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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Rose不是肉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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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我的一切,凭着我的头脑和双手都能够得到。想想看,这样的提议对我来说能有多大的吸引力呢,是吧,霍克利先生?”
  她解下脖子上的沉重的海洋之心,把它随手放回首饰盒:“你的这番心意,还是去讨别的小姐的欢心吧,世界上多得是被你的帅气、富有、美丽以及海洋之心的女人,又不是只剩我一个。”她
  萝丝的脊背笔直,单手叉在腰间,头微微侧着,斜斜的瞟着目瞪口呆的男人,似笑非笑,显得放肆、傲气又自信满满,“老实说,十年之内,我完全有能力买下这块不能吃、不能喝、只能用来凸显身份和虚荣的海洋之心,又何必耗费一生的时光,把自己卖给一个不喜欢又合不来的男人呢?”
  她已经说得够委婉了。
  这番话,翻译成母星用语,大概就是:
  老娘自己有钱,何必委屈自己?滚!
  
  “可是,萝丝……”
  “一分钟早过了,霍克利先生。”她把卡尔推到门外,“晚安。”
  门关上的一刹那,卡尔只记得那柔软丰满的嘴唇上一抹礼貌的、冷漠的、不屑一顾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乖乖女的逆袭

  Chapter22 乖乖女的逆袭
  
  “沏茶,安洁莉娅。”门开了,萝丝看到了鲁芙那张瘦削的长脸,脂粉也填不平日益蔓延的纹路,她的眉毛仍然那么细,那么弯,离眼睛那么远,年华早已远去,却仍旧抹不去一贯的威严感和控制欲。
  萝丝完全能设想鲁芙女王的说辞,她不想见到这位不通情理的固执的母亲,不想昨晚的好心情被彻底破坏。
  “你的紧身衣呢,萝丝?”
  “抱歉,妈妈,我从去年就不穿紧身衣了。”萝丝打了个呵欠。
  “放肆!”虽然鲁芙没有失态,可她的黑宝石耳坠摇摆不停,凹陷的脸颊涨红了,浅蓝色的玻璃球似的眼睛突出来,与萝丝一模一样的鼻子也皱了起来。
  “这种事情啊,现在您可说了不算啦。”萝丝毫不避讳、大大咧咧换上外套和裤子,一举一动清楚缓慢、明目张胆。
  “别以为最近我纵容你,你就可以胡来!等去了费城,可由不得你这样胡闹,让人家笑话!”鲁芙没有胡子,否则,萝丝一定拿“吹胡子瞪眼”来形容她。
  “您说完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您的乖女儿洗耳恭听。”萝丝粲然一笑,这个笑容却充满说不出的讽刺和挑衅意味。
  鲁芙压下怒火,严肃的说:“你不准再跟他见面,听明白了吗,萝丝?萝丝!我不准你再见他!”
  “您在说霍克利先生吗?谨遵吩咐。”她笑嘻嘻的拍了拍鲁芙的背,“您火气这么大,小心流鼻血的。”
  “不要再闹了!”鲁芙提高了嗓门,疾言厉色,“别再胡闹了,我们的处境很艰难。”
  “艰难?”萝丝换好了衣服,草草梳了梳头发,她转过身去,同样疾言厉色的反击,“我什么时候缺了您的裙子、帽子、鞋子和珠宝首饰?我让您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了吗?您像其他没落贵族那样沦落到当店员当洗衣女工了吗?您不照旧梳妆打扮、乘着轿车、拜访朋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您的‘悲惨’处境?我们只不过从玫瑰庄园里搬了出来,这就是您口中的‘处境艰难’了么?”
  “你知道我们现在没钱了……”鲁芙见压不住女儿,于是改变策略,声音软下来,转过身去用手帕擦眼睛。
  屋子里的光线十分黯淡,暗红的窗帘,棕色的墙壁和家具……萝丝甚至看不清鲁芙的喉头有没有颤抖。
  “您过去几年一直忙着享乐了,根本没有关注家里的账目明细。”见鲁芙软了,萝丝也见好就收,“过去几年,家里一直入不敷出,恕我直言,您和爸爸似乎都没有经营的才能,以至于欠了好多债务。现在好了,虽然没了玫瑰庄园,可我们的债务也被詹姆斯堂兄继承,加上我的收入,现在我们的经济状况并不比过去几年差。这个答复能够安抚您忧虑的心吗?”
  “可是只有嫁给卡尔,我们才能重新在上流社会立足。我不能看着你跟一个穷小子搅合在一起,让朋友们风言风语!”
  萝丝哈哈大笑,她忽然沉下脸,提高嗓门说:“我终于明白了,妈妈。在您看来,您的女儿始终是您的工具,一个光鲜亮丽、帮您达成目的的工具,您从来不会关心我的想法,我的需要,我的心情。您把自私的愿望强加在我身上,还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整整十一年了!您凭什么让我放弃终身的幸福,只为了维持早就不存在的‘名声’?您凭什么把自己造成的恶果,扔过来让我买单?您凭什么自作主张,决定我的命运?就凭您的过来人?我告诉你,我也是过来人!已经二十世纪了,而且我是家里的收入来源和财政支柱,您没有资格对我的选择指手画脚!”
  十二年了,从五岁到十七岁,十二年的压迫,总算在这一刻出了一口恶气。
  鲁芙愣住了,她被萝丝的长篇大论压的抬不起头来,像吞了苍蝇似的。在她的印象中,女儿跟自己关系虽不融洽,却从没有这么不留情面的说过话。
  反应了好久,鲁芙呆呆的喃喃自语:“萝丝……”她的声音转为惊慌失措,“萝丝!萝丝!”
  屋子里哪有红发女郎的影子?
  
  萝丝信步走到大厅里,她隐约听到几位高贵夫人的闲谈,仍旧是压低的、刻意控制的轻柔嗓音,像嗡嗡作响的蜜蜂。
  “听说卡尔昨天求婚了!”
  “真的?那位幸运的姑娘是谁?”
  “还用说?当然是那位艳丽如玫瑰花、冷傲如玫瑰刺的年轻姑娘了。人家才艺双全、还上过大学,自然让男人青睐有加。”
  “这么大一个金龟婿,萝丝竟然拒绝?我的上帝!她的神经出了什么问题?”
  “萝丝是个聪明姑娘,我看,这不过是她玩的欲擒故纵罢了!”
  大家发出恍然大悟的“哦”声。
  很快,她们的话题又转移到了其他方面。
  无非是相互吹捧,相互试探,言不由衷,词不达意,模棱两可,枯燥乏味。
  谁谁谁的风流韵事,谁谁谁的桃色丑闻,谁谁谁的靴子夹脚,谁谁谁的背心太小,谁谁谁怕老婆,谁谁谁的情人有几个……这些微不足道却被太太们津津乐道的“秘密”,她早已知道的太多。
  高贵的太太们什么事都跟别人明争暗斗,跟丈夫,跟朋友,跟其他小姐太太。为了情人、珠宝、服装、孩子、虚荣、家里的开销和大权,所玩弄的手段简直像瓶子里的蜘蛛,恨不得你吞了我,我吞了你。
  每个人都在勾心斗角,每个人都在捕风捉影,议论纷纷,每个人都在相互憎恶,相互利用,每个人之间都只剩下□裸的金钱关系,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随着萝丝越来越深刻的认识了这个社会,就越来越想逃离。她不愿意玩弄手段,不愿意跟嫉妒、毁谤、庸俗和流言蜚语斗争。
  她看惯了被集中被放大的勾心斗角,为了仅有的蛋糕,不惜与无毛的四足同类头破血流。
  何必呢?我们都是长途的旅客,朝着同一目的地,向着同一归处。
  她不愿与麻木不仁、目光如豆又庸俗可鄙的人同流合污,人云亦云,亦步亦趋。
  
  来往的仆人面色恭敬而高傲,他们迈着训练有素、拿尺子量过的步伐,连弯腰的幅度都那么标准。高级定制的衣裙和礼服那么华贵,摆在桌子中部的鲜花娇艳欲滴还带着露水,脂粉飘香,觥筹交错,好像人人都沉浸其中……
  这幅金光闪闪的画面,意外的散发着腐败与沉闷的气息,与难以名状的阴郁天空融为一体,与鲁芙那高高的颧骨和薄薄的嘴唇相互交织,与男人们渴望又迷恋的眼神相互映衬……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象征着一个消沉的世界。
  在世界尚未崩塌,自己尚未被困陷之前,必须逃出去。
  萝丝的手死死的绞在一起。
  
  她看到一个瘦瘦干干的小女孩,满脸雀斑,五六岁年纪,却戴着扁平的帽子,身着华丽的裙子,就像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模样。
  小姑娘坐累了,向椅子背上靠过去。她的母亲一把将她拉起来,警惕的四处张望,生怕有人发觉女儿的不雅举动。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挺直脊背,装模作样的拿起餐巾铺在腿上,翘起兰花指,手腕有些僵硬笨拙的弯着。
  女孩们为什么要趋之若鹜的出入社交场合?为什么要成群结队的去参加下午茶会?为什么连着好几个月跳舞跳到天亮?为什么要孜孜不倦的学唱歌、学钢琴、学绣花?全都是为了找个金龟婿,为了嫁人。
  
  她看到绅士们抽着古巴雪茄,喝着高级白兰地,一掷千金的赌牌,对一切指手画脚,好像无所不能,好像自己是宇宙的主宰。他们自诩高贵,认为在小酒馆里抽廉价纸烟、喝劣质啤酒、把全部家当都赌上的人是粗俗和缺乏教养的代名词。
  他们西装革履,其实全在泔水桶中捞油水,只要事后把手洗干净就能被称为道德楷模。
  这些贵族们都爱拳击,打猎,赛马,抽雪茄。这几门高超精深的学问,卡尔·霍克利没有一项不精通。
  卡尔拥有高超的手腕,足以给外交官上课。卡尔拥有庞大的财富,确实是富可敌国。
  可是,又能如何呢?
  即使他热情洋溢的爱着我,想做一个好丈夫,想给我快乐,又能怎么样呢?在我眼里,年收入百万美元,与年收入一百英镑,根本没用任何区别。
  婚姻,是与一个人相伴四十年、五十年甚至更多。余下的日子,需要跟那个人携手走完。
  钱,我有的足够了。名,难道我还在意毫不相关的人的眼光?
  绝对不能为了锦上添花,爱慕虚荣,而嫁给一个合不来的伴侣。
  毕竟我们将要陪伴彼此余下的生命!
  
  她全身都麻木了,变得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觉得血脉在跳动,震耳的声音激荡在颅腔里。她脑海中的所有记忆都在这一刻迸发出来,仿佛绽开的烟花。她看到了海边的密林,自己的父亲,成群的猎犬,还有那一片燃烧的玫瑰……
  
  她不能继承家产和爵位的——不需要对所谓的荣耀负责。
  法律上从没规定必须赡养父母的——不需要对所谓的亲情负责。
  她只要经常给鲁芙寄钱,偶尔回去看看她——鲁芙多半不愿认这个女儿——就已经仁尽义至了。
  
  离开吧,离开。
  既然不愿随波逐流,既然还渴望着遥不可及的自由。
  离开吧。
  
  萝丝慢慢向甲板上走去。
  杰克。
  她知道杰克一定在那儿,准没错。
  杰克。
  她终于见到杰克了。
  灿烂顺滑的金发无比耀眼,看着他,全世界都没有了阴霾。
  这一刹那的情感,仿佛暴风雨的乌云裂开了一道缝隙,一丝阳光从中透露出来。
  爱人可不像公交车,十分钟一班。
  她不能错过杰克。
  我们绝不是列车上擦肩而过的行人,我们必须成为共度一生的伴侣。
  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之处往往只有几步。走过来了,另一番天地就会开启。
  她向杰克走去。
  一步,两步……
  她橙色的上衣融入了甲板的晚霞,淡粉,艳粉,橙黄,杏红,在天际线出涂抹出层次分明的条带。
  萝丝疲惫不堪的靠着杰克的肩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着他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爱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全世界的人都站出来也拦不住我。”过了好久,她才颤抖着、喘息着说出这句话,仿佛经过了长途跋涉。
  “不,萝丝,不要有被害妄想症,这个世界并不想拦在你面前。你是自由的。责任与权利相伴而生,相辅相成,你既然没有继承家族财产的权利,为什么要被逼着承担责任呢?”杰克顿了顿,“虽然我们由父母抚养成人,可我们不是他们的附属品,他们的意见和建议需要听取,可我们是独立的个体,父母无权决定我们的人生。”
  眼前的门忽然开了。
  人生确实是一座贮藏宝物的殿堂,而且不止一扇门和窗。一直有一扇门在自己面前虚掩,她却不曾将它推开。
  “不要去管那些无关紧要、苍蝇似的闲言碎语了,就像一群喋喋不休的盲人隔着云层推测着月色,他们根本不会真正影响到你。”杰克的话语那么低沉、温柔,带着安抚和鼓励,“想想看,萝丝,骏马,怎能因苍蝇的骚扰而停止奔跑呢?”
  
  她其实本来就明白,生活并不非得是无聊而没有意义的,不是非得被庄园、豪宅、华服和珠宝所桎梏,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去,有那么多美好可以体会:承受苦难,奔波劳碌,历尽艰险,享受幸福……甚至不止于此,还有更多,还要多得多。
  
  生活,生活或许是一连串的磨难与困苦,它本身也许并无任何乐趣可言,但是爱会温暖现实的残忍,驱散绝望,并长久的照亮你的人生。
  
  萝丝和杰克站在船头,她望着无边无际、风平浪静的海面,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
  
  肺里十几年的污浊,都被排干净了。
  她发现自己同杰克一起,开心、爽朗地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写生画的诞生

  Chapter23 写生画的诞生
  
  “我爱你。”
  “我爱你。”
  
  快到晚餐时间了,甲板上空空荡荡的。
  一小半的落日沉入大海,海中的玫瑰色变成纯金和紫罗兰色,各种微妙的难以形容的只能在调色板上调出的色彩光影变幻,仿佛莫奈的油画。白色的栏杆上了一层淡红色,好像整条船又被重新喷涂过一样,给人一种异样的梦幻感觉。
  他们越靠越近,终于唇齿相依。
  杰克的嘴唇是淡淡的粉色,那么柔软灼热,探入口中的舌笨拙而急切……萝丝试着去捕捉它反而被捉住,动弹不得。上颚,牙床,牙齿,每一个角落都被巡视,每一块柔软都被探察。一阵阵电流夹杂着火焰从脖子上上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她不得不抱紧杰克,然后又被更加用力的抱紧……
  他们在船头站了很久,拥抱着彼此,完全只属于此刻的对方。
  在爱情中,愉悦是最重要的伙伴。思想的共鸣与震颤,身体销魂蚀骨的满足与沉沦……真正的人生,从遇到杰克的那一刻真正的开始。她终于找到了理解她超越时代的思想的人,终于找到了愿意与她并肩奋斗而不是准备豢养她的人,她终于找到了可以一起杨帆出海的船,终于找到了可以靠上去休息的肩膀,可以一起迎接风雨又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她再也不用担心任何事了,出什么事都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与母亲、与社会的斗争使萝丝精疲力尽,如今她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那甜美阳光的面孔,那光滑有力的臂膀,那源源不断的活力与对生活的热爱,把挣扎不休的她彻底拯救了出来。
  
  “能再给我画一幅画吗,我的大画家?”
  “只要你开心。”
  
  这是杰克第二次来到萝丝的卧室。
  “瞧啊,这个镶金的壁炉几乎像玫瑰庄园的那么精致。不得不感慨一下白星公司的品位,虽说屋子装饰得十分华美,布置得像永久不动产,可是光线太暗淡了!”杰克环顾四周。
  “确实如此,墙壁和家具都是这个壁炉的颜色,沉重的红棕和浮华的金色,真丧气。”萝丝靠在壁炉上,把精致的花瓶和座钟推开。花瓶里的红玫瑰和白玫瑰娇艳欲滴,女仆每天都会更换,绝不容许枯萎出现在屋内。
  “你在嘲笑我们的头发吗?”杰克脱了外套,“艺术家大小姐,为什么不用一些油画给卧室增添些色彩呢?”
  “我收集的画都在伦敦的保险柜存着,绝不会像卡尔·霍克利似的将保险柜随身携带。”她也脱掉灰色披肩,橙色短衫和黑色喇叭裤勾勒出腰部和腿部的线条,“以后有的是机会欣赏,莫奈,毕加索,德加……擦擦口水吧,我的大画家。”
  她突然抱住了杰克。
  “帮我脱掉。”
  “什么?”蓝眼睛睁大了。
  “不要乱想,大画家,我只是要你帮我画一幅人体写生而已。”她粉橙色的嘴巴得意的翘着,淡绿的大眼睛斜斜的瞟着他,整个人像喝醉了酒,“怎么,不敢吗?”
  “你的衣服真好脱。”
  “哦?之前有过经验吗?”
  “有看过姑娘脱的经验。”杰克老老实实的回答,隐藏在金发里的耳朵红了。
  他看都不敢看萝丝一眼,逃命拖来一张沙发摆放在屋子中央,然后仔细的摆放着靠垫的位置,退后一步,打量片刻,满意的打开画夹,削好炭笔。
  
  他听到萝丝说:“不许嘲笑我胖。”
  然后杰克的呼吸停滞了。
  眼前是一具丰满的、曲线毕露的、充满女性特征的美丽身体,充满了性的诱惑。
  柔软的腰肢、圆润的小腹和翘起的臀部是孕育生命的象征,而胸前的一对洁白和嫣红就足以满足男性的全部幻想。肉感而匀称的小腿,笔直而结实的大腿,两腿间没有一丝缝隙,笔直的延伸至一片红铜色的伊甸园……
  “你真的不是流落人间的希腊女神吗,萝丝?”杰克傻傻的盯着他,大气都不喘,“我几乎要向你下跪膜拜了。”
  “女神是不付钱的。”萝丝款款走来,把一枚十美分硬币扔进杰克手心里,“但愿你不要告诉我涨价了。”
  她微笑着,淡定的气场使杰克相形见绌,但萝丝的心跳速度出卖了她。
  “不需要项链之类的装饰品吗?”
  “装饰品?有头发就够了。”
  前世今生学画时间加起来超过二十六年、一直被艺术细菌熏陶的萝丝很快找到了合适的姿势。她躺在沙发上,脸颊越来越烫。
  杰克却很快进入了绘画的状态,他拇指食指比量了一下,平稳呼吸,聚精会神的指挥着:“头低一点,眼睛看我,放松,微笑……好姑娘。”
  杰克画画的时候歪着头,目光十分严肃。不一会儿,女郎的轮廓就在纸上初具规模。
  “别那么严肃,大画家。”萝丝顽皮的逗他,“来,给爷笑一个。”
  “噗……”海蓝色的眼睛弯了起来,像一对月牙。这让萝丝再次生出老牛吃嫩草的愧疚感。
  
  他不时甩甩头,把前额恼人的发丝甩到后面。这个动作做出来,既性感又孩子气。他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展开,他粉红柔软的嘴唇抿着,他的手移动得飞快……
  杰克在画她,她用目光把杰克拓入心里,再也不能放手,再也不能忘却。
  
  窗外,孔雀石般浓淡不匀的天空上,纠缠着灰黑光亮的棉絮云朵,脚下,泰坦尼克号驶过平静无波的海面,如同划开一面镜子。
  天空,掺杂着不均匀的灰度和墨绿。大西洋上夹杂着水气的风从舷窗外吹进来。
  
  用手指对阴影做了最后的晕染,潇洒的签上日期和J。D。,再吹一口气,杰克得意的合上写生递给萝丝。
  “谢谢。”萝丝低头吻他。
  想不到杰克咬住了她的嘴唇和舌头,不肯放她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命中注定的……

  Chapter24 命中注定的……
  
  萝丝的手臂,从短短的袖口中裸^露出来,抱着杰克的脖子,松开又收紧。她无意识的笑着,放肆的笑着,傻傻的笑着,手臂收的更紧了。
  “亲爱的……”
  “嘘,帮我把衣服脱下来,杰克。”
  “可是……你的衣服不是刚穿上身吗?”
  “我改变主意了,女人有权利改变主意。”
  “何况你的衣服还是那么好脱,宝贝。”
  “杰克!调戏本小姐是不被允许的!”
  “亲吻可以被允许吗?”
  “闭嘴,杰克,吻我。”
  “闭上嘴就没办法吻你了……”他一双无辜的蓝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柔软的嘴唇却从善如流的再次贴合上来。
  
  她淡绿色的大眼睛阖上了,以一种放纵甚至是放^荡的的姿态,将杰克压倒在沙发上。萝丝反客为主,濡湿的嘴唇缓缓的摩擦着另外两片灼热的同伴,稳稳的手解开了杰克的扣子,一颗,两颗……
  他的衬衫材质是硬而粗糙的,她圆润的手臂,她饱满的胸脯,她曲线优美的小腹摩擦着的质地完全不同的衣料,在两人之间擦出劈啪作响的电流和火花。
  萝丝显得居高临下,大权在握,但是不断颤抖的浓密睫毛泄露了她的紧张。扣子全部解开了,男孩白皙、光滑、结实的上半身从两片衣襟里跳出来,圆润的漂亮肩头,肌肉微微凸起的手臂,平坦的小腹,向下连着腹股沟,以及微微露出的卷曲的金色毛发……
  杰克的腰很细,卡其色灯芯绒长裤在他腰际悬着,显得更加沉重。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光芒,这种光芒凝成了他的轮廓,比一年之前更结实,更性感,更迷人。
  萝丝趴在他胸前,撩拨的玩弄着他的金发,抚摸着他的脖颈和锁骨,却胆怯的不敢再向下移动一英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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