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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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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嗔笑:“惯得你没上下了,也不行礼。”
“儿子受委屈,忘了。”索伦图松了她,屈膝便跪。
“你怎得认真了。”哲哲忙拦着:“我惯你惯得少了?一句玩笑话都受不得。”
“皇额娘最疼的是她,又不是我。”索伦图歪着脖儿瞪孟古青。
“哪有吃自己媳妇醋的,你也不小了,总还这样爱闹。”哲哲抬拎拎他的耳朵,倒想起了其他人:“福临比你小呢,却也不是这样。唉。”
她并不是存心提的,只是觉得福临可怜。白白地没了孩子,却也甘心吃哑巴亏。固然惧怕得罪人,到底也是为了孝顺。小小年纪能为大局这般周全,日后不可再屈了他。
索伦图和孟古青既回来了,自然也要提点他们。哲哲忍不住多说了几句,眼角见湿,幸亏苏布达在旁咳嗽才住了口。她遮掩地把话题牵引到庄嫔的身上:“前些天布木布泰病了,才见好。”
“原来如此,那我们等下便去瞧姑姑。”孟古青应了话,宽着她的心。
“这便好了。”哲哲转过目光,对索伦图道:“你是太子,兄友弟恭的道理自然比旁人精到。对庄嫔也多容让些吧,她已知错了。瞧在福临拼命立功的份上,你们就别记恨了,日后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也好开口。”
索伦图有些不乐意,却也应下了。等离了哲哲身边,他挽着孟古青的手问:“真的要去吗。”
“自然要去的。”去看看庄嫔和乌云珠现在有多么凄凉也好。孟古青一笑:“不但要去,还要带些礼物。太子在这儿等我,我去叫人准备。”
索伦图不依:“你别走,叫下人做便是了,那么抬高庄嫔,你不怕额娘会生气吗。”
第三百二四章 蒙蔽情敌的福临
寿安宫。
乌云珠躺在竹榻上,一时昏昏欲睡。自从滑胎之后,她的身子比从前更差了。幸好庄嫔不让她侍奉,也有专门精于妇科的女官哈兰帮忙照顾,每日不是吃便是睡,很少出屋。
药材不缺,可惜,在饮食上却有艰难之处,因庄嫔是奉旨到此礼佛,厨房便不会布置荤菜。乌云珠坐小月子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倒要偷偷摸摸的从外面拿菜。
哈兰因庄嫔之病为借口,每日去御药房取药,再和膳房的人交接,带回一些熟食来。其间虽有硕塞的安排,做这些事也终究心虚。若是冬日里一次性领了许多藏在屋中倒也无妨,偏是暑天里经不得放,只好日日冒险。对这事哈兰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也不自在。
乌云珠明白讨人嫌了,所以很乖巧地说讨一些冰来辅助储放,免得她总是那么辛苦。哈兰便讨庄嫔示下,以为庄嫔退烧为由弄了一些冰来。
因此,乌云珠的日子倒比之前好过些。只是身子虚又渴睡,瞧着十分可怜。
恍惚中,居然感到有人在拿热毛巾为她擦汗,睁眼发现福临坐在床边秀墩上,不由惊讶:“爷?”
“听说额娘见好,我过来看看。”由于乌云珠在养小月子所以不曾开窗吹风,这屋子有些闷。福临忍不得便打开一条窗缝,随后向桌上指道:“带了鸡汤来,我喂你吧。”
他拎过食盒取了汤盅出来倒了一小碗,捧到她眼前。
乌云珠只觉热气拂面,浓香之气充满鼻端,顿时感动得泫然欲泣:“奴才无能,没能保住孩子。”
福临也是气色欠佳,因伤心之故不愿再提:“好好养着,尽快复原。不然我不放心。”
乌云珠乖觉地由他喂着汤,喝了两口却想起了海兰珠:“宸妃可有疑心?”
福临心中一痛,看她脸上也全是悲戚之色,忙摇了摇头:“不曾,她已信了。”
乌云珠听了,呆呆地坠了几滴泪在汤里。
为了确保真的滑胎,事先曾让哈兰配了些汤药以辅助。宸妃是信了,可是她也着实吃苦。
她原是千万个不肯,只是碍于庄嫔所命才不得不从。幸而如今他们念着这分好处,若不是如此。她便是白白拿健康去糟蹋,又担风险。如今看福临态度不错,多少得些安慰。
喝了半碗汤。她又睡下了。福临随手放下碗,在一边打扇子,不知不觉悃得头一歪也靠在竹榻上。
才不过片刻工夫,他迷糊地听到外边有人说话,辨声似是小八和孟古青。吓得忙去收拾。
却是迟了。索伦图冷笑着推门:“我嗅到香气了,是谁在里边?”
门是锁着的,福临慌忙去开,赔着笑脸:“太子,是我。”
索伦图一见他便没有好脸色:“原来是咱们的贝子爷啊,怎么倒喝起鸡汤来了?庄嫔可是在颂经呢。”
福临为难地回头。见乌云珠没有醒便心道一声万幸。他拿身子挡着,不敢让他们瞧见她在这里,随后出屋。客气地笑着打了个千:“给太子爷请安,求您容我外边说话。”
索伦图原是存着找麻烦的心思,看他如此谦卑且气色着实不好,便动了意道:“也罢,另寻一处吧。你如今怎么了。倒似病怏怏的。”
福临由他去说,全不在意。态度越发柔顺了:“回您的话,并没有什么,只是回京路上伤口迸开了,一时不得好。谢太子爷关心。”
倒回得滴水不漏。索伦图想这样看来再问那鸡汤倒显得自己小气,便不说了。又问:“你伤得怎样?”
福临假装抬手欲解扣,又向孟古青瞥了一眼。索伦图会意地对她说:“你先去看看庄嫔,我们等会儿就过来。”
他们到得这寿安宫里,原是被鸡汤香味吸引先来了侧屋,倒把正主儿庄嫔放在脑后。既想起了理当先有人过去照应以全礼数。孟古青点头,向着另一边而去。
福临见着她走远,顿觉心上一轻,找了一处靠着抱柱解衫。
索伦图看到前胸疤痕蜿蜒,可怖至极,惊骇道:“这么严重?”
福临眼圈一红,似又想起战场上的困苦,强压悲痛合上衣襟:“都过去了,总算保住了这条命。”
索伦图想起哲哲友兄弟恭的教诲,感到歉意重重:“我实不知你这般艰苦。”
福临点头,看他态度比从前很不相同,心想不如乘胜追击骗得他信任,便指着前边一处花廊:“太子爷,那处正是荫凉,不嫌弃便过去一叙吧。”
他知道小八虽然身处京城,对于战场上的风云仍是十分向往的。若能以此勾得心动,相信他为人便不再难。因引至廊下,他从怀中掏出干净的帕儿覆在廊阶上,笑道:“您请坐。”
福临如今是贝子,倒把小八当成主子一般,比从前更恭敬了十倍。索伦图听了心里一暖便依着他了,指了指另一处:“你也坐吧。”
福临坐在对面,安静地眨了眨眼睛,随后依他心愿地说起了淮河之役。说到激动时竟是泪雨滂沱。
索伦图也听得入神,且是热血激昂,连连拍着手儿道:“着实精彩,恭喜你立下大功。可惜我同样身为皇阿玛的儿子,倒不如你得此机遇。”
福临吓得立刻站起,垂手道:“太子何等矜贵,怎是我能比的。若是您也受此重伤,那还得了?太子千万别再这么说,叫皇阿玛知道我便又多了一重罪了。”
索伦图见他谨慎过了头,好笑也可怜,抬手示意:“坐下吧,我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只要你安心为皇阿玛办差。别再像以前那样,尽想些有的没的。若再有下一次,纵使皇阿玛天恩,我可是不能轻饶了。”索伦图自是以为福临还惦着玉露水的事要找他麻烦,干脆恩威并施。
福临知他想得是这些,渐有上勾的征兆,很兴奋地点了点头:“皇阿玛和太子的恩典,我永远铭刻在心。只是还有一事相求,您能否开恩?”
索伦图一怔:“你倒有胆量,说吧。”
福临讪笑道:“如今额娘降位虽然罪有应得,十二弟终是年幼,能不能求您在皇阿玛面前讨道口谕……”
这些天庄嫔一直病着,虽是有意为之,当中也有博日格德的缘故。福临为了她的身体才拿博日格德宽慰,今天庄嫔状态见好,显然跟这件事有着密切联系,因此福临虽是极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在索伦图面前提起。
索伦图又是一愣,心想福临这样心宽?竟一点也不吃醋?比他不知又强了多少,当下有点不乐意便没有说话。
福临察言观色,明白他是多想了,忙笑着说:“我哪能不嫉妒十二弟,只是可怜他从小便没了亲娘,一直是我额娘照看,突然离开了她,他害怕,我们也于心不忍。不瞒您说,这几日便悄悄容得他在这儿呢。额娘说情愿再病几日留下他,怕好了,倒要眼睁睁地送他走。”
皇太极最在意孝子。索伦图想想亲情,也是心软了,拍腿:“罢了,你们放心吧,这事,我去向皇阿玛说。”
福临窃喜地起身跪了下来:“我替额娘谢谢您了,太子不计前嫌,请受我一拜!”说罢便叩首。
索伦图倒有些不自在。因福临处处相让又不见作戏痕迹他他很不适应,忙起身扶道:“何至于这样,教别人瞧见,倒要说我欺负你。你如今又是贝子了,须得自重身份。”
福临曾被两立两废,怎会不明白当中厉害,越是这样越要谦卑至极,才能换得他的好感。
失子后,苏赫专攻海兰珠,而他则务必在索伦图身上花费心思。日后能否扩张势力这一环倒很要紧。因着若总招索伦图厌恶阻碍进阶,他的一年之约便不利于如期完成。
想着未来的幻景,福临的心里半酸半甜。正想着,却听下人报说庄嫔那儿已和孟古青说上了话,请他们过去。
福临明白这是庄嫔帮衬他的暗示,忙起身候着索伦图先行,他在后面相随。
索伦图见他战战兢兢感到可笑和惋惜,叹了一声:“跟上来吧。”
福临笑应了。等到了庄嫔屋前又亲手为他敲门,传声道:“额娘,太子来了。”
门儿开着,敲门只为示意。庄嫔当然明白,即刻起身招待,虚弱地笑着:“太子安好,请先就座吧,地方小,倒委屈了您。”
索伦图听她也这么客气,心想丢了贵妃之位到底不同了,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忙说:“听闻庄嫔娘娘身体欠安,特来看望。”
布木布泰仍是庄贵妃时,他自可唤一声“庄额娘”,如今降了位,自是有尊卑了。称一声娘娘也是应该。庄嫔虽然觉得刺耳,也只淡淡地一笑,为他引位。
索伦图抬眼看这里的布置和寻常庵堂差不了多少,心中顾忌顿消,又有了一分同情。这便说道:“娘娘身体不适,诵经之事或可暂时让福临代劳,不必如此辛苦。”
庄嫔抬帕轻拭眼角:“难为太子宽宏,倒使我无地自容了。”
第三百二五章 福临又一次告白
这次降位,使得庄嫔的霸气顿减,瞧着倒似羔羊般柔顺。索伦图怕惹她伤心大家都难堪便献了补药,又说了些宽心话,随后转过眸光向着孟古青点点。
孟古青知他想走,也同意了。才动意,听到门口又传来脚步声。一看竟是小玉儿。
小玉儿来探庄嫔?孟古青突然一惊,这怎么可能!多尔衮死后,她们的关系就成了死敌,小玉儿恨不得杀了她!怎么可能来探她?
除非……
孟古青仔细一看,小玉儿的眼中有着奚落的爽快,顿时明白是想岔了,她到这儿来是为了看庄嫔笑话的。忙移了步子上前一福:“姑姑。”
索伦图也连连问候:“婶子。”
小玉儿虽说不喜欢这小两口,当着庄嫔的面,反而要亲热些,因此近身见礼,拉起孟古青的手问他们这几日在外边如何了。
明明这里是庄嫔的地方,倒闹了个喧宾夺主。庄嫔由他们晾了半天也不敢接话,见停了也不敢插嘴。
良久,小玉儿的眼睛才转到她和福临的身上,冷冷一笑:“听闻庄嫔娘娘身有不适,奴才前来看望,瞧着竟是大好了。”
布木布泰头晕目眩,无力与她争辩,轻笑道:“多谢妹妹惦念。”
小玉儿斜睨着,燃起痛恨的怒火。她恨不得冲上去一刀杀死他们!
布木布泰心虚地低敛了眼帘,福临守在一边不敢动。
瞧着情形不好,索伦图这便想出去,抬手牵了牵孟古青的袖子,示意离开。孟古青轻轻抽了出来,却是迎向小玉儿:“姑姑,我们在外边遇到了许多新鲜事。说给您听听可好?”
如今庄嫔伤病在身,若是借机装可怜拉拢了小玉儿,则多尔博也要倒向福临。或者庄嫔使坏挑动小玉儿借机报复,也是一桩麻烦事。因此孟古青倒十分在意。
小玉儿情绪激动,先是不肯走,然因小八也在这,太子之威终不得不从。她只好随他们去了。出了寿安宫,她自觉一身萧索。孟古青扶着她走到花廊下问可能坐下,她亦是充耳不闻。
瞧着似行尸走肉般,倒惹得人生气。孟古青凑近耳边猛喝一声:“姑姑何苦这样折磨自己。您以为睿亲王在天之灵看到会怎么样!”
小玉儿一惊,转眸瞪着她。
孟古青冷笑道:“你以为你痴情得很,可是你有为亲王想过吗。你总是阻碍多尔博的前程。将来如何复爵?你这样自私又短视,真叫人瞧不起,居然还想向庄嫔报仇!”
小玉儿呆住了,猛得一动肩,她没有想到孟古青竟然敢这么说。
语毕。孟古青也突然想起当年事,忐忑不已。
虽然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却是记忆中不可抹去的一部分。
小玉儿身儿一软,跌坐在廊阶上,过了片刻号啕大哭。
孟古青这时留心看她,才发现她的满头青丝中掩着点点银色。小玉儿也不过三十多岁。竟已是这般劳神了。孟古青一时无话可说,默默地守在她的身畔。
小玉儿尽情地宣泄着,直到嗓子沙哑也难以止歇。终于等到稍微平静时才说:“我不能原谅她。”
孟古青知是想岔了。以为自己帮庄嫔求情。忙说:“姑姑保重身体要紧。一切都是为着亲王和多尔博。”
小玉儿心碎地望着她。
孟古青抬帕帮着擦泪,又道:“姑姑,你放心,我和小八会照应着的。”
彼此帮衬才指望得上。小玉儿明白她的用意,点了点头:“也罢。早晚也是这样。你若不记恨我,就去向皇后请旨吧。我愿意让乌力吉做我的儿媳。”
这可是太好了。孟古青欣喜地说:“我代二姐姐谢您的恩典。姑姑保重身子,我先送你出宫。”
“不必了。”小玉儿别有深意地看了看她,叹了口气。
孟古青看着她走远,突然间感到身上一丝凉意。心里想到庄嫔,有些不豫。
庄嫔必也希望福临能够拉拢多尔博,却是被她抢先了,这日后不知会是什么情形,也许福临不能死心,多有筹谋也不一定。她转身问索伦图:“太子这回见福临,他怎样?”
“倒和从前大不相同,不似作奸犯科倒有真意。”索伦图一时难过倒赞了起来:“瞧过他的伤,险些便回不来了呢。依我看,他是真的改邪归正了。”
“是么。”孟古青难以放心地一笑:“不怕是他迷惑你?”
索伦图想起了福临那双凄楚哀求的眼睛,犹豫道:“不会吧。战场之上,生死一线,他肯舍命可见是有真心悔过的。”
无论什么样的人,经历过战火自然心境大变。孟古青也觉有理,但她不觉得福临能被改造到如此地步。她总想试探一回。
略等等,正好福临也从庄嫔屋中出来,她便朝他一笑。
福临适才得了庄嫔提点,因此格外小心。见着孟古青示好虽然极是喜悦,却不敢随便应答。他迎上去先对索伦图打了个千,然后听到“起身”方才站起,又对孟古青拱手一揖:“多谢前来探视。”
这么客气,倒像着守着臣节了。孟古青大感意外,迷惑地斜了一眼。
福临微微一笑,退开了一条路:“若二位得闲,能否帮帮我,我欲做些花茶为额娘止喘化痰,有你们在,多些便宜。”
寿安宫培植花儿多为制成胭脂卖钱,白白去要的确不好意思。但福临身为贝子,要点花瓣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却因寿安宫人与孟古青交好便是这样尊重,给足了面子。
这样的胸襟以皇阿哥的身份却是不多见的。
孟古青不好意思驳他面子,回头望了望索伦图。索伦图抬手一指:“也罢,就去那儿吧。”
所指之处,一盆丁香正艳。
福临瞧见摇了摇头:“额娘之症恐不宜用。多谢太子了。”
他每处守礼,滴水不漏,半点错处也不肯有。寻了一会儿,嗅得桂花香气,欣喜地转了去。到了树下,旋过身子问小八:“太子,我可以采吗?”
何须如此战战兢兢。索伦图在不远处看见,倒要有些不耐烦了。因见福临目光真诚不比从前,点了头道:“可以。”
于是,福临抬手去够花枝,只可惜最低的花枝也有些高。他便踏上身边的大石块去采。
一株到手,他便堪堪从石块上坠下,跌个倒仰。
“福临!”索伦图惊住了,慌忙去接应。孟古青仍站在原处不动。
福临咬唇不肯叫疼,手儿仍旧执高。竟是为着不肯弄脏那花儿。
一片孝心溢于言表,孟古青却在默默观察,看他是否作戏,等了一会儿,见福临始终不曾偷瞟她反应,方才走了过去,微蹲了问:“无碍吧。”
“无事。”福临先将那花枝交到她手,然后才爬起,笑说:“我瞧这一株最合眼缘,你们别笑我痴便是了。”
采一株花也值得这样。莫非真的心中无尘?孟古青蹙眉,从他的眉目中瞧不出什么,淡淡地道:“您喜欢就好。”
“是。”福临接了花枝,便要去交给苏茉儿,动步时才发现身上痛得撕心裂肺。
“你扭伤了。”索伦图无奈地叹气,低身抚向他的腿,见真的不能沾手便说:“你先不要动。我去叫人。”
福临忙说:“又给您添麻烦了。我该死。”
索伦图叹息,转身走了。
留下孟古青在这里,倒不见福临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她离他一尺远站下,问他感觉如何。
福临的腿曾经折过,所以比常人更应爱惜,这回不知后果如何,因是同在这里,不得不防。孟古青察言观色,多次提醒他不要乱动。
福临先是应了,又怕她嫌弃露出一抹悲色:“我不会总是骗你。倒把我想得这么坏。孟古青你知道吗,在战场之时,我全凭想着你才回来。否则,那些刀光剑影,我怕是早就熬不下去了。”
孟古青一默。
福临小心看着她,突然抬手拍向自己的嘴巴:“真真混账了,原本打定主意不说的,倒教你看不起我。我是怎么了,这般没气性。”
他终是爱她,舍不得要为自己的人品辩解几句。这话也有几分真意,可惜孟古青却不会轻易被打动。
她先是假装未闻,过了一会儿,转身去看另一边,指道:“有人来了,你不要动。”
福临坐在石子路上,身子硌得难受。心里寒凉得很,眼巴巴地求她:“我敢保证没有折,只是扭到了不得力,却教我这样仰着成什么样子,留几分颜面予我,拽一把起来可好。”
孟古青只看不动。担心扶他便要耍花样。
福临泫然欲泣,以手撑住助力便要起来,身体却在晃。
孟古青看他脸色大变不像作假,不得不近前几步伸手拉他:“起来吧。”
“多谢。”福临说着,瞥见那一边索伦图正在带人过来,冷笑着指尖一勾。孟古青被这么一拉便向前扑,竟要落入他怀中。他忙伸手再一托肩,将她扶稳,同时脚上使出巧劲,叫唤着又跌了下去。
第三百二六章 婆媳过招上
会否又是做戏?
孟古青闪过了念头,看福临哀号倒下并没有再牵扯她,不禁问了一声:“你怎样了?”
那边下人还有江行舟也赶快跑了过来,索伦图因在众人之前,所以最先问候:“福临,怎得又摔了?”
福临想确认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的作为,试探地说:“太子,我不敢……”
他一定要让索伦图知道,他在固守臣节,没有对孟古青不敬,若是索伦图以为他在调戏,那就麻烦了。
“罢了,我来扶你起来吧。”索伦图已看清了并不是想要冒犯孟古青而是想要扶稳她,结果自己却摔了,感到有几分可怜,便想要去拉他。
偏是这时候,有人在身后唤道:“这是怎么回事?”
脚步声极熟悉。孟古青心动地回头看果然是哲哲,皱眉道:“您怎么来了?”
哲哲原是怕他们到这儿会忍不得嚣张惹出事来,结果真的见到福临摔了心想难道料中了,慌忙过来制止。
福临原无大碍,却在这时抱膝叫疼,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皇额娘”。
不过又是白莲花的招数,哲哲却紧张起来。因总是惦着惊马之事,觉得福临惠及多人,尤其是小八和马尔喀,如今哪忍心看他这样,心疼地伸手去扶。
福临却不肯轻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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