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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降服贾琏-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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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解决,您带着妞儿先回去。”
那孩子见了自己亲妈,一个劲的往大生家的身上扑,嘴里喊着:“妈妈,抱抱,抱抱!”
老妇见此,当即便把孩子丢给大生家的,趁着她被孩子缠住,对着村长和郭县令连连磕头。
郭县令呵呵笑着,嘴里带着浓浓的嫌弃道:“好好管管你媳妇,太不像话了。”说着看向贾琏道:“这位是新上任的总兵贾大人。”
那老妇当即便对着贾琏连连磕头,一个劲的说道:“我这媳妇不懂事,还请总兵大人宽恕则个。”
大生家的抱着孩子,腾出一只手过来拉老妇,嘴里说道:“妈,我没做错。这片海冉家村所有,我们家每年都交渔业税,凭什么我不能打渔。”
那老妇打下大生家的手臂,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道:“你不懂,这女人不能出海。”
“那就不能让我家交渔业税。”大生家的说着,便朝着贾琏道:“大人想必不知道,冉家村村民房自来便靠打渔为生,这一片海域都归冉家村所有,家家户户都打渔也交渔业税,可我家不打渔,每年的渔业税却还是要交,我不交村长和郭县令便上门讨要,要么不要让我叫渔业税要么让我出海打渔。”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贾琏看向村长,村长苦笑道:“世世代代都是这规矩,我就闹不懂了,怎么就她非拧着来。”
杨主簿站在贾琏身后,悄悄的说了句:“大人,滨海这地方税收主要靠渔业税,轻易更改不得。”
行政事务本就是郭县令的事,可如今看来郭县令这事双手一摊压根就不想多问,也不知他是怕事还是天性如此,贾琏看着众人,说道:“你们先把人家的船给赔了再说,欺负孤儿寡母的像什么样子。”贾琏说着,又对着郭县令道:“我来滨海前一路过来,走水路也见过女子打渔,怎么这边还有女人不能打渔的风俗。”
郭县令正要解释,却被村长抢着说道:“总兵大人,您初来此地,不知道,这女人不能出海,出海那是要死人的,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
围观的村民有两个胆大的上前说道:“规矩是祖宗定下来的,不是我们不允许,是老天不允许。”
另一个则说道:“老天都看着呢,女人就该在家,哪里能出门抛头露面。”说着便朝着大生家的呸了一口,似乎极其嫌弃。
“不让打渔,那干嘛让我家叫渔业税?”大生家的冷不得问道。
那人冷笑道:“你是冉家村的人,是冉家村的就要交渔业税,这也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我看你就是作死。”
这人说着便要上前打大生家的,妞儿年幼,被众人围在当中本就不自在,眼见那人气势汹汹的药打自己娘,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
大生娘立马拉着自己媳妇道:“跟我回去吧,丢人现眼啊!”
“你先带着孩子回去,这事我让郭县令给你做主。”贾琏看那孩子哭得好不可怜,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倒是可爱的很,就是瘦的很。
“多谢贾大人。”大生家的给贾琏磕了个头便抱着孩子,拉着婆婆走了。
郭县令朝着村长摆了摆手道:“你也是,都闹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越来越管不住她了。”
村长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怪不得大生早死,都是被这婆娘克的,我那可怜的堂侄啊,怎么娶了这么个丧门星。”说着便朝着贾琏道:“大人,真是对不起,这婆娘这两年没少惹事,大人刚来她就闹了这么一出,前两日我瞧着她安分了不少,却不想在这等着呢。”
贾琏摆了摆手道:“你带人砸了她的船,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村长见贾琏揪着这事不妨,当即一笑道:“赔,这船的钱我让几个动手的人凑钱配给她,只是……”
“那你尽快办,她丈夫是当兵的,怎么还要交渔业税?”贾琏看着村长,村长道:“之前大生家确实不用交渔业税,只是如今大生死了,这税可不就得交了么!”
村长说完,干笑了下拉着郭县令对贾琏道:“我们冉家村占的这片海滩是滨海打渔最好的地方,不远处的礁石里爬满了鲍鱼,这东西值钱也卖得出价钱,我们冉家村靠着这个家家户户都过的不错,可渔业税在滨海交的也是头一份的多。我们全村一共八十多户人家,不打渔加上大生家的一共有十六家,大生在的时候,因着大生在水军当差,我就没让他家交税,如今大生死了这税自然要交,另外十五家可每年都交税从未拉下过,要是免了大生家的税,那另外十五家就有意见了,我这村长可难着呢。”
“那要是把 她家打渔的名额出租给别人呢!”贾琏说完,村长一张脸拉的老长,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一般,深吸了口气道:“我们冉家村的地方哪里能让外姓人占便宜。”村长说着,便拉了拉郭县令袖子。
郭县令打着哈哈上前,一张脸笑成了一个菊花,“贾大人,依我看,村长之前那个主意挺好,让大生家的改嫁,老丁家有点小钱,养活她们孤儿寡母不成问题,等过两年她能给老丁头家生个一儿半女的,皆大欢喜啊!”
贾琏默不作声,这法子听起来挺好,可一细想,处处都是破绽,最后贾琏冷冷道:“既然是遗孀 ,那就不能亏待了,总不能当兵的在前头拼死拼活,回头还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贾琏说完,便转了身回去,郭县令追了上来,絮絮叨叨的说着那女子如何如何不守妇道,又说那女的生肖和大生相克,这才导致大生死无全尸之类,贾琏听得心烦,也不搭理他,就晾着他,郭县令最后也自觉无趣,遂闭了嘴。
第101章
京城; 荣国府。
贾琏张瑛走后两天,王夫人三不五时的上门给贾母等请安,贾母对王夫人始终淡淡的; 可也没明着拒绝; 王夫人打蛇顺棍上厚着脸皮便天天上门,时不时的还给院子里的姑娘们送些绢花手链之类的小玩意。
这些东西虽小; 可王夫人到底是她们的长辈; 这一来二去的; 迎春黛玉等免不了陪着笑脸应酬一二。
自从贾琏张瑛走后; 这府里的下人们渐渐的便懈怠起来; 这不三天两头的聚众赌博,要么就有几个丫头躲懒躲一天去。
这日迎春和探春二人查验院子的进项出项,细细一看竟然比上个月多了好大一笔花销,而在账本上竟然只勾了个红勾,探春当场便传了经手人过来问。这传话的丫头出门过了好一会才满头汗的回禀:“二姑娘,三姑娘,吴新登家的说昨儿晚上扭伤了腰不便过来。”
那丫头说完,便悄悄站在角落里不敢抬头看。
迎春气的丢了手上的账本; 探春一张脸微微发红; 冷笑着说道:“我倒不知道; 这谁才是主子。”说着便看向站在一旁的两个婆子道:“带路吧; 既然她扭伤了腰,那怎么着我们做主子的也得亲自去看看,要不然传出一个欺压下人的罪名; 我和二姐姐可担不起。”
迎春微微一笑,冲着那两个还犹豫的婆子道:“走吧,别愣着了。”
这两人原先还觉得迎春好糊弄,不过两日下来,才二姑娘迎春早就变了,看着不显山露水的可心里通透的很。
由两个婆子带路,迎春探春二人身后还带着好几个粗使丫头婆子,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去了吴新登家的住在小窄院里 。
这吴新登在贾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后来赖家下去了,周瑞一家没了,吴新登想着出头才发现林之孝一家子早就攀上了贾琏那边,于是乎这吴新登便不上不下的干着,整日里混吃混喝的,时不时的还喜欢弄些钱花花。
带路的婆子刚走进院门,便听着里间传来玩牌九的声响,两个婆子对视一眼,最后站在墙角偷偷看向迎春。迎春看都不看她俩,直接抬脚便进了里屋,这一进屋便见着吴新登家的和二个婆子正在玩牌九。
那两个打牌九的婆子真对着门,脸色一凛,默默的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吴新登家背对着门,并没看见身后的迎春探春,见那两婆子脸色煞白,顿时便一甩手里的牌道:“输了就输了,怎么连脸色都变了。”
“二姑娘,三姑娘。”那两婆子朝着迎春探春服了服。
吴新登家愣了下,这才转身见着迎春探春二人就站在自己身后,当下好不自在,强扯着一张笑脸道:“二姑娘,三姑娘,有什么事大发个人过来叫一声就行,怎么来我这地了。”说着便掀开椅子要请迎春探春坐下。
迎春扫了一眼屋内摆设,九成新的梨花木家具,靠墙的置物架上还摆着一座招财树。
探春带着审视看向吴新登家的,挑剔的眼光把她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通,迎春则淡淡的,始终端着就是不说话。
吴新登家的本以为免不了一通骂,却不想这两位姑娘愣是不开口,那眼神就跟看一个物件似的。犯了错不怕打骂,就怕不打不骂那才要完蛋。吴新登家的越想越后怕,她和吴新登两人是贾府的家生下人,在府里过惯了,简直不能想象出府的日子。
扑通一声,吴新登家的陡然便跪了下来,上来便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三个嘴巴,直把两边嘴巴大的红肿不堪这才哭着道:“二姑娘三姑娘饶了我这遭吧,我这是猪油蒙了心,老糊涂了。”
“你错在哪了!”迎春的话冷冷的,吴新登家的偷偷看了一眼迎春,低声道:“一个是不该聚众赌钱,第二个是不该糊弄两位姑娘。”
“那你说说,那账本上的红勾是怎么回事?”探春嘴角一扯,直接问了出来。
吴新登家的一张脸难看的很,看了看探春又看了看迎春最后道:“这不昨日早上宁国府的小蓉少奶奶生了个小公子,二姑娘一早便让我送去了早就预备好的贺礼,我还没出府便见着二太太过来,得知我去宁国府家贺喜,便问了几句话。二太太瞧着咱们的礼比她备下的重些,便想着添些,我便私自做主从院子里的账本上抽了一百八十两银子出来借给二太太。”
吴新登家的说着便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探春,探春一张脸微微发白,只是那气势一点没减,瞅着吴新登家的继续问道:“真的借出去了一百八十两?”
吴新登家的被探春这一唬,当即从袖口里掏出两块银子道:“二太太让我去街上新开的铺子买了两套孩子衣裳又置办了一套虎头鞋虎头帽,就只剩下二十两赏给了我。”吴新登家的怕迎春探春不信,拉着一旁刚才打牌的婆子道:“你当时也在,你可以给我证明。”
被吴新登家的拉下水的婆子当即便点头如小鸡啄米道:“吴婆子说的都是真的,要是二位姑娘不信,就是二太太来了,这话也能说出对质。”
“之前二奶奶在的时候,从账面上支银子都要经过二奶奶首肯,再不行也要林管家签字才行,怎么这次这么便当就支走了一百八十两,要是改明是不是要把府里的钱都搬走,我也不知道!”迎春说着,冷笑道:“我要好好问问你,是谁给你的胆子敢私自往外借钱!”
吴新登家的被迎春这一番话吓得浑身冷汗,最后强自辩解道:“二太太她说都是一家人,再者说二太太之前也是当家的,我就……”吴新登的看了看探春,最后一咬牙道:“账房也同意了的。”
迎春自然知道这事账房也脱不了关系,只是没想到二奶奶二爷才走没多久,这府里的人就这般松懈,当真是没人把自己放在眼里。
账房带头的是林之孝,下面还有青梗等人。迎春叫了两个婆子把这三人看住,并没有去账房,而是拉着探春说了几句话。
探春之前时常因为赵姨娘而丢脸,今儿却因为王夫人下了面子。心中很是难受,不过面上却不显,只摆了摆手道:“规矩就是规矩,二姐姐尽管去做 ,杀鸡儆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些都是要的,要不这些人都以为我们好糊弄。”探春说着看着迎春手上的帕子道:“二姐姐这帕子上的花样挺别致。”
迎春摊了开来,是一丛紫色的小花,探春看了看道:“这是什么花,怎么从没见过。”
“这个叫马兰花,平时就长得田埂上,千人踩万人踏的,可它却越长越好看。”迎春说着,便收起了帕子。探春笑了笑不语,这帕子是前两日卫府送来的,如今的卫府就一个主子,就是卫十六。
到了响午,林之孝主动来找迎春,迎春叫了丫头给他上茶,林之孝笑着推拒了下,见着那倒茶的丫头走开,便上前道:“昨日吴新登家的来账房支银子,二太太也在。这刚分了家二奶奶二爷就去了滨海,二太太这些日子可没少走动,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好太驳她的面子,那一百八十两银子是我同意了的。”林之孝说着,便从袖口掏出一张纸来。
迎春接过一看竟然是一张借据,下面还有王夫人的签名。这就怪了,迎春诧异的看向林之孝,林之孝笑着道:“二太太不识字,就只会写自己的名字,支银子是要签字的,她并不知道她签的字是借条上的而并非账本上的。”
迎春看着林之孝,总觉得这里头还有点不对,最后看着手里的帕子问道:“二太太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随便签名,不对!”
林之孝端起茶杯喝茶,瘦削的脸在升腾的水雾中模糊起来,迎春陡然起身走了两步,看向林之孝道:“二太太这是没拿我当回事。”
“二姑娘,您很聪明!”林之孝笑了起来,说道:“二太太这么放心签字那是因为她认为二姑娘没这个胆量,或者说她对重回荣国府志在必得。”
迎春左手敲了敲手腕上的玉镯,看着林之孝道:“那我就拿她杀鸡儆猴,要不然还真以为我这个二小姐是个好欺负的不成。”
且说滨海那边,贾琏出门没多久后 ,张瑛在总兵府后宅看着菊青等人拾掇东西,看着差不多了,便想着出门转转。
这不刚哄睡了孩子,便带着两个丫头一个婆子出了门。早听说滨海这边除了汉人还有不少夷人,张瑛穿着一件轻薄的短衫,头上带着一顶纱帽,下了马车便来了集市。
来之前便听说滨海的集市热闹,今儿一件果然不凡,东西多其次,重要的是见着不少夷人少女穿着她们自己的衣服走来走去,更有不少夷人再也摆摊。张瑛一路过去看了不少,买了不少当地人自己做的首饰帕子,见着两个一夷人少女穿的短裙,露出好大一截长腿,惹得菊青在后面连连说道:“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这里的民风开放,张瑛走了一路,发现只有她们一群人戴着头纱,一路过来惹人注目,最后张瑛忍不住摘下头纱,菊青等人也揭了开来,见着这里男男女女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一行人正好走在一个卖咸鱼干的老太太旁边,那老太太笑着对张瑛道:“夫人是刚来滨海吧!”
“昨天才到此地!”张瑛站在那咸鱼摊前,看了看这个鱼干又闻了闻那堆虾米最后每样都买了一点,那老太太笑呵呵的给拿了布袋子装好递给张瑛后面的婆子,跟张瑛道:“看夫人这样貌,莫不是新来的总兵大人的家眷吧!”
张瑛笑了笑没说话,那老太太也没再问,指着后面一个巷子道:“我们这水产海鲜最好,夫人要是有兴趣去那便看看,今儿稍微晚了点,但是还能剩点新鲜的海鲜鱼产。”
在京城张瑛也是吃过海鲜的,鱼翅鲍鱼也是常在酒席上吃惯了的,而海鱼则基本都是干货且品种单一。如今听了老太太的指点,张瑛等人直接去了鱼市。
滨海的鱼市极其大,一行人进了来,便见着人山人海的叫卖声,还有不少货郎推着板车在进货,通常是一买便是一筐,看的张瑛等不住咋舌。
张瑛从未在市场购买过菜品肉食,今儿被这热闹场景勾起了食欲,看着新鲜的鱼虾便大肆购买了一番,菊青在后连连说道:“也不知厨娘会不会做这些海鱼,怕是不好去腥。”
这话被一旁正在挑鱼的老头听了,笑着说道:“没有腥味的鱼还算鱼么!”
张瑛撩起裙角忍不出笑了起来,腊梅在一旁搀着张瑛道:“好好的裙子就毁了,这可是我刚上身的,二奶奶的裙角也脏了。”
这边的的女子大多穿着简便的衣裙,皮肤微微红中带红,身手矫健,张瑛看了会便道:“改明我们也穿一穿这种衣裳,看着挺简便。”
“该回去了,再买就拎不动了。”腊梅说着提了提刚才买的小虾,这些海虾活蹦乱跳的在篓子里跳来跳去,腊梅看了一眼便道:“待会我回去把它们用花椒爆炒后给二奶奶当零嘴吃。”
这话刚完,方才说话的老头子正好推车一车鱼虾路过,看了张瑛等人一眼道:“糟蹋东西,这么鲜嫩的海虾自然是裹上面粉,直接油炸了吃最香,你用花椒岂不把它的鲜香都掩盖了。”说着便摇了摇头。
腊梅对自己的厨艺素来自信,如今被这么一个糟老头鄙视,当下便下了脸,只不过张瑛还在,不好发火,只一个劲的鼓动张瑛回府。
张瑛朝着那老头笑了笑,这才走了。
厨娘见了这么多海鲜先是惊了下,接着便从其中拿了条红色的圆头圆脑的鱼来,拍了下鱼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着活的嘉腊鱼,二奶奶想怎么吃!”
张瑛道:“瞎买了一通,厨娘看着做吧,刚到滨海,大家都累了,今儿好好吃一顿。”
厨娘嗯了下,便提着海鲜鱼虾进了厨房,腊梅则直接挽了袖子忙了起来,想着定要好好给自己正名。
第102章
奶娘喂了一次奶后便拿了团扇给哥儿扇了一会; 瞧着孩子睡熟了便端着针线盒在一旁做起了活计,可没一会便见着哥儿踢了毯子翻了个身,奶娘不以为意上前给哥儿盖好; 又接着绣花; 只是短短一会哥儿不是踢被子便是时不时地嗯哼两声。
奶娘心中不免打鼓,上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下; 最后在哥儿的嘴角那那发现了一粒红色的疹子。
哥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奶娘缩回了手抱起哥哄了起来; 索性孩子前几日在路上累了; 这不一哄就睡着。而奶娘则慌了起来; 带了这么久的孩子,怎么好端端的就起了红疹,看样子还又痒又疼。
奶娘在屋子晃悠了一会,便拿了盒松花油在红疹那擦了擦,想着是不是太热,又把窗户开了点。
小红抱着水壶进屋,瞧着窗户半开便低声道:“怎么开窗户,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奶娘一张脸透着一股子不自然的红; 低声道:“滨海这地方热; 别捂着了。”小红点了下头觉得有道理隔着纱帘看了看哥儿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奶娘瞧着小红出去; 拍了下胸口便上前看了眼; 嘴角那粒红疹不见了,只剩下一个不显眼的红印子,奶娘当下便松了口气; 想着没事就好。
这边腊梅端了饭菜出来,贾琏又正好进屋,张瑛拉了贾琏一起坐下。贾琏忙了一上午,早就饿坏了,就着鱼虾鲜香吃了满满一碗饭,放下碗筷才见着张瑛还没吃多少。
“表哥这是累了,这一早上便急匆匆的走了,可是有什么事。”张瑛一开口便有些后悔,只是已经出了口,也收不回去,索性便夹了碟子里的麻辣脆虾吃了起来。
贾琏没注意张瑛的小心思,吃了一口脆虾便觉得不错,这东西原先腊梅也经常做,便是不如今儿的鲜,连着吃了两口后便把今儿一早冉家村的事也说了。
张瑛没想到贾琏这么痛快就说了今儿一早的事,心中不免自责,想着自己着实是小人之心了,可转念一想又带着点甜丝丝的意味,最后抬头看向贾琏道:“既然不让孤儿寡母打渔,那又何苦收打渔税。”
贾琏停了筷子不语,这事他初来还不是很清楚,张瑛见他不语便笑道:“我今儿一早去了集市又去了鱼摊,瞧着不是北边的客商在采买海鲜等物。”
“咱们京城吃的海鲜可大都来自滨海。”贾琏说了句,看向张瑛道:“这新鲜的就是不一样,肉质鲜嫩不说看着也好看。”贾琏说完,靠在椅背上,喝了一口汤,银鱼鸡蛋羹本就鲜香爽滑,贾琏又连着喝了好几口,忍不住便赞道:“这个好吃,晚上接着上。”
张瑛伸手按住了贾琏手背,轻声道:“东西虽好吃,可要是天天吃可就腻了,再者这些海鲜都寒凉,不可多吃。”
贾琏反手握住张瑛的手,凑了过去坐在张瑛旁边道:“滨海这地方常年湿热,吃些寒凉之物不怕,就怕你和儿子水土不服。”
听着贾琏说起这话,张瑛便道:“早准备了不少生姜茶,又熬了山药汤,待会表哥喝些再走,别累坏了身子。”
贾琏嘴角翘起,食指轻轻刮了下张瑛的鼻尖,张瑛没躲开,瞪了贾琏一眼道:“没正经的,外人还在呢!”
“怕什么,她们都知道的。”贾琏说着便看向站在一旁的莲香等人。
莲香低着头,微微红了脸。
张瑛笑着推了一把贾琏,指着他道:“惯没正经的”。
两人说了会话,便听着前面小厮来报说是陆大人来了。
贾琏换了身衣裳才去,一进屋便抱拳对陆大人道:“陆大人!”
陆大人笑呵呵的说道:“要是贾大人不嫌弃,叫我一声路老头变成,我已经下来了。”这话说的十分坦然,贾琏笑着请他坐下,陆大人指着案桌上一叠册子道:“我早去年便把事情都记下了,贾大人一看便知。”陆大人说着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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