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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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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伦图假说想要的官位是“扬州知府”,这是个肥差,足足值一万两。

    齐正额原是很有戒备的,偏被孟古青的娇美晃花了眼,兼又听到如此俏皮的话儿,不觉笑了一笑,垂涎道:“银子我要,人我也要。我先拿银子,你等我。”

    他在占便宜,孟古青却半点不悦也没有,抬手一抚索伦图的肩头,压住他的怒火,同时对齐正额道:“齐爷,我们带了银票,烦您先收好。然后我们去喝酒。”

    “好。”齐正额很高兴,等孟古青晃动着马儿贴近了他时抬手去接。因顺了手,接过银票后轻轻一抹便勾指去挑孟古青的下巴。

    孟古青正要闪过,突然福临从旁边冲了来,抬起马鞭便狠狠地抽在了齐正额的脸上,急怒道:“放肆!”

    齐正额没有提防,这一鞭便真真地抽上了脸,皮开肉绽,血珠立现。他愕然地一扭头,瞪向了福临,骂道:“哪儿来的混帐东西?!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福临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毫不放松地回视着,满是怒气的脸还很稚嫩,可是他的眼神告诉齐正额,就算死他也不怕!

    齐正额骇了一骇,不禁双腿吸住马腹向后退,略退了几步却又忆起这儿是自己的地盘,自嘲地啐了一口,干脆坦白了身份:“爷是齐正额,皇上的长孙!不长眼睛的东西,今天别想活着回去!”

 第二百六五章 福临为孟古青舍命下



    大事还未成,可不能就此闹起来,那便什么都完了。孟古青一看忙略带怯意地低下了头,唤了一声:“齐爷!”

    齐正额好色,孟古青这一声他就心软了,而且一万两银票刚刚到手若就这么退回去也很舍不得,于是想说几句话找回面子。

    偏在此时,一旁的谭泰有了反应。

    谭泰双眸似苍鹰般的在众人之间旋来旋去,终是落在了索伦图的身上,他警惕而又微责地问:“你们是一伙的?”

    索伦图没有去看福临,淡漠地摇了摇头。在这个时候,他们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孟古青也没有理会,只是继续偷瞟着齐正额,她已看出,齐正额不过是谭泰的傀儡,但这个傀儡却大有可利用之处。她冲着齐正额甜美地笑了笑,嗔道:“齐爷,我们真的不认识他。何况您的伤要紧,还是先止了血上点药吧。”

    齐正额抹抹脸上的血珠,感到孟古青真是个识趣又体贴的女子,心情顿时和刚才不同了,便笑着帮腔:“谭爷,我想他们说得是真的,正事要紧,我们到屋里去谈。”

    福临终究是硕塞带来的,齐正额不能不给自己的五叔一点面子。他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拨马而退。

    孟古青和索伦图随后也跟着下马,带上巴尔堪还有辉兰及弼尔塔哈尔,还有一些下人们随行。走了几步,听到马儿在身后不安地动蹄,因想起了一事,孟古青便回头对马儿笑了笑,卷动指尖放在唇间吹响了口哨。

    马儿仰高儿了脖儿,越发欢腾地嘶鸣。引得旁观者也觉得热血奔腾。

    孟古青笑了笑说:“让它略散一会儿吧。”

    齐正额此时已被迷晕,干脆地指了在周围的人群中指了一个马夫,教他去遛马。

    孟古青仔细瞧着马儿跑开的方向。暗暗地点了点头。

    在赛马场东面的地方,盖有一间小木屋,格局还算不错,虽不奢华倒容得下十余人。是给孟古青和索伦图这样的贵客用来谈事情的。齐正额和谭泰,还有常阿岱先进去了。索孟和巴尔堪还有辉兰紧跟其后,再跟进了四名侍卫,至于弼尔塔哈尔则带着其他人守在屋外,但有异动,他们会随时召集埋伏的人手策应。

    孟古青坐下,发现赛罕没有跟进来。有点不适应。刚才在外边的时候,赛罕说没有发现马夫的异动,所以孟古青对谭泰和齐正额如何赢了他们很是好奇。

    他们的马儿一定是喂过药的。因为速度和爆发力完全不合常理,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药,既然赛罕有心,就让她去查吧。

    孟古青想着这些,很快调动着情绪。以求协助索伦图过关。

    以索伦图的年纪自是不可能索要“扬州知府”之位,齐正额和谭泰很纠结他说了谎。但这谎是很低级的,极易被揭穿。

    答案一早便预备好了。索伦图哈哈一笑:“我才多大年纪,怎当得了扬州知府,我也是替别人的阿玛求的。”他说完,深情脉脉地对着孟古青望了望。

    孟古青应和着。害羞地低了低头:“我阿玛等这个缺儿都好久了。”

    齐正额便问:“你们是哪一旗的,你阿玛他叫什么。扬州知府确实快要出缺,可是一万两……”扬州是江南最为富庶繁华之地。一万两虽然很昂贵,可是还可以再抬一抬价。

    孟古青一笑:“镶红旗,安巴额图珲。我阿玛说,若能玉成此事,日后年年都有孝敬。至少五千两。”这个人名是确实存在的,而且也是个有钱人。

    话音则落。齐正额和谭泰还未说话,坐于角落的常阿岱却是“啧”了一声。伸伸尖细的脑袋,担心地说:“既是镶红旗,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小五爷一点面子,请他过来谈谈?”镶红旗从六七年前被皇太极给了硕塞,如今他已然管理得很好。

    由于福临的关系,硕塞现在还在外边,齐正额因为呕气也没有理会,如今倒似不妥当了。

    齐正额闷头想了一会儿,既不甘心又不想得罪这位五叔,终是站起了身来。

    谭泰拿眼神点点,止住了齐正额,教他退回去。

    刚才他们对硕塞不大理睬,如今倒也不必刻意去巴结。况且谭泰有胆真身经营买官之事,又何惧硕塞一人。让硕塞到此间来反而会坏事的。

    齐正额于是退回到座位上。

    孟古青观察着众人心思,等他们都安静了才说:“这件事便拜托齐爷和谭爷了。”

    “扬州知府这个缺可是很多人都想要的。”齐正额放下了茶碗,双眼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很显然,他想再多一点的好处。

    “我们只带了这些银票。”孟古青温和地笑容,暗示索伦图。

    索伦图从腰上拽下一块半扇的型玉佩,亲手交给齐正额:“您看它值多少。”这块玉是索伦图出宫时在京城最大的玉器行买的,并不是宫中之物,所以他不怕会被认出。

    齐正额拿着玉佩对着光照了一会儿又拿手捏摸了片刻方才笑出了声。可这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因索伦图递来时他瞥见了指上的翡翠戒子,一把便擎住了,嫉妒地说:“好水头。”

    他的眼光不错,这只戒子确实比玉佩更值钱。因是纯正的“春水绿”,半丝杂质也无。

    索伦图却是恼了,一瞪便想抽手。齐正额本想放过,又一瞥孟古青指上也戴着一只相同的,突然便有了醋意,硬抹了下来,还说:“这对戒子都给我,还有那一万两,扬州知府就是你们的了。”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可以动手了。因买官这种事双方都不会傻到写收据留下罪证,所以商量好了便开始运作。这是惯例。

    孟古青的唇边漾出一抹笑意,预备摔碎茶杯,发“信号”给外边蹲守的人们。

    而守在屋中的亲卫也都磨拳擦掌地准备好了。

    可是齐正额的手还抓住索伦图未曾放开,越发焦灼的是,他捉住这只戒子看来看去。后来肩头一颤地眯起了眼睛,尖叫着:“小八!?”

    戒子内侧雕刻有索伦图的名字。事到如今,索伦图也不怕承认。等齐正额惊惶地看过来的时候,他却是微微一笑,仰抬下巴:“没错。大清皇帝第八子,当今太子就是我,索伦图。”

    齐正额立刻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谭泰和常阿岱也都面容失色地一并站起。

    索伦图傲然而视。直接便抻手去抽齐正额。当他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之后,齐正额反应过来了,不甘地说:“不行。再让我看看另一只戒子!我不信!”

    宫里宫外都知道索伦图宠极了孟古青,若有心爱之物必定与之分享。既然他们戴着同款的东西,那么也就是说孟古青那只也刻着名字。齐正额想看的正是孟古青所戴的那只。可是索孟又岂会甘心地交给他。

    如此一来。齐正额紧张到额尖冒汗,又去瞧谭泰。

    谭泰也很为难,一旦证实索伦图的身份便半点退路也没了,所以并不敢强夺孟古青的戒子。偏是齐正额的下人不懂事,硬走到孟古青面前讨要。

    孟古青叹了口气。脱下它交给了那人。

    谭泰见到便起了意,招手要看。等他看仔细了,认真地瞄了数遍后急速后退,甩袖子跪下,双手捧高了戒子相还:“奴才该死,冒犯了太子爷和格格。求主子原谅。”

    谭泰一跪。以他马首是瞻的常阿岱当然一同。齐正额感到全没了倚仗,顿时疯狂了起来,一把将戒子抢在手中。将二者放在一起辨别,看了许多遍仍说不信:“不过是两个名字,便说自己是太子和太子妃,也太狂妄了吧!”

    说完,齐正额夺路而逃。

    他其实是第一个相信的人。而且偏是因着如此才会激起这么大的反应。他是豪格的儿子。自觉多年来被欺压凌辱全是因为皇太极偏心于小八,如今叔侄在此相遇。如果不逃那就死定了。

    这对戒子明显是索孟二人的心头之物,有这对戒子护身,他相信没有人敢轻易地取他性命。

    他的确成功了。情势演变得太快,屋中的人全都未反应过来。等醒觉之时,齐正额早已出了屋子,逃往外边去了。

    守门的弼尔塔哈尔因未得到命令不敢轻举妄动。眼睁睁地看着齐正额上马,须臾之间便已奔了出去。

    索伦图气得奔到门边喊了两声:“戒指!戒指!”

    门外福临正坐在马上,一听便策动了去追。他拼了命挥动着鞭子,眼看离齐正额越来越近了。

    齐正额急得使劲一夹马腹,它的马儿便不知发了什么疯,顿时又拉开了一大段的距离,就这样,二人你追我赶,很快便到达了一片树林,渐往深处去。齐正额的马儿是喂过药的,而且是可怕的“千里奔”,药剂藏在靴侧边缘的芒针里,只要夹马腹便可以刺激它迅速奔跑。由于多年前千里奔曾经闹出人命,所以赛马场使用的剂量是经过改良的,不至于要到马儿完全脱力才会停下,以致累死主人,但是也不可以过份地刺激马儿,若是那样做同样会引来可怕的后果。

    齐正额急着逃命,已经顾不得控制自己了,他不停地用芒针去刺马儿,终将它弄致快将疯癫的境地。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不得不保命要紧,向旁边的草丛一扑掉了下来。

    他摔得鼻青脸肿,也摔伤了腿,为身后的福临带来了机会。

    福临跑到了草丛边停下,咬紧牙关下马,用坚强的毅力快步走了过去,怒问:“戒指呢?”

    齐正额摔得头晕,眼前也很不清楚,他痛楚万分地眨了睡眼睛问:“你到底是谁,我可是皇上的长孙!”

    福临啐了一口,手伸到腰间摸出一把短刀,在他的面前拔开:“快把戒指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齐正额艰难地笑了笑,看向掌心,他突得向旁边一抛:“你想用这对戒去讨好小八和孟古青吗。做梦!”

    “你去死吧!”听到孟古青的名,福临突然心痛不已,他像疯了一样地扑到齐正额的身上,一刀便向他的腿砍去。齐正额惨叫了一声,也急速拔出腰刀来回应,他用力一插,插进了福临的心口。

    刀尖顿住了。

    齐正额呆了下,立刻明白了过来:“护心镜,金丝甲,呵呵,你定是宫里人了。原来你是福临。呵呵,怪不得你要讨好他们,你这个废物也想出头吗!”

    福临怒吼了一声,双眼变得更红了,他骑压在齐正额的身上,使劲地乱扎。但他很聪明,所扎之处都不是致命的要害。

    他先扎中了他的双腿,紧接着便是手臂。等觉得齐正额完全无抵抗之力时,他才放过他,去草丛那边找寻失落的戒指。就在他专注无比的时候,突然脑后袭来了一阵风,竟是齐正额反扑而来。他急忙侧身用手肘狠敲了一下齐正额的头,将其敲晕了过去。而后从怀里掏出一块整洁无比的帕儿,极是珍惜地将戒子包好。

    当他做完这些的时候,孟古青和索伦图还有弼尔塔哈尔也赶来了。

    福临蹲在草丛中偷望着,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他看看躺在草堆里的齐正额,抬手用刀柄猛击敲了一下自己的头,顿时血流满面。这时候,他在里面虚弱地叫疼向外爬。

    索伦图和孟古青立刻注意到了,向这边奔了过来。索伦图紧张地望见了福临的脸,吓得一呆。

    血流顺着福临的额头向下滑,很快遮挡了他的眼睛,使他看起来有些可怕,却又可怜无比,竟似即将死去一般。

    所有人都被震撼了,亲眼所见福临为这对戒子有多么拼命。

    福临先是对着索伦图讨好地笑了笑,而后对孟古青深情地伸出了手去,当众拿着那帕儿递到她的眼前,祈求地一笑:“我终于抢回了你们的戒指,死而无憾。孟古青你放心,它完好无损,没有半点玷污。快收好它吧。”说完便身子一歪,晕倒在她的怀里。

 第二百六六章 神秘的美少年



    福临的这个动作分明在告诉所有人,他极爱孟古青。他是为了孟古青才变成这样。倘若孟古青推开他便是忘恩负义,倘若没有,便是他们有私情。

    他为了她舍命,自是想要得回些便宜的。若是她就此百口莫辩倒也是件妙极的事,于他有利。

    孟古青看他倒下来,伸手托住他肩头,而后匆匆扫视众人,指住弼尔塔哈尔:“三哥你快来,九阿哥受了重伤!”

    等弼尔塔哈尔赶来接应,她便起身伴着索伦图守在一边。很认真也很冷静地指挥下人帮忙照应。

    如此一来,再也没有谁有空去想私情,而是被她指使得团团转。

    受伤的不是只有福临,还有齐正额。齐正额虽是犯人,也是证人,当然要为他解血上药。

    索伦图原本是吃醋的,这下也只顾得安慰孟古青不要害怕。随后回头疾呼:“带齐正额和谭泰等人一并回宫!”

    由于此次历险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再有硕塞带来的镶红旗亲兵相助,一战告捷。谭泰和常阿岱,齐正额皆被拿下,就此押回宫中交给皇太极处理。

    除了齐正额等主犯,还有赛马场的吴一斗等下人,他们也是落网之鱼。

    为孟古青遛马的马夫在不久前被埋伏的赛罕还有亲卫所擒,已招认“千里奔”和买官之间的联系。这是一条非常强大的罪证,再有齐正额鞋侧的芒针为证,他们想要抵赖都很难了。

    况且,索孟以身涉险,他们也是证人。而且有着无人敢置疑的证词。

    谭泰必败,此人倒也识趣,乖乖地束手就擒。常阿岱本是附属,也不敢反抗。硕塞在前边押送相关人等。弼尔塔哈尔和巴尔堪辉兰等人在后面保护索孟。

    而齐正额和福临因为受了伤晕迷。被下人抬上了步辇。

    一切准备妥当后,预备回程。孟古青依在索伦图身旁,刚要听他下令,忽而他们身后传来哭叫声:“不要抓我,我不是犯人!”

    是那位“佟爷”。孟古青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对索伦图道:“我去看看。”

    她走到佟姑娘的面前,掏出帕儿送到她的手边,笑说:“你不要怕,我知道你是佟家的人。”

    佟馨儿刚被亲卫拿住肩膀,因孟古青的话。他们松开了。她从未尝过这种苦头,委屈地眨动着泪光闪烁的眼睛,深深一福:“给格格请安。奴才不识深浅。请您原谅。”

    上回她曾经仗着女扮男装调戏过孟古青,还曾经想要戏弄索伦图,如今该着倒霉之事,她也享受了一回犯人的待遇。

    依她的年纪今年也该选秀了,却令拿捏命脉之人留下了这样的印象。合该是命运的安排。

    孟古青瞧她局促得连头也不敢抬,想着不能再吓她免得她被吓坏了。便说:“没什么。按理应先送你回府上,恐泄了密,委屈你先跟我们回宫。”

    佟馨儿是佟图赖的小女儿,也是佟嫔的侄女,但是馨儿完全不敢拿大。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奴才遵命。”

    “那就走吧,倘若你愿意骑马就跟我们在一起,若是累了。让奴才抬你也行。”孟古青问着,抬头笑眯眯地望了一眼索伦图。

    佟馨儿跟着去望,心跳顿时快了几分,她无法自抑地感到似是喜欢索伦图,害怕地低下了头。

    孟古青看到这样便为她安排了步辇。随后回到了索伦图的身边。

    索伦图不悦地纵了纵眉:“怎得不叫她来请安,这丫头刚才赛马的时候可是狡猾得紧。”他仍记得馨儿在使的小手段。很容不得。直到孟古青劝说他正事为要,这才作了罢。

    众人就此回程。

    出了赛马场的地界。孟古青再一次地想起了多尔衮。这次能如此顺利地为朝廷做下大事,定是多尔衮在天之灵保佑,按礼数理当再拜他一次,不知索伦图会怎么想。

    她骑在马上,扭头观望索伦图的脸也是红殷殷的,怕他也动了此念坏了大事,忙将目光转回。

    索伦图的心中热血奔腾,正是兴奋至极,他刚想要吩咐停下,却见到硕塞的亲卫跑到眼前来请示:“太子爷,谭泰说他想要祭拜多尔衮。求太子爷恩准。”

    谭泰是多尔衮的旧属,但却是背叛他的人,不可能突然良心发现。哪怕是真的,索伦图也不会允许他玷污多尔衮的英灵,厌恶地摇了摇头:“告诉他,不可能。本太子自己会去!”

    索伦图确是有了再拜一次的念头,而且即刻身体力行。因着他,孟古青等人也急速相随。

    离青石碑还有几丈丈远,孟古青敏感地感到风轻云淡的此处变得不同了,竟似埋伏着杀气,急急一瞥,便见着一支黑色的梅花镖从石碑后飞了出来!

    “小心!”她火速地压低索伦图的脑袋,和他在地上一滚便让开了去。与此同时,耳畔亦传来石子落地的声音。

    这镖落在索伦图和孟古青几尺之遥,是有人用石子打偏了它。孟古青匆匆地看了一眼,随后见着身后有个骑着黑马的少年追到了眼前来。

    酷似的轮廓,令她不敢置信地揉了下眼睛,叫道:“多尔衮!?”

    那少年约摸十二三岁,有着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而瘦,富有光泽的唇薄如片刃,勾人的桃花眼如春风吹动的潭水,却内含着凛然的杀气!

    这张脸跟多尔衮竟有八九成相似,竟宛如他的重生!

    孟古青一愣竟有些吓住了,周围叫喊声也越来越强,全都是一样的反应。

    他们也被吓坏了,谭泰更是抱头惨叫了一声,再也不敢睁开眼睛。发梅花镖的人是他安排的,谭泰想早晚是死,不如同归于尽,便在得知索伦图要去拜墓时发暗号给手下,让他们抄近路赶来了这里,镖上有毒,谭泰以为可以等索伦图中毒,以解药换自己的性命,可却是这样的结果。

    那少年冷笑地扫视过众人,骂了一声:“谭泰,我阿玛在天之灵看着你呢!你的报应到了!”

    说完,他吹响了口哨,四周便涌来了许多人。皆是镶白旗和正白旗旗下。

    孟古青瞧着他们的服色便有了数,这个酷似多尔衮的少年是他的养子多尔博。天意弄人,竟与多尔衮这般相似。她安慰地扶摸了一下索伦图,劝道:“太子爷勿惊,他不是多尔衮……”

    “他是多尔博。”索伦图兴奋地点了点头:“我听见他喊十四叔阿玛!”

    “您小心些,千万不要出去啊。”四周已是人山人海,全是为了保护他们,才用身体形成了盾牌,掩护他们撤退。

    孟古青紧紧抱着索伦图,害怕刚才飞镖的一幕重演。

    这次他们出宫是为了当诱饵,但她绝不能因此而放纵意外。

    “孟古青,放开我。”外面一片喊杀声令人热血沸腾,龟缩的人是可耻的。索伦图拢了一下孟古青的头发,温柔地说:“我要保护你,让我看看怎么了,我不怕!”

    “不许去!”孟古青狠揪了一下他的手,回头命令亲卫看紧他,又替他大声道:“多尔博你听好,一切自有国法,若是你在此结果了谭泰,便是不忠不孝!你带着两旗人马不听号令,十二爷和十五爷必视为同罪!”

    多尔衮因逆而死,多尔博自是无权调任双旗人马,他们这样做很显然是要推后辈出头上位,不可能让他恁意胡闹。孟古青于是想赌一把。

    多尔博正在外围和硕塞及弼尔塔哈洋的人一并对付埋在暗处的那些混蛋,确有公报私仇之念,孟古青如此一说,他倒不得不停下,心想这便是传说中索伦图最爱的女人,果然名不虚传。

    他第一个收了刀。而后双白旗也乖乖住了手。

    孟古青等一切安静下来,确定局势已然稳定才走到多尔博身前一福:“多谢救命之恩。”

    多尔博自小被小玉儿和多铎浇灌观念,因此对孟古青也是冷淡无比,只看了一眼便侧过身去不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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