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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迫多戏型女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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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手扉间瞬间从原地消失,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毕竟是曾经以神速享誉五大国的忍者……果然,现在的年轻人啊,跑的比香港记者都快。(长者语气)
  
  |||
  
  过了一天,扉间又回来了。这一次,他带着食物和清水。
  
  莲沼颇为无语。她说:“都说了我要死了,给我带食物干什么?饿死或者渴死还比较符合我的心意。”
  
  扉间将手中的小包裹搁置在脚边。数分钟过去,莲沼丝毫没有取食的意愿,好像真的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死期。扉间横叠着手臂,终于意识到她口中的“我快要死去”好像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作弄之语。
  
  “斑好像已经停止了找你。”扉间说:“毕竟他是一族之长,联盟又初初建立,恐怕没有太多精力花费在你身上。”
  
  “那就好。”她好像安心了。
  
  “你不会有奇怪的感觉吗?”即使一直以“宇智波一族的敌人”自诩,扉间仍旧替斑感到诡异:“你这样的行为,也许会让那家伙失落好一阵子。虽然我很乐意见到这种情况——斑和兄长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处于弱势。”
  
  “不会。”她说:“为什么要考虑别人在想什么?我孤身一人,只要自己开心就足够了。”
  “你……”扉间挑起了眉头:“还真是一个可怕又自私的女人啊。”
  
  “我很明白我自己想要什么,我也一直告诉过他,婚姻并非百分百因为爱,还有可能因为利益、肤浅的性或者外貌。我和他都清楚,我对他并没有那种足以被称之为‘羁绊’的情感。他也很理解,所以,他不会再来找我了。”
  
  扉间因为她的话而感到愕然。
  一向保守又谨慎的观念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差点被震个粉碎。
  
  “他、他不会再找你?你这么确定吗?”
  “是啊。他一直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也很配合。”
  
  “看你的表情,无法接受吗?”她说:“没想到竟然是个纯情派男人。”
  “喂!”扉间被她的用词惹恼:“我不想被你用这么无聊肤浅的词汇形容。”
  
  “我也不觉得我欠斑什么。”莲沼颇为冷漠地说道:“他很想要我的身体,所以我就把他最想要的给他了,应该可以补偿他被我甩了的遗憾吧。”
  
  “??”
  
  扉间愣在原地,表情复杂。
  
  ——她,她在说什么?
  “想要我的身体”、“把最想要的给他”……是在说那些……
  
  眼前的少女神色冷淡,艳丽的面孔上古井无波,就好像在讨论着“今天柱间又干了傻事”或者“富坚义博又停刊了”这样普通的事情。
  
  她耳旁柔软的发丝和衣领下半露的锁骨,似乎都跳着微闪的光。
  
  只有扉间才知道他内心有多么的复杂。
  
  他可从没听过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还是从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来——准确地说,常年沉浸于正经的大事中,让他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
  
  对于扉间而言,女人大概就是勉强能够记忆起的面孔吧。
  如扉间这样的人,干脆连“繁衍后代”的需求都从人生中剔除出去了。
  
  “和一个男人讨论这种东西,你在想什么?”他不悦地说:“我就算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你身为一个女子,就不该随便地……”
  
  悄然不自知地,扉间已经将自己从“其他人”的范围里划了出去。
  
  “观念不同罢了。”莲沼察觉到唇上有点干,便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不就是睡了一个男人吗?”
  
  “‘不就是’?”扉间依旧为她的用词感到愕然。
  
  “……没法谈。”莲沼摊开手,说:“你果然是纯情派。上一次床又不需要感情的铺垫,天亮就走不就行了?”
  
  “……”扉间忍不住扶住了额头。
  
  “长相对我胃口,身材好又床上功夫不错的话,其他男人也一样。”莲沼打量着垂头扶额的扉间,说道:“啊,和你睡也一样。”
  
  最后一句话,终于把扉间唯一的一点镇定也给震得粉碎。明明只是一句嘲弄揶揄之语,但只要扉间一想到少女那绮丽的面容与姣好的身材,就在心底觉得……一定有哪儿不太对劲。
  
  “你……你口渴吧?喝水!”扉间光速捞起地上的竹筒,看也不看,准确地按到了莲沼的嘴上,一扬起就往她嘴里灌水。
  
  细看,他恼怒的面色下,耳根有着一抹微红。
  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个可怕的女人调戏了?
  
  莲沼是口渴没错,但是银发男人粗暴的动作让她被水呛住,控制不住地用手背捂着嘴角咳嗽起来。一边咳,她一边抱怨道:“你是傻×吗?!”
  
  扉间也停了手,有些尴尬地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快走吧。”莲沼从咳嗽中平复下来,开始挥手赶人:“我怕我下一秒就横尸当场,顺便祸及了你。”
  
  “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杀死。”扉间的眸色冷了起来:“就凭你,想要杀死我……还是算了吧。”
  
  莲沼:……
  
  算了,也不是梁静茹给扉间的勇气。确实是自己这没有查克拉的身体毫无说服力。
  
  “但是,我也确实该走了。”扉间恢复了疏冷的神色,他谨慎地说道:“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失陪了。……明天我还会给你送食物过来。”
  
  ?!
  
  “你别来了——”
  
  莲沼喊声未落,扉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莲沼的喊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不需要两三章就可以推门了。
自我放飞的有点高…渣莲推汉之旅
这个副本完了之后嫖杀生丸和刀(等
还会回hy,但是是疾风传时间轴~




☆、#22

  劝说无效。
  千手扉间大概非常沉迷和她作对的滋味。
  
  这一次,除了食物与清水,他还带来了无比温馨犹如春风拂面(不是)的问候:“我的兄长对医术也小有研究,如果你不想回到宇智波一族中,也许可以考虑向我们千手求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方面的问题,但是积极治疗总比……”
  
  “为什么要治疗?”
  
  “你不想活下去吗?”
  
  “……”
  
  莲沼一时有些苦恼——正常人类都会痛哭流涕着说“我想活下去求求你救救我吧”之类的话吧?可是她对这具身体是否存活根本毫不关心。反正原本就不是她自己的身体,死便死吧。
  
  她的沉默让扉间更为讶然。
  
  “你不想活下去?”他皱着眉问道:“你知道你才还很年轻吗?”
  “啊……知道……啊……”回答得有些勉强。
  
  “你这女人在搞什么?”扉间忍不住质问道:“总是奇奇怪怪的。费尽心思靠近了宇智波一族,又一脸无所谓地想要放弃生命。许多早夭的孩子,无论如何都想继续活下去,你却对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性命报以这么敷衍的态度?”
  
  “不是敷衍。”莲沼说:“是因为知道必然活不下去,所以不做挣扎。”
  “怎么会有那样的事情?”扉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莲沼撩起袖子,将手腕上的奇怪痕迹展现在他面前:“看,我正在受到神明的惩罚。你们忍者完全无法理解这种现象,也解释不了。”
  
  扉间的视线落到了她的手腕上。
  盘旋在小臂上的黑色纹路,似一片鼓起的血管,又好像土地上的裂痕。
  
  “也许只是……血继限界……?”扉间说:“你的家族之中也流传着血继限界吧。也许这只是其出现的某种表现形式……”
  
  “不是。”莲沼说:“这就是神的惩罚。”
  
  “果然。”这一次,扉间的面色认真了起来:“你的家族受到所谓‘神’的信仰的束缚,你被这种思想影响地不轻啊。”
  
  “蛤?”'长者脸
  
  “也许宇智波一族对你的家族的情报不甚了解,但我却是有所耳闻的。因为封闭与落后,这个家族中总是残留有不少愚昧又可怕的想法,所有不能解释的事情都托以‘神’的名义来解释。”扉间自顾自地思索道:“我曾在某些传记中读到……”
  
  眼看着扉间切换模式进入了学术状态,莲沼忍不住退后数步。
  
  ——这男的什么情况……
  
  退了没几步,她就被扉间扯了回去。迎面对上的,是扉间格外认真(并且学术)的面孔:“你跟我回去,必然有什么解决之策,可以解释你身体的状况。”
  
  “蛤??”'长者脸again
  
  莲沼努力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拽了出来。她甩着手,问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对‘活下去’这件事并不在意,就让我烂在荒野里好了。”
  
  扉间沉默,只能假装不经意地别过视线。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恐怕没有其他理由再要求莲沼明音医治身体。
  隐隐约约地,他在内心察觉到一丝馁然。
  
  他能找出许多理由,说服自己远离这个必然成为“麻烦”的女人——譬如“她是宇智波那边的人”、“她和斑关系匪浅”、“她曾试图对兄长下手”、“太过漂亮的女人都会带来麻烦”、“她的家族有着可怕的习俗”、“没有人看得透她在想什么”……
  
  但是,如是种种的念头,在他看到少女面容的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她只需静静地站在那里,便仿佛带来了一片雪亮的春光。
  
  在扉间脑海中盘旋回转的念头,瞬间化为了从前在古旧卷轴中所读到的几列文字。
  
  “为引诱男子,便披以极美容姿。生来之业即为惑人,往往使男子一见便垂怜,二见便俯首,三见便交以性命——”
  
  浑然无所知的少女玩弄着自己纤细的发丝,一边无谓地说道:“怎么?想要让我活下去的话,也要有一些目标吧。我说了吧,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都被我睡了,我难逢对手无比孤寂……”
  
  扉间的眉头一紧。
  
  他蓦然将少女揽入怀中,用拙劣的姿态去亲吻她的嘴唇。
  
  胡乱而不得章法的吻,在门口辗转来去,有时粗暴到令人抓狂。
  
  又青涩,又带着一股急不可耐的意味。
  
  莲沼微愣。
  她睁大了自己的眼睛,随即很是柔顺地屈服在扉间的怀抱里。
  
  这样温和顺从的态度,是扉间从未见过的。他一直觉得莲沼明音的身上长满了刺,稍一碰到便会被扎得手疼。然而此刻,对方却极为温柔地倚靠着他。
  
  掌心之下柔软而纤细的肢体,让他的心里第一次萌生了奇怪的想法——像是一团火焰在燃烧,又像是绞成一团、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麻绳。更别提那少女悄悄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用轻缓的嗓音说着勾人的话:“想要服侍我吗?那就……跟我来吧。”
  
  没有精力去计较她的用词,扉间跟着她的脚步向前走去。
  
  她拽着扉间的衣角,眼神却很清明。
  与此相反,银发男人早已难以抑制自己呼吸的起伏。
  
  “来呀?”莲沼又扯了一下他的衣角。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扉间走到了她的身旁,眼前是一片无人的山野。
  然后,正处于浑噩状态的扉间,被身旁的少女一脚踹了下去。
  
  一脚踹了下去。
  脚踹了下去。
  踹了下去。
  了下去。
  下去。
  去。
  
  莲沼明音在山顶上拍拍手,带着小恶魔一般可怕又阴冷的微笑,说:“早就想这么做了,总算把你踹下去了,你这个……”
  
  话还未完,一道白色身影刷地又出现在了她身旁。
  
  “抱歉,刚刚在你身上打了飞雷神标记。”
  
  莲沼:???
  
  飞雷神?什么时候?
  
  来不及多想,她便被再次死死按入了怀中。胡乱的吻又追了上来,她忍不住断续着低声埋怨道:“吻技那么差……我不想和你做……寝技肯定也……”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银发男人一把横抱起了她,抬脚就朝小径旁荒废的农屋走去。生了铁锈的门被嘎吱推开,莲沼被放在了地面上。
  
  几缕光从破败的屋顶上漏下来,照亮了小屋满是灰尘的一角。
  
  扉间犹豫未决地站在门口,一手撑着自己额头,踌躇迟疑着是否要向前踏一步。
  
  面前的少女坐在地上,姿态毫无防备。柔软的紫发披散了一肩,泛着莹白光华的小腿从裙摆下漏了出来,在地上微微蹭过。
  
  她栖身于一片阴影之中,朝着扉间露出了微带着挑衅之意的微笑。
  
  “地上都是灰尘,把我弄脏了。”她朝后倾身,向着扉间扬起了自己的小腿,用脚尖毫不客气地指向扉间的面孔:“过来,帮我擦干净。”
  
  颐指气使的语气,还是最容易让人暴怒的那一种。
  
  可偏偏扉间一点儿都不生气。
  
  他板着面孔,终于踏出了犹豫的第一步。接下来的动作就显得顺畅多了——单膝跪下,用手掌擦拭去她小腿上的灰尘,指尖来回抚摸着最为柔软的肌肤,又向着腿根深处滑去。
  
  忽然间,他被莲沼推倒在地上。
  
  “地上太脏了。”少女的眉目带着不可言说的艳丽与疏远的凉薄:“我不要在下面,干脆让你躺着好了,反正你肯定也是什么都不会的纯情派。”
  
  再次听到了令人恼怒的形容,扉间却没有心思追责对方的用词。他看着跨坐在身上的、居高临下的少女,只觉得要花费许多的精力才可以压抑下伤害与蹂|躏的冲动。
  
  莲沼向前一倾,手指落在了他的胸口。
  纤细的指尖,在肌肉紧致的胸前慢悠悠地滑动着。
  
  紫色的长发从她肩头滑落,落在了扉间的颈间。
  薄薄的光映在她的眉眼间,让她的面容愈显朦胧。
  
  简直就像是无法逃避的、满是绮念的梦。
  带着罪恶感与无尽的诱惑,使人堕入深渊的梦。
  
  “你总是觉得我在引诱你的兄长。”少女侧过头,对他露出了微妙的笑意:“如果我说,从一开始,我想要引诱的就是你呢?扉间大人。”
  
  ——当然是骗人的!
  要不是你想睡我我还注意不到你是哪根葱呢by拔叼无情渣滓莲。
  
  这样幼稚的、一戳就破的情话,却让被情|欲控制着的男人彻底沦陷。
  
  他坐了起来,不管蹭了一背的灰尘,将跨坐在身上的少女牢牢揽入怀内。莽撞的吻毫不客气地落在她的面孔上,让她露出了颇为嫌弃的神色。即使如此,他却没有停手,只是想要将她更深地揉入自己的怀中。
  
  “真是可怕的一族。”扉间在她耳旁低喘着:“全部的族人都是如此吗?生着让人一眼便沦陷的面容,只等着俘获人心后再将别人杀死。”
  
  “什么?”她说。
  
  “没能杀死斑的你,难道可以杀死我吗?”扉间咬着她肩上的肌肤,说道:“还是说,离开斑的原因,其实是你无法杀死他?”
  
  薄薄的衣物从她的肩上滑下,露出一片柔嫩雪白的肌光。被留下一片熏红吻痕的脖颈,泛着诱人的光泽。
  
  “你脑补太多了。”莲沼说:“谢邀。”
  
  她疏离的话没能减缓空气中暧昧的热度。
  缠绕的影子被投在了墙壁上。
  
  “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啊??小处男??”
  “闭嘴大……不是。”
  
  “你刚才是不是想说‘闭嘴大哥’?”
  “……你听错了。”
  
  还欲发问,身体内却忽然被撞入了属于其他人的东西。
  她骤然抓紧了扉间的背,指尖在他的背部划出几道红痕。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推了门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想到能推倒刀刀们我就很开熏。
刀还不需要一把一把地推,我可以一个高兴,一口气推倒10把烛台切(不是)




☆、#23

  扉间跟斑可真是一点都不一样。
  这家伙……大概从来都没靠近过女人吧,整天围着族务和书卷转的那种类型。
  
  无论做什么,他都显得很粗暴,丝毫不讲究“温柔”。
  他的手掌把莲沼的腰都掐得泛出了丝丝的红。
  
  青涩又格外莽撞的动作,与他平日冷静刻板的形象丝毫不符。
  好像一旦打开了隐藏的门扇,他就将藏于最深处的自我全部释放了出来。
  
  在起初还能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少女,很快就被他掌控了身体,被强迫着翻过身去。即使厌恶地上脏污的灰尘,也不得不用圆润的双膝抵着冷硬的地面。
  
  即使想要逃跑,在往前挪蹭一步后,也会被那控制着腰部的大手狠狠拖回去,向着男人的身体报复性地一撞,逼得她不得不发出恼怒的低呼。
  
  膝盖在地上磨蹭地通红,很快又因为身体强大的复原能力而恢复原样。在如此循环往复中,她不得不低声地、断断续续地咒骂道:“混蛋……”
  
  “怎么?”扉间低喘着,将她的腰钳制更紧。他低伏下头,湿热的呼吸吹到了莲沼光|裸的脊背上,向来冷酷的声音在此刻也染上了十二万分的情|欲之色:“后悔了?这可是你主动的。”
  
  “你技术太差了!!”她回头大喊道。
  
  “你技术太差”这几个字,犹如一把标枪,直直扎入了扉间的脑袋。他的面色一沉,口中说道:“是吗?我看你好像很喜欢。”
  
  “唔……”她被忽然挺入深处的东西激得一阵战栗,细细的手臂无法自抑地轻抖着。
  “这不是很喜欢吗?”扉间说:“一副喜欢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莲沼咬紧了牙关,低声说:“话多的男人一点都不讨喜。”
  
  “反正,你也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扉间用手指挑起一缕她披散在背后的长发:“恐怕你马上就会把我抛在脑后,那还不如在这一次给你留下深刻一点的印象。”
  
  “‘闭嘴大哥’的印象??”她问:“……喂!不要那么快……唔……”
  
  扉间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发丝牵在唇角。
  
  ——那一族的女人都是可怕的冷血动物。再优秀的男人,也不会让她们倾心爱上。每一个看似美好的绮丽故事的开头,都已经暗藏好了关于死亡的伏笔。
  
  她不会记住他。
  也不会爱上他。
  
  既然如此,就当这是一个短暂的、可以一直偷偷藏着的梦。
  
  |||
  
  扉间很难得的、毫无防备地在无人的山野里休息了一个晚上。既不需要太过提防,也不需要时时警戒——他相信身边那被摆弄了许久、早已精疲力竭到昏睡过去的少女,已经百分百没有精力对他动手了。
  
  更何况,一个没有查克拉的普通女人,根本没办法杀死他。——用脚踩还是用草戳??太可笑了。在床上让他猝死还差不多。
  
  于是,扉间从睡眠之中醒来时,很尴尬地发现,莲沼明音不见了。
  ——不见了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她一直想要一个人待在没有其他生物的地方。
  
  但是……
  自己脚边被苦无压着的这一小叠钱是怎么回事?!
  
  嫖资?!
  
  扉间几乎可以想到莲沼懒洋洋地从皮包里掏出几张纸币,十分犹豫地考虑该给多少钱的场景。就连可能的台词,都昭然出现在耳旁:“啊,该给多少呢?辛苦服侍了我一个晚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么就多给一点小费吧,出来讨生活也不容易……”
  
  太可恨了。
  
  扉间咬牙切齿,脑门上堆满了十字架。
  
  但是……
  
  他张开自己的五指,又慢慢地缩拢。眼前不由浮现出少女清丽冷淡的容姿来。
  
  真奇怪,此刻他想起的既不是她艳丽又惹人垂怜的一面,也不是假意温柔、低伏乖顺的一面,而是最为遥远冷漠、难以靠近的那一面。
  
  大概是昨天真的只是一个梦吧。
  
  这样想着,他察觉到了背上火辣辣的痛。
  
  “抓得那么狠,是在报复我吗?”
  
  他低声地喃喃自语着。
  
  “算了,再把你这家伙找出来的时候,可不会让你有机会这么做了……”
  
  |||
  
  莲沼已经坐在了玛丽的办公室里。
  
  逼仄狭隘的办公室一如既往,她一手撑着面颊,毫不客气地发问道:“怎么现在才让我回来啊?目标早就完成了。……你这种没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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