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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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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并没有闲人。他装模作样的看了一遍,方才惋惜的说:“前几日我便担心得寝食难安,没想到还是发生了。纵然太子不能容我,也不该这样做。明明我们是无辜的,为什么他这么残忍。对诺敏下手。”
因在几日确曾提过,庆格尔泰便也不禁应和于他,对博礼道:“额娘,郡王确是曾经提过,只是那时我不曾放在心上,是我不好。我应该看紧诺敏才是。”
“自然是你的错。”虽然庆格尔泰是诺敏的亲娘,但因自小不在一起,博礼便觉得庆格尔泰如何做都是不够疼她。很生气。
福临又忙着为庆格尔泰说话。竟将众人心思勾结起来,一致对抗索伦图。
博礼原本为着寿安宫失火之事心里不安,还对孟古青及索伦图有着些许歉疚。也想过日后是否应该“回头是岸”以保大家平安,可是诺敏这回落水,她再也没有半分回转的念头。心里只想着“报仇”!
福临看她掐紧了手上的帕子,气得面容颤颤的。目露凶光。便知事成了。忙又抓扯住她的袖子哀求道:“外婆,只当看在我面上罢手吧。我如今已是郡王,日后只等再升,将来比着小八也不差什么。若他还恼我们,也没什么了不得,我去跪几夜便是了。”
“哼!”博礼怒得一甩,甩掉了他的手:“起先的壮志雄心都吓没了不成?你媳妇儿都叫人推到水里去了,你竟然还要去跪他!”
“外婆息怒啊。”福临看这情况,惊叫了起来:“这事不能声张,我们无凭无据,传出去便是诬蔑太子,而且这事也未必就是他做的,也许只是不小心罢了。诺敏并没有看到那人的面貌不是吗。”
“可是我看到那个人的背影,那是个太监!一定是毓庆宫的人!”诺敏气昏了头,根本不管是不是真的,便急着证明。
常在索伦图跟前走动的太监无非是梁思善和杨守礼,杨守礼年纪略大,人又老成,怕是不肯做这样的事,那便只有梁思善了。她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了,便给梁思善定了罪,向博礼言明。
博礼信了她的话,只是更为难的事倒来了。
若是她们为着这事去找索伦图,只怕索伦图也要查问火灾之事。这该怎么办呢。
难道竟依了福临忍下来吗。
看到她们不甘的眼神,福临心中暗笑,但又十分焦急的请求:“外婆,岳母,你们且听我的劝吧。如今我只是郡王,不忍耐着又能如何呢。难道要教人议论我才改了玉牒便生事端么?若是那样,就算我们是清白无辜的,也要被人诟病。”
太屈辱了,博礼抹抹泪眼,抓住他的手道:“他们未免太狠毒了些,偏我们不能还手。本宫的心都要碎了。福临,可怜你百般忍让,但本宫看得明白,小八是绝对不会容忍你的。不管你多么小心的服侍,他也一定会消灭你。”
福临低下眼帘想了一会儿:“若果真那样,不过把我这条命给他就是了。总之我一定保诺敏平安。好在我们成亲不久,若我果真那样了,将来诺敏回到科尔沁,还能长久的陪着您。”
博礼哪想得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扣住的手突然便紧了几分,激动的说:“我不许你死!你竟能这样待诺敏,本宫算是没有白疼你,罢了,日后本宫就算不要命,也一定要把你送上太子之位!”
第四百二八章 欺人
又一日上午,乐寿堂。
孟古青见图雅送膳来了,摆了摆手,示意不要高声。
自从搬来以后,虽然依规矩不到外面走动,哲哲也不想她过问闲事,只要她安心待嫁,但孟古青又岂能不挂心呢。头一件事便是哲哲的身体。因为那木其死了,身边的医女便只剩下了赛罕,她自是要把她留给哲哲。哲哲却是担心孟古青身边无人,坚持不肯。
大婚是一等大事。哲哲很怕有人在饮食上动手脚,倘若孟古青身体有损,那么某些人便会得逞了。
为了两边都得便宜,无非是赛罕辛苦些。图雅每回带来的食物都先让她检验过才拿来给孟古青。偶然听到一些事自然也是要回的。
图雅很小心地开门看了看外边无人才阖上了,轻声道:“主子,贤妃娘娘有恙。”
孟古青一怔。
博礼好好的居然病了?这是怎么回事。
图雅懂得她心思,忙解释:“说是着了凉,皇后派苏布达嬷嬷去瞧,倒像是魇着了。这会儿已经着人去请德吉上人,大约是要祈福呢。”
居然就严重到要去请喇嘛了。想到那个曾经胡说乐寿堂不干净的家伙,孟古青冷冷一笑,轻声道:“原来是去请他,倒不知这回又要说哪里不干净了。”
图雅跟着笑了一声,小心问道:“主子怎么看。”
根据以往的表现,博礼这时有恙倒像是装的。孟古青瞧了图雅一眼,摇了摇头。
图雅也是这么想,只不过身为奴才不敢明言,见着孟古青也这样,方才大胆道:“不管是真是假,倘若她要借着这病做些事可怎么好呢。主子千万坚持。不能去侍疾。”
孟古青心想,如今待嫁,博礼就算再糊涂,也不能叫未来的太子妃去侍疾吧?博礼这是要用“不孝”的罪名调理她?不,应该不是这样。随后她又想到了几日前的火灾,心里大约有了查究:“你去查问一下,这几日玛嬷身边的人有没有事。”
图雅早已算过了:“奴才已经打探过了,其余的人都无事,偏是贤妃娘娘一人病了。会不会是为着……”她暗指寿安宫的方向。
孟古青隐约的觉得有些偏差,却又说不上来。若说博礼只是为了火灾之事心虚致病。那也未免太牵强了些。寿安宫如今封宫作法事,哪里就碍着她了呢。皇太极也没有再做出要追查的举动,她不可能吓成这个样子。
也许博礼一心瞒着什么事。或者连同她在内的那些人也一并藏掖着。若是强要查究,只怕落人口实。孟古青便道:“既是这样,我先装作不知。传话给毓庆宫的人,让小八也小心些,如果有什么事。千万忍耐,不要翻脸。”
图雅应了,便要下去。
孟古青打开食盒,看到食碟下压着一封信,是索伦图写的。她害羞的盖住了,叫住图雅:“下回不要再拿来了。”
图雅微微一笑:“太子思念您。您难道不想他?我们送来的东西,也没有人敢查,怕什么呢。”
孟古青嗔道:“又不是我一人待嫁。这里还有四妹妹在,怎么敢不小心。”
图雅福了福身,下去了。
再过了两日,中午,图雅再来时。神色有点慌乱。
原来,德吉已到博礼身边。却装模作样的查看了一番,当众说是有所冲撞,不宜再居于颐和轩。
这便是要换地方了。孟古青瞧了瞧图雅,没有催问。
图雅看她似是猜不到,好生焦急:“主子,贤妃要搬到关睢宫去!”
换个地方住就能好起来,这真是胡说八道。孟古青冷笑:“皇上怎么说。”
“皇上不同意,贤妃亲自去找宸妃,这会儿不知怎么样呢。”图雅很是担心,便有些不客气了:“也不知这老太太到底想干什么!在颐和轩好好待着不成吗,后宫岂是便宜的?”
“只是玛嬷过去,又不是玛法一齐过去,她要住能怎么办。宸妃姑姑那么依赖她,定是依的。”看来是博礼缠住海兰珠,大约是为了帮福临争宠。倒费了不少力气。
图雅见状便问:“可要找老亲王问明白。唉,瞧着老亲王挺疼您的,怎么就不帮着您呢。”
“玛法也有他不得便的时候,女人的事他如何插手。再说问了他岂不是教那边知道。”从前出事的时候,寨桑能够屡屡劝导博礼已是他的一份情意,博礼执迷不悟,又把许多事瞒着,他哪里管得过来呢。
既是博礼亲自去找海兰珠,此事一定成功,强拦是拦不住的。孟古青又想到了一事,博礼这么去,定是要带礼物上门的。
因问过了图雅,竟确实了想法。原来博礼一连送了海兰珠三个丫头,还有一些从科尔沁带来的侍卫。权当护卫她之用,也因着这样,海兰珠正好便有借口回绝皇太极再派人来。
这便是要将海兰珠牢牢的控制起来。倒是个好主意。越发证实博礼不是真病,而是另有用心。孟古青想了片刻,问图雅皇太极是何反应。
图雅道:“皇上自是着急的,太子那边也急。他们总不会不管的。”
大约是要强行安排人手了。这样虽然有一定的预防作用,但是会令海兰珠觉得是在监视她,最好是能悄悄的注意关睢宫的事情,令她们神不知鬼不觉。
不过,现在博礼既然到关睢宫去了,加上原先的乌云珠,她们肯定会一起蛊惑海兰珠,即便在这时安插了人手,只怕也不得在跟前伺候。
图雅等了半天,孟古青不再说话。她倒急了:“主子,怎么办呢。”
孟古青一笑:“倒不必只想着姑姑,关睢宫里还有一个活宝贝,你倒忘了。”
图雅想了一会儿,笑了出来:“十四公主!”
孟古青又问:“淑雅最爱什么?”
图雅笑弯了眼,爽快的回答:“银子!主子,奴才明白了。”
孟古青抬手示意低声,又说:“安排人手看好淑雅,另外,这事要让皇上和小八都知道。”
图雅认同的点头:“就该是这样,倘若将来宸妃要说什么不是,咱们也是预先跟皇上说过了。再说,要打动淑雅公主就要多费些银子,可不能只让咱们花费。”
孟古青轻笑道:“你倒只向着我,这话可不好当着皇上的面说。”淑雅爱钱,也只好先拿银子哄着她。到时要打听关睢宫的事也方便些。又使皇太极知道,他便会帮着。有皇太极的名义,到底好些。
图雅这便要走,孟古青又拉着她说起伊勒德。伊勒德如今在清宁宫里着实安分,但她仍不能十分放心。图雅说过日常都有人照看,纵然有请脉之事也是亲自到太医院去找江行舟,不会让徐文魁诊视,孟古青这才放她走了。
正要歇息片刻,又有客来。
乌兰托雅提着食盒进门,倒有点垂头丧气的。
孟古青忙问:“妹妹怎么了。”
乌兰托雅抬眸,有些感伤的笑了笑。
原来是她自讨没趣了。因听说今日博果尔等人到毓庆宫欢聚,便教丫头送了点心过去,原本不过悄悄的,却被退了回来。
孟古青听了便沉默下来。博果尔这样做并没有错,按礼数是未婚夫妻,若有人知道倒也不好,这不是在上驷院之时,倒显眼了。看来乌兰托雅怕是看了她和索伦图的例子,才大胆向博果尔表示好感,结果却是使她伤心,真教人觉得抱歉。
她没有多言,想着乌兰托雅自己悟了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乌兰托雅自己红着脸后悔,她才拉着她说了一会体己话。
乌兰托雅又说:“姐姐,听说玛嬷病了。”她倒不敢提去不去探望的话,只等孟古青示下。
孟古青微笑:“若果真那样,会有人通知我们的。”她看她手在发抖,碰了一碰,关切地问:“这般凉,妹妹在院子里吹风了吗。”
乌兰托雅便知道孟古青不想多谈博礼的事,也就不说了。但是这些天宫里总是出事,她有些害怕。
孟古青问过之后知道不是嫌闷,便说:“好妹妹,只听我的吧,闲事莫理,一切平安。”
乌兰托雅应声:“我知道了。便是有人问什么,我也只向着姐姐。”
孟古青等她离开,方才安心了。
但这么一打扰,已是睡意全无,干脆也不歇午觉了,起身随手从书橱里抽了一本出来看。
因为待嫁很是无聊,起先便教人多拿了一些书,送到这儿来,只当打发时间,但孟古青也没有想到,随手这一抽,原是《黄帝内经》。
既是得了缘分,倒不如看下去。这会儿她还不知将来正用得上呢。便闲闲的先看了起来。不知不觉,竟便过了一二个时辰,也不觉得累。
待到悃乏了,竟也睡了一阵子,再睁眼时,天已擦黑。图雅又来送晚饭。
孟古青醒了,见她气色比中午时略有不同,便有意问道:“皇后出事了,还是伊勒德?”
图雅擦了擦略肿的双眼,压住伤心之意,才回道:“都有。贤妃娘娘竟打发人来要把小额驸带走,下午闹了一场,真不像样子。皇后这会儿还生气呢。”
那便是没带走了。大约哲哲这一气气得不轻。这样便管不得规矩,也要去看一看了。孟古青起身道:“我去瞧瞧皇后。”
第四百二九章 观其变
孟古青带着图雅向清宁宫赶去,却是见着了福临。因远远的便见他跪在清宁宫门口,便知这人又来现眼了。
这会儿天已黑透,却是有些雨丝。福临跪直了背,倒显得不畏冷,格外恭敬。
看样子是来替博礼来的,大约还是不死心要把伊勒德带走。不然为何跪在门口招摇,分明故意气人罢了。孟古青见了已知福临的意思,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唤了一声。
福临这几日只是忙着对付索伦图,极是疲惫。听到孟古青的声音,顿时喜出望外。他也有些日子未见她,想念得心都痛了。今夜见着就似得了灵药,浑身都暖了起来。
孟古青客气地问:“纯郡王又犯什么错跪在这里,快起来吧。教外人看见。”
福临不肯,轻抬眼帘,温柔小意的回道:“外婆和额娘都很想念伊勒德,想把他接回关睢宫,大家和睦。下午冲撞了皇额娘,因此我来跪求,以表诚心。”
孟古青刚要再说,听到身后有声,原是索伦图朝这儿来了。
她一喜,双目莹光若珠,却又想着规矩,且低头避让他。
索伦图原以为孟古青进了乐寿堂再也不便见,抬眸顿时高兴得快步如风,这便赶了过来,赞叹道:“你在这儿!?”
孟古青被他抓住了双手,舍不得挣脱,便拿眼神点了点福临:“我来瞧皇后,却不想也遇见纯郡王在这儿。”
索伦图一瞥福临身上已有一片湿渍,便冷笑道:“这又是跪了多久,你倒也真了不起,拿清宁宫当毓庆宫一般看待。你自己不自重倒也罢了,这般夜里还来闹皇额娘,是想做什么?”
福临一默。心想你还不是这般晚了仍来请安。却又如何说我。只是索伦图是太子,他不敢强辩。便笑道:“给太子请安,我是为了伊勒德而来。外婆着实想念……”
“她不是在养病么。安心静养便是了,却要伊勒德做什么。皇额娘大病初愈,你若再闹她,倒负了你的孝子之名。”索伦图讽刺的勾唇一笑:“还不走么?”
这声“孝子”刺痛了福临的心。福临心想,若不是为了得到太子之位,如何要这样处处讨好,索伦图这样说分明是在嫉妒他。他便挺抬下巴,强硬的回应:“太子莫要生气。虽然已是改了玉牒,但额娘心里终究太子才是第一。您这样恼我,额娘面前。怕是又该伤心了。额娘待我极好,又处处施予恩典,太子这么说,我不能不回话了。请太子见谅。”
“呵呵。”索伦图心想倒知道用宸妃来压迫他了,可见口才不差。可是福临原是庄嫔的亲子。又曾被谨妃养育过数年,最后却和宸妃结了缘,这难道也是孝心不成,便笑道:“你这孝子倒也与众不同了,我额娘没有养过你一天,你倒说恩深。你亲额娘和谨额娘全不顾念。也亏得只有你这样的孝子,才能做得出来吧。”
听到说起谨妃,福临目中透出一抹寒光。随后便乖乖的低了头。
谨妃确实对他有意见,他也是心知肚明的。按理纵使要改玉牒,也的确改在养母的名下才说得过去。可是他却为了荣华富贵,全不管这些了。对外还要作得纯良至极,确是于心有亏的。
“太子教训的是。我这便回去了。”他不敢再多说,柔顺的起身。心想这样也算得结果,回去只说传达是索伦图不让带人回来,海兰珠和博礼都会生气,教外人知道也是太子不慈。
他要的是博礼和海兰珠越来越讨厌索伦图,她们越是寒心,他便越有机会。
眼下正布置着,待过些日子再寻麻烦。福临想着,嫉妒的瞧了一眼索伦图和孟古青。只是他已经习惯于藏匿自己,没一会儿便又荡起笑意,拱手便离。
索伦图等他走远了,才高兴地拉起孟古青的手,跟她一起步入清宁宫。
哲哲正在服用红枣粥,见着来了又苏布达多盛了两碗。因知孟古青是冒险过来的,不免多了几分疼惜,嗔道:“虽是天晚了,你也不该来,教人看到怎么办。”
“若是您害怕,下回我便乔装罢。”孟古青一笑,松开了索伦图的手。
见着小两口心里时刻惦记着她,哲哲感到十分的欣慰,又说起博礼之病。因博礼下午来闹过一场,便已证实是作假了,她很担心博礼会对他们不利。
孟古青便笑道:“既是太子来了,那便再好不过。图雅可把我的意思跟你们说过?”
从淑雅那里入手确实得便利,哲哲也觉得这法子好,当下几人便商议如何安排。
大约半个时辰后,调理清楚了,哲哲因有些话还要叮嘱索伦图,孟古青自去瞧了瞧伊勒德,之后便带着图雅先走了。
图雅在前方提灯,快绕到乐寿堂时却顿了步子,回身警觉的瞥了一眼。
前边有人。孟古青凭着感觉知是福临,因要为彼此存体面,便对图雅摆了下手。
图雅把灯笼交给她,退开数步。
孟古青朝着人影走去。
福临侧过身子,瞥见她回来了,十分喜悦的迎上去。
他竟是特意等在这里的。
孟古青笑问何事。
福临站在此处苦等,身上已是冻得疼了,却因想着她而苦捱着,见她并未问候,心里又冷了几分,却是强笑道:“刚才当着太子的面,有许多话不好说。外婆宿于关睢宫的事,我也是才得知。外婆送了额娘三个丫头,又有几个侍卫。这是名单。”
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叠纸。
孟古青未接,反远退了一步。
福临叹气,更有哀伤之意:“你竟已这般看待我了。唉,我也知道这样内外不是人,可我总不忍你难为。你只信我这一次,不成么。”
纸上写着侍女和侍卫的名字和背景,若接到手中查看倒免得费事。可是既然敢写在纸上,便是有意如此。孟古青若接下便是承认有心监视海兰珠。她如何肯上当,自是不去接。
福临知道她不会,便是有心卖弄。待过了一会儿才伤心的收回了袖中,又问孟古青近况如何。
他到底是在意她,想摸清她的心思。往后和索伦图的争斗会越发激烈,孟古青的态度于他而言将是极大的鼓舞。他如今如此优秀,赞美的话日日皆有,但旁人纵赞千言万语,也抵不过她的一个微笑。偏孟古青不肯施予,他的渴念却越发深重了。
再想起从前孟古青对他忽冷忽热的应对,他想大约她是有意如此。但已被她所迷,只盼将来能娶她为妻才能偿还心愿。
因此,孟古青纵然再三拒绝,福临反倒更有了与索伦图一争的念头。他想,将来娶了孟古青,她仍是太子妃,只不过太子换个人来当罢了,依旧荣宠无限,她总会臣服的。
只是,孟古青冷着他,他到底有些难过,便忍不住说道:“还有些路才到乐寿堂,我送你一程吧。”
孟古青摆了摆手:“你回去吧。”
福临只觉心痛至极,但又舍不得对她发火,便又笑道:“我只是替太子送你,并没有多想,也盼你不要多想才是。”
孟古青抬眸冷淡的看他:“我没有多想,是你多想了。”说罢,眸光微转,如星光,如寒箭。
福临只觉诱惑,不由自主便被她拿捏住了,倒有些神思不属。过了片刻自知不能再横加阻挡,便只好让开了。
孟古青提着灯光道谢,转身召唤图雅。
待她们走远,福临仍在原处呆呆的瞧着,并不觉身上寒冷,等到下人叫了多遍,方才转回神来离去了。
孟古青回乐寿堂,在门外时便见窗上映出屋内忙碌的叠影,竟笑了,推门而入。便道:“倒这般巧?”
吉兰和星兰正在为她准备洗澡水,苏泰和阿艺思竟也来了。见她从外面回来,担心又觉心疼,纷纷上前问候。
孟古青说了是从清宁宫回来,阿艺思问过哲哲的情况,便觉得十分担忧。孟古青笑说已看过伊勒德的情况,确保无虞,何需如此。
阿艺思便说是因着德吉上人如今在宫中,怕他蛊惑人心,再生出什么事来。博礼已是做作到了这样的地步,很难说会不会和他一同做出什么事来。
孟古青闻言想起遇见福临时他那闪烁的眼神。还有一些小小的细节。她细想了数遍,眸光一凝。
在索伦图提到谨妃的时候,福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反应呢。到底只是因为往事,所以受了一点刺激,还是福临要有所动作呢。
她把这情况告诉了阿艺思,还有苏泰。她们捉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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