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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主绝代之面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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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一点都不想跟单琉璃赌。
单琉璃拿着酒壶走到萧子春方才所坐的位前,将手里的酒壶放在桌上,道:“真够倒霉的,怎么每次到宜昌,总能遇上你呢?”
轩辕三光:“……”
这他怎么知道?他也不愿意每次到宜昌就遇上单琉璃啊。
单琉璃微侧头,看向轩辕三光,道:“你这次到底拉了几个倒霉蛋赔你赌?”
轩辕三光摸了摸鼻子,回道:“哪里赌了,这次还不是为了对面两个姓江的娃儿。”说罢,他将目光看向了刀疤少年和一名肤色苍白,却不失俊秀,衣着体面的少年身上,他们俩站得比较近,一人一只手腕上正连着一对腕铐。
顺着轩辕三光的视线看过去,单琉璃紧盯着两少年手腕上的腕铐,疑惑道:“你们关系太好了吧?手牵手就算了,干嘛还手和手铐在一起……”最后一个问号音节没发出来,单琉璃用一种颇为诡异的目光看向了他们二人。
接受到单琉璃投递过来的诡异目光,刀疤少年笑嘻嘻道:“你是想到哪里去了?我跟他可清白的很。”
单琉璃:“……”
她还什么都没说,这么快不打自招作甚?
刀疤少年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单琉璃回道:“琉璃,我叫单琉璃,我的朋友都叫我小璃子。”
小鱼儿道:“小璃子?一点都不像个姑娘家该叫唤的名字。我叫江鱼,大家都叫我小鱼儿。”
单琉璃笑道:“滑不溜秋的漏网之鱼,你家里人真会给你取个逢凶化吉的名字。”
小鱼儿笑道:“我也觉得这名字很好。”
单琉璃细细打量小鱼儿,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小鱼儿这张脸很面熟。
唔,她在哪里看到过这张脸呢?
小鱼儿见单琉璃一直打量着他,不禁感到有趣,道:“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看?而不是看他们?”
单琉璃道:“他们不眼熟,你长得比较眼熟。”
小鱼儿听罢,大笑道:“眼熟?这世上难道还有人长得跟我很像??”
单琉璃点了下头,道:“肯定有,不然我不会觉得你很面善。”
小鱼儿转了转眼珠,道:“那像谁呢?”
单琉璃盯着他,想了很久,还是没想到,于是她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道:“暂时没想起来,唔,等想到了再说。”
轩辕三光在旁见单琉璃和小鱼儿不顾旁人的聊了起来,也不说话,他一双眼盯向了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与小鱼儿手腕手铐在一起的锦衣少年。
伸手拿起酒壶,替自己、小鱼儿、单琉璃和锦衣少年分别倒了杯酒。
端起酒杯,轩辕三光道:“来来,咱们先喝一杯。”
在赌方面,轩辕三光比不过单琉璃。在酒方面,他照样输了单琉璃一截。
谁也不会想到单琉璃是个无论喝多少酒都不会醉的人。
小鱼儿满怀欢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锦衣少年虽已骇破苦胆,但也不敢怠慢,连忙将酒喝进肚。跟他们比起来,单琉璃的表现就显得不情愿多了,她先是闻了闻,然后苦着脸将酒喝了下去。
轩辕三光见单琉璃一脸苦瓜,便问道:“怎么?难喝吗?”
单琉璃点了下头,道:“难喝爆了。”
轩辕三光:“……”
早知道不给她倒酒了。
吐了吐舌头,单琉璃扁着嘴巴,道:“你给我倒酒,不会是想让我跟你赌吧?”
轩辕三光:“……”
他连想跟单琉璃赌的心思都没有,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就在这时,一人朗声笑道:“轩辕先生若要赌,在下可以奉陪,寻这等黄口孺子来赌,岂非无趣么?”(注1)
众人转眼望去,只觉眼前一亮。
反观单琉璃却皱着眉头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一个青衫俊秀的男子已翩翩走上楼来。
敞亮的楼上,只见此人眉清目秀,面如冠玉,他含笑走过来,潇洒翩然。小鱼儿自出道江湖以来,除了之前见到的那位移花宫的花无缺花公子外,就再没见过如此令人着迷的人物了。
与小鱼儿相比较,单琉璃淡定多了,好歹也出入江湖多年,她什么人没见过。这位突然出现的青衫客不知为何给她一种浓浓的违和感,直觉告诉她,离这人远点比较好啊。
萧子春等人一见出现在此的是青衫客,一个个都在暗中长松口气,喜不胜收,而那锦衣少年更是欢喜得几乎快要跳起来了。
轩辕三光只看了他一眼,便知他是谁。“江南大侠,江别鹤。”
江别鹤微笑一揖,道:“轩辕先生,自上次一别已过半年,近来可好?”
与单琉璃认识太久,某些直觉也非常准的轩辕三光开始对这位江湖传言,江南一带出了个继燕南天之后当得起‘大侠’两字的江别鹤有了戒心。
那张温和的笑脸,不知为何看在轩辕三光眼里却不是那么美好。
背脊油然而生一股凉意,他浓眉轩起,大喝道:“好个屁,兴致都被你们给坏了。”
江别鹤道:“轩辕先生莫要动气,若在下哪里惹恼了先生,可请告知。”
轩辕三光指向锦衣少年道:“这娃子我要与之一赌,你肯否?”
江别鹤笑道:“玉郎是我儿子,身为他的父亲我自是代之。”
轩辕三光,微一思索,摇头道:“常言道父债子还,可这子债父还的,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不赌,跟你赌没意思。”
江别鹤笑道:“自然轩辕先生不想与在下赌,那在下也不好强求,但玉郎绝对不能与先生对赌,他只是一个孩子。”
轩辕三光:“……”
孩个头,满肚子坏人的小娃子,哪里是孩子了?
轩辕三光想了想,道:“那就不赌了,但这娃子我要带走。”说着,指向了锦衣少年江玉郎边上的小鱼儿。
江别鹤看了眼小鱼儿,缓缓道:“若这位少侠肯与轩辕先生一道儿走,在下自然不会阻拦。”
小鱼儿听了这话,喜上眉头,他刚想答应却又顿住,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铐,他不禁叹了口气道:“我也想跟你一道儿走,可这幅模样,怎么走?”说罢,还抬起了自己的手。
轩辕三光见状,走过去,伸手拉起他铐着手铐的手,道:“用利器斩断不就好了?”
小鱼儿苦笑道:“你可以试下。”
江别鹤盯着小鱼儿和江玉郎手腕上的腕铐,道:“这……莫非是情锁?”
单琉璃不解,疑惑问道:“情锁是什么?”
江别鹤刚想回答,一边的小鱼儿抢先答道:“情锁自然是铐住有情人的锁。”
单琉璃听罢,点头道:“哦,这样啊,所以你们是有情人喽?”
江玉郎在旁插话道:“才不是!”
他喜欢的是软玉温香的姑娘,才不是抱起来硬邦邦的男人。
小鱼儿没说话,只是笑嘻嘻的。
单琉璃挑眉,撇嘴道:“死鸭子嘴硬,傲娇。”
江玉郎:“……”
前面的他懂,后面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傲娇?求解释!他书读得少,不要欺负他!!
轩辕三光一手拍上自己的额头,叹道:“那可如何是好?”
单琉璃四周看了圈,自桌上拔起了那柄金狮李迪的紫金刀,掂了掂道:“没斩过谁也不知道,我来试试看。”说罢,她走到小鱼儿和江玉郎的面前,挥起手中的刀,用力朝情锁砍了下去,只听‘哐当——’一声,情锁断裂,小鱼儿和江玉郎在顷刻间获得了属于他们的自由。
江玉郎的手一得自由,立刻与小鱼儿拉开距离。
而小鱼儿竟似有些不舍,一双眼直勾勾地看向立刻与他拉开一段距离的江玉郎。
小鱼儿的神色,单琉璃自是看在眼里,她在心里默默腹诽。
果然是有一腿吧,瞧那依依不舍的小模样。
轩辕三光拍了下小鱼儿的肩头,道:“小兄弟,这下好了,咱们可以走了。”
萧子春等人见状,谷欠阻拦,却在收到江别鹤的视线后,纷纷住嘴。
小鱼儿收回落在江玉郎身上的视线,冲轩辕三光点了下头。
接着,轩辕三光看向单琉璃,问道:“璃丫头,你跟咱们一道儿走吗?”
单琉璃道:“走,当然走了。”留在这里又没吃的。
轩辕三光扯住小鱼儿的手臂,道:“那就走了!”
说到‘走了’两字,人已出窗,眨眼便带着小鱼儿与单琉璃消失在夜色中。
窗外凉风习习,只留一弯新月挂在中天。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此句源于古龙原着《绝代双骄》第三十八回江南大侠。
顺便,五一劳动节快乐,撒花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第十五回
日出东升,潺潺小河边,一名身着绿衣袄裙的少女正手支着半边脸,她的身旁放着一小酒坛子,与她此刻的着装和气质十分不符。
拾起一块小石子,她往水上一扔,‘咄咄’飞出,飘过水面,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蹲在小河边的少女是单琉璃,她会在这里,全都怪轩辕三光,若非他乱拽着人走,她怎的会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森林里将就了一夜。虽然她跑江湖多年,习惯到处睡了,可怎么说也该给她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屋吧!!
她身上穿的这件绿衣袄裙还是大早上小鱼儿去比较远的农户家里要来的,粗糙却干净。
轩辕三光正跟小鱼儿蹲在单琉璃身后烤地瓜,他们去替单琉璃要衣服的同时,还要来了几个地瓜。小鱼儿比轩辕三光有魅力多了,轩辕三光去要的时候,被那农户里的农妇持着扫帚打出来的。而换小鱼儿去讨要东西的时候,农妇是春光满面地将小鱼儿送出来的。
所以,单琉璃深知长相的重要性,最起码门面要过得去。
地瓜的香味很快从后飘过来,单琉璃嗅了嗅鼻子,摸了摸饿的咕噜咕噜叫的肚子,转头朝小鱼儿和轩辕三光看了去。见单琉璃回头,小鱼儿冲她笑道:“小璃子,在等等就熟了。”
单琉璃道:“给我留个小的就成。”
地瓜好吃,却不如喝粥。大清早,喝粥对肠胃好。
从昨晚起,单琉璃就没喝过一口水和一滴酒,憋死她了。
单琉璃咽了咽口水道:“等会我要回镇上的客栈去,你们怎么打算?”
轩辕三光见她一脸恹恹的模样便知她酒馋。“璃丫头啊,你这酒瘾比我还厉害啊,小姑娘家家的喝什么酒,出了事就不好了。”
听了他的话,单琉璃转过身,朝他们走近,并冷笑道:“你轩辕三光喝趴了被扒光衣服晾在街上引人围观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八十,而我喝趴的可能性是百分之零,你觉得我们俩喝酒谁出事的几率大些?”
轩辕三光:“……”
小鱼儿大笑道:“你喝酒那么厉害?有机会咱们俩比比。”
单琉璃道:“我劝你还是别跟我比喝酒,你会后悔的。”
轩辕三光点头认同道:“小兄弟,听我一句劝,千万别跟璃丫头比喝酒,你绝对会输的很惨。”他已经深受其害过,这辈子也不会想在喝酒方面胜过单琉璃。如果说赌有一半是靠运气,那么喝酒就真靠实力了。
小鱼儿笑道:“你越这么说,我就越想比试比试。”
轩辕三光:“……”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单琉璃眨了眨眼,道:“好胆量,下次姐带你去喝好酒。”
小鱼儿道:“你也没比我大到哪里去,怎的又称自己姐了呢?”
单琉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声道:“你猜我几岁?”
小鱼儿刚想说十六岁的时候突然顿住,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前不久还跟他还有江玉郎在一块儿的绿裙少妇。青衫绿裙,鬓边斜斜插着一朵山茶花的少妇,现在想起来,单琉璃现在的穿着倒与绿裙少妇,十大恶人之一,迷死人不赔命的萧咪咪甚为相似。
看来,这女人的年龄可不能按着外表来看啊。
小鱼儿想了想,笑嘻嘻道:“你长那么漂亮,就算是老妖婆,我也喜欢。”
单琉璃挑眉,道:“抱歉,我今年才二十,还没跨入老妖婆的行列。”
小鱼儿道:“比我预想大了那么四岁。”
若是只看单琉璃的外表,真的很难将她和二十岁这个可以当妈的年纪联系在一块儿。
单琉璃道:“失望了?”
小鱼儿笑道:“没有。”他一点都没失望,单琉璃的真实年龄可比萧咪咪的正常多了,起码没想象中那么骇人。
轩辕三光用树枝拨弄着火堆里的烤地瓜,他无法插入单琉璃和小鱼儿的话题中。
烤地瓜很快就好了,小鱼儿拿了块小的包在荷叶里递给单琉璃,道:“喏,你要的小的。”
接过烤地瓜,被包在荷叶里的地瓜一点也不烫手,单琉璃冲小鱼儿笑道:“谢谢。”
她饿了,这烤地瓜好得太是时候了。
细嚼慢咽地吃着烤地瓜,这是单琉璃第一次吃东西吃得那么文雅。没办法,谁让烤地瓜烫嘴呢?若是凉的,她早就啊呜两口让它快速充填肚里的饥饿感了。
小鱼儿看着单琉璃,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回宜昌?这天下又不止宜昌有好喝的酒。”
单琉璃舔了舔嘴唇,回道:“我付了好几天的住宿钱,总不能浪费了。况且,宜昌的酒感觉没以前好喝了,等会儿回去正好经过老李酒铺,我准备去李老那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酒。”
她自己带的酒早喝完了,早知道就该在那边多喝几坛,解了馋再过来。
小鱼儿听罢,大笑起来,愉快的笑声,在林子里朗朗而升。
轩辕三光吃着烤地瓜,刚想伸手去拿腰间的酒葫芦,才想起自己酒葫芦里的酒昨晚上剩下的被单琉璃给拿过去喝光了。
看样子,等会儿去李老那边打酒的人可不单就单琉璃一人,还得算上他。
单琉璃见他笑得那么开心,撇嘴道:“你笑那么开心作甚?”
小鱼儿道:“真没想到你会以那样的理由回宜昌。”
单琉璃疑惑地看着小鱼儿,问道:“你原本以为我该是为了什么回宜昌?”
小鱼儿想了想,道:“怎么也该是为了调查某些人,或是某些事而回去。”
单琉璃道:“某些人?某些事?什么人?什么事啊?”她是四处游荡的人,从小到大遇上的破事不算少,但怎么看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哪有什么阴谋阳谋的复杂身世?“我啊就一普通人,四处游走也只是因为习惯了西海为家,会到宜昌,不过是因为这里往安庆城去方便。”
小鱼儿听着她的话,怔了怔,摸着脸道:“看来倒是我想得太复杂了。”
单琉璃与轩辕三光认识,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不普通的人。
好歹他也算得上是个聪明人,若是有什么人想在他的面前耍诡计耍阴谋,早就被他看出破绽来了。可与单琉璃接触了一个晚上,小鱼儿发现她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从头到尾就这样,所说,所做,丝毫不做作。
单琉璃没听懂小鱼儿这话是什么意思,便没怎么理会,只顾低头吃手里的烤地瓜。
没过一会儿,轩辕三光已将手里的烤地瓜吃完,他摸了摸肚皮,道:“我跟你们一道儿去宜昌,不过到李老那边打壶酒后我就要走了,小鱼儿,你打算接下来去哪里?我要去趟春月楼,你若也去那边,我们倒是可以同行。”
小鱼儿冲轩辕三光摇摇头道:“我还有些事情须留在宜昌一段时日。”
轩辕三光听罢,伸手拍了拍小鱼儿的肩头,道:“既是如此,那也只好后会有期了。”
等单琉璃吃完手里头的烤地瓜,三人便启程回了宜昌,单琉璃和轩辕三光在宜昌老李酒铺各自打了一壶酒后,便分道扬镳。
之后,小鱼儿与单琉璃也分开了,因为他说有正事要办。
没多问,单琉璃挥挥手,就自己一人回客栈去了。
一回到客栈,她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换下自己身上的绿衣袄裙。
套了件湖蓝色的衫裙,单琉璃用绑带扎紧护手,换上一双白色的布靴,又用一根白色带子将自己一头长发绑起扎了个马尾垂在背后。
穿戴完毕,单琉璃出了客栈,前往宜昌附近找好玩的去了。
自上次来宜昌,算算也有些时日了,她这次定要好好在这里玩玩,再去安庆城。
白天的宜昌特别热闹,街上行人也很多,卖艺的、卖首饰的、卖点心的,什么摊贩都有。单琉璃从街头逛到街角,一人走走玩玩,一晃一天就那么过去了。
回客栈睡得死死的,直到窗外发出轻轻声响。接着,便有一阵淡淡的香气飘了进来。
早在窗子发出声响的时候就醒过来的单琉璃立刻屏住呼吸,从床上滚到了床底下。
睁着一双大眼睛,她看到房门的门栓被人从外用利器给撬开了。接着,一双紫金锻靴从房外跨了进来,她认得这双鞋,是昨日在玉楼东内,一名面貌白皙清秀的少年脚上穿的鞋子。
她与这人素不相识,他又怎么会知道她住这里呢?
单琉璃的心里不禁产生了疑惑。
那人在床边捣鼓了很久,发现没人,便不满地冲外面的人叫道:“这都没人,那丫头该不会是逃跑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下,一道清冽的声音从房外传了进来。“白日里,我和江兄的确是看到这丫头住在这家客栈的?怎的没人呢?难不成是早发现了我们在跟踪她?”
另一道声音咯咯笑道:“白兄,江兄作甚要抓这个小丫头?”
站在床边的人接道:“问白兄也不过是那个答案,咱们的江兄啊肯定是看中那丫头了。不过,那丫头长得可真标致,明眸皓齿,肤色白腻,实是个出色的美人。别说江兄看到第一眼心痒痒,我看了也心痒痒得紧。可惜了,那丫头是江兄看中的。”
珠冠花衫,眉清目秀的少年走近,道:“李明生,江兄若是玩腻了,你可讨得去,不是吗?”
李明生道:“花惜香,你说得不错,等江兄玩腻了,我就可将那丫头讨得去,好好乐一番。”
那站在门口,一袭绿袍的人越听越皱眉,他脸色惨白的看着李明生和花惜香道:“李明生,花惜香,你们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趁她身边无人,先找到那丫头再说也不迟。”
听了绿袍少年白凌霄的话,李明生和花惜香点头,转而离开了房间。
他们一离开房间,躲在床底下大气都没喘过一回,并将他们对话都听在耳朵里的单琉璃忍不住朝顶上的床板翻了记白眼。
这群色胆包天的兔崽子们是哪只眼觉得她是很好下手的主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回
夜黑月圆,皎洁的月光从夜空高高地撒下缕缕光线,将僻静已少有人烟的道上照得犹如一条不宽不细的银河。
一个梳着高马尾,身着棕白二色干练服饰的少女疾风般地掠过青黑的砖瓦,停在一座只有三五间破旧屋子的庄院内的一棵大树的阴影处。
这里是江别鹤的住所。
三五间破旧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但陈设却极为简陋,也没姬妾奴仆,除了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头子,在一条走廊的尽头的小屋子里,蹲在壶边等烧的水沸。
江别鹤的住所,平日是否热闹单琉璃不知道,但今晚他这小小的破庄院却不是一般的热闹。
淡淡的星光下,一名身上穿了件轻柔白麻长衫,面上带着一丝平和微笑的少年飘入一间屋内。
这屋内屋外的人还不少,身穿黑色紧身衣的俏丽少女,如昨晚见面时那般儒雅的青衫客江别鹤以及那名叫江玉郎,暗地里肖想着她的锦衣少年。
蹲在屋顶上,在不惊动屋内和屋外人的情况下,她趴在掀开的一块砖瓦边,从上往下看去。屋内除去少女和白衣少年花无缺外,床上应该还有个人。那人大半个脸都埋在枕头里,只露出半只眼睛,她盯着那半只骨碌碌转的眼睛,一下子就猜到窝在床上的人是谁了。
这不是小鱼儿吗?他怎么躺在江别鹤的床上呢?
抱着疑惑的态度,单琉璃决定悄悄躲在屋顶上观察下情况。
身着黑色紧身衣的俏丽少女很面熟,想了很久,单琉璃才发现她竟是当日在峨眉后山谷欠寻死不成,却害得她和花无缺失足摔下悬崖的白衣少女。
少女看到出现在这里的花无缺不禁后退两步,嘶声问道:“是你?你……你怎么会来的?”
花无缺看着她微微笑道:“自从前天你苦心讨来了鸡鸣五鼓返魂香,我就觉得有些怀疑,所以这两天来,我一直在暗中跟着你。”
少女轻轻跺脚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为什么要阻拦我杀他?”
无缺公子柔声道:“江湖中人人都说‘江南大侠’是位仁义的英雄,你纵然对他有些气恼,也不该如此杀了他。”
少女颤声道:“你……你知道什么?你可知道……他杀死了我爹爹?”
就在这个时候,躲在屋外看了一会儿的江别鹤终于推门走了进去,见到里面有人,满面俱是惊奇之色。接着,他又像是对什么事都不知道似的,抱拳笑道:“两位是谁?在下平生从未妄杀一人,又怎会杀死这位姑娘的爹爹,姑娘只怕是对在下有所误会了。”
少女眼睛染上些许红色,她听了江别鹤的话,厉声道:“我爹爹明明留下暗号,告诉我他要来寻你,但到了这里后,便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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