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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大清太子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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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诵矶喽骼础U獾故秦返i意想不到的结果,没想到他替胤禛解开心结,倒是意外的获得了皇贵妃的好感。
大概,也是为了这个,胤禛才对他心存感激,这谢礼之说,也是从这里来的。
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坛酒根本没能埋到胤禛十八岁的时候,甚至它被埋到树下还没有十八天的时候,就被人给挖了出来。
胤礽得到这个消息时,正是他在懋勤殿临近散学之时。
“你说什么?!”
胤礽瞪着来传信的小太监道,“四阿哥跑到毓庆宫里把那坛子酒挖出来喝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为什么不早些来告诉我?四阿哥眼下不是该在上书房里读书吗?怎么会到毓庆宫里去?你好好把话说清楚!”
小太监忙道:“回、回太子爷的话,这事儿也就是刚刚才发生的。四阿哥来毓庆宫时什么话也没说,冲进来就去树下把酒挖出来,奴才们还没来得及阻止,那坛子酒就被四阿哥喝光了!”
小太监是见情形不对然后急急忙忙赶来懋勤殿报信的,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胤礽见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遂不在懋勤殿里耽误工夫了,他即刻就往毓庆宫赶。
到了毓庆宫,就见顾氏一人焦急守在外头,见到他回来时眼睛一亮,很显然就是在等他回来。
“奶娘,怎么回事?”
顾氏同胤礽一道进了宫门里,才道:“太子爷,刚刚得到的消息,皇贵妃的小格格殁了。”
胤礽一惊:“为什么?”
“御医说是胎里太弱,生下来时就有些不好,调养了这几日,到底还是因为身子太孱弱,又兼天气太冷熬不住,就这么没了,”
顾氏叹了一声,才低声道,“太子爷,我估摸着,四阿哥多半是因为这个,受不住刺激才跑到咱们这儿来挖酒喝的。四阿哥来时,情形就有些不对,压根不许人靠近,那一小坛酒没几口就喝光了,我没敢惊动他,也没敢声张,更没敢与任何人说,只吩咐了小太监悄悄去懋勤殿寻太子爷回来。究竟是怎么样,还得太子爷定夺方好。这会子,只怕皇贵妃顾及不到四阿哥了啊。”
胤礽一行听顾氏说,一行看向庭院树下,那里果有一个被摔碎了的空酒坛子,还有一堆被挖的乱七八糟的土,胤礽轻微嗅了嗅,果然空气中还有尚未散去的浓烈酒香。
“跟着四阿哥的人呢,都没跟着来?”
胤礽问了一句,见顾氏摇头便拧了眉头,一行往里头走,一行又问顾氏,“四阿哥饮过醒酒汤没有?”
这话一出,胤礽等了半日也没得到顾氏的回答,他脚步一顿,转头疑惑看向顾氏,却见顾氏站在那里,踟蹰半晌才道:“太子爷,四阿哥并不许人接近他,奴才等试了几次也不行,阿哥说什么也不肯喝下。奴才没了法子,又不敢强逼,只好由着阿哥去了。”
胤礽听了这话,心里一叹,便道:“你再去预备一碗醒酒汤来,越浓越好,再去太医院寻御医过来,预备在外头,我怕四阿哥熬不住酒气病了。你们也不必进去了,等他好了,我再叫你们都进来。”
顾氏没有就走,只迟疑道:“太子爷,这样成么?动静这么大,若是闹的皇上知道了可怎么好?”
她之所以不敢声张,也是怕皇上知道了反而怪罪太子爷私自藏酒。
胤礽道:“奶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眼下哪里还顾得了那些?何况,这事是瞒不住皇阿玛的。四阿哥这会儿正该在上书房读书,我猜他是得了消息就不顾一切跑过来了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当已去看过小格格了。你说,他闹得动静这么大,皇阿玛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这会儿心里倒不是想着该瞒着皇阿玛,而是担心四阿哥的身子,要是由着他这么折腾,非得生病不可!所以说,这御医是必不可少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皇贵妃怎么承受得住呢?”
顾氏一想,也觉得胤礽说的极有道理,忙忙的就预备去了。
胤礽没先进屋,又唤了侍墨来,吩咐道:“你素来伶俐,你出去打听打听,是谁把小格格殁了的消息告诉四阿哥的,然后再打听打听,四阿哥来这里之前,还去过哪里。”
阿哥们在书房读书,按理是得不到外头的消息的,就算有消息也得散学之后才会得。他要知道,这消息究竟是谁透露给胤禛知道的。要说这人实是不安好心,他猜,不安好心的人,多半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了。
嗣后又吩咐扫琴:“你在外头候着,若有需要,我一叫你,你就进来。”
言罢,胤礽这才进屋去瞧胤禛去了。
☆、第60章
即使桃花酿是特制的号称喝了不醉人的酒,但胤礽进得屋中,仍是闻到了极其浓烈的酒香。
他往素日休憩的榻上看去,果见胤禛已醉倒在那里。
胤礽越是走近,越是闻到自胤禛身上散发的浓烈酒味,他走过去,坐在榻边,一眼就看见了胤禛不住颤动的眼睫毛,还有眼角那止也止不住不住往下流的眼泪。
看见胤禛如此,胤礽心中不免一叹,却盯着胤禛醉醺醺的样子拧眉道:“纵使遇到再难消解的事,你也不该借酒消愁,更何况你这样的年岁,本就不该饮酒!”
他口气严厉,话中却隐藏担忧。
原本醉倒在那里的胤禛,听了这话,鼻头翕动半晌,忽而爬起来扑到胤礽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他一句话都没说,却用放声大哭这种方式来表达他的悲伤和难过。
胤礽抱着胤禛,也没有开口安慰,只是默不作声的抱着胤禛,等他哭够了,换成抽噎时,才叫扫琴进来,吩咐道:“去弄些热水来,再弄些醒酒汤来,然后叫御医进来把脉,之后,再服侍四阿哥更衣。”
胤禛这一身的酒气,还真是够难闻的。等胤禛更衣之后,他也要去换一身衣裳,胤禛抱着他哭,鼻涕眼泪糊了他一身,他可受不了这个。
“二哥,我好难受啊……”
胤禛一时冲动之下掘了桃花酿出来喝,满腔的悲伤被又呛又辣的酒液烧了个精光,全身软绵绵的根本动不了,只想弄些凉水来熄灭身体里面的火焰,可是想归想,他最终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醉倒在软榻上时,他只有一个念头,难怪人家都说什么借酒消愁,原来喝了酒,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醉得晕乎乎的胤禛,不许任何人靠近自己,但在胤礽接近他时,他感受到了胤礽熟悉的气息,也就不再抗拒,在听见胤礽说出那句话后,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翻身起来,而后扑进胤礽怀中大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他心理和生理上的不适。
然而,大哭之后,分明模糊的意识又渐渐苏醒过来,胤禛感觉到了比之前更加难受的体验。借酒消愁,分明没有诗中歌颂的那么美。
“你喝了那么多,不难受才怪!”
胤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见扫琴将热水、醒酒汤都端了进来,他便让开了身子,让扫琴服侍胤禛,给他擦脸更衣,自己也抽空去换了一身衣裳。
更衣后,出去打听消息的侍墨也回来了。
胤礽知这会儿御医正在给胤禛把脉医治,便也不着急进去,只留在外头问侍墨:“消息可打听回来了?”
“回太子爷,消息都打听回来了,”
侍墨道,“奴才打听到,是有人将一张写有小格格已殁消息的纸条给了四阿哥身边的小太监,要小太监转交给四阿哥的。奴才问过那个小太监,他不认得给他纸条的宫女是谁,只说是瞧着眼生,在宫里从未见过似的。但奴才照着小太监描述的样貌悄悄去问过,像是德妃娘娘宫里的人。这事奴才还未查实,也只能将现有的消息回来告诉太子爷。”
德妃的人?若真是德妃的人,那这件事显然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胤礽思索半刻,道:“这件事你不必再查了,这不是咱们能插手的事情,你继续说下一个。”
侍墨点点头,实质上,她能查到这些都已经很不容易了,就算太子爷再开口叫她继续往下查,她也真是无能为力了。
定了定心神,侍墨才又道:“太子爷叫奴才查的第二件事,奴才也查到了。四阿哥得了消息之后,并没有直接来咱们毓庆宫,而是先去了小格格那里,见过小格格之后,才来的咱们毓庆宫。据说,四阿哥瞧过小格格的样子之后,就很是难过,来毓庆宫的一路都是哭着过来的,沿途也不许人跟着。来了咱们毓庆宫之后,也不许人靠近,直接就挖了那树下的酒喝了,奴才们赶着去阻止时,四阿哥手里的酒坛子都已经见底了。”
胤礽听罢,点点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待胤礽再进屋时,御医已看视过了胤禛,胤禛换了衣裳,也已服用过醒酒汤,脸上的泪痕也已被扫琴弄干净了,若是忽视满屋子的酒气就这么看着的话,胤禛就只个困极后熟睡的小孩子。
见胤礽进来,御医忙到胤礽跟前回话:“太子爷,臣给四阿哥看视后,已让四阿哥服了药睡过去了。四阿哥除了饮酒不适外,还有些急痛攻心,臣的意思,还是要让四阿哥宽宽心,不能太伤心了。再者,这酒意也是要发出来了才好,外头天寒地冻的,不宜再移动了。成人解酒只要一晚上就足够了。但四阿哥年幼,总是没有那么快的。若是……若是四阿哥再有什么不好,臣到时再来看视。”
“我知道,我不叫他们移动四阿哥,这一夜,就让四阿哥在我这里安歇就是了,”
胤礽道,“不过,依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四阿哥喝了酒,即使发散出来,恐怕一时半刻也不能完全好起来?”
那御医踟蹰半晌,才答道:“回太子爷,臣的意思,是解酒容易,就怕引起旁的病症来。但是这个也要依着个人体质来看,四阿哥素来体健,想来是无碍的,只不过这会子四阿哥因伤心而有损心脉,恐怕挡不住邪病入侵。所以臣是怕万一有个什么……倘或太子爷实在不放心,臣今日就不回太医院了,只在毓庆宫守一夜,也好叫太子爷安心。只是臣怕太子爷嫌臣小题大做。”
胤礽听了御医这话,心中冷笑一声,只道:“皇子阿哥们有事,哪有什么小题大做的道理?你若是担心,本就该在这里守着的。这样吧,我令人领你去偏殿候着,若无事就罢了,若有事你就来瞧,这样来回也方便些,免得叫你深夜踏雪而来,反而惊了四阿哥的精神,反而越发不好了。”
一切安排停当,胤礽便让扫琴和御医都走了,屋中只留他和胤禛两个人。
本来一直闭着眼睛的胤禛忽而在这时候睁开了眼睛,一眼湿漉漉的眼泪,望着胤礽用低弱的声音唤他:“二哥……”
胤礽循声望去:“你还没睡着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方才确实喝了安神的药来了,我也很困,可我就是睡不着啊……二哥,小格格没了,我心里难受。”
看胤禛那可怜的样子,胤礽心软劝道:“你总是这般心重,别想了,该睡就睡吧。”
胤禛垂了眼眸,低声道:“二哥,你不懂,我看到小格格的尸身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我心里可难受了。”
明明前几日还鲜活的小生命,居然现在就毫无声息的没了。小格格再也不会动,不会笑,不会哭了。
而他对于小格格那么多的幻想,也都付诸东流了。他甚至都还幻想过,将来小格格会说话后,叫他四哥时的情形,现在,全没了……
小格格还是佟额娘的亲生骨肉,小格格没了,佟额娘该有多伤心啊……
胤禛只要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心痛,哪怕吃再多宁神的药,喝再多酒也没用,心痛的无法自愈。
“我怎么可能不懂?”
胤礽看了胤禛一眼,道,“你才与小格格相处十多天而已,她没了,你就这样难过。当初我与万黼阿哥,那是几年的情分,你想想,他没了时,我该有多伤心?可我不是照样也走过来了么?人生而在世,生老病死皆无法避免,你该学会坦然面对的。像你这样,难过伤心就去毫无节制的喝酒,你这不仅仅是在糟蹋自己,也是在伤害那些爱你关心你的人。你想想,你若是因这一时的莽撞而出事,已经失了小格格的皇贵妃还能承受得住你出事么?”
“胤禛啊,你该坚强些,也该为皇贵妃而保重自己。你今日做的这些事,每一样都是错的,你知道么?”
“……二哥,那你是怎么好起来的?你能忘了这些么?”
胤禛不明白,承受失去亲人这样的痛,还怎么能这般若无其事的好好活着?
“忘?为什么要忘?”
胤礽反问一句,而后微微勾起唇角,眼底有些清淡的笑意,“时间会帮你治愈一切伤口的,你也别觉得我这话矫情。好些你放不下的事儿,再过几年回头看看,你或许还是放不下,但确实没有那么痛了。反而再回忆起来,心里会想起一些温暖开心的事情。”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睡觉,然后好好的念书,好好孝敬皇贵妃,这就足够了。你若是疼爱小格格,就替她把她没来得及做到的事儿都做了吧!这样一来,你或者也心安些。”
胤礽不再与胤禛说话,由着胤禛自己想心事。
这样的事情,旁人是帮不上忙的,只有靠着胤禛自己走过去。他也不指望他的几句话就能提胤禛解开心结,不过有人安慰总比无人安慰要好得多。
胤礽重新披了大氅起身出了屋子,留给胤禛一室的安静。
走至廊下,抬眼就看见顾氏扫琴等人要围上来,胤礽摆摆手示意众人不必过来,果然顾氏扫琴等人就不曾过来打扰他了。
胤礽被胤禛这一番举动触动久未触动的心事,他现下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拢着大氅站在廊檐下,眼神清淡的扫过院中,方才回来时那一院的狼藉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院中景致再度恢复如初。
空气中原本浓烈的酒香也已经挥发得只剩下些微轻淡的味道了,胤礽盯着院中残雪,站了不过半刻钟,就见空中再度落雪。
他静静立在那里,想着自己方才对胤禛说的那些话,他自己心中也讶异得很。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离万黼殇逝已有几年了。
这几年他忙着读书忙着充实自己,也就越来越少的想起万黼了,当初那种失去知心朋友一般的伤心和失落已经所剩无几了,剩下来的,也不过是那些回忆而已。然则再度想起那些幼时回忆,他心中只有怅惘和追忆。
而且,他这几年,也越来越少的想起母亲了。现代生活过的印记和回忆在他身上越来越淡越来越少,他做太子做的越来越得心应手,越来越觉得,自己在融入这个朝代。
在他心里,康熙、仁宪太后、胤禛、胤祉甚至是孝庄众后妃都要比他记忆中的母亲真实得多。
比起这些真实存在于他现今生活中的人,他记忆中的母亲就像是一个遥远的梦。美好却始终无法触摸,并且渐渐地,正在被他深深埋在不会过多触及的心底深处。
这种感觉称不上好,但是,却不可避免的在发生。
胤礽想,这种变化,大概就是所谓的成长吧?
想到这一点,他自己不禁觉得好笑,活了二十多年,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还能再度成长。就像胤禛一样,经一事生一智,大概人生在世,不管多大的年纪,总是在成长着的。
不过,人只要是在成长进步着的,就是好事情。
……
虽然太子爷不叫人靠近,但顾氏、扫琴和侍墨三人还是不敢远离,生怕太子爷又叫人。所以三人让余下的人都走了,三人自己远远的守在廊檐尽头,远远的看着胤礽。
“太子爷怎么不在里头守着四阿哥呢?”
侍墨低声道,“姐姐,你看见没?太子爷还在笑,真是奇了!方才叫我出去打听消息的时候,明明是沉着一张脸的。这会儿居然还在笑!姐姐,你说,太子爷为什么要笑啊?”
侍墨目光中略带了些痴痴之意,太子爷这两年长高了些,穿着合身的大氅立在廊檐下的样子,真是好看。雪落之中太子爷还在笑,远远的看着这一幕的侍墨觉得,这场景就像一幅画似的,美极了。
“多半……多半是因为这会儿又下雪了吧?你知道的,太子爷盼这雪盼了好些日子了,大概看见下雪,也就不生四阿哥的气了吧?”
扫琴不甚确定的道,“方才太子爷叫我进去的时候,也是不甚高兴的样子。”
顾氏没说话,她很注意的看着胤礽,她在想,这天儿冷得很,要不要冒着打扰太子爷的风险过去给太子爷送个手炉去呢?
想了片刻,顾氏决定了,她要去拿个手炉送过去给太子爷暖着。
侍墨看的心喜,见顾氏走了,便扯着扫琴的衣角凑过去低声道:“姐,你看太子爷的样子,是不是比大阿哥好看多了?哼,前儿我遇见小燕儿,小燕儿非说大阿哥生得比咱们太子爷好,我看她压根就是因为被大阿哥给收用了才说这样的话!”
扫琴听了这话皱眉道:“你还跟小燕儿有来往么?我早就劝过你,太子爷跟大阿哥不对付,你不要跟大阿哥那边的人多有往来。我知你们俩从小一处长大,但你也该收敛一些。何况,小燕儿如今都被大阿哥收用了,她跟你不是一路人了,你少与她来往得好。”
“姐姐,我知道轻重的,我不过跟小燕儿说了几句话罢了,没什么大碍的啦,”侍墨又低笑道,“姐姐,你怎么知道咱们跟小燕儿不是一路的人呢?你难道真不知道皇上把咱们挑给太子爷做贴身宫女的意思么?我听顾嬷嬷话里话外的意思,又瞧着小燕儿如今这个光景,等咱们太子爷醒事后,咱们两个只怕也是跟小燕儿一样的人了呢!”
侍墨说的高兴,在扫琴耳边笑嘻嘻的道:“太子爷比大阿哥好看,咱们姐妹跟小燕儿比起来,可是好多了呢!而且,咱们太子爷的性子不像大阿哥,大阿哥说是心花得很,眼里瞧着的人也多,但瞧咱们太子爷的品性,只怕将来要好多了!”
扫琴对侍墨沉了脸:“你还不住口!这样的话是你能说的么?若是叫人听见了,你还能活吗!”
侍墨兴兴头头地说了半天却在亲姐姐这里讨了没趣,虽是没了面子却也知道自己是太忘形了,只得撇撇嘴不再说了。
倒是扫琴,因侍墨的话僵硬了半边身子,她迟疑的看向远处的胤礽,眼中惊疑不定,她比侍墨年长,知道的事儿也多些,她当然知道自己往后是个什么光景,即便真如小燕儿似的成了太子爷的人,又能怎么样呢?
她跟侍墨这样的出身,多半只有给太子爷暖/床的资格,连个格格都争不上,若是太子爷对她们没了兴致,恐怕转头就会忘记。
这样又有什么趣儿?听侍墨的意思,她好似很羡慕这样的日子,扫琴真是不懂,这有什么好羡慕的?眼瞧着小燕儿如今是得宠,可是等大阿哥的侧福晋、嫡福晋甚至庶福晋都进了门,小燕儿还能争得过她们么?
侍墨到底年轻,眼皮子太浅了。
扫琴心里一叹,她是万不肯过这样的日子的。偏生自己人微言轻命贱,恐怕到时候不愿意也由不得自己了。
☆、第61章
胤礽接过顾氏特意送来的暖炉,抱在怀里时,瞬间觉得整个身子都暖和了许多。
就听顾氏在一旁问道:“太子爷,咱们该不该派人去告诉皇贵妃一声,说四阿哥在咱们这儿呢?”
胤礽刚要开口,忽见梁九功走了进来,他当下忙迎了上去,口中犹道:“不必去说了,我想,这会儿只怕皇阿玛和皇贵妃都知道四阿哥在我这儿了。”
果不其然,他这话话音刚落,康熙就出现了。
胤礽忙上去见礼请安,康熙瞧了他一眼,点点头,直接问道:“朕听说,四阿哥在你这儿?”
胤礽知道康熙是为胤禛而来,也猜到康熙得知胤禛闹得那些个动静是一定会来的,便点点头道:“回皇阿玛,四阿哥确实在我这里。”
“恩,朕听说他去看过了小格格了,朕来瞧瞧他。”
对于康熙来说失去一个刚出生的女儿固然心痛,但他也怕自己的儿子为此而伤心,逝者已逝,却是活着的儿子心情更为重要。
而实质上,在康熙听见胤禛自课上知道小格格殁了的消息后夺门而出的消息时,他的第一反应竟不是生气,反而觉得欣慰,这个世上,还能有和他同样心情的人,因为小格格的逝去觉得悲痛的人,除了皇贵妃,就是胤禛了吧?
是以,他当下就只关心胤禛所去何处,倒不怎么关心胤禛逃课而去的事情了,在康熙看来,胤禛兄妹情深,倒是可以原谅这一回的。
“皇阿玛,儿子也听说小格格的事了,还请皇阿玛节哀,”胤礽不是有意要拦着康熙的,但看康熙满面皆是对胤禛的关心,他应当还不知道胤禛跑到他这里来喝酒的事,为了避免引起更大的风波,胤礽只得硬着头皮拦着康熙,“只是,皇阿玛,四阿哥方才在儿子这里哭了一场,有些累了,儿子就哄着他睡了。所以,还是请皇阿玛回宫安歇去吧,等四阿哥好了,儿子再带着他去给皇阿玛请安。”
“是么?”
听胤礽说胤禛哭了一场累了便睡了,康熙便有些心疼,想了想,还是决定听胤礽的话先离开,“那朕就不进去瞧他了,有你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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