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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婳燕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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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齐还是装作严肃的看一眼婳燕“下次可要说清楚，你要记住管住嘴。你啊！真是让阿玛头疼，将来可如何是好！”马齐颇为头疼。
“那么阿玛你是希望姐姐嫁给四阿哥还是八阿哥？”婳燕拉拉马齐的衣袖还是期待的看着马齐，马齐将婳燕放下，站起身看向墙上壁画，没有说话。
久良婳燕以为马齐不会回话，正想起身福身告退阿玛才道“身在泉中不由己，安然无事最轻松。四阿哥与八阿哥早已有嫡福晋，阿玛也不愿委屈婳怡，自然不是他们。算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燕儿先出去吧，阿玛处理些政务。”婳燕低着头恭敬退下，此事也不了了之，不过婳燕也明白阿玛此话用意，世人总是身不由己，现在毕竟离九子夺嫡甚远，到时候在提醒阿玛多多注意吧。
第9章 难求喜欢
康熙三十八年七月
一转眼过了数月炎热的夏季来临
婳燕坐在凉亭中一口一个西瓜，慢悠悠的拿着勺子吃着，身后婢女拿着遥扇在冰盆处轻轻晃动，一阵阵微风拂过，到也算是岁月静好。
“六姑娘也不怕着了凉。”婳燕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女子，婳燕放下西瓜之时女子以走到面前，婢女们将西瓜撤下，又端着浸了水的手帕跪着给婳燕擦拭双手，最后婢女端着茶杯低着头放到石桌上才回归各位。
婳燕看着面前女子笑着道“四姐怎么得空来了我这。”
婳怡抬起茶杯，轻茗一口，看着远处假山林景“二姑娘明日出阁，宅中人丁吵杂，我离老宅虽不近，可丝竹响乐隔墙犹在，闹得心闷不已，家中只得你这处清闲不受扰。”婳怡放下茶杯，抬眼看着婳燕，婳燕忽的冲着婳怡做一鬼脸，吓得婳怡一惊，过了片刻才散缓不由得一笑，抬起手轻拍婳燕的额头“古灵精怪，怪不得阿玛额娘都宠着你。”
“四姐说的那里话，二姐出嫁乃是喜事，若是二姐知晓该伤心了。”婳燕故作伤心的看着婳怡，婳怡只是淡笑不语。
婳燕站起身挤到婳怡身边，婳怡无法只好抱着圆胖地婳燕。婳燕侧坐在婳怡怀中，身边婢女都小心翼翼的帮着婳怡扶着，生怕六姑娘婳燕摔了。
“四姐就是想着多，今儿是二姐大喜，姐姐该高兴才是，二姐夫人品上佳，婚后自然不会委屈了二姐，姐姐可要开怀。”婳燕一本正经的说着，婳怡看着婳燕一副小大人模样，微微一笑。
“看着二姑娘这般模样，不由得想起过些年，自己也该这般，人虽好但也不是自家人可比，更何况二姑娘嫁到蒙古，气候不说，单单是习惯就难耐。”婳怡还是忧心忡忡。
“二姐自幼便跟着大伯，宁夏不比蒙古，二姐适应几日便好，若是不习惯想必大伯也会让二姐与二姐夫回京居住，二姐如今也算是下嫁，若是大伯提议回娘家居住，想必婆家也会同意。莫不是姐姐怕了？”婳燕安慰道又开玩笑问道，谁知一问婳怡微微有些苦涩一笑。
婳燕急忙说“阿玛额娘可舍不得姐姐嫁的那般远，自然会给姐姐许京城人家，姐姐不必担心，若是阿玛额娘非让姐姐去蒙古那偏远之地，我第一个不准，到时候带着姐姐远走高飞！”
婳怡笑了笑，点点婳燕鼻尖“你不过五岁怎么懂那么多，还带着我远走高飞，人小鬼大！哈哈。”婳燕跳下来气呼呼的瞪着婳怡“我还不是为了姐姐好，姐姐还说我，不理姐姐了！”说罢不理婳怡。
婳怡蹲下身拍拍婳燕，婳燕转向另一边，婳怡只好跟着望去，“我的好妹妹莫要在生姐姐气了，是姐姐说错了话。”婳燕还是置之不理，婳怡无奈的看着身后婢女静兰，静兰比婳怡大五岁是婳怡身边大侍女，静兰上前在婳怡耳旁言语，婳怡笑着了然。
婳怡坐在石椅上，婳燕背对着，婳怡押一口茶缓缓道“静兰，今儿听闻有人送了两桶羊奶，属实吗？”静兰恭敬的道是。婳燕竖起耳朵听着，婳怡看着婳燕的小动作，顿时不由得一笑，身后婢女也都低头笑着，婳燕噘着嘴又气鼓鼓的仰着头。
“一会姐姐给你做奶茶还有杏仁酪，如何？”婳怡看着婳燕转过头看着她，婳怡站起身伸出手拉着婳燕，婳燕微微不甘但还是跟着婳怡离开，去了自己院中的小厨房。
婳燕如愿的吃了姐姐做的杏仁酪与奶茶，抱着吃着溜圆的肚子，婳怡无奈地看着婳燕“吃多了晚上该胀气，你呀就是贪吃！平日说话好似小大人，但一到做事贪嘴倒是符合年纪。”婳燕嘟嘟嘴大眼睛转呀转。
婳怡看着婳燕的屋子走到书房看着墙上画着紫薇花的壁画，笑着问道“六姑娘喜欢紫薇花？刚巧我那新得了几株上好的紫薇花，改明个让人送来。”婳燕望着画闪过一丝苦涩。
“不必了，到也不是喜欢只是看着好看，若是见了反而失了兴致，相见不如怀念。”
“你如今书到是读的多了，时而高兴时而忧伤，小小年纪便心思忧虑，说姐姐想的多，我瞧着六姑娘想着也不少，凡事放宽心，即是对你说也是告诫我自己。”
“姐姐说的极是，这下子我更舍不得姐姐嫁出去了。”说罢站起来抱住婳怡，婳怡笑着揉揉婳燕。
“你我早晚离家，若是能早些帮得父亲一二也是好的。”四姑娘心里明白的狠，出嫁不过是帮衬家里，做一枚棋子使富察氏更加繁荣昌盛。
“可是姐姐找一个爱你的人不是更好？若是姐姐嫁给不比你的人，日后该怎么生活？若是以后又遇到了爱的人又该如何？”婳燕一本正经的问道
婳怡戳戳婳燕的小脑袋“整日里尽看那些戏文了是吧，也不看些好书！什么爱不爱的，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戏文又怎样，难道姐姐不偷摸看？姐姐就不曾想过如那戏文写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婳燕不由得有些幻想，她只想找两情相悦，虽然心中还念着永琪，可是时光荏苒，再深的感情也在起起落落朝朝暮暮中寡淡，不是不爱只是在回想不知为何永琪她们的模样都早已模糊，再这里待的越久忘的就越多。
“嫁了便爱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婳燕看着婳怡一脸不明白“你还小不懂，到时候便知道了，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说罢温柔一笑。
婳怡在婳燕这里又待了片刻，才站起身告辞，婳燕福身送姐姐离开，婳燕打一声哈气，大侍女雅竹吩咐着婢女端着水盆进来，雅竹引着婳燕到内屋，婢女将拧干的手帕递给雅竹，雅竹小心翼翼擦拭着婳燕粉粉嫩嫩的脸颊，婳燕闭着眼睛由着侍女伺候，思绪转到曾经漱芳斋的日子，小燕子生活在大杂院内无拘无束，进了宫后她也不愿婢女太监这般伺候，如今这四五年反而习惯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雅竹伸出手晃了晃“小姐？”婳燕回神，雅竹柔和笑着，将婳燕的外衣脱下来放在架子上，又扶着婳燕躺在床上盖着薄被，拿着扇子轻摇，侍女们将新冰放在固定位置低着头悄悄关上门。
婳燕睁着大眼睛了无睡意，婳燕坐起来对着雅竹道“雅竹，你先退下，我想一个人待着。”雅竹放下扇子福身低头退下去。
婳燕看着床顶梨木雕刻画悠悠一叹“亿往昔，黄粱一梦。念故昔，犹在眼前。”婳燕无神地看着，思绪百转，慢慢闭上眼睛。
“紫薇！”婳燕猛的坐起来，雅竹快速推开门，跑到婳燕床前，身后侍女递上手帕，雅竹细细地将汗珠擦拭干净。婳燕才微微回神，转过头看向雅竹伸出手紧紧抱住她。
雅竹放下手帕，拍打着婳燕的后背柔声道“小姐，不怕，奴婢在。”
婳燕缓了会才放开雅竹，侍女跪在地下将鞋子给婳燕穿上，雅竹扶着婳燕，侍女从一旁小柜子拿出一件淡红色外衫，雅竹接过给婳燕穿上，婳燕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雅竹问道“怎么换这套？”
“夫人传了话让小姐去东正阁前屋老太太那。”雅竹小心地盘着婳燕的头发。
雅竹收拾好，侍女又端着茶杯跪着递给婳燕，婳燕接过含一口茶又吐到痰盂中，雅竹弯腰给婳燕擦擦嘴角复又端着茶递到婳燕嘴边，婳燕微微张嘴，茶水顺着划进嘴中，待适量将茶杯撤下，婳燕将茶水吞进喉中。
“小姐睡了一个时辰，可饿了？是否用些小点心在去老太太那里？”雅竹弯着腰在婳燕身侧问着。
婳燕摇摇头站起身伸个懒腰，跺跺脚。
“估摸老太太那准备了吃食，中午吃了姐姐做的杏仁酪也不是很饿，不必用了，倒是赏给下人吧。”话毕身后二位婢女跪着谢了恩典，连雅竹也后退一步恭敬福身。
婳燕无奈的看着他们，抬起手扶起雅竹“说了那么多次不必每次跪着谢恩，姐姐们都快些起来。”
“下人要有下人的规律，小姐如今还小，不过待过了几年也要同四姑娘一样学着如何管家了，日后当了当家主母若是慈善下人们都不听管教了。”婳燕头疼地听着雅竹唠叨，听的头皮发麻。
“好啦好啦，快点打住。我们快些去老太太那吧，不然老太太等急了。”说罢先一步走出屋子，雅竹急忙跟在后面生怕婳燕走快了摔了。
第10章 未来打算
东正阁前屋
远远的怡蓉便瞧见婳燕，抬起竹帘迎着婳燕进屋，婳燕入屋便瞧见老太太身边坐着四婶，额娘佟佳氏坐在左侧下方，四姑娘坐在额娘身侧，大伯母与三婶坐在右侧下方，三姑娘与五姑娘紧挨。婳燕福身请安，便坐在四姑娘身侧，抬眼瞧一瞧大伯母，心想怎么二姑娘不在。
老太太看一眼四伯母，四婶为人和善，笑着说“明儿个是二姑娘出阁子，今儿咱们聚在一起同二姑娘聊聊，往后就少机会见了。”说完大伯母微微红着眼，五姑娘虽庶出但也贴心低声安慰。
“大嫂不必太过忧心，瞧瞧老太太都红了眼，若是二姑娘过来又是一番伤感。”佟佳氏出声安慰着，三婶看着老太太也拿着手帕擦擦眼角，才止了哭。
“怎地不见二姐？”婳燕看着众人平复好心情才道。
“老太太让二姑娘去挑几件首饰，并试试上次江南苏绣纺送来的几身衣裳，以后为人妻自然与当姑娘时不同了。”四婶开口回道，婳燕了然的点点头，婳燕复看一眼佟佳氏也没有在说话。
“今儿不光谈谈二姑娘，三姑娘与四姑娘也快到年纪该议亲，不知二嫂与三嫂意下如何？”四婶提议道。
佟佳氏勾唇微笑，拍拍四姑娘的手“我与二爷还是想多留四姑娘几年。”四姑娘低头羞涩一笑。三婶也跟着点头一笑，满眼的舍不得。
四伯母笑意一顿看向老太太，老太太才微微抬起身对着佟佳氏说“早定早些安稳，十二阿哥哪里可得了回信？”
“今年太后寿辰，打算带着二姑娘，让那位嬷嬷瞧一瞧，得了眼缘就算定下了。”佟佳氏恭敬的回道，老太太点了点头，三婶眼中却飘过一丝嘲讽。
“二嫂倒是算计的好，福晋总归是好的，倒是可怜了我的三姑娘。”三婶看一眼婳怡又望向婳燕，转过话题“不过之前听闻那十二阿哥却看中了咱们六姑娘，上次不是把万岁爷御赐的大氅都赏给了六姑娘。”
婳燕微微抬起头厌烦的看一眼三婶，开口回道“三婶说的话，婳燕可受不起，婳燕年纪尚小，不过孩提，抛却年纪不说，十二阿哥不过是送我件大氅，三婶可别忘了三年前太子爷与四爷还送了我玉佩，若是照三婶所说莫不是太子爷与四爷也相中了我。”话音刚落佟佳氏出声训斥道“婳燕，怎么同你三婶说话，你三婶不过是不了解皇家赏赐罢了。”佟佳氏话中暗指三婶小家子，三婶终究是小地方出身。
三婶气不过，不甘心吃亏本想开口顶回去，不料老太太轻咳一声，三婶只好作罢，怨恨的看一眼佟佳氏，佟佳氏不以为然。
“好了，老三家的少说几句，同老二家的置什么气，一家人要同心。三姑娘的婚事我也想了，刑部员外郎于准是于成龙孙，他祖父清廉，他秉承他祖父，配三姑娘不错。”
三婶微微皱眉“不过是刑部员外郎，三姑娘好歹也是大家嫡女！怎能同！”还未说完老太太重咳一声。
佟佳氏趁机说道“三弟妹，老太太还在哪，说的什么混账话。”三婶自知理亏，站起来跪在地上道“老太太，儿媳说错了话。”
老太太轻撇一眼三婶“老三家的知道就好，既然看不上刑部员外郎就随意找个人把。”
四婶看老太太微怒的样子，转过话题“哎呦你看看我们光顾着聊都忘了咱们二姑娘，怎么二姑娘去了这么久，来人快去瞧一瞧，莫不是二姑娘躲起来了，哈哈。”四婶此话消散了些此前凝重的气氛，刚巧二姑娘也进了屋，对着老太太行礼，又让身后丫鬟将自个挑选的首饰递上前。
“走进去了那屋子，就不想出来了，诸位伯母妹妹等急了吧！”
“可不是，还以为二姑娘不想离家躲哪里哭了呢。”四婶打趣道。
老太太对着二姑娘招手，二姑娘低着头坐在老太太身边，老太太拉着二姑娘的手不舍的看着。
“以后要孝敬公婆，伺候丈夫，若是惹了委屈也不要应挺着，咱们富察家的姑娘可不能委屈了。”老太太细心的教导着，大伯母看着欣慰。
“婳静知道了，老太太放宽心。”
“二姐这爽朗性子怎能受委屈，该受委屈的是二姐夫吧！”婳燕忍不住插嘴道，又惹的众人开怀一笑。
“六姑娘的小*嘴就是甜，日后可舍不得给六姑娘找婆家。”四婶笑道。
“那四婶就别给婳燕找婆家，婳燕赖在家里一辈子。”婳燕微微有些认真的说。
佟佳氏轻皱眉头“小孩子不懂事说什么话，留在家中岂不是招人笑话。”
婳燕委屈的别过头，顶嘴道“反正就是不嫁人！”佟佳氏无奈的摇摇头。
“年岁小不知事，大了就懂了。”老太太替婳燕解释道，又看望二姑娘又同二姑娘聊了聊家常，婳燕低着头在旁安静的听着，心中却盘算着如何逃脱以后说亲之事。
黄昏西下，佟佳氏带着婳怡与婳燕离开东正阁回到自家小宅，佟佳氏带着她们到里屋，佟佳氏看着婳燕无奈摇摇头，拉着婳燕坐在软塌上，婳怡坐在下方圆椅。
“你啊，一天天的就知道惹额娘生气，在老太太那里岂能胡言乱语，不知道的还以为额娘没有教导好你。”佟佳氏爱怜的抚摸着婳燕的额头，婳燕微微有些愧疚。
“对不起额娘，下次婳燕知道了。”
“算了算了，反正童言无忌，但是从今以后可要守规矩，额娘原本打算太后寿辰带着你与婳怡为太后祝寿，定下你姐姐的亲事求得太后赐婚。可是你如今这般贪玩，还是留在家中，免得惊扰了太后。”婳燕一听佟佳氏所言立马跳起来。
“额娘！为什么不带我，我会好好学规矩！上次八哥带我去马场也没有惹阿哥们生气，太后寿辰更加不可能了！”婳燕不说马场还好，一说马场佟佳氏就忍不住想要教训婳燕。
“还敢提马场，敢与阿哥顶嘴！若不是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通情达理，就是你有十个脑袋你阿玛也救不了你！算了算了，就这么定了！”佟佳氏对婳燕很是头疼，可是婳燕却着急坏了，此次进宫没准可以找到为何来着的原因，再不济也可以面见到太后皇上求个以为留在宫中的恩典。
“额娘！你必须带着我！诸位阿哥皆知我是富察氏家六姑娘，岂有带着姐姐不带妹妹之意！”
佟佳氏拦住婳燕“反正你不必再说，到时若是问你，我便说你病了在家养病，阿哥们也不会多说什么，你于他们不过沧海一粟。”婳燕本想再说，佟佳摇摇头，让吉兰带着婳燕回去，婳燕无法只好气的跺跺脚，跑了出去，竹雅急忙对着佟佳氏福身追了出去。
“这个孩子！气性大不好管教，以后该怎么办。”
“额娘不必忧心，妹妹大了就知晓了。”婳怡走上前安慰着，佟佳氏只能这样想了，又拉着婳怡嘱咐着宫中礼仪。
婳燕生气的往自个屋子内走去，气呼呼的躺在软塌上，青巧与春绿疑惑的看着自家主子，不敢上前多话，竹雅回来后便让青巧端着凉茶轻放在桌上后退下，竹雅用冰水浸*湿布棉，婳燕闭着眼感受到脸上丝丝凉意，燥热的心渐渐安抚，竹雅收回布棉扶起睁开眼的婳燕，婳燕委屈的看着竹雅。
“额娘怎能说不带我就不带我！”
“夫人有夫人的打算，更何况皇宫禁地已小姐的性子难免冲撞了宫中贵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竹雅耐着性子解释着，婳燕还是不理解。本想开口说自己在皇宫中生活过才没有那般规矩森严，可是转念一想，当时皇阿玛纵容自己，宠爱自己，只有后来老佛爷从五台山回来皇阿玛才偶尔管教但更多的是爱护，而如今皇上不是皇阿玛是威严的天子。若是自幼便在宫中长大，皇上或者还会关怀，现在自己不过是无名小卒，等等！婳燕忽然眼前一亮！激动的站起来，竹雅疑惑的看着婳燕。
“关怀！自幼！我想到了！若是此番太后寿辰得太后眼缘，有机会再太后身边长大，那么一切都迎刃而解，又能在宫中生活寻找答案又能逃离说亲，若是可以还能帮四爷，赢得富察氏一家安稳，真是极好极好！”婳燕忍不住激动的说道。
“小姐说什么呢？夫人可不准备带六姑娘进宫，哪里有机会得太后眼缘，若是能进了宫太后也不会抚养小姐在身边，更不说帮四爷了，小姐怎么又说帮四爷？”竹雅不免有些疑惑，莫不是小姐得了失心疯？
听了竹雅的话，婳燕有些微微垂头丧气“是呀，真是异想天开，额娘说的事哪有机会反悔，还是想想其他吧，哎。”
“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小姐。”婳燕点头认同了竹雅的话，婳燕只好安稳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节快乐，圣诞节停更一日，明后天补更～祝大家玩好！
第11章 马场再遇
婳燕正为无法去太后寿辰烦恼，十二阿哥却拜了帖子邀婳燕五日后去太仆寺马场，并留七日。此贴一出富察氏家又是一阵慌乱，婳燕却无所事事，看着周围人忙忙碌碌，婳燕躺在软榻上咬着苹果看着佟佳氏指挥丫鬟收拾衣物，屋子里一团乱，婳燕刚看到一名丫鬟拿着自己梳妆台下的木盒，急忙冲过去，将木盒抢回，指着丫鬟大声叫道“你怎么动这个！”丫鬟吓的跪在地下，战战兢兢。
竹雅闻声看过来，婳燕宝贝着的抱着木盒，竹雅顺手准备接过，婳燕侧过身并未让竹雅接手，佟佳氏这时也走过来，佟佳氏身边大丫鬟吉兰训斥道“不长眼的东西怎么冲撞了小姐。”丫鬟更加害怕，抖着身子跪着，婳燕于心不忍拉住佟佳氏说道“额娘，不关这丫鬟的事，她不知道这木盒动不得。里面有太子爷与四爷赏赐的玉佩。”婳燕急忙解释道，免得佟佳氏误会，若是打开木盒更加不好说。
佟佳氏点头看一眼木盒“既然如此你自个放回去吧。”婳燕抱着木盒放到原位，吉兰低头侧看一眼佟佳氏，对着屋内丫鬟们道“往后你们注意着，夫人小姐的东西小心着碰，不该碰的不要碰，知道了吗！”丫鬟们恭敬的道是，吉兰又瞧了瞧还跪在地下的丫鬟，刚想开口，婳燕抢先一句“你下去继续做事吧。”丫鬟抖着身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低着头出去。
婳燕看着丫鬟一眼便上前抱着佟佳氏的胳膊“额娘，你们不必这般忙，不过是去马场七日，又不是十年半载。”婳燕扶着佟佳氏坐在软榻上，丫鬟低头递上参茶。
“额娘也不想这般忙碌，不过听闻此次十二阿哥邀四阿哥也一同前往，还有苏麻喇姑，若是苏麻喇姑真的同十二阿哥一路，那么额娘就必要为你姐姐安排好。”佟佳氏说起姐姐，婳燕忍不住疑惑。
“怎么关姐姐的事？姐姐也不跟着去？”
“傻孩子，十二阿哥自幼便是苏麻喇嬷嬷抚养长大，若是她同意你姐姐与十二阿哥的婚事，那么一切就尘埃落定，此番你若见了苏麻喇嬷嬷可必要守规矩，为你姐姐赢得好印像，知道了吗？”佟佳氏语重心长的道。
婳燕低着头没有说话，心中微微有些酸涩，姐姐！姐姐！全是为了姐姐，非让姐姐同十二阿哥，婳燕那一刻忽然不想去了，不想为了姐姐去讨好十二阿哥或者是苏麻喇嬷嬷，佟佳氏看着没有说话的婳燕，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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