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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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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格格,您不会骑马呀。”度丽娜诧异地回。

    “哦。”经历重生的孟古青一时大意了,笑着改口道:“我坐上去玩玩,走两步也不行吗。”

    “那也不成啊,多危险。”度丽娜拉紧她不放,生怕她自作主张:“格格,您别着急,等以后学会了自有您威风的时候。”

    “嗯。”想来不知不觉就不像寻常的人了。孟古青自警着笑道:“你说得没错,我看他们挺威风的,有点不服气。”

    “正是呢,咱们科尔沁的姑娘啊就是这般倔脾气。这亏得是生在宫里,您要是生在草原上,早就会骑马了,谁也管不住。”度丽娜走来爱怜地轻抹她的额头。

    “那当然了。”曾几何时,孟古青的马术在草原上是数一数二的,就连吴克善也要赞一声好。

    如今在宫中守着规矩,不知不觉就懒散了。见着马上的威风,心儿就痒了起来。

    宫中总有事故,令人不敢放松。孟古青想着适才见着福临和博果尔的样子,亦是有几分在意的,料得再不须多久,又要有新的麻烦了。

    福临极是在意庄妃,免不了不安分。哲哲虽是还未公开。孟古青亦探得口风,接手教养福临与淑哲一干人等的嫔妃不是旁人,正是刚上位的谨妃。

    一来谨妃的身份够了,接了淑妃的位子,竟比庄妃还排名在前。二来谨妃的亲子四阿哥叶布舒已是二十出头,早已成家立室。她有这份闲工夫。三来她的性子也好,定不会虐待福临与淑哲。四来除了他们,庄妃另外两个女儿。阿图和雅图,一个十岁,一个快十三了,年纪略大些不须近身照看,这般计算。竟是十分得宜的。

    如此便定下来了,哲哲已同谨妃谈过。打算等皇太极心情好的时候提一提。

    幸而董佳氏的事已告一段落,对于庄妃,自是用“身体不适”之类的理由搪塞,让她“静养”不再多生是非。

    皇太极到现在还不信董佳氏是刻意勾引,只要他不要想太多,应该可以瞒得过。至于海兰珠便难些了,但现在她已气消,只要无人刻意提及庄妃挑动事端,想来也应当平安。

    瞒天过海哲哲十分辛苦,但这份苦心亦只有孟古青及几个近身之人方才明白,都为着她心疼和安慰。

    亦有些人明明心里没有这份敬重,却装得比谁都还要殷勤。

    哲哲带着女眷们回清宁宫的时候,娜木钟居然领着宁答应来凑热闹,却总是欲言又止的,十分讨人嫌。

    终于哲哲忍不住道:“贵妃妹妹,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皇后主子,是喜事呢。”娜木钟拉过宁答应的手来,打趣她十分娇羞的样儿,笑道:“宁妹妹有喜了,刚召太医验了脉,巧巧的,刚一个月。”

    “是么?”哲哲有些意外。印象里,宁答应才只侍寝一次罢了。

    一时间,屋里的女人都站了起来,齐声恭喜,小玉儿的脸上却难堪着。除了她,还有硕塞的嫡妻叶赫那拉氏,亦是闷声不语。

    娜木钟的报喜声似一把刀扎进了她们的心窝,令人痛得紧,却说不出什么来。

    另一边,担心被福临知晓是非的索伦图居然睡着了,被硕塞从演武场抱了回去。

    硕塞十分宝贝地亲手交给皇太极,笑道:“皇阿玛,小八的份量真不轻,儿子抱得手都酸了。”

    “别太纵着他了,越娇惯越脾气大。”虽是这么说,皇太极亦是十分满意地,亲手接过来,看着睡容笑道:“小五啊,你待他是真好,这么多年了,朕是看在眼中的。”

    “皇阿玛。”硕塞心头一暖,竟有些湿了眼睛,忙不敢泄露地掩饰着:“这是儿臣的本分,但凡皇阿玛心爱的,便是儿臣心爱的。就是豁了性命,也没什么要紧。”

    “这倒不必。”皇太极有点吃惊,他想不到硕塞竟有这样的心,数年前其生母背叛的往事顿时又飞入了脑海,他们有些尴尬地僵住了。

    心跳得又快又急,竟是有些痛着,皇太极不安地摸摸心口,想道:“该不会又有什么事吧。”

    他的预感是准确的,虽然索伦图不曾泄漏,福临终是很快从养伤的苏赫口中逼问出了“真相”。

    当他带着愤怒和伤痛去寻淑哲的时候,淑哲却道:“这不能怪我,我本来想说出真相,向你道歉,是孟古青教我不要说,她还帮我一起骗皇额娘,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她!对了,她还帮我逼乌云珠认罪!真正是她指使的,我被她骗了,不关我的事!”

    “淑哲,你敢为你说的话负责吗?跟我到皇额娘面前对质?”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岂能轻饶了孟古青,福临的怒火不由地转移了方向,他恨得眼泪一颗颗地坠下来,狼狈不堪,自以为是。

 第九十二章 板子和面子



    “对质?不,皇额娘定不会放过我,皇阿玛若是知晓更不得了。”连声姐姐也不叫,足见是气得狠了,淑哲吓得急忙哀求:“福临,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亲姐姐啊,你放过我吧。罪魁祸首不是我,是孟古青和小八,你想想看,若没有那筐菱角,你怎么会受伤呢?她跟八阿哥是一伙的,你应该找她追究才是!”

    可恨又愚蠢的她尚不知道皇太极早已明白所有,还在妄想瞒天过海。

    亏得福临是闯到西三所来,若是在外边发作便不得了了。此刻,守着淑哲的乌尤嬷嬷急忙更近了些,向福临赔笑道:“九阿哥是听了谁的混话,奴才以性命作保,并不是这样的呢,更别说对质这样了,传出去会惹人笑的。九阿哥,快住了吧。”

    怪只怪淑哲胆小,一吓便冒出了实话,要救回她很难。若是真的曝光了,首先倒霉的定是淑哲,而不是孟古青。

    乌尤正盘算着,福临气得一挥手,竟拉住了淑哲不放:“别想抵赖,你已是承认了,跟我去见皇额娘!”

    此时已近傍晚,将是晚膳的时候,戴春荣嗅着从窗边传来的香气,冒出了主意,急劝道:“小主子,用了饭再去吧。再说,若是打草惊蛇……”

    福临不理他,自顾着伤心。淑哲随着力气向前奔了几步,只得道:“我随你去,你放开我。”

    虽是姐弟,拉扯终归不像样。奴才们将他们分开了,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

    他们坐上宫轿,向着清宁宫出发。在另一边,菜已上,正准备陪伴哲哲一同用膳的孟古青却迎来了皇太极。

    “皇上?您怎么来了?”哲哲惊喜地见他进了屋。

    “有点饿了,过来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皇太极心情正好。去洗手。

    一个时辰前,硕塞和多尔衮,豪格以及他们的妻妾都已离宫回家,得了闲,皇太极想起心事,今夜打算宿在这儿,有些体己话要说。

    孟古青敏感地瞧了出来,倒也有些为哲哲高兴。

    正想着,苏布达紧张的声音在院里响起:“皇上,主子。九阿哥和七公主来了。”

    “什么事。”这一声很急,哲哲的心不由地抖了抖。

    “皇额娘!”来告状的福临几乎是闯进来,直截了当地道:“儿臣来申冤。求皇额娘发落孟古青不能饶了她!”

    “你说什么?”哲哲还未回答,先出声的却是皇太极。

    “皇阿玛?”福临料不到他也在这儿,心头顿时翻倒了五味瓶。

    如果当初没有皇太极坚定的安慰,怕是早已真相大白。对着他,福临立刻有着几分哀怨。

    “你……”见着淑哲也来了。皇太极敏感地觉出什么,忙摇手道:“不用说了,你们先回去。”

    “不,皇阿玛,孟古青她骗人,她欺骗了皇额娘。她是骗子!”福临指着孟古青不放,双眸如漆星,斗志昂扬。一直以来。都只有挨欺负的份儿,今夜他要全部讨回来。

    见他义愤填膺,孟古青顿时想到是为着什么事了,低头不语。

    福临更加笃定地针对她数落不停:“她骗皇额娘,当初推倒我的人不是乌云珠。是淑哲。可是孟古青却逼乌云珠认罪欺骗皇额娘!当初害我受伤的人,她也有份。可是因为会骗人,还仗着八阿哥保护她,所以安然无恙。其实他们都是骗子!皇额娘,皇阿玛,求你们发落!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不知时势的可怜虫。孟古青淡淡地叹了一声:“九阿哥说得什么,我竟全不明白。皇后,我害怕。”

    “不怕。你过来。”八月初三在西三所见着乌云珠被施刑残酷无比,哲哲绝不相信会是孟古青所为,将她搂入怀中,轻轻地安慰。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傻傻的福临这样做,只能令皇太极和哲哲更失望和痛心罢了。

    尤其是皇太极,见他竟不懂事的自揭伤疤,气得心口发紧,恨道:“怎得没人管你,由得你胡言乱语,朕当初是怎么叮嘱你的,难道朕也骗你不成,你额娘呢,是不是她又不自在了,竟由得你野性儿,还不回去!”

    “我没有额娘了!”福临委屈地哭出来:“皇额娘……”

    “庄妃不舒服,在静养呢。”哲哲急急地出口拦道:“皇上,这事臣妾刚要说,一直没得闲。”实是想挑皇太极高兴的时候,只可惜,福临总是惹祸精,为着庄妃及别人“落井下石”。哲哲有些后悔和头疼,想想又道:“皇上,若不然您先回去歇息,臣妾来料理怎么样?”

    “嗯。”此中必有事端,皇太极想想是哲哲为顾惜他的身体,亦不愿多问,默契地起身走了。

    今夜期待中的温存就这样被改变。哲哲随后无奈地散了宫人,留下几个当事人在这儿,再招手令淑哲跪到跟前来,轻喝道:“可真是如此么?”

    “我不是故意的,皇额娘。我本来想说,真的是她让我做的。”淑哲惊惧地瞧瞧亭亭玉立在哲哲身旁的孟古青,恨意深重地抬起了手。

    “本宫要听真话。”哲哲更生气了:“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招认,要孟古青替你背罪吗。”

    “明明就是她,是她迫得乌云珠主动承认,我才顺水推舟,是她诱惑我,我才上当了。”淑哲嘶哑了嗓子,很是不忿。心道,为何真正毒辣的人却被捧在掌心,而她只不过一时贪念却要当面认罪。

    “皇后,不如召来那天施刑的宫女太监,问清楚便是了。”孟古青斜睨着不服的样儿,冷笑道。

    “不。”那便一切尽毁。淑哲战战兢兢地想到了歪点子,竟道:“不如找乌云珠来,她才是真正的人证!”

    “够了,还想掀出多少风浪。”董佳氏和乌云珠已变成宫中谈之色变的对象,淑哲竟是这样荒唐,哲哲更加心痛道:“苏布达,拿戒尺来。”

    “儿臣说得是真话呀。皇额娘竟不罚这个‘奴才’吗。”淑哲恶狠狠地瞪向孟古青,眼中写满了怨恨,嫉妒得快要疯了。

    此时此刻,跪下来的她才更像个“奴才”。

    “胡说,快住口,伸出手来。福临,你也是。”哲哲冷着脸责道:“谁教你胡说的,把手伸出来!”

    差一点便泄露了庄妃“养病”的真相,若要再引得皇太极心绞痛便是百悔莫及,哲哲怒火急升,已顾不得疼惜了。

    苏布达见状知道劝不得,急忙去内室取来了长匣。

    再一会儿,由哲哲亲自执法,屋中响起了单调的啪啪声。

    孟古青在一边冷淡地注视着,福临气到发红的脸有些浮肿,哽咽着上气不接下气。他不服,然而也只得这样,刻在心中永远的伤痕,在这一刻亦被埋得更深。

    天长日久,终是不得愈合。

    “一,二,三……”孟古青启唇,默默地报着数,一双眼始终未得离开。

    见着福临这样,竟令她想起重生前的一段往事。那时候新婚不久,福临便在她的床上临幸了一个宫女。

    他们交缠着身子,极尽缠绵,当她进入房中的时候,白花花的福临还在那女人身上浮动。

    那时候,孟古青也像现在这样,愤怒和委屈积满了胸口,不得发泄,那种滋味直教人疯狂。

    终是教福临亦尝到这种滋味,报应。孟古青默默地数下去,转开目光。

    终于啪啪声停下来了,福临和淑哲捂着发肿的手掌,被迫认了错。哲哲叹息着挥手道:“苏布达,找些药来,然后送他们回衍庆宫交给谨妃。这件事,谁也不许再提,仔细着。”

    “是。”苏布达应着,有些不放心地瞧了瞧他们。

    福临和淑哲皆是抖着唇,余怨未消,显然不甘心。

    孟古青沈默着未再挑衅,而是在他们走后投入了哲哲的怀中。

    她亦知道,此事并不会因此得解,温顺和沈默将是最好的保护色。

    福临和淑哲绝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为进入衍庆宫的首夜,幸而谨妃早有准备,即刻将房中的鲁嬷嬷和桂嬷嬷放在福临的身边,又将一些宫女太监围绕身旁紧密看守。而当晚,辗转难眠的福临却只认戴春荣。

    他将戴春荣召到床头商讨鬼主意,越说越离谱。

    戴春荣竟不知死活地戳到了重点:“依奴才看,孟古青格格倒不似您这样的年纪,举止行动,竟是大人一般呢。”

    “是啊。她总能算计我们。哼,可是她以前也没有这样聪明,自从去年从郑亲王府回来就全变了。”福临不服气。

    “全变了?”戴春荣眉尖一拧,惊叹道:“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机会来了么?福临挥手教听梢的人全部避远,拉着戴春荣更近一些说话:“你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说她中邪?”

    “依着奴才看,格格真不像一般的小孩子呢。可是奴才说了小主子千万别害怕。”戴春荣悄悄地说:“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啊?”福临果然吓到了:“有什么办法对付她?”

    “这个。”戴春荣才说完便后悔了,他还记得曾经挨过的板子呢。

    偏偏福临想起从前苏茉儿说的故事,计上心头:“有了,一举两得,戴春荣,快说我吓坏了,我要找萨满驱邪,我要报仇。”

 第九十三章 渣男的自作自受



    “啊?萨满?”福临太想当然,戴春荣吓住了。

    “快去呀。”福临睡在床上,轻轻地颤动着,假装害怕地指着窗上的影儿,催促道:“那是什么影儿,真吓人。”他曾经在受到苏茉儿照看时闹过一回笑话,将屋外的月影当成了人影,那时候,苏茉儿安慰着说萨满可以驱邪。

    他记住了,而今,怨恨或许可以这样排解。

    他自以为,若在衍庆宫闹开了阵仗,引得孟古青前来便可好好地折磨她,却未想到这一回又是引火烧身,为着自己和淑哲引来了更多的难堪和屈辱。

    谨妃虽是好性儿,因着福临和淑哲的特殊出身终是心怀忐忑。深恐失了周全,辜负哲哲的期待也引来闲话。故而将身边最信任的鲁嬷嬷和桂嬷嬷给了福临。可是她们一旦挨近福临便要哭闹,非要出去才罢。

    无奈之下,两位嬷嬷只好先去向谨妃回复这份任性,并且为她担心。

    时辰已是不早,谨妃还未安置,听罢沈吟片刻道:“淑哲那里又怎么样了呢。”

    “乌尤看着她不让我们碰。主子,他们很防着我们呢。”桂嬷嬷低了低身子,凑近来十分不平地道:“您是一片好心,可是未必人家也这样想。”

    言下之意,吃力不讨好,别太上心了。

    谨妃何尝不明白,只叹了口气道:“皇后相信本宫的人品才这样安排,我如何敢怠慢了。你们也多看顾着些。没有外人在,本宫不妨直说,福临的事,你们多少也是明白的,他跟旁的孩子不一样,我多疼惜一些。也是应该的。”

    桂嬷嬷顿时露出暧昧的眼神,讪笑道:“奴才懂得,只是担心他们会不会为主子添麻烦。奴才本不该这样议论,可是心里不得安稳。”

    不管怎么说,衍庆宫里刚刚死过人。到了夜里,各处的安排和警惕比别宫更甚,并不是没有缘故的。

    在这时候添进两个孩子来,只怕不是福呢。

    这是天大的禁忌,唯有极度的信任才敢暗示。谨妃心内一凛,肩膀微颤。突然严厉起来:“谁说混话了?可不能吓着他们。”

    “您放心,没提半个字。”桂嬷嬷敏感地忙跪了分辩,才说了一半。院中的太监牛大力突然急行到窗下:“主子,不好了,九阿哥见了‘影儿’了。”

    怕什么来什么。谨妃突突一吓,脱口而出:“谁说的?”

    戴春荣刚赶到院中,干脆不再借旁人传话。直接道:“奴才戴春荣回谨妃娘娘,九阿哥真见了‘影儿’了,吓得不轻呢。”

    明明只是借题发挥,当成真的便什么吓人。再一会儿,太医受到传召赶来,福临却哭哭闹闹。不肯让他近身。

    才第一夜便是这样,如何得了。福临一口咬定要找萨满,否则绝不罢休。谨妃亲自来哄。用尽办法,只得先虚应了:“好好,本宫答应你,你别哭了,好吗。”

    就这样先糊弄了一夜。直到天色初明向哲哲请安时,谨妃难堪地提出了疑虑。

    哲哲很不相信。只疑福临在闹脾气,摇头道:“妹妹慎言。小孩子家一时晃了眼,看得树影也是有的。”

    “臣妾无能。福临总是哭,我安抚不了他。”不是自己的孩子,轻不得重不得,谨妃为难得紧:“皇后,他说要找萨满,臣妾唯有虚应了,可总不能真的教人去摆排场,那便是坐实了此事,外面传起来,可怎么好呢。”

    “你说得对。先拖着吧,再看看。”哲哲想想,隐晦地问道:“‘那人’……送得干净么。”

    勒娃死了,尸体运出了宫,只怕魂还在衍庆宫,为主子叫屈呢。

    淑妃的冤枉是庄妃等人造成的,应在福临身上倒也合情理。哲哲自以为是地哀惋不已,又不好多说别的。所幸勒娃死了,因着哲哲的周旋,在寿安宫的淑妃并没有被波及,只是受到一顿申斥之后便平安地过日子了。

    一切万幸,可为什么总不能安稳下来。

    哲哲想想,从座儿站起来:“本宫随你去瞧瞧,倘若不成,就把他们接到我这儿来吧。”

    “不,皇后。”谨妃由衷地惭愧:“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您辛苦,您刚刚把他们交给臣妾,臣妾自己想办法吧。”

    宫中不许烧纸钱,须得急思还有何种办法可以安抚勒娃的“魂”。当谨妃赶回衍庆宫的时候,竟因着下人传信,随后见到福临目瞪口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儿。

    谨妃不知底细,吓得微摇着肩膀唤道:“真的不成了吗?福临,快应句话呀。”

    福临不理她,亦不眨眼睛,仿佛魂游天外。

    他在迫使谨妃就范,又岂会遂她心意。这下,谨妃终于相信有脏东西缠着他,唬得边哭边说:“福临,我全应你了,你要萨满是吗,本宫知道了!先让太医看看你,你一定要平安呀。”

    福临仿佛回魂般地动了动身体,权当回答。

    谨妃忙忙地传太医,一番折腾之后,决定依从他的心愿。但可惜的是,她并不知道这只是福临复仇的第一步。

    最重要的人还没有被引来,戴春荣出动为福临跑腿,打探着孟古青和索伦图的消息。并且将很重要的吩咐交待下去,在萨满和福临之间传递讯息,只待一切准备就绪,好戏就要上演了。

    令人做坏事总需要贿赂,福临将平时积攒下的零碎交给戴春荣时还有些舍不得,总是在说:“够了吗。”

    “够了,主子。您放心,奴才会把它们全部弄出宫换成银子,很快的。”戴春荣瞧着也觉得可怜,福临得到的赏赐是那么少,只怕连索伦图的半成都未到呢。而现在他竟舍得全部拿出来孤注一掷,可见这份仇怨是多么的深厚。

    最可怜的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同一时刻,去到清宁宫的索伦图浑然不觉。还在为着讨好孟古青而发愁呢。

    为着福临的突然袭击,孟古青有些不高兴地埋怨他:“八阿哥,你的礼物以后我再不敢收了,你的话我也再不敢信了。苏赫和巴尔堪打架,你瞧见了不告诉我,害我险些吃了亏呢。”

    要紧的不是打架,而是打架说的话,索伦图侧身瞧向身边的萨仁,明白了:“是嬷嬷告诉孟古青了吗。”

    自是这样的。孟古青还不依地说:“你不知吗,昨夜里。九阿哥和七公主到清宁宫闹呢,指名要皇额娘降我的罪。我问过了嬷嬷,才知发生了何事呢。八阿哥,下回若有什么,千万不能再瞒着我了。”

    “他们敢。他们欺负你就是欺负我!”索伦图立刻紧张起来:“你怎么样了呢。”

    “我没有事,只是担心你。”孟古青有些困倦地抹了抹眼睛,笑道:“日子快到了。八阿哥的生日不要为他们坏了兴致。”

    “那是自然的。我已经得了皇阿玛的赏赐了,也有你的。”索伦图高兴地挑动着眉毛,想起来拍手道:“快端进来!”

    塔娜和赛罕,图雅捧着衣盘一齐走进来,都在笑。

    “什么好东西。”只觉眼前一亮,孟古青走去看才发现。居然是鹅黄色类似纱帜之类的料子,想想,竟是见过的。硕塞的侧福晋他他拉氏当初在宫中初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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