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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所谓青梅竹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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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沈勿言所说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当真不是有意搪塞。这彼世的事情,凡人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但是王也他目前并不清楚那些神神鬼鬼的套路,只觉着这种无力可施的感觉让人烦躁。即便近些年来受到道家思想的熏陶,崇尚大道无为,顺其自然的行事准则。可终究是少年心性,哪怕是王也这般人物,也不能轻易免俗。
更何况王也自身清楚,这一腔无处可舒的焦躁感并非单单来自于自己帮不上忙的事情。心中另一处涌动的思绪,反倒更让他无所适从。
只是难为王道长如此心性通透,神思敏捷之人,竟有一日也在这千头万绪的情窍上栽了跟头,只觉此番心绪复杂难辨,恰似雾里看花一般,明明似有所悟,却又理之不清。纷纷扰扰下来,却是连他自己也讲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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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可是一个练功的好时候。头顶的太阳热情如火,把旁边含羞带怯的云彩给吓得四处逃窜。
向来会给自己找个好去处的王也,今天依旧把云龙师傅气的大发雷霆。然后乐呵呵的被师傅从演武场上撵走,优哉游哉的来到后山竹林里纳凉去了。
王也虽然平时看似懒散,但是他这一身用的出神入化的太极功夫可不是光睡觉就能睡出来的。如今找到一个既不让自己在太阳下煎出一层油皮,又能施展拳脚的地方,自然就拉开架势像模像样的抬手起势。
只是这一个大西瓜还没能从中间劈两半呢,就被一阵极其浮夸的叫好声给打断了。
正抬手比划一个“大西瓜”的王道长:“……”。
王也满头黑线的抬头,看着旁边一个大石头上“突兀”的冒出来一个怎么看怎么欠揍的大脑袋。手里酝酿的一股柔劲差点就没控制住砸过去。
而沈勿言显然也看出了王也手里蠢蠢欲动的“大西瓜”。十分机智的把自个从石头里给“拔”了出来。
对,你没看错,就是从“石头里”,“拔”出来的。
此番再次为她达成“出场108式”的伟大目标再添一笔的沈勿言十分满意。拍了拍一身的石头碴子,毫不讲究的穿着白衣一屁股坐了下来。也亏得身上的衣裳不是凡品,不然早就被她糟蹋得不成样子。
沈勿言摸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只骨笛,煞有介事的对王也说,“你练你的,我给你来点伴奏。让你听听什么叫‘余音绕梁’!”
王也没好气的笑骂道:“我打太极又不是跳广场舞,要什么伴奏!”
“嘿!你要真跳广场舞,我现在拿的就不是笛子而是音响了好吧。”
“得了吧,小时候你妈让你学个笛子跟要剥了你似的,每次吹个笛子那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得。我吹钢管都比你吹笛子好听!”
沈勿言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随手捡了把石头就往下面丢。
“还钢管?!你咋不上天呢,你有本事拿个钢管给我吹个小星星我都服你!”
“诶呦!——说几句实话你还不乐意了!你咋那么小气!”
王也这几天难得看到沈勿言那么欢实,心里那些憋闷都跟长了翅膀一样怂哒哒的飞走了。忍不住就想跟她怼几句,看到沈勿言气急败坏的样,自己在下面一边躲的上蹿下跳,一边又忍不住乐。
沈勿言现在是恰逢阴阳结那里歇了口气,她总算是得了片刻清闲,便想着来找王也。
其实她知道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滋味不好受,奈何有心无力,有时候让他少知道一些事情未必是害了他,可是看到王也近日心气不平,连打拳都比往常卖力的样子。她也觉着有点惊悚。
于是找来之前鹤灵所赠骨笛,有心来王也这显摆她这些年的进步,不成想牛皮还没吹出去呢,就被自己的发小毫不客气的拍了回来。
两人打闹了一会,便不再祸害这竹林里的清净。各自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王也经过刚才的一番闹腾,心情舒畅,连着手里的八卦掌也使得愈发行云流水。
沈勿言在石头上盘腿托腮,杵着下巴看王也在下面从容的舒展招式,眼里的笑意星星点点熠熠生辉。难得在心里说了大实话:——嗯,几年没见,俺家小也子是愈发耐看了,瞧瞧那小俊脸,瞧瞧那认真的小模样,啧啧,不得了不得了。
——就是那一头四仰八叉的杂毛忒碍事,早晚给他揪喽。
沈勿言下意识把心脏的鼓噪当成看到美色后的自然反应,捂着胸口溜溜的抽气,还一脸唏嘘的感慨王也再过几年绝对是个祸害。
此时正应了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王也的确是一身风骨没错,但是架不住他自个白白糟蹋,整天一身松松垮垮的道袍,再加上一副极具“风采”的黑眼圈,整个人放松的活像一滩烂泥。如果不是近距离相处,打第一眼看来,还真到不了沈勿言这种小心脏乱蹦的状态。
只是这“情人”一词用在当下可真是憋屈了。谁让这两个呆头鹅至今还摸不到门路呢?
但是有句话说的好,所谓“矮子里面拔将军”,在这情之一路里,总归是有一个先开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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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在这幽静的竹林里静守灵台,脚下八卦步转腾有序,手上叶底藏花,鸿雁出群徐徐而至,一套掌法打的端是灵动潇洒。衣袂翻飞间,太极神遂已经颇为出彩。
正打到怀中抱月式时,空明的灵识中悠悠传来一线笛音,那笛声悠扬婉转,音调转折间似有清冽鹤鸣。王也似有所感,抬头向沈勿言望去,正巧对上一双笑意清浅的眸子。
“叮铃——————”
耳畔响起一声熟悉的铃音,王也忽觉神台一片清凉,体内缓缓流动的炁如同有人指引般开始自动冲刷四肢百骸。似乎是被那双眼里的笑意所染,王也轻笑一声,颔首敛目继续推出那一掌移花接木。
苍翠竹林间笛声悠悠,伴着林边溪水叮当。如若再加上这竹林掩映间的两位少年人,当真称得上一句“风景如画”。
不知不觉间,一套太极拳法打完已经过了小半日,连竹林里的温度也愈发清凉。王也收功回神,才恍然察觉时间流逝,连沈勿言的笛声在何时停了他都没有发觉。扭头去看,果然看到沈勿言趴在那山石上睡得呼天倒地。
王也都要服了这位神人,说好要给人伴奏,结果他拳都没打完呢,这边就睡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这仇恨拉的,看了就想让人扑过去捶她。
险些气歪了鼻子的王也,特别无语的走到那山石下面,以那块石头的高度,王也微微抬手便能恰好够到沈勿言垂在脸庞的头发。不用仰起脖子,就能把沈勿言那张睡得正香的脸看个全乎。
安安静静的沈勿言丝毫没有她醒时的跳脱,现在怎么看都是个贼遭人稀罕的小丫头。可能是这林间的环境清幽,是个睡觉的好地方,沈勿言那厮睡得眉目舒展,气息绵长,看着就知道这丫头睡得可舒坦。
王也掩在袖中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终究是没忍住,轻轻地拿手摩挲了一下沈勿言的脸颊。触手明明一片温凉,王也却觉着指尖似乎燃着一丝火星,顺着抬起的胳膊一路燎到了心脏里。
他轻缓地把垂在沈勿言脸上的一绺发丝抚到耳后。有些好笑的想着,这丫头也不知道从小打哪里养出来的怪脾气,不是爬墙就是上树,成天就不爱在地面上待着。
王也含着笑意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这德行,还真就没怕过谁,估摸着这辈子就怕一件事,那就是麻烦。
可这辈子最大的麻烦,就是身边这个天天想一出是一出,没个半点消停的沈勿言。也真是纳了闷:自个怎么就能忍得了这么一位祖宗在身边待着呢,还一呆就是十几年。
而且摸着良心讲,这么个大麻烦,自己竟然还接的挺乐…意……
噗通…噗通……
王也突然就愣了,随着骤然加快的心跳声,耳边似有一声嗡鸣,恍恍惚惚间感觉自己的脑海里有一霎流光飞过,顿时一片清明。之前朦朦胧胧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突然就理了个一清二楚。
末了,神色古怪的王也哭笑不得的喃喃道:得嘞,这还想个啥,还能怎么着,栽了呗。
作者有话要说:
鸣鼓收兵!普天同庆!劳资要放一晚上的烟花!最贵最大的那个!
终于解决了一个,剩下的那个让道长自个头疼去吧,这事亲妈都受不住!我捂着母胎solo的小心脏汪的一下哭出了声。
王道长诶,你以为这么快就能得愿以偿啦?别天真了,早着呢!你的挂还等着充钱呢,想拐小姑娘,等你下了龙虎山再说。在此之前,您先心塞着吧哈哈哈哈。【来自单身狗的愤怒】
第18章 第 18 章
王道长自打开窍以来,他的心理路程总结一下大概是这样的:嗯?!……嗯~……Emm……
——哦。
翻译过来就是:
——诶耶?!贫道我原来喜欢那丫头啊。
——噫呦~我咋看上那丫头了。
——Emmm…好像是挺顺眼的哈……哎呦,越看越稀罕~
——嗯…好像下一步是要追的……
——哦,对哦,还得追啊。
【生无可恋。jpg】
所以王也在刚开窍的那两天,看啥都是有点玄幻的。尤其是看到沈勿言,那个小表情可纠结了。弄得沈勿言一度以为他这两天内分泌失调,特意到厨房熬了一锅五黑固肾粥,信誓旦旦的告诉他:这玩意补肾,大补!
然后那锅汤就被不堪受辱的王道长给怒掀了。
——我可去你的!你丫才补肾!贫道肾好着呢!
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像你大爷还是你大爷,王道长还是那个王道长。就算是开窍了,那个心脏大的,也跟口锅似的。
有种蜜汁自信的王也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躺在树杈上翘着二郎腿嘚瑟:喜欢就喜欢了呗,怕他不成,那不有个酸词叫啥来着,哎对!青—梅—竹—马,听听,多合适。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交情呢,他这个粗家人都动了凡心了,就不信那个稳得住。
然后意味深长的给旁边啃桃子啃得咔嚓咔嚓的沈勿言飞了一个小眼神。
“……”
沈勿言狠狠地咽了一口桃子压压惊,捂着瑟瑟发抖的小心脏,小心翼翼的抖着嗓子问他:“哥诶……要不咱下次试试红…红糖水?”
王也:“……你究竟对贫道的性别有什么误会。”
几番试探下来,王道长的内心一片萧瑟。躺在那半天没动弹,抱着脑袋自我怀疑:不会吧?!初出茅庐就怼墙上去了?哥的魅力那么差的吗,十几年都没让人小心肝动弹一下?
扭头不信邪的偷瞄了一眼背对着他研究十全大补汤的沈勿言。
王也:“……emmm”。
小丫头从后面看都挺俊哈。
情窦初开,有点没稳住的王道长不小心又飘了一下。等反应过来自己想了什么的王道长极其的悲痛。深觉自己对不起祖师爷的栽培。
然后接下来的小半天,王道长就摸着下巴琢麽,时不时地还在沈勿言后面暗中观察一下,自个在那分析:王也,稳住,咱们一条条数。
门当户对,青梅竹马,在无数次战斗中筑下的交情【…】——噫呦,般配。
风华正茂,两小无猜,男未婚女未嫁……
——等等。
王也腾地一下坐起来愣了半天:诶呦坏了,我怎么么忘了这丫头自个在外面漂了好几年呢,这水灵灵的小姑娘正摊着傻不拉几的岁数,期间万一有个大尾巴狼忽悠几句就心有所属了呢?!
王道长不淡定了,伸手勾住沈勿言的脖子,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咳,小言子啊,看你这傻了吧唧的样子,你是有多久没谈过恋爱了。”
沈勿言见鬼了一样扭头上下瞅了他一眼。
王也:“……”。
还……还真有点小紧张。
沈勿言琢麽了一会后一脸茫然:“啊?你是问我的年龄吗?不是跟你一样嘛。”
“……哦。”
王也悄咪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自己未来一片凄凉。就这清奇的脑回路,要命。
然后心里还有那么点小骄傲,十分嘚瑟的睨了沈勿言一眼:哼,谁跟你一样,贫道现在是个有目标的人了。
王也努力压着嘴角,装的跟大尾巴狼一样问她:“嚯!路上这么多年,就没人看上你吗?”
沈勿言神色纠结,面色古怪。觉着今天的王也怎么看都有种蠢兮兮的感觉。扭头用一种看傻狍子的眼神看他一眼:“都是好好地大小伙子,谁那么想不开。”
那个就是想不开的王道长:“……”。
王也咽下一口老血,蔫吧了。
得,这还有啥不懂得,这小丫头压根就是八字没一撇呢。
刚开窍就发现自己是单相思的王也心好累。
然而咱们到现在依旧有种蜜汁自信的王道长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急啥,不急,小丫头没开窍我不也没辙嘛,反正人在眼前看着,慢慢来呗。
于是王道长舒坦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吃饭睡觉气师傅一样没落下。有时候王道长自己也在那挠头,按理说这刚开了窍总应该有点什么变化才对,可他发现自己跟沈勿言相处依旧如往常一样,插科打诨嘻嘻哈哈,没有半点不自在。
后来王也想通了,他们俩这还真就是个打小的冤家,从小到大,跟们就没分开过几年,好不容易断了两年联系,还没等琢麽出味来,一个两个的就没忍住巴巴的找过去了。所以你要是说真要来个什么火山爆发,如胶似漆,那还真拿不住。
说是这么说,但是每次看见沈勿言的时候,王道长总会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戳她一眼。
沈勿言:“……?!”
沈勿言被王道长这几天的反常给吓得够呛。再一次被王道长怨念深重的小眼神怼了一下后,大惊失色的一路狂奔,离老远看见云龙师傅张嘴就嚎:“云龙师傅出大事了!王也那小子出毛病了!”
云龙师傅一听吓了一跳,赶紧跟着沈勿言去看。一路上沈勿言还心有余悸的念道“症状”:“诶呦师傅我跟你说,之前那小子都好好的,就前几天突然就不正常了。不是自己在那里偷乐,就是蹲在哪里唉声叹气。而且更吓人的就是…”
说到这沈勿言打了个哆嗦。狠狠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搓着胳膊说道:“那小子也不知道又怎么了,本来这段时间刚好了一点,至少不动不动就抽风了,但是他的眼神忒吓人了您知道吗?!就是那种……那种飘悠悠的小眼神,时不时地就戳过来一下。妈诶~别不是鬼上身了吧,可是我没看见脏东西啊QAQ!”
本来走的火急火燎的云龙师傅越走越慢,没等沈勿言说完就干脆直接停下了。
云龙师傅:“……哦。”
说完,云龙扭头就走,沈勿言一脸懵逼,傻不愣登的在后面问:“诶诶?师傅你怎么就回去了?你不去看看王也出啥毛病了吗?”
云龙师傅感觉心中有一个火把在熊熊燃烧着。尽量保持着长辈的风度对沈勿言说,“那小子没事,心境不定,虚火旺盛,练功练少了,多打几套拳就好了。实在不行……
——给他来桶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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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被泼一桶凉水的王道长冷静了。他觉着自己现在一定是道心最稳固得弟子。不管从沈勿言那见到什么样的神展开他都可以很淡定了。
祖师爷真伟大,感谢祖师爷写下了清静经还他一片精神的净土。
福生无量天尊。
而那天险些真的给自己发小来个强制冲凉的沈勿言,好像也发觉自己有点过,所以这些天格外的乖巧,加上界引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消停,所以没事的时候就怂唧唧的在王也后面晃。
而现在一身“仙气”的王道长被沈勿言拉着到前山风景区买了根老冰棍赔罪。
“心不甘情不愿”的王道长“勉为其难”的接下了沈勿言的贿赂。
啃着老冰棍的王道长一脸大度的瞥了沈勿言一眼。决定原谅这个关键时刻脑子“不好使”的傻姑娘。
如蒙大赦的沈勿言笑的一脸狗腿,屁颠颠的又买了两瓶水准备等王也啃完冰棍给他一瓶。
就在这时,沈勿言脖子上的红四喜有点躁动。
沈勿言低头看他一眼,奇怪的想着红四喜自打她刚到武当山跟王也开战以后,就好像一直莫名亢奋。每次要去逮王也的时候都特别积极。前段时间事情多,今儿终于有空管他了,于是借着喝水的姿势偷偷问他:“四喜咋了呀?”
红四喜有点羞涩。
“阿……阿言,我……我好像恋爱了。嘤~”
沈勿言一口水全喷了出来,正中红心,在王也背后的道袍上喷出来个泼墨式“山水图”。
本来在前面啃着冰棍一步三晃的王也,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然后猝不及防的就感觉后背一凉。
“……”
“……孙贼,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沈勿言现在一头冷汗。
赶紧问红四喜到底什么情况。
红四喜:“阿…阿言,我…我看上你前面的那个——嗯~”
沈勿言听完大吃一惊: 卧槽?!什么情况?虽然四喜的审美一向画风鬼畜。但至少之前的暗恋对象还仅限于长得像个球的东西。现在已经变态到跨物种了吗?!!
——也不知道王也有没有恋物癖。
被自己铃铛突如其来的“惊世之言”雷到智商掉线的沈勿言,差点也被他带跑偏了。反应过来后赶紧搓了搓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不不,冷静一点沈勿言,四喜一向以你为标杆,你都还没有那个觉悟来场跨约种族的爱恋。四喜不会这么快就顿悟的,问题一定出在王也身上!
沈勿言盯着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等着她解释的王也,面色古怪的说:“王也……你是不是胖了?”
胖的都让我家四喜当成个球了?
一脑门青筋的王也: “……你丫才胖了!我天天吃水煮白菜的时候,你在旁边顿顿吃猪肉炖粉条子。你还有脸说我胖!!”
“嘿?!!你这人真不讲理啊!是你出家又不是我出家!你不能吃肉还不让我吃了咋滴!再说了,我吃的猪肉炖粉条子是我自个打工赚的,吃胖了那叫增值!而且你咋知道吃白菜就不胖了?有人喝凉水都长肉呢!”
眼看着这俩人吵着吵着话题越跑越远,红四喜急了。
“哎呀阿言!你弄错啦!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他头顶的那个黑球球!!”
沈勿言:“……”
沈勿言心情复杂的看着王也头顶的“混元髻”,感觉世界有点不真实,心脏说它好累,她觉着自己这辈子都没法直视王也头顶的那个“黑球球”了。
吵着吵着发现敌方突然掉线,一下子失去了目标的王道长: ???
沈勿言面色惨痛,颇为同情的看着一脸懵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王也,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设,特别艰难的说到:“……那啥……你介意割一个黑球…不是,发髻给我吗……”。
“……”
“……你再说一遍?”
王也感觉世界有点恍惚,整个人都玄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主人没看上他,铃铛倒是先看上他的王道长感觉心脏疼。
红四喜的审美已经没救了。但是看动画的时候想说了,咱道长那一头杂毛四仰八叉的乱翘一气,可脑袋后面那个发髻倒是呼噜的真鸡儿圆润啊!哈哈哈哈
第19章 第 19 章
这两天特别不遭待见的沈勿言只能接着满山晃。
想想人王家三少爷混到了今天,好不容易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姑娘,结果那姑娘没看上他,她的铃铛倒是看上他了。这叫个什么事。
弄得王也现在看见沈勿言就觉着头顶一凉,天天捂着脑袋像防贼一样防着这一对奇葩。
为了不被王也揍成“烂西瓜”,也为了明显已经大成的界引,她现在往后山跑的更勤了。
天天调戏调戏山间的风灵花精,祸害祸害猴婆的小桃园,又带着武当山上的土地灶王爷们到处组队吃鸡。到了现在已经成功的把这武当山附近的大小仙灵给溜达了一遍。
于是这武当山从里到外,从人到物都给她摸了个大概。当她到处打听这武当山上有哪里是以前很正常,而近几十年突然出现怪事的地方时。这一群精怪们可就炸开了锅:一只山猫大姐扣着鲜红的指甲一脸忿忿。
“言妮子我跟你讲哦~前山近几十年来的人越来越多咧!也不知道那些老牛鼻子有什么好看的!
尤其是近些年!这些人凶的咧~哦对了!那些人自称什么来着?猫奴?!诶呦呦~谁稀罕收他们呀!见着我家的徒子徒孙就一脸痴汉相,吓得我家那些小辈现在根本不敢往前山去哦。有些个不听话非要往前面去的,回来的时候脑门都快被撸秃咯!”
而一位已经升级当武当山宗祠守门灵的犬神大哥很惆怅:“那些猫奴已经算好的喽,说吸猫就只吸猫,顶多撸个毛,至少还算规矩。可听说有些人动不动就日了狗的,吓得我们家那边已经开了好几次恋爱常识教育大会了!可到现在还是有好多成了精的小母狗拧着小手绢望眼欲穿的。现在外面的小辈们啊……哎…”
沈勿言头上仿佛有一万头乌鸦呼啸而过,嗓子里堵了千言万语不知从何吐起。生生把自己憋了一头冷汗。
还没等沈勿言缓口气,闻讯而来的奚鼠穿着围裙就冲进来了,见到沈勿言热泪盈眶的,攥着她的手就开始大吐苦水:“丫头哦~憋嫌大姐窝唠叨,这里几百年瞅不着一个管事滴人喽。窝跟你讲啊,自从人类的那个主席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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