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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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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多年前娜木钟失去贵妃之位以后,无时无刻不在想如何夺回。而佟嫔原是贵人,是因生下十三阿哥才得以晋升的,可也在嫔位上待了许多年了。也曾向皇太极暗示过提封,可是皇太极却没有任何表示,这使得佟嫔很是郁结于心,常常神思不属。
佟嫔得娜木钟暗示,明白她也是同道中人方才放心地说上几句:“若是我生的是女儿也就罢了,偏偏是个阿哥,眼看着孩子一天比一天大了。总是这样可怎么好呢。”
这话说得极有道理,也顿时触中了娜木钟的心事。子以母贵古来如此,母亲的地位极大地影响着儿女的生长过程,还有未来的婚配等人生大事。作母亲的自是能争就一定要争的。
可是再怎么争,皇太极却不给,这是为了什么呢。
娜木钟诡异地一笑,点破道:“无非是为了宸妃还有小八,皇上也太偏心了。”
佟嫔一想也有道理,皇太极打压任何人只要是为了他们便毫不手软。她顿时沮丧了起来。不知不觉说到家世,说到了指婚,哀怨佟家没有好运气:“虽则乌力吉也是孟古青的好姐妹,可惜偏偏是个庶出的,唉。国纲可是长子。”
娜木钟又一笑:“若我是你便不会这样想,乌力吉和孟古青感情好,你等她过了门,借她的手骗个妃位有何难?只要孟古青在小八那儿吹吹枕头风,还怕提封不了吗。”
这话便很明显带有侮辱性质了。“枕头风”这种话岂是能用在未婚男女之间的。可是佟嫔听了也没有纠正娜木钟的说法,反而鬼迷心窍地回应:“姐姐说得极是,我竟没有想到。小八专宠无限,孟古青吹吹风自是比我们说百句都管用。”
这两个肆无忌惮地在八卦着的女人并不知道无意中招惹了什么。
另一边的乌力吉非常生气。一下子急出了泪来,掐紧了帕儿道:“她们怎么能这样说妹妹!”
“不要理她们。”孟古青拽住乌力吉要她忍耐,又说:“佟家竟是存着这样的心,姐姐如今可还想嫁?”
“我不嫁了。”虽然以佟家的背景是一桩很不错的婚姻,但乌力吉无法忍受轻视与利用,立刻说:“看不起我的人,我何苦嫁他,若我不能使他们得利,又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姐姐说得极是。”乌力吉有这份清醒难能可贵。孟古青片刻做出帮她解除婚约的决定。
趁着并未暴露,二人匆匆返回了乐寿堂。
在即将进入的时候,孟古青感到身后有人鬼鬼祟祟地跟随,回头发现竟是福临。
乐寿堂如今是女子待嫁之所,岂能轻易接待男子,哪怕是来看“未婚妻”也应多有避讳。孟古青刚想说些什么,福临便急切地唤住了她:“表妹别赶我走,我听说额娘也来了。”
孟古青知他终究害怕庄贵妃会担心和生气,终是点了点头:“你若要见,到待客的侧屋去等候,我去通知姑姑和诺敏。”
福临应了她,眼中却深含着不舍。又问:“表妹别走,我可以先求你一件事吗。”
他再也不敢轻易地告诉她他有多爱她,而且他想借着见到庄贵妃的机会吐露一年之约的决心,以安排后事的心情和庄贵妃商量一些要紧的事宜。为了一年之约,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会毫不犹豫。为了没有后顾之忧,他一定要让博日格德改在庄贵妃的名下。
一年之约是极其危险的,也许会因此丧命。福临知道庄贵妃养育博日格德也有不少年了,若是能改玉牒,哪怕是他将来死在了战场上,庄贵妃也不会没有人奉养。博日格德比他强的是从小便伴在庄贵妃身边,一定会比他更孝顺和听话,交给他,他可以放心了。
福临知道皇太极一直谨防着他们不肯放松,若想得到成全,非孟古青不可。
可是,他们之间并没有这样的交情。若是想要得到她的首肯,大约也只是痴人说梦,甚至会泄密。
于是,福临又想了一想,陷入了沉默里。
孟古青弄不懂他到底要做些什么,也没有过多的纠结。为他安排了这些事就离开了乐寿堂,返回清宁宫。走到宫道边时突然心血来潮地去观望昨夜和索伦图经历过的地方。她发现那两道划痕比之她所见时深了许多,而旁边也有模糊的一点指印。
看来定是有人来过这里了,她偷偷地想,会是谁。
正在想着,孟古青听到临近的脚步声,扭头一瞧竟是梁思善。梁思善焦急万分地祈求道:“格格快回毓庆宫,宸妃娘娘对主子动手了!”
第二百六三章 福临为孟古青舍命上
索伦图对博礼有怨气,连带着对海兰珠也有不满。因为海兰珠连同博礼乱点鸳鸯竟不管他的感受。不过事情既然过去了也就没什么好放在心上的,索伦图便想就此不提。但这次母子二人交恶却是与硕塞有关。索伦图说起硕塞的眼睛受伤颇重,埋怨海兰珠一时不察致使他如此。海兰珠由于之前也有听皇太极说过硕塞之伤,因为皇太极瞒骗她说根本不严重,所以到此时海兰珠坚决不肯相信索伦图的话,一旦有了争执自然就如同火上浇油。
争来争去又说到孟古青的身上。博礼在一边发脾气怨恨小八和孟古青算计了诺敏。那么虽然海兰珠心里很不愿意,为了帮博礼争面子也只好动手了。
孟古青赶到的时候,索伦图已被连打了三个耳光,跪在殿外。她看他脸上青紫好不心疼,急寻了药儿来替他抹了,揉散了淤血然后陪他一起罚跪。索伦图感到难过也很心疼,幸而即将出宫去透口气,到时能散散心就是极好的了。
跪到天黑终得解禁,孟古青告别后回了清宁宫。因警醒到复赛之期,便预感到有一场大战就在眼前了。
上回初赛时的六个人里,女扮男装的佟爷,身份已可确定是佟家的人。佟家既然牵扯在这件事可见不是吉事了。如此一来,乌力吉弃婚刻不容缓。孟古青便紧急去找哲哲示下。
哲哲对孟古青的信任度自然是无庸置疑的,当夜便带上她去找皇太极。皇太极不想打草惊蛇,便预先写下了手谕,证明解除婚约在复赛之事之前,这便是了。
终到复赛。
一早,还不到卯时,孟古青和索伦图在巴尔堪以及一些下人的陪同下。轻车简丛地出了紫禁城,和弼尔塔哈尔,辉兰等人汇合。
暗中策应的人已于昨夜在赛马场周围埋伏妥当,索孟这次去只是为了当“诱饵”。一旦事成则是圆满立功,失败则有可能同归于尽。
这很有可能是一场喋血的战争,但是这些勇敢的人们却毫不退缩。只是出发前孟古青叮嘱索伦图换掉太过张扬的服饰和挂件,尽量低调些。可是他却不以为然。孟古青强硬地解下了他手上的钻石戒子,他便抓了一对翡翠的哄她戴上,并甜蜜地提醒她:“这上面刻着名字,今天可是我们扬名的日子。讨个彩头吧。”
孟古青绕不过他终是应了,可是这对翡翠戒子却在随后引来了滔天之祸。
由于在赛马前必先为多尔衮扫墓。这一行人便先去了西直门外的城楼,再走三四里。因多尔衮是为逆罪而死。所以暂时安葬之处碑上手机。孟古青和索伦图下马,带着祭品走到青石碑前,双双一愣。
墓前端放着一杯清酒,端起时仍有微温。必是有人来拜祭过了,而且刚走不久。孟古青耳边响着模糊的马蹄声。扭头一瞧,果然见到一个策马疾奔的少年背影。
可惜他已经越来越远,瞧不清楚是何人。但即便如此,目光只这匆匆一触,孟古青便觉心震。
索伦图也一样。小两口默契地感受到彼此的震撼,都不知该如何解说。略过了一会儿。才想起去拜多尔衮。
孟古青跟着索伦图行了大礼后默念了心经,念完后方起,这时日头已渐高。天也放亮了。而后他们便起行赶往赛马场。
赛马场比之上回更热闹了。经手的吴一斗在入口笑容满面地迎着,一见二人点头便唤:“岱爷,达爷。”这是上回孟古青和索伦图假冒之名的简称。
孟古青见到吴一斗的笑脸总会想起吴良辅,总觉得不吉利,匆匆应了几句便扭开了头去。眸光一扫,见着身后竟是齐爷来了。
齐爷这回越发油头粉面了。鞭梢儿甩得啪啪响,一脸自得的模样,因见着孟古青,眼睛似点上的灯盏,突然亮了许多,片刻便扑了过来,轻笑地问候:“原以为我是第一个,却教你抢了先,既是这般有缘,陪爷去一旁说说话可好。”
孟古青一听便知道这不过是男人惯常勾女的招数,只是要她落单方才好下手。她轻轻地摇了下头,不恼也不怕,半推半就地答:“齐爷,分出胜负我才依您。”
“哈哈,好。”齐爷显然是花丛中的老手,见她如此识趣也很高兴。目光一转,转到索伦图的身上却是一怔。
索伦图吃醋了,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又岂会有好脸色。怒火滔滔浮现于眼中,便成了小豹子般地骇人。
齐爷不是没遇过情敌,却未曾遇过这般有气势的。因索伦图才只少年,而他已是二十出头,竟被吓得连同座下的马儿向后退,心下不豫地问:“你就是那个达爷,哪一旗的?”
“正蓝旗。”索伦图压着怨念,口气还是有些不善:“兄台是哪一旗的?”
“正蓝旗?”齐爷显然非常惊讶,而后不怀好意地眯起了双眼,冷冷地道:“既是正蓝旗的,怎得不识主子?”
索伦图一愣。他突然间意识到眼前的齐爷是何许人了!
正蓝旗已经被皇太极收回许久了,可是曾经它的旗主是豪格。齐爷这个简称以及他的年纪,对应的身份分明是豪格的庶长子齐正额!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索伦图猛然惊醒,想到买卖官员的秘事,匆匆扭头和孟古青交换了眼神,曾经和皇太极商量时说起过,当中有皇家国戚纠缠在里面,果然是真的。
孟古青也这样想。因着皇太极要查办的人是他的长孙,这便更加棘手了,怪不得索伦图决心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合该命运安排。
幸好她也有跟索伦图聊起过此次的战斗计划,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办并不慌乱。因此时须得打圆场,她便嗔笑道:“齐爷大人大量又何必动怒呢。等会儿散了场,我们陪您喝几杯如何?”旗下之人见了旗主自然是该行礼的,虽则只是曾经的少主,但若索伦图果真是正蓝旗之人便躲不过,她不能让他受委屈。
这时吴一斗也来劝说。终是拦截了一场风波。
“罢了。先饶你们这回。”齐正额怒容难去。又因想着这不过是旧时风光,豪格在世时便已失去,多提只会自伤颜面。气得一勒缰便扭转马头,跑到另一边去和他人会合。
他走了,索伦图和孟古青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孟古青急拍了一下索伦图的肩,嗔道:“怎得这般不能忍,他是齐正额呀。怪不得我上回觉得他面善,原来都是爱新觉罗,唉。”
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幸而齐正额在很多年前便不得参加宫廷宴会,极少露面,否则他肯定会认出他们,那便糟了。他必然有同党!
“认出来更好,我看他敢把我怎么样。”居然是自家人贪污纳贿,无法无天,索伦图恨不得现在就将齐正额正法。
一切皆为大局,岂可轻言放弃。孟古青劝了他一阵,索伦图也意识到太鲁莽了,深为羞愧。
此时赛马场的马夫前来请诸位暂时到客座上休息,因说还弄些了果盘来显得很正式。吴一斗热情地引领着他们过去,而马夫们牵走了马儿,依规制做些准备。
孟古青让赛罕跟着提防马夫们动手脚,同时小心安全。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所有的一切都妥当了,这回是六匹马儿一起比赛,而条件众人已经清楚,吴一斗便不再赘述,直接命令开始。
恰恰的,偏有洪亮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孟古青回眸一扫,竟是硕塞和福临!
硕塞伤了眼,左眼上覆着一块白纱布,绑了膏药条,福临骑着一匹月白色的骏马,面容很冷。
他们既是一同来的少不得有所沾连。孟古青猜测福临多半是用看望硕塞的借口才出得了宫,却想不到,硕塞能在受伤的情形下还为他前来一探。真是互为狼狈。
实情则是对了一半。福临的确是利用硕塞作借口,而硕塞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伤了眼,此次想要立功多有不易,必须拿捏住傀儡,而福临既然舍得拼命,那就再好不过了。
硕塞不知一年之约,却是知道福临对孟古青执着甚深。这一点也是极好利用的,他不会放弃。硕塞已伤了眼,他要为自己留条后路。若是将来真不得皇太极重用,还有福临可以操纵。
孟古青旁观着已可猜到他们的心思,只是此刻不能去揭穿而已。硕塞显然也不是第一回来了,孟古青发现吴一斗看到他时笑得合不拢嘴,像狗尾巴草似的直弯腰,口中唤着:“小五爷快请。”
她再看到硕塞匆匆地点了点头,他的眼扫视了一圈,停在齐正额的身上。他们的眸光忙忙的一触,皆是互相转开了去。豪格在时硕塞经常私下里见面,而今豪格已逝多年,这一对叔侄的情义便也渐渐淡了,可还没有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孟古青留心观察着举动,提醒身旁的索伦图:“小心,必要时宁可教别人立功,也不可拿生命冒险。”
索伦图摇头,微抬马鞭暗示地指了指齐正额:“就凭他对你轻薄,我就不会放过他!”
第二百六四章 福临为孟古青舍命中
索伦图样样都很好,只是太爱吃醋。孟古青知道劝不得他,无奈地叮嘱:“小声点。”这里不是皇宫而是赛马场,若是出了岔子那些人可不会千依百顺。
她一边劝着,一边很自然地拿帕儿抹了一下索伦图颈上的汗,才这样做便感觉到不对劲。微一扭头,果然看到福临幽怨地盯着她,仿似在责备出轨的情人。
居然福临已经将她意淫成他的女人了,孟古青于是似笑非笑地微仰下巴,挑衅地一望。她看到福临眯起了眼睛,而后睁大时有了更灼热的光。
她所不知道的是,如果说索伦图和她到这儿来是踌躇满志地为了一场拼斗,那么福临则打定了舍命的念头。而一切都是为了她。
福临已然决定,倘若不能做出些成绩来,那么这一次他也就不必回宫了。
孟古青仔细地注视着他,莫名地想起了在宫道上所见已变得略重的划痕。她的心荡起一丝涟漪,很快便平息了。相比福临,硕塞这只狐狸比他更有实力。
而硕塞留神到索孟也在这儿的时候很是吃了一惊,但也很快便收束了情绪,装作视而不见。
众人各怀心事,难免会显露出来。孟古青有心地扫视了一圈,做到心里有数。
由于福临和硕塞是临时加进来的比拼者,加上他们赛马的人变成了八位。硕塞伤了眼要比赛便有了赌气的意思,至于福临也是硬扛着的,幸而他们不是为了彩金,所以吴一斗也就没有非逼着他们下马更换马牌等物。
即将开始了。孟古青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哨响,须臾间就像箭一般地奔了出去。
这回齐正额可是使尽了全力,再也没有相让的意思了。再有常爷和谭爷等人也是十分努力。而且很奇怪的是,他们的马有精神到了极点。竟似磕了药一般。孟古青和索伦图起先还追得上,到后来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气都不成了。
除了他们以外,那位女扮男装的“佟爷”也是如此。而且更有意思的是,跑到山坡上的时候,佟爷想再故技重施地哄骗索伦图再扶她一次,以骗他减慢速度。她看已和索伦图贴得极近,便在马上一歪身子,假装要摔下来,索伦图却只是轻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啪啪几鞭。跑到她的前边去了。
预算不准的“佟爷”闪到了腰。不快地疾呼着。正好风卷着细小的沙粒灌到她的嘴里。她委屈地撇了一下。“呸呸”地吐了出来,杏眸圆瞪。
所有的过程全落在了孟古青的眼里,孟古青疾追了一阵赶上了索伦图。因此时齐爷等人的马儿早已回程,再怎么努力也毫无意义,她便趁机对索伦图抬了一下右手,回旋指尖。
这个暗号是出宫前商量过的,表示她已警觉到齐爷等人的马儿有问题。索伦图一见便也放慢了速度。不再相争。
孟古青再一扭头,见身在她右边的福临满头大汗又充满了痛苦之色。双腿一颠一颠地贴在马腹上,却完全不肯放松地抓住缰绳,可见非拼个输赢不可。他的双腿“肿胀”得很,想必是垫了夹板的,以此保护受伤的机密。宁可忍受如此痛苦也要挨过。孟古青明白了他的倔强,倒也不去拆穿。
就在这时候,结果出来了。
哗的一声响。吴一斗在终点处挥动着彩旗,齐正额的马儿刚好过了线,而后是谭爷,常爷,还有索伦图和孟古青。“佟爷”是最后一个,也最不高兴。在不经意间便露出了嗔意来。脸上娇美的梨涡明白地告诉大家她是女孩子。
孟古青见着便想恐怕要有祸事了。而后正好吴一斗宣布成绩和彩金的归属,齐正额冠冕堂皇地成为了优胜者,得一万两,而一万两的来处却是要在输家里抽签决定。
可想而知的是,最后抽到这支签的人是索伦图。这支细木签的签头倒也雅致,是以梅花为形记的,签头下方有一个红圈。代表抽中者便要支付万两。于是他大大方方地将这支签收到袖子里,狂放地说:“就当我留着赏玩,一万两就一万两吧。没什么大不了。”
“好狂的小子。”齐正额想起之前的事越发不豫了。闷哼道:“在我面前也由得你这样?还不下马!”索伦图报得是正蓝旗的身份,却始终未曾执旗下人之礼,这很伤齐正额的尊严。
更何况,齐正额已对索伦图的身份起了疑心,他正是想要狠狠地打压他,一试虚实。
一旦索伦图不肯行礼,那么他就可以用这个借口惩治他。
索伦图早看穿了,冷冷一笑:“又不是旗主摆什么臭架子,你是要造皇上的反?”正蓝旗早就被皇太极收走了,齐正额没有半点权力这么做。
齐正额被激怒了。脸色突然阴森无比,随后亮出一口白牙来,似要将他咬碎。孟古青刚想帮索伦图说话,看到旁边某个严肃的人夹着马儿过来,拍了拍他的肩:“齐爷,求财不求气,算了吧。”
这位是谭爷,脸大又圆,眉黑眼宽,面泛红光一望便有官相,孟古青心中提摸着一个名字,不知是不是他,便对索伦图望了一眼。
索伦图也在想。他想到了谭泰。
谭泰,舒穆禄氏,满洲正黄旗人,曾经是多尔衮的旧属,多有军功。这个人狂妄自大,对下属动辄得咎。在逆案发生时,他积极地挑拨多尔衮的旧部共同收集罪名,上报给皇太极,以此为功渐做到了吏部尚书。
既然是这样的官位,可想而知在买官卖官之中起了如何的作用。而且谭泰和常阿岱是熟识,只是常阿岱多有惧怕,不敢拂逆于他。这样对应起常爷的名,又应了一个人。如此看来,当是无错了。索伦图想着,不悦之色越发明显,却压着心火,谦谦地低了下头,笑道:“是小弟鲁莽了,谭爷说得是,一万两不知齐爷是要现银,还是银票。”
“呵呵。”齐正额见索伦图服了软,心想谭泰之威果然深远,他感到有些不舒服,却不敢拂了谭泰的面子,只笑说:“银子以后再谈,你那位小‘兄弟’不是说要陪爷喝一杯?叫她过来,刚才的事便算了。”
明明孟古青就在旁边,齐正额却偏偏这么说。很显然他已识出索伦图和孟古青的亲密关系,故意要给索伦图戴绿帽子。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肯忍辱让自己的女人陪客。
很明显的挑衅。索伦图动了动眉即刻就要发怒,刚一动缰绳,便被孟古青按住了袖子。
孟古青随意地扫视了一圈,见着“佟爷”已警觉地缩到众人身后去了,心想她也必然明白齐正额是个色鬼无疑了。有心不挑明,对齐正额娇媚地笑了一笑:“齐爷许是听岔了,刚才我是说我们一起陪您用酒。还有,亲兄弟明算账,您先把银票收了,不然等会儿醉了我们可是要跑的。”
事到如今,一些心照不宣的事已经很明显了。赛马只不过是个幌子,输赢也不要紧。“输家”主要的原因是为求官,彩金的用处就是为了买官。至于用人拉人的方式带受害者进来,也是为了防范被陌生人钻了空子,坏了大事。
那些没有买官意图的受害者,则是被谭泰他们拉进泥潭,承当为虎作伥的角色罢了。身家清白的人一旦着了道,难免会做下糊涂事来。辉兰是被朋友所害,而他的朋友也是被朋友所害,就这样一个拉一个,就像找替死鬼般可怕。
索伦图和孟古青捉摸到此时已心知肚明。一心想要齐正额收下银票,周围不远便是自己人埋伏的所在,只要齐正额收下银票,和他们商量买官细节便可拿人。
索伦图假说想要的官位是“扬州知府”,这是个肥差,足足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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