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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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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淡淡地问了几句,不甚在意。
福临心寒极了,却笑得更甜:“皇阿玛当初为儿子取名福临可见是极好的,儿子托了您的庇佑才得平安呢。皇阿玛,儿子在外时常想着您,如今回来。心便定了。”
他其实并未定心,因未见着庄贵妃前来迎接,便想着她是不是出事了。出征前他便有此担心。怕是后宅的事惹起来的,却不敢问皇太极,便避到了一旁去又去逗引别人。
孟古青见他走了过来,知道是冲着自己的,身儿一福。笑着说:“九阿哥回来了。”
福临见着她的笑,不禁心花绽放。也跟着笑了一笑,痴痴地说:“见着你就好了。我在外边的时候就想着早些回来呢。天从人愿了。”
孟古青看到他的眸光变得有些哀伤,又见襟扣松了,颈下似是有伤痕蔓延。她一默,想象着福临在战场上受得那些苦,便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因问候总是会多有纠缠的。
福临如候天籁,因见她始终不语便唯有深深一叹,转了身子走到另一边去。心里想哭脸上带出一抹哀色来,因想着只是又一次痴心妄想罢了。
再过一阵子,众人去到乾清宫,庆功宴便开始了。孟古青始终跟随着索伦图,并不理会福临。福临在席上也不敢勾引她,心却乘风而飞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皇太极有话问起时,也是经着弼尔塔哈尔的提醒方才知道的。他很紧张,怕是惹恼了皇太极,随后也没听到有关战事的封赏,心儿焦灼不安。
皇太极是故意的。等席散了之后,单独将福临留了下来,因设下了难题考验他的为人,却不是那么容易教他过关的。
福临忐忑地跪着,听皇太极说起昨日行宴上发生的一切,先是不信地睁大了双眸,而后努力地揣摩皇太极的意思,终是明白了,皇太极乃是要他在赏赐和庄贵妃之间做出选择。
他千辛万苦立下的功劳,便是为了填罪?福临感到眼前一黑,幸而挺住了。他紧急地思谋着拜了拜:“皇阿玛,儿子不敢评议额娘的所为,儿子草芥之功,也不敢用来交换。只是儿子发誓对太子绝无妒忌之意,还请皇阿玛开恩恕额娘平安。至于儿子所做的,皆不过是身为爱新觉罗的后人应当有的孝心而已。儿子再不敢想别的。”
福临越来越油滑了。这张嘴甜得令人非但挑不出错,反而会喜欢。皇太极淡淡地望了一会儿,想到再试他一次,便说:“布木布泰着降为嫔,她既是常到无欲堂念经,朕便许她带发修行,迁入寿安宫中常住,那里清净些,离得近也方便。至于你,提封为贝子吧。”
寿安宫?!福临听得陡然心寒,那是冷宫啊!
第三百一五章 乌云珠有孕
皇太极说得轻巧,亦是悬而未决的口气,意在试探福临。虽然无论福临怎样回答都改变不了结果,但他的反应却可以试出良心来。看他是个孝子,还是贪图富贵的小人。
福临当然也知道这点意思。这些年来揣摩朕意,他总能摸到一点门道。所以才听第一句时便浑身一震,待到后来时便只是软弱到发抖了。
皇太极为了海兰珠什么都做得出来。若为庄贵妃求饶,怕是要同归于尽的。可若不为她求饶,他便成了不孝子。若那样皇太极更有借口处置他。
他当然想保全庄贵妃,那是他的额娘啊!可是自己……
不管怎么做都是错,干脆赌了!福临低头咬牙,片刻后抬首露出笑容来:“谢皇阿玛恩典,只是儿子不敢愧领贝子之位,若皇阿玛恩准,儿子情愿全数抵了这罪过。额娘降位也是该当的,只是迁居寿安宫倒不必了。永福宫内一样可以礼佛。”
皇太极朝他一笑。
福临跪直了身子,背上积得全是汗。只是那谦卑的笑容却不敢有半分变动。
他只要皇太极信他孝心,信他绝没有再玩弄花样,因知骗过这一次便得了便宜,于日后也是有利的。
皇太极盯了他许久,似是要在他身上瞧出另一道影子,抬手拿帕儿抹去他额上的汗,笑道:“小五当年第一次用兵回来也似你这般呢。不过……他跪了两个时辰。”
福临察言观色瞧着皇太极的眼角皱纹有些绽开,心知必是放松了,身儿向前趋,讨好地攀谈着:“儿子比不得五哥,可是儿子会用心学的。只要皇阿玛给儿子机会,儿子会越来越好的。”他自是不知道当年硕塞因何事得罪皇太极,但硕塞是他的榜样。依样画葫芦总是会的。
皇太极抬手唤他起来,并没有再提刚才的话题,也没有再说庄贵妃。福临因此猜到自今而后庄贵妃即会变成庄嫔,也会搬到寿安宫中居住,他的建议被否定了,但他的贝子之位却是到手了。皇太极终是以大局为重,留了一分情义,福临对此也是了然于心。他不敢说恨,只是感激地抿唇叩首再谢了皇恩才起来。
皇太极原是冷眼瞧他,渐渐的却见缓和了。问起福临战场上的经历。福临立刻变得有些紧张,因那些刀光剑影浸透了他的恐惧和血汗,再度想起倒有些被迫的意味。幸好那些片断并不总是引人愁苦的。也有教人热血沸腾的时候。福临因想了起来,便变得眉飞色舞。一时天真,倒忘了是在皇太极的面前,竟是兴奋到伸手想要攀扶住他的肩,细细诉说。
手方才挨上去。皇太极便觉出了,不过没有动,由着福临靠近他。过了一阵,福临自己警醒过来了,吓得松手又去跪了:“儿子失仪了。”
皇太极蹙眉:“你怎得又跪了,起来吧。只要心思纯正便是朕的好儿子了。有空多读读法华经。”
“是。”福临紧张地抬起身子。心想这是皇太极委婉的暗示他可以去寿安宫见额娘。这是难得的恩典了,皆因他成器的缘故。他想起一年之约,如今他已是贝子了。接下来是贝勒,郡王,亲王。只要老天恩典再赏几次大风大浪,他便可以跃升了。
如今快到八月了,离着来年五月还差九个月。日子还是很紧迫的。
他想着,心里一半甜一半苦。倒不知是何滋味了,有些发呆。等到皇太极准许他出去,步子倒有些蹒跚。出了屋,在院子里偏是又跪了下来,朝着关睢宫的方向叩了三次头。
窗儿开着,皇太极在屋里瞧见了,立时有片刻的怔神。而后明了是福临在对海兰珠表达歉意,只是不敢上门去惹怒她罢了。他料定福临这动作必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所以才敢如此。心里一默,想到待福临是不是太苛刻了些,适才分明也瞥见颈下有伤痕,却不曾教福临卸了衣察看,怕是他已心痛欲死了吧。
世上的各种祸端,无非都是因着嫉妒罢了。皇太极正有些感伤,又忆起布木布泰做过些什么,他便又变得心如铁石了。只是布木布泰从贵妃连降两级变成了嫔,以后的日子越发地寡淡罢了。皇太极不愿再多想些什么,便抬手合上了窗户。
这边福临想去寿安宫见庄嫔,因是心急如焚便赶得极快,几乎是奔跑如飞了。中途却有人将他拦了下来。定睛看是乌尤和娜仁,顿时受到了惊吓。
乌尤是淑哲的奶嬷嬷,娜仁是诺敏的奶嬷嬷,两边同时找他,这倒成了奇事了。一边是亲姐姐,一边是侧妻,福临无所适从地叫嚷起来:“如今额娘要紧,都来缠着我做什么。”
都是来打听消息的,怕受到连累。皇太极和福临说了这么久,她们总要一个安心的法子。
面对至亲这副嘴脸,福临倒要气得吐血了,甩袖弃了她们,直奔向寿安宫。临进门前突然想起这儿是冷宫轻易进不得,便借无欲堂的后门穿了过去,并说是因着皇太极的口谕恩许才进到了里面。
庄嫔刚到不久,正和苏茉儿在'免费小说'整 理床铺。因听到福临的唤声,惊喜交加地踅身。
“额娘!”压抑在心底的怨苦终于可以一泄。福临飞扑,投向庄嫔的怀抱,边哭边说:“儿子回来了!”
“起来,快些起来,让额娘好好看看你。”庄嫔拉起跪地的福临,也是一般地泪流满面:“总算是平安回来了!”她教苏茉儿端了凳,母子俩坐下好好说话。因瞧着福临的眉眼比一个月前更粗糙了些,极是不舍地抬手抚摸着,边摸边泣:“你瘦了。”
“儿子无事。”福临拢住她的手,怕她再向下摸便藏不住伤情。笑道:“皇阿玛赏了贝子之位。额娘不必再担心了。”
“那就好。我的福临终是有出头之日了。”庄嫔想着皇太极只降了自己两级,这是皇太极还她的人情。因福临得贝子之位,她总得是嫔位才不致引人讥笑。这样周全了皇家的脸面,也全了皇太极的威信。皇太极终是着重大局的。
而今,她虽是处身于这么尴尬的局面,却已是最好的结果了。皇太极宽免他们,有一大半也是为了朝廷,不愿让后宫之事令人诟病。
皇太极原本想借淮河之役造势,将弼尔塔哈尔和博果尔等年轻一代捧出来。而今占尽风头的是福临,他若一再打杀他,难免会让人议论是为了小八冤枉他,便教前期的心血白废了。所以他不敢舍本逐末。
庄嫔对这层意思自是领会的,也很高兴福临没有选择错误。否则现在他们便不能在一处说话了。为了宽他的心,庄嫔拍拍床头包袱,笑道:“我本来就带了不少东西,这儿也是什么都不缺,你不必担心我。倒是你,现在成了贝子了,日常行走要更加谨慎。用度也别太过节俭,失了脸面就不好了。皇上总也喜欢是知进退的儿子。你若一味节俭,他会疑惑你投其所好,那便麻烦了。”
“儿子知道的。”福临成了贝子,自会有相应的俸银。何况这次斩杀的人头会悬挂在四九城外示众,单是它的分量,也值许多银子,皇太极不会不赏的。
“没想到,往常轻易不得见,到了这儿,却能说上话。”庄嫔搂住福临的脑袋,依依不舍:“那些因果我知你要问,倒是不必了。”
“是诺敏吧。”福临怎么会相信庄嫔会为了离间海兰珠母子做出这么无聊又白痴的事,定是为了诺敏顶罪罢了。诺敏痛恨孟古青,所以才会不顾大局地陷害她。
庄嫔望着福临,她也是这样想的,只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秘密,是她新近才知道的,令她极是激动,心里的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倒出来。她极是疼惜他,也知凭他的能力管束不了诺敏,便摇了摇头:“你想岔了,这事是我做的。”
“额娘快别这么说。只恨我现在动不得她,可是私底下也能为额娘出口气。”福临一笑:“不管怎么说,我总是她的男人,我只管冷着她,她能如何?”
庄嫔心中一凉。想到了自己的遭遇。皇太极一向冷待她,她能得到的温暖也只是从前和多尔衮的记忆罢了。
福临瞧着脸色不好,又忙说:“额娘早上用过了吗,儿子去弄些粥来。”经过上驷院的处罚,煮粥这种小事他完全可以胜任。
庄嫔摇了摇头,却又牵着他的手不让走:“福临,等下乌云珠会来,你要好好待她,别说这些闲事惹她难过。”
福临猛然地想起回宫到现在还未见着她,怕是已出事了,忙问:“诺敏做下这等事情,会不会拿她出气?额娘是想让乌云珠到这儿来避难吗。额娘心慈了,只是怕她会给您惹麻烦。”
庄嫔抚着他的手背,泪盈于睫:“也有这点意思。老天保佑,乌云珠如今已有了身子。福临,你就快当阿玛了。”
第三百一六章 乌云珠避祸冷宫
福临一怔,想起和乌云珠在西院的两次缠绵,那时他抱着奔赴沙场一去不得回的心意祈祷上苍给他一个孩子,竟真的如愿了,喜极啊。因忆及小时候受到的伤害,无非是害怕日后子息不易,而今既有了孩子,倒不必担心会遭人耻笑了。这个孩子于福临的意义格外重大,他自是看重是很,喜得这便哭了。
庄嫔也是感同身受,搂着他喃喃道:“真快啊,如今你和乌云珠也不过这般大,倒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不过说起来,当年我嫁给你皇阿玛的时候,也才不过十二三岁。当年我……”她错失了多尔衮,倒嫁了皇太极二十来年,这是命啊。她想想,眼泪便又淌下来了。
不想认命又能如何呢。幸好老天爷恩典,福临又有了新的希望。只要福临得享和乐,庄嫔就算是再辛苦些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可是她一边搂着他,一边却又想起了博日格德。如今她长住寿安宫里,倒不知博日格德怎么样了。博日格德也快要有六岁了,是她悉心地养育了六年才有了今天,自然也是有感情的,只是际遇使然,只能先顾着一头了。
庄嫔抹抹眼睛,又帮福临擦泪,委婉地问他皇太极的态度如何,看能不能在适当的时候讨个恩典,把博日格德放到身边来。她终是舍不下他。如今福临立了功,提一句也还是可以的,只是要冒险。福临迟疑了一会儿,叹道:“依十二弟如今的年岁,怕是皇阿玛不能恩准。”以前布木布泰尚有贵妃的名衔,因此刻意忽视博日格德日渐成长起来而抓着他不放,对外倒也还能说得过去。而今降成了嫔,皇太极自然可以顺理成章地将博日格德带走,放在别的嫔妃身边去养着。
如此算来。庄嫔竟是白费了六年的辛苦。福临一面为额娘惋惜着,一面却又在想博日格德侵占了他这六年的宠爱和关怀,快些滚了才解气呢。其实他们的遭遇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在养母身边六年。只是福临敏感心思难免多想,想庄嫔终是更在乎博日格德,待他这个亲生的倒是疏离了。
继而,他又想起当年多尔衮赴死入宫的夜晚,即刻便心烦气躁了起来。他这条命能存活至今说到底和多尔衮脱不了干系。他总也背着羞耻和怨憎,一生难忘。
为了掩饰,他别过了脸。眼睛望着另一处,淡淡地道:“额娘也不必太担心,好歹玉牒是改过了的。纵是放在别人身边养着。十二弟也不能弃了您的恩。他已经快六岁了,不会不记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也舍不得他。”庄嫔想起昨夜召博日格德到身边说话时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心想还是小孩子好啊,单纯得很,心眼里只有亲情。只有她这个额娘,不似福临越长大心思越沉,倒有些膈阂。
某些话他倒愿意跟苏茉儿说,却不愿跟她说了。
福临终是恼她和多尔衮的旧事。因这是皇太极不待见他们的极大缘故,这道裂痕偏又是永生不可弥补的。庄嫔不得宠,他于许多事情上便要分外艰苦。而且。他如今已是成家的人了,自是不比博日格德相处的工夫多,怕是将来在庄嫔心里同样少了份量。因想着。竟对庄嫔也有了恼意,闷闷地说道:“额娘不如以前疼我了。也是,儿子总不在您身边,又凭什么得您的宠呢。”
庄嫔痛得心儿狠狠一拧,掐紧了他的手。
福临见她脖儿向前抻。眼儿瞪得圆圆的,显是急煞了。一时又有些后悔,抬手打了下嘴巴,自责道:“儿子糊涂了,原不是故意的,这么多年了,我心里难免……”
他心里苦透了,偏又无可奈何。宫规本就不许嫔妃亲近自身的骨肉,皇太极又刻意地离隙他们,他和庄嫔相处自然比别人越发艰难。
见一面倒比过年还令人高兴,可是转眼又要分开。
苏茉儿一边伺候着,怕争执起来忙先劝了,又怕外边有人听壁脚,快步过去掀窗偷看,瞧没有人才放了心,紧张地回身道:“快些吧,这大白天闭门关窗总是不好的。”
庄嫔比不得从前贵妃的份位,而今只是嫔位,这寿安宫又是冷宫,大多数人跟孟古青交好,怕是有小人会传出话去引来麻烦。
福临伤心地揉揉眼睛,从凳上蹭跪下来,还舍不得走。
庄嫔知他想见乌云珠,催苏茉儿出去瞧瞧为什么还没有来。
苏茉儿出去了,一会儿倒领了两个人来。一个是乌云珠,另一个则是博日格德。博日格德原是被安排在北一所里了,因昨夜哭闹身子不舒服,今儿便赖着没有上早课。而是偷摸着到了这里。乌云珠在路上遇见了他,便和他一起来了。
因心怀忐忑,乌云珠抓着包袱,一见福临竟松手教它掉了。身子仆仆一跪,福临见她比一个月前清减了,又吓成这个样子,心一软,亲自起身去扶。
“爷。”乌云珠哭着躲避他。
福临见着她左边耳廓连带着面颊和下巴都有些红,想是被打过的,猛然一惊擒了她的手问:“诺敏?”
乌云珠摸着肚子点头,诺敏尚不知道她怀孕,只是为着玉露水的事生气罢了。幸而那时高娃瞧见了拦下来,不然这会儿她也到不了这儿。
福临哀伤地一叹,他对这个侧妻总也没有办法辖制,还要处处小心,真是头疼得很呢。想起来寿安宫时被娜仁拦下的情形,带着怨恨的眼神回头望庄嫔:“那小贱人还没有过来探您吧,有没有找麻烦?”
庄嫔木然地点了点头,她怎敢奢望诺敏前来问候?没有奔来添乱便已是万幸了。她说:“好在诺敏身边还有卓木娅,昨儿我跟卓木娅说了一会子,让她帮忙劝着。卓木娅是额娘的人,若她也不管用我便只好写信给额娘了。今天这事算是先斩后奏。先让乌云珠安置下来,保住孩子再说。”
当初诺敏肯放乌云珠到福临身边,只是以为她受了伤不能侍寝。却是反过来成全了她。只怕是不肯甘休的。
福临也这样想:“能瞒便瞒着吧,全当乌云珠到这儿来伺候您,这儿的膳食比不得日常的,倒要辛苦你们了。不过额娘也不要担心,儿子可以再填补银子,总也不能教您和孩子吃亏。”他曾经存在衍庆宫的银子如今正好用得上。
庄嫔摇手:“我还不至于使你的银子。你的银子有诺敏盯着呢。你为着自己存些私房才要紧,别都交到她手里,她是个没成算的,不会为你想。日后开拓人脉,要用钱的地方很多,说给你听你总要记在心上。”
福临明白很有道理,垂手道:“额娘身边只有苏茉儿嬷嬷跟过来,必定辛苦得很,儿子那儿的人……”
庄嫔不同意:“我到这儿是为了受罚,能有苏茉儿伴着我已然是幸事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乌云珠干活的。至于吃食,我会想办法。这儿的环境也没你想得那么差,比从前好多了。”
寿安宫自从得到孟古青接济后,已在外边有了盈利,积香斋的利润日益攀高,所以这儿的伙食和其他待遇并不差的。
对外这儿是冷宫,对内竟也有别处没有的逍遥。只是这份逍遥未见得有他们的份。
福临默了默,眸光一转去瞧乌云珠。
乌云珠深深一福,脸上泛着乖巧的笑:“奴才会好好照顾自己,爷的骨肉,奴才不要命也要保着他。”
这话说得福临心疼,因想着如今的处境,对乌云珠自然多了几分怜惜,抬手摸了摸红印又垂下了。
乌云珠如得甘霖般地渴望着他的关怀,又说恭喜福临得贝子位。福临一怔,因想起这是庄嫔降位换来的,便又现出不豫的神色,乌云珠见着这样便不说了,偏是再次摸了摸肚子。
她要感谢这个孩子在紧要的关头救了她。玉露水之事庄贵妃也曾问过与她有没有关系,她本是瞒不过去的,却因着这孩子而脱了难。庄贵妃虽有怀疑却也不再难为她,免得问出实情来不好处置,便只让她好好养胎便是了。
乌云珠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快怀孕。她以为凭着福临的身子不太容易得子,而且他们年纪尚幼,哪知道竟是撞上了捡元宝的运气。这必是亲额娘在天之灵默默庇佑,日后得了闲定要在佛前还愿。
只是既是在这儿养胎,倒要先瞒着外边。免得有人下毒手。乌云珠盼福临多添些重视,因礼佛只能吃素,她怕身子抵受不得,对孩子也不好。但不敢多说免得惹他以为自己不懂事,便只是说她不在身边伺候的日子福临一定要好好保重。
福临点头应承着,又问庄嫔还有何事需要思量。庄嫔说要紧的是找一个可靠的人为乌云珠诊脉养胎,最好是女子方便掩人耳目。福临便说会去找苏赫商量,让她们不要担心便是了。
福临要走,乌云珠便贤惠地主动送到门边,心里盼着他能想到自己担心的事,双眼总也绕不开他的唇。可是福临偏偏粗心地略过了,见着这样便觉得奇怪,临时却又想起了别的,竟是说:“我有一个月不曾在宫里,也不知道孟古青和小八那边怎样,额娘如今受罚,这事来得蹊跷,她说不是诺敏做的,我总也不信,等我查实了,我一定要撕她的皮。”
第三百一七章 腹黑又圆滑的福临
这倒牵扯到自己了,乌云珠惊惶地眨了下眼睛,思索福临所说的话。在想他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在试探自己。容不得她想太久,只有把这桩罪过安在诺敏身上:“爷别这么说,主子也是一时糊涂,别为外人伤了和气。好在皇上恩典,爷得了贝子之位,日后定能扬眉吐气,咱们且先忍着。爷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娘娘,天地长远,谁知道以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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