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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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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敏也觉得心虚,但她年纪小阅历太浅全凭心意行事。这病来得太急她不敢沾惹。而且被惯坏了,凉薄自私又不懂服侍,所以索性不沾手。现在感到挺对不起福临,便讨好了几句,见他冷冷的也就不说话了。

    身子尚虚。福临用了早膳后便在房中歇息,倦倦渴睡。不知过了多久。因感到有人帮着擦汗便又醒了,见是硕塞,意外地瞪圆了眼:“五哥?”

    此时已近正午,硕塞笑着放下毛巾覆在他的额上,又说:“好好的怎么病了?立下了大功回来倒胆怯了不成?”

    当年硕塞初次领兵和福临差不多大,却是比他沉稳得多。福临听见这样说很有几分羞惭,但心中仍存着不服,提高了声音回道:“哪至于如此了。五哥却是小看了我。我伤口未愈昨日又中了暑,迫不得已才要休养着。劳动五哥来看我,实是羞愧。”

    硕塞一默,心想是为了讨好海兰珠才要来的,看他只是顺便。因不好说便只是笑了笑,问他伤情如何。

    福临瞒住乌云珠怀孕之事,面对硕塞时便有些心虚,有些支吾着。硕塞一笑,主动提了起来:“半个时辰前我的人为乌云珠看过脉了,她有喜了是不是?”

    福临一怔,随后心笑自己糊涂,原该想到这些的,现在教硕塞自己问了出来,倒似打脸了。他忙堆积着笑容说:“是的,多承五哥帮忙。”

    硕塞收了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回道:“我哪里帮了你什么忙呢,都是苏赫帮着你。你们现在的关系倒比跟我亲近得多了。只怕跟阿济格也比跟我亲近吧?”

    福临想莫不是硕塞发现自己脚踩几条船了?忙着解释:“不过互相利用罢了,怎比得上跟五哥的情份?”

    硕塞淡漠地瞧了瞧他,抬手撤了额上的覆巾,换了另一面又盖上。

    福临瞧他的眼从上面看过来,颇有些阴森的寒气,笼罩着他似牢笼一般。惊得一抖肩带动着身体险些把毛巾抖下来,忙得一绷身子稳住了,笑道:“五哥的大恩福临永不敢忘,我现在有的都是你给我的。”

    在淮河斩杀假闯王时是有许多内幕的,其中的一桩便是福临最终成事并不是一人而为,而是占土谢图等人围赶假闯王进入圈套所致。否则凭福临这点年纪和阅历,哪里就能立下盖世之功。光这一点他欠硕塞的便极难还清了。

    与此同时,当然也少不了阿济格等人的帮助,他们是他的债主。可是这两边的债主却是有仇的,内中平衡不易掌握。

    福临见硕塞气着了,本想好好跟他解释,但是身子虚使不上力,只好装傻卖乖。

    硕塞打算放长线。所以也没有太过纠结,勉强地牵了牵唇角,露出个笑脸来,然后问他伤势如何。福临解了衫子给他看,硕塞看了许久,亦解开了自己的前襟,露出胸膛来。

    福临瞧见一道蜿蜒的伤痕如长龙般狰狞,比他的这道伤还要深重得多,不仅惊叹:“五哥,你受苦了。”

    硕塞感叹:“如今你我的命运倒是越来越像了。我似你这么大也是第一回用兵。也立了头功回来,也封贝子,倒在皇阿玛跟前跪足了两个时辰。”

    福临听他的口气和皇太极的说法很是对应得上。即刻便有了兴致,想问:“那是什么缘故?”

    硕塞掩盖这事已有许久了。一直舍不得也找不到倾诉的人。因见着福临着实巧合的遭遇,便告诉了他:“那时我额娘才被送走两年。我也是一时立功竟得意忘形了。求皇阿玛许我拿贝子之位免了她的罪过。”

    福临惊诧起来,心想硕塞当年也太痴了。叶赫那拉是在他约十岁时被送走的。既已送给了人难道皇太极还能再把她要回来?更别说赦免她的过错,那就是打脸啊。

    他想得心酸。因问硕塞道:“那皇阿玛如何处置了。”

    硕塞笑笑没有说话。答案太过显然,他在烈日跪了两个时辰到晕倒,弄明白了这个道理,以后乖觉地再也不提。

    就这样,硕塞一步步地成长到今天,已经完全懂得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说什么样的话,以及做出什么样的牺牲。

    相比之下,福临还很嫩呢。

    福临想象着他们当年相处的情形。感到很唏嘘。心想倘若是自己,未见得能在皇太极跟前过关。也许惹怒圣驾被打死也说不定。

    他们都不是小八,自然没有天眷恩宠。有时候,要用最不可思议的牺牲来谋取信任。

    硕塞坐在床边总是瞧个不停,福临心里发毛。问他怎么了。硕塞说当时皇太极气得想要杀掉他,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这时候府上偏出了一件事,他用这件事救了自己。

    福临看硕塞笑得很诡秘,有些害怕,但还是忍不住询问究竟。

    硕塞的目光变得哀伤起来:“其实我原是有过孩子的,当初我也像你这样,差点早早的便当了阿玛,只是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福临听他说下去,渐渐摸清了他的意思,原来当年的硕塞和嫡妻小叶赫氏是有过孩子的,可是他却没有留下他!

    这是为什么?

    福临瞪大了眼睛,不信硕塞有这么残忍,竟舍得弄死他,让自己的嫡妻滑胎!

    硕塞望着他苦笑:“你忘了我的嫡妻是什么身份了?她是我额娘的侄女。我娶她便是只让她做一个摆设罢了,我娶她只是皇阿玛为了折磨我而已。他提醒我是何等身份,不敢再有夺嫡之心。倘若他知道我亲近了妻子,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皇太极会觉得硕塞更眷恋额娘,不忠不孝,存有不臣之心。

    福临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发抖:“所以,你杀了自己的孩子?”

    硕塞更加悲伤了,抬手掩面,挡住喷涌而出的泪水:“我没办法不这样做,否则皇阿玛会杀了我,冷待我,哪会栽培我。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孩子,这是报应。”

    福临愣了愣,觉得不对:“你有博果铎。”

    硕塞肩头颤了颤,静了一会儿,哭得更惨了。

    福临同情地不去打扰他。这是他第一回看到硕塞如此软弱,他很难过地想到自己的身上,很受惊吓:“你同我说这些,难怪你要我也……”

    硕塞抹抹眼睛:“你同我不一样。你的孩子先天不足,想留也留不得的,既然留不住他,为何不用他再换些更实在的东西。你不是很想出人头地吗,难道只封了个贝子就满足了?”

    福临只觉得喉咙痛得像火灼一般,咳个不停,却道:“怎么换?”

    硕塞跟他一起咳着,而后等顺了气才说:“比如说将滑胎的事由嫁祸给小八或者宸妃……”

    福临浑身巨颤,泪水狂涌,待哭得双眼发黑时又问:“怎么做?”

 第三百二十章 乌云珠滑胎中



    硕塞深深地叹口气:“你是怎么想的?”

    福临默了一阵:“有孟古青在,怕是很难。”

    硕塞立时转眸认真地盯着他,却没有说什么。

    福临感到硕塞眼中有股可怕的气息在流动,怔了怔问:“五哥,可是我说错了。”

    硕塞笑了,是因这句话使他重新认识了他:“一语中的,倒是我小瞧你了。只要我们调虎离山再施良计,宸妃必然百口莫辩。她很单纯,定不知我们的运作。但若要调走孟古青,除非从小八下手。”

    福临揣摩着,似明白了硕塞的意思,赞同:“五哥所说极是。”

    硕塞点头,抬手按按他的肩:“既然如此我会帮忙的。至于你……”他谨慎地靠过来轻语。

    竟是这般便抹杀了一个小生命,福临幻想着到时的情形,眼前晕眩,心口震荡,快要经受不住了。

    硕塞说了一阵,见福临点头便安心了,又叮嘱道:“小八刚出宫你这儿便出事会引人怀疑,所以我会容几日才动手。你先养养身子,到时要挺住啊。福临,此事于你我可是重大的考验,你务必意志坚定,否则教皇阿玛知道真情,我们都有麻烦。”

    福临知硕塞是在考验自己会不会心软,他已无别法可想,阖上眼睫羽轻颤。

    硕塞也是哭得撕心裂肺。因眼疾发作痛不可当这便忍了道:“我先去寻小八,你歇着吧。若有人问起我有没有来过,照实说就是了。”

    福临虚弱地点头,躺好身子欲睡。

    硕塞辞别了他,出了颐和轩却见着谨妃正往这儿来。停了步子行礼:“请谨额娘安。”

    谨妃放心不下福临的伤情,所以过来一见,午时的日头甚是毒辣。她也有些抵受不住了,手中的团扇抵了下额,问道:“小五,这是怎么了。”

    硕塞眨眼很痛,知道眼中一定是积了血块。乃是上火和流泪导致的,必然吓人得很。他忙遮住了道:“儿子失态,谨额娘没被吓到吧。”

    谨妃难过地摇了摇头:“别这么小心翼翼的,教人看着心疼。小五,你也不容易。唉。”她明白硕塞必是为着海兰珠赶着进宫,这会儿又来瞧福临。真是不易。

    硕塞想起谨妃从前待他的好处,忍不住又要泪雨滂沱,只是他向来自制。因收束了心神便问叶布舒怎样了。谨妃答已回到府上养着,只是板子打得重,不知要养多久。硕塞急中生智,微微点头道:“明儿我便去瞧四哥罢,谨额娘保重。”

    谨妃不知他想一箭双雕。很感动地又劝慰了几句才放他走了。硕塞顺着甬道出去,一边走一边揣测着小八在哪儿,一路找去,找到了布库房。

    硕塞假装迷糊地抹抹眼睛,小声道:“太子果然在这儿。”

    索伦图为着玉露水之事心情欠佳在此处发泄,正在和下人们群练。硕塞突然进来,他竟没留意,伸出的胳膊向着那儿扫去。

    硕塞反应灵敏。耳朵动了动,脸一偏。

    索伦图听到脆响,立刻便吓坏了,惊问硕塞如何,因见着唇边有血。眼角竟也刮带出伤痕来,忙问:“怎样了。”又吩咐身边伺候的乌布里:“快传太医!”

    “不必了。”硕塞咳嗽着。手按着眼睛皱眉:“我还不至于这么娇气。”

    下人们闻言纷纷散开跪地。索伦图明白他是生气了,很是紧张地靠过去。与此同时,被硕塞眼中的血色吓到,怔了一怔。

    硕塞冷哼,气色越发不好看了。

    索伦图心里内疚,扭头瞥了一眼。乌布里默契的带着下人们离开,布库房里只有他和硕塞,倒也还能说些知心话。索伦图去寻了湿毛巾来替硕塞擦眼睛,自责自己太过糊涂。硕塞拿着性子排揎了几句,偏又哭了起来。索伦图从未见过这样,倒有些不会应对。慌问:“五哥?”

    硕塞转身寻房中藤椅坐下,拿住毛巾蒙眼,湿润的凉意令他舒服了许多。半晌方才说道:“太子。我倒不是气你,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事,太子若能包容自是承您的恩了,若不能,就是请皇阿玛来打板子我也只好受着。”

    索伦图主动走到他的身旁的椅儿坐下,笑道:“我怎么能这样想,说来是我的错。你和四哥都受苦了。”他想着当初是他托请叶布舒捎带玉露水,结果却害得叶布舒被打了一顿。如今很应该携礼慰问,却是因着心烦竟给搁置。

    硕塞明白他的意思,讽刺地笑了笑。

    索伦图很羞愧:“本应出宫去瞧瞧四哥,只是额娘那边放心不下。我再等两日若没有大碍便到四哥府上,可行么。”

    硕塞揉揉眼睛,闷声回了:“您纵是不去,也没人敢挑礼。只是若依我的心思,您留在宫中倒是祸事了。我起先去探过宸额娘,她对孟古青颇有微词。为了她们好,您倒不如避一避。”

    索伦图惊讶:“是这样?想不到额娘的气还没消。”

    硕塞轻咳:“若不然皇阿玛为何不让你们见宸额娘?还不是怕为了孟古青吵起来。”

    索伦图点头称是,又问硕塞:“那我出宫去住几天行么,若在宫里总是忍不住要去瞧额娘。”

    硕塞见他上勾了,偏又说:“您走了,留下孟古青怕是不好的。”

    索伦图一想也是,没有他护着她很不放心,便又雯:“那我带她一起走,到郑亲王府去住几日。五哥得了信通知我好吗?”

    硕塞真真如意了,脸上却肃着:“您既了有主意何需问我。”

    索伦图决定了:“就这么办罢,谢谢五哥了,到时我也要去你府上探望。”他因着才伤过硕塞的内疚心理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议定了这事,索伦图便带着孟古青去郑亲王府暂住,巴尔堪也跟着沾光一同回去。

    外边自是另一番天地,而宫内的风雨却是更猛烈了。

    接下来的几天,海兰珠的气色不错,却闷在关睢宫内不愿出来。苏赫察言观色,知道她是担心容貌未恢复所以不肯出来,不敢直接招惹她,怕是不能成事,偏是把心思动到了淑雅的身上。

    淑雅因为年纪小,用过玉露水后脸上也红过一阵,现下已消退了,还余留一些细小的红点。所以淑雅很担心会不会以后变成麻子,不是哭就是闹不肯吃饭。

    直到苏赫用药治好了她,她的情绪方才平稳些。但她是公主病而且是睚眦必报性子,所以一直惦记着等好了以后报仇。由于孟古青和索伦图离宫,所以淑雅直面的仇人便成了庄嫔。

    苏赫这几日煞费苦心地讨好海兰珠和淑雅,便是为了这些。他小心翼翼地逗引着淑雅,确保勾引她的怒火以待时机行动。结果终于在第五日时寻到了良机。

    午后,海兰珠在歇觉。淑雅照例在侧屋数宝箱里的宝贝。这宝箱曾经被没收过,最终当然是还了回来,但却有许多财物被没收在皇太极处,以遏制淑雅日益膨胀的贪念。所以现在的宝箱里只有寥寥几件东西,且算不得名贵,淑雅看到它们就觉得很生气。

    苏赫候在外边听见了,急忙踅身进来伺候,笑着为淑雅出主意:“公主不必如此伤心,日后宝物会越来越多的,只要勤加积累,很快就会满的。”

    皇太极口谕教她克制。淑雅心痛地抬眼瞪苏赫:“哼!”

    苏赫自然明白淑雅的心思,笑着说:“不如奴才陪公主出去散散心,刚刚下过雨,外边凉快着呢。”

    依礼,苏赫不能住在宫里,所以只是每日递牌子,朝来晚走,不畏辛劳,显得对海兰珠极是孝顺。而且他嘴甜又肯讨巧,所以淑雅虽然蛮横,倒也受得他哄。

    在嬷嬷们的跟随下,苏赫一边聊一边引着淑雅说话。淑雅爱钱也爱漂亮,不久后便说起了花儿:“现在开得什么花?”

    苏赫笑答:“快到八月了,自然是桂花。”

    淑雅摸摸脸,有点恹恹的:“我不去花园。”

    苏赫当然也不想让她去,哄着说:“公主说不去自是不去,待公主心情好了再去。”

    淑雅心情并不好,因念着仇便又问:“庄嫔现在在哪里?”

    竟是不称庄额娘。苏赫怔了怔,心想真是刁蛮,竟敢这般放肆。因不敢得罪便笑道:“皇上有谕,庄嫔娘娘在寿安宫礼佛,那个地方我们可是去不得的。”他逗着她,看她上得勾来。

    “为什么去不得,我就是要去!”淑雅果是上当了。气乎乎地说:“是她把我和额娘害成这样的,我要去找她!”

    “这怎么好呢。”苏赫心里暗笑,却是逗引着:“公主千万不可啊!”

    淑雅想的是欠债还钱,她要让庄嫔好好地赔偿自己。怎么可能这样就放过。因携了宝箱,气冲冲地赶去了。

    苏赫在后面佯追得气喘吁吁,待到寿安宫门口顿住了步子:“奴才身为男子不可擅入,公主别再难为奴才了吧。”

    淑雅抬头冷笑:“你怎么这么没用啊。我自己去!”

    说罢,抬步便闯了进去。

    苏赫惊呼着叫她停下,心里却是在想,里面的人正等着你呢,小傻瓜。因想着回身向关睢宫跑去,亲自去请海兰珠。

 第三百二一章 乌云珠滑胎下



    海兰珠赶到时,听到屋里传来淑雅的低泣声,急得冲了进去。抬脚竟趔趄了一下,定睛看竟是宝箱跌出来的东西散在地上,一只翠玉簪已被她踏断了。

    她险些摔倒,却是被人扶着,海兰珠因觉得不对劲位置太低了,扭头看,竟是庄嫔跪在地上。

    她惊骇,因知不可能这么巧庄嫔是为了跪迎她,那么便只可能是为着淑雅而跪。虽然庄嫔已被降位,到底也是长辈,竟舍得去跪一个小孩子,这简直太不思议了。海兰珠看她面容潮红发丝滴汗显然是发着烧呢。皱了皱眉问:“你这是怎么了?”

    庄嫔咬牙坚持着,微收下颌,恭敬地拜了拜她:“见过宸妃娘娘,我无事。”

    海兰珠不信,眸光扫到另一边去,见着一名女官还有苏茉儿也都跪着,很惊诧。

    她们居然都是在跪淑雅,倒捧得淑雅好大的架子。海兰珠想了下,终是抬手叫起:“下人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跪着,快起来呀。”

    庄嫔手抵着地又拜了一回方起:“谢谢姐姐。”

    海兰珠初时是忍耐着的,听到这声“姐姐”却又起了火性,嗔道:“你还记得我是你姐姐吗。看你又做了些什么?”

    明显是淑雅来找麻烦,但却吃了亏。可是庄嫔居然肯跪着平息。她倒不好大怒了。因此只先问着。

    庄嫔是有意弄病自己,为了使亲近女官合乎情理不致引人怀疑。因身体不适,现在倒显得惹人同情。淑雅前来挑衅,她只柔声蜜意地说话,却又暗暗地挑动着淑雅的怒火。终是使得宝箱坠地,而那一刻淑雅也爆发了。

    淑雅不肯停止哭闹,庄嫔也就有了机会。她越胡闹。她便越镇定。一切按着计划进行,直到海兰珠踏进屋中的这刻,真正的危险才终于到来。

    面对质问,庄嫔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是我错了。淑雅来找说话,我本该送她一些新鲜的小玩意儿。但这儿没有合称心意的,她恼了,我也没有别的法子,这才……”

    下跪终是很屈辱的事,尤其面对着一个小孩子。庄嫔说着抬帕揉了揉眼睛,不忍再说下去了。

    “你原是自作自受。”海兰珠本也不想这么说。可是没有忍住。她走到淑雅的身边检查她身上见没有伤着,随后这句话便是脱口而出。

    淑雅做了她想做的事,她原也是想过到这儿好好奚落一番。于是干脆趁着机会收拾庄嫔。

    庄嫔垂手肃立。毫不辩解。专为海兰珠解气。只是身体不行,站着反而撑不住,干脆又跪了下来,听她训示。海兰珠瞧庄嫔像只软脚虾似的再骂也无甚趣味,叹口气去牵淑雅的手要带她走。

    淑雅终是和海兰珠不同。没有那么强的克制力,因回眸时见着庄嫔神色恹恹似是很鄙视的样子,怒得挣开海兰珠的手,指道:“我要她赔!我要她赔嘛!”

    海兰珠伸手去拽,没有拽住。淑雅奔到庄嫔面前,啪啪啪地拍打她。因庄嫔跪着。所以拍打到她的脸。

    这几下拍得勤,又有力,庄嫔竟感到眼前发黑。而且有着极强的侮辱性。她很愤怒。可是这也正是计划一部分,淑雅上当是件好事,她唯有忍着。

    时辰差不多了。被叫去永福宫取经书的乌云珠该当回来了。

    这安排好的事情,就跟自然的没有分别。

    房门虚掩,乌云珠冲了进来。直向淑雅扑去:“公主快住手,您不可以打娘娘啊!”

    她去攀拉淑雅的肩头。站在旁边的海兰珠很自然地一把推开她,惊愕地责问:“你干什么?”

    “啊!”乌云珠趔趄着向后摔倒,坐倒在地上,身儿扭动着:“好痛啊!”

    略等了一阵,预想的一幕终是发生了。乌云珠下红不止,浑身大汗淋漓。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身子,心如死灰地晕了过去。

    庄嫔亲眼看到她的身子瘫软下来,也是跟着晕了。

    四周顿时变得很乱,最是惊诧的海兰珠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何如此会突然,只得抱紧淑雅安慰别哭,继而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里。

    想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事情终会被外界所知。

    因整件事情当中这也是很为重要的一环,自然也经过了策划。大家一起帮衬着,倒似天衣无缝了。

    苏赫煽风点火,令得海兰珠惴惴不安地相信是因她才毁掉了乌云珠的孩子。

    海兰珠惊吓到了,因着这样,便不免争辩起来:“本宫不是故意的,本宫不知她怀孕。”

    “自是如此。”苏赫也假装痛心疾首:“奴才听说她们自己也不知呢。想是日子短,所以还没觉出来。这可好,倒也少了伤心。”

    怎么会不伤心。这话明显只是安慰人的了。海兰珠哀伤地望了望苏赫:“总会伤心的,本宫该怎么补救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奴才都知道。虽然奴才不曾去得屋里,可是奴才岂会不知娘娘的为人。况且,就是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即便娘娘有心又怎的,他们还能动得了娘娘吗?”

    海兰珠猛吃一吓,脸色立变:“你说什么?”

    苏赫呵呵,抬起的眸子闪过狡猾的光芒:“娘娘,奴才斗胆直言,在奴才心里,您比奴才的亲额娘还亲呢。奴才真心孝敬您,您放心吧。以我对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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