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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_魔道]徒弟养成攻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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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瑶坐在矮凳上,盯着昏睡的孟诗瞧,总觉得记忆中的阿娘比这要鲜活许多,难道,金光善对她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一旦面临真相,就不愿意醒来面对?
或许是放心不下自己唯一的儿子,孟诗终究还是醒了,然后,勉强撑着病体,带着孟瑶离开这座曾经她抱有无数期望的城市。
只是走在路上,她满目凄凉,离开了这里,她又能去哪里?
两人且走且歇,很快找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友善的小镇暂住。孟诗的身体很是虚弱,就像是支撑着她活下来的那口气没有了,现在不过是拖日子而已。身体越发破败,最后更是难以下地。孟瑶很难过,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每天沉默着陪在她的身边,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
但令他悲痛的是,孟诗还是没有挺过这个冬季,她终于还是去了。他将她葬在镇外的无名山上,正对着兰陵金氏的方向,他想阿娘或许还是盼望着能够被兰陵金氏接纳的。
他没有离开这个镇上,而是找了个账房的活计,每日里上工做活,下工回家,安安份份地,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想要把儿子送到云深不知处求学的魏氏夫妇。他扮作想要求仙却不得其门的普通少年,借机跟他们搭上话,获取他们的好感,一同前往姑苏蓝氏求学。
兰陵金氏是修仙家族,无论他想要做什么,首要的是他要站在修仙者的队伍里,而不是泯灭在普通大众中,仰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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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琼哑然失笑,觉得孟无咎还是那个孟瑶,即便是跌落尘埃,还是能够抓住身边每一个机遇翻身。所谓炼心,但其实都是离不开人本身,阵法给他构造出来的虚假世界都是依托于他本身的记忆或想象,总之是在他脑海中留下过痕迹,被捕捉到,然后在那之上延展开来,构建出来的一个看似合理,实则虚幻的世界。当你感觉有不对劲的时候,还会做适时的调整,让人将感觉到的不对劲归为错觉。
孟无咎构建出来的这个小镇在林琼看来就跟离他们最近的那个小镇是差不多的,里面的人物在现实中也是存在的,只不过通过他的记忆出现在了幻境之中。所以,他对左邻右舍的性格把握得很好,与邻相交十分融洽,这是因为现实为他提供了基础。
不过在他的潜意识里,魏长泽和藏色就是这般善心好骗的吗?问也不问他的出身过往,就放心得带他一起上路了。魏婴是这般自来熟,热情好客的吗,什么都同他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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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瑶借着魏氏夫妇的关系,成功混入了蓝氏,做了一个外姓门生。然而,不知是不是自己天赋异禀,他学琴亦或是学剑都特别快,别人要几天甚至几十天去练得琴曲,他可能听一遍就会了。他自己没有察觉半点异常,身边的人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
他因为魏婴的关系,认识了蓝氏双璧,蓝大公子温雅和煦,对他们这些外姓门生也是温和有礼,只是他自觉自己是地上的泥,对方是天上的月,不敢多加攀扯。蓝二公子严肃冷厉,但只要不触犯家规,他从不会主动找谁麻烦。
最主要的是,他认识了兰陵金氏的少宗主,金子轩。他时常在金子轩看不到的角落里,打量这位金氏嫡子,行事、作风、修为、品行,最终得出结论,天真桀骜,毫无城府,修为不是很高,就是脸长得漂亮。
他靠着自己那张乖巧讨喜的脸,很容易就赢得了对方的信任,做什么事情都带着他,也让他有机会知道了兰陵金氏的一些事情。比如,金子轩偶尔会抱怨,说母亲来信,不是说大长老又找他爹的茬,就是说他未婚妻江厌离的好,要么就是他爹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找也找不到,简直无聊透顶。
孟瑶通常微笑不语,静静听对方抱怨,不附和不评论。金子轩通常也是不以为意,他似乎只是想要找人倾诉烦心事而已。面对他人,他一向桀骜不屑,但是偏偏觉得这个孟瑶很是面善,愿意坐下来与他说话。
只是再次听到金子轩这千篇一律的话题时,孟瑶忍不住走神,透过纱窗,看向外面的玉兰树,枝干高大,花朵洁白,只是太过于单调了些。
他有些厌烦这样无聊的日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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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姓门生要离开依附的家族,其实也不容易,若是来去自如,还有哪个家族敢收留外姓门生的,定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若是严重些,可能需要宗主同意,不然的话是会被视为叛逃,在修真界难以立足。但孟瑶一来入蓝氏的时间不长,二来,在他的特意结交之下,与蓝家的大公子有些交情,因此,他要走还是容易的。
孟瑶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去蓝曦臣那里辞行,随身还带了一盆兰草,他没有说自己究竟要去哪里,去做什么,只是说有些私事要处理,归期不定,所以特意来与他辞行。偶然见到的这株兰草,虽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但是花色好看,花香亦是清雅至极,故以它相赠,望君喜欢。
蓝曦臣笑着说,会好好照顾它的,待君归来共赏。
孟瑶没有去跟金子轩告别,因为他觉得,他们很快又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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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琼咂舌,感觉徒弟黑化得有点严重。水镜都挡不住那扑面而来的怨气,他对兰陵金氏是有多大的怨恨,要如何消除方为上策?
那么虚假做作的假笑,为什么其他人都看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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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瑶走在下山的路上,如闲庭信步般散漫,突然之间,微微一笑,眼前的景色变换,一秒从云深不知处的清雅突然变成了金陵台的富丽堂皇,孟瑶坐在屋内,背对着灯光,看不清楚表情,只留下一片剪影,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身穿金星雪浪袍的中年男子,天庭饱满,面容刚毅,不苟言笑,一副让人见了便觉得正直的脸。
“大长老可是信孟瑶了?我的答案可让你满意。”语气还是一贯的温和,好似在谈论天气般随意。
“你倒是真让我刮目相看,算准了江家少主脾气火爆,不过几句话就让他跟子轩打起来了,直接打掉了金江两家的联姻。听说你之前可是子轩的好友。”
“子轩本就不喜江家大小姐,我不过是帮了他而已。他若是知道了,必然是会感激我的!”
“巧言令色!”
“那大长老的意思,是不愿意跟孟瑶合作了?我想三长老可能是有些许兴趣的。”
“你且说说看,我且听听看!”大长老不置可否。
孟瑶微微一笑,递上一张纸。大长老漫不经心地接过,结果一看之下,脸色瞬间变了。双目如一道利剑看向孟瑶,恨不得当场斩杀他。孟瑶一动不动,就这么端着一张笑脸,气定神闲,好似并没有将他看在眼里。
大长老掩去眼中的杀意,面如寒霜道:“你如何得知?”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结果如此,金光善得位不正,谋害嫡兄,而你也参与在其中。”我以为他是真的宠爱金子轩,所以只有他一个嫡子,现在想来他是害怕兄弟阋墙的事情再次上演吧。
大长老打量了他许久,最终还是笑了,哈哈大笑,“后生可畏啊!金光善可真是会生儿子,推开你,真是他最大的失误。”
孟瑶安之若素,既不认同,也不反驳,“看来,我们是达成了共识。”孟瑶拿出第二张纸,跟刚才一样,递给大长老。
大长老郑重接过,越看眼睛越亮,忍不住喝彩道:“好啊,可真是好!”这一份资料跟刚才那份材料讲的时同一件事情,却把个别事件的顺序巧妙地换了一换,表达的意识已是完全不同。将大长老参与金光善谋害嫡兄的事情摘得一干二净。“只是,还不够。”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原少宗主也不是多厉害的人,没有什么死忠的下属。把他摘出来容易,但想要靠这个推翻金光善太难。
孟瑶了然,点头表示理解,于是递过去第三张纸,画上是一位女子,一位让人见了就走不动路的绝美女子。
“美人计?金光善虽然是个老色鬼,但他可不会为了女人放弃手中权力。”
“如若这个女人是有主的呢,并且她恨毒了现在占有她的那个姓温的男人。”
大长老眼神一闪,这倒是有很多可操作的空间。
孟瑶继续拿纸,递资料。这次不是一张,而是一叠,每一张都是画像,姓名,籍贯以及简要的介绍。
“这是?”
“沧海遗珠罢了。子轩到底是要成亲的,既然已经解除了婚约,还是要多看看别的仙子的。”
“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孟瑶不置可否,只笑了笑,便低下头,端起那个价值千金的青瓷茶盏,轻抿了一口茶水,随即微微皱眉,这金陵台的茶水如同这里的人一般,看似精美,实则令人恶心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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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变幻,无数画面像流水一样飘过,最终再次定格。孟瑶在金星雪浪丛里行走,白皙的手指轻抚花瓣,就像是在抚摸自己深爱的女子一般温柔,突然,他蹲下身,掐住一朵开得最艳丽的花朵,轻巧地将它从枝上折了下来,却不损它分毫。
“秦夫人,行色匆匆,这是准备去哪里呀?”他的声音温柔,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但显然不包括那个神色焦虑,满目忧愁,行色匆匆的秦夫。
“你是什么人?”秦夫人定了定神,并不想外人看出她努力想要隐藏起来的情绪。
“夫人不必知道我是什么人,但我知道夫人想要去做什么。夫人想必是要去找秦宗主,告诉他秦小姐绝不能嫁给金少主,那秦宗主一定会问,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秦夫人,为什么不可以?”看到秦夫人煞白的脸色,他又自顾自说了下去,“若说身份上不相配的话,只要金少主自己提出来,必然没有人会反对的。还是说夫人有其他不能结亲的理由,是金少主太差劲,还是秦小姐不优秀?亦或者他们之间有些某种隐秘的联系,比如,血缘?”
“闭嘴,闭嘴。”秦夫人瘫倒在地上,那些她以为掩藏的很好的秘密突然曝光的,她却毫无办法,恨不得嚎啕大哭,“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夫人可知,你这一说出来,秦宗主如何能忍?恩爱异常的夫人被人逼迫,如珠似宝疼爱了多年的女儿不是自己的,怕不是要疯吧,若是再不小心伤了金光善,可能活着离开金陵台?”
“你要如何?”秦夫人也不是个傻的,顾不上秘密被揭穿的惶然,反问道。这人话说得这般明白,必然有所属所求。
孟瑶答非所问,接着说道:“夫人不恨吗?那个让你心惊胆战、夜不能寐的人反而快活潇洒,而你只能战战兢兢,守着这个见不得人的秘密,提心吊胆的过一辈子,你甘愿吗?而本该守护你不受伤害的那个男人却对那个逼迫伤害你的人忠心耿耿,为他卖命,你愤怒吗?甚至于每次见到罪魁祸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笑脸逢迎,你真的不怨吗?”
“那你让我怎么办?”秦夫人声嘶力竭,满是愤怒又不甘,“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孟瑶将手中的金星雪浪塞到秦夫人的怀里,安慰道,“夫人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好,再过两天就有结果了。到时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就是了。该偿还的偿还,该了清的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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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
“何止听说,我当时就在现场,虽然站得有点远,但是看得特别清楚。我跟你讲,清谈会开到一半,在场的人兴致正高昂的时候,江家跟金家就因为亲事吵了起来,原来是宗主解除亲事,让夫人极为不满,便想着借这次清谈会,安排两个小年轻再处处,说不定就看对眼了呢,谁知道少主梗着脖子就是不答应,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有心上人了,也没说是谁,但江家听了就怒了,差点就要打起来。”
“少宗主有心上人了?是谁啊?没有听说过啊。”
“不知道啊,传言是跟秦小姐走得近了些,但谁知道是真的假的。可偏偏不知道哪个居然说了出来,还言之凿凿就是秦小姐。江家那位夫人是个暴脾气,非要叫秦小姐过去看看,说要见识一下,究竟是什么样的仙子,能把少宗主给迷倒。
秦夫人当时不在场,但是她贴身婢女在,站起来说绝无此事。被逼问原因,她也不说,只肯定道绝对不可能,后来被江家那位夫人抽了一鞭子,险些晕死过去,才开口道秦小姐与少宗主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宗主酒后失德,造成了这一出人伦惨剧。这事可不就闹大发了。”
“这,这,这……宗主也太过分了。”嘴上说着过分,语气却是更加地兴奋,“还有吗?后来怎么样了?”
“宗主自然说绝无此事,但是还真的没有多少人信。这里正乱着的时候,又来一个姓温的长老,领着一堆人马,来找宗主的茬,说什么宗主强了他的女人,逼得对方上吊自杀了。”
先前那人小小惊呼一声,“真的假的?宗主这么厉害,温家的也不怕?”
“谁知道呢,宗主的风流名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谁还知道真假。不过,当时那个情况,仙门百家都看着呢,宗主不管做没做,肯定不认啊。姓温的那位长老也不是讲理的,他认定了是宗主的错,哪肯轻易放过,当场就打了起来。因为这是私人恩怨,其他家族都在一旁看着,也没有援手。”
“混战中,也不知是谁杀了那位温姓长老,宗主本就被温家打伤了,后又被总算回过神来的秦宗主重伤,这会还人事不知的躺着呢,连命都快没啦。”
“得罪了温家,这事可没那么容易了了。”
“谁说不是呢!”那人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听说里面正商量着要将金光善那一脉除族呢,好叫温家不要怪罪整个金家。至于少宗主,不管是不是真的跟秦小姐走得近,反正现在名声是没有了。”
说的人说得唾沫横飞,听的人也是听得心满意足。“好了,好了,别说了,上面的事情,我们还是少管,下面还不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快点做事吧。”
孟瑶站在金陵台最高的高台之上,听着到处都在谈论刚刚那一场闹剧,嘴角轻轻扬起,带着几分嘲讽,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得金子轩道:“你看看现在的金陵台,是不是比凡人的闹市还不如?”
“这不是你所期盼的吗?”金子轩一身金星雪浪袍多处被剑划破,破破烂烂的,缺口处还沾染了不少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但此时的他根本顾不上这些,眼睛通红,整个人透露着一股阴霾和恨意。
“大长老告诉你的吧?我就知道他不可信。”孟瑶没有转过身,还是看着下方不远处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人群,像是在欣赏什么重大的表演一般专注。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孟瑶!”金子轩握紧双拳,忍不住吼了出来。
“为什么?”孟瑶转头看他,直视对方充满恨意的眼睛,“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同样是他的儿子,一个视若珍宝,一个被贬入尘埃,一个从小到大可以随心所欲,想要什么就有人捧道他的面前,一个从小到大遭人白眼,被人唾骂,想要求片刻安宁而不可得,来认亲却被吩咐从金陵台上丢下去,连草芥也不如。”
“你恨父亲,也恨我?”
“恨吗?也许之前是恨得,但我现在不恨了。”孟瑶摇摇头,笑着看他,“在这之前,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是想要让你们看到我的能力,正视我,后悔抛弃了我?还是亲手毁了金陵台让你们追悔莫及?”
孟瑶摊开自己的手掌,五指慢慢地握紧,“你看,毁了金家,毁了你们,多简单的事情,我做到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开心呢。”
孟瑶对着金子轩笑了,不再是假模假式的假虚伪笑容,而是肆意张扬的笑,“我走了这么多的路,终于明白,我所想要的,是正大光明地站在你面前,跟你斗上一场!”而不是躲在背后,只能靠着阴谋诡计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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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心阵戛然而止。
阵外的孟无咎瞬间睁开了眼睛,但双目无神,显然还没有从法阵中回过神来。以为师兄还要在阵中停留很长时间的几人顿时僵住了,各自交流了下眼神,蹑手蹑脚向门边挪去,想要偷偷溜走,双脚一踏出大门,便是刷的一声,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在心里不停地催眠自己,“没有看到我,没有看到我,他看到的一定不是我!”
孟无咎很快回过神来,原地调息片刻,便站起身来,恭敬行了一礼,“师傅。”
“无咎,你很不错。在最后关头总算是明白了过来。”若不然地话,她估计就忍不住要出手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能明白,便是最好了!”
“弟子明白,让师傅担心了。”
林琼点头,很是满意自己这个弟子,终于算是掰正了他,阴谋阳谋都不算错,但要有自己的底线,明白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去做,轻易不要越过了这条底线。“对了,对师弟师妹们可要温柔些,我还要继续磨练他们的心性呢。”
“是,师傅!”孟无咎微笑,点头表示明白。师傅的意思就是人可以随便收拾,但是有必要让他们的头脑保持清醒。
作者有话要说: 先吹一波我瑶妹,一发完!
第19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看/看不惯/受不了的请点X,大家都不是小朋友了,请保持基本礼貌,谢谢!
时间就在徒弟们鸡飞狗跳的日子里过去。
收到蓝启仁的信件,说魏无羡在云深不知处跟金子轩打架的时候,林琼是有些懵的。不过算算日子,果然距离魏无羡去姑苏求学也差不多接近三个月了。
这辈子,魏无羡跟江家的交情,也就止于江枫眠和江澄了,对江澄也就是朋友状态,不算特别亲密,对江枫眠的印象就是别人家对他还算不错的叔叔。只登过一次莲花坞的他对于江厌离的印象也不过是来源于江澄对自家姐姐的吹捧,应不至于为了江厌离跟金子轩打架吧?若不是为了江厌离,那是因为什么呢?孟诗母子?林琼想想,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蓝启仁的信件也没有说明究竟是什么缘由导致的打架斗殴事件,只是通篇都在说魏无羡此人顽劣不堪,不服管教,他自觉才疏学浅,是教不了他了,还是你们领回去自己教吧。
林琼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立刻起身,准备前往姑苏,孟无咎大概跟她想到一起去了,也觉得师弟是不是为了自己跟金子轩打了起来,便一起出发去云深不知处。
林琼坐上法器之后,还将早已抛之脑后的剧情扒拉出来,仔细研究了下。在她看来,江厌离此人可能有些恋爱脑,不管金子轩之前怎么侮辱她,看不起她,但她始终站在那里等候,好似只要对方一回头,她就欣然回应。让人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就像百凤山那次,明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怒斥金子勋,像世人展示了江家嫡女的风采,可偏偏被金子轩那不像告白的告白一打断,竟是完全不记得自己师弟受到的委屈,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道歉,反而欢欢喜喜地投入了刚刚侮辱过被她当成亲弟弟的师弟的金家怀抱。这一页就这么翻篇了,也是十分奇怪。
她似乎把自己贬入了尘埃,把金子轩当成了天上的明月,明月愿意照耀她这粒尘埃,便欢喜得不能自己。这是对自己何等地不自信。这种仰望的姿态很像是金光瑶对蓝曦臣,但金光瑶还会使尽手段,让他的明月眷顾他,江厌离只能无助的在原地守候,等着她的明月偶然照耀到她。
说到这个,林琼觉得江家在教育自家孩子的时候,是很有问题的,虽然我们无法揣测他们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但是可以从结果看出过程。比如江厌离,她明明在很小的时候就跟金子轩定亲了,是未来金氏的主母人选,但直到她嫁入金氏,她的人设一直就是温柔可亲的邻家大姐姐形象,没有半点大家主母的气度和眼光。甚至,她完全看不清楚当前剑拔弩张的形势,欢欢喜喜嫁入金家。却不曾想过,她这一入金家,便是亲手将自己这个最大的筹码交到了狼子野心的金光善手中,让魏无羡投鼠忌器,让江晚吟寸步难行。
她和金子轩两人,到底是有多天真,竟完全看不出兰陵金氏平静的外表下已至白热化的权力之争,听不到整个金家对魏无羡空前一致的排斥声音,反而指望着双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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