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实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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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攻略。

　　　　也不知道玩了有多久，差不多觉得饿了，就抬头看了看时间。

　　　　20点45分，她撇了撇嘴，管家婆婆周五一般都会回自己家那边一趟，所以都没个人来叫她吃饭。算了，反正她一向没什么存在感，无所谓了。她连拖鞋都懒得穿，打开门走了出去。下楼，绕过一个又一个的回廊，都没有遇到一个人。

　　　　他们家是典型的和式建筑，夜晚的庭院很安静。

　　　　到餐厅的时候，桌子上并没有给她留食物。看来是真的被忘记了。她直径穿过餐厅往厨房走去。冰箱里有不少食物，储藏室也有她的囤货，反正那里面有个箱子是她自己的一般都没人碰。

　　　　弄点什么吃的好，她不太想吃零食，晚饭的话，还是吃点热的比较好吧？真想吃寿喜锅啊……嘛，想吃有什么用，反正又没有人陪她吃。现在才开学才没多久呢，春天的天气不算冷，况且一个人吃寿喜锅不是神经病吗？

　　　　随便泡泡面吧。

　　　　作为一个千金小姐，晚餐居然是泡面说出去有谁信啊。她自嘲的笑了笑，烧好水，泡好面就提着从储藏室里翻出来的零食提上了楼。

　　　　她记得她房间的小冰箱里饮料和酸奶都没剩多少了？看来明天要出门买点了。

　　　　一边吃面一边看着新番，看完后又开始看看生放或者实况。等吃完收拾好后看了看时间，不过才21点多，她却实在是无聊了。

　　　　现在的话，父亲和哥哥应该也回来了吧？一般周五下午的空闲时间，父亲就会带着哥哥去一些将棋名手家切磋。而周末也是，她那个神一般的哥哥什么都要学，别人休息的时间他都用来学习弓道和剑道以及骑马了。

　　　　据说这些都是作为一个家族继承人所必须的，她的父亲也是个中高手。

　　　　去嘲笑一下他好了。想起昨天吃晚饭的时候赤司逼迫她吃牛肉时的嘴脸，锦鲤就忍不住心里不平衡。凭什么啊，她也是被神选中的少女好吗！她也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好吗！虽然被掩盖在了哥哥的光环下，但是这种低调不过是保护色罢了嘛！

　　　　之前说了，他们家是典型的和式建筑，不过和室都是分布在楼下，楼上的部分实际上也就是普通的房间。她和哥哥的房间在二楼，最顶层是父亲的房间和书房以及办公的地方。一般情况那层楼只有赤司可以自由出入。

　　　　走到赤司的门前，她也没抬手敲门，直接拧开把手打开了门。

　　　　抬眼正好瞧见背对门裸/露着上半身的赤司，正扭曲着身子在往自己的后腰处抹药。看见锦鲤一脸诧异的站在门边，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的尴尬模样，他反而老神在在的放下手转过身来：“有事？”

　　　　看见对方那似笑非笑的样子，锦鲤正尴尬着，立刻红着脸回嘴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你要是觉得跟以前一样跟陌路人似的我也无所谓……对了！没错！之前你不是答应我要陪我的吗！”

　　　　“我只是问问，你就回了这么多句。”赤司招手示意她进来，然后走过去关上了门：“来，替我搽一下药，我自己搽不到。”

　　　　“诶？！这个……不太好吧？”

　　　　锦鲤看着被递到自己面前的那一管药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俩的关系，似乎进展得太快了点吧？前两天还是陌生人的样子，今天就能这么亲密了？！她……她才不会害羞！不过是，咳咳……身材真好，一不小心yy自己哥哥就有点太不道德了。

　　　　面对锦鲤的犹豫不决，赤司似乎什么都没想非常自然的样子“我们不是兄妹吗？”说着他已经淡定的趴到了他的那张大床上。

　　　　真是**！这张大床可比她房间里的那张大多了，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会感叹一下家里人的偏心。她无奈的拿着那管药膏一边走过去，一边挤了点药在手上抬头正准备抹的时候却突然脸红了。

　　　　赤司的整个房间除了白色的墙壁外，其他的东西也多是棕色暗红等颜色。看起来有着浓厚的秋天气息，甚至连床也是很单调的棕色系。而他现在趴在床单上，裸/露着的后背是很健康的小麦色，肌理分明，因为呼吸而一下一下的起伏着。

　　　　衬着整个房间的色调，像是一幅画一样，带着一种艺术感般的色/情意味。

　　　　锦鲤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敢看过去。

　　　　喂！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自己的哥哥啊！这可是亲身哥哥哦！平时见你玩18x游戏的时候不也没什么事情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脸红心跳的害羞了？还有没有用啊你！赤司锦鲤！！打起精神来啊！

　　　　“怎么了？”

　　　　见身后的人久久没有动作，赤司微微抬起上身侧头看向锦鲤。然而后者只是低着头猛摇了摇不说话，直接伸手把药膏啪的一下胡乱抹在他后腰的地方。

　　　　如果这个时候锦鲤抬头的话，就会看见她那天一晃而过看见的金色在对方的眸子里闪耀着光芒。赤司感觉到那细小柔嫩的手在自己的后腰处乱拍着，完全没抹到该抹的地方，歪着头几不可闻的笑了笑。

　　　　“是这里啊，你在搽什么地方？”他反手拉着对方的小手一点一点触碰抚摸着受伤红肿的地方，轻柔的按压着“要这样，搓揉一下药效才会更快的进去。”

　　　　“嗯嗯嗯。”她只盯着对方那受伤的地方，继续胡乱地点着头。

　　　　快结束啊！！现在这是什么奇怪的play啊！！作为小学森的她根本把持不住好吗！

　　　　等把该搽药的地方都搽了个遍后，赤司才皱了皱眉坐了起来。直视着锦鲤还微红的脸时，才舒展开眉头笑了笑：“今天谢谢了。”

　　　　“没有。”锦鲤还是不敢看赤司，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反正就是不敢看。但是一想起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些伤处，没忍住开口问道：“那些伤……？”

　　　　“哦，这些啊。今天下午去了二十二世名人大山康彦那里切磋，大山桑平时也有修习剑道，所以父亲特意让我跟他来了一场。我才学了不过两年，自然……”

　　　　“你……失败了？”

　　　　怎么可能！自己的哥哥，不是从来不会失败的吗？

　　　　看见对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赤司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怎么，我不能失败？”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一直在胜利吗？你不是从来都没有错过吗？你的自尊心，你的人生里怎么可以容忍失败！”

　　　　赤司脸上的那些温和在听见她的话后，如同降温一般冷却下来。他的眼睛不知道看向何处，左眼里又有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是啊，我不可能失败。”

　　　　“所以不用担心，我没有失败，只是赢得很艰难罢了。”

　第五章

　　　　“你看，我身上的这些伤痕就是因为这样。”赤司再次转头看向锦鲤的时候又恢复了那温和的模样。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于赤司的胜利如此执着，以至于在听说他可能失败的时候整个人既愤慨又绝望。锦鲤不敢细想，总觉得在这样深入下去她会变得奇怪，便只能把这些都归类于她和赤司是半身的兄妹，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所以而产生的情绪同化罢了。

　　　　有些东西细思恐极，还是不要再深入了。

　　　　“那就好，那就好……”锦鲤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了几步“我，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明天不是周末？”

　　　　“嗯……有点困，先回去睡了。”

　　　　“那么晚安。”

　　　　“嗯嗯。”

　　　　慌乱的从赤司的房间跑出来，她赶紧回屋关上了门倚在了门背上喘着气。

　　　　她真是奇怪，以前还不觉得。为什么越是接近她天神一般的哥哥就会变得越奇怪？不只是思想还是行为，甚至于她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变得不一样了。

　　　　这就是，所谓血缘的羁绊吗？

　　　　不明白啊，真的完全搞不明白！所以还是不要想这些了，越想越烦，不如全部都抛开。反正，她如此的与众不同，说不定就是被命运选中的主角。作为主角什么的，一定会自带主角光坏的吧！所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主角就是随心所欲一点才像样子！

　　　　一边自欺欺人的这样想着，锦鲤不再去考虑赤司和自己的事情，走到电脑旁，在2ch上随便看了些奇怪有趣的讨论串，越发的觉得困便关了电脑睡觉去了。

　　　　比起她这边没心没肺的样子，隔壁的赤司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他没想到对于自己会失败这件事情锦鲤的反应比他要厉害得多。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亲一直以来坚持的教育方针问题。他确实对于胜利这件事情太过于执着了，以前不觉得，等他现在发觉……却已经晚了，他已经出现了。

　　　　也许他的出现正是应了父亲在小时候说的那句：“你太软弱了，征十郎。”

　　　　因为他太软弱，为了维持胜利不死，就只有……另辟蹊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都在锻炼身体的缘故，进入了篮球部后他的能力渐渐的显现了出来，比起那些跟他一起入队的人来说，他一进去就考入了二军实在是显眼。但是这还不够，他的目标是一军，然后首发。这些要在第二学期就全部达成。

　　　　首发之后，就是……队长。

　　　　如果说最初选择进入篮球部不过是因为他不想再任由父亲摆布，想要自己凭着自己的意愿选择一件事的话。那么他现在所定下的这些目标，就是父亲影响下的结果。

　　　　想要，掌控整个球队。

　　　　赤司觉得自己越来越迷失了，也许在他来之前的自己还尚有一点点反叛之心，那么在他来了之后的现在，赤司征十郎这个人已经扭曲得越来越像他们的父亲了。

　　　　总有一天他大概会走父亲的老路的也说不定。

　　　　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那个时候，锦鲤可以在他的身边压制住他那日益膨胀的控制欲和扭曲的内心……至少，不要犯下和父亲一样不可挽回的过错。

　　　　他抬起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你太在意她了。”

　　　　“不，其实是……我吗？”

　　　　周末是没有早晨的，因为她一般都习惯性的睡到日上三竿。而一般这个时候的赤司早就已经在一楼的道场练习弓道或者剑道了。

　　　　他都不需要正常的睡眠吗？！哼！反正她才不会这么傻，难得的休息日还这么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别这么刻意的跟自己过不去！

　　　　一边慢悠悠的起床，捞起桌子旁昨晚没吃完的零食往嘴里胡乱塞了把，就一边嚼吧嚼吧的往浴室走去。

　　　　天气开始慢慢变得热起来了，睡了一觉起来全身汗汗的，还是洗个澡清醒一下的好。

　　　　等锦鲤乱七八糟的搞完，已经是下午一点。她头上挂着毛巾走到一楼的客厅从冰柜里面翻出了一只冰棍含在嘴里，然后擦着头发往道场那边走去。

　　　　“锦鲤小姐，这么早起来了。”

　　　　“啊，婆婆。”看见迎面走过来的管家婆婆，她走过去讨好的笑了笑“今晚吃什么？我想吃米饭，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牛肉。”

　　　　“嗯，今晚有米饭哦。要烤鱼嘛？再来点小食，海藻怎么样？我会跟厨房说的。”

　　　　“真好！你从道场那边过来？”

　　　　“嗯，给征十郎少爷送点喝的过去，才吃了午饭就又开始练习弓道了。真是努力啊，锦鲤小姐要好好学习少爷哦。”

　　　　又是老生常谈的话。管家婆婆家里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孙女，所以老是把她当自己家的孩子来教育。受用倒是受用，不过那是以前。自从上次跟赤司的关系发生改变后，现在她可不愿意被别人要求去学习那种家伙。

　　　　不过是父亲手里的傀儡罢了。她可比他自由得多呀！

　　　　“知道啦知道啦！我过去看看！”一边敷衍的说着，她一边赶紧跑开。

　　　　等她走进道场的时候正好看见赤司正在另外一边的回廊处坐着喝水。听见她拉开纸门的声音，赤司回过头来，一见是锦鲤，就笑了。

　　　　“怎么想起来道场？”

　　　　“看看，你管我！”

　　　　说着，她叼着冰棍走过去并排坐到了赤司的身边。嘴里允/吸着冰棍，双脚不安分的晃动着。赤司侧头看见她被毛巾盖着的头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吓了锦鲤一跳：“你干嘛啊！”

　　　　“头发不擦干就在这里坐着吹风，会头痛的。”

　　　　“我才没那么脆弱！”

　　　　是么？赤司看着锦鲤那因为长期呆在房间里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小身板因为经常吃些没营养的东西也很瘦弱，黑眼圈和眼袋很重一看就知道经常熬夜……这样还能算身体好吗？脑子里一晃而过想让她也跟着他练习剑道或者弓道之类的却又被瞬间打消。

　　　　不行，不能去干涉锦鲤的生活，她是自由的。

　　　　他在自己的脑海里强调道。

　　　　没理会对方坐立不安的晃动，他已经拿起毛巾自顾自的开始替她擦起了头发。

　　　　道场外放靶子的地方种了一棵樱花树，很大的一棵，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现在居然还开着一些晚樱，随着午后的细微清风而飘落下来。

　　　　锦鲤感受着身后轻柔的动作，在这静谧的时刻慢慢闭上了眼睛。

　　　　越是靠近，越是烦躁，又越是安宁。

　　　　她可真是矛盾啊。

　第六章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大概半个多月，锦鲤觉得自己跟自家哥哥的关系似乎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奇怪啊，明明之前空白了整整13年，两个人之间却似乎并没有什么隔阂。

　　　　或者该说正是因为之前的生活中都养成了对方存在的习惯，又因为确实彼此相互陌生，当真正试着了解对方后才会发现想要跨过那一步实际上有多么的简单。

　　　　然而这些不过是体现在那些日常的相处上，所谓的了解也不过停留在最表面的生活中。他们相互的本质，最内在的人生却没有一样是敢轻易告诉对方的。但锦鲤没有发现的是，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照着赤司征十郎的本事，她还没能了解他，他就已经把她看了个透彻。

　　　　“卧槽。”

　　　　居然……居然考得这么差！这下惨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在考试前通宵玩游戏的！在拿到期中的成绩时，锦鲤有些震惊又仿佛预料之中。她记得，她当时确实是……考到一半睡着了吧？啊，真是讨厌！

　　　　虽然也有不会做的因素在里面。

　　　　烦躁着扯了扯刘海，锦鲤趴在课桌上没有动。正好赶着下课，她的位置并不是传说中的靠窗倒数第二主角座位，而是普通的中间靠后的位置。周围都是自己不熟悉的人……也不算是不熟悉吧，好歹也是在一起读了快要六年的书，只是她跟别人混不熟而已。

　　　　以前还会有同学主动跟她搭个话，但是发现跟她聊话题都不怎么聊得下去后，渐渐便没有人会主动找她了。

　　　　哼！不找更好，省得麻烦！

　　　　老师在上面讲着之前考试的一些题目，因为考得差锦鲤连一点想听的**都没有，只是趴在课桌上昏昏欲睡。等到下课的时候才自己慢腾腾的挪向学校的食堂。

　　　　她可没有什么便当之类的东西，不只是她，哥哥也没有。他们家的厨师倒也不是不能做，但是父亲根本没有想到过这一点，反正身上又不是没有钱，久而久之，他们都习惯了在学校吃，要真是带了便当说不定还嫌麻烦。

　　　　不过，还好是在食堂吃饭，反正坐在那里吃偶尔也会有人因为没有位置来蹭一下她旁边的，比起拿着便当一个人在教室尴尬吃饭的情形要好很多。

　　　　其实也没差吧。

　　　　你说去天台？你以为日常生活真的就如同漫画小说里面写的那样吗？！学校为了保护小学森们的安危天台一般都是锁上的，怎么可能随便开着让危险暴露啊！

　　　　下午的时间就过得很快了，不过由于考试时睡觉的事情，放学后她又被叫去办公室喝了几杯茶。等她收拾着书包自己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回去时，虽然已经很晚了，却还没忘记顺道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新出的《jump》。然而她正翻着书刚刚路过公园的时候，天却突然下起了雨来，什么都没准备的她只能赶紧跑进了公园里供人休息的地方避雨。

　　　　为什么最近老是诸事不顺啊！在家里被赤司压制就算了，考试也考不好！新出的游戏看了攻略还过不了，现在又淋了个透心凉！她的名字不是有转运的意思吗！

　　　　嗯，这当然是前世记忆里的东西。

　　　　烦躁！烦躁！烦躁！

　　　　看起来她不过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的书包，一副可怜的样子。谁知道锦鲤此刻的内心有多么的狂野暴躁呢。

　　　　过了一会，又有一群人冲进了这个亭子里避雨。锦鲤抬头只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拼命弱化自己的存在感，并不断的祈祷着自己在家里那中隐形能力能出现在这种关键的时刻。

　　　　那群人是附近国中的学生，不过那个私立国中早就恶名昭著，听说最近也有不少人把手伸向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森们，比起同样在不远处却治校甚严的帝光中学来说简直是两个极端。

　　　　虽说她的生活费是挺多的，平时也不怎么在意钱的事情，但这不代表着她愿意被别人打劫吧！不管是谁看着自己的钱被别人抢去了都不会有好心情的！

　　　　“啊，真是的，突然就下起了雨，真他/妈扫兴。”

　　　　“还说去附近新开的那家游戏中心，我昨天又捞到不少哦！”

　　　　“诶，真的真的！请客啊！今天下雨都没……你们看，那边。”

　　　　感觉到不远处聊天的声音停了下来，锦鲤吞了吞口水把书包抱得更紧。既不敢回头看，也不敢动一下。只能祈祷着自己的名字好歹也起点作用吧！

　　　　“小妹妹？”

　　　　但是没人转发的锦鲤是没有作用的，所以她还是感觉到了一只手拍在了她的头顶上。讨厌！除了哥哥赤司以外她讨厌被其他的人随便摸脑袋！非常恶心的感觉！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赤司就行。

　　　　“小妹妹一个人躲雨是不是很无聊啊？要不要哥哥们给你买点玩具过来陪你玩？”

　　　　“你这样说她怎么可能会信啊！”

　　　　“哈哈哈……就是就是！骗谁呢！”

　　　　一群穿着隔壁国中中山装的小混混们或蹲或站的围到了锦鲤的身边，跟她说话的那个人其实看起来长得还不错，但是挑染过的头发实在有点……杀马特？不知道哪里来的词汇大概又是前世的记忆吧，反正她觉得这样形容对方很是准确。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啊！！！要怎么办？！把钱交出去吗？但是……但是她不甘心啊！堂堂被上天选中带着前世记忆的少女，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隔壁国中生给打劫了？！这简直不科学！难道这是上天派给她的试炼？也就是说……要反抗吗？

　　　　“我……我才……”

　　　　大概是好久没有跟除了家里人以外的人说过话了，锦鲤开口的时候竟然有些结结巴巴不知道该怎样来表达自己此刻内心义正言辞的拒绝。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笼罩了过来口气十分嚣张的打断了锦鲤还未组织好的语言：“喂！你们！欺负小孩子也好意思吗！”

　　　　锦鲤忍不住抬头看过去，对方打着一把大伞，很高很大，逆着光让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是大概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嚣张，如同他乱七八糟的灰色头发一样。

　　　　“你谁啊！”

　　　　“怎么，想打架吗？！”

　　　　那几个国中的小混混们相继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还不及对方的肩膀，身高和气势的差异下开口说的话已经没有最初那样的气性了。

　　　　“是帝光诶。”

　　　　“要不……算了？”

　　　　“怕，怕什么！”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灰头发的少年突然加大了音量走近了几步：“不想被揍就都他/妈给我滚！”

　　　　“帝光的有什么了不起！”

　　　　“就，就就是说啊！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她看着一边骂骂咧咧落荒而逃的那几个国中生，心想明明都吓尿了还要逞能，真是不坦率呀少年人们！所以说她果然是有主角光环的吧！总是有些人会因为主角的个人魅力而主动过来解围，并且成为同伴……唔，还是算了这个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此时那个少年因为走进了亭子里，锦鲤终于看清了对方的相貌。死鱼眼，嚣张跋扈的表情，杂乱的灰色头发……以及身上的帝光制服。

　　　　“帝，光。”

　　　　脑海里冒出了赤司那可恶的样子。

　　　　听见她轻声的一个单词，那少年把视线从跑远的小混混们那里收了回来低头看向抬头看着自己的锦鲤。

　　　　黑色的双马尾，附近小学的黑色制服裙，抱着一个红色的大书包，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瞳看着自己感觉十分的诡异。没有普通小孩子的惊惶无措，只是带着好奇，探究，以及一种透过他看见另一个人的专注。

　　　　有趣。

　第七章

　　　　“……洗剪吹洗剪吹吹吹~”

　　　　“……”

　　　　灰崎祥吾侧头低下看了一眼身旁紧挨着自己的小女孩，她自得其乐的哼着奇怪的调子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实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