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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唐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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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把长太刀比童子还要长上几分,冰冷而凌厉的气息缠绕着整个刀锋,在月下如此晶莹透彻。
  这是把没有见过血的太刀。
  脸颊轻贴着刀身,再次睁开的双眸,冷冽而有些不友好。
  “我不该在这里,又该在哪里?”
  黑鸦扇扇翅膀,黑亮的双瞳露出诡异的光。
  “平府。”
  童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既然被赐予了平府,就好好地呆在平府不久好了吗。”
  言下之意,不要出来作妖了。
  “真是狂妄的态度啊。竟然对我如此无礼?我倒是小看你了。”
  黑鸦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到了廊前,下面就是雪地。
  他抬头看向月光下的童子,明明是如此娇小的脸庞,却露出了成人般深思熟虑的目光。
  黑鸦饶有兴致地说道,“你应该是近期才化形的妖怪吧,是经历了什么才露出这般深邃的目光?”
  “与你无关。”
  “真是冷漠啊。不知为何对我如此充满敌意呢?”
  他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但也只是看起来。
  童子手中的太刀直直地朝向他,恰巧这时,一朵雪花落在了刀尖上。
  “呀,下雪了。”
  黑鸦抬头看了看夜空,雪花正是从上面落下来的。
  他看也没看童子,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兕子。
  “睡在这里可是会被雪所埋哦。”
  话音刚落,原本娇小的黑鸦,顿时化为了一道人形的身影。
  那是如同乌鸦童子一般精致的容貌。
  眼角上绘着鲜红的色彩,却露着谦逊的笑容。
  他是和雪中的童子很不一样的。
  一个谦逊有礼,一个冰冷透彻。
  他想将兕子抱起来,屋外的雪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在廊上睡觉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可他才将手伸向兕子,一道冰冷的剑气便划过他的指尖。
  “真是暴躁的脾气啊。”
  “离她远点!”
  “若说不呢?”
  “那边一战到底!”
  “哎呀,果真是不通人情的妖怪啊……”
  也不知是讽刺还是感慨。
  他抚了抚手,侧眼看向童子。
  “未免管的太宽了哦。不过是因佛珠而化形的妖怪,但也未免太多管闲事了呀。”
  “比起我,阁下的作妖才是令人苦恼。”
  “诶?有吗?”
  他露出好奇的表情。好像真的对自己的行为一无所知。
  童子也不恼,语气平静道:“忽然间离开平府又是为何呢。为何又帮助那小儿呢。不过这些,我都没有兴趣知道。但你不该离她如此之近。”
  说到最后,童子的语气变得寒气肆意了。
  “那你呢?”
  “什么?”
  “又是以什么姿态来保护她呢?因为是她的佛珠,所以认她为主了吗?”
  “与你无关。”
  “哈哈,你看,我的事你要了解,而你的事,却不让我了解。这有些不公平啊。”
  “我说了我不感兴趣。”
  “奇怪啊,明明是你先提出来的不是吗?”
  乌鸦童子已经走到了雪中童子的面前。
  “啊,身高差不多呢。”
  乌鸦童子比划了一下,露出惊讶的目光。
  雪中童子皱皱眉。
  好像这是个令人不愉快的消息。
  他应该高一点才是。
  雪中童子一手握着刀,一手抚着刀锋。因好胜欲而发亮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乌鸦童子。
  “来比刀吧,谁的刀更长。”
  乌鸦童子:“……”
  ——真过分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雪下得很大了。寺院的外边,依然没有兕子所期待的脚步声。
  她老早就行了,只是闭得时间长了,眼睛有些疼,一时半会儿不愿睁开罢了。
  两个童子的话,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知道了一个是她先前做的雪人,因佛珠而化了形。
  一个就是他们正在找的太刀小乌丸。
  离开平府,似乎也有某种目的。
  两个好像要决斗,但迟迟没有出现开打的声音。
  兕子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雪中两个形象分明的小童。
  她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们不打吗?”
  小乌丸:“……”
  雪童子:“……”
  ——原来你已经醒了吗?!
  ……
  …………
  现在的气氛有些尴尬。
  嗯……其实也说不上尴尬。
  如果有个人能打破这个奇怪的气氛就好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兕子撑着下巴,望着院中的两个身影。目光很直地表现出:真的不打了吗?
  小乌丸收起太刀,笑道:“姬君很希望我们打起来?”
  兕子认真地点点头,道:“你们两个长得都好看,好看的人打起来,总是别有一番风味。”
  说的好有道理。
  “当然,倘若不打了也没甚关系。毕竟,打架总是不好的。”
  兕子严肃地点点头。
  “既然不打了的话,那就来喝杯茶吧,没有什么误会是一杯濯樱茶不能消解的。”
  兕子起身,拍了怕沾到的雪花,招呼两个小童进屋。
  小乌丸眼睛一转,“倘若是一杯濯樱茶不能消解的,那又该如何呢?”
  兕子沉思了下,皱着眉比了两根手指。
  勉强道:“那就两杯吧。”
  ——如果是两杯不能解决的呢?
  ——呀,这可不能再问了。那可正要打起来了。
  雪童子异常地安静。
  兕子将茶放到他面前,露出了失而复得的笑容。
  “原来你就是我那雪童子啊。”
  雪童子尝试着碰了碰杯,有些犹豫。
  “是不能碰热的东西吗?”
  雪童子摇摇头。然后握住了杯子。
  兕子的手附了上去。
  “如果不能的话,可不能勉强啊。”
  雪童子的耳根出露出了可疑的红晕。可惜兕子没看见,小乌丸倒是看见了,转而笑容有些戏谑。
  “真是好茶。”
  小乌丸放下杯子笑道,“多谢姬君招待。”
  “招待可谈不上,我这儿可没甚好东西可招待的。”
  “倒是你,来此又是何意呢?”
  “只是来见姬君也不行吗?”
  “呵,见我?我又不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话说回来,出来那么久,也该回去了吧,小乌丸阁下?”
  小乌丸笑着说:“等平府的事一解决,我自然就会回去。”
  兕子望着小乌丸的目光充满怀疑。
  “你和平府如今发生的事有何关系?”
  小乌丸笑笑,“姬君认为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写雪童子和小乌丸呢?
  因为这俩我都没有啊……


第23章 
  “姬君想知道什么?”
  “那便看你愿意说什么了。”
  兕子给两人又各倒了一杯茶。
  烛火跳动所映射在屏风上的影子也是明明灭灭的。
  小乌丸到底是什么也没说。笑容谦逊的他,意外的难以捉摸。兕子也并非一定要知道的,等晴明他们回来,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
  说到底,平府一事与她也毫无干系。顶多也不过是担忧一下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罢了。
  小乌丸呷了口茶,语气轻松地问道:“姬君曾用过刀吗?”
  “不曾。”
  “也是,姬君并非那武人,自然也用不着使刀。琴棋书画倒是十分适合姬君。”小乌丸笑了笑,他看看窗外,道了一句,“雪该停了。”
  “是吗?我去看看。”
  兕子说罢便拎起裙摆,拉开门向外看了看,果真如小乌丸说的那样,雪停了。
  雪停后,他们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吧。
  这么一想,兕子的心情就轻松多了。
  但等她转过身,表情错愕了下。
  “小乌丸呢?”
  “走了。”
  回答的是雪童子。
  “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跟我道别?”
  “在你转身的时候。”
  兕子叹了口气,又叹息道,“真是任性,结果什么也没说。”紧接着,她又庆幸道:“幸好你还在。”
  这样的话,让雪童子的耳根又红了起来。
  他低垂着头,有些不敢看兕子的眼睛。
  兕子没有问雪童子那天为何消失不见了。
  这大概是雪童子的一个秘密,就好像他手中的长刀一样。
  她一向很贴心。
  “这个……”
  雪童子忽然伸出拳头,展开,有些忐忑地看着兕子。
  白皙的手掌上赫然一颗褐色的珠子。
  ——那便是兕子给雪中小童所戴的佛珠。
  “怎么了?”
  “……还给您。”
  气氛有些沉默。
  兕子似乎有些生气。她目光严肃。
  “送给别人的东西,从来没有要回来的想法!”
  “抱歉。”
  雪童子下意识地道了歉。
  小心地看了眼兕子,看到她的表情么有露出对于的他的不耐烦,才微微松了口气。
  “是因为它,我才化了形。它似乎是个很重要的东西,我觉得还是还给您比较好。”
  雪童子说道,嗓音有种寒冰料峭般的冷寂。
  兕子沉默了半晌,拿过了掌心的佛珠。
  在跃动的烛火下,兕子端详着这颗她在此之前从未端详过的佛珠。她已经忘了之前是如何从那串佛珠上取下这一颗的了。
  “既然送给了你,那便留着吧。”
  将佛珠又给了雪童子。
  “这个……”
  雪童子看起来有些犹豫。
  兕子笑道:“先前与小乌丸说话的时候可是十分冷硬的态度呢,怎么一到我这儿就如此左右不定呢?”
  雪童子身子顿了顿,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有些奇怪。但他想了想,又似乎没什么奇怪的。
  他抬起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但在烛火下,似乎有些微微红晕。
  ——这可能是热的。
  “因为是姬君您给了我生命。”
  兕子纠正,“不是我,是佛珠。”
  “可佛珠是您的。”
  “噢,那就是我的佛珠,但不是我。”
  “总之,并无什么差别。”
  兕子叹了口气,执着的雪童子的想法,根本毫无办法去改变。
  “兕君!我们回来了!”
  听到博雅高亢的喊声,兕子的目光像是点了一盏琉璃灯。
  她对雪童子说,“我要出去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雪童子点点头。
  他知道外面的人是谁,但他毫无畏惧。况且,他还有任务在身——因为外面的某一个人。
  雪童子收起了刀,随着兕子一同出去了。
  有一间房是专门待客的。平时很少用,尤其是这样的晚上。
  “我见到小乌丸了。”
  四人才刚坐下,博雅便感慨了一句。
  “小乌丸?”
  “是,那把丢失的太刀。它自己又出现了,安安稳稳地摆放在刀室内的刀架上。那真是一把好刀。”
  晴明笑了笑,“博野可不止说了一句。”
  卖药郎接着道:“是啊,每走一步,博雅殿就会说这么一句。”
  兕子笑道:“因为博雅是个好人,所以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一只蝴蝶凭空出现在了室内。
  兕子好奇道:“是蜜虫?”
  晴明露出微笑,“自然是。”
  随后,在博雅一如既往的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一只蝴蝶变成了妙曼的女子的模样。
  “晴明大人,兕子公主,博雅大人,卖药郎大人。”
  “蜜虫的声音真好听。”
  兕子由衷地赞叹道。
  蜜虫微笑着抿了抿唇角,“多谢兕子公主。”
  接着,蜜虫的身影又消失了。
  兕子问晴明,“你让蜜虫去作甚了?”
  晴明摇着他的那把七骨扇,笑道:“月色大好之下,秉烛夜谈,来点点心岂不是更妙?”
  兕子点点头,也是,“你想的真全。”
  “所以,平府的事算是解决了?”
  “是的。”
  “可是那平将门的怨灵作祟?”
  “非也。”
  “哦,那便是小乌丸了。”
  听到兕子这样说,卖药郎惊讶了,“如何说?公主怎知道是小乌丸?”
  兕子道:“因为我见到他了,虽然他什么也没说,我也不大确定,不过平府的事想必是与他有关的吧。”
  “兕君何时见到……他的?”
  博雅说话有些顿,他大概是很难想想小乌丸这把名刀真的会化为付丧神吧。
  “就在你们见到之前呀。别说这个了,快说说吧,关于平府的事。”
  兕子催促道。
  虽说不是很上心,但是听一听也无碍。
  ……
  平府的事,到底是怎样一件事呢?
  说起来也不复杂。
  这与什么将门怨灵毫无干系。
  但也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怨灵的。
  ——那是源自菊之上夫人未曾诞下的胎儿。
  胎儿未能出生,向来都是有怨气的。
  何况,菊之上夫人被人推下井中之时,并没有人知道菊之上夫人怀孕的事,所以也未能为死去的胎儿超度祈福。
  久而久之,便成了一股怨灵,徘徊在东国的平府内。
  因为实在太过弱小,所以不能做些什么。
  后来,平贞盛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京内,便将自己的家眷接到了京中。
  “那菊之上夫人的骸骨是谁带来的?”
  “是贞盛将军。”
  “诶?!”
  贞盛将军秘密地将菊之上夫人的骸骨带来了京中的平府内,如在东国一样,将骸骨洒落在废弃的井内。
  “他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他是个好哥哥。”
  “好哥哥?我可不信。”
  “兕君可别不信。贞盛将军可是与那婴灵相交甚深。毕竟菊之上夫人死时,贞盛将军也不过是个幼童,与其为出生兄弟的年岁相差也不大。十几年的相交,可不是简单之说的。”
  在贞盛将军将家眷接来之前,有件事不得不说。那便是天庆之乱。
  准确地说,只天庆之乱结束后,才将家眷接来京中的。说到底,当时在京中,自己的人脉也并非现在所广罢了。
  “那件事中,那婴灵可做了不少的事。否则,仅凭平将军与藤原乡秀兄妹又怎么真的敌得过平将门呢?”
  “那他做了什么事?”
  “这个不重要。”
  晴明轻巧地说道。
  兕子赌气般地鼓起了脸颊。
  晴明笑道:“那可是贞盛将军的事,与我们何干?继续将婴灵的事吧。”
  贞盛将军是个好哥哥,婴灵是个好弟弟。
  婴灵帮了贞盛将军,所以贞盛将军也得帮弟弟。
  弟弟的愿望便是自己的母亲菊之上能被超度。
  这做起来其实不难。
  只是以什么名义呢?
  菊之上是父亲的侧室,又是在名义上犯了大错的侧室。
  有什么资格被超度呢?
  于是贞盛将军便将菊之上的骸骨运到了京中,再慢慢妥善决定。
  十年过去了,婴灵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但是他又不敢做些什么,因为平府内有天皇御赐的太刀小乌丸。
  小乌丸早已能化为付丧神,随时可以将他和母亲消灭。
  “结果小乌丸帮助了他们。”
  但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小乌丸要做这些?”
  虽然经历这件事,但对于小乌丸的行为,博雅还是有些不大明白。
  兕子想了想,道:“许是……他是一把刀吧。”
  自天庆之乱后便被妥善保管的太刀,真的是他愿意的归宿吗?
  小乌丸在其中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他们都不知道。
  说到底,他只是给婴灵指了一条路。
  将军府内小公子的病也不过是婴灵弄出的小惩罚。但随后,他已不满足于此了。
  为何他不能出生呢?
  为何他不能出生呢?
  为何他不能出生呢?
  时刻想着这样的问题的婴灵,终于有一天进化成了怨灵。
  想要取代小公子而生这件事,刺激到了贞盛将军,于是贞盛将军也顾不得什么好哥哥好弟弟的人设了。
  “当年陷害菊之上夫人的是谁?”
  “谁知道呢?”
  晴明意味不明地笑着。
  他好像知道是谁。
  不过这个答案,如今也毫无意义。
  “小乌丸以后还会偷跑出来吗?”
  “或许吧。一把刀的归宿究竟在哪里,贞盛将军真的不能体会吗……”
  ……
  …………
  雪童子捧着食案来了。
  博雅习惯性地道了谢,但一看到雪童子,又惊吓般地往后一震。
  “这是谁?”
  “这是雪童子。”兕子答道。她又说道,“当日你来之时,不是有个雪做的小童被砍了脑袋吗,?他便是那雪童子。因我那佛珠而生的雪童子。”
  博雅看着雪童子,目光愣愣的,“……可真是神奇啊。”
  “是呀,可不神奇吗。我以为他消失了。没了脑袋的雪人,与消失也无异了。”
  雪童子很安静坐在兕子的身后,他的目光一直看着晴明。
  卖药郎注意到了。晴明注意到了。就是博雅与兕子没有注意到。
  “你认识我?”
  晴明直截了当地问道。
  兕子吓了一跳,转身一看,雪童子的目光还真是直愣愣地盯着晴明的。
  雪童子道:“如果你是安倍晴明的话,那我便认识。”
  晴明笑道,“这话可真有意思。”
  “那你是安倍晴明吗?”
  “我是。”
  雪童子顿了顿,从衣襟处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他。
  “这是你的大姨母托我交给你的。”
  兕子&博雅:“大姨母?!”
  卖药郎若有所思,“难道不是大舅?”
  兕子&博雅:“大舅?!”
  ——到底是大舅还是大姨母?!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母or大舅即将出场。
  为啥写TA呢?因为我有啊~~~
  平家的事就这样了,故事有些老套。
  接下来不意外就是宫廷副本了!


第24章 
  雅与晴明离开后。
  兕子问卖药郎:“那……到底是舅舅还是姨母?”
  卖药郎垂着眼眸,听到她的话,眼角微微一抬。
  “在下可没听说过信太森林的白狐葛叶有个姊妹~”
  “可她确实穿着女子的华服的。”雪童子坚持道。
  卖药郎微微一笑,“凡是妖怪,都会那么一些幻化之术。”
  雪童子皱着眉,似乎对卖药郎的话有些不大顺耳。
  凡是妖怪……他也是妖怪,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他看看兕子,她低头沉思着,随后,他看到她抬起头问了卖药郎。
  “白狐葛叶,可是晴明的母亲?”
  “是。”
  “难怪……”
  兕子像是松了口气一般道,“难怪他会被称为白狐公子……智空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死去的智空虽然对兕子讲了很多关于安倍晴明的事迹,却是很少提到他的母亲葛叶。
  他只说,安倍晴明是个传奇的人,而传奇的人,向来都会有一段传奇的出生。
  很显然,安倍晴明的出生并不简单。
  至此,智空便不再说什么了。
  为什么呢?
  没人知道。
  甚至对于安倍晴明的了解,也仅限于未来的各种影视动漫。
  不然呢?在真正见到这个人之前,谁晓得这个人真的会出现在历史中的呢?
  “但我还是不知道晴明的舅舅为何要扮成女人。”
  “许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在下也不晓得他有这样的癖好……”
  “他走的时候,脸色有些失态了。”兕子说道。
  “晴明吗?”
  兕子点点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失态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惊喜。”
  “惊喜?真是奇怪的描述。”
  “我也觉得,但就是有那种感觉。唉,可能晴明的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漫不经心的人吧。忽然间看到他失态的样子,就会有种‘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呀’的心情。”
  “很满足?”
  “嗯,很满足。”兕子微笑着。
  ……
  …………
  晴明第二天没有上朝,理由依然是:犯物忌。
  这个理由百用不爽。
  当然在兕子心里,他也许还是对昨日那封“大舅的来信”耿耿于怀吧。看他的脸色,兕子觉得那封信上的事可能不大好。
  比如,母亲病重。
  那可就太糟了……。
  已经病到连笔都握不住只好让自己的兄弟来提笔的程度,那该是有多严重啊。
  这么想着,兕子便露出了那种感同身受的表情。
  她当初死的时候也是这般,连抬个手都需要兄长帮忙。
  越想,眼睛就湿漉漉的。
  葛叶病重的猜想,在她的心底已经从扎根直接成长为大树了。
  只是,等她到了晴明的住所后发现,晴明根本就没有任何伤心的情绪。
  “为何看到我表情如此奇怪?”
  兕子每次来,总是见到晴明半躺着喝酒。
  天冷的时候,就加一个火炉。
  今天也不例外,才上窄廊,便已感受到火炉的温度了。
  “哭过了?”
  走近了,听到晴明这样问。
  兕子愣了一愣,她刚坐下,一只手便伸到了她的眼前,在她未反应之时,眼角处便已感受到了某个陌生的触感。
  整颗心忽然紧绷了起来。
  晴明微微起身,两人面对面,他的脸上依旧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对自己的行为似乎也并不感到冒犯。
  兕子紧紧地抿着唇,恍若未觉地向旁一侧,避开他的视线,轻拭了下眼角,“没有哦。”
  睁眼说瞎话呢,眼睛都那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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