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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_魔道]徒弟养成攻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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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金子轩两人,到底是有多天真,竟完全看不出兰陵金氏平静的外表下已至白热化的权力之争,听不到整个金家对魏无羡空前一致的排斥声音,反而指望着双方坐下来,好好说话,一起心平气和的吃饭。他们两个在准备邀请魏无羡前往金陵台参加满月宴的时候,究竟是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态?是故作不知,还是被蒙蔽了心眼?殊不知,正是他们这一堪称好心的操作,却直接拉开了后续一连串悲剧的序幕。或许,有人会说,这个不能怪他们,因为,即使不是他们,金光善也会通过别的方式算计魏无羡,但杀人不过头点地,诛心才是狠角色,明枪也好,暗箭也罢,魏无羡总不至于被逼至那般疯狂绝望,心如死灰。
再说江澄,面对温宁对他的救命之恩以及帮忙收敛江氏夫妇尸骨的天大恩情,却为了保全的江家所谓的“正道”名声,对他们的困境选择视而不见,对百家妥协。十三年后,魏无羡献舍归来,温宁重见天日,温宁对金凌、对江澄愧疚是因为他本性善良,但是金家和江家面对他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半点愧疚吗?金子轩的命是命,难道温宁不是死在金家人的手中,温情不是被金家挫骨扬灰,温家三十余老弱妇孺不是被江澄和金光善带头杀害,并投入血池吗?为什么他们就能理直气壮地指摘别人的不是,却从未回头思考自己的过错?
薄情寡义、自私自利、愤世嫉俗,这些都快成了他的标签,但这不都是从虞紫鸢身上学习到的吗?遇到事情就把锅推给魏无羡,不过因为他见多了母亲同样的作为,反正在虞紫鸢嘴里,魏无羡就是最大的祸头子,什么事情都是他的锅,以至于他潜意识里也这样认为?虞紫鸢作为一个母亲,却天天在自己儿子面前说他什么都不如另外一个人,这是跟他有仇还是怎么的,非要把孩子教歪了才高兴?江枫眠在虞紫鸢说江澄的时候不站出来反对,事后也从不曾安慰过他,那在江澄看来,会不会觉得父亲跟母亲是一样的看法,也觉得他处处不如魏无羡?江澄不是魏无羡,虞夫人那些不好听的言语,过耳不过心,虞紫鸢那些说他不如魏婴的话在他心上留下了很深痕迹,并且在天长日久中不断加深,总有一天是会爆发的。在母亲的恨铁不成钢,和父亲的沉默寡言之中长大的江澄,心里能健康得了吗?这或许就是他以自负来掩藏深埋于心的自卑吧。
甚至于魏无羡也受他们的影响很深,习惯了虞紫鸢对他的随意打骂,把自己看得太低,以至于当虞紫鸢将江家灭门的过错推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恐怕也是这样认为的,从而在剩余的时间里为江家生,为江家死。甚至于,他对江厌离过份的依赖也是因为被伤害后得到的安慰总是来源于江厌离,这就像是打一巴掌以后给的那一颗糖。江家对魏无羡的态度更像是一种驯兽,一个人作践,一个人安慰,他习惯了被伤害,也习惯了江厌离给予的好,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很显然,这是一场很成功的驯兽,魏无羡至死都在用自己为江澄铺路。献舍归来的魏无羡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对江家终究是看淡了许多。
都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言传身教很重要,但江枫眠与虞紫鸢留给自己子女的怕不是什么好印象。比如江厌离对自身和感情的不自信是不是源于她父母失败的婚姻,以至于同样要联姻的她,不敢对对方抱有太多的期待?比如江澄的贪、嗔、痴三毒入骨,难道不是因为常年处于被质疑的环境下,对自己的不自信?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些有的没的,但飞行器的速度不慢,很快就到了云深不知处。
首先看到的不是蓝启仁,而是魏无羡,他正直挺挺地跪在庭院中,看到师傅和师兄,眼睛一亮,嘿嘿一笑,“师傅,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我们无羡究竟做了什么好事,将蓝老先生气得跳脚,都告状告到我那里去了。”
魏无羡表示不服,他这次可是非常安分,谁知道金子轩发了什么疯,“这可不怪我,明明是那金孔雀先动的手!”
“你先起来说话,跪着说像什么样子。”林琼就是不忍他继续跪着,还跪在这青石铺成的石子路上,膝盖不准备要了吗?
魏无羡身子比脑子还诚实,一听这话,马上就站了起来,不过可能跪得时间有点久了,起身的时候还晃了一下,还是一旁的孟无咎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
魏无羡顺势靠到他身上去,嘴上喊着说自己腿麻了,站不住了。林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干脆让孟无咎扶着他到一旁的廊凳上坐下,他也不讲究,让坐就坐了。
“说吧,到底发生了何事?”
“蓝老先生先前给我们讲了先祖蓝安的生平四景图,为遇一人而入红尘,人去我亦去,此身不留尘,这故事多好啊,我看大家都对道侣这个话题感兴趣,为了鼓励大家日后对自己的道侣一心一意,一时技痒,就说了有情人终成兄妹的阴差阳错,看,多应景,结局都是遁入空门,不过一个是因为道侣逝去而看破红尘,给后辈留下的是美好的追忆,一个因为父辈用情不专,三心二意,所有的苦果都让自己的孩子背负了,让人深恶痛绝。”又因为他讲故事讲得生动,众人听了只觉扼腕叹息,原本以为的绝好佳缘竟是这般令人难堪的孽缘,可见感情还是一心一意的好。“谁知道金子轩发了什么疯,非要觉得我是在影射他,嘲笑他,当场提着拳头要打我。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站着让他打,自然是要还手的。”这一打就惊动了蓝启仁,罚他们二人各自跪上几个时辰,反思已过。
林琼了解了经过,便要去见蓝启仁,问魏无羡,“你是继续在这里跪着呢,还是与我一同去见蓝先生?”
魏无羡脱口而出:“我才不去见蓝老……先生呢!我还是在这里跪着吧。”现在去见蓝老头,还不得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他才不去呢,再说,到了蓝老头面前不还是要跪,反正都得跪,不如就在这里跪好了,在林琼地似笑非笑中,干净利索地回了刚才的位置跪好。
林琼前脚到会客厅,金家的人后脚就到了。来得不是别人,而是金夫人。这些年,时不时地有私生子女上金陵台认亲,金夫人已经是气到完全没有脾气了。她与金光善也算是撕破脸了,两人在金陵台争锋相对,金光善只顾着自己花天酒地,儿子的事情基本是金夫人在管。
所以林琼见到金夫人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金夫人倒是对她怒目而视,双目炙火,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下去。这些年她的不顺心,或多或少都有眼前这人的推波助澜。
林琼用的是系统捏造的壳子,这些年来一点也没有变化,还是十七八岁一脸青春年少、如花似玉的模样。反倒是金夫人,原本就三十多岁了,又因为操心劳累,看起来更加憔悴了,一点也不像个修仙之人。她们两个面对面坐着,像是两个辈分的人。
若是来得两个男修士,蓝启仁但是能毫不客气地训斥,但偏偏来得是两位女修士,倒让他一肚子的话,半点也吐不出来。憋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说了两人的不是,无非是当着众人的面打架斗殴,违反蓝氏家规,且对他人影响甚重。
“敢问蓝先生,可清楚是谁先动的手?”林琼等他说完,率先发难道。
“自然。”蓝启仁颔首,“众学子皆可作证,是兰陵金氏金子轩先动的手,但…”
林琼打断他的讲话,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既如此,我家无羡还手有何不对,难不成站在那里被人打吗?”
“好。”金夫人憋气,“最开始姑且算是我们子轩先动的手,但那难道不是因为姓魏的言语无状,当着众人的面讽刺我儿,我儿子轩不得已才出手打断他的话的?”
“怎么就是讽刺了,不就是讲了一个故事而已,你儿子自己对号入座,这怪得了谁?”林琼丝毫不让,轻蔑道。
“什么讲故事,分明就是指桑骂槐,在场众人,谁人不会分辨?”
“金夫人这话,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我听无羡说了,他是接着蓝先生的课讲的,蓝先生讲的是蓝安先辈的生平,为一人而入红尘,人去我亦去,这般美好的感情,本就是千古佳话,无羡再陈以厉害,以感情的三心二意对子女可能存在的危害结尾,不过是循序渐进,让在场的众人印象更为深刻些,有什么不对?”
“你,强词夺理,胡说八道!既然故事这么好,你怎么不讲给你这个徒弟听?”金夫人指的就是林琼身边站着的孟无咎。他自最开始向众人行了礼之后,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晚辈,便一直安静地站着不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讲过?无羡的故事就是听我说的。”林琼怼她。
“金夫人,”孟无咎站出,行了一礼,不卑不亢,“这故事本身只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话,毕竟做子女的不清楚,为人父母的,哪能连自己的孩子究竟有多少都不知呢!”意思就是你们太较真了!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长辈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金夫人骂了一声,恨不得把手中的茶盏砸到他脸上,打散他那一脸虚伪的笑脸。
“怎么,这就是你兰陵金氏的教养,说不过就拿辈分压人?”林琼一拍桌子,不屑一顾道,“再者,你算哪门子长辈,我乐意让他说,你管的着吗?”
“你,你们…”金夫人气的直打哆嗦,金陵金氏这些年走了下坡路,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得罪得起的,她何时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她还能如何,只能愤怒地站起来告辞,拂袖而去。
蓝启仁有些尴尬,蓝家处处雅正,何时见过两个女人如泼妇般的吵架,他真的是一句话都插不上。现在走了一个,还有一个更麻烦,更不讲道理的。
林琼心情很好地饮了口茶,笑眯眯道:“蓝先生,无羡的事情,我们现在谈谈,如何。”
“令徒聪明伶俐,可惜心思就是不放在正途上,原先这一帮世家子弟虽然都坐不住,好歹没人起个先头,勉勉强强地还能听得进去。可魏婴一来,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子们被他一怂恿撩拨,夜游的夜游喝酒的喝酒,歪风邪气渐长……”蓝启仁心中恨极,这话脱口而出,显然是在心中说了无数次,总之,就是赶紧把他领走吧,越远越好,省得玷污他们家纯洁无暇的弟子门生,尤其是忘机。
“好啊!”林琼随口应了,不顾蓝启仁错愕的眼神,“人我就接走了,不过也不用这么急,让他跟同窗道个别,再走也不迟嘛。”
蓝启仁不想她答应地如此轻易,闻言也不好阻拦,只得说好。
以魏无羡那爱闹腾的性子,该走的剧情怕是都已经走了,留不留下来,其实也无所谓。林琼自然答应得痛快,大概也许,魏无羡的姑苏求学之路命中注定只有三个月?
第20章
作者有话要说: 魔道中没有人是完美的,也正是这种不完美,这种人性的真实,组成了我们所喜欢的魔道。
魔道里存在各种各样的对比,在各种不完美中,近乎完美的羡羡和忘机就显得弥足珍贵,所以,我们才这么喜欢他们。
只是作为读者,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称,有自己的喜欢,也有自己的不喜欢,谁也代表不了谁。
还是那句话,不想看/看不惯/受不了的请点X,我们互相尊重,谢谢!
魏无羡被蓝启仁赶走,不以为耻,反而兴致高昂地邀请同窗们求学结束之后到长歌做客。几个跟他关系好的也就应了,说道一定会去的。只是蓝湛不知生了什么气,他都要走了,还没有见到人,又不好让师傅久等,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云深不知处。
不过一回到长歌门,他就扔掉了那些不好的情绪,高高兴兴地跟大家叙旧,三两句就被忽悠地对炼心阵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只是林琼觉得天色有些晚了,不如休息一晚,明日再来测试。
第二日,果然让他入了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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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即将落山,仍有余晖轻洒人间,将一片原野照耀得昏黄,零落成泥的落叶,在风中轻轻摇曳的枯草,远山苍茫又浩渺,有一种孤寂与寒冷,但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却又是这般柔和恬静。
小小的魏婴坐在父亲的肩头,手舞足蹈的,给独自坐在驴背上吹奏小曲的阿娘喝彩。藏色用一片随手摘下来的树叶,轻声吹着偶然学来的乡间的小调,虽不如名曲般优雅,却别有一番活泼轻快的乐趣。魏长泽看着她,眼睛里全是笑意。三人行走在乡野的小路上,虽少见人烟,却不觉寂寥。
三人很快到了一个小镇,镇上正在举办花灯节,很是热闹,魏婴和藏色都是爱凑热闹的,见了自然不走。
花市灯如昼。夜晚被灯光点亮,黑暗被驱逐殆尽。万家灯火和天上的星光交相辉映,连成一片,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
灯光辉煌,人声鼎沸。魏婴被一盏一盏造型别致的花灯迷了眼,不知不觉松开了父亲的手,等到他回过头去,哪里还有父母的身影,魏婴慌了神,急忙抬头去寻,可是花灯节人本就多,小小的他还不到大人的腰一样高,一眼看去,全部都是不认识的各色衣裳,内心恐慌,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直到远处一声温柔的“阿婴”响起,他泪眼朦胧地看去,他阿爹阿娘正站在不远处,笑着看他。魏婴扑过去,抱着阿爹的大腿,嚎啕大哭,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魏长泽将手里提着一盏好看的兔子灯笼递给他,然后抱起儿子,轻抚他的脊背哄他,“阿爹给你买了个灯笼,你看看喜不喜欢?”
兔子形状的灯笼精致可爱,小小的一只,本就是专门给孩子的。刚才他看到了,觉得阿婴会喜欢,就去过去买了来,谁知这么一小会阿婴居然就哭了。
魏婴破涕为笑,右手提着小花灯,左手搂着阿爹的脖子,笑着说喜欢,“喜欢,最喜欢阿爹了!”
藏色在一旁故作委屈道,“原来阿婴最喜欢的是阿爹啊?不喜欢阿娘吗?”
魏婴虽不解其意,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说道:“阿婴也最喜欢阿娘了。”
“可是最喜欢的只能有一个,阿爹和阿娘,只能选一个,怎么办?”
“这……”魏婴有些纠结,一会看看阿爹,一会看看阿娘,不知道该选择谁好。他明明最喜欢阿爹,也最喜欢阿娘了。不能都选吗?
藏色装模作样地叹气道:“唉,我之前不知道听哪个说想吃糖葫芦,刚才看到那边有卖糖葫芦的,就去买了一个,”她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掏出一串糖葫芦,红艳艳的糖汁看得魏婴很是心动,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想要去阿娘手里拿过来,谁知在他马上要触碰到的时候,藏色却突然藏到身后,“阿婴现在不喜欢阿娘了,那阿娘这个糖葫芦他肯定也是不要的,我刚才看到路边有一个小姑娘很可爱,而且还很喜欢我呢,不如给她好了。”
“没有,没有,阿婴最喜欢阿娘了。”魏婴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阿娘,生怕说慢了,他的糖葫芦就没有了。
“真的?最喜欢阿娘了?”藏色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又意有所指的看了魏长泽一眼。
魏婴眼看看手里的小兔子花灯,又看看抱着他的阿爹,再看看阿娘手中红艳艳的糖葫芦,果断抛弃了礼物已经到手的阿爹,一脸坚定地对藏色说道:“嗯嗯,最喜欢阿娘了。”接到阿娘递给他的糖葫芦,高兴地笑弯了眉。
“哈哈哈…”藏色大笑,魏长泽只是无奈而宠溺地看着两人,眼神柔和,仿佛这两人就是他的全世界。
魏婴开心地啃着糖葫芦,听到阿娘的笑声,歪头看她,虽然不理解大人的恶趣味,但受她感染,也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小小的魏婴最烦恼的莫过于最喜欢的人是阿爹还是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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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变幻,十里灯火褪去,换成了长歌的青绿白三色,林琼正准备歇息,却发现门外探进来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小的魏婴见自己被发现了,索性噔噔噔跑到林琼身边,拉着她的衣袖,撒娇道:“师傅,我想跟您睡。”
林琼有些愕然,随即了然。倒是她疏忽了。魏氏夫妇在她这里一直是住浮光锦的,上下两层,上面卧室,下面客厅书房,都是大三间的格局,平日里一家三口住,是正好的。但对如今小小的魏婴来说,确实是大了。再则,他第一次离开父母,还是有些害怕。孟瑶又住在洗心晖陪孟诗,魏婴可不就是一个人了。
长歌的人还是少了一些,孩子的成长是离不开玩伴的。日后还是多养几个吧。
林琼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说好。魏婴高兴得很,将小小的手塞入她的大手中,抬头冲着她笑,甜甜软软的,完全看不出日后皮上天的羡羡本羡。
林琼将洗完澡的魏婴放在床上,对方一触到柔软的床铺,便忍不住滚了两滚,随即意识到这是师傅的床,不好意思地爬了起来,缩着脑袋,有几分的可怜兮兮的意味。林琼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没关系,得到对方一个大大的笑脸。
晚上一大一小并排躺着,魏婴有些疑惑的声音响起来,“师傅,阿爹阿娘说送我来学本事,那他们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呢?”
林琼并不以他年纪小就糊弄他,认真说道:“阿婴,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你阿爹阿娘本事高,所以想要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那为什么不能带着阿婴呢?”魏婴撅着嘴,有些不开心。
“因为阿婴还小啊,你阿爹阿娘像阿婴这般大的时候,也是跟着他们的师傅学习本事的,阿婴现在跟着师傅学本事,等长大了,也可以像阿爹阿娘一样到处斩邪除祟,帮助那些没有修仙资质的凡人,让他们免除邪祟的侵扰。”
“真的吗?阿婴长大了也可以像阿爹阿娘那样厉害?”黑暗中的双眼熠熠生辉,满是兴奋。在孩子的眼中,这世上最厉害的无疑是父母了。
“当然,阿婴以后一定会比你阿爹阿娘还厉害,到时候你们一起出去,都不用阿爹阿娘动手,阿婴一个人就够了,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嗯。”魏婴心满意足,安心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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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琼忍不住笑了起来,真的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么软萌的徒弟了。她的徒弟很好,从小被父母宠爱,离了父母又有她的百般宠爱,再也不是像原著中那样,什么事情都放在自己心中,连一个能够求助的人都没有。
江澄总是说魏无羡遇事情喜欢自己扛,但却从不去探究他为什么会形成这般性格。魏无羡小时候在外流浪,遇到困难了,能够向谁求助?到了莲花坞,面对虞夫人的打骂欺辱,江枫眠和江厌离或许会安慰他,会叫他不要放在心上,但,可有人会为了他去找虞紫鸢的麻烦?没有,从头到尾都没有,受了委屈只会叫他忍。所以,在他的心里,大概求助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吧。所以,他才什么事都选择自己扛,能忍则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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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早上和林琼一起起床,然后一起去吃早餐。
要说魏婴对这个师门最满意的,当属长歌的伙食,几个月都不带重复的。上天入地的食材,天南海北的味道,好像什么都能做,什么都做的非常好吃。
魏婴坐在长凳上,两只小短腿挨不着地,一晃一晃的,看到任何人都笑眯眯的,煞是可爱。每一种早餐都给他拿了一点点,小汤包、小蛋糕、小馅饼、鸡蛋、玉米和水果,还有一小碗的馄饨,每一样都是一两口的量,吃了不至于积食。还有每人一杯的牛奶。
魏婴很喜欢这个牛奶,闻起来有一股清香,喝起来也是甜滋滋的,十分好喝。喝了一杯还不够,眼巴巴地看着林琼,还想再来一杯。但是林琼拒绝了,这种奶牛是花了大力气养出来的,它从小喝的是灵泉水,吃的草是特殊品种的灵草,以至于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杂质,它所产的牛奶自然是带有一定能量的牛奶,小孩子承受能力弱,多了消化不良。魏婴不开心了,蔫蔫的跟着后头,觉得师傅不爱自己了。但小孩子忘性大,不过一会的时间就自己好了。
吃过早饭,跟着师兄一起去怀古斋温习功课,看着师兄不用翻书,也能倒背如流的文化课,魏婴冷汗直流,这种文章优美,辞藻华丽,但是对修行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文章习来何用?我又不去考功名,也不需要去街头卖字画,为什么要学这个啊?看着羽先生温柔凝视他的视线,魏婴委屈巴巴地继续翻书。
好不容易上了一堂诗文课,接着就是宫先生的围棋。他学的是最简单的入门棋谱,但到了师兄那里,两人各执一子,你来我往,每落一子,先生就会说上一通他完全不能理解的攻伐奇谋,而师兄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抱住棋谱,瑟瑟发抖。虽不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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