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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爷宠妻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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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咔咔直接咬着吃。
  他也能那样吃,可他接受不了那样吃。他还是喜欢这种比较讲究的吃法。
  林黛玉望了林涧片刻,才轻声道:“三哥,你已经拿到真账册了。不能为我耽搁了你的事情,我只怕还要在姑苏盘桓几日,要等处理完家中之事才能离开。不如三哥先回扬州去吧?”
  林涧吃完了碟内碎冰莲子,将水晶碟子放到桌案上,闻言笑道:“我既同你一起来,自然还要一起回去。”
  “扬州众人皆知,我是陪你扶柩回来的,我若提前走了独留你一人在这里,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众人我来姑苏不是为你,我此举是另有深意么?”
  “林姑娘,我不会走的。我等你将家中事情处理完,等你都安顿好了,我们一起回去。扬州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我都安排好了,没事的。你可以慢慢来,不着急。”
  林涧笑得很暖,“何况,都这么久了,林姑娘还信不过我么?”
  林涧还有事,又陪着林黛玉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了。
  “外头热,暑气渐沉,这风也成了热风,林姑娘若喜欢就再坐一会儿,但不可过多了,还是进屋歇着得好。”
  林涧交代了好些话才走,紫鹃瞧着林涧出了院子,又忍不住感叹林涧心细如发待人体贴,林黛玉目送林涧背影远去,却没有接紫鹃的话。
  她抬头看了看院子里郁郁葱葱的大树,风动叶稍,树欲静而风不止,风不曾停息,这树就难有静下来的时候。
  她承林涧的情,又何止只是一个救命恩情呢?她欠林涧,又哪里是一声三哥就能抵得了的呢?
  出了林黛玉的院子,钱英抹了一把汗,十分不解的问林涧:“少爷让林姑娘改口,少爷怎么自己不改口呢?林姑娘叫少爷三哥,少爷还叫林姑娘不是也透着生分么?”
  林涧笑睨了钱英一眼:“就你的意思,我该叫她林妹妹?”
  “你这小子还没开窍,说了你也不懂。这妹妹二字不能乱叫,一旦叫了,将来要再想改口啊,那可就难了!”
  林涧抬眼看了看天色,阳光太刺眼,他伸手挡了挡,阳光透过指缝落在他微微勾起的眼尾上,他微微眯了眯眼,心想,他可从来没把林黛玉当做妹妹看待过。


第30章 
  林涧陪着林黛玉在姑苏待了十余日; 等到启程之时正好伏天过完。虽然天气还有些热,但已经可以感受到秋天慢慢走近的气息了。
  这个时节坐船赶路; 除了正午有些炎热之外; 早晨和晚上都还是比较凉爽的。比他们先前坐船来姑苏的路上要舒服多了。
  林黛玉这一个多月间来回奔波; 加之天气炎热; 她又不思饮食,在姑苏时又为着林如海的事情伤心了一回,这回了扬州之后身子就有些撑不住,便又病倒了。
  这回的病势有些沉重,大夫给林黛玉瞧过后说起码要静静安养半月才能好,林涧便亲自安顿了林黛玉,嘱咐她安心在扬州先住着,回都中的事情不必着急。
  他私心里是盘算着,若林黛玉能同他一道回都中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可前番在姑苏时他能做主; 这回却由不得他一人做主了。能不能同林黛玉一道回都中; 那也得看林黛玉的身体恢复状况; 还有他这边办案的情况而定。
  好在贾琏办事能力还算不错,没有辜负林涧的嘱托。
  林涧这一来一回月余时间,他回来的时候; 贾琏还正好就将他走前交代筹集的军饷给筹集齐了。不等林涧去找他,贾琏打听着林涧回了官衙; 自己就带着钦差印信找林涧交差来了。
  午后一场秋雨连绵不绝,直至傍晚都未停歇。
  林涧见贾琏冒雨前来一身狼狈,忙叫人备膳; 还特别贴心的让人备了姜汤送来。
  天气不冷,可秋雨有些凉,雨水浸透贾琏身上的外衫,贾琏觉得那凉意仿佛沁入心底,他饿着肚子前来,见林涧为他张罗,他也就不客气的坐下了。
  贾琏先原物奉还了林涧的钦差印信,然后才饮了姜汤,待身上暖和些后,才同林涧一礼,林涧微微点头后,贾琏才动筷进膳。
  林涧将钦差印信收好,待贾琏用完,才微笑道:“这段时日,辛苦琏二公子了。”
  贾琏道:“侯爷让我筹集的三十万两银子我已让人封在库中,按侯爷吩咐,上面都贴了封条,我每日查看三次,没有人动过。我已向侯爷交差,那侯爷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兑现?”
  林涧微微笑道:“琏二公子放心,我会安排的。不出两个月,朝中必有消息。”
  贾琏说:“我费尽心思为侯爷筹集银两,这扬州的总商们表面上与我笑容满面,可背地里却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我替侯爷让他们出了血,侯爷可不能让我白白受了这怨恨。侯爷答应举我入仕,可事先说好,我不做各部小吏。”
  林涧闻言倒笑了:“琏二公子,你是荣国府公子,正经的长房嫡孙,这样的出身,我怎么会让你去做各部小吏呢?你放心,你若入仕,必不是那等名不见经传的官儿。我知你有能力有抱负,会给你一个施展拳脚的平台。”
  林涧意味深长地道,“再说了,你将来是朝廷命官,与这些总商们不是一路人,将来山水有相逢,没准儿啊,他们还有求到你的时候。你让他们出了血,可他们却不敢让你出/血。”
  贾琏总觉得林涧话里有话,而且他总觉得林涧要坑他,可无奈他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现在要他放弃他是真的不甘心,干脆压下满腹狐疑,答应林涧一心一意的等着朝中的消息了。
  林涧没让贾琏久待,他还有事要做,跟贾琏说完了话,又嘱咐他等林黛玉身子好了再回都中,言罢,才让人送了贾琏出去。
  贾琏走时已然入夜,林涧盯着桌案上跃动的烛火看了片刻,叫了钱英进来开口就问他:“白将军的人到了何处?”
  钱英说:“昨夜就到扬州了。”
  林涧点了点头,起身道:“那你随我库房,将贾琏筹集的银子清点一遍,若是没有问题的话,就带上咱们的人,把银子送出城,让白将军的人把银子运去皖南军中吧。”
  外头还在下雨,天色晚了加上天气不好,正是避人耳目行/事的最佳时机。
  钱英道:“少爷当真要直接将银子送去皖南么?先前没有这样的先例,再说,筹集的军饷要先运往京城,再由户部拨款发往皖南啊,少爷这样不合规矩,这能行么?”
  林涧将屋内灯火吹熄,他打开屋门,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听得越发清晰,秋风秋雨裹挟秋夜凉意灌入屋中,黑暗里,林涧的声音似乎都染上了清冷的色彩。
  “我来扬州一趟,为的就是这些银子。反正我这个人素来行/事无忌胆大妄为,先拿了银子发往皖南,户部追责也无用。不合规矩又怎样?事急从权,何况,你心里清楚得很,这银子到了户部手里,那就拿不出来了。左右不过是个过场形式,我就偏不遂了他们的愿走这个过场!”
  钱英忍不住道:“少爷总说自己行/事无忌,可属下都知道,少爷心里素来有自己的筹划,少爷不会莽撞行/事的。这回,少爷为何要把这么多的把柄送出去给人抓呢?”
  林涧在黑暗里笑了一声:“我不将把柄送出去,怎么引得他们来对付我?我总要做错一两件事情,惹得他们恼羞成怒,才能哄得他们把我留在都中折磨我啊。”
  “不然的话,拿了军饷我就走人了,谁耐烦陪他们在这里勾心斗角虚度人生。”
  钱英已跟着林涧出了屋子,外头漆黑一片,为了不引人注意,两个人也没有掌灯,将背后兜帽一戴,黑夜就给了两个人最好的掩护。
  钱英探得周围无人,便低声问林涧:“少爷的意思,是往后不回皖南了吗?”
  雨势大了些,不一会儿就淋湿/了林涧身上的衣裳,林涧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浅浅勾了勾唇,淡声道:“留在皖南,就护不住皖南。我得留在都中,把皖南保下来。”
  钱英还想再问,林涧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钱英只得压下心中疑问,默默跟着林涧去库房清点银子,然后悄悄通知白毅的人进城,将这三十万两军饷运往皖南。
  这一切都是林涧严密安排部署下悄然进行,皖南军中兵士都是训练有素的,白毅这回派来的更是精英中的精英,不过一个时辰,三十万两银子就全部封存完毕,在白毅手下兵士的押送下离开扬州了。
  办完这件事,林涧也没打算回去休息,他吩咐钱英:“你带了人去通知扬州大小官员到知府衙门来。接下来,就该好好办一办追缴亏空的事情了。”
  钱英见雨越下越大,忍不住道:“少爷才刚回来,不如等到明日再办?”
  “我不累,我也没事儿,”林涧坚持让钱英去叫人来,“我这都走了月余,他们也清闲逍遥的够久的了,接下来,咱们也该按照账册上的人名,按图索骥的追缴亏空了。”
  林涧将筹集军饷的大事办完,心头一阵轻松,剩下的事情便是追缴亏空了。
  他本就是个性子利索干脆的人,这两年在皖南军中做前锋营的将军,更是练就了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他说要今夜开始追缴亏空,那就要从今夜开始。
  钱英也看过那本真账册,他心想,这扬州城从今夜开始,怕是要不得安宁了。
  扬州城里泰半官员的名字都在林如海所做的账册上头,包括他们亏空挪借了多少银两,上头也都记载得清清楚楚的。
  林涧不用费什么功夫再去调查,他只要按照账册记载去一个个找人要钱就可以了。办理亏空案都是有先例章程在的,即便他从未做过这些事,这段时间看过这么多的卷宗,他就没出什么岔子,事情都进行得很顺利。
  林涧自己估摸着,再有半个月,这扬州盐课亏空案就能办完了。
  林如海的账册上所记载的都是扬州官员造成的亏空,其余地方其余官员一字未提。林涧是扬州盐课亏空专案巡检,别的地方不归他管,他就只管扬州一地的盐务亏空。
  这扬州盐务上的官儿,从大到小都叫他撸了一遍,幸免的就没几个人,几个涉及严重亏空的官员都被撤职议罪查办了,就连扬州知府都被罚了俸禄,这样的结果有人拍手叫好,但也有人为此怒气冲天。
  躲出去两个月不见踪影的王子腾就是其中一个。
  他苦心经营扬州局面,这回扬州处理的官员中泰半都是王子腾的人,林涧这一下,将他经营的势力全都给打散了,王子腾焉能不恨林涧呢?
  王子腾恨不得再雇杀手杀了林涧,可上回事情不成,再加上他听见的一些风言风语,他已知自己不能那样做了。
  一个林涧不足为虑,可他背后的势力却让王子腾忌惮,再者,王子腾已得到些消息,圣上对他多有不满,他自保尚且来不及,又怎能再给自己添麻烦呢?
  杀了林涧,还不如拉拢林涧。
  可是,他要怎么才能拉拢这个油盐不进的林涧呢?
  王子腾的夫人给他出了个主意。
  “听闻这位林小侯爷今年十九岁,尚未娶妻成亲,老爷若能想法子让他与咱们沾亲,不拘是做王家薛家贾家的女婿,难道还怕他会对自家人下手不成?”


第31章 
  九月初; 静静休养了半个月的林黛玉身体好了很多,贾琏便决定启程回都中了。
  林涧公务未完; 他还要在扬州进行一些收尾的工作; 尚还不能回去; 因此; 便只能由贾琏带着林黛玉先行回都中了。毕竟此时天气尚好,纵有些余热,但还是很凉爽的,再往后天气冷了,路上行船不便不说,对林黛玉的身体也不好。
  贾琏被先前王子腾派杀手半夜来袭杀的事情弄得有些紧张,生怕回去的路上会再出事,特意到林涧跟前来借人,指名要借两个林家护卫; 希望这一路能得他们保护平安回都中。
  林涧很爽快; 让钱英拨了两个护卫给贾琏; 不过,他也让钱英暗中嘱咐他们了,贾琏的安全问题可放在其次; 最重要的,是要护好林姑娘的安全。
  这来的时候一路顺水而下; 不出大半个月就到了扬州,可从扬州回都中是逆水而行,沿途秋雨绵延; 不时还有洪峰拦路,这回去的路就走了整整一个月。
  林黛玉每逢秋天身体就不是很好,入了秋就时常咳嗽,浑身乏力,这回撑着从扬州回来,即便紫鹃早早给她预备了夹袄,还特意给她围了一个披风,可在码头上时她还是吹了风,刚回荣国府就闹头疼。
  林黛玉为了不失礼数,强撑着去给贾母王夫人等人请安,又亲自将从姑苏带回来的特产礼物分送给园子里的众姐妹们,折腾了这么一圈,最后终于撑不住又病倒了,贾母那边闻讯,又连忙给她请大夫调治,这么一忙乱,早得了消息的贾母倒是不好同一个病人掰扯扬州那点子事情了。
  扬州姑苏的事情未能如贾母所愿,贾母心里又气又急,但林黛玉是她放在心坎里疼着长大的外孙女,她也不好同一个病成那样的小辈计较,她这一腔怒气无处发泄,看见贾琏进来给她请安,她就把帐都算到贾琏头上了。
  “你走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说你林妹妹身子弱,要你好生看顾她,结果你是怎么做的?让她劳神费心,就这么短短三个月,她都病了几回了!刚一回来就病成这样,你究竟是怎么照顾她的?”
  贾母不叫起,贾琏也不能起来,只能跪着听贾母训斥。
  只是贾母怪他这个,贾琏听着心里就有些不大顺气:“老祖宗怪罪,我也不敢分辨什么。但我待林妹妹如何,老祖宗问问跟着去的人就知道了。我但凡有一样不尽心的,老祖宗要打要罚都好,只求老祖宗别平白为我气坏了身子。”
  贾母轻叹一声,又望了望贾琏:“你林妹妹自小体弱,我都知道,每逢秋天都要这么闹上几回,倒也罢了,这个不怪你。”
  “可是琏儿,你临走的时候,我是嘱咐过你的,林姑爷的后事,一概皆由你来处置。怎么我听着到了扬州,凡事倒像是玉儿做主了?她一个姑娘家,身子又弱,又没经历过什么事情,你怎么能让她拿主意呢?你放着我交代你的正经事不做,也不跟着你妹妹回姑苏,你怎么反倒替林家小侯爷办起差事来了?”
  “扬州那些总商们与薛家关系素来要好,与王家也都是有来往的,虽然算不得是咱们家自己人,但也不能得罪,你取了他们的银子,这不是帮着外人打了咱们自家人的脸么?王家老爷写信来问,我都不知如何作答!”
  贾琏见贾母口口声声怪他事情做得不好,却对他在扬州那夜遭遇刺杀的事情只字不提,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他这心里头就窝了些火气。
  尤其听到王家两个字,他的怒气就直往头上冲。
  “老祖宗的嘱咐,我是一刻不敢忘的。只是出门在外,形势比人强,林家小侯爷带着人上门来寻我,说他管下了林姑娘所有的事情,不叫我插手了,若我不从,即刻就要同我翻脸,我不敢得罪他,只能退一步。”
  贾琏存了心要气贾母,他也不必添油加醋,反正当日林涧的话就够嚣张的了,他直接将那些原话说给贾母听,贾母的脸色果然就沉了下来。
  “林家小侯爷是奉旨去扬州办案的,怎么连咱们家的家事都要管?他把你留在扬州,自己却同玉儿到姑苏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竟糊涂的连皇命也不顾了吗?”
  这实是令贾母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按说林鸿林老将军养出来的儿子不至于这般不知轻重,但事实摆在眼前,倒由不得她不信了。
  贾琏心里有气,说话也越来越直白:“林家小侯爷说,林御史的东西是姑苏林家的东西,合该是林姑娘自己的东西,不该是咱们贾家的东西。林姑娘自己处置才合规矩。”
  就这两句话,把贾母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贾母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仿佛是被人当众戳破了心思的不自在。
  她让贾琏跟着林黛玉去扬州去姑苏,表面上是照顾林黛玉的说法,而实际上,她就是为了林如海留下的东西去的。林如海将林黛玉托付给她,林家的东西不给她收着又给谁收着呢?
  何况她心里早就对林黛玉的终身有了安排,那些东西迟早也是贾家的,现在拿在手里也没什么不妥。可她打算的好好的,偏偏半路杀出个林家小侯爷,把她的计划都破坏了,还被人轻易戳破了心思。
  贾母沉吟半日,方道:“这事儿也罢了。琏儿,你也不必管了,你回去歇着吧。”
  事已至此,再骂贾琏也无益,贾母打算从长计议。反正林家的家产都在林黛玉的手里握着,林黛玉现如今又住在园子里,她再想想别的办法,那些东西迟早还是贾家的。
  贾母将贾琏打发走,而后又将王子腾写来的书信拿出来看,眼下,别的倒都不着急,唯有林涧一事迫在眉睫。就像王子腾在信上所说的那样,如果不将林涧变成他们自己人,林涧迟早要坏了他们的大事。
  贾琏一路出来,又回他与王熙凤的住处。
  王熙凤正同平儿一起收拾贾琏带回来的行李,又说天气渐冷,干脆趁此机会将库房清理一下,将她与贾琏大毛的衣裳都拿出来备着,保不齐哪天大风就能穿上省得到时忙乱的话。
  听见动静,王熙凤掀了帘子出来,正看见贾琏站在门廊下瞧院子里的小丫头们扫落叶。
  王熙凤微微眯了眯眼,含笑走过去,刻意站在贾琏身前遮挡了他的视线,然后才笑道:“二爷给老太太请过安了?”
  贾琏冷哼一声,也没接王熙凤的话,转头自己挑开帘子就进屋去了。
  王熙凤挑了挑眉正要跟进去,忽见门口有人来了。原来是林黛玉打发紫鹃来送东西了。
  紫鹃见了王熙凤行礼后说:“我们姑娘从姑苏带了些特产回来,都是都中少见的。姑娘叫我给二/奶/奶送来,请二/奶/奶不要嫌弃。”
  王熙凤忙叫人收了,而后笑道:“林姑娘这是哪里话?得林姑娘这么惦记,又让你亲自送来,可见是我的福气了。我本想留你吃杯茶再走,但因想着你们姑娘还病着要你伺候,我就不留你了,同你们姑娘带句话,说我得了空就去看她。”
  王熙凤叫人送了紫鹃,这才掀帘进了屋中,见贾琏闷声不吭的坐在里屋,她便跟了进去。
  “二爷回来就气不顺,是老太太为着林姑娘的事情责怪二爷了吧?”
  贾琏没看她,只冷道:“你们虽成日在府里,却也没有与外头的人断了往来,老太太那里什么都知道了,你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既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贾琏态度冷淡,王熙凤倒也不生气,含笑亲自给贾琏斟茶,又将茶盅亲手奉上,巧笑嫣然道:“老太太是一时不高兴,过两日也就好了。二爷不必放在心上。倒是那位林家小侯爷,竟逼得二爷不得不往后退一步,可见也是个有手段的狠人。二爷没有得罪他,我觉得这是好事。”
  荣国府众人皆说,王熙凤有着不输于男子的杀伐决断机变筹谋之才,贾琏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也是很认同这个说法的。他甚至想,王熙凤其实比世上一般男子都要要强。有时候要强的甚至让他厌恶。
  贾琏不肯接王熙凤递来的茶,王熙凤脸上的笑就有些挂不住了,平儿生怕两个人为这事闹起来,连忙拿着库房册子过来打了个岔,王熙凤放下茶盅同平儿说了两句话,这一节就算翻过去了。
  等王熙凤再一转头,就见贾琏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道:“我是没有得罪他,可你们王家得罪他了。你觉得这是好事吗?”
  王熙凤笑道:“二爷说笑了。不过是些暗地里的朝堂争锋,又没过到明路上,如何就算是得罪了呢?”


第32章 
  贾琏闻言冷冷看向王熙凤:“照这么说; 你那位好叔父背地里干过些什么,其实你都知道?”
  贾琏方才那话原本就存了试探之意; 如今听见王熙凤这话; 便暗暗咬了咬后槽牙。他这次回来; 不但贾母没有问过他在扬州遇刺之事; 连王熙凤都不曾问过他,也就只有平儿,背地里悄悄问过他两回。
  他原本在路上时都想好了,回府后一定要当面质问王熙凤,质问王家怎的如此心狠,可如今贾琏心灰意冷,忽而就什么都不想说了。王熙凤的态度其实已经表明一切,他又何必再去质问呢?
  至于林涧早已知晓王子腾雇凶杀人的内情,贾琏想; 他也没有这个义务提醒王家了。
  贾琏脸冷; 王熙凤却还笑着:“叔父在外为官; 他的事我岂能尽知?不过这一回,叔父还真是遇上难题了。林家那位小侯爷手段真狠,他去一趟扬州查案; 叔父手底下的人给革掉了大半,可偏偏这位小侯爷得罪不得; 叔父写信来,请太太和我想个法子,说林小侯爷今年十九尚未娶亲; 正好可与咱们家联姻,到时候成了一家人,林小侯爷也不至于对于自家人动手了。”
  王熙凤仿佛没瞧见贾琏冷脸,神色如常的一边将这些事拿出来与贾琏闲话家常,一边瞧着平儿收拾衣物行李。
  贾琏有些口渴,自己又不肯起身再去斟茶,到底还是饮了王熙凤端来的热茶一口,而后才闲闲开口道:“扬州的事又没牵连你叔父,他怎么就想着要与林家攀亲了?”
  王熙凤见贾琏脸色好了一些,她笑得也更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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