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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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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后捣鬼。””

    看来务必要趟这次混水了。索伦图细思片刻,也笑道:“正好,我现在一肚子火没处发泄,这些人送上门来。孟古青,我们出宫吧,我要这些人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孟古青不同意:“这怎么行呢,太冒失了!”

    索伦图却觉得当机立断才是正确的,听巴尔堪说,赛马场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输家可以带来新的“冤大头”,所欠的债务就可以得到减免,就这样一个拉一个,扯进无尽的受害者。而这样特殊的方式正好令人有机可乘,他怎么能忍得住呢。

    所以,他很狡猾地一笑:“现在宫里出了这么多事,我们与其留在这儿等麻烦找上门。还不如出门去找别人的麻烦!”

    孟古青被他缠得没有办法,便让图雅拿上未签名的皇庄银票出宫通知弼尔塔哈尔换成普通银票,然后再做出一些布置。

    双方同时行动,在宫外会合。

    由于巴尔堪有腰牌,二人再打扮成毓庆宫的便装亲卫,带上几人假装出宫办事蒙混了出去。因为巴尔堪和辉兰已有约定在先,所以众人会面后,便骑马一同去了城郊的赛马场。到了那儿,孟古青发现虽然只是短短一个多月,这里已然热闹得市集。虽然地面上并没有划出整齐的跑道。围观的人却已是熟门熟路地站成了列队。

    赛马的时间是不固定的,通常是上一期的胜主决定下一期的日子,如果天气好。就有可能连着好几天。变为男儿装的孟古青瞥见路上撒了许多水,便知道这是为了抑制赛马的尘烟所做的准备,再见到那些观战的人,还有特定的路标和栅栏,心知他们的运气真的很好。等下正有一场拼斗。

    既然如此,她不介意用现在的男儿身份参与其中。回头问辉兰:“辉兰,等下你要做得像一点,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辉兰顿时很惭愧。这一次的“受害者”是来微服私访的,而且还是带有出气性质,这样很危险。

    孟古青见他不敢应答。便知他所想。幸好她和索伦图出来时都已经更换了金丝甲,而且随行的侍卫都很默契地前后左右的护住索伦图,她相信足可以迷惑他人。

    快到目的地。辉兰快马加鞭跑到了前面,脸上的气色也比刚才好了许多,神态也比较自然。孟古青望见距离十几丈处有着五六个衣着光鲜的男人。站在最前面的约有四十来岁,长眉细目,样貌竟有几分似被流放到宁古塔的吴良辅。她顿时疑惑地眯起了眼睛,也多了几分警惕。

    幸而那人并不认识她和索伦图。只专心地盯住了辉兰,抱拳迎上来,笑着说:“小五爷来了?这些都是您的朋友吧,幸会幸会!在下姓吴,叫吴一斗。”

    辉兰是巴尔堪的五弟,称呼为“小五爷”并没有错,不过听惯了的孟古青则一下子想起了硕塞,面上一红。

    而且这个人姓吴呢!多巧合的姓!

    她怔了一怔,随后以满人的礼节回应,采取了编造的名字:“镶红旗,岱钦。”

    “岱爷。”吴一斗是赛马的决斗方的裁判,不会因为对方年轻就看轻他,听名字是满人,依习惯这样尊称着,又去问索伦图。

    “正蓝旗,达日阿赤。”索伦图笑了笑。

    达日阿赤在满语里是镇压的意思,不过吴一斗并不清楚,随口便唤道:“达爷。”

    依照惯例,进入赛马场参与之人不拘满汉,所以通报了这些以后,吴一斗向着辉兰再索问了一会儿来历,便放他们进去了。

    这时已接近于未时,温柔的阳光伴着清风掠过人们的衣袂,令每个人都有着飘飘欲仙的舒畅,也有一种难言的兴奋。由于每次赛马少则二人,多则十人,皆由抽签决定对手,所以未上场的人,既可以休息也可以选择观战。

    孟古青和索伦图同去抽签,也同时被安排了对手。当孟古青遛着枣红的马儿来到被安排的位置时,瞥见身旁齐头并进的是一匹黑色的骏马,而那匹马的主人则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青人。他长得很不错,脸很瘦,鼻子高挺,嘴唇却油亮亮的,像涂了一层膏,甚是轻薄。

    那人扭头观望了一下孟古青,随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暧昧地靠了过来,搭讪道:“今年多大了,选秀了没有?是小选还是大选?”

    孟古青一怔。

    那人见状哈哈一笑,越发压低了声音:“不用装了,你是女人。夹马的姿势都不一样,我能看不出来吗。要是输给了爷,做我的女人如何?爷是尊贵的人,绝不会辱没你的。”

    PS:

    加更谢粉红,晚上还有一更

 第二百三四章 宫斗各有高招



    这番话,八旗子弟的风格尽现,只不过是很不成器的那种。孟古青听见也不恼,而是顺势问道:“您是哪一旗的?”

    “呵呵。”那人执起马鞭,虚挑孟古青的下巴,有意一亲香泽。

    “这位爷,您别这样。”孟古青拿眼神点点,示意自己现在女扮男装。而后,娇羞地一笑。

    那人也觉醒过来,轻佻地收回了手,点头回应:“识趣,爷就喜欢识趣的,分了输赢再说吧!”

    孟古青一边虚应着,一边趁比赛还没有开始,偷偷地环视周围。观战的人们越来越多,挤满了道路两旁,欢喜地呼喝着。不过,他们虽然很踊跃却也没有失序,可见已经习惯了比赛的程序。

    由于赛场的规矩,马儿可由主人自带也可以由赛场提供,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在比赛前必须经由专人佩戴马牌和马鞍,以示正规。每个人领到的颜色都是不同的,所以此时孟古青的枣红马上也被添加了装饰,看上去漂亮了不少,但孟古青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她相信这种感觉索伦图也会有。便情不自禁地向他投望了过去。

    索伦图刚刚在和巴尔堪说话,并且等待对手,亏得是这样,才没有发现孟古青和轻薄男子的互动,否则他早已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而此刻他刚好扭头,也望向了孟古青。

    四目相对,孟古青暗示地向旁边一瞥,提示他留意那个年轻的男子。

    而索伦图也是眸光斜睨向着辉兰身畔扫去。

    孟古青于是看到一个斜佩着白色的钱褡裢,身着天青色云缎交襟坎肩,头戴同色瓜皮帽的少年,大约十二三岁,正骑着一匹栗色的马儿快速地奔来,由于马脖子上系了银铃。潇洒的身姿闪过便留下一串轻灵的叮当声。

    又是个不注意细节的女孩子。孟古青暗忖着摇了摇头,心想不知是哪一家的闺秀,居然如此大胆。不过看她的模样竟似有些眼熟的,只是隔得远,一时想不起来了。

    那少女生得皓雪般的肌肤,双目含羞犹如幼鹿。她在打扮成小厮的丫环陪伴下来到索伦图的左边空位上,填补了对手的位置,也同时遮挡了索伦图和孟古青的视线。

    孟古青倒还没什么,索伦图不悦地蹙了下眉。

    少女不以为意地扫视了一下,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驱赶着马儿到达孟古青的面前,提起马鞭挑向她的马头,调戏地说:“这马好俊啊。可惜是个母的。”

    话中有话,孟古青于是淡淡地回应:“咦,公子的这匹马也很俊,似也是母的。”

    挑衅的少女突得红了脸,知道孟古青也看穿了自己。后悔冒失地低了下头。这时候,周围响起暧昧的笑声,幸而一瞬即散。

    原是正事来了。吴一斗站在众人面前拍手,手执着旗子招唤注意力:“各位爷,赛马就要开始了,今天参加比赛的一共有六位。分别是岱爷,齐爷,达爷。佟爷,常爷还有谭爷,众位爷要从这里跑到对面的山坡上再绕回来,先达者为胜,赏金一千两。今天是初赛。下一次的复赛赏金是一万两,所以请各位爷仔细了。第一对参赛者。岱爷和齐爷。准备好了吗,开始!”

    孟古青默默地听着,手中不紧不松地勒着缰绳,直到最后听到“开始”!才猛然发力。

    她的马儿如利箭般奔了出去,那位被称为齐爷的轻薄男子也紧随其后地追了上来。奇怪的是,一开始明明领先于她,却是渐渐地慢了,而且越来越慢,等孟古青穿过山坡再绕回来的时候,一瞥身后早已见不到齐爷的影子。

    没有对手亦要跑下去。孟古青转回了头,专注地驱马跑到了终点,在一阵欢呼声迎来了奇怪的胜利。

    孟古青松缰等了许久才见到那位齐爷的踪影,根据马儿的速度,她可以断定这个人是直到确定她胜了才突然发力追回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孟古表在心中咀嚼了片刻,露出了然的笑容,只是偏不肯现在脸上,轻笑着抱拳迎接那人回来:“承让了。”

    “无事,下回还有机会。小丫头,别忘了爷说过什么。”显是熟客的齐爷回答着,势在必得地一笑。

    “齐爷这样的人材,在下纵然想忘记也很难呢。多谢齐爷相让。”孟古青略瞥了几眼,含着羞意地回答。

    “好,好!”齐爷显然很高兴,连笑了几声后问:“爷也记住你了,既是你赢了我,定下日子,咱们下回再赛!我一定拿出真本事!”

    “不如等其他几位决出胜负好吗。”孟古青谦让地说:“齐爷刚才累了,略歇一歇吧。”

    真是个知情识趣的宝贝,齐爷的眼睛发出了欲望的光芒,他渴求地快速眨动着,最后克制地闷哼了一声:“好!”

    终于过关了,孟古青呼了口气,不太敢看索伦图那边,毕竟就在这咫尺之遥难免令人羞耻。幸好在路上的时候,她已经悄悄交待过巴尔堪和辉兰一定要分散索伦图的注意力,才有了这样的成果。

    接着,索伦图跟那位以“佟爷”为名的少女也比过了,他以一尺之距取胜。

    佟爷自然不服,她还要再比。

    而常爷和谭爷也是不分上下。

    居然三对选手都要再比,这可真奇怪。除了孟古青外,其他几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作为裁判的吴一斗急忙踱了过来,笑着说:“几位爷不用担心,既然不分上下,那么大家都可以再比,下回直接得一万两的赏金,没有异议!”

    索伦图不满地捻了捻手指:“那下回若还是这样怎么办。”

    吴一斗忙回答:“达爷不用担心,下回是你们六个一起比,直到最后一人胜出便是。”

    索伦图叹了口气:“也只好这样了,那就十天后吧,大家觉得怎么样。”

    孟古青首先默契地点头,而后其他的参赛者也都没有疑问。

    一切看似圆满地结束了。

    在回程的路上,索伦图却有些闷闷不乐的。因着想象中的是一网打尽,这跟预期的差得太远了。

    孟古青笑着安慰:“虽然我们没有一举得胜,可是却得了不少的收获,太子爷,您不觉得,他们是故意让我们赢吗。”赛马也是一种赌博,这跟赌场的引诱之道是相同的,若是一开始便输得倾家荡产,那么还会有谁肯锲而不舍地一头扎进欲海里呢。

    她抬起手指,作了一个特别的手势,示意暗中相护的绿营兵跟慢一点,以免被索伦图发现。在出宫前,她有让图雅去找过弼尔塔哈尔,拜托他做出这样的安排。

    索伦图觉醒地笑了:“所以下一回才是最要紧的,是不是?”

    孟古青也笑了:“没错,还有,我觉得跟我们比赛的人,每一个都大有文章,尤其是佟爷,她显然是个女孩子,而且她对你好像很在意呢!”

    索伦图脸红了,他不敢告诉孟古青,其实他早就知道那位佟爷是女孩子。在他们跑向山坡上的时候,她险些从马上跌下来,是他救了她,比赛才得以继续。虽然他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毕竟是托了一下她的腰,所以,他不好意思说。

    孟古青娇笑着继续调戏:“太子爷动心了吗。”

    不是他,而是那位佟爷,索伦图听着这样说,脑海里越发出现那个女孩害羞又慌乱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和孟古青以外的女孩有过短暂的亲密,他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孟古青见状不再说话,打马追紧了他,就这样直到走完了回程。

    在外共花费了不到两个时辰,回宫时天还未黑,为了掩人耳目,众人是从西华门潜入的,只可惜,才踏入里面不到几尺的距离,孟古青便感到如芒在背。

    眼一扫,前方跑来数十个盛装的侍卫,长刀银甲,竟似作战的打扮。

    事态严重,看来,皇太极终是对此次偷跑出宫不再姑息。孟古青停了步子,主动对侍卫长道:“是我错了,没能拦住太子爷才出了宫,带我去见皇上吧。”

    侍卫长请了个单腿安,恭敬而冷淡地回答:“皇上说这不关格格的事,您先回清宁宫歇息。其他的您不用管。”

    孟古青咬了咬唇,回身望了一下索伦图,心怀忐忑地离开。

    当她回到清宁宫之后,哲哲出奇的也没有理会她,而是任由她在侧屋里独自等待。孟古青被担心的情绪侵蚀着,一点一点地消磨了耐性,直到夜幕降临,度丽娜端来了晚膳,她终于忍不住问:“嬷嬷,太子爷怎么样了?”

    “奴才不敢问。”度丽娜也很急切,却只能摸捏着她的手,劝道:“格格,皇上一向偏疼太子,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孟古青回忆起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最可怕的是发生在福临身上的,他会甘心差点被掐死什么都不追究吗,倘若他向皇太极告了状,那么会发生什么?

    因想着,福临惊惶的叫声便在耳边响起。

    “用我一条贱命,换您一世污名!”

    糟了!孟古青重重地咬唇:“我要去找小八,他肯定出事了!”

 第二百三五章 福临苦恋孟古青



    因白天时听寨桑说过皇太极和阿哥们会在布库房玩耍,所以孟古青带上饭菜还有图雅赛罕去那里找索伦图。可喜,虽然寨桑是信口胡说,但却是蒙对了。

    只是孟古青乘着夜色进入里面时却见到多了两个人,竟是巴尔堪,还有博果尔。

    而他们是为了帮索伦图说话才会被留在这里,样子也很滑稽。

    房中火盆烧得正旺,映得三人的面庞格外鲜艳。他们扎着马步,展开的双手都提着水满至平口的木桶。在天亮之前不可以放下来。

    皇太极这样处置可以说是让他们练功,也可以说是惩罚。用心显而易见,孟古青看到很是哭笑不得,蹙眉后立刻朝着索伦图急奔而去:“小八!”

    “你怎么来了。”接到旨意是因内容申明与孟古青无关他才会乖乖地到这儿来领罚,而今却见到了她。索伦图惊得手上一晃:“皇阿玛说话不算数?”

    “不是,我是来给你送饭的。”可惜少算了巴尔堪和博果尔,孟古青想了想说:“小八,除了你们,其他的人有没有事?”

    索伦国沉默了。

    回宫时,弼尔塔哈尔和辉兰当然没有跟回来,但是那些护驾的毓庆宫亲卫还有绿营兵却是要被查问和惩罚,还有留守在毓庆宫的下人也难逃失职之罪。

    孟古青于是说:“我这里还好,不如等下我到毓庆宫看一看。”

    索伦图摇头:“你不要去,太危险了。福临……”

    他刚想说“福临在那里”,却见布库房的门被推开了,福临摇着轮椅被一大堆的下人簇拥着进来,因见着孟古青也在这里,惊喜地扬眉:“表妹?”

    孟古青讽刺地一笑:“贝子爷无碍了?”

    时光流逝,福临颈上的痕迹由鲜红变作了淡紫。清晰无比地留了下来。想来他就是利用它成功地向皇太极举报了经过。

    如今看来,效果很不错,而他很显然是来耀武扬威的。

    福临一听,警觉地眯起了眼睛,而后露出慌乱又无辜的表情:“我知道很难解释,但是我真的没有跟皇阿玛告状。是他知道了御花园里的事才会赶到毓庆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巧碰上他,对不起!是我的错。”他当然会遇到皇太极,因为他知道皇太极一定会去毓庆宫安抚博礼和寨桑,于是。他只要纠缠在博礼那里不走便足够了。

    博礼受不了自然会向皇太极倾诉,而不是他。

    他的确没有主动告状,可是得到的效果却比主动好上十倍。

    当皇太极发现不对劲心疼和询问。福临一心一意在做的便是为索伦图和孟古青开脱。而更不利于他们的是,在需要对质和解释的时候,索孟二人却出了宫不见人影。

    所以皇太极当然会很生气。

    而福临却不顾辛苦,故意地挂着颈上的瘀伤到处行动,以关心索伦图的名义打听他的下落。他有一分伤害他,他便将关怀做到十分。

    而苏赫则是向海兰珠和硕塞传讯,从中查探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

    他们要把索伦图变成不可理喻的太子,也要把孟古青变成可怕的祸水。他们要每个人特别是皇太极产生恐慌和反感。

    当这种印象深入人心,自然就不需要他们再花大力气就可以坐收渔利。

    一切都是煞费苦心。这一刻,福临是来查验成果。也是为了打消索伦图和孟古青的疑虑。跟着他的除了戴春荣等下人,还有如花似玉的乌云珠和新纳的通房塔拉。

    他要他们都来看索伦图的笑话,可是话到嘴边却是温柔至极的句子:“太子爷。表妹,从兄,博果尔,你们受苦了,我带来了一些饭菜。是乌云珠和塔拉做的,味道很不错。你们赏脸用一点好吗。”他知道索伦图为了受罚肯定没有吃饭,否则他怎么会有机会献殷勤。

    索伦图冷笑了一下,不理他。福临不是没有看到他们是如何是受罚,在这样的情形下怎么可能从容地用餐?

    福临看着他们提着水桶的双手,暗爽地抿了一下唇角,随后紧张地说:“我该死,怎么这么笨。其实太子爷不必太认真,你们放下水桶吧,我保证不会有人说出去。”只要索伦图上了当,明天消息就会传入皇太极的耳朵。自然,唆使索伦图这么做的人不会是他,而是变成孟古青。

    皇太极虽然爱屋及乌地疼爱了孟古青这么多年,并不表示他一定会永远顾惜和纵容她。更不会希望她怂恿索伦图跟他对着干。

    他宠极小八,但不表示乐于见到他被女人拿捏在手心里,尤其是聪明的女人。

    而福临渴盼着的正是这样,只要孟古青因此受到委屈和伤害,他就有机会变成护花使者靠上去。

    由于心怀窃喜,福临忐忑地注视着她,可是目光触及的却是一双锐利的眼睛,冷得像冰。

    “表妹!你千万不要太狠心了,太子爷尊贵之体,绝对不可以饿肚子的!”福临想,索伦图不肯放下木桶,那就只好由人喂食。如果孟古青敢这么做……那会是更爆炸的消息!干脆,不管有没有发生直接添加到他们头上!于是,他识趣地放下了食盒,笑着说:“打扰了,既是太子爷不想看见我们,那我们就回去了,请太子爷珍重。福临明早再来伺候。”

    福临始终带着笑意,如同最顺从的忠仆。他很快地退后直到离开这里。

    孟古青居然很快地反应了过来,在索伦图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便出了屋。

    福临身形一滞,他想到了什么。

    孟古青抿了抿唇,火速地变了态度,微一福身,略带羞意地道:“贝子爷,天黑了,我送您回毓庆宫。”

    果然料中了。福临心颤,而后涌上了狂喜。他抬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憎自己好贱,居然这样就被引诱了。

    可是他不能否认,孟古青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都刻在了他的心上,他根本抗拒不了。而且由于迫切得到她的关系,每受到一次撩拨,他的急切便多了一分。

    在毓庆宫养伤这么久了,他也早就受够了。看来这些委屈今夜能在孟古青的身上找回来。

    福临幻想着,扭头望了下乌云珠和塔拉。她们完全无法和孟古青比拟,只有孟古青能够让他仅仅只是幻想就已经充满了兴奋。

    孟古青似是明白无误,出了屋便主动走去推动轮椅。并且主动地提议:“贝子爷,我陪您散散步好吗。”

    正合心意,而且最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福临于是假装正经地咳嗽了一声,吩咐随从们:“好,你们都先回去吧。”

    孟古青则推着福临走向了另一边。边走边问:“贝子爷,您想去哪儿?”

    福临想了想:“无欲堂。”此时的那里当是寂静的,掩人耳目。而且也由于人少,他可以对孟古青做一些私密的事。

    因着这样,他说完了以后很紧张,害怕孟古青不会答应。

    孟古青果然说:“这么晚了。去佛堂做什么。”

    福临听出她的声音在发颤,他感到她似是害怕了,反而更加迫切起来。冲动地说:“我就要去那里。”

    孟古青抬手放在他的肩上,委婉地说:“贝子爷。”

    福临觉出撒娇的嗔意,他顿时感到了酥麻,也越发要强迫她:“带我走吧。”

    孟古青叹了一声,改变了车轮的方向。慢慢地向那里走去。月光拖曳着他们长长的身影,她只望了一眼便扭开了脸。她想起了前世。在她深爱着他的时候。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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