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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篮球]实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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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
第七章
“……洗剪吹洗剪吹吹吹~”
“……”
灰崎祥吾侧头低下看了一眼身旁紧挨着自己的小女孩，她自得其乐的哼着奇怪的调子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实在不知道对方在唱什么在开心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把这个孩子送回去，他不过是顺口随便问一句，没想到对方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句好！
因为对方大概只有一米四左右的高度，只堪堪到他的腰部，所以打伞的时候他不得不把自己的伞刻意往她那边压低，结果就是他的左边肩膀现在全部都被淋湿了。
嘁，真是，他辛苦从别人手里抢过的这把伞还有什么用啊！最终还不是一样的！
锦鲤自顾自的哼着歌，心情愉悦。这些旋律反正也是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她只是觉得挺好玩就哼了起来，还挺朗朗上口的嘛！
不得不说主角光环这种东西可真是强大啊。她刚才还在想这家伙帮自己赶走了小混混们，是不是想向自己示好，结果对方果然问了她一句家在哪，要不要他送。
虽然口气很不好也不耐烦，但是锦鲤转念一想，就算她并不需要这么一个同伴，可人家已经这么放低姿态了，她还是要给人家一个面子不是！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就开口答应了。
药店碧莲成吗？
“往左。”
“……”灰崎祥吾按照着锦鲤的指挥往左走。话说这小女孩挺会指使人的啊！他觉得烦躁，但是要知道他虽然不是不敢出手打女人，但是要打那也是打坏女人。这种小孩子……怎么可能打小孩子！
熊孩子除外，可以打打屁股。
实际上灰崎祥吾看起来凶恶，性格也十分的乖戾，但是他本质上还是一个挺有道德主义的。他一向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主张，而且长得也一脸凶恶，所以久而久之就有些气性大，脾气不好。
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个无缘无故就随便打人的，有暴力倾向的人。
“往左。”
再次转过一个路口，灰崎祥吾看到了迎面急急忙忙走来的一个人。十分熟悉的红色头发，还有那张让他看着就讨厌的脸，总能给他带来不好的记忆。而对方在看到他的时候也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没有动。
“赤司征十郎。”
“灰崎祥吾君。”
锦鲤看着眼前气氛明显不太对的两个人，心想这该不会是什么相爱相杀的戏码吧？网上段子可多得是，她忍不住要脑补起来，却被伸到自己面前那双修长干净的手给吸引了注意力。
不用想，这是她哥哥赤司的手。
“走了，锦鲤。”
似乎对于赤司看了自己一眼就撇开不管，反而一心关注于身边小女孩的态度感到不满，灰崎忍不住开口：“喂！赤司你……”
“谢谢你送我妹妹回来，不过接下来就没你什么事了。回去吧。”
明明说的是谢谢，但是不管怎么听都是一副打发人的敷衍语气啊！这让灰崎更加的感到了火大，在篮球部被对方压制就算了，他还不信论拳头能输给这个矮子！？然而他刚抬起手准备丢掉伞撸袖子，就被人扯了扯衣服的下摆。
低头看过去，是那双黑白分明，甚至黑的有些诡异的瞳孔。对方蠕动了一下嘴皮，仿佛很不自在的样子，还是轻咳一声，笑着说了声：“谢谢。”
就在锦鲤说完话的下一秒，赤司就毫不犹豫的拉过她到自己的伞下转身走了。留给灰崎一个干脆果断的背影。
灰崎反应过来时，两兄妹早就已经走远。
“啧！放你一马好了。”自言自语的说完，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也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居然是那个赤司征十郎的妹妹，长得可真是不像啊……不，说起来那种会让人感到烦躁的感觉倒是挺像的。仔细想想的话，五官什么的也几乎是一个模子。他还以为对方是个三无，结果没想到面部神经都是好的啊。
怎么之前都没看出来！哼，反正也与他无关。他可不想跟这些麻烦人物扯上丝毫的关系。又不是闲得蛋疼了。
转个步，灰崎祥吾已经把赤司和锦鲤的事情抛到了脑后，盘算起晚上吃点什么好。
而这边往前走的俩兄妹却是相顾无言，安静的走着。
锦鲤以为赤司大概会问点什么，但是实际上对方那张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这种气氛让她感到有些不安，她几次想问对方急急忙忙打着伞是要去哪里，是不是来找她的，却问不出口。
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那个时候谁也没来接她。要么等雨停，要么她自己等一会就去附近的便利店买把新的伞回家。虽然也可以给家里打电话，管家婆婆自然会叫人来接她。但是她不是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如果自己可以解决实在不愿意欠人情。
不管那些人情是不是别人分内的。
都到了家门口，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简直让锦鲤浑身都不舒坦，刚一进家门，就有些暴躁的说：“你跟刚才那个男的认识？”
“篮球部的部员。”
“我……只是偶然碰到他的。”
“嗯。”
然后话题又没办法再次继续下去了。赤司换好鞋看着锦鲤还湿哒哒的站在玄关低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的样子，原本厚重的刘海一根一根的粘在她的额头上看起来有些可笑。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他明明知道此刻自己那个敏感的妹妹正在绞尽脑汁的思考要说什么话题来换得他的回应，却就是不想轻易地如了对方的愿。
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在听说锦鲤还没回来的时候，他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想起她一向都是走路回家就有些着急。然而慌慌张张出去的结果，却看见对方和自己在篮球部里讨厌的人一起打着伞走了过来。
还是一副愉悦的样子。
这让他更加的讨厌了。没说过么，他讨厌不听话的狗。
没有针对性的。
第八章
这个世界正是因为有着过多的巧合才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
或许你觉得二次元的世界里那些所谓的巧合太过于刻意，然而实际上越是现实，巧合就越是难以置信。
赤司当然知道锦鲤和灰崎的相遇只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巧合。但是他就是觉得碍眼的很，仿佛有什么东西超出了他的掌控以外，发生了奇怪的可能性。
不行，锦鲤是自由的。他又一次在自己的脑海里如此强调道。
就像是强制性植入记忆一样的重复着这句话。然后赤司终于缓了一点情绪，露出了平时那种温柔的笑容来：“没什么，快进来换衣服洗个澡，最近天气还很反复，正是倒春寒的时节，别到时候感冒了。”
锦鲤有点反应不过来赤司这是怎么回事，她的书包已经被赤司接了过去，然后在他的催促下脱掉鞋。在往楼梯的地方走了几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转头看向对方：“那个，你今天出门是……接我的吗？”
虽然也有想过不问吧，至少自己还能有个想头。但还是问问比较好，自己是想对自己的亲生哥哥有什么想头啊！她可是被上天选中的少女，这种小事情……
“啊，没错。快去吧。”
没想到的是赤司居然很爽快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去洗澡换衣服。她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反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锦鲤强忍住胸腔处翻腾着的喜悦转身往楼上的浴室跑去。
不管怎么样，虽然她嘴上说着有点烦和自己愈发亲近的哥哥，但是隐藏在心底的那些心情还是止不住。她一直都在期盼着，有这么一个人，专注的关心着她。
她的注视并不是单方面的。锦鲤这样祈愿过。
不过，这个世界的造物主譬如某人总是看不惯别人高兴的，总会想给你找点事情出来膈应一下才好。
因为自己的房间里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所以锦鲤一般出门都会把自己的房间锁上，以免被人发现她掉节操的地方。而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进不了她房间的赤司把她书包里的东西摆了一地，然后正靠着墙站着大概是在等她出来？
锦鲤眼尖的看见了地上的试卷。
糟糕，被发现了。
“你，你干什么啊！！为什么要随便翻我的书包！”就算是心虚，但是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表现出来，最好是转移话题中心，把自己换到被害人的位置。
“因为见你的书包没扣好就想看看里面的东西是不是被弄湿了，不过……好像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啊。”
“哪里有奇怪的东西！”锦鲤开始顾左右而言其他。啊啊，一定是塞杂志的时候动作太快没扣好！“在学校无聊所以带psp，反正也是下课玩的！”
“哦？是吗？”赤司见她慌乱的蹲下/身头也没擦干就开始收拾地上东西的样子，喉结动了动。真是养不成好习惯，书包扣不好，衣服也扣不好——————他隐约看到了对方宽松的领口里面刚刚发育起来的身体。
青涩而稚嫩的肉/体如此明晃晃的刺激着赤司。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14岁的国中生并不是什么都不了解的愣头青。就算平时父亲的管教很严，但是在学校生活期间他总会知道很多东西的。不管他如何的老成那也不过是心理上的，他的肉/体还如此鲜嫩，并且心底也渴求着同样鲜嫩的肉/体。
然而赤司征十郎是何许人也，他之所以不会失败除了拥有一颗无与伦比的聪明头脑外，还有着常人难以匹敌的忍耐力，自制力以及坚韧性。
他所擅长的，永远是徐徐图之的耐心。
赤红色的双瞳晦暗不明，可脸上却已经找不出丝毫的破绽了：“早就已经看过了，你藏不住也掩盖不了事实。不过实在是没想到，你的成绩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啊。”
“只是个意外罢了！不，就算我成绩差那又怎样？反正我就这个水平，你以为谁都跟你赤司征十郎一样牛逼？反正我也不准备考帝光这种名校，去普通的公立学校混出来就好了。”锦鲤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做无用功，随手把试卷一甩任凭它轻飘飘的落下。
隔着那几张飞散的试卷，赤司看见锦鲤那满不在乎的表情。
不行，不能这样，这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自由，是在一个有限的环境中才能够实现的。如果没有束缚就谈不上自由，这两者相对存在。锦鲤的自由，不包含这个。
“不行，你必须来帝光。”
“哈？！我干嘛要去你们帝光！太麻烦了！”锦鲤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开始自顾自的擦拭起头发来，完全都不理赤司。真是搞笑，主角读名校的有多少？！要知道名校的规矩可是很多的！这根本不适合主角这种自由度极高的职业，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遇到超高校级的恐怖绝望之峰学院也有可能啊！
虽然她觉得自己是主角，但并不希望参与到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事件中，她还没活够呢！好多游戏都没玩到第二部，好多游戏还没通关，怎么可以这样放下呢！
想多了吧？
“赤司家就算再不济，也不能由着你胡来到这种地步。从小你都是跟我读的同一所学校，你可以散漫，可以纨绔，可以不成器，但是你出自名门同样也得出自名校。不要任性过头了，这是最低的要求。”
“父亲不也没说什么吗？！”
“你尽可以试试。”
锦鲤恶狠狠的瞪着赤司，然而后者脸上却是毫无动摇的淡定表情。真是烦啊，她明明就不是做千金小姐的料子，干嘛还要让她出生在这种家庭，干嘛要让她背负起根本不想要的责任，干嘛还要让她遇见这样一个哥哥！
想讨厌，却怎么都讨厌不起来。总是受着他的影响，和吸引。
不过，她有些恶趣味的笑了笑：“反正，我就这样的成绩，考不上，也没办法啊。真要去，没问题啊拿钱吧！反正我们家，就不缺这个。”
赤司看着锦鲤那阴阳怪气的模样，脸上扯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补课。不管什么都可以补，我擅长所有的学科哦。”
“诶？不是吧？”
她看着自己的哥哥，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她是那只逃不掉的孙猴子，站立于某人的掌心。
第九章
“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你管我！”
锦鲤气愤的一摔笔，赤司却已经眼疾手快的一把抓到了手里。然后拉过她的手扳开手指把笔塞了进去，握好。
“不闹，继续。这题重新做，我昨天给你讲过的。”
自从上次说要给她补课后，赤司还真是像模像样的安排了起来。小学的课程并不复杂，如果只是为了应付考试，锦鲤还不是个无药可救的笨蛋。但是有些人天生不擅长一些东西……比如数学什么的。
每天晚上她回家后就会先开始做作业。她放学比赤司早，而且对方还要参加篮球部的练习，所以在等待他回来的时候她必须做完所有的作业。这些都是赤司回来后要仔细检查的，完了就会补习课本上的内容。
虽然她并不想补课，但是不得不说赤司这种高材生就算是给你讲枯燥无味听着就想睡觉的数学，也是一种享受啊。对于之前很多不太明白的地方，她在他的引导下也能够轻易的明白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三个人坐在餐厅依旧是相顾无言。就算是锦鲤和赤司的关系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着两个人共同的父亲时，却完全提不起任何的情绪来。
就好像他们的父亲就是一剂强力冷却剂，有他在就不可能热络。
好在平时经常跟他接触的只有赤司而已，锦鲤完全不敢想象自己面对父亲时会是怎样的一个场面。大概除了“嗯”“哦”“知道了”这三个词以外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吧？
这个家庭，可真奇怪啊。
不止一次她这样想，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从母亲去世的那个夜晚起，很多东西就已经开始往一个不可控制的局面发展而去。那个唯一可以镇住赤司家的人，已经不在了。
不过好在，赤司征十郎和赤司锦鲤两人在面部表情这一点上都没有随父亲是个典型的面瘫。即使锦鲤经常都没什么表情，赤司也是看起来温和情绪波动不大。硬要说不同的话，锦鲤的情绪波动都在内心，赤司却是从身心都受到了洗涤仿佛大彻大悟要得道升天了一样的安定平和。
至少锦鲤是这样认为的。
而至于真正的赤司征十郎的内心到底如何，或许连他本人都还搞不太清楚吧？
“语法全是错的。”看着锦鲤的作业，赤司没忍住一下笑出了声。“你上课都在干嘛？玩psp？”
被一下戳中的锦鲤立即镇定的冷哼了一声：“怎了可能！我只是对语言不太擅长而已。况且，我觉得我的汉字学得不错。我又不出国，学英文干嘛。”
“如果我要出国的话，你大概也得去。”
“为什么？！”
赤司没有看跳脚的锦鲤，而是替她整理起重点来，一边划一边漫不经心道：“你还不明白啊。因为就算你不能变得跟我一样优秀，你人生的最低标准也必须跟我是差不多的——————至少在外界看来。”
他比锦鲤更了解赤司家的规矩，或者该说他只有活用了这些规矩才能稍微过得自在点。而锦鲤则不然，正是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这些，所以她也根本没明白父亲的掌控欲已经到了如何执念的程度。
不过对于此，他自然乐于成见。所有的怨恨，不满都丢给父亲，他要做的只是站在那里安静的等她走过来。
他们的关系，经过某一个交叉点，发生了「质」的改变。
“啊啊，要是不姓赤司就好了。”
锦鲤不是转不过弯的人，她当然知道自己既然已经得到了赤司家所给予的，那么总有一天也要回报回去。但总还是会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人惫懒。
这个时候赤司突然抬头盯着锦鲤，好一会，直到看得对方觉得毛骨悚然背后直冒冷汗才笑着低下头掩住了瞳孔中的颜色：“我也是这样想的。”
明明得到自己这个哥哥的赞同是这么的难能可贵，但是锦鲤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危机感，脑子里的警钟不停地摇晃着。
错觉？
大概是赤司补课的作用，最近几天上课的效果都挺不错，锦鲤觉得轻松极了。但是一想到真的要考到帝光中学去读书就有点不甘心。可是你说反抗的话……借用哥哥的那句话来说，如果注定了会失败还去做那就是愚蠢。
她可是机智的主角！怎么可能给自己制造一些没必要的，想起来只会让人觉得丢尽了老脸的蠢事做黑历史！她的黑历史，就如同母亲的死一样要带着悲剧性的色彩才足够有噱头。
放学回家的路上，锦鲤又顺道去了一趟便利店。游戏杂志上说最近会出几款新的乙女游戏，打的都是时下最流行的重口味旗号，什么抖s，调/教，病娇，黑化等等猛料。刚好合了她的胃口，越看越觉得这些都不错……诶，这两个的发售日不就是前几天？看来这次周末要出去逛街了。
锦鲤盘算了一下手里面的零花钱……不用考虑也不用选择，所谓的选择无能症不过就是一个字穷罢了。她可是富二代，完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也不需要挑，全买就好了。
真是纨绔哟。
要是班上的同学们知道她有多土豪，会有多少来抱大腿求做朋友呢？哼哼。她美滋滋的想着，然后随便买了点吃的喝的走出了便利店。路过一个河堤的时候，瞄到了一头熟悉的，乱糟糟的灰色头发。
站了一会，锦鲤思考了一下觉得不管怎样这个人当初可是帮了自己忙的，而且说不定就是身为主角的自己的同伴，打个招呼套一下关系也没什么吧？这样想着，她还是走到了对方的头顶处弯下腰直视着那张闭着假寐的脸。
果然是他啊，其实这样看的话，这个人还蛮帅的？她喜欢这种嚣张又狂气，男人味十足的脸。
而灰崎感觉到视线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先是两条垂下来的柔顺马尾，然后才是那张盯着自己的黑色瞳仁。原本不怎么擅长记不在意的人名字或者身份的他，立刻把这张脸和记忆里的一个标签对上了号。
“赤司的妹妹？”
“你好，我叫赤司锦鲤。好久不见了。”说完，她还扯开嘴角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八颗牙齿。
第十章
灰崎双手一撑立刻从草地上坐了起来，正准备回头的时候，却发现锦鲤已经很自觉地坐到了他的旁边，盘着腿手撑在膝盖上完全没有一个女孩子该有的样子。
“真是无聊啊，对了，那天谢谢你。”说着，她从一边的的袋子里拿出了一罐饮料递到了灰崎的面前。“谢礼。”
他实在是不懂这个女孩子到底在干嘛，但是既然有人给他东西，怎么可能不要呢？这东西已经是他的了啊。灰崎一把接过了饮料，单手用食指一用力就叩开了拉环，抬手便喝了一口“呜哇”冰镇过的现在喝果然爽。
这一系列动作灰崎做的习以为常，但是一边看着的锦鲤却完全被吸引住了。天呐！这，这样的动作太帅气了！“等等！吶，呐呐你刚刚那一下是怎么弄得？！就那个拉环！”
“啊？你说这个？”
灰崎摇了摇手里的易拉罐，根本不明白这小女孩到底为什么会兴奋：“就一扳就开了啊。”
“你教我好不好！太帅气了！是这样吗？”
锦鲤一边说着一边又拿了一罐饮料出来用手比划着，但是她在那边用食指扣着拉环好半天，那个拉环却完全纹丝不动，反而把食指的尖端都抠红了。她看了看隐隐作痛的食指，条件反射的含在了嘴里想减少一下痛楚，然后转过头再次看向灰崎：“完全不行啊。”
这个时候的灰崎睁大了一双死鱼眼，看着眼前含着食指一脸无辜的问向自己的小女孩，经常调戏少女自认为风流的他却反而觉得脸上一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完———全搞不懂啊！现在的小学森都这么丧失吗？战斗力也太高了点吧？他觉得有点不太好，是和时代脱节了吗？
丧失的到底是谁啊。
“喂！你在那里愣着干嘛？快告诉我啊，要怎么弄？”
锦鲤的声音让灰崎从失神里面清醒了过来，他低啐了一声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想起身就走但是看见对方那双大眼，却怎么都下不了决心，只好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易拉罐示范了一下：“这样！”
“诶？这样啊？”她再次拿过易拉罐试了试却发现还是没办法打开，拉环往上动了大概一厘米左右又啪的一下弹了回去。
“没吃饭吗！”灰崎看着锦鲤的动作就捉急不已，翻了个白眼伸手一把抓住了锦鲤握着易拉罐的手————然后，他像是受到了电击一样收了回来。
“啊，静电？”
“……”不管是静电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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