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黄濑摇钱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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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他又沉默了。
　　他不该管她的，他已经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不是吗？想到这里，他忽然转过身去，“老妈，以后有关她的事情就不需要告诉我了。”至少他不会再想听到任何她的事情，她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斩断了他对她的所有情丝。
　　他是骄傲的，最看不得欺骗自己的事。然而，她告诉自己的却是她做的那些欺骗他的事。他无法忍受他心中一直可爱单纯的红豆是那个贩卖自己照片的人。
　　他难道就不痛苦？不，可能是别人都无法理解的！他不会原谅她的，不见面了才是最好的吧？
　　“可是……”他们真的吵的太凶了吧？她压根没想到这两个孩子会有这么大的矛盾。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说几句无关的话调和下气氛然后就找个理由走了。她怕她再说红豆的事情，他那宝贝儿子就要翻脸了。
　　这两个孩子，她该怎么办呢！
　　※
　　红豆上了新干线，站在角落她忍不住想起黄濑曾经把自己圈外他怀里并且告诉她他会保护她的事。想到这里，忍不住红了眼，她终究错了开头，也错了结尾。
　　一开始就选错了路，她又怎么能走到正确的终点呢？就正如迷宫，一旦你走错了，等待你的只有无尽的死胡同，再也无法出去了。
　　她已经踏进沼泽里了，此刻正一点点下陷，更提出去了。她可能因此就这么长眠于地下了。
　　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着，她无心欣赏。只觉得她每呼吸一下，时间每过一秒，她就离黄濑越远。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一切，应该没有了回转的地步了。
　　※
　　朋美很不开心！因为红豆转学了的事情，她出了院之后收到的第一条她的短信就是她离开东京的事情，为此她感到十分得不愉快！
　　知道部分详情的幸村不告诉她红豆的具体所在的事情也成功让她爆发了。她不顾自己的手还挂在脖子上就去找翔子搏斗。
　　当然被双膝还未痊愈的双叶拉住了，双叶自从医院里回来后似乎就有些不同了。她感到奇怪，却也说不上来。
　　找翔子搏斗的计划只能打消，眼看着大家吃亏她又不能拿翔子怎么样，她都快气坏了。
　　“不行！看着她逍遥自在的，我就不安心！”
　　红豆都被气走了，更是有传闻说红豆使用卑鄙的手段夺走了翔子的内定男友黄濑。
　　这留言也太无聊了吧！就连三岁的小孩都不信吧！这骗鬼的吧？
　　真是可恶，她可不是红豆。她一定要报复！
　　红豆不在，别人爱怎么说都没办法，但她可不会忍！
　　“总不能就这么让翔子抓到把柄，我们得想想办法让她露出马脚。”双叶似乎变得冷静许多，“太冲动了我们别说是报仇，说不定还会被她反过来骑在头上。红豆已经走了，我们也要为她讨回公道才行！”
　　橘园翔子做的太过分，她不可能视而不见！红豆也是她为数不多的的朋友之一，而且这次还被设计摔下楼梯，这口气她是怎么也不可能会噎下的。
　　“那、那我们该怎么做？”觉得双叶说的有道理，她也赞同地点点头。
　　“你先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搜集到翔子的负面新闻，我在想办法让她出丑。既然她喜欢利用舆论来欺压别人，那么我们就让她反过来试试看！”双叶的镜片反光，有一丝的精光闪过，她咧嘴一笑。
　　“至于保全工作，就交给椛子，其他的，具体细节我们这段时间好好谈谈。”看着她城府颇深的样子，朋美有一瞬的失神，她抖抖身子，好在她们不是敌人。
　　难道是因为赤司君的关系她才这么厉害的吗？不行，她得和幸村好好“谈谈”才行，至少可以讨教一招半式什么的，也不至于输给别人。
　　于是，复仇计划就这么开始了。
　　而这些天，翔子就无微不至地“细心关照”黄濑，她对红豆的离开颇为满意。男生都忍受不了对方的欺骗隐瞒，黄濑也不例外，所以现在的他一定很需要别人的安慰。
　　于是，她应该能够趁虚而入吧？
　　对于黄濑的执念，她说不上为何。也许是因为她得不到他，所以才觉得伤了自尊吧？
　　或许黄濑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个皮相好些带出去可以满足虚荣心的人罢了。至于恋爱过后，她可能会毫不犹豫一脚踹开他。
　　很多东西，就是因为得不到才显得贵重。
　　※
　　已经一个月了，红豆也差不多习惯新的学习环境。只是内心仿佛空了一块，再也填补不上。她就读于神奈川的一所私立中学，因为是在乡下的缘故，所以这里的学生并没有东京的那么八卦，大多比较朴实友善。
　　灰崎也在这个学校里，他不常上课，多在逃课状态。篮球是会打的，不过是在欺负他人的时候。他的家庭很复杂，至少在她来了之后是这么觉得的。
　　也许，环境造就一个人的性格。
　　所以他才会如此得乖张，不难想象他的家庭该会是如何得糟糕。
　　灰崎把头发染了，还编成细小的辫子，看起来更像混混了。对她的感觉也有一开始的好奇转变为视若无睹。
　　家里的经济收入来自于他母亲种地所得，家里过得不算富裕。因为早在两年前，一家之主的灰崎的父亲生意失败开始滥赌酗酒，动不动大骂家中的人，当然这些她也才知道。
　　她的父母肯定不知道不然也不会送她来这里，她要做的就是考到外地的高中，目前她的父母告诉她他们会定期缴纳一定的钱数，所以她只需要好好学习就行。
　　一切似乎不会再掀起波澜了，她很喜欢灰崎的母亲，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对舅母的感情甚至比有血缘关系的舅舅还亲。
　　一个月了，她也就见过舅舅两次，但没在喝酒，所以她不需要担心。然而她也忍不住害怕起来，会不会是舅舅拿着她父母的钱去滥赌？这样他们家会有负担的吧？
　　看来以后还是吃少点好了，顺带去镇上看看有没有收留做生意的老板，她得想办法减轻舅母的负担。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灰崎的性格不扭曲是不可能的，可能就是见多了父亲喝醉酒以后的蛮横姿态他才会变得如此乖戾吧？
　　红豆叹了口气，这些也不是她该想的东西。
　　她变得越来越多管闲事了啊，果然，黄濑的影响已经根深蒂固了，根本无法根除了。
　　欸，她逃开了一切，她不敢奢求他能原谅她，只求不要忘了她。
　　但是，她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黄濑顺利升入三年生。入学仪式上翔子的谈话被人打断，打断的人正是同班的朋美，只见她不断用语言激怒翔子，然而翔子却一直维持着浅笑。
　　只是眼中的算计一闪而过，快到黄濑差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然而他开始觉得有些奇怪，翔子的为人，他似乎不曾在意过……

　　☆、第八十弹

　　外人看来；　黄濑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每天也都是笑嘻嘻的；　似乎红豆离开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般。
　　然而，还是有些不同。例如他以往对女生的态度多是优柔寡断，但现在的他都是直接下决定。例如有女生告白；　他直接回绝。有女生献殷勤他也会拒绝；　甚至和女生的相处也少了很多很多。
　　就连谈话的内容也变了许多，他不喜欢提及恋爱甚至提到红豆的事情。
　　这场恋爱是他主动的，也是第一次告白。当然，也极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他告白。
　　他每日待得最久的地方除了教室和家里就是体育馆了；　中段考都已经过得太久了，她也即将迎来假期，不过这个假期会因为补课而缩短。
　　只是；　这些天他经常能看到翔子。不知怎的，他竟然开始厌恶这个自己之前还蛮在意的“知己”，他觉得她有些烦人了。
　　他不喜欢被人束缚，而翔子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　所以才会开始反感。这几日他尽量避着不见她。
　　※
　　“我建议；　把我们的成果给红豆和黄濑君发过去。”双叶看着坐在长椅上休息的黄濑，没过多久翔子就出现了。
　　再看不出来她的居心；　只怕黄濑是个瞎子。
　　黄濑并不做声点点头，翔子坐在他的身侧，露出温柔的笑容和他说着话。黄濑无心去听，训练太累，他也不想去思考别的什么。
　　朋美气得直咬牙。“不行；　只是让他们两个知道，太气人了！”
　　一天前，朋美去挑衅了翔子。下场自然是被盖了一巴掌，而躲在暗处的双叶偷偷地将这一切用相机拍下。因为朋美手不方便，于是只能让双叶代劳。至于谈话的内容朋美也刚好在胸口别了一支录音笔，录的相当清楚。
　　“那好吧，我们去播音室。”她看着朋美还肿的脸，“她下手怎么这么厉害？”
　　“哎呀，你还真别说。我虽然是易‘’肿’的肤质，但是那一巴掌太厉害了，我那天差点被打晕了。”好在她是练过的，不然可就真要晕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都不是学生会的，要怎么混进播音室啊？”朋美歪着脑袋看着双叶，后者并没有露出为难的神情。
　　“我有办法进去。”许久，她有些闷闷地说道，“不过在那之前你得把我的脸打肿。”
　　赤司虽然拥有钥匙，但他一向很遵守规章制度，她们如果那么做了他一定会很生气也不会借的。但是如果是负伤去的话，他说不定会同情一下她们。
　　“啊？你要我打你？”朋美觉得她是不是疯了，“我打你，你很容易晕倒啊！”
　　“没事，至少比起之前膝盖受的伤，这点算不了什么。而且不这么做，他是不会给我们钥匙的。”她也就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了。
　　※
　　午休结束，朋美惊慌失措地赶到教室然后拦住要去上厕所的赤司。赤司笑着看着她，让她有些头皮发麻，到最后还是咬着牙说道：“快去医务室，双叶受伤了！”
　　一听这个消息，赤司的笑容没了。转过身大步朝医务室的方向走去。朋美有些发愣，果然赤司很在意双叶啊。
　　赤司到了医务室就看到躺在病床上休息的双叶，一边脸颊高高肿起，前不久他也看到朋美的脸也是肿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赤司坐在她病床边，伸手抚向她那红肿的脸颊。轻声问：“是谁下的手呢？”他知道她没睡，也许在生闷气。
　　只见她睁开眼睛，看着她有些不悦地说道：“应该和你没有关系吧？”
　　“你这样说也太伤人了，你看我这不是来了？我也想关心你的。”赤司轻笑，看着别扭的少女，内心涌起一股酸涩。
　　她始终对他总是那么生硬疏离。
　　“如果你关心我，那么就表现给我看啊。”她眸子闪过一丝算计，赤司没有放过。于是，他笑着说道：“那么我就让你看看我对你的‘关心’哦～”
　　接着，他低下脑袋，就要吻住她的唇。
　　“打住！”她捂住赤司的唇，有些不自然的脸红了。“好好好，我知道你关心我。”
　　“那就说说看你为什么受伤的原因吧？”他眯眼笑着看着她。
　　“被打的啦！”她面不改色地撒着谎，“但是，我不甘心，我要报仇。”
　　“那个我又有什么联系呢？你叫我来的目的可不是开看看我是如何‘关心’你的吧？”他点破她的目的，双叶有些不自在。
　　果然很智商高的人是谈不了手段的，她叹了口气，“我答应你一个要求，能把播音室的钥匙给我吗？”
　　“成交。”他知道她的软肋在哪，“我给你一个小时的使用时间，使用完了记得回来找我哦～”这笔买卖，他赢了。
　　于是，双叶和朋美下午请了假。
　　帝光的社团活动很丰富，就连翘课的人多数也会回来参团。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帝光学生最多，老师最少。
　　自然是最适宜搞破坏的时候了，朋美和双叶相视一笑。朋美去了播音室，双叶去贴照片，当初翔子也贴过黑红豆的照片，她也要故技重施。
　　“黄濑君，社团活动结束了以后一起去吃吃看文字烧怎么样？”翔子拦住了要参加社团活动的黄濑。
　　这些天，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做事也没有以往那么温柔贴心，多了任性。
　　然而，黄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广播传来的声音吓到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一听就是翔子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声调。
　　“怎么没关系？你跟踪红豆并且诬陷她的事情我可是一早就知道了，而且你还害得我手脱臼了。你敢说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这是朋美录音笔的内容。
　　翔子从脚心感受到一股寒冷，她看着黄濑，摇头否认。惊愕让她说不出话来。
　　“是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样？不仅如此，我还把那个该死的关西妹从楼上推下去了，她不也拿我没办法吗？”体育场内的赤司第一次愣了神。
　　“我问你，红豆忽然离开是不是你搞的鬼？”广播仍在继续，不过翔子似乎要崩溃了。她一向把自己伪装的很好，乖巧温柔是她用来欺骗别人的手段。
　　“那当然，我只不过是警告她如果不滚蛋的话那么她身边的人都会遭殃。没想到她还真的照做了啊，你说是不是真的那么蠢呢？哎呀，果然你们都太愚笨了，略施小计就哭的稀里哗啦的，丢不丢人呢。”翔子的声音透露着几丝得意，翔子就像是脚上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脚上也青了一片。
　　“你这个可恶的滚蛋！你都做了什么？”接下来传出的就是两人扭打的声音。
　　唯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你以为你是什么？手都断了还敢再挑衅我？不怕我把你另外一只手弄断？”
　　“我会怕你？”
　　“要不还是把你像小早田那个贱人一样踢断脚好了。”看着红豆跑步姿势怪异的样子她就开心。
　　“你这个混蛋才没有资格骂别人！就这样还想夺得黄濑大人的喜欢？你做梦！”
　　“黄濑大人？”显然她经过上面的谈话变得无比自负起来，“你看着，等我把黄濑搞到手，我一定一脚把他踹开，校园偶像什么的，一定很好玩。”
　　录音到此为止，整个校园似乎开始轰动起来。翔子蹲下身子，抱着脑袋大喊大叫起来。
　　“不，那不是我，不是我！”她疯狂摇头，之后看到一脸不可置信的黄濑。似乎是抓住了一块浮木，她用指甲抠着他的肉，几近歇斯底里地喊着：“黄濑君，请相信我！那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一切，对！一切都是小早田那个婊。子设计害我的！”
　　“够了！”黄濑一把推开翔子，她跌倒在地。“你没有资格这么说她！当初我就不该相信你，才让她受到委屈，你该知道我最讨厌那种表里不一的人。你们都是这样，为什么要来招惹我？”说完走近已经快要崩溃地翔子。
　　红豆贩卖他的照片固然不对，但他也因为一而再再而三地不信任红豆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吧？他做错了，一开始就做错了。
　　一张阳光的黄濑生起气来格外吓人，他阴着一把脸看着翔子。“为什么要做那种伤害别人的事情？”即使他与红豆分手，但他仍旧容忍不了有人背叛或者暗地耍阴谋手段。
　　“等一下，黄濑。”赤司走了出来，制止快要发疯的黄濑。“这里交给我就好，你先回去休息，社团我准许你请假。”
　　正好，他也要算账。
　　“啊！”翔子忽然起身然后毫无形象地奔跑着。赤司看了眼，眯眼说到：“这可是队长的命令哦！”
　　黄濑没有回话，直接朝校门口走去。
　　他现在内心很复杂，原本差不多平静地内心再一次被人搬了巨石然后投入湖中，波澜壮阔，他已经无法平静了。
　　“哎呀，没想到橘园居然是这样的人！那小早田还这就是可怜呢，被夺了男朋友还只能自己忍耐最后还退学了啊！”
　　“就是就是，不过黄濑也应该不会好受的吧？你看他那样！”
　　“……”
　　他没有任何表情，神情有些恍惚。
　　思绪乱糟糟的，他有些木讷地离开了学校。
　　※
　　回到家中的他躺倒在床上，动作有些大了，就将架子上的盒子撞了下来。
　　盒子打开了，一条银色的链子摔落在他的脸颊上。一伸手才看清那是红豆的链子，内心涌起万分的不舍和愤怒。
　　一抬手又把链子摔倒床底下。
　　于是，这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个月，两个月……时光过得飞快，他已经迎来了没有红豆在的第一个假期，上一个假期，正是他们确立关系的时候。
　　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他们分开。
　　他有些麻木了，至少不会对她的事情那么关注了。国中的最后一年里，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难以忘记和不得不忘记。
　　这天，黄濑的姐姐终于回了家。
　　黄濑和那两个姐姐关系也不是很好，因为是冬假他打算接些广告来拍。
　　“老妈！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对我的房间做了什么？”怒吼从楼上传来，黄濑一愣，似乎只有红豆住过那间房间。
　　“哎呀，你干嘛用这种语气对你老妈说话啊！”黄濑女士忍不住要说教，黄濑转身便看到他姐姐手里拿着两个东西。
　　“你看，房间都成你对方杂物的地方了，果然你是不想我回来对吧？”她火爆的性格非得把家中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欸，难道是红豆留下的？”天啊，她忘记收走了，这可该怎么办？
　　黄濑沉思了许久，毅然决定上楼把那两个东西收好。“这些东西就给我吧。”他说道，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无比平静的看着那两个物件。
　　他已经整理好了一切，应该不会有改变了吧？于是他伸手拆开那两个包裹。
　　两个东西，一个是一幅画，一个是一双鞋，还有的就是放在鞋盒子内的一张照片和一封信。
　　拆开信，【生日快乐！有没有很感动呢？我最最喜欢的黄濑君！我可是有很努力地工作买新鞋给你哦！这双鞋子我看你应该会很喜欢，是ASICS－GELLEGEND的，你一定会很喜欢的吧？而且我记得你也好像蛮喜欢深蓝色呢！嘻嘻，有没有很激动呢？我本来打算一次性给你两个礼物的（因为我们经历了你两个生日），结果预算不够了啊，难道要把爸爸的相机卖了去买别的东西给你吗？那样我会被爸爸打死的吧？　^_^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你有没有很感动呢？】
　　他面无表情，拆开鞋子。一看，那是一双白蓝的鞋子，样式很舒适，他正打算过段时间去买，没想到……
　　这鞋子价格不菲，她暑假去工作也是为了他。可是，他……
　　接着，他看向那张照片。那是一张他举着猫咪的照片，他有些好奇，仔细回想，却一点思绪也没有。仔细一看便看到照片上写有【第一次相遇，好像更加喜欢黄濑君了呢。】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放下照片，有点不受控制地把画翻过来，一看，眼眶红红的。
　　那是一副向日葵的画作，而画的中央，他站在里头笑的开心。
　　左上角又有小字，【致最最喜欢的黄濑，希望他永远这么阳光快乐。】
　　忽然，他站起身，看着墙壁。
　　许久许久，忽然，他一伸手，用拳头大力捶打墙壁，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他低着脑袋，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眸，他咬住下唇，死死的咬住。
　　该死，该死，不是说过了不要在有波澜的吗？该死，他干嘛要看这种东西！该死！
　　冬天，夏天，日复一日，他始终没法忘记那个又爱又恨的人。
　　也许，波澜已经不会停下了。
　　

　　☆、第八十一弹

　　红豆从幸村那头知道发生在帝光的事情；　具体来源肯定又是朋美在那里显摆了。
　　据说翔子精神恍惚；　被勒令退学。帝光学风一向很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翔子想不被退学也难；　其中赤司也有推波助澜。具体原因不用想也知道；　而黄濑，虽说看起来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但却越发地难以理解了。
　　她在这边也听闻了奇迹世代的事情，黄濑也是其中一人。关于黄濑的杂志她也看了不少；　只是她觉得球场上的他是那么高大帅气，然而如今多了不可一世的感觉，这样；　她离他又远了不少。
　　“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辛苦你了，还要隐瞒我的事情。”她特意不让幸村告诉任何人她的联系方式；　她是下定决心离开的。
　　关于朋美和双叶；　她也是真心祝福的。至少不要像她那样。不，她们不会像她那样的；　因为她们并不是她这种爱撒谎的自私鬼。
　　“要爱惜自己，不要让我们担心呢。”幸村苦涩地笑了，她总是不爱护自己，任性过头了啊。
　　“我会的，再见。”说完挂了电话；　她才想起自己似乎有一个月的时间不曾和父母谈话了。她赶紧播了电话过去，才发现是空号。
　　爸妈，又换电话号码了……
　　每次，她都无法主动联系父母了。只能等，等他们打过来，这样的日子充满不确定，她一点也不喜欢，甚至厌恶。
　　※
　　“帝光好厉害啊！”旁边的观众都在喝彩，红豆戴着鸭舌帽，穿着黑色的连衣长裙坐在观众席上观看着这一次全国大赛，据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帝光奇迹时代作为国中生参赛。
　　很快他们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