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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歌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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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那染血的药瓶连同他流血的手掌一齐覆在我的掌上,“既然子服不愿朕为你敷药,那么这药便留给子服,让其他子服愿意被其碰触而不会感觉肮脏、猥琐的人来替朕,代劳。”
他话里有话,我索性装傻,“谢陛下。”想要缩回手去,却被他牢牢地握住,继而被他突然地回扯,肩胛骨撞上了他的胸【书~网】口。
在我还未能有所反应之前,两片柔软却冰冷陌生的唇压上了我的,却不是在吻,唇下的齿在触到我的下唇之时,蓦地用力,恰恰yao在我唇上未愈的伤口,我猝不及防,疼出了声,被堵塞住的呻。
几乎是同一时刻,床下,一声倾翻了似的巨响,床柱为之震动,震下纷纷扬扬的尘。
下一秒,汉宣帝倏地放开我,重重地将我抛向床里,脊背撞在了墙角,散了架的痛。
他紧挨着床边站着,嘴角不再抽搐,站在漫天的灰尘里,那笑容仿佛赢尽了天下。
“子服的唇,就和子服的歌喉一样美妙。但子服的呻,却比子服的歌、子服的唇更加令人消hun。虽然朕未必是唯一一个领略这消hun的人,但毕竟朕也尝过了这滋味,不是么?”
汗,今天还是两更,我真的抽不出更多的时间来了,第二更下午二点左右上传
正文 151。 (九十八)爱恨纠葛下 字数:2720
这最后一句,不是说给我听的,宣帝要刺ji的,是司马洛。
确实,他赢了,如果说我的话击碎了他作为一个帝王的自尊,那么他的话则击碎了司马洛身为一个男人起码的尊严。他很懂得报复一个人,一刀见血,一刀毙命。
当司马洛从床底下出来,他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个完整的表情,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便径直地往外冲去,步履勿促而踉跄。
“洛!”
幸好,我还叫得住他。他停在门边,僵硬着后背,依旧没有回头。
或许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见到我吧,现在的我、那个把他摁到床底、又在chuang上被另一个男人强吻的我,恐怕会成为他记忆里那代表羞耻的红字,一辈子的羞耻。
我能体谅他,但心里仍有受伤的感觉。不!那感觉远不是受伤那样简单,各式各样的情绪,翻搅着,那也是我的羞耻,却不是我的错!
极力地压抑,不让内心那些翻腾着的东西爆发出来,有什么用?只不过徒然地加深我们两个人的痛苦罢了,那痛苦已经够深了,深到没顶,似永世的沉沦。
声线维持着勉强的平稳,“洛,等会儿再离开,陛,陛下还没走远。”
仿佛突然一闷棍砸了下来,砸得司马洛站立不稳,许久才又挺直了脊梁,直得好像航行海上那孤独的桅杆,风浪侵蚀了内里,只留下看似硬的空壳。
他开口,像被压路机碾过一般空洞,“我正是要去见,陛下。”
“见陛下?”蓦地生出不祥之感。
“我要正大光明地去见陛下,告诉他,今夜是我躲在了子服的床下,他可以赐我死罪,可以把我凌迟,我司马洛绝无半句怨言。”
我惶然大惊,“洛,别去!他其实知道躲在床底是你,他没有点破,就是还顾着以往的情意,不想杀你。别去逼他,逼急了,他真的会要了你的命。”
司马洛硬邦邦地打断我,挺直的背影慢慢显出了悲怆的轮廓,“我宁可死,也不要像刚才那样,卑jian地活!”
然后,那台压路机,同样碾过了我,碾碎了骨肉,残渣嵌进那耻辱的框架里。
“在你心里,真正卑jian的,是我,对么?”
我碎了司马洛那外强中干的躯壳,他哆嗦着,哆嗦着转过身,视线,首先落在我luo露至膝的腿上,眼光剧颤,仿佛有一千根刺,同时刺中了他的眸子。
承受不住,他闭上眼,过了片刻,又睁开,移到我黑紫的手腕,停留的时间更短,闭眼的时间更长。那该有一万根刺吧,他颤得那样厉害,即便闭上了眼睛,依然无从逃避。
最终杀了他的,是我嘴角的那丝血迹,那丝被汉宣帝yao出来的血迹。那些刺,终于刺破了他的眼珠子,流出来的一滴,我以为那应该是比泪更哀戚、比血更浓冽的液体。
悲怆转作悲凉,好像站在坟墓前,站在他自己的坟墓前。
“我会在陛下面前自刎谢罪,只求他,别再这么对子服,只求他,别再让子服活得卑jian。”
他一步一步地,拖着沉重的自己,朝门外走去,走得吃力。他决定放弃他自己,我却不能放弃他。
起身,下床,红肿麻木的膝盖撑不住双脚,摔倒在地,撕扯开那麻木,疼入骨髓。这次,我没有忍耐,把那腿上的疼、心里的疼大声地喊了出来,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一个阻止司马洛离去的方法。
我成功了,那几乎是一种本能反应,司马洛一个箭步,奔了回来,扶起我。紧张在那一瞬间,成功地代替了悲凉。顺势拽住了他的衣角,攥在掌心,我攥着的,是他的命,我的心。
我半坐着,他半跪着,目光像拧成股的线,绞在一起。
“洛,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在意我,求你忍了这口气。要是你真的忍受不了这耻辱,那你就恨我吧。我宁可你恨我,也要你活着。”
司马洛没有回答,渐渐地,清泪两行,向两颊蜿蜒。继而泪流满面,却见不得我满面的泪光,所以要努力地对我笑,那笑却在触及我唇角时,定住。
想拿袖子去擦我嘴边的血,只是轻而易举地抬一抬手,却好像耗费了他很多的力气。
待到抬起了手,碰到了我的脸,又忽然地控制不住那力度,一遍遍地擦,擦得我嘴角生疼。
我下意识地抿起嘴唇,上下唇相碰时,那破了的表面,沁出新的血,腥咸而苦涩。
“洛,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嘴唇,很脏?”
立时回想起那陌生的汉宣帝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口腔的一幕,胃里涌起难堪的酸。
跟着,晃了晃眼,蓦地阴影压了下来,另一股男性的气息笼罩了我,却不陌生,抹去了我的难堪。
唇畔触到温温的热,那是属于司马洛的温热,阳春三月的暖。他轻轻地细致地吻着我,带着一千一万的小心翼翼,辗转厮磨着,仿佛我是这世上的唯一,他的唯一,在这世上唯一值得他珍惜的。从嘴角,到脸颊,到前额,又滑至耳侧,落在颈项,再深入到敏gan的锁骨。
都说,心爱男人的唇,会点燃你身ti里的那把火,可是司马洛的唇,却决了我悲伤的堤。泪水在泛滥,包括我的,包括司马洛的,泛滥成洪灾,天与地一片汪洋。
我们是风雨飘零中彼此的浮木,我们是大雪纷飞中互相取暖的人。我们想在漩涡里抓住对方,我们想在酷寒里慰藉对方。
抓不住仍然拼命地要抓住,慰藉不了仍然拼命地要慰藉,挣扎着求生,不断地给,不断地被夺,超出了生命的负荷。
然后,一起遍体鳞伤,拥在一起,数彼此的伤痕。
那伤痕似没有尽头,什么才是尽头?
风雨仍在肆虐,霜刀冰剑,无形的巨网,要将我们击垮,要将我们吞没。
要么,爱情灭亡;要么,和心爱的人一同灭亡。
我们再也逃不出去了吧,经过这一晚,恐怕以后想再见一面都难了。
如果这是上天对我的诅咒,那么,我接受这诅咒,却不会就此认输。不到灭亡的一刻,我,绝不认输!
不经意间,睁眼,发现照进屋内的月光,在窗框上投下了一个半身人影。人影的线条文弱而清秀,却显出了与文弱、清秀截然相反的冷峻。
今天结束,明天八点会上传,但是最近网站审核比较龟速,可能同步会需要几个小时。
正文 152。 (九十九)以牙还牙上 字数:1607
我望着那人影,宣帝的文秀、宣帝的冷峻重合在那窗外,他在俯视jiao缠在地上的我和司马洛。想象他此刻的神情,所有憋闷着的情绪,那些屈辱,得到了痛快的渲泄。
司马洛立即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也许他已经和我心灵相通了吧。抬起头,他的脸,好像莎士比亚小说里的悲情男主角,那个哀恸恋人逝去的罗密欧。
可我不是朱丽叶,我还没有逝去,也不会逝去。我会守着他,到老到死。如果谁敢来拆散我们,我将用上一切我能用上的手段,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突然地生出了一个念头,我唤着司马洛的名字。
“洛。”
司马洛看着我,那眼光,是暮秋的残阳,集合了世间所有的哀伤。
于是我用我的笑,去拥抱那片残阳。并非只有阳光才能温暖我,我也能温暖阳光。
斩钉截铁样的肯定,我说:“洛,今生今世,廉子服只属于司马洛一个人,洛是子服的唯一。这不是一个承诺,而是一个誓言。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死无葬身。”
残阳不稳,在震颤着,蓦然间天光大亮,如火燎原,烧起五彩的霞,绚烂天宇。
瞟了瞟窗下那影,耳边忽地响起汉宣帝的那句嘲讽样的反问:“子服认为,朕给不起的唯一,司马洛便会给你么?”
为了证明,为了曾经被践踏的自尊,我问司马洛:“洛,你呢?你也会把子服当作此生的唯一么?”
霞光盛极,在那双本就可傲视苍穹的眸子里。司马洛正要张嘴,我微微地摇一摇头,引着他的视线,向那暗影摇闪的窗。
司马洛一望而惊,惊而望我,我回以云淡风轻的笑,等着他的答案。
惊讶未能暗淡他眼里那艳极盛极的光彩,惊讶褪去,只留下加倍的坚定,就算破釜沉舟,就算玉石俱焚。
他执起我的手,放在他的前胸【书~网】。掌下是他的心跳,同样坚定有力地搏动着。
“司马洛在此立誓,天为证,地为凭,洛今生之女子,只认子服一人,只有子服一人,只是子服一人!”
握住彼此,我们不约而同转头,盯着那扇窗。我们在等,等窗外的人恼羞成怒,再次冲进屋来,将我们碎尸万段。
但外间那人,却长久地静默着,静默在冷冬的孤月下,像一纸剪影,贴在了窗棂。
直贴到月渐西沉、日将东升,才抢在冗夜消尽、红烛熄灭之前,飘然远去。
不清楚,是松了一口气,还是越发紧促了呼吸。我疲累地倚向司马洛胸【书~网】膛,司马洛搂住我的双肩,环绕着我的也是疲累。
仿佛刚刚进行了一场惨烈的战争。这场战争,我、司马洛、汉宣帝,我们谁也没有赢。或者说,我们三个都赢了,赢了对手,输了自己。
宣帝走后,司马洛也走了。司马洛走后,我依然还是一个人,寂mo着。
太医署终于展露了他们的实力,即使没用宣帝送来的特效药,我的伤同样好得很快,很快地我就能下床走路了。
在这极短的时间里,汉宣帝轮着番地宣召阿满、信铃、小沅,不止一次,我想他是要随时掌握我的复原情况吧。
当我完全康复的那天,就是他来找我算总帐的时候了。他之所以还有这耐性还有这好心等待,也许是出于人道,也许是对我余情未了。
个中原因,我不愿深究,既然爱不了,我就只能绝情到底。没有折衷的办法,即使有,汉宣帝大概也不会稀罕。
当我行动自如,太医也说不会因此留下后遗症,果然宣帝召见的圣旨如期而至。
今天早上后台出了点问题,现在才上。今天还是两更,二更二点。有人讲女主软弱了,汗,可能因为她爱上男人了吧
正文 153。 (九十九)以牙还牙下 字数:2482
那是一个静悄悄的下午,阿满她们都不在,祥云馆里,除了我,空无一人。害我想培养一下诀别的悲壮,都找不到对象。
其实,就算她们一个不少又怎样?我想见的人、我挂念的人,不在其中。
还记得黎明前,司马洛离开时,他对我说,只要找到机会,他就来看我,只要找到机会,他还会实行那个逃离的计划。不成功,便成仁!
传旨的内侍,我没见过,一丝不苟的面容,像被熨斗来来回回烫了不下十遍,平板的没有表情。
我不能从他对我的态度里去猜度宣帝会采用怎样的态度对我。
内侍只将我领到门口,我望着那扇红漆木门,突然失去推开它的勇气。推开它,是不是就等同于进到了地狱?
人,活这一辈子,总会有很多胆怯的时候。我mo不到宣帝的底,所以我胆怯。我无法想象那扇门里,迎接我的,将是什么样的残忍折磨。那一夜,让我见识到了宣帝的另一面,他狠的一面。狠得不露声se,却可以一举击垮你心理的防线。
然而,在人这一辈子里,大多数胆怯的时候,都是骑虎难下,你不得不去面对那些令你胆怯的东西。这就是,生存的无奈。
踏入门内,始料未及,没见着半个人影,一室的冷清。冷清里,有隐隐约约的人声,低而隐晦,几不可闻。
我捕捉着那人声,从外间步入内室,内室尽处,那张雕龙盘凤、富丽堂皇的御榻之上,一男一女jiao缠在一起,标准的姿势,男上女下。
仰卧着的那女人,衣衫半褪,粉肩半露,滑嫩的肌fu,bai皙里星星点点的红,那是趴在她身上、褪去她衣衫的男人的杰作。
那个男人,有着高超的技巧,大概是在遍采后宫群芳的过程里慢慢磨练出来的吧。那技巧,已然炉火纯青,不仅高超而且优雅。优雅地从容地掠夺着那女人的香,留下一路的滚tang,将他身下的女人一波一波送上yu望的高峰。
那女人,便在这不断攀升的yu望里,迷失沉醉,既愉悦又痛苦地呻着、轻喊着:“嗯,嗯,陛下,陛下……”
她是在乞求她的陛下、主宰她身ti的那个尊贵如天神的男人,赐给她更多的滚tang、更多的强烈。
她的声音,萦绕在我的耳边,非常的熟悉,和她的脸一样的熟悉。可是,当那声音进入耳膜,当那影像掠入眼帘,却刺耳的陌生、刺目的寒。
不该是这样的,她不该是这样的。
她的嗓子,像她的名字,好比风中的铃铛,脆脆生生的,悦耳悦心。但听多了,我总嫌她喜鹊样的聒噪。
她总是在私底下叫我子服,区别着阿满和小沅那敬畏生分的“良人”。每叫一次,总有些得意洋洋,得意着她的与众不同。她不仅仅是我的侍婢,还是我的姐妹。
偶尔她也会怕我,怕我骂她罚她,呐呐地说不出来话,寻一个不高明的借口,嘴里嗫嚅着“良人,我去给你倒茶”、“良人,我去给你选今天要穿的衣裳”,如同见了猫的老鼠一样,逃回了她的耗子洞。
可是,怕我怕成这样的小老鼠,冷不丁地还胆大包天,当面顶撞统领宫中一干内侍宫女的掖庭令。
“这怎么行?子服现在连站都站不稳,怎么还能去献歌?陛下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在那没大没小、不顾后果的莽撞中,满满的都是她对我的姐妹之情。而我,也早已把她当作了姐妹,早在那天,她对我说:“子服,我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喜欢你的故事,喜欢听你唱歌。”
她略略羞红着俏脸,好像山间那一朵小野菊,迎风浅笑,笑得率真。
到今天才发现,那个率真的笑容,留在我脑海里的印象,竟是如此的深刻,无法磨灭。
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将眼前这个躺在汉宣帝的龙chuang上曲意求欢的女子和我所认识的信铃联系起来。
她真的是信铃吗?是我视如姐妹的信铃吗?是缠着我讲猴子jing故事继而嘻嘻哈哈乐得没完没了的信铃吗?
这时,我看见汉宣帝抬起了头,望着我,冰的笑在他柔和的唇角。而他的手,则从下面伸进了信铃的裙子里。然后信铃面上的表情,更加的痛苦,越来越大声的呻,不自觉地扭动着身躯,双腿哀怜地卑微地磨蹭在汉宣帝的胯间。
我再也忍受不住,便是一秒也忍受不住,转身,夺路而逃。
“廉子服,你站住!”
汉宣帝陡然的一声低喝,语声些微沙哑,残留着些微情yu的痕迹。随之响起的是信铃的尖叫,尖叫声中残留超过宣帝数十倍的情yu。
“廉子服,你到外室去候着。”
这第二句,已然平静得,与往常无异。我往前走,不敢回头,不该出现的羞耻占据了整个身心。我觉得羞耻,好像被伸到裙子底下的,不是信铃,而是我。
在我还没走出内室之前,信铃,衣衫不整、鬓发蓬松,一手掩着前胸【书~网】,一手捂着脸庞,从我身边掠过,冲了出去,她走得那样急,甚至光着双脚,忘了穿鞋。
“好了,既然她走了,你就留下吧。”
那个冷漠的“她”字又一次刺痛了我的耳膜,那刺痛比刚才从信铃口中逸出的那些声音更加难以忍受。
我倏地转脸,很希望我的目光能够化作利箭,射穿了那个无情、可怕、没有心的男人。
然而,汉宣帝没有被我射穿,他好端端地坐在床边,残留情yu的眸子,投下一片阴影,将我笼罩其间。
“只是这样,子服就受不了么?朕不过是将那一夜朕从子服那里所遭受的,双手奉还。”
因为今天推荐,所以改变计划,多更一次。第三更会在下午三点左右上传,汗啊,我又要熬夜了,呜呜
正文 154。 (一百)牵连无辜上 字数:2524
“虽然朕未必是唯一一个领略这消hun的人,但毕竟朕也尝过了这滋味,不是么?”
“今生今世,廉子服只属于司马洛一个人,洛是子服的唯一。这不是一个承诺,而是一个誓言。”
“子服认为,朕给不起的唯一,司马洛便会给你么?”
“司马洛在此立誓,天为证,地为凭,洛今生之女子,只认子服一人,只有子服一人,只是子服一人!”
“只是这样,子服就受不了么?朕不过是将那一夜朕从子服那里所遭受的,双手奉还。”
双手奉还!双手奉还!!
他连本带利,还得干净,还得彻底。
汉宣帝站起身,走近我,把他的眼,一迳地停留在我的颈窝。
“那wan,他可曾给你如朕一般的欢愉?也许那并不是你们第一次苟合,告诉朕,先前避过朕的耳目,你们私通多少回了?廉子服,朕实在高看了你,高看了司马洛。你们两个,不过就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nan女罢了。”
对于已身经百战、快要百毒不侵的我说,宣帝的这些话,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子服是不知廉耻,那么陛下刚才又是在做什么?这样折辱一个未经人事的纯真女子,就是陛下所谓的礼义廉耻么?”
“折辱?”宣帝重复着,讥笑,“恐怕她不会认为朕在折辱她。你没见到她受宠若惊的样子么?你没听到她叫唤得有多舒服有多酣畅?虽然她是子服身边的人,不过她实在不像样子,未曾学到半分子服那销hun蚀骨的本领。”
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伤他已经伤得太重太深,几乎成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我怎么能把那个清冷如月、温柔如月的汉宣帝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像炼狱里那些不能救赎的恶灵。
倘若我再执意地错下去,我将完完全全地毁了他,就像他毁了信铃那样,说不定还会牵连更多的无辜,阿满?小沅?甚至任何一个后宫的女人,甚至殃及天下。
不管曾经是故意也好、无心也罢,现在我想弥补,我想把从前的那个隐忍、坚韧但不失真诚的汉宣帝找回来。
古人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宣帝的心结,因我而起,但我却不是能治愈他心病的药。只有爱,才能割去他心里恨的毒瘤。
“陛下,子服觉得伤心,为陛下而伤心。”我用沉痛的眼神回应他的阴郁偏激。
“伤心?”他的眼,上移到我的眼,“子服也会为朕伤心么?”
我回答:“子服是在替故去的许皇后为陛下伤心,子服是在替枯守于长乐宫的太皇太后为陛下伤心。倘若她们得知陛下今日所作所为,她们一定会伤心,伤心yu绝。”
我撼动了那双似要恨尽世人、毁尽人间的眸子。事实上撼动他的,不是我,是宣帝心里对许平君的爱、对上官太后的爱。
那些沉睡在他心底的爱,在一瞬间苏醒、蓬勃、旺盛。当心中有一片生机盎然,冰封的土壤会因此而柔软,仇恨便相应地渺小,渺小到微如细尘,随风而去。
我双膝跪地,“如果陛下容不得子服,请赐子服死罪;如果陛下不愿杀子服,请将子服幽jin。子服听由陛下处置,只求陛下,想想许皇后,想想太皇太后。无论活在人世的,还是活在天上的,她们才是用真心爱陛下的人,陛下应当为她们而活。请陛下就此,不要再折磨自己,不要再牵怒其他。”
我说着,宣帝听着,每一字每一句,我说得真真切切,他听得真真切切。渐渐地,阴郁不再了,偏激不再了,那一刹那,我才知道,过去他那迷蒙似雾的眸光,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此时,便是这迷蒙的眼,散出了氤氲的雾气,升腾着叹息。
“世间为何要有子服?朕既有了平君体贴,既有了太后关爱,既有了无数佳丽争艳宫廷,为何上苍还要把你送到朕的身边?廉子服啊廉子服,你是朕的福,还是朕的孽?朕到底该拿你怎么办?该拿你怎么办?”
我默不作声,宣帝压根就不需要我来给他出谋划策,在他一问出口的时候,他大概已经做了决定。
“朕听闻,姡Ф胱臃患绻剩湟懒怠<热绱耍臃阕约慈掌鸢崛ナ侔驳睿骐蕖⑻嫫骄展藠'儿。未得朕允许,子服绝不可擅离寿安殿。”
我遵旨谢恩,“谢陛下对子服的信任,子服定当尽心尽力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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