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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Rose不是肉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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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耳畔所有的声响都消散了,她只能听到杰克低声说:“你真美。”
“你也是,杰克·道森先生,就像刚印好出厂的硬币那样闪亮。”
杰克冲她微微一笑,伸出手臂示意她挽着。
一瞬间,她有点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脚步轻飘飘的,牛顿那约束万物的法则都失效了。
“那位是露诗女伯爵,这是约翰·贾可布·阿斯特,船上最有钱的人。”
“他的账户上有多少个零?”
“个十百千万……”萝丝掰着指头苦思冥想,冲杰克怒目而视,“该死的,我数学学得很差!”
“没关系,萝丝,反正都是几个零的区别。”
“哼。”她的嘴角却带着笑意,“他已经怀孕的小妻子玛德琳,跟我一样的年龄。瞧,她在拼命掩饰呢。”
“这可真是一桩陋习。”杰克摇了摇头,“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存在,成为母亲应该是最令人自豪和喜悦的了,为什么要设法掩饰呢?”
“有些人可不这么认为。”她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位自私自利、充满偏见的鲁芙,“柯士摩爵士和路西尔女士,她设计性感内衣,当然还有别的才能,以至于大受皇室宠爱。”
“我认为你有足够的能力抢走她的饭碗。”
“哦,我可没有那么不近人情,杰克!那边是古根汉姆先生和他的情妇,当然,古根汉姆太太在家看孩子。”
“忠心耿耿的爱着一个人,难道就那么困难吗?”
萝丝愣住了。
“我不知道。”她低不可闻的回答,“从前我没有爱上过任何人,我没法回答你。”
“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幸运,使你得到答案呢?”
“这个嘛……”萝丝忽然扬起下巴,放肆而傲娇的说,“这要看我的心情。”
女汉子的属性,似乎离她越来越遥远了……
女强人也好,女汉子也好,当她们爱上一个人后,被隐藏在心底的柔情都会被激发出来。
她挽着他的手臂,穿过大厅,穿过那些公爵伯爵男爵子爵公爵夫人伯爵夫人男爵夫人子爵夫人女公爵女伯爵……一同入席。
西装革履、衣领硬挺的男士,手持折扇、光彩照人、被珍珠和钻石包围的女士,还有堆满红色白色鲜花、铺着洁白桌布的圆桌,花形的莹白台灯,水晶杯光亮得刺眼……一切的一切,萝丝看惯了,看腻了,看烦了,可是有杰克在身边,似乎也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西方以右为尊,男女交替而坐,杰克就坐于长桌左侧的末席,与萝丝隔着莫莉·布朗。
他们面前是餐前酒、餐中酒以及餐后酒的三个高脚杯,正对面是一个样式精美的瓷盘,左边摆放3个叉子,右边依次放置2种不同刀型、大汤匙、小型叉子、以及小勺子。
开胃浓汤,冷盘,主菜,甜点面包……杰克经受了萝丝的短时间速成强化训练,没有出任何差错。
杰克西装革履、人模人样,连卡尔都对他礼貌了许多,可是鲁芙女王仍旧不改本性。
“告诉我们三等舱的情况吧,道森先生,听说很不错。”鲁芙的嗓音是一贯的轻柔刻薄,她修剪的细细弯弯的眉高高挑起,满脸看好戏的神色。
虽然鲁芙是她母亲,可萝丝还是感到厌恶。那细如一线的眉,凹陷的刻薄的眼睛,咧开的嘴,晃动的耳坠……都引起了她心理和生理上的厌恶。
杰克一愣,湛蓝的眼睛还是笑眯眯的,眉毛弯成好看的形状,勾起的嘴角使脸颊上荡漾出一个酒窝:“相当不错,太太,几乎没有老鼠。”
大家都笑起来。在礼仪所允许的范围内,已经算是“哄堂大笑”了。
“杰克是个优秀的、成长中的画家。”萝丝插嘴,“我们在艺术上可以达成相当多的共识。”
“每个人对艺术都有不同的见解,道森先生在艺术上的造诣想必十分高超。”这句话居然是卡尔说的。
萝丝眼睛一转,立刻明白卡尔是旁敲侧击的恭维自己。她心情很不错,也没有吝惜给她的追求者一个笑容。
卡尔大喜过望。
萝丝拿起餐刀,低声对杰克说:“看吧,这些贵族自认为高人一等,所以要随时随地地显露他们的高贵之处。于是他们自己定了一套行为规范并命名为‘礼节’和‘高贵’,把自己硬生生地跟其他人划分开。”
“尤其是我们这样的穷光蛋。”餐刀餐叉杰克用的得心应手。
“安德鲁对整艘船了如指掌……”船上的人最热衷谈论的就是泰坦尼克号,又有人开了这个话题。
“安德鲁先生,你建造的这艘船真是神奇……”萝丝笑眯眯的说。
“谢谢你,萝丝。”
“我也需要谢谢你你。”让我在你的泰坦尼克号上重新遇到了杰克,“不过安德鲁先生,救生艇好像不能容纳所有乘客,是这样吗?”
“你真敏锐,萝丝,确实不能。因为船上救生艇的数量向来是按吃水的吨位来计算的,白星公司实际上比惯例增加了救生艇的数目,还为此抱怨乘客们没注意到这特别的安全措施!”
“虽然泰坦尼克号是不沉之舟,可是我认为在安全问题上再怎么慎重都不过分。毕竟船上载着2208名船员和旅客,一旦发生意外,是我们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损失。何况这个季节有很多浮冰,据说了望员把望远镜也弄丢了……当然,我绝对不是想扫兴,只是担心罢了。”
“你想的很周到,萝丝。放心吧,我给你建造了一艘十分坚固的船,而且史密斯船长也会多加注意的,是不是,船长?”
“没错,我们需要兼顾速度与安全。”
鲁芙仍旧没有放弃对杰克的攻击,她认准了今天要让杰克当众出丑,把他从上层人中彻底赶出去,再不给他混迹于其中的机会。
“你现在住在哪里,道森先生?”
萝丝已经懒得提醒母亲的失礼之处了。
“目前的地址是皇家邮轮泰坦尼克号,将来住在哪里,就要看上帝的安排了。”杰克还是一如既往风淡云轻的可爱的笑容,还有温和清亮的好听的嗓音。
杰克的容貌清新、帅气还带着几分孩子的秀气和稚气,神态开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那对漂亮的蓝眼睛生气勃勃。这是一种经过时间磨砺和岁月熏陶后的无忧无虑,使得每个看到他的人,无意之间都会泛起会心的微笑。他的话,冲淡了惯常的寒暄套话和虚伪的恭维谄媚,气氛轻松了许多。
他的不卑不亢和机智幽默获得了部分人的欣赏,也使得部分人感觉受到了冒犯而气恼。前者如莫莉,后者如鲁芙。
“道森先生曾在我们居住的玫瑰庄园任职,好像是树林看守一类的工作,他非常尽职尽责。”见她的刁难被杰克轻松化解,鲁芙恼火不已——世界上总有这样一类人,他们想伤害别人不成,就会认为自己受到了伤害——她毫不留情的集中炮火,朝着杰克的过去猛攻。
“正因为有这样一段宝贵的经历,现在我才能在宴会上,面对一群天之骄子而不失礼数,不至于手忙脚乱的打翻了盘子,或者用切黄油的餐刀切牛排。”他的坦然和幽默,使鲁芙的嘴脸显得非常难看。
萝丝连忙插话:“在玫瑰庄园之前,杰克还有一段非常有趣的传奇经历,不妨说给大家听听吧。”她刻意岔开话题,为杰克解了围。
其实她是在为母亲解围。再说下去,鲁芙的尖酸刻薄在鲜明的反衬之下,只会越来越令人厌恶。
向女郎投去感激的目光,杰克侃侃而谈:“我十五岁的时候父母双亡,在家乡没有兄弟姐妹,无亲无故,从此我就到处流浪。你们可以叫我风滚草,无根无基又无牵无绊。离开家乡后,我再也没有回去……我在蒙特利的渔船上工作,接着又到洛杉矶,在码头上给人画像,十美分一张。再后来我去了巴黎,从事着与洛杉矶码头几乎相同的工作。后来机缘巧合我去了英吉利海峡对岸,在布克特太太的宅子里谋了一份差事。离开玫瑰庄园后,我差不多走遍了英国,在南安普顿一家小酒馆里,意外赢得了这张幸运的、几乎没有老鼠的三等舱船票。”他看了萝丝一眼,加重了语气,“阴差阳错,却极其幸运。”
席间所有的人都在倾听他的故事,他知道自己对于他们而言是一个谜,是一个新鲜又好奇的星外来客,他愿意让这些被层层外壳包裹着的人们,与他共享人生的自由和随遇而安的欢乐。
莫莉坐在杰克旁边,她低声指导:“你用错餐刀了,趁着没人发现,马上换成右手边的那一把。”
“谢谢你,夫人,确实不该这么做。”杰克低头一笑,“我从小一直在询问自己,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我一直想弄清楚什么不该做。”
“为的是去做这些事吗?”萝丝插嘴。
“为的是有所选择。”杰克好笑的摊开双手,“我试图思考世界、判断事物,哪怕判断错了,也比没有判断、随波逐流更值得骄傲。”
“说得好!”萝丝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我同样不希望做一圈毛毛虫中的一只,每当我看到大家万众一心做一件事、或者全都对某个观念深信不疑的时候,我就不由自主的心怀警惕——因为我无法判断这样做是因为这件事正确,还是因为人多。”她深深吸了口气,把灵魂深处的秘密一点点展露在北大西洋的海面上,“我也想选择自己的命运,了解人生的一切,而不仅限于别人认为我可以知道的那些,可以去做的一切。”
“做出自己的选择,同时珍惜每一天。”杰克举杯。
“做自己的选择,珍惜每一天!”她终于端起了酒杯。
杯中荡漾的香槟是金黄色的,宛如杰克的金发。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萝丝、杰克、卡尔这些有争议的人物,喜欢也好,讨厌也罢,不必争执,因为人的固有成见只会在争执中强化而不是改变。小风建议大家去看看泰坦尼克号电影,一定会有不同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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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的舞会
Chapter20 命中注定的舞会
杰克深深鞠了一躬,向所有人发出了邀请:
“想来参加三等舱的舞会吗?”
婉拒者有之,惊讶者有之,犹豫不决者有之,只有萝丝落落大方的挽起杰克的手臂,对鲁芙大张着的嘴巴、涨红的脸和恼火的眼神视而不见,冲卡尔错愕、嫉妒、变幻莫测的脸投去嫣然一笑,步伐轻快的向三等舱进发。
她心中感到说不出来的叛逆的快活,以及胜利的喜悦。这些杂乱的情感中甚至掺入了一丝莫名的羞怯,她觉得脸颊发烫,于是收紧了胳膊。
“你简直像一棵蔓生植物,要把依靠着的树绞死。”
“胡说,我明明是一颗能够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萝丝笑起来,故作帅气的甩了甩头,手臂却收的更紧了。
“傻姑娘。”
他的笑容里,满满都是宠爱和纵容。
两个人的脚步踏在楼梯上,变成了同样的节奏。
泰坦尼克号三等舱,平民百姓组成的乘客也在聚会狂欢,这是属于他们的舞会。
几个工人模样的年轻人敲打着手鼓,随着音乐节奏欢快地摇摆着身体,每个人都那么激情洋溢。他们后面的是两位风笛手,爱尔兰风笛声悠扬地传遍大厅。还有苏格兰风笛鲜明嘹亮的乐声。
这里远没有头等舱宴会厅的宏伟开阔,更没有雕梁画栋的装饰或艺术品的点缀。乍一进去,就像掉进了另一个时空。人拥人挤,谁也不应酬恭维谁,谁也不悄声细语。所有人都放开喉咙,尽情地挥舞手足伸展四肢。这里没有准会笑话谁,谁也不必介绍自己的家世、名份或是头衔。一股混合着劣等烟草的气味弥漫着整间屋子,谁来到这里都会被狂欢的消闲空气所感染。
多么熟悉的感觉。
一瞬间,萝丝觉得上辈子的女汉子细胞全部开启了,可她却显得更加妩媚、娇嫩、鲜艳、容光焕发。
“你是来三等舱试验美貌的魅力指数的吗?”杰克在她耳边低声说,“你瞧,男人们的血液都因为你而燃烧起来了。”
“是吗?”
“他们都会为你着迷,否则就不配存在于地球上。”
大家都在抽烟、喝酒、欢笑、大声喧哗,热情洋溢,无拘无束。
萝丝并不讨厌香烟——在这个社会,无论男女,抽烟都是一种常态——何况与她长期共事的女神,可可·香奈儿,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烟鬼。萝丝没有烟瘾,可她熬夜裁剪布料、设计图纸时,偶尔也会抽一两支烟提神。
杰克正抽着烟,萝丝也拿了一支衔在嘴里。他微微一愣,摸出火柴盒要给她点烟。
萝丝忽然想起《围城》中鲍小姐借烟卷与方鸿渐接吻的情节,顿时笑得像眯眼的狐狸。她捧住杰克的脸迎上去,把烟头凑在他咬着的烟头上,她的烟点着了,女郎红光满面的吐出一口烟来,占了便宜似的窃笑着,为自己做出这样大胆、不合规矩的女汉子行为而得意洋洋。
杰克把嘴里咬扁的烟头取下来,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你笑得一点也不大家闺秀,反而跟偷了鸡的狐狸、偷了鱼的猫如出一辙。”
杰克的眼睛蓝的发亮,她最隐蔽的心思被照得雪亮,在那双蔚蓝的眼睛下无所遁形。
狂欢中的人们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即使下了船之后,他们就要继续面对贫寒的生活和艰辛的劳动。泰坦尼克把他们聚集在了一起,他们要在这艘世界上最被人羡慕的大船上愉快地度过每一分每一秒。
“珍惜每一天是三等舱所有人不约而同的人生信条。正是因为生命本身就充满了艰难,我们才更要发掘和珍惜每个快乐的瞬间。”杰克高喊。
每个人都认识杰克,每个人都喜欢杰克。杰克热情洋溢,笑容可掬,无论是裹着围巾的乡下妇人,头发蓬乱的杂役工人,苗条纤细的少女,粗鲁高大的壮汉,讲英语的,操西班牙语、瑞典语的……都那么喜欢他。
他性格中的乐天知命与萝丝的随遇而安不同,萝丝是消极应对、得过且过、自我催眠和自我安慰,而杰克却是真正的无忧无虑、积极乐观。
果然,二次元中,面瘫、腹黑和狂霸拽受到无数姑娘的欢迎,可是重归三次元后,还是要选择杰克这样的……
他忽然跳上舞台,双手抄在口袋里,快的节奏,复杂的舞步,响亮清脆的鞋跟的声音,咔咔咔咔,敲击在萝丝心上。
“踢踏舞吗?我也会!”萝丝扔掉高跟鞋,不甘示弱的跳了上来。她洁白的、没穿袜子的裸足在地板上敲打,勾魂夺魄。
各种声响交织在一起。有人摔倒在她身边,爬起来像没事人一样;有人打碎了杯子,大家只是笑笑;人们欢笑、拥抱、游戏,没有嘲笑,没有不屑,有的只是真挚的、不掺任何杂质的欢乐。
她被杰克带着,跟着节拍随意摇摆。她的短发散乱,衬衣和裙子上也溅上了各种颜色的酒液,可她不在乎,完全不在乎。她要跳舞、跳舞、跳舞,就算跳到天亮、跳到腿都要断了也不在乎。
所有的乘客都手拉手围成一个大圈,然后再分别交换位置,交换舞伴。音乐声充满整个大厅,男人的脸上流着一条条汗水,女人的衣裙被粘在身上,却不会有人嘲笑你的舞姿是笨拙还是优美,不会有人挑剔自己的舞伴是美艳动人还是平平无奇。大家互相说着笑话,时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脚下有节奏地踏着舞步,追随着手鼓、风笛、吉他还有手风琴的乐声。
没有了外部的包装,我们都赤条条的,都是猴子进化来的,谁也不比谁高贵。
正如杰克说的,所谓礼仪,不过是为了表达对他人、对自我的尊重,以便用一种双方都能舒适接纳的方式进行交往的手段。可如果礼仪已经异化成教条,束缚了真正的思想交流,那么在看似优雅华丽的外表下,有的只是惨白和空虚……
那么,不如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失败的求婚
Chapter21 失败的求婚
回去的路上,她笑得迷迷糊糊、疯疯癫癫的。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放松一回了。她不禁想起上辈子跟闺蜜们偷偷溜去迪厅玩的场景。那时,她们在舞池里毫无顾忌的扭动,对前来搭讪的男人不屑一顾……灯光,音乐,疯狂的人群……
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安洁莉娅如临大敌的呻^吟和喘^息声中,嘻嘻哈哈的换下了烟熏火燎、酒气冲天的衬衣和裙子,洗漱完毕,换上睡衣,坐在镜子面前出神。
卧室里灯光柔和,可她始终觉得光线太暗,整个房间被华贵沉重的棕色笼罩着,只有梳妆镜前一捧色泽柔和的金黄的鲜花,给屋子增添了一丝活力。
金黄……
眼前再次浮现出那金灿灿的柔软头发,被它的主人毫无章法的扒到脑后。
她推开梳妆台上的木梳、手镜和刷子,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萝丝今天累极了,却说不出的兴奋,兴奋得睡不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一如既往的白皙丰润,却不再像瓷器那样雪白了,脸颊上一抹红晕,几乎能令她称得上红光满面。
敲门声响起了,有些急切。
“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吗?”萝丝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慢吞吞的、拖着长腔说。此时此刻的欢乐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容不得别人打扰和分享。
“是我,萝丝,请你开门,我有非常重要事情告诉你。”这个声音是卡尔的。
Oh,shit!男配最好有点男配的自觉性,不要在关键时刻冒出来刷存在感好么?
萝丝默默用母星话吐槽。
老实说,她并不讨厌卡尔——他不过是个萝丝见惯了、见多了的富家公子的典型,暂时也没体现出让人深恶痛绝、不可饶恕的劣根性。对卡尔的不满,单纯出自对一个死缠烂打、志在必得又不得她欢心的追求者的厌恶之情。
“夜已经很深了,霍克利先生,请回吧。”
“我请求你开门,萝丝,只耽误你一分钟的时间。”卡尔的声音里透着坚持和一丝丝固执,大有“不放我进来我就站在你门口不走”的架势。
萝丝慢慢悠悠的挪过去,拖拖拉拉的开了门,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指了指壁炉上的座钟:“你只有一分钟时间。”
女郎穿着睡衣,肩上胡乱披了件外套,短发乱蓬蓬的打着卷,而门口的男人却穿着最正式的礼服,笔挺得像衬了钢板似的,头发和皮鞋同样亮的光可鉴人,萝丝险些以为他对它们进行了打蜡和抛光。
她毫无幽默感的问:“今夜你要远行吗,霍克利先生?祝你一路顺风。”
卡尔带上门,他的手臂下夹着一个方形的盒子。
“我知道今晚的行为失礼而唐突,萝丝。”卡尔单膝跪下,深情款款又踌躇满志,“可是我控制不住对你的感情,它驱使我做出这样冲动、可笑又不计后果的行为。你一定会疑惑我为什么选在如此不恰当的时机,因为我害怕了,我察觉到了危险,必须先下手为强。我把心献上,你会接受它吗?”卡尔打开一个扁平的盒子,黑色天鹅绒的衬里上,是一颗半个拳头大小的心形蓝宝石。
她向盒子里瞟了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你还有三十秒,霍克利先生。”
“哦,萝丝,别这么无情!我知道,用一条项链而不是一颗戒指求婚非常不合常理,可只有它能与我们的身份和地位相配,只有它能体现我对你的感情。它叫海洋之心,是路易十六戴过的蓝钻石,五十六克拉。”
卡尔站了起来,不由分说把它戴在了萝丝脖子上。他说的很谦逊,可声调中傲慢和自负,却显示出他对猎物的志在必得。卡尔压根没有考虑女郎拒绝的可能性——毕竟,哪个姑娘能拒绝海洋之心的诱惑呢?
硕大的心形蓝钻,被一圈耀眼的无色碎钻簇拥着,仿佛细小的群星围绕着中间身着深蓝舞裙的女王。黑丝绒衬里是反光的,本该夜色般流光溢彩,可是它的光芒全部被夺去。海洋之心被卡尔戴在了她的脖子上,那抹耀眼的深蓝色擦着她的乳^沟,在白皙光洁如大理石的胸^脯上闪耀。
她不得不承认这颗钻石美丽极了,女人们为了得到它什么都可以付出,哪怕是身体,或者灵魂。
可是萝丝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女汉子。
何况,这块五十六克拉的沉重蓝钻对萝丝的吸引力,还不如一双蔚蓝的眼睛。
“海洋之心属于皇室,而我们就是皇室。我什么都不会拒绝你,只要你不拒绝我。我拥有一切,跟我在一起,你会像公主一样幸福。答应我吧,萝丝。”卡尔再次单膝跪下,他的脸蹭着萝丝的胳膊。
萝丝没有看他,反而凝视着镜子中的两人。镜子中的男人深情、焦急又傲慢,而女人却冷漠、庄重、凛然难犯又桀骜不驯。
“谢谢你的好意,霍克利先生。”萝丝款款站起来,扯出一抹笑容,这抹微笑越来越甜美,越来越嘲讽,她缓缓伸开手,在卡尔面前晃了晃,“说实话,亲爱的霍克利先生,你能给我的一切,凭着我的头脑和双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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