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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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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古青叹了一声,改变了车轮的方向。慢慢地向那里走去。月光拖曳着他们长长的身影,她只望了一眼便扭开了脸。她想起了前世。在她深爱着他的时候。曾经幻想过和他温情脉脉地漫步在月光下,成为他心上最亲密的那个人。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给过她机会。
而今,她自然也不会给他机会。
福临却是在专注地盯着那道影子,很久都舍不得移开眼睛。他在想着和孟古青“当初”相同的念头,只是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曾经有多么地爱他。而他现在只想着快点得到她,因为他真的感到他爱上了她,他想要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在他的肩头哭泣,让她只属于他,甜甜地唤一声“爷”。
在幻想着她的夜里,他做了很多次绮丽的梦,而这些梦却是不能令外人知晓。它们虽然很迷蒙却是很香艳的,无时不在撩拨他的欲望。
无欲堂就快到了,福临幻想着闭上了双眼,突然道:“停下。”
孟古青顿步。
福临感到心跳越来越不可捉摸了,他紧张地说:“我知道你是为了小八才对我这么好,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孟古青微笑着:“贝子爷,白天发生的事的确是太子爷一时冲动,您能原谅他吗。”
福临扭头,眼中有着抹不去的落寞:“如果我说我是为了你才一直忍受,你会相信吗。”
孟古青微怔,终是点了点头:“贝子爷受委屈了。”
福临叹气,抬手欲摸向她的指尖:“孟古青,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呢。”
孟古青手儿一晃,拿帕子含住了手指,才肯放入他的掌中去,轻笑道:“我一直都明白贝子爷是心地善良的人,只是我没有福份。”
福临惋惜地咬了一下唇,思量片刻后终是点头:“你赢了,今夜的事我不会告诉皇阿玛,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去过布库房,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送过饭。”他真的想狠狠地打醒自己,竟这么傻!面对虚假的夸赞也会觉得心甜!
目的达成。孟古青轻柔地抽回了指尖,微退向后轻轻一福:“多谢贝子爷。”
有条件。福临望着她娇美的面容喘气:“让我亲一下。”
第二百三六章 乌云珠献吻反被打
猜到了。孟古青心想,她果然很了解他。微停了片刻,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个躲躲藏藏的影子。
有了。不等他主动,她突然弯下腰去,如展翅的蝴蝶般主动相迎!
福临感到了惊喜的晕眩,他立刻闭上眼睛等待。而那影子却飞快地跃动着,并且及时地叫了出来:“爷!”
是乌云珠。
非常好。孟古青一顿,及时收束,并且微含嗔怨地扭向了那边,故作惊诧:“是你?”
怀里抱着薄毯的乌云珠怨恨地斜睨,快步地走了过来,张开薄毯欲盖在福临的身上。
福临的唇紧抿成了一字,眸光轻扫,宛如凌利的刀锋。
乌云珠骇得一颤:“爷,奴才是怕您受凉,所以去拿了毯子来。”薄毯是她一早便预备下的,刚才随着福临到布库房时便想献媚,只可惜没有找到机会。而现在,她鬼鬼祟祟地跟着福临和孟古青,生怕他会“出轨”。
她再一次破坏了“好事”,自是知道他会很生气。奈何总是战胜不了嫉妒,才会在明明知道福临已在三令五申的情况下,还屡教不改。
可惜她忘了,福临于她不仅是相伴终生的男人,还是她的主子。她已数次触犯,越来越接近底线了。
为了面子,福临没有躲开她,却对这薄毯嫌弃得如同垃圾。不高兴地眨了眨眼睛,轻喝:“你怎么来了,不回衍庆宫?”
乌云珠紧张地说:“奴才惦着爷,怕爷出来受了风寒。”
福临烦躁地挥了一下手:“无事,你走吧。”
“可是。”乌云珠刚刚什么都看到了,她很确定孟古青是在亲他,她坚决不能走。不但如此,她还抬起头来。讽刺地朝孟古青一福:“见过格格,奴才原听您说送爷回毓庆宫,却不想是到这儿来了,教奴才好找呢。”言下之意,便是指孟古青带福临到这儿来“偷情”。
送福临回毓庆宫是说给索伦图听的,否则他若知道是这样一定会不高兴。乌云珠居然抓住这点细节不放,看来是御花园之事逃过一劫得意忘形了。那就给她点报应吧。孟古青于是不动声色地温柔回应:“贝子爷说到这儿走走,我以为是散食呢,原来却不是的。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回去了。贝子爷早点安置。”
随后,她对福临惋惜地一福,眼中无限哀怨。
福临本已恨极乌云珠的不识趣。见她也是这样,顿觉心有灵犀,蹙眉道:“你这就回去了吗。”
他张手欲牵,孟古青却像泥鳅般地滑开了,暗示地向旁边一瞥。重复了一遍:“我走了。”
她不再回头,只留下决绝的背影。勾得福临心慌意乱。
福临默默地观望着,怨念地连拍几下轮椅的扶手,拍得手也红了。心中的怨声在呼喝着: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品尝到初吻的香甜滋味,还是孟古青主动的!
该死的!
乌云珠静默了一会儿,眼看孟古青走得很远了福临却还是痴痴地望着。心中一动,从侧边转过来,挡住他轻声道:“爷。其实奴才也可以……”
她倾身地靠近他,想学孟古青刚才的样子主动献上香吻。她很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想怎样才能讨他喜欢。
东施效颦。一忍再忍地福临烦躁地挥手!
“啊!”乌云珠立刻捂着脸摔倒在地上,质问地瞪他。
她不甘也不相信福临会为了孟古青这么做!
“不知羞耻,你还有这样的兴致。今天我差点被你害死!你全都不记得了?”从鬼门关那儿兜了一圈回来,还有什么看不透。福临没有处置也没有询问乌云珠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给她一个机会。可是她却那么不识相。
“爷,您听奴才解释,奴才只是想帮爷出一口气,绝不敢害爷!”乌云珠焦灼地唤。
福临看着倒地的她恨不得再踩一脚,只因怒火太盛导致抬腿时却偏抽起筋来,不得已地放下了。
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在背地里搞小动作还害到自己。乌云珠也很明白,今天她不但触犯了福临的逆鳞,而且是两次,这很危险。她不敢再说委屈,赶快抬起手来狠狠地拍了几下耳光:“都是奴才太心急了,可是奴才全是为了爷,求爷一定要相信我。”
对自己狠心,才能有效。只是几下,乌云珠已经打出了血。不知不觉采用了和福临相同的方式保全自己。
福临却不吃这一套,目如寒星地一笑:“你在讽刺我吗。”
乌云珠突然警觉这种招数是福临用过的,惊得顿时停住了手,浑身发颤。福临浑身散发着狼性的气息,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她。今天她不曾立功却有大过,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他绝不会放过她!
情急之下,她爬过去抱住了福临的腿:“爷,奴才是想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倘若贤妃跟孟古青不和,也会和太子闹僵,不但奴才有机会为爷争得荣耀,爷也可以趁机搏得贤妃的欢心,对爷只会有利无害!虽然奴才今天失了先机,但奴才一定会锲而不舍,伺候好贤妃娘娘,不会让爷失望!”
博礼是为了帮海兰珠出气才会入宫,母女同心,她对海兰珠影响是显而易见的。索伦图越是护着孟古青越是容易引起二人不满。她们自然会对皇太极碎碎念继而产生影响,这样福临就会很省力气,而且从中得好处。
这么说也不无道理。福临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了一下颈上的伤,他的确因祸得福。如今博礼对索孟二人厌恶不已,正是他展开行动的时候了。
如果能得到博礼的帮助,那么,谋取孟古青将是事半功倍。正好博礼一心一意地将诺敏塞给索伦图。若是可以借此打动她,进行互换……
福临眯起眼睛,幻想着行进的步骤,怒容渐消,唇边露出了笑意。
乌云珠搂着腿小心地察言观色。不敢抱得太紧,也不敢松手。
终于,气性过了的福临出声:“还跪着干什么。”
“嗻。”乌云珠低头飞快地擦掉了眼泪,爬了起来,讨好地笑着。
难看。福临懒得提醒带伤的脸根本勾引不到他。因着想着乌云珠的一片心才点了点头:“下回不许鲁莽,你的点子太笨了。”
乌云珠惊喜极了:“爷的意思是说以后可以……害她了是吗。”他一向是严禁的。
这个不记打的女人啊。福临哭笑不得地眯起眼睛:“你以为你害得了孟古青吗。”
乌云珠赶快问:“那爷的意思是……”
福临没有回答。而是挥手命令离开,然后自己摇着轮椅赶路。路上,他想着今夜的毓庆宫没有索伦图,而有了一种称王称霸的快感。这种感觉好极了,他真想永远地拥有它。
他相信。虽然现在还只是预想,但总有一天,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会将索伦图拥有的一切都抢过来。不管是名位还是女人。
于是,他越想越感到快乐,欲望飞扬令他心脉贲张,脸色变得越来越红。赶到毓庆宫侧屋时他竟觉得有些晕眩。
门开着,通房塔拉出了院子相迎:“爷回来了?奴才打了热水。您先净面洗脚,奴才帮您按腿,这样等会儿睡得舒服些。”
倒是个识趣的,福临抬头望了望塔拉:“好吧。”
塔拉走过去将他推到屋里,伺候他洗过之后又跪在床上按摩,因为手艺不错。福临竟舒服地发出了呻吟,随后掩饰地问:“谁教的?”
塔拉脸红着说:“是奴才的奶嬷嬷,奴才从小就会按了。以前在家时经常帮阿玛按。奴才想爷整天坐着,这样活血会舒服一点,奴才会很小心,不会碰到爷的伤口。”
“唉。”凡事总没有十全十美,福临扭头望着塔拉的扁嘴。叹息道:“你既跟了我,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谢谢爷。”塔拉心中的大石终是落下了。泫然欲泣:“奴才一定会尽力伺候您。爷,您睡吧。”
福临点了点头,微闭着眼睛就去靠枕头,因为脑袋一滑,挤得枕头下的东西掉到了地上。
“什么东西。”福临倦了,没有睁眼就这么问。
“没什么。”塔拉慌乱地捡起来塞回去,轻声道:“爷,鲁嬷嬷安排奴才今晚上夜。”
福临没有听出暗示,随便地挥了下手:“知道了。”
塔拉庆幸地呼了口气,继续为他捏腿,等到福临睡着很快地爬下了床,蹲在墙角,害怕地微闭着双眼。
过了一阵,福临在迷糊中伸了个懒腰,手勾到了枕边顿觉一凉。
有东西。他向里一探,摸到一个豆腐块大小的方形册子,轻轻一抽就抽了出来。拉开看,是一串长长的纸折叠而成的“连环画”。
是行乐图!福临只看了一眼,心脏就要爆炸了,这上面描绘的竟是男女之事!
他惊慌地顿时合掌,扭头瞥向塔拉的方向,见她闭着眼睛,动也不敢动,便确定她也知情!
该怎么办呢。福临羞耻地不敢开口问,默默地扭头向着墙。略等了一会儿,他感到安抚不了加速的心跳,忍不住打开手又看了一眼。
越看越想看,借着扫到窗边的月光,他努力地看清楚上面的情形。因为“连环画”很小,为了令观画者心领神会,所以一页画后面会跟着简单的注释。福临观赏了一会儿,感到一知半解,有点想放弃了。
但是,这时候他又想起了孟古青。他想,如果连男女之事都不会,日后若用得上时,他怎么能够摆布得了她呢。
而且,因着小时候的挫伤,他也很担心自己的身体。既是送上门的,倒不如试一试。
于是,福临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然后小心地收起了它,扭头呼唤塔拉:“哎,你醒醒。”
第二百三七章 失败的第一次和意淫
塔拉并没有睡着,她很害怕。福临刚出声,她就睁开了眼睛。
她想躲,可惜没有办法,在被交给福临的那一刻起,她就有着特殊的职责,使福临知晓人事。她相信福临已经看到了枕下的行乐图,那么她也无法再躲避自己的命运了。于是起身走到床边一福:“爷。”
“你坐下。”福临也很紧张,抬手摸塔拉的肩,脑子里突得闪出在寿安宫里可耻的一幕。那时候,他在她的面前支起了帐篷呢。
塔拉也想起了,身儿紧张地一缩。
空耗了一会儿,福临终是主动抬手去接塔拉的衣扣,一点点地剥开她的衣裳,等将她脱得只剩下肚兜的时候,他才想起了自己。
本该是由塔拉来伺候他,先脱掉他的衣服,可是没有吩咐,塔拉不敢看他也不敢碰他。所以顺序竟是这样错了。
福临尴尬地停了一下,塔拉也是,然后他们互相让着到了床上。塔拉躺了下来,而福临想起行乐图上的步骤便要翻身,略动了一下,因腿上的障碍停住了。光孝寺的正骨膏很好用,这一个月来在徐文魁的帮助下他的腿已有好转,夹板也换成了较为轻便的,再过几天便可以拆除尝试走动了,可是现在还不可以。因着这样,传统的“姿势”必是不成的了。
男上女下,福临意淫了一下,发觉的确不行。
他也躺了下来,呼出一口气,暗示塔拉转向自己然后帮他解裤子。
塔拉顿时很窘迫。她和福临都是第一次,尽管鲁嬷嬷把行乐图交给她的时候解说得较为详细,但是不代表她一定有把握。鲁嬷嬷说,有的阿哥第一次不成功,会尝试好几次。要她忍住疼。特别是福临这种状态的,更要体恤他,忍让他。塔拉还记得当时她很奇怪为什么不等福临伤愈后再行事,鲁嬷嬷只是要她别再问。
福临已对这种事有了好奇和兴致,最要紧的就是帮他疏通。
塔拉忍着羞耻褪下了彼此的裤子,然后伸出手,试探地触了一下他的那里。
福临顿觉浑身热浪袭来,他很兴奋地哼叫:“嗯……”
塔拉红着脸又去摸,感觉“那物”有些小,幸而没有经验也就无从比较。她很害臊。突得被福临抱住。
有感觉了,他们侧身面对着面,福临拽住她的腰。让她不要动,而后猛得向里进,迫不及待地就摇晃起来。
“爷……”不对劲,没有进去。塔拉不得不提醒他错了。
福临很快也感觉到了,因为它滑了出来。他顿时不知所措。脸色变得很难看。
“爷,不要紧的,这不怪爷。”鲁嬷嬷说,男人最怕“不行”,塔拉赶快安慰他,鼓励他再试一次。
福临却已经失了兴致。他感到很可怕的挫败感。而后叹了口气放开她,躺正了身体发呆。
第一次的体验令他很沮丧。
“爷。”塔拉又唤了一声,发现他的确没有反应便帮他兜上了裤子。然后打理好自己,悄悄地爬下了床。
福临没有管她,随便她怎样做,就算她离开了床,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塔拉感觉受到了伤害。因为刚才的经历是他们一起的,福临却完全不管她。她抬手抹了一下湿润的眼角。什么也没有再说。
然而,福临的心情她又如何能体会呢。他失眠了。到三更才睡着,猛然醒来时才发现天已亮。因着这样,去布库房伺候索伦图的承诺自是无法兑现了。
他不开心地喊道:“来人。”
塔拉已拧好了热毛巾,扶他起身又帮他擦脸:“爷,太子爷没回宫,还没有传早膳,您现在过去还赶得及给贤妃娘娘和老亲王请安。”
这亦表示孟古青和乌云珠会来。福临眼前一亮:“那她们呢。”
塔拉擦完了脸又拿来衣服更换,扶起他的胳膊,边穿边说:“董鄂姑娘带来了早点,而且比格格早一步得贤妃娘娘传见,这会儿想是在伺候梳头了,爷放心吧,董鄂姑娘一定会为爷争光的。”虽然在喜宴上定的位次是她在乌云珠之前,但她并不敢轻视。
福临听得别扭:“就叫她乌云珠,爷不会介意的。”
塔拉应了。
福临想起又有吩咐:“我要尽快康复,你留意问徐太医看我何时能够走路,我不想再坐轮椅了。”
塔拉脸上一红,知道福临还惦着床事,点了点头。
一切料理完毕,福临出了屋子,去寻博礼寨桑向他们请安。因寨桑先一步穿戴好了,先出了屋晨练。他便经请示入了屋去见博礼。因看到乌云珠果然在屋中伺候梳头,满意地一笑。
博礼有意弹压孟古青,也因此特意给了乌云珠几分薄面,而且因为乌云珠面上带伤,所以多了几分疼惜。乌云珠自然不会说出是因献吻才变成这样,而只是说因为御花园的事遭到了孟古青的怀疑。这些伤是她自己弄的,跟孟古青完全无关。
博礼却听得恼了,也非常同情,因为她已从诺敏的身上见识到了索伦图的暴力,由此及彼,她很相信。叹口气轻抚乌云珠的肩头:“你不要怕她,虽然孟古青是本宫的孙女,帮理不帮亲,我不会纵容她的。”
于是乌云珠知道一计得成,含泪再增添点旧闻。
待博礼看过她膝上因跪铁链造成的烙伤,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她竟然……太可怕了!”
乌云珠趁机投到博礼的怀里哭泣,求她救她。老人家的心向来很软,她赌对了。
博礼抱着她哭了一会儿,作出了承诺:“你既是福临的人,本宫自然会照拂你,女孩子最要紧的是安守本份,这样才不会惹祸。否则,即使得了一时的宠,以后也会后悔的。不听老人言,吃亏的日子在后头呢。”
乌云珠分辨着话里的意思,想博礼还是要往索伦图身边塞人,而且很明显诺敏是首当其冲的,那么她一定要跟诺敏搞好关系,这样才能利用她。因想着,乌云珠有片刻的失神,手上一动,别钿子的方向歪了。她急忙收手道歉:“贤妃娘娘恕罪!”
博礼倒不介意,拉住她的手温柔地说:“不用害怕,我又不是老虎。你是福临的女人,那么也叫我一声外婆吧。”按理,庶福晋及以下是没有资格的,她这是在抬举她。
“外婆。”乌云珠哭了,感到很温暖,而后她想起了一个人,趁机说道:“外婆,奴才瞧您的面相有几分像乌音格大福晋呢。”她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联络它们变成有利的武器。自投靠小瓜尔佳氏成为嫡女之后,乌云珠和乌音格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微妙,比以前圆通了不少。她想,老太太之间自然会有很多的话题,将她们牵连到一起肯定会有很多好处。
接风宴上乌音格曾经露过面,博礼也有印象,惊喜道:“原来你们是一家子,那可太好了。本宫正想跟这位大妹妹多聊聊。”
居然是“大妹妹”这样亲昵的称呼,乌云珠一听知道自己踩对了点子,高兴极了,笑着说:“想不到奴才立功了呢。外婆,您先看看这头式怎么样。”
面前的梳妆镜里映照着博礼的脸,她已梳好了两把头,上了三对红宝石鸳鸯钿子,看起来很简练,容光焕发。
博礼望了望,很满意,只是她的头发多,这样盘着感觉后脑勺有些重,但是依着宫规都是这样,她也就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时间过得快,一晃天已经大亮了。博礼妆容整齐地步出了屋子去和众人会合,今日她特意要孟古青多等,要吃乌云珠做的菜。乌云珠没有做和孟古青昨日相同的菜肴,而是在常月露的指点下做了一点江南的小点,口味很清淡。
博礼吃惯了蒙古的肉饼,炒米,突然变成这样,感觉很新鲜。
福临趁机又说:“乌云珠费了颇多的心思,外婆可喜欢么。”
博礼自是说喜欢,又赞了乌云珠一阵,才想起了孟古青,不太高兴地说:“叫进来吧。”她想,孟古青的菜自是早凉了,正好排揎一阵。
孟古青却是和索伦图一起进来的。二人含笑,孟古青先福了一福,递了食盒:“玛嬷,请您尝尝。”打开,热气腾腾。
博礼一怔。
孟古青笑道:“一直在灶上热着,您叫进来的时候才从清宁宫传过来的,怕会凉。”
真会讨巧。博礼一瞥:“昨儿说过要留下三个人,如今可选好了?不如本宫给你指一个吧,那七人里那木其很不错,你就留下她吧,加上吉兰和星兰正好够数,其他的,本宫就收回了。”
完全命令的口气,孟古青也不再相争:“好的。”
博礼挥手,不以为意地说:“今儿还是昨天的菜么。”
不是。孟古青开了盒子。有肉夹馍,香喷喷的汤圆,油条,还有白玉粥,黑米粥,绿豆粥,五颜六色。
众人看花了眼,跃跃欲试,而博礼不屑地摇了摇头:“就这样吗。”
孟古青知道她已经先用了乌云珠的菜式,干脆借机说道:“玛嬷可以一起吃,这粥啊配着菜更好吃,岂不是相得益彰了?”
博礼一愣:“你怎么想到的?你居然……”太聪明了,做粥比做菜方便得多而且不费力!
一时多了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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