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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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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娜又笑道:“奴才在过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八阿哥在演武场那儿骑马玩,皇后跟孟古青格格也过去了,您要去瞧瞧吗。”
“好,我去看看。”想来不止只有他们,小玉儿也想探探虚实。
到了那儿,小玉儿果然见到还有硕塞和弼尔塔哈尔。
硕塞带着索伦图同乘一骑,弼尔塔哈尔则带着十二名科尔沁亲兵侍立在不远的地方。
这些亲兵们年轻的十几岁。最年长的也不会超过二十四岁。全部昂首阔步,英姿不凡。小玉儿一个个地看过去,竟有些不好意思。
最出众的男人有着一张桃花眼,轮廓居然有点像多尔衮年轻的时候。
小玉儿情不自禁地便停在了他的面前,问道:“叫什么名字。”
“扎那。”那人回答着,打了个千。
“起来。”小玉儿暗悔鲁莽,压住了绮思。头一偏,正好见着孟古青的眼睛扫到这儿来,忙收敛了自己,快步走过去。
“姑姑还没有回去吗。太好了。”孟古青拍手道:“姑姑教我骑马吧。”
“骑马?”小玉儿呆了。
“是啊。”孟古青要求道:“上回我便想学一直没有机会,姑姑,你和庄妃姑姑的马术都很好。教教我吧。”
小玉儿居然被缠定了,无可奈何地去望哲哲。
哲哲笑道:“眼看就将十月了,到时候南苑秋狩,这孩子也想出出风头,你就教教她吧。”
小玉儿只好福身从命。示范了一遍,接着抱孟古青上马体验。
孟古青刚坐上去,那些重生的记忆便涌到脑海中来,伸手勾住缰绳捉摸了一会儿,便已轻车熟路,却还微晃着身体。
“别怕。”小玉儿安慰着她。却不知怎的很想将孟古青推下鞍去。
被这奇异的心思吓到,小玉儿抬起的手放在孟古青肩上一时停住了,另一边便传来索伦图的声音。
“当心。”索伦图很紧张地唤着。让硕塞驱赶马儿到跟前说道:“十四婶,小心别让孟古青掉下来。”
居然被后辈教训,小玉儿窘迫得满面通红,也只好回答“知道了”然后搂紧孟古青。
就在这样做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一丝嫉妒。
孟古青居然像小八那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他捧在掌心,真是得天独厚。小玉儿比照着多尔衮对自己的态度。不知不觉便难过起来。
索伦图还在看着她,很快发现了,敏感地对孟古青道:“姑姑不舒服,孟古青不要骑了,快下来吧,我带你去吃点心。”
“我不饿。点心你留着晚上吃吧。”孟古青说起明天:“对了,我明天要跟侧福晋去饶余郡王府探病,回来再找你。”
索伦图还在为着梁思善的事烦心,孟古青不想他卷入是非中来。
“让亲卫跟着你吧。”索伦图默契地想到了,伸手点点。
“不用了,又不会出什么事。”孟古青语重心长地说着,轻轻地扫了一眼小玉儿。
小玉儿不好说什么,越发担扰明天的事况。
第二天,孟古青辰时不到便带着度丽娜,赛罕和图雅以及苏布达跟着吉布上车,临行前,吉布见到同行的还有弼尔塔哈尔和四名亲卫,有点惊讶。
“侧福晋,这是保护您和我妹妹的安全。我带的人不多,希望没有吓到您。您坐第一辆车,我妹妹坐第二辆。”弼尔塔哈尔理所当然地回答,用淡漠的眼神望了望她。
四名亲卫中身手最敏捷的扎那知机地立刻低头行礼:“给侧福晋请安。”
“好吧。”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吉布无从反对,只能点头。
香袋的事后弼尔塔哈尔已经对她持有怀疑,她也不敢得罪这位小爷。
吉布忐忑地上了第一辆车,孟古青在第二辆。出宫后,马车向着饶余郡王府的方向一路前行,快到市集时却停下来。
菜场上倒翻了运菜车,数十筐烂菜堆积如山,触目惊心。
马夫为难地禀报:“侧福晋,这边走不得了,要绕路。”
“绕到哪儿去。”吉布夸大了声音,故意说给后边的孟古青听。
“从北边走。”马夫咳嗽着道:“主子,只有这样才能到府上。”
“路有点远。”吉布故意沉吟着,向后面道:“对不起格格,您要忍耐一会儿。”
孟古青始终没有回音,想必很不高兴。又过了一阵子,前边热闹起来,教堂到了。
“我们在天上的父……”教堂前,有一个棕发男子正在念圣经。身旁围绕着百余名穷苦百姓,默默聆听福音。
这一章就快念完,接下来便是派粥施饭的时候。马夫放慢速度,幽幽地扫过众人。接下来停了马,竟自去驱赶。
那些百姓却很不识相地向着第二辆车涌来,失控了,一时竟成乱民。
混乱中,一个瘦直如竹竿般,神态有些疯癫的金发洋人挤到车边,突然伸手拽掉车帘,另一只手抓着寒光仄仄的宝刀,狠狠地扎了进去!
第一百零九章 反戈一击
这人根本不是“洋人”,而是刺客!这一刀又狠又毒,根本是想要人命!可是这一刀换来的,却是凌利的一脚!
里面的人早有准备,一脚踏飞他!直到刺客滚落在地才明白,孟古青根本不在里面!在里面的,是弼尔塔哈尔安排好的亲卫!
后悔已经太迟,倒地的刺客头套掉下来,露出黑色的盘发,顿时原形毕露。
他根本不是洋人,而是假扮的!这一切根本是吉布的自作聪明!
“你上当了!来人,拿下!”弼尔塔哈尔笃定地命令,无数的士兵竟从四面八方涌来。
他们早已埋伏在周围等待这一刻,什么骚乱,根本不值一提!
在第一辆车上的吉布完全被震住了,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计划中的事情会变成这样。
围住她的那些“穷苦百姓”们也一下子傻了眼。
“百姓”都是吉布教人收买来扰乱视线的,唯有那个刺客才是重重一击。原以为将刺客打扮成洋人杀了孟古青可以栽赃嫁祸,令皇太极问罪于教堂。况且这里离郑亲王府不远,若有追究一定会追究到济尔哈朗的身上,济尔哈朗将被问罪治安不力。
这本是一举两得的“好处”,吉布却没有想到如此简单便被拆穿。
怎么办?吉布慌乱地扫了一眼,见到亲卫扎那正往这儿挤来,忙压低了声音道:“扎那,你快过来帮我!”
“侧福晋。”扎那听她这样说,立刻露出爱怜和不忍的神情。
他已经想到吉布要用苦肉计。只好推搡前边离她最近的一名妇人,让那人撞向她。
“哎呀。”吉布不等真的碰到便顺势向后仰去,头撞在车厢上,出了血。
这时扎那再捉住那妇人的脖子。用力拧断它,大声喊道:“来人。有刺客。快保护侧福晋,侧福晋受伤了!”
吉布也跟着惊叫:“快来救我!”
话音刚落,一大队的便衣士兵赶过来捉拿“百姓”,将她的马车围得水泄不通。
吉布受到了惊吓,她所不知道的是,人群中,有一个戴着草帽的男人偷望这一切。待到士兵们靠近时,那人灵巧地退让着,悄无声息地任自己淹没在人海里。
训练有素的士兵快如风卷残云,片刻便将所有可疑人物全部收押。
吉布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奴才是骠骑营的乌泰。奉八阿哥之命前来护卫格格和侧福晋,请您勿惊。”为首的年轻男子来到车边单膝点地,报明缘由。
“你说什么?”吉布怎么也没有想到。索伦图竟为了孟古青调动骠骑营!而他一个阿哥居然可以调用这些人马!
天啊,皇太极到底有多么宠爱他,这简直是教人吓破了胆!
吉布发着抖,已经不知道再说什么了,额上的伤在流血。年轻的侍女拿帕子帮她掩着。忍不住抱怨了一声:“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来打劫的吗?”
“瑙日布,住口。”吉布被这句话震回神,止住她,再去问乌泰:“谢谢八阿哥的好意,刚刚我看到有一个洋人向着格格的车驾去了。她没事吧?”
孟古青自然无事。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来。
这招引蛇出洞很有效,吉布再次证明了愚蠢。
乌泰思索片刻,隐瞒道:“格格无事。刺客不是洋人,是乱党假扮的,奴才等已经将他拿下,交给皇上审问,事发突然。还请侧福晋和格格先行回宫以策万全。”
“格格根本没有来,我们被她骗了。”瑙日布忍不住揭穿。为主子抱不平。
乌泰愕然地抬头,为这样的大胆震惊不已。
心乱如麻的吉布则更加明白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颤声问:“刺客要交给皇上审问?”
乌泰冷淡地回道:“这是自然的,乱党必须交给皇上亲自审问。”
“乱党?”一旦刺客被定位为乱党便是杀头大罪,吉布吓得翻白眼,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是身在清宁宫中的侧屋里,阿木尔孟古青守在床边。
阿木尔看到额娘醒了,先是一喜,又是一惊地望了望孟古青。
很显然,在这之前她们已然发生过口角。
孟古青却只字不提,只向吉布问道:“侧福晋可好些了?听说您被乱党所伤,我和三哥都很担心,您没有大碍吧。”
吉布犹如见到毒蛇,避之唯恐不及:“你想怎么样?”
“侧福晋这话说得奇了,我是关心您呀。”孟古青意有所指地诧异道:“该不是侧福晋伤了脑袋,所以语无伦次?”
吉布不问又不甘心,她好恨这个臭丫头:“格格,那些百姓,你也亲眼见了?”
“我当然见了呀。”孟古青一口咬定在场,看她怎么办。
吉布气坏了,忍不住怒嗔道:“可是我听说格格根本没有去。”
“怎么会,侧福晋听谁说的。应该是幸好阿木尔没有去,不然危险便降临在她的身上,现在平安无事,真是令人庆幸。”孟古青讽刺着。
见她耍赖,吉布急了,却只能忍耐,搂过了阿木尔。
阿木尔已经听过瑙日布的搬弄是非,见到孟古青这么说,顿时反唇相讥:“姐姐肯定没有去,你早知道会出事,所以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额娘落入虎口!你这个骗子!”
“不要胡说!”吉布担心女儿吃亏,连忙阻止她。
现在只有海兰珠能相救,唯有想要赶去关睢宫求救。
吉布下床,搂紧阿木尔就想动身。
巧的是,此时院中响起动静,索伦图拉着海兰珠快步走进来。
吉布惊惶地看到他们。想起乌泰所说的“皇上亲自审问”,吓得脸色苍白。
海兰珠不明所以地问候:“小嫂子,本宫听说出了事赶来探望,你怎么样?”
吉布眼一瞥扫见身旁的孟古青。不由心虚地福身道:“奴才没有大碍。”
“那就好,想不到京城竟有乱党出没。竟然教你跟孟古青碰上。真险啊。”海兰珠抚抚心口。很害怕。
孟古青根本就没有去。吉布不敢当面提,怯怯地望了望海兰珠:“奴才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跟宸妃娘娘说,可以吗。”
现在唯一的救星只有海兰珠,她不敢再想别的了。
“好吧,你到本宫那儿去坐坐。”海兰珠看出了她眼中的含义,主动相邀。
拉上孩子可以加同情分,吉布特意带上阿木尔一同前往。
等她们到了关睢宫。遣散所有下人,吉布亲自关上门,抱着阿木尔跪地相求:“娘娘,求您救救奴才。我们很危险!”
“怎么会呢?”海兰珠反被吓到。
“格格今天根本没有出宫。相反的,奴才却受了伤。”吉布故意引诱海兰珠乱想。
“你什么意思?”海兰珠不明白:“刺客已经抓住了,审问清楚就好了啊。”
“不。奴才担心有人从中挑拨。奴才知道,阿木尔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孟古青格格上回便因为香袋的事,狠狠地抢白了奴才一顿呢。没想到这一回居然惹出了‘乱党’来。”吉布搂着阿木尔声泪俱下。
一旦阿木尔留在宫中。将受到海兰珠教导成为索伦图未来的侧福晋。这几乎已是人所皆知的秘密了。
海兰珠想到从前屡次受到的阻挠便心中不悦,但即使如此也不能轻信吉布的话:“纵然她看不惯你们,也不至于要用这样的手段,简直匪夷所思。”
“奴才的意思是有人混水摸鱼,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试想,为什么孟古青不曾出宫。这也太巧了吧。肯定是有人事先安排,想要乘机除掉我们。不信您等着看吧,如果刺客招供。一定
会说是奴才安排的,是奴才想要伤害格格。‘乱党’的目标并不是要造反,而是要除掉奴才和阿木尔。一旦发生真的让他们如愿,奴才就百口莫辩了,求娘娘救救奴才和阿木尔!不然。这回
幸亏只是碰伤了头,下回不知道会不会没命!”吉布继续哭。
好一张颠倒是非的嘴。海兰珠傻了。
阿木尔趁机抱腿也来哀求,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奴才不怕死,只是这样一来人言可畏到时候科尔沁和亲王也会有麻烦,奴才不想做千古罪人,不如现在就死在娘娘面前,以表忠心!”吉布将事态升级,干脆去撞墙。
“你别这样,我答应你!”海兰珠更慌了:“你想怎么做?”
自然是杀人灭口。
吉布鬼祟地附在海兰珠小声说了一阵,说得海兰珠冷汗潸潸。
“娘娘,求您了。您不仅是在救我,也是在救奴才全家。”吉布跪下来紧盯不放:“娘娘,奴才知道只有您才可以做到,只有您可以帮奴才洗雪冤枉!”
“好吧。”海兰珠叹气道:“我答应你。”
事到如今,只有用太医院的秘药才可以药死那个假洋人,在皇太极审问之前将他变成死人。
海兰珠为难的是不知让谁来动手。
吉布探听着用意,主动道:“只要宸妃娘娘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的事,奴才来想办法!”
反正徐文魁就要动手杀御厨,干脆一起杀了算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吉布派出瑙日布向小玉儿求救。
小玉儿则是步步惊心,后悔莫及。
由于多尔衮的反对,小玉儿终究未能如约出现在教堂附近,但多尔衮派出拉图,乔装在人群中确确实实地目睹了一切。
当拉图回复的时候,换来的是多尔衮冷峻的句子:“这个蠢女人,白痴!”
第一百一十章 灭口
居然邀请到这么愚蠢的帮手,真是冤孽。
拉图不敢置喙主子,多尔衮随后对小玉儿浅责了几句,再图良策。
既是走到了这一步,只好将错就错地杀了那个假洋人,否则一切将会前功尽弃。
事态变成这样,小玉儿极为难堪地向多尔衮讨主意:“爷,难道还是让徐文魁动手?他未必会肯。”
多尔衮烦扰地道:““必须动手,但不能是他。刺客的事我让阿济格想办法。御厨必须由徐文魁解决,只有他才方便接近江行舟。小玉儿,你说贵妃在太医院有眼线,皇上的人查到他了没有?依我看,事情的关键应在此人身上。”
虽是这样,卢太医仍然朝不保夕。小玉儿很担忧:“还没有。那人是卢太医,若不死,迟早也是祸害。”
“为何贵妃要让宁答应滑胎,她之前不是一心抬举此人?”多尔衮想起小玉儿之前曾有的疑问。
若是一切好好的,娜木钟自然不会舍得宁答应滑胎,之所以变成现在的局面只是因为宁答应的胎根本就不稳当。
纵然当下没事,这个孩子再有两三个月也终将留不住。
娜木钟对待宁答应兢兢业业人所共睹,倘若到时滑胎,纵是宁答应自身的问题,娜木钟也将瓜田李下,百口莫辩,与其如此,不如找一个人来背黑锅。
本想着在盛宴时利用卢太医作为旁证,顺利地将罪名安在海兰珠和索伦图的身上。但人算不如天算,娜木钟犯下致命的错误。御厨和卢太医如今都是活口,只要他们活着,娜木钟便朝夕难安。
小玉儿讲述着事情的始末,为之感叹:“现在这种情况,若由徐文魁动手杀掉御厨不免太显眼。爷,您看怎么办。”
“可以利用卢太医,便可渔人得利。只要我们伪造遗书,证明卢太医有心祸害龙胎所以买通御厨移祸于宸妃,而后杀人灭口以图自保,最终‘畏罪自杀’便可。”多尔衮终究是多尔衮,很快便想出办法。
只见多尔衮幽幽地说着,眼若秋波,迷人之极。
“对啊,这真是个好法子。爷真聪明。”小玉儿惊喜又崇拜地望着他。不胜赞叹。
“就这么办吧。”多尔衮疲惫地安抚了她,对拉图道:“拉图,你去宫里探探徐文魁。说下我的意思。回来,去代亲王府上,就说今夜请代亲王过来,有要事相商。”
“奴才遵命。”拉图默契地体会着主子的意思,保证准确传达。
巧的是。徐文魁在太医院中也打着相同的主意,正在对卢太医旁敲侧击。
卢太医为着娜木钟的龌龊事吓得恶梦不断,只有服药才能睡着。当职时脸色便很难看。徐文魁稍稍逗引到此事上来,又将他吓得结结巴巴。
一时露了底细,卢太医竟然晕倒。徐文魁忙掐人中将他弄醒,而后连声道歉:“对不起。前辈,在下一时鲁莽,竟使您如此不安。请您原谅。”
卢太医猜想日后的下场,不胜惶恐,竟道:“我已是朝不保夕之人,徐太医不必如此客气,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我等微末功力岂能相提并论。”
一语戳中心事,徐文魁忙道:“不过一时运道。岂能长远,还是卢太医这样的人经得起岁月的考验,您当职多年未有片刻懈怠,真真是妙手回春。”
说得卢太医好生惭愧。因着被内疚折磨不堪受罪,竟吐露决绝之意:“伺候主子我们的脑袋稍有不慎便会不保,只怕在下不能似徐太医这般幸运。”
徐文魁听到这里,已是撬开了卢太医的口风,因此哪肯放过。对他道:“前辈有何心事,不如我们寻一个清净的地方说开了如何。”
正说得热切,门外有人引见,拉图来了。
徐文魁接见拉图后发现多尔衮竟与自己想到了一条道上,甚为喜悦,便回道:“请阁下回复亲王,在下省得。到时亦不必另行援派助手,我已有办法。”
这办法便是借刀杀人。卢太医自是现成的,只管利用他便可。
计较着当职的时辰,徐文魁寻了由头和卢太医出宫,着便服到城南的茶楼“小坐”。
这一坐,便坐了许久,徐文魁以一个后生晚辈的姿态极尽谦恭,卢太医思量他是皇太极跟前红人,亦存着求救之心,少不得一五一十地道来。
徐文魁听他说完,方才恍然道:“原来如此,看来贵妃娘娘不会放过前辈。”
卢太医只想保全家人:“实不相瞒,我已有必死之心,只是祸不及妻儿,到底有何办法能够救下他们?”
徐文魁以退为进地诱惑他:“如果你能够杀掉御厨,再自尽以明心志,证明一切是你所为,相信贵妃不会再追究。只是,现在江行舟誓死要救回御厨,一般人肯定无法接近他,这便如何是好。”
卢太医顿时面现痛惜之色,而后当目光移向徐文魁时,他突然眼前一亮,惊喜不已。
最好的“帮手”便是徐文魁,卢太医不惜离座跪倒,哀求于他:“只有阁下能够便宜地接近江太医,求您帮帮忙,只要您杀了御厨便是在下全家的恩人,您是皇上的红人,由您动手绝不会引人怀疑。”
徐文魁故作沉吟,迟迟不决。
若非有所图,根本不可能主动接近。
只因卢太医有一手绝妙的鸳鸯针法,常使同僚艳羡,而今危难之际,徐文魁拿作了把柄在等待他的“交换”。
针炙之妙并非一朝一夕可得,然卢太医思索半晌,终是割爱。答允道:“只要阁下相助,我愿将此针法秘笈倾囊相授。”
针炙之法既可救人亦可杀人,教人死于无声无息。
徐文魁终于迫出了想要的,压下欣喜故作惋惜地道:“既是如此我便助太医一臂之力,不知有何办法可天衣无缝。”
卢太医伸手指向头上某处穴道,压低声音:“只要在这里下针,保证此人瞬间死亡。悄无声息。只是在此之前,必须服下迷药,以免有所动静令人知道。”
“无妨,这个在下理会的。”徐文魁自得地笑了。
等他们回到太医院时,天色稍晚已是黄昏。趁着仆役为江行舟送饭的时机,徐文魁前往一探。
江行舟正忙得焦头烂额,见到徐文魁来了更是惊心,忙迎上去,恭敬地道:“师哥。”
“人还没救回来?你也要顾惜自己的身子,否则累倒了师父会心疼的。”徐文魁突然提起了师父。
江行舟却没空想念这些。只顾摇头叹息:“此人实在难救,我好辛苦,若无可奈何时。只好去求师父帮忙。”
自江行舟从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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