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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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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江行舟从科尔沁到来时为着宫中规矩拜贾老太医为师,认了宗派。贾老太医因资历的关系,不必日日在宫中服役,这时节,若想请动他。只有到其家中一探。

    徐文魁捉摸着心机,趁机劝慰江行舟,递上一杯有着迷药的香茶,笑道:“师弟,你先喝一盏茶,这才多久。竟为得一个御厨这般憔悴要去请动师父,是何等奇毒竟这样难解,到时候岂不教师父笑话我们无能?”

    “师哥你哪里知道。并不是此毒难解,而是此人不肯服药,一心求死,我想尽了办法才灌下了一些,待他醒了又晕。晕了复醒,如今只是吊着他的性命。他却口不能言,并不能清楚作供。”

    这位御厨姓曹,倒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原来如此。”徐文魁正合心意,再三劝他饮茶。

    等江行舟喝了茶,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待到醒来时已是深夜。江行舟自觉大意,紧张地观察御厨的状态,竟发现此人已脉息全无,死在了床上!

    江行舟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去寻徐文魁,却得知徐文魁正在乾清宫服侍皇太极。

    巧中有巧,多尔衮和阿济格串谋亦在今夜。此刻,皇太极早已得了消息,假洋人刺客已撞墙死在天牢。

    白天,海兰珠缠住皇太极不放让他无暇审问,谁能想到竟有如此变故。皇太极接讯后去往天牢,只见血溅满墙,气得心口复又隐隐作痛。

    徐文魁被召去诊治,恰好皇太极便成为他的不在场证人。

    江行舟再去禀报“噩耗”便成了火上浇油。太监总管徐源刻意推托,不敢让他进门。

    木成已舟,徐文魁心知江行舟焦灼不安,却在皇太极跟前卖乖,迟迟不出屋。待到江行舟忍不住硬闯时,得到风声的他方才惊呼地对皇太极提起:“微臣该死,竟忘了一事,师弟说曹御厨的身体已无碍了,可供证述,皇上可要召见?”

    “是吗?快让他们进来。”总算有点好消息,皇太极心头一喜。

    江行舟进来却是跪地请罪,惶恐至极:“皇上,微臣该死,并没有救回此人,曹御厨已然死了,微臣看过体症,当是自绝。”

    皇太极顿时怒极反笑:“哪有这般巧事,你不是救下他了吗,怎会任他死了,你究竟是如何办差的?连你师哥的一成都比不上!”

    江行舟自然不敢还口,只有继续请罪。

    无论怎么查,这件事已成定案,只因早有安排。徐文魁知道此时卢太医正在太医局留下遗书其后上吊自杀,亦不明言。

    而后,皇太极派出的人果然查到了这些,对此结果,唯有扼腕叹息。

    消息传到后宫,有人忧亦有人喜。

    孟古青正在熟睡,度丽娜和赛罕不忍相扰。另一边侧屋中的吉布却是兴奋得目露凶光。心中想道,逃过了这一劫,接下来便是再将孟古青置于死地的时候了。

    ps:

    吉布命不久矣,后面乌云珠和董佳氏要上场了

 第一百一一章 董佳氏的敌人



    吉布虽是明知这举动冒险至极亦只有这样做,只因,她已十分清楚,若当下放过了孟古青,孟古青定然不会放过她。

    争斗的结果无非是你死我活。

    为了自保,为了阿木尔的将来,吉布只有倚仗多尔衮的能量再赌一把。如此一来便要在南苑秋狩中找寻时机。紫禁城每年十月皆有惯例,皇太极将会带领宠爱的嫔妃子女前去南苑狩猎,到那时众人皆会热火朝天地享乐,谁会想到暗藏杀机。

    如今已是九月下旬,十月不远。以索伦图和孟古青的受宠程度,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必是南苑同行之人。吉布忍不住想,到时只要在马匹上动手脚再诱使孟古青去骑它,那么她就会活活摔死,与人无尤。

    退一步想,哪怕孟古青幸运地保全了性命,在马奔这样猛烈的行进中摔下来亦必是重伤。皇太极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准许一个残废嫁给索伦图,到那时,孟古青和索伦图的婚约便会自动被解除。

    那么,孟古青便毁掉了一生,纵然她会被送归科尔沁,但也只会沦为笑柄。而她空出来的位置,纵然阿木尔得不到也终究出了一口气。

    这便是损人不利己。可怜吉布十分快活,几乎已然将它当作现实。想着想着竟欢笑出声。

    这样的笑声在夜间十分诡异。为吉布上夜的瑙日布蹲在墙角顿时被惊动了,害怕地唤道:“主子,您怎么了?”

    吉布顿时有些羞惭,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只是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清晨,吉布去向哲哲请安的时候,眉梢仍带着笑意。

    哲哲见状有些不喜。淡淡道:“侧福晋遇到什么喜事了?”

    吉布顿时突然想到御厨和卢太医的事刚刚发作,还有那个假洋人的事端正惹得皇太极不悦,理当体察上意做好本份才是。忙收敛了自己,恭敬地道:“奴才该死,并不是为别的,恶有恶报,奴才想着刺客死了,也是为着格格出了一口气。”

    哲哲心中存疑地打量着她,没有看出什么,方才缓了脸色。对她道:“依着本宫之见倒未必这般简单,为何单单去劫你们的车?”

    一语中的。吉布顿时失语,不知如何作答。

    幸好哲哲只是感叹几句。很快便转了话题,问起吉布的额娘伊根氏:“你们出了事,老侧福晋一定很担心,可派人去递过话了?”

    “皇后主子放心,额娘无碍。额娘让奴才好好养伤,过些日子再见。”吉布脸红得紧,只盼哲哲快些放过她。

    见她想避风头,哲哲疑心是受了惊吓,点头道:“我这里无事了,你若嫌闷出去散散吧。”

    “奴才遵命。”吉布松了一口气。恭敬告退。

    吉布原想着刺客需要太医院的秘药解决,后来得知他在牢中被人安排“撞墙”,心想这样更加不留痕迹。因此十分庆幸。

    当中有几人恩德需要感谢,吉布于是领着阿木尔再次去往关睢宫拜访。

    海兰珠早就等着,见她们来了便将奴才们遣出,私下里对话。

    吉布深深一福谢恩道:“若不是娘娘缠住皇上,皇上怕是早就审出真相。娘娘保全了奴才和阿木尔的性命,奴才这辈子感恩戴德。”

    “虽是这样。皇上昨夜发了好大的火呢。”皇太极在乾清宫身体不适,消息传到关睢宫,海兰珠赶去照料了半夜,神色难免憔悴。

    吉布安慰了一阵,想起了南苑秋狩,试探道:“娘娘,既是龙体不适,今年的秋狩会不会推迟?”

    十月秋狩,若是成行这时已该做些准备。海兰珠不知吉布的阴谋,傻傻地点头道:“皇上没有说取消,也没有说推迟,应是已经在做准备了。小嫂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倒记挂着玩乐,真是无忧无虑啊。”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盼着皇上的龙体安康,怡情逸乐,以解倦怠。”见海兰珠肯定了秋狩成行,吉布顿时眼中见喜,虽是竭力克制着,脸上仍不免透出红晕来。

    这句话透着浓浓的恭维,若在平常倒还好,偏是此刻吉布喜色带羞,海兰珠想远了,心中便存了怒意,突然道:“小嫂子,不知我大哥在科尔沁现在怎么样了,怎么没见你提他呢。”

    吉布料不到她会突然提起吴克善,吓了呆了一呆:“爷身体康健,一向很好。”

    “嫂子也还好吧。”海兰珠的声音不似起初那般软和,倒有几分严厉。

    吉布这才想起海兰珠一惯是爱吃醋的,不喜别的女人问起提起皇太极,一旦有所冒犯便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变脸,忙道:“福晋的精神好得很,只是肚子月份大了,冒得像小山似的,爷疼爱得紧呢。”

    “哦?倒不知是男是女。”海兰珠顺势提了提,忆起从前阿艺思来京的时候。

    吉布顿时有着被弹压之感,因着对方是海兰珠也只得忍下心头不快,好一顿恭维。

    二人正说着话,萨娃在院中报讯:“主子,谨妃娘娘和福常在来了。”

    海兰珠听见“谨妃”时还好,听见“福常在”便拧住了眉,哼道:“说我不舒服,不见。”

    萨娃莫名被呛声,唬得不敢再说,偏偏谨妃已迈入了院中,尴尬地立了一会儿,主动开口:“宸妃姐姐,妹妹是来请安的。”

    海兰珠脸红了,只好说道:“请进来吧。”

    谨妃便入了内,董佳氏在屋门外跪下,恭恭敬敬,直到海兰珠说“起”,才敢小心地进来。

    吉布见着她们,想起之前曾有过一次拜访,便十分和气地福身:“见过谨妃娘娘,见过常在。”

    女人之间互动最是敏感。单这一句,董佳氏便觉出了不同。因着吉布侧福晋的身份,必是恭维谨妃而轻视她,这没有什么。但吉布的语气里,分明有着不可抹去的敌意。

    这是为何?董佳氏回想上一次吉布来到衍庆宫也是这样。不知不觉便想得更深。当她的眼睛在屋中扫了一圈,见着没有仆人,阿木尔却在时,顿时豁然开朗。

    吉布必是在海兰珠商量什么秘密,却将乌云珠当作了阿木尔的妨碍和对手。可笑这女人竟想得这么远。以乌云珠的现状,怎可能当得了阿木尔的敌人呢。

    董佳氏觉得她很无聊。然而,略想深一层,却觉得害怕起来。

    乌云珠的确不是阿木尔的对手,只是阿木尔若是顺利地上了位,成了索伦图未来的侧福晋。只怕多尔衮会将自己当成弃子也说不定呢。

    刺客的事,宫中已有许多人知道了,敢在皇太极眼皮底下杀人的。只有多尔衮一党。偏偏刺客疯狂攻击的是孟古青而吉布只受了轻伤,很显然这是吉布安排的。

    能冒险为吉布遮掩过失,必是同党无疑。多尔衮和吉布已经联手,这样一来,他们还会将董佳氏当成重要的培植对象吗?

    董佳氏深知自己不过是卑下的常在且未蒙圣宠。根本敌不过吉布和海兰珠姑嫂之亲。只怕吉布一旦得势,便是她和乌云珠覆灭之时。

    这样猜想,董佳氏顿时不寒而栗。害怕到双肩都发起颤来。吉布鄙夷地瞧了一眼,便对海兰珠笑道:“娘娘凤威,常在有些害怕了呢。”

    海兰珠看到董佳氏这样谨小慎微,倒有几分得意。却不依道:“我哪里吓她了。是她自己不舒服。”

    “是,奴才昨夜受了凉,不干娘娘的事。”董佳氏忙自贱着。惟恐不够讨好。

    她的心中已经冒出一个可怕的主意,她要求生,要为着乌云珠闯出一条活路!这一瞬,坚强的意志使得她的眼仄仄生辉,犹如冒出火花般明亮。

    吉布一见竟有些惊住了。不悦地问了一声:“常在这般精神,倒不似受了凉的。”

    “那是娘娘的屋里有福气。奴才是沾着宸妃娘娘的光呢。若离了这里哪有这般好处。”董佳氏讨好得已是不要脸了。

    谨妃静立一旁,感觉十分尴尬。身为衍庆宫的主位,真正带管董佳氏的人,董佳氏这样说话,像打她脸一般。

    吉布及时察觉了,因笑道:“谨妃娘娘这是怎的了,想必宫里有谁气着娘娘了?”

    董佳氏突然警觉刚刚的失策,忙收敛道:“怎么会呢,侧福晋说笑了,我们宫里的人,一向是乖巧听话的。”

    “也是,见着常在便知道了,谨妃娘娘一向和气,也是很会调教的。”吉布不遗余力地讽刺着,面上却笑起了梨涡。

    董佳氏难堪地应承着,心思百转千回,猜想吉布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依着吉布和孟古青的对势,绝不会轻饶了彼此,作为旁观者,董佳氏在想有何处可以利用。眼看快将十月了,宫中大事莫过于南苑秋狩,吉布一定不会眼睁睁地放过。她会怎么做呢?

    董佳氏低了眉眼,目光再度扫过了阿木尔的身上,却不小心被察觉了。

    小小一个常在,就连阿木尔也十分瞧她不起,见她这样,竟抵触地直接道:“你在看哪里?”

    “阿木尔,怎么能这样说话?快叫福常在。”吉布轻唤了一声,责道。

    阿木尔不高兴地哼了一声,董佳氏走到她的身畔,关心地打量:“小格格的脚伤可好了么,皇上和皇后都很关心呢,就连我也惦记着。”

    “是啊,皇上圣德体恤,奴才感激不尽。”吉布想起来了,又向海兰珠卖乖。

    谁知因为又提到了皇太极,海兰珠非但没有夸她,反而脸色微微一沉。

    嫉妒是女人的天性,董佳氏突然明白该怎么对付吉布和阿木尔了。

 第一百一二章 贱人的奸情



    想到了妙计,董佳氏心中暗爽,惟恐叫人看出来,压着眼中的喜色,因着手上的伤还未愈,裹着棉布仍渗出红丝来,便低头拢着装作鹌鹑般地乖觉。

    当着海兰珠的面谨妃不敢多言,一时静默,吉布便显得更不识相。

    可怜吉布竟吓住了,结巴地画蛇添足,对海兰珠道:“奴才本不想提皇上。不,奴才不是有意提皇上,哎呀。”

    越描越黑。倒像是对皇太极特别上心似的。

    海兰珠的气色越发不好了,也不搭腔,头一偏,眼睛望向别处扫见了阿木尔。

    她的样子有点凶凶的,阿木尔顿时骇到,抖得身子缩了一缩,竟向吉布靠去。

    吉布尴尬地推开,希望这孩子懂事去讨海兰珠的欢心。因是在心里已是将海兰珠当成阿木尔的未来婆婆,自然希望处处妥帖。

    可惜现在海兰珠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阿木尔根本不敢靠近。

    董佳氏在心里讥笑了一下十分快活,谨妃却终于看不过眼,打圆场道:“宸妃姐姐近来身子可好,妹妹惦念得紧。”

    “妹妹也来问秋狩的事吗?干脆你跟皇上说,我不去了,你替我去吧。”海兰珠心里正冒火,谁搭腔她便刺谁。

    谨妃难堪地住了口。

    幸好早前被呛声的萨娃很是机敏,已去寻来了索伦图。院中动静一响,女眷们纷纷避让,却是有些不及。

    索伦图进来得快,说话却太直白,张口便是:“额娘怎么不高兴了,谁又惹额娘了?”

    顿时,女人们的脸都红透了。谨妃咳了一声,董佳氏忙得躲。吉布强笑着走几步以为亲近地俯身抚向索伦图的肩。因笑道:“八阿哥,您这是打哪儿来。”

    谁想,索伦图冷冷地瞪她一眼,向旁边闪去,口中哼道:“从孟古青妹妹那儿来。”

    吉布的笑顿时僵住了,情愿没有开口过。

    索伦图既提起孟古青,想必孟古青定是向他诉了苦告了状。先入为主,现在这个小魔星恨上了她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吉布不敢再问,索伦图绕开她去向海兰珠撒娇:“额娘不要不高兴嘛。儿子在演武场跟孟古青骑马,你也来跟我玩好不好。”

    “额娘在会客呢。”见到乖宝贝,海兰珠顿时解开了心结。却还要做做样子。

    “那就一起去嘛。有什么比我开心更重要。”索伦图理直气壮地道。

    因着他,屋内人皆成了陪客。海兰珠,谨妃,董佳氏,还有吉布和阿木尔全部乖乖地跟着去了。

    演武场上。孟古青正在三哥弼尔塔哈尔的指点下温习马术,为着即将到来的秋狩做准备,除了他们,陪练的还有弼尔塔哈尔的一班亲卫、索伦图的五哥硕塞,以及伴读巴尔堪。

    硕塞带着巴尔堪在另一边。

    弼尔塔哈尔领着孟古青遛马走了几圈。

    孟古青已是十分熟练,但仍不表露出来。显得有些怯怯缩缩的。

    弼尔塔哈尔见着她这样,未免有些心疼,关切地道:“妹妹是不是为了刺客的事还在害怕?说来也是。那些‘乱民’自肯承认自己是百姓,行凶的又撞墙死了,确实有些难查。”

    “一点儿也不难查,元凶来了。”孟古青在马儿微偏了头,目光侧向左边。微微一笑。

    弼尔塔哈尔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竟见到吉布等人向这儿走来。顿时愕然地问:“是她?不能吧?”

    “三哥你再想一想。如果这些乱民真的和侧福晋无关,为什么她只是碰伤了额头?”孟古青冷笑着迫他回忆:“忘了香袋的事了吗?看来,她是想以乱党之名置我于死地。”

    “若是如此,她又怎么能令刺客自尽。宫中防守严密,除非内外勾结,难道有谁助了她?”弼尔塔哈尔思量再三。

    “怕是接下来还想要我的命呢,她已露了马脚,若不杀我便后患无穷。”孟古青见三哥料中了,越发警惕地道:“眼下南苑行猎亦是个好机会。她不会放过的。”

    “她能怎么样。”弼尔塔哈尔心中冒着寒气,惊疑道。

    孟古青伸指,指了指马儿。

    弼尔塔哈尔懂了,叹道:“那可糟了,你这样的马术定然驾驭不了,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不,我要去。”自古险中求胜,既是被迫到这份上,亦没有退路。

    “别说了,她来了。”眼见吉布等人越走越近,弼尔塔哈尔忙下马行礼。

    海兰珠坦然受礼,谨妃也毫无扭捏。董佳氏位低让在了一边,吉布则是心怀鬼胎地假笑。

    孟古青也下了马,先向海兰珠见过了礼,再来问候吉布和阿木尔:“侧福晋和妹妹的伤可好些了?若是还伤着,南苑秋狩可去得么,去不得就太可惜了呢。”

    “只是小伤,已无碍了,自然去的。”若是不能成行,便不能亲眼见到孟古青重伤而亡。吉布忽闪了一下眼睛,忙分辨。

    这样的说法更透露了她的恶毒。孟古青侧身,对弼尔塔哈尔微笑了一下,交换眼色。

    想起刚刚的谈话,弼尔塔哈尔点了点头,顿时很有些护卫的姿态地走到了她的身边。

    吉布顿时感到了一丝不安。

    孟古青又对她道:“我听三哥说,侧福晋的骑术在科尔心可是极好的,不知可有荣幸请您指点一二?您刚刚说无碍了,必是可以的吧。”

    “骑马?”吉布的马术倒是不错,但孟古青这样说分明有些逼迫的意思,她有些不悦。

    “您不能吗,真可惜。”孟古青“关心”地瞧了几眼,惋惜地暗示。

    “我可以。”吉布被迫地翻身上马,挥鞭驱策。

    刚开始只是慢跑,但孟古青殷勤地对视着紧追不放,吉布便不知不觉赌气连连挥鞭。马儿越跑越快,颠得她有些头晕。

    等到遛了一圈停下,吉布想下马时竟有些力不从心。竟像是晃跌下来。

    瑙日布正想去扶,却有人抢先了。

    “侧福晋!”弼尔塔哈尔的亲卫扎那眼明手快跃到吉布的身旁,伸出左臂按住马身。吉布动了动,竟跌向他的身上。

    扎那不假思索地伸出右臂,刚碰触到她的袖子,只听弼尔塔哈尔一声怒哼。

    扎那猛然一缩,惊醒过来,退开几步跪倒。这时候瑙日布回过神,忙着去搀主子。

    众目睽睽,吉布已是羞得满脸通红。可恨刚刚她也愣神了。扎那那般对她竟不知反抗。

    扎那此刻跪地请罪,弼尔塔哈尔抬手一挥,吩咐道:“混帐奴才冒犯主子。拉下去。”

    一旦拖下去凶多吉少。吉布抬帕拍在心窝上定着神,焦急的双目像是要滴出水来,只好扭到一边去,不再瞧上一眼。

    如此避嫌,显是欲盖弥彰。弼尔塔哈尔更觉可疑。因着身份不便强问,只得怒哼道:“侧福晋身有不适,瑙日布,你还不扶她回清宁宫,请太医来看看!”

    “正是呢。侧福晋定是身体不适。”明明白白的奸情写在了脸上,董佳氏亦不吝刺探一句。

    “八阿哥。江太医可有空麻烦他帮忙。”孟古青走到索伦图的身边,向他“请示”。

    “好的。”此刻,索伦图对吉布的印象更坏了。孟古青怎么说他便怎么做。

    可怜了吉布,被这飞来横祸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带着瑙日布和阿木尔落荒而逃。

    这样一搅和,大家都没了心情玩乐,孟古青和弼尔塔哈尔也回了清宁宫。却是怒火平添,不可止息。

    吉布回到侧屋后。惊恐得犹如灶台上的蚂蚁,瑙日布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只好沉默。

    少时,江行舟来到诊脉后恭敬地道:“侧福晋只是少少受惊并无大碍,不妨事的。”

    官面的话听听便罢了,吉布也不指望什么,当即抬了抬手令他下去,江行舟乖觉地退下却没有离开此处,而是去往另一间屋子拜见孟古青和弼尔塔哈尔。

    他将吉布的情况复述了一遍,弼尔塔哈尔听得皱起了眉:“行了行了,知道了。”

    “是。”江行舟不敢忘本,就此恭敬地退下。

    在他走后,孟古青遣走了屋中的人,再劝弼尔塔哈尔:“三哥,你不该这样,如此一来,外人都看得清楚了。”

    “这两个贱人竟敢有奸情!扎那这个狗奴才,我一定要杀了他们!”弼尔塔哈尔想起刚才那一幕就觉得恶心。

    “还没有审问,你怎么就知道了呢。”孟古青劝道:“再说你现在杀了扎那便是灭了口,如果是真的,吉布岂不是逃过一劫?”

    “那你打算怎么办?吉布是侧福晋,难道我们可以直接去问她,杀她吗?”弼尔塔哈尔想着远在科尔沁的吴克善,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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