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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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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叶布舒。索伦图还没有回答,谨妃的肩便颤动了一下。因知道玉露水的出处,她很怕跟这事搭上关系。
索伦图先是望了望她,抱歉地敛目:“是四哥。”
皇太极传他过来。并不许传话的人提前说些什么。为了给哲哲和海兰珠过寿,皇子公主们都来到了宫中,所以随传随到。中午便有盛宴,叶布舒和硕塞等人并不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接到消息后叶布舒便到达了体元殿。
皇太极的口气冷淡,完全是审案一般,怒问叶布舒:“这差事可是你办的。”
叶布舒跪回,感到头顶似是悬着一把利剑,谨慎之极:“儿子因太子之谕,一共买了三瓶。各有对症。”
皇太极听到他玩弄字眼,冷笑:“你倒小心,可如今是怎么回事?”
叶布舒伏地拜了一拜,又说:“条据可为证,儿子绝不敢做出对不起宸额娘的事。”
他一共买了三瓶,各有不同的颜色,分别是红,粉红,还有黄色。海兰珠应是粉红色的。
如今这瓶却是红色的。
皇太极教人取了来,执在手中冷笑地端看:“你的眼睛是白长了,这也能献上来?”
叶布舒吓得冷汗潸潸:“儿子不敢。这玉露水外边有银锡纸包着,非使用者不敢拆封,想是儿子一时大意弄错了。儿子该死。”
也许并不是这样。局内人看得清楚。孟古青想起自己用的那瓶是黄色的没有错,哲哲的那瓶倒没有开封,只要校验颜便知道有没有人动过手脚。因想着,向索伦图递了一眼。
索伦图起身站出来朗声说了。
众人被其吸引。孟古青却趁着这机会殿中的人们。她看到庄贵妃神色不变,而诺敏的额头却是湿汗一片。
她似是有了感觉。
这时,皇太极恩准并派人去取。比对哲哲的这瓶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因过了一会儿,取物人回来恭敬地献了上去。皇太极看的确是有锡纸包着,勾系着红绳,便信了叶布舒的话,伸手一拽。
众人摒住呼吸盯着他的手,只见锡纸被褪下,露出的玻璃瓶颜色是——粉红色。
皇太极目中陡然闪过一丝怨色。手儿重重地一拍:“孽障!”
叶布舒知道必将承接他的所有怒气,未敢有一字辩解,只是说自己错了。皇太极指着殿里站列的侍卫喊道:“带下去!”
叶布舒被拽下去打板子,只是皇太极没有说打多少便只是动手罢了。
谁也料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连孟古青也是怔了一怔。她即刻便去望诺敏,却见庄贵妃走到诺敏的跟前挡住了,微微一笑对皇太极道:“皇上,叶布舒固然有错,还请您看在往常勤勉的份上饶了他吧。”
说罢,庄贵妃淡漠地望了过去。
正常求情绝不会是这样的,分明是想牵引怒火。孟古青起来急步走过去,唤了一声:“姑姑。”
庄贵妃踅身。
孟古青看她身畔似是少了人:“请问苏茉儿嬷嬷哪儿去了。”
庄贵妃早趁刚才在清宁宫帮忙时做了掉包,这刻也不怕答她,一笑:“我差她回永福宫拿把团扇来,一会儿就来了。”如今哲哲的那瓶在苏茉儿的手上,它只有鼻烟壶大小,随手处置是很方便的。没有人可以抓得到把柄。
孟古青似是看到了什么冷笑着看着她。
庄贵妃向前进一步,悄悄依在她耳边:“好孩子,别气着皇上,龙体要紧。”
皇太极如今正是盛怒,什么话都听不下去。在没有证据情况下强行辩解,只会落得不孝的罪名。
可恨的是庄贵妃并没有直接的陷害她,替罪羊是叶布舒,孟古青并没有立场为他说话。
庄贵妃绕开了她,去到谨妃面前继续做好人。谨妃因为滔天大祸不安之极,跪在皇太极面前不停地求罪,希望可以代替叶布舒受罚。
海兰珠的脸并不是没有挽救的余地,只是过敏反应罢了。叶布舒却很有可能被打死。
皇太极不说多少就这么一直打下去,任是谁也拼不过板子的。
孟古青回身朝着索伦图点了点眼神。
索伦图因为思索法子耽误了一会儿,他也很着急,一下子又跪在皇太极面前:“皇阿玛,是儿子让四哥去置办的,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我。”
皇太极根本就不理会他。因打定了主意要让别人来当倒霉鬼,根本听而不闻。
孟古青在旁边看着,心儿也跟着急躁不安。偶尔一回头,见着庄贵妃的袍边皱皱的,似是有一点印,又不似水滴,便动了意,身儿向前粘住了她。
这一回,因挨得近了,她嗅到一点甜甜的香气。
庄贵妃警觉地扭头:“你做什么?”
是这个了。孟古青冷笑,呼唤皇太极下令住手,又来问她:“姑姑身上这香好闻得很,倒似是玉露水的样子。”
庄贵妃眼皮一跳:“不可能!”
“是么,这倒也不难分辨。”孟古青转身教下人赛罕到清宁宫去,说是请证人来。
庄贵妃心想绝不会有证人,挺直了腰道:“你在胡说什么,什么证人,你想诬蔑本宫么。”
第三百一三章 秘密很简单
凡事总会有迹可循。孟古青让赛罕寻来的证人却很特别。因竟是手牵着的来喜。
原本庄贵妃便笃定孟古青不会有办法,见着带来了狗却似吓住了。四周响起奇异的质疑声,她也唯有硬着头皮强辩:“孟古青,你这是何意思,带只狗儿来作证,你是想侮辱本宫吗。”
孟古青一笑,虽然宫中礼遇狗儿,但是在思想里狗儿始终是低下的。所以庄贵妃脱口而出也不足为奇。只是这是送上门来的错处,她不会放过:“姑姑若说狗儿不能做证,怕是先帝爷不能答应。”
庄贵妃一怔,料得避不过了,眸光黯然道:“那就依着你罢。”
纵是不想依从也没有别的法子了。来喜自从入了殿便一直狂叫,而且冲到她的面前不依不饶的。庄贵妃难堪地侧过了身去,也有下人帮着驱赶。
来喜不是那么容易被赶走的,它对庄贵妃的态度就像对待小偷。
孟古青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先别忙。走去抱起来喜去往皇太极的圣驾前,严肃地道:“请您亲自查验一下,这狗儿身上是不是也有股香味。”
自是有的。和庄贵妃身上的一致。皇太极辨别之后大为惊诧:“为何。”
孟古青回身瞥向庄贵妃身上的香水印,轻笑道:“要想查明此事,必须先请姑姑饶恕不敬之罪了。想必大家也都看到,这狗儿总是对着她叫必是有缘故的。”
要先把庄贵妃身上这件扒下来。庄贵妃听见立刻便有所动容,但之后没有说什么,乖乖地随皇太极的近身宫女下去。等她回到前殿来时,苏茉儿刚好带着团扇回来。因见庄贵妃身上变了,原先的那件衣服却被扒了下来,吓得面无人色。即刻便想迎上去保护秘密。
若是置之不理倒还好些,偏是如此将另一桩罪证主动送上了门。
玉露水的香味经久不散,如今苏茉儿的手上也是有的,平白地岂会这样,分明是处理过余患的证明。孟古青不动声色的将众人的视线牵引缠绕在她们的身上,轻而易举地呈现了答案。
这件事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孟古青指着衣上的印迹道:“这印着的一块倒有些变色了,颜色易辨,况且也有香味可识得,可请刺绣房的人来查验。”
落下的露水主要是由芍药制成的。所以呈现鲜明的色泽,容易验出。
庄贵妃因何这样做已是极明显了,无非掉包而已。哲哲的玉露水是红色的。叶布舒并没有派放错误。错的是有人从中作梗。
孟古青不过淡淡的说了几句。众人便已了然了。显然是庄贵妃趁着适才在清宁宫时的便宜掉包罢了。为了证实海兰珠受伤只是一场意外。
如今即是证明没有派送错误,可见海兰珠那儿的玉露水该当是粉红色而不是红色。
皇太极怒瞪双目,朝着庄贵妃冷笑:“布木布泰,朕着实不明白,想必他们也不明白。你来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贵妃心中一默,知道一切都是天意,辩解没什么意思,便伏身跪了,淡淡地回答:“都是臣妾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我想着让小八和姐姐不和闹个笑话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皇太极又一笑:“那小狗身上怎得粘了?”
庄贵妃悲伤地眨了眨眼:“调换的时候它突然扑过来,跌得瓶儿坠下才撒了一些在身上。”
小狗的警觉力是非常微妙的。皇太极点了点头:“如你所说倒是合乎道理的,来人。问一下外边,打够三十就罢了。今儿是喜日子。”
叶布舒已挨了许多板子。也的确是无辜的。但皇太极不可能为了索伦图以外的儿子承认自己的错误,所以说得是打够三十。
数目早够了。叶布舒被拖扶进来谢恩。皇太极抬手教他退下,起身道:“朕先去瞧瞧宸妃。你们先候着。”
他并不该如此冷静,倒似不正常了。庄贵妃却明白越是暴风来临之前越是宁静。她的心猛然地颤着,越来越慌。
不管这件事的结果如何。她都要一肩扛下去。这事是谁做的她自然知道,可是也唯有如此。
诺敏于额娘博礼宛如生命般重要。庄贵妃岂可不管呢。所以只是趁着皇太极分神的间隙,向着诺敏抛了个眼神,止住她不让她乱说话。
诺敏旁的不会,装死却不须教导,只管默不作声不管庄贵妃死活便是了。幸好皇太极没有拿问她,她便暗自庆幸着。绝不会自作多情地帮忙连累自己。
今儿的寿宴是为着哲哲和海兰珠两人的整寿,双喜临门变成了祸事临头,自然不是什么好事。皇太极起身时仍是风度不变,可是步伐却有些微颤着,显是气得狠了,这时若有谁再来搭话便是找死了。
所以庄贵妃也好,孟古青和索伦图也好,谁也不敢再说话,只是让开了一条路。孟古青挽着索伦图的胳膊让他不要急着去见海兰珠,给皇太极一点时间安抚风波再说。
她带着索伦图出去,见他伤心索然便不问闲事,只是堆积了笑脸陪着赴宴罢了。为了大家装得欢天喜地的,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皇太极去瞧海兰珠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待回来时面上也还是淡淡的。他向着庄贵妃瞥了一眼,招手唤她过去。
终究是两宫的整寿,皇家的脸面不能不要。海兰珠这样必是不能出席了,只好为她寻一个替身。
皇太极淡漠地说着要求,庄贵妃感受字里行间怨恨的情感,心想,这倒是一个立功的机会,乖乖地度过了这关,起码处罚不会更重了。
于是,她乖觉地应承了下来。
她和海兰珠本是姐妹,眉目之间总有些相像,再用化妆掩饰着些,旁人再帮着些蒙混过关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化妆容易,她自己也承担得了压力,却苦了别人。
皇太极又去吩咐索伦图等人配合。索伦图因是极难容忍的,才挨着庄贵妃的身边,浑身便泛着森凉的杀意,又如何装得了孝子。皇太极劝了几次,又唤哲哲帮忙仍是无效。便只好把心思转到孟古青身上,对她说:“你劝着些吧。”
“是。”孟古青自是明白大局为重,因见索伦图实在无法坚持,便说:“不如太子且去挽着皇后,我来伴着姑姑吧。到时候见机行事,你的心我们都明白。”
“哼。”索伦图压下心里的恨意,终是走到了哲哲身边。
孟古青轻笑着挽起庄贵妃的胳膊,温柔和顺地道:“姑姑。”
庄贵妃被她的冷静弄得有些羞愧,竟是低下头一言不发。
选秀的事压后,众人这便赶往乾清宫赴宴。皇太极叫太监宫女呈了佳肴,并在御案前垂了纱帐,众人伏拜,没有谁敢抬头乱看。皇太极成功带着庄贵妃和哲哲还有索伦图孟古青升案。
这便是以假乱真了。庄贵妃压着嗓子轻易不说话,和哲哲一起接受皇子和公主们的跪拜。
炎炎夏日,这么做倒是十分奇怪了,但是没有谁敢质疑,一个个的过来跪了。
轮到硕塞时,他很疑惑的抬头微瞥了下,因瞧着纱帐后的面庞不似海兰珠,倒似是庄贵妃,心想莫不是海兰珠出事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嫉妒小八,又因着伤眼的事对海兰珠很有意见,心想若是海兰珠真有了好歹失了宠那就是最好的事了。
因想着,唇边竟勾起了一点笑意。
他不知道皇太极正瞧着他呢,因一怔神见着一双冰冷的眼,吓得忙低了头,锦上添花的说了几句。
皇太极冷淡地笑:“小五的眼神不好,多看几眼朕也不至于降罪。退了罢。”
“嗻。”硕塞被触到了伤心事,心里越发寒凉,原先的怀疑却是确实了,他敢断定帐帘后坐着的是庄贵妃而不是海兰珠。心里诅咒了一句,起身为后面磕头的人让位。
后面磕头的倒是庶妃所生的六七阿哥,他们倒是心热,齐齐拜求:“求皇阿玛让儿子当面磕头敬酒。”
皇太极笑了笑,回头微瞥。庄贵妃和哲哲便举杯近唇说饮下了,并不使他们上前来。这二人带着疑惑退了,也不敢再问。
一人接一人的,无论再怎么难应付,总是能应付到最后的,可是,也有不识相的人来捣乱。
轮到公主们磕头了。淑哲和永安热情地粘上来,非要当面见一见不可。她们再有一两个月便要远嫁了,若说没有情份也不实。
皇太极微微一笑,准了。
孟古青下去引她们上来,因眸光寒冷,显见别有威胁之意。淑哲和永安带着复杂的心情来到纱帘后,因见着没有海兰珠却是庄贵妃,吓得腿软而跪。
孟古青笑:“两位姐姐敬酒。”
她们满足了好奇,不敢再乱想什么,磕了头下去了。
一番辛苦,终是应付完了。孟古青辅助着料理了余下之事,回到皇太极身边听教。索伦图也在,皇太极淡淡地叹了口气:“今儿你做得很好,朕知道你和小八受委屈了。你们想朕如何处置她?”
第三百一四章 有赏有罚
她指的自然是庄贵妃。孟古青想了想没有说话。皇太极显然只是想卖个面子罢了,真的接了话才叫傻。因担心索伦图会认真,抬眸扫了过去。
索伦图很急地向前冲去,却因这一眼制住了自己。闷闷不乐地回答:“儿子听皇阿玛的。”
皇太极满意地点头,对他说:“终究是长大了,原先以为你忍不得的。”见着这样,才好说底下的话。
原来,几天前淮河报捷的折子进了宫,占土谢图说,福临亲手斩下了假闯王的头敬献给皇太极。而博果尔则是斩杀了副将。
兄弟俩立下了举世罕见的大功,如何对待他们的母亲倒教人为难了。
娜木钟没有什么,复位贵妃以示荣宠倒无妨,庄贵妃就难了。处置了她,又拿什么态度待福临呢。
升他,赏他?这是规矩该当的,却不是皇太极愿意的。况且升了福临做贝子,庄贵妃怎么办。如果不升不赏,倒教人心难服。
如今难题摆在眼前,皇太极真的心累了。因见着小两口很乖总算得了些欣慰,便说:“先退了吧,宸妃需要休养,已回关睢宫了,别去吵她。今儿朕跟你们说的事也不许外传。”因留了小两口说话,哲哲和庄贵妃之前已得谕离开了,皇太极让哲哲先到永福宫看好庄贵妃,以待他想出办法来。
至于海兰珠,已在寿宴的那段时间里从体元殿挪回了关睢宫。因体元殿终归不是海兰珠熟悉的地方,这般做亦是为了安抚她,为她定神。
皇太极处处苦心,只是颇有些累着了。
孟古青福了福身子,拉着索伦图出去说话。问他想去哪儿。索伦图躁得很,想起了妹妹也涂过玉露水,急了起来:“淑雅无恙吧?可会有旁的事?”
怨不得这样想。如今海兰珠身边围绕着的是苏赫,他多一句话就有麻烦。
淮河之役福临和博果尔等人都有参与,多尔博和苏赫却没有蒙恩。因多尔博始终没有向索伦图跪求,也没有走裙带关系和乌力吉结亲来换以利益。这本是值得敬重的,但皇太极以此为借口搁置了,也不给多尔博旁的事做。索伦图极是不豫,亦因此拦下了苏赫不让他去淮河。苏赫因没有差事得了闲难免生事,或是时常到硕塞府上走动,或是到宫里来伺候,他嘴甜也知道海兰珠的弱点。投其所好将海兰珠当成亲额娘一样的孝敬讨好,也得了她的喜欢。
虽然没有明旨,短短时日海兰珠倒把苏赫当成了干儿子。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苏赫若是多言便要招来麻烦了。
当初福临能够去往淮河他便有不可磨灭之功。今时今日亦不知他会为此做些什么。毕竟福临得了头脸,不比以前无功之人,他若是向着他也是应当的。
老天爷赏面,如今一个外人倒占了海兰珠的心。孟古青见着索伦图愁眉深锁便想到了他,觉得奇怪。自语道:“怎得不见苏赫。”
索伦图亦如梦初醒:“是呀,怎得不见他。”
今日是两宫整寿,哪怕苏赫作死也该来的,怎会不来拜寿。
二人正想着,迎面便见着他赶来了,苏赫眉头轻皱。撩步跑来跪了,惶恐地道:“奴才给太子爷,格格请安。奴才该打。原是早该来给皇后主子贺寿的,只是在宸妃娘娘那儿迟住了,所以才慢来一步,奴才有罪。求太子爷带奴才到皇后主子跟前领罪吧。”
先前选秀苏赫便没有跟来伺候,原是因为外臣不在女眷众多的地方露面。这是该当,可是拜寿竟也不来。这便是大逆不道了。偏偏理由匪夷所思,竟是为了海兰珠。索伦图一听以为海兰珠伤情有变,冷喝道:“额娘怎么了?”
苏赫是挑好了时机来的,专为挑拨火上浇油,他泫然欲泣地抬手摸了摸眼角:“太子爷倒不必悬心,娘娘脸上只是发痒不能抓挠罢了,奴才专为看着她才来迟了。虽是孝心,到底也不合规矩,所以请太子领奴才去见皇后主子。”
当着亲儿子面说孝心,跟打脸一般了。索伦图冷笑:“怎得你自己不去?”
苏赫为难地一默,心想不过是卖弄孝敬罢了,看不惯也不必说什么,怎得这般牙尖嘴利的不饶人。心里不服,嘴上却甜得很:“太子爷,纵是皇后主子宽宥,奴才也不敢一个人去见她。奴才在您跟前能说是为了宸妃娘娘,在她跟前怎好这样。若惹起了误会,奴才即是大罪之人了。奴才虽然不值什么,也不敢不孝敬的。”
索伦图瞧他的口气和福临同出一辙,半点好感也无了,挥手道:“你倒不必去了,瞧着生气。我会替你和皇额娘说的,额娘那儿我就不去了,皇阿玛说不要打扰她。你既有幸在跟前就好好伺候,若额娘想见我时差人报我。下去吧。”
苏赫讨到了想要的结果,自是乖觉应承了。心想,将这番话略改一改便是了。随后转身离去。
孟古青跟索伦图一起目送他远离,因心里存了事,便劝索伦图先回毓庆宫,多想便是伤身了。索伦图听她话中有话,急道:“这么说,倒要便宜了她不成。”
他有气闷在心里,便只是以“她”来代称庄贵妃,孟古青摇头劝止:“太子,她逢临大难,还能从容不迫地假扮替身,可见心机,今儿的事是她周全了脸面,若是你咄咄逼人,倒是不好了。”
索伦图听得也有道理,便只是按捺着自己等旨意。
巧得是,也才不过一日光景,福临和博果尔等人就回来了。从大捷到还朝比预期早了许多日子,可终是有些遗憾,因没赶得上向两宫贺寿。
还朝之日,孟古青跟着索伦图在皇太极的带领下去迎接人马。届时同往的也有许多亲王和重臣,只见福临纵身马上,金冠长甲仄仄生辉,身如蛟龙气宇轩昂。面上比去时更黑了一层,却是更显棱角更成熟了,亦不见从前的懦弱。
孟古青远远地看着他,目光对接之时,他的双眼便越发灼热了。福临身儿前倾似是有千言万语欲诉,却只压抑住了,点了点头。
等他到了跟前先是下马向皇太极请了安,又恭恭敬敬地对索伦图行了礼。见索伦图冷淡得很便又转回到皇太极的身边,笑着说:“原是想着早些回来给皇额娘和宸额娘贺寿,谁想路上伤口迸开了。就误了一日。儿子虽是归心似箭却也没法子了。这下回来,先请皇阿玛赏板子吧。”
他讨好地笑着,看皇太极意下如何。周围亲王不少还有许多大臣。他料定皇太极是不会这么做的。这次援兵的主帅不是他而是弼尔塔哈尔,只是他作为皇太极的儿子比女婿更有面子罢了。他刻意的提及了伤口,知道皇太极多半要问的。
这道伤亦很严重,是大刀从颈下划过,前胸吃了口子颇有些深。若不是福临意志坚强又有运气。怕是不得回来了。
皇太极淡淡地问了几句,不甚在意。
福临心寒极了,却笑得更甜:“皇阿玛当初为儿子取名福临可见是极好的,儿子托了您的庇佑才得平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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