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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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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不会轻易地告诉她,因为这也是他在思考的。现在宫里一切都还很平静,似乎是皇太极在刻意的掩盖什么。他是在等他们着急暴露,还是没有看穿把这些当成一场意外?如果是后者那么以后只要不再轻易出手,便可以平安了。如果是前者,那么也许可以利用海兰珠来捣乱皇太极的视线,让大家转危为安。这件事情的关键,就在于令皇太极误以为这事真的跟海兰珠有关系,那么他就会像上次那样,为了海兰珠而自愿放弃追查。如果真的可以,那么博礼和庆格尔泰便不会暴露,而利用着她们的他也可以高枕无忧。
但是,他们不可能再像上回那样主动地去诱使皇太极,而只能利用海兰珠这样做。首先要使海兰珠自己造成这样的错觉,她才会气昏了头,在不知情的情况被他们所用。
福临想到了这儿,揽过乌云珠吩咐了一阵,又问:“可知道该怎么做了?”
乌云珠眼中掠过一丝心痛,点了点头。
福临随后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放她走了。而他自己则是火速回到颐和轩和庆格尔泰还有博礼套好说辞,以确保口风一致。
乌云珠捂着脸回到海兰珠的身边。
海兰珠看到脸上的红印,极不相信是福临打的:“他为什么动手?”
乌云珠哀求了几遍,看海兰珠仍坚持,轻抬眼帘有意地偷瞟了一下:“爷不是故意的,奴才不小心说错了话,所以他才会动手的。”
海兰珠诧异:“你说了什么?”
乌云珠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昨儿主子额娘去过寿安宫。爷说,她是为了去看望孟古青格格。”
庆格尔泰怎么会知道孟古青在那儿,海兰珠不禁露出疑惑的目光。
乌云珠便解释了一番。又说:“格格用了汤玛法送来的外国茶之后便离去了,之前说过要去无欲堂看守长明灯,后来夜里风大,主子额娘料想长明灯被移去了寿安宫,但是寿安宫起火了。主子额娘很害怕,到了那里就安慰了格格一阵,回到颐和轩的时候却很紧张,很伤心呢。”
这是何故?海兰珠越发好奇了。
乌云珠偏是遮遮掩掩的,过了一会儿才又哭起来:“主子额娘劝慰格格,让她放宽心。说这件事皇上一定会查清楚的,谁知,她却说。却说……这事和宸妃娘娘脱不了干系,皇上一定不会查的。主子额娘大惊,跟她辩解了几句,谁知她竟扯到了贤妃娘娘的头上,说你们都想要谋害她。主子额娘如今在颐和轩里。气得不轻,爷今早起来都说不清楚。”
海兰珠一下子摸住了心口,尖叫起来:“她胡说,谁想谋害她了?”
乌云珠哭得更大声:“是啊,当时奴才听爷这么说,奴才也是大喊了一声。结果……就被打了。”
“你。”海兰珠再看这只巴掌印,不知不觉便更同情了,竟抬帕亲手抹了一抹。叹道:“福临也是太谨慎了。谁也不敢得罪。”
“是啊,奴才刚才到毓庆宫外看到他的时候,他跪得双腿都发木了,太子才出来一见,却是将他臭骂了一顿。”乌云珠趁机落井下石。心想海兰珠又上勾了。
如果是平时,海兰珠当然会觉得他们在说小八的坏话。可是经过这样的铺垫,海兰珠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但没有这样的想法,更觉得乌云珠说得太轻了。冷笑道:“小八目中无人谁不知道,如今福临已是郡王了,还这般羞辱他。也亏得福临心善才一再忍让。”
“奴才倒也觉得习惯了。只是太子也该看在娘娘的面上对爷客气一些。却还是这样,分明没有把娘娘看在眼里。而且刚才他们相见的时候,太子爷怒气冲天的样子,大约也是因着寿安宫的事。奴才不怕别的,只怕太子也这么想,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也这么想是什么意思。”海兰珠惊恐地压了压心口,手抖得更厉害了。
“娘娘!奴才去叫哈兰嬷嬷!”乌云珠假装地快行了几步,突然停步,为难地说:“呀,奴才忘了嬷嬷已经被皇上退回内务府了。这该怎么办呢。如今嬷嬷不知在何处上差。”
海兰珠顿时对皇太极也有了怨念,哈兰是皇太极打罚过后撵走的,令她很没有安全感。
乌云珠抹抹眼睛,似在为她伤心。却又偷偷地查看她的表情。
海兰珠在想的是同一件事。倘若事情真的像乌云珠说的那样,孟古青怀疑这次的纵火和她有关,索伦图也这么想,那么皇太极会不会也这么想。是不是因为他们有过怀疑,所以才会刻意地瞒着她,什么都不跟她说。
海兰珠提帕抹了抹发湿的眼角,又问乌云珠:“你不过听福临转述,也许他听错了,本宫要亲自去颐和轩问过四嫂才能相信。孟古青那个丫头没有真凭实据就敢污蔑本宫,我不相信她有这么大的胆子!”
乌云珠尖叫道:“您千万不能去,昨夜格格和主子额娘分别之时曾经说过要去见皇上。如今皇上一定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都不说话,分明已经有了决断,您千万不能妄自行动啊。”
海兰珠听在耳中却是另一种意思,那就是皇太极和索伦图真的已经相信了孟古青的说辞,相信她是元凶,所以才会瞒着她,这也就证明孟古青真的胆大包天指证她是元凶了。她这么一想,胸口闷得更加厉害,竟是晕了过去。
第四百二六章 离心
颐和轩。
福临两刻前赶了回来,诺敏出门去了,他便交待庆格尔泰和博礼如何行事。其后便耐心地等待海兰珠上门,但他没有想到,等来的并不是海兰珠,而是皇太极。
海兰珠晕倒了,乌云珠之前没有意料,不知如何处理,只好向萨娃求救。萨娃通知了皇太极。皇太极得知福临才走不久,疑惑福临同她说了些什么,便是怒气冲冲地赶来了。
幸好之前福临已经和庆格尔泰还有博礼套好了说辞,所以突然见着皇太极倒也不至于混乱,只是有片刻惊讶便赶快接驾。福临跪拜时偷瞥博礼,看她手指发颤,怕她添了事端,便请求皇太极恩典,让她先去歇着了。
皇太极不明白为何如此,便有疑问。
庆格尔泰乖觉地说:“昨夜寿安宫起火,奴才去瞧过孟古青,回来额娘问及此事,很有些惊心动魄。如今还不能平静,是奴才没有照顾周全,请皇上降罪。”
皇太极便有一丝心软了。博礼一把年纪也着实可怜。好歹是海兰珠的额娘,这么一吓万一有个好歹就糟了。因见不到寨桑,便又问寨桑怎样了。
寨桑此时正在外面散步,女人们的事他不管。庆格尔泰正怕问到他,急忙瞟了瞟福临。福临忙道:“外公心情烦乱,到外面略散一散。”
皇太极皱了皱眉,似是同情至极。刚才的怒气倒减了几分。福临小心地拿捏轻重,轻声问海兰珠如何了。皇太极这才想起,有几分怨气地回答:“倒不知你跟她说了什么,现在正晕着呢。”
福临一惊,忙道:“儿子不敢。只是遇到太子爷罢了。”吓晕海兰珠这可是件大罪过,总也要亲生儿子来学才合心意。
皇太极冷笑:“倒又说到小八了。如今还有几件事是他碰不上的?大概什么错都是他的,什么功都是你的。”
“不是的。皇阿玛。”福临忙解释:“不过是儿子到毓庆宫外问安去了。额娘派人送了一些点心来,太子爷没有用,赏了儿子。后来还有一点事情。”
皇太极想起了昨夜的火灾。索伦图一定心事重重,倘若传出了风声,这事难道海兰珠竟也知道了,忙喝问:“你这孽障说的?”
“儿子有罪。”早晚瞒不过,还是招了吧。福临狠心道:“儿子本不想说的,可是不说便是不孝。”
索伦图的情绪很差,干脆就把缘故编得恶劣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海兰珠如今已是信了,倒不如冒险再试一回。福临手扶着膝盖。有几分恐惧的看向皇太极。皇太极问一句答一句,偶尔快了几分,倒似是被逼迫出来的。
皇太极自然不信。抓起一个茶杯便掷飞了出去:“胡说!小八绝不可能这样想!”
福临坦然的受了,任它掉在身上,弄得全是水,偏是正气凛然挺着腰:“我也希望是这样,可是儿子亲眼所见。太子连额娘送去的点心都不肯吃,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只是单纯的生气需要这样吗。皇阿玛,儿子知道您现在有多么的辛苦。儿子更不想您因为额娘和太子的事劳神难过。可是儿子有心无力啊。额娘再三的追问我,我能不答吗。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因为搞不清楚状况而伤心难过。皇阿玛,火灾的事她早晚都会知道。儿子倒是担心,有些事情您并不知道。”
皇太极一愣,看向了庆格尔泰。
庆格尔泰倒知道是时候了。忙说:“原是这些话奴才不该说,倒像是我一个长辈在编排,可是孟古青也太过分了。昨夜火灾奴才好心去寿安宫瞧她,她倒拿话来试探,这不是冲着奴才。倒是冲着宸妃娘娘。皇上,这火灾之事。宸妃娘娘怎么能知道呢。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弦外有音。皇太极摸摸胡子一笑:“原来这话是要说给朕听的,莫非朕本来不知宸妃无辜?”
“皇上!”千万不能明言。庆格尔泰慌忙跪下:“奴才昨夜本来要随着孟古青一同去见驾,只是深夜里不方便,又怕说得深了孟古青心里难过,谁想,太子却生了误会。这孩子也太不该了。虽然我们过往有些不快,但纵火这样的大事,如何敢当呢。奴才去时已听人说是守殿太监看管不严致使失了火,不知为什么还有误会。”
“朕明白你们的意思了。”现在查不了,只能忍。等日后有了证据再说,皇太极挥了挥手:“都起来吧。”
庆格尔泰依旧跪着,诚恳的道:“奴才再求一件事。”
福临异口同声:“儿子也求。”
海兰珠的身体不是很好,又受了刺激,需要贴身女官的调理。非哈兰莫属了。
皇太极闻言却没有立刻答应。心知虽然海兰珠只信得过哈兰,但是哈兰已不再是值得托付的人了。
这会儿,外面却传来虚弱的呼唤。
海兰珠终是醒了,听说皇太极来了这里,怕他难为福临等人急着赶了过来。
福临听了倒有些感动,不过,也有一半在想她是个傻瓜。但是表面上却依旧谦恭着,去扶她。
海兰珠瞧着一身水,地上还有碎片,立刻便误会了。拧眉瞧了瞧皇太极,不依地道:“皇上为什么这样待他,福临才是为我好的。呜呜呜。”这么一说,倒想起了亲生的索伦图,她哭了。
皇太极心里正烦着,再要安慰海兰珠便是力不从心。他难受的扶着海兰珠,对她说:“你要保养身子。别让朕担心。”
海兰珠也不想这样,但一想最爱的人却有可能怀疑她是凶手就再也不能淡定,非要一个答案不可。
皇太极只怕当着这许多人,海兰珠会受了挑拨,摸摸她的手,暗示道:“怎么这般凉,快回宫去吧。”
海兰珠的目光变得幽怨,哈兰被他赶走,她难免会有一点计较。
皇太极知她想起了谁,无奈道:“她是不成的了。朕会挑好的来。另外,萨娃的年纪也大了,纵使不教她出去,你的宫里也该添新人了。”萨娃已是逾龄了,只是海兰珠舍不得便一直留放在宫里。这也是皇太极的一桩心事了,若得了周全他便能安心一半。
海兰珠却想岔了,闻言,转头看了看福临,还有庆格尔泰,才又说:“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呢。皇上若是为了别人看着我,倒不必了。”
皇太极说累了,刚要喝口茶,听到这话一口气上不来,便是猛咳。吓得众人都去照看。皇太极手一拂便把不相干的人搡开了,怒道:“闲人出去!”
早该这样了。庆格尔泰朝着福临点点眼神,便要退下。福临倒有几分担心海兰珠,怕事情不像想象的那样顺利。但到了这地步,也只好先离开这儿了。
海兰珠也是后悔了。她哪里舍得皇太极吃苦,屋里刚静下来,她便主动的迎了上去,看皇太极的脸比旧时更红了,忙从袖子里摸出救心丹来。
皇太极见她竟是随身带着,可见也是极爱他之故,怒意减了几分,却仍是难忍。海兰珠对着他的怒色,不禁又哭了,投在怀里不肯放手。皇太极搂着她,想起从前平安无事的时候,有些伤心。
海兰珠也搂着他,终是舍不得直接问,试探了好多遍,见皇太极仍是不明白才急了:“皇上是不是觉得是我放火?是不是来替小八查问的?”
“不是,当然不是。”如何教她问出这样的话来。可见也是受了伤害。皇太极一惊,之后便搂得更紧了:“别乱想,只是意外罢了。”
“只是意外,皇上为何封锁消息。纵然不是猜疑我,也是猜疑与我相关的人。那还不是我?”海兰珠确是心灰意冷,想得更多了:“皇上,您真让我难过。”
皇太极叹气,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这事儿他确实要再追查下去,也确实要查探与海兰珠相关的人,她这么说是对的,可是他不敢告诉她。
一切都要等到五月大婚,索伦图和孟古青成了夫妻,这事才好再提。不然这会儿撕破了脸,这桩婚事也要再生波澜。
海兰珠也是猜到了,冷笑道:“大概又是为了小八,是不是?这孩子,如今连我亲手做的点心都不敢吃了。皇上还这么疼他。倒肯为了他来怀疑我。”
皇太极着实很累了,却又一心想要维持,便道:“你总觉得是小八的不是。你也要想一想。福临固然孝顺,终究不是你亲生的。你自己也要警醒些。其他的,朕便不说了。你我贴心的话不要让外人知道。”他想,海兰珠如今一心信着他们,说得重了,反而会出事,便只先是这样吧。多派些人手照看,先过了五月再说。
海兰珠伏在怀里,听他说得真切,便不肯再动了。
皇太极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满怀疲惫地道:“朕累了,随你回关睢宫吧。”
“不必了。”海兰珠终是心疼他。因想着还有一些疑虑,须向庆格尔泰问清楚,便道:“我再留一会儿照看一下福临。”
“这事不要再问了,只是意外而已。”皇太极的目光中竟有一丝哀求:“朕很累了。”
海兰珠却反倒印证了心中所想。她想的是孟古青和索伦图果然进了谗言,大约找人来“监视”她也是他们的主意。最令人难过的是,连皇太极竟也信了,这么一想,心更冷了。
第四百二七章 贼心不死
颐和轩外,福临安静的跪候着,等皇太极出来。
原本不必这样的,只不过他一向做惯了,倒也无妨。过了一会儿皇太极果真出来了,却是心灰意懒。福临看在眼里,便知他定是没有搞定海兰珠,忙道:“皇阿玛这便走么,儿子服侍您回去吧。”
“不用了。”如今福临已是郡王,皇太极不好太不给他面子,抬手拍了拍肩安抚道:“你且歇着。宸妃过会儿才走。”
福临明白是在警告他不要多言,柔顺的点了点头。
皇太极又问庆格尔泰几声,便要回去了。
却是有人不识相的撞了上来。
诺敏呕着一肚子气,低头竟不看人,猛然被身旁的高娃一拉,抬头才知撞见了皇太极,不悦的屈膝:“皇阿玛。”
倒似在哪里输了钱回来的,皇太极冷冷一笑,打量了片刻,又望了福临,方才走了。
福临不好说什么,赔着笑脸,等这里散了才领诺敏回去。诺敏懒懒的摸了摸头发,进了屋便向他伸手:“刚才到贞妃那儿输了二百两,爷替我填补上吧。佟嫔也有四十两,是她欠我的。爷也替我记着。明儿我再去,也好了账。唉,真倒霉,路上遇到小八他还训我。”
海兰珠还在屋里呢。福临紧急暗示见她仍是说了出来,气得面红耳赤。
诺敏一转身也见到了,骇然道:“额娘怎么还没回去?”因之前福临等人预料海兰珠要到这里,诺敏帮不上什么才出去的,这会儿回来倒也有些时候了,却还见着在这儿,很吃惊。
海兰珠却是生了疑:“你们早知道我要来?”
诺敏呆了。
福临一拍她的手,向海兰珠笑道:“不是,刚才遇见了皇阿玛才这么问。”
海兰珠顿时想起皇太极说过的话。很难过。
福临先把诺敏打发了,才来安慰,又因庆格尔泰在这儿,多得了几分便利。
海兰珠始终看重身边人的信任,她期待的瞧了瞧福临,问道:“昨夜之事你怎么看。”
“只是意外罢了。凭外人怎么说,儿子永远这样想。”福临情真意切的道:“额娘,儿子相信您。”
庆格尔泰也来帮说好话,海兰珠的心才稍安,起驾回关睢宫。
她刚走。福临就拍着胸口庆幸。多亏皇太极前来,如今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好些。海兰珠越是猜忌他们,他的日子越是好过。以他所想。皇太极不管有何猜疑,也要忍到五月才能翻案,只要这期间海兰珠和索伦图闹翻,孟古青依旧逃不出掌心。
多想一阵,他又有了主意。抬头望了望庆格尔泰。不肯多言。
庆格尔泰看他几下子便把皇太极和海兰珠弄得愁云惨雾,何尝不佩服,见状忙凑了过来:“郡王可是有事?”
福临叹道:“如今我在太子面前越发艰难了,我倒有心好好伺候,可惜他不容我。我倒没什么,只怕诺敏跟着吃苦。刚才岳母也听到了。好好的,骂她做什么呢。又不相干的。必是为着我的缘故。”
大约也不过是小有口角罢了。庆格尔泰虽然不高兴,也不敢乱来。便说:“我等下去问明白也就是了。让诺敏向太子认个错也没什么。”
他们都不知道,即便是问过诺敏,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实情来。原是在砌玉亭偶然遇到索伦图,因见他容貌比去年越发好了,想到孟古青便十分嫉妒。勾起了往日的怨恨。多说了几句,出出气罢了。谁想索伦图不给面子。认真的骂了一通。
总之,诺敏气急败坏的回来,不是件有脸的事。
福临有心拿它做个筏子,见庆格尔泰没有上勾,心想不能着急,又说:“是了,我日常忙碌不常在颐和轩,都是岳母帮忙照看,如今外婆也在这里,还望一切平安。就是大吉了。你们千万谨慎啊。”
庆格尔泰听他话里有话却不十分明白。便想,难道索伦图还敢怎么样不成?
随后,竟是得了应验。
诺敏这几日总是到贞妃或是佟嫔那儿赌钱,早去晚归,福临因不放心,便每回都派戴春荣去接,只那一天傍晚,诺敏在贞妃处略用了些酒,身上很热,戴春荣便引她到花园中略散一散。
结果,正在池塘边看景,诺敏只觉身后传来好大力气,扑通便跌入了水中。
“哎呀!”她惊叫着回头,却看不明是谁,天黑黑的,只见一抹影子已逃走了,像是个太监。
随后戴春荣紧急将她救了上来,回到颐和轩后,福临和博礼,庆格尔泰都忙着赶来看她,诺敏仍是惊魂难定的号啕大哭。
福临被她扑打了几下,虽然很疼,倒也忍得。因当着博礼的面,还很温柔的劝慰,只说是自己的错,不够体贴照应,险些出了事,又说把诺敏身边伺候的都打一遍,给她出气。
诺敏直嚷着:“不行,难道这样就罢了。分明是有人故意推我!”
福临摸摸被她拍红的脸和手背,笑道:“你也有错,谁许你喝酒的,倘若不喝酒不就看清了。这般夜里瞧不清,想是天意了。算了吧,反正现下齐齐整整平安无事,日后当心就是了。”
诺敏哪里明白他的心意,急得又向博礼分辩:“玛嬷可看清了,爷半点也不在乎我。他欺负我!”
博礼的心肝都要碎了,刚要骂福临,却见福临满面愁色,十分可怜的瞧向她:“外婆,我也有我的苦衷,这事只能算了不能再查。”
“为什么?”博礼愤怒的问。瞧他的脸色竟得了暗示:“你的意思是说……是‘他们’?”
福临并不答话,闷声低头,片刻之后再看她,已是目泛泪光:“只当我求你了,外婆。”
博礼顺着他的话再想,竟是无比惊骇。因她作贼心虚,已是把这事想成了索伦图和孟古青的警告。她想。因为他们并没有明白的证据,所以才这么做来警告她。
博礼紧张的问诺敏:“这几日你可曾见过太子?”
诺敏先是不懂,后来想通了,惊骇的瞪大双眼:“见过,我还被他骂了一顿。啊,我明白了,玛嬷,我好害怕!”
连她都想到了,博礼再也没有怀疑,捏紧了手上的帕子。惊惶的说:“天啊,他们竟然这么狠心!”
福临看见,忙说:“外婆不要高声。这不是小事。”
屋里并没有闲人。他装模作样的看了一遍,方才惋惜的说:“前几日我便担心得寝食难安,没想到还是发生了。纵然太子不能容我,也不该这样做。明明我们是无辜的,为什么他这么残忍。对诺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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