桌子大叫道:“谁准许你叫她妹妹的!”
北静王动怒,薛蝌把身体伏低了些,不是畏惧,而是出于阶层礼仪。
北静王见他低伏的样子,心中怒火稍浅,喃喃低语:“连我都不曾叫她妹妹,何时沦到你!”
薛蝌微抬起头来刚想解释一二,宝玉摇着头朝他打着眼色,薛蝌知情识趣的闭上了嘴。
北静王把他俩鬼鬼祟祟的动作全部看在了眼里,虽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可他也不能太失了气概,因此假装没看到,一扬袖道:“算了,起来吧!”好像自己很有容人之量一般。
薛蝌谢过,起身,挨着宝玉身旁坐下,三个男人又商议起营救岫烟之法。
北静王清清嗓子道:“归根结底,还是要找到那孩儿的父亲!让他去告李牧!”
“可是邢妹妹就是不愿说出那人啊!”
“若她实在不愿意,就说是我的吧,我去告他!”
薛蝌突然冒出的话,让北静王把喝到嘴里的茶直接喷到了薛蝌的脸上,他绝对不是故意的,而是这话实在是太突兀,太让他不能消化,他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道:“这孩儿也能冒认?”那微眯的眼向众人昭示着他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薛蝌平缓的说道:“权宜之计而已,邢妹妹若是不反对,我是不计较的!”
“你当然不计较了,你喜欢她,却又得不到她,你不就是想用世俗的枷锁制梏住她吗?”北静王喃喃道,这虽然是个好办法,却未免卑鄙了些,北静王觉得他自己是不屑的。
宝玉拍手叫道:“好!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那就这么定了!”宝玉和薛蝌一人抬起一只手,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两人击掌,算是定下来了,然后两人商量起细节来。
北静王一只手托着另一手的胳膊时,手上捏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酒盅在屋子里踱着步,酒盅靠在嘴边却并未喝一口,眼角的余光不时朝那两人瞟去。
只见那薛蝌虽然长得彪悍,举手投足之间却颇为大气,公然一副邢岫烟之夫的态度,他像又被人挠着了痒痒一般,浑身不自在起来,越看越觉得薛蝌小儿可恨。
他们正商量到一半,北静王突然C足进来道:“我看那孩儿还是算在我名下吧!”那话音有点底气不足,他就不明白那薛蝌小儿冒认了别人的小孩为什么会那么坦然,而他自己就像做了某种坏事的小孩,有点心虚。
他不知薛蝌纯粹是为了帮岫烟,而他自己却藏着不为人知的私心。
薛蝌和宝玉都怔怔的盯着他。
北静王“作贼心虚”被两个大男人这样一盯,顿时两颊绯红。宝玉和薛蝌同时张开了嘴巴,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
“我可没别的意思,我是想我的身份更高,那孩儿算在我名下,官司打起来赢的胜算更大!”
既然王爷发话了,宝玉和薛蝌不敢反对。
北静王走后,薛蝌道:“这个王爷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宝玉笑笑不置可否。
☆、第八十九章 三司会审
三司会审的时日终于到了,那天的天气很好,天空碧蓝如洗,阳光清丽,照在邢部衙门的青瓦上,闪烁着幽幽清光,衙门口早就被看热闹的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
薛蝌和宝玉也隐在人群中,老百姓拥挤,薛蝌还好,宝玉从未这样混迹于人群中,被挤来挤去,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薛蝌看他被挤得实在是难受,劝道:“宝兄弟,要不你先回去吧,这边有我呢!”
宝玉一边防着被挤倒,一边道:“不碍事的,我若回去了也是干着急,还不如在这里等着呢,至少心里踏实!”
“那好吧,那你到我前面来吧!”有薛蝌厚实的身躯护着,他果然感觉舒服多了。
大堂一侧,北静王穿了一身蓝白相间海水龙爪纹靠色三厢领袖的王服,戴着簪缨银翅王帽,端坐在那里,手里持着今上赐予老北静王的尚方宝剑,俊朗非凡的脸上显得王气十足,引得一大批待嫁的女孩儿翘首以盼,霞飞双颊,今日万人空巷的壮丽景观是李牧的名声使然,但北静王的个人魅力也是不可忽视的。
今儿这种场合,看到那些攒动的人头,北静王哭笑不得,抬头撞见大理寺卿正忍着笑,他脸一沉。
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扬声道:“带人犯!”
“带人犯!带人犯!”一波接着一波的声音传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白色囚衣的女子被押了出来,她的脖颈上虽然戴着枷锁,双手铁链缚着,虽然头发有点乱,嘴有点白,可是她那双眸子依旧清丽,仿佛一池秋水,纯洁而明净。
人群中瞬间传来一阵倒吸气的声音,大家都在惊呼,这样一个清丽出尘的女子怎么可能是杀人犯。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岫烟抬起头望了望远方的天空,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的笑,然后步态坚毅的朝邢部大堂走去,一路上,她都在告诉自己,活着,一定要活着!
路过薛蝌身边时,薛蝌的脚步动了动,眼中是满满的焦着,宝玉拉住了他的胳膊,轻声道:“有北静王,别节外生枝!”薛蝌忍住了上前相认的冲动。
来到大堂上,一声“威武”威震四方,堂上的气氛瞬间庄重严肃,岫烟只觉得膝盖处一麻,腿一弯跪了下去,头顶上一个威仪的声音传来:“堂下何人?所犯何事,一一道来!”
岫烟抬起清丽的眸子,刚想说话,只见北静王举着尚方宝剑歘的一下站到了岫烟面前,对着大理寺卿声音宏亮道:“大人,在审这件案子前,我要先告一个人!”
北静王突如其来的举措让大理寺卿摸不着头脑,他以手抚着额,好言劝道:“王爷的事容后再说,咱们先审这个案子!”
北静王显然不买帐,举着尚方宝剑道:“事有轻重缓急,此事关糸我宗室血脉,岂有容后再说之理!”
大理寺卿向前倾了倾,以手作遮挡,小声道:“王爷有事为什么不早说,我这边人犯都带上来了,已经开审了,你突然叫我停住,于理不合啊!”明明占着理说出话却底气不足。
“正是因为人犯带上来了,我才不得不说!因为我要告的人也是本案中的关键人物!”北静王声音异常的宏亮,显然这个场子他今天是要包下了。
大理寺卿无奈,一甩官袖:“既然与本案有关,那王爷就先说吧,只是不知道王爷所告何人!”大理寺卿眸光堂下游移,他很好奇谁又即将糟秧。
北静王突然手一指厉声道:“我要告的就是本案的原告,忠顺亲王的准女婿,尚书令李牧,李大人!”眼神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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