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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所谓青梅竹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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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这里几百年瞅不着一个管事滴人喽。窝跟你讲啊,自从人类的那个主席发话,说什么建国以后不准成精。窝们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哦。
你是不知道现在成个精都得开锅证明,说明是建国前还是建国后嘞!那些纪检委一年来好几回,回回都管窝们要成精许可证,拿不粗来就罚款。可是你瞅瞅窝家那一窝小崽子!!都长滴一锅样子!窝脑公掉进切窝都分不出来!谁知道辣锅似辣锅哦~”
说完悲从中来,捞起围裙狠狠拧了一把鼻涕。而她的这段话可算是说到这大大小小的山灵心坎里去了。那叫个群情激奋,一个个跟爆米花似的,噼里啪啦往外炸。
原本是沈勿言来打听消息的,到了后来直接演变成了投诉大会。夹在中间的沈勿言感觉自己现在活像个居委会大妈,就差个红袖章的那种。
最后甚至有一只住在道观里的喜鹊,看见狗剩就娇羞到控制不住自己。噼里啪啦的把武当山上上下下的黑历史都给供出来了。
什么小道士们嘴馋又背着师傅偷吃酱肘子啦,云龙师傅又在宿舍抹增发剂啦,后山的师兄们又双叒叕背着师傅开黑啦,现在都到最强王者喽!……
最后要不是沈勿言及时制止,连大师兄的裤衩什么色都能被她说出来。
眼看着越说越扯,就没有一个靠谱的。沈勿言一个头两个大。这几天界引那边明显就是已经大成。可偏偏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哪怕她放血引路,最终都是在山林中戛然而止的结果。
沈勿言觉着这可能说明那件事并没有影响到大部分的武当山生灵,极有可能只有等级比较高的几位才知道。
果然,就在今天晚上沈勿言躲在树杈上闭目养神,准备等今日亏空的灵力回复些便打道回府的时候,土地爷风风火火的找过来了。
据土地爷所说,之前沈勿言问他的时候他一时没想起来,但是真要说有什么不寻常的还真就有这么一件!
作为武当山上的土地神,他受人供奉自然要保一方水土。而武当山作为人间的名门大宗,其开山立派的祖师爷曾与他有过约定:天灾他来镇,人祸他们管。这样他少沾了因果,而武当也修了功德。
而武当山腹地有一个山洞,里面有两位师爷在清修。出于避讳,他并不知道他们在练什么,但是那两位师爷闭关的时间,恰好就是她说的那段日子。
讲到这土地爷严肃了起来,对她说:
但是言丫头,小仙我奉劝你一句,不管你要找什么,最好不要惹到那里,武当山的禁地绝不简单。而且对我们这些小仙来说,沾上因果是比没有功德更加头疼的事,所以总的来说还算是我占了武当便宜。因此我有义务守护武当山境内的子弟不受彼世干扰。那两位虽然与王也身上的界引有极大地关联,但界引的源头却不在那里。至于在哪里,就需要你找山神老儿去问了。
说到这土地爷挠了挠头说:但是这老儿自从几十年前见了一个逃回来的武当小辈之后,就越来越能睡了,连平时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小宠物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也不知道哪那么多觉要睡。如果连你也找不到界引源头,那八成就是这小子搞得鬼。
沈勿言听完之后直觉的感到山神一定就是这回界引索要如此多代价的原因,可随着土地到了山神隐居的地方,却发现那里果然是长久没有人活动的样子,显然山神今天依旧没醒。
于是也不再强求,山神不见客,只能说明时机未到。至少现在基本的方向确定了。
而现在已经深夜,她得赶紧回去,毕竟即便是武当山的道长,能知晓这些山神精灵存在的也少之又少,出于两界间的禁忌,更是不可随意现行。白日里往山上跑可以说是贪玩成性,有师爷担着也不会有人怀疑,可再晚点回去,就不怎么好解释了。
正当沈勿言想偷偷摸摸的回到后山住处时,刚行到半山腰却突然脚下一顿。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便已经拧身急退!险险避开迎面而来两道风刃。
沈勿言脚下不停,在树干上连蹬几下便翻身凌空而立在一个高处的树梢上。低头向远处看去,却没有发现任何敌人的踪影。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笼罩在月色下的武当山显得格外安静。
就在这时,头顶的月光渐渐暗下,被云彩遮挡的月亮此时已经模糊不清。原本在月光下还能看清的树林此时彻底成了一片黑黝黝的剪影。
沈勿言眼神转凉,显得愈发空澈,往日里脸上常带着的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渐渐收敛。
面无表情的沈勿言如同包裹在一层雾气中,发梢和衣衫被看不见的气流轻轻地带起翻飞,一眼望去,整个人虚幻到有点不真实。如果王也此时在这里,一定会被沈勿言此时的样子惊到无法言语。
而沈勿言此时却没有在想王也会有什么感受,她的情绪随着周身翻腾起的灵气逐渐抽离,心境慢慢变得空明,直至毫无波澜。
她垂下眼睫凝神倾听风灵细语。
但是往常一向叽叽喳喳的风灵此时一片沉寂。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沉肃了下来。
沈勿言左手缓缓收拢,微阖的双目猛然睁开,抬手就向一处狠狠劈下。然而未等那道掌风落到实处,就被另一股更加强劲的力量轰散在了半空中。沈勿言脚下一踩,仰面向后倒去,恰好避开了余势依旧凶猛的劲气。
这时,发出攻击的那处骤然传出一声尖啸:“呖!!!————”
沈勿言未等翻身落地,在半空中便起手掐诀,两眼圆睁,双瞳中显出两轮银白勾月,沿着瞳孔如同流光般急转一圈。同时口中喝道:“坤铃乾起!曰!————缚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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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看着沈勿言到现在还黑咕隆咚的房间,脑门一根青筋怎么都摁不下去。眼角直抽的想着:死丫头这几天是越来越能耐了。之前不着家就算了,至少还知道傍晚回来吃饭。现在可好,都学会夜不归宿了。瞅瞅现在几点了,凌晨两点!凌晨两点一个女孩子家在深山老林里晃悠?她怎么不上天呢?!
王也一头艹的转身往后山上走,挂着个黑眼圈满心的怨念,发誓等明儿一大早就去师爷那里告状。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她嚣张下去。
耷拉着肩膀打了一路哈欠的王也终于晃悠到沈勿言平时最爱待的一棵大树下。而平时十抓九准的地方今天却不见沈勿言的踪影。
王也挠挠头,心里想着难道这丫头良心发现知道回去了?
想了想觉着有可能,小言子虽然平时不着调,但是做事一向有分寸。况且以她那间歇性抽风的性格,大半夜在山里睡过头,醒了之后就自个拍拍屁股回去,的确是她干得出来的事。
越想越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的王道长不禁在心里哀叹自个真是操心的命。
哈欠连天的转身准备再找一圈,防止那位祖宗真把自己丢到哪个山沟沟里就睡着了。
王也拖着步子沿着平时沈勿言最经常去的几条路走了一圈。
深夜的武当山格外的静谧,仿佛连那些隐在草丛里的虫子们也抵不住困意睡着了一样。幽冷的月光洒在山间的小路上,把这条平平无奇的土路映的有些虚幻。
王也停下了脚步,然后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懒得都要摊在了地上。
王也揉了揉脖子,转身往来路走,边走边念叨:“小丫头明儿别让我逮着你,大半夜的把道爷我溜进了山里走这么些冤枉路,不用太极搓你一顿你都不知道八卦怎么写。”
讲完就一步三晃的往回走。就在这时,旁边的树林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
王也扭头看去,虽然依旧是那副弓腰塌背的懒散样子,手中却暗暗蓄了崩劲。
不一会,最近的那片灌木抖了一下,从中跌跌撞撞的挤出来一个人。
起初那人被旁边的树木遮挡看不清楚,隐约只见一片月白的衣角,等那人冲进了路中,彻底暴露在了月光下之后,王也不禁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小言子?!!”
只见那来人赫然便是沈勿言的样子。此时的沈勿言显得有点狼狈,挂了一身杂草,头发上插着几片树叶,手里还提着一盏照路的灯笼,显然就是沈狗剩本体的样子。
她冲到路中看见王也也楞了一下。然后喜不自禁的叫道:“王也?!你怎么来啦!”
王也满头黑线,看着沈勿言说:“你还有脸问我,你大半夜的不着家,躲在这深山老林里修仙吗?!还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不会是把哪个妖怪的老窝给抢了吧。”
沈勿言听完之后嬉皮笑脸的说道:“诶呦对不住,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来不及跟你解释了,你来得正好,我知道我们要找的地方在哪了。”
王也一挑眉头:“呦?难得,今儿认错倒是快。不过小祖宗咱能不能换个时间,您倒是看看现在是个什么点了。”
沈勿言有点急,走到王也身前跟他商量:“诶呦大爷诶,这事真等不得,等这事解决了,回去让你睡个够成不。”说完伸手就想拖他走。
王也看了看沈勿言的手腕,被她拖着走了几步,然后拉着嗓子嚎:“我今儿真扛不住啦,平时这个点我回笼觉都滚了三趟了。咱们明儿去不成啊。”
沈勿言头也不回,嘴里却难得好脾气的哄他:“您就担待一下,要不了多久——”
沈勿言说着说着就感觉身后的人停住不动了,用力扯了两下都毫无反应,她疑惑地回头看去,刚想询问,声音就被堵在了喉咙里。
就看到身后的王也整个人隐在暗处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淡淡的盯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不是沈勿言。”
“——她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呀——
第20章 第 20 章
那个“沈勿言”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点哭笑不得的神情,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未出声便面色突变,猛地向旁边暴退。
然而还没有全部避开,就被王也突然袭来的掌风劈的连连向后退。直到撞向路边的大树才停下。“她”下意识的就想往山里逃去,然而还未等她起身,整个人就被冲过来的王也掐住脖子一把掼在了树上。
“沈勿言”扒着王也的手艰难的昂起头,不死心的想要对王也解释,而这回王也依旧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你学的倒是挺像。”王也淡淡的说道。
“观察的也够仔细,沈勿言的确喜欢镯子,所以狗剩即使现出原形都会给她在腕上留下一个样子。你连这个细节都注意到了,弄得我还真差点就信了。”
“可惜,你还不够仔细————”
说到这里王也一掌拍向“沈勿言”拿在手里的灯笼。
只见那个灯笼瞬间被拍的四分五裂,落在地上化成阵阵黑气消散在了空气中。
“狗剩在变成本体的时候,那镯子上没有小灯笼。”
说到这,王也手中骤然用力。
“现在,劳烦您告诉我一声,沈勿言,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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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沈勿言有点惨,整个人被一株巨大的紫藤罗捆得结结实实,头朝下倒吊在离地两米多高的树上。
而跟个葫芦一样挂在半空的沈勿言痛心疾首,扭头对着捆着她的紫藤咆哮:“你丫还有没有良心!前几天劳资刚给你送了半袋花肥,你竟然说叛变就叛变了?!再说了——
————现在被你吊在这的人是我!你哭个屁啊!”
听见沈勿言的咆哮,捆着她的花藤哭的更撕心裂肺了,跟惨遭背叛然后被捆在半空的人是它一样。
“呜嗷~————言言对不起,嗝,可是那个老头太凶了,嗝,不帮他就要揪光我的花啊!”
沈勿言感觉心肝脾肺肾都疼得慌,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气急败坏对它说:”你怕个球啊!现在都快八月份了!你花期都过了哪来的花让他揪啊?!”
那花藤一听,哭声戛然而止。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特别蠢萌的说了一句:“哦,对哦”。
然后猛地一松,沈勿言还没来得及制止它,就被猝不及防的摔在了地上。那个蠢萌看着地上的沈勿言还一脸大无畏的说:“别怕!言言我来帮你了,那个老头他威胁不了我了!”
说完就一脸视死如归的挺起枝干看向不远处吃瓜看戏的柳老。
趴在地上啃了一嘴泥的沈勿言:“……”。
站在不远处看完全程的柳老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张牙舞爪的花藤。
“……QAQ!!!”
那花藤还没帅三秒就极其迅速的怂了,努力的把整个枝干缩成一坨,差点把自己拧成一跟巨大的麻花。
“言……言言……敌人太强大了,我顶不住了,咱们撤吧。QAQ!”
刚把自己一嘴的泥给吐干净的沈勿言实在懒得说话,挥挥手就让那根花藤赶紧麻溜消失。
而那根花藤“欢天喜地”的撒腿就跑,边跑边用一种极其悲痛的哭腔喊着:“言言你撑住!等下回我找大佬来帮你嗷!”
沈勿言现在感觉自己有点神经衰弱,尤其是看到不远处柳老脚下被糊成了一坨的沈狗剩之后。
咱们狗剩同志即便被泥巴裹成了一个球,即便他此时的状态只要在地里闷把火就能成为一个“香喷喷”的叫花鸡。他依旧是如此的舍生忘死奋不顾身。他双目通红,一脸愤怒,努力伸长他仅剩的脑袋,誓要把柳老的鞋子啄出个窟窿。
而红四喜同志……红四喜他要晕过去了。
尤其是看到被烦不胜烦的柳老随脚一踢就咕噜噜滚老远的沈狗剩。红四喜觉着他此生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如此圆润的“球球”了!
沈勿言发誓今晚是她到武当以来过得最操蛋的一个晚上。
她捂着脑袋□□道:“我滴个妈诶~师傅您这是搞哪一出啊!”
“大老远的跑过来就算了,大半夜的您也不睡觉,就为了逮着我揍一顿?!我招您惹您了啊!”
柳老一听就不乐意了,摸着他被火燎没了一半的宝贝胡子跳脚:“揍你一顿?揍你一顿算轻的了!你看看我的胡子,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从你入了门就开始跟我的胡子过不去,好不容易等你出师滚蛋了,我才好生养了两年,你看看现在!”
柳老越说越气,“而且为师我好心帮你解决了那妖怪,你就是这么对为师的?!”
沈勿言抬头看看柳老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然后还特别整齐的缺了一半的胡子。差点就没憋住。忍住笑意说:“这哪能怪我,我正准备把那个胆肥的地狼给收拾了,谁知道您也在啊,而且当初还不是您先动的手。”
原来刚才沈勿言行到半路,被之前漏掉的一只地狼报复,正准备收拾它时,却发现那只地狼的气息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加强大的气息。
不敢大意的沈勿言自然是全力出手。而许久未见小徒弟,有心试试她长进的柳老自然也是不曾放水。
结果小徒弟的确是进步飞快,可也越来越气人了。柳老摸着被燎没了一半的胡子既骄傲又心痛得想着。
沈勿言坐在地上笑,“要不是您大半夜的突然来这么大一惊喜,哪能遭这罪,而且,我这不还给您留了一半嘛。”
柳老吹胡子瞪眼:“嘿?!合着我还得感谢你一下是吧。”
沈勿言特别谦虚:“诶呦这哪能,您是师傅,说谢谢就太客气了。”
柳老叹为观止,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愧是他的徒弟。
闹闹腾腾到现在差不多都快到三点半了,再过一会天边都要泛白了。沈勿言今晚是真的够呛,实在没精力了,从额前向后捋了一把头发,有些疲惫地说:“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上次您千里迢迢来找我,直接就把我坑到西藏无人区去了。您这次又准备玩什么呀。”
柳老看出沈勿言现在的确是有点累了,也就不再废话:“你上次说的事我今儿去看了,那小子身上的界引的确不像武当那群老牛鼻子的味。而界引不可能骗人,他必定是得受武当之外的传承。”
“我这次从新疆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发小身上的界引,我知道是什么了。”说到这里,柳老沉默了半晌,似乎接下来的话不知该怎么开口。
沈勿言坐直了身子,沉下脸问道:“有什么话您尽管说。”
柳老叹了一口气,看着沈勿言的眼睛说道:“——八奇技。”
“那小子身上,接的是八奇技。而当年八奇技里师承武当的只有一个。
————风后奇门,周圣!”
沈勿言即使早就有所猜测,这猛地听见也免不了心中一惊。沈勿言面色有些紧绷,耷拉在腿上的双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两人一时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柳老走到坐在地上的沈勿言面前,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说:“看来不用我说你也意识到问题了。从八奇技问世以来,只要沾上的就没有谁能全身而退过。这八奇技就是个烧手的东西。你一向聪明,剩下的话就不用我跟你说了吧。”
沈勿言一脸茫然:“啊?啥意思?师傅您也是老前辈了,这言灵师向来是强制接单概不还价的,我这想走也走不了啊”
柳老没好气的冲她:“别在这跟我装糊涂,你小丫头心里想什么我门清,既然你不说,我就把话在这说清楚。”
柳老沉下脸:“勿言,收手吧,此事一了,你身为言灵师的职责就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事不是你该管也不是你能管的。继续跟那小子纠缠下去,会发生什么谁也不好说。”
沈勿言垂着头看不清楚表情,好半天憋出来一句:“师傅……您说这话是不是自个都觉着累得慌。”
柳老扭头就走,边走边骂:“我就知道!你个死丫头永远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就可劲作去吧,哪天把自个搭进去别指望我捞你!”
沈勿言在后面乐不可支,麻溜的爬起来在后面追。“诶诶师傅,别介啊,您不捞我我不就成小白菜了嘛~”说完就跟个膏药一样扒住柳老的胳膊不撒手了。
柳老简直被这个报应徒弟折腾到没脾气,忿忿的瞅她一眼,说:“你有这闲心在我这耍赖,还不如去看着你那个心肝发小,那小子估么着被什么“东西”盯上了,小心他被拐到妖怪的老窝里回不来咯。”
沈勿言听完一愣,拧着眉头说:“不可能啊,今儿出门前还没事呢,而且我刚到武当就把那些不老实的给收拾了,刚才那个是最后一个才……”
“————卧槽!!!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沈勿言拔腿就往回跑。而事情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叮————”
“!!!!!”
——————————————————————————————
王也现在特别想就地卧倒。路边看着块大点的石头都想躺上去睡一觉。
然而那位小祖宗还没找到,他又不敢回去。而且……
“又来啊~——”
王也生无可恋的哀嚎一声。
他抬头看看面前这棵树上熟悉的标记,感觉自己的脑仁都在颤抖。然后一头磕在树上。内心简直是崩溃的:武当山!!道家圣地!!我他妈在这地界遇见鬼打墙了?!!!
王也像一滩烂泥一样往树下一摊。靠着树干在心里把那个“东西”又抽了一百遍。嘴里还抱怨着:“跟个泥鳅似的,真难缠,而且那个东西!——”
王也憋了半天才把差点脱口而出脏话咽回去,勉强换了一个“文雅”点的说法:“——真!鸡儿!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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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转回刚才。
王也虽然说的倒是客气,但是任谁也不会从他透着压抑的语气里听出“客气”两个字。尤其他手里还掐着“人”的脖子。
他此时背对着光,整张脸都隐在暗处看不清神色,但是“沈勿言”却莫名的把王也此时的双眼看的尤为清楚。
刚才即使被掐着脖子都没有什么感觉的“沈勿言”,此时终于感到一种难言的战栗,甚至脑子里还不乏恶意的想着,真想让那个真的“沈勿言”见见这个平时一向温和懒散的男人现在的样子。
只见平时温润清透的眼睛现在一片黑沉,身上透出的那种扑面而来的压力,就如同脖子上逐渐收紧的手掌,压抑到让人几乎无法喘息。
“沈勿言”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王也想从它这里得知沈勿言的位置,它现在绝对不会比那个四分五裂的灯笼好到哪里去。
但是——
“沈勿言”突然勾起一丝奇异的微笑。
它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它抬起眼睛对着王也笑了一下,那双透着魅色的眼睛与沈勿言的这张脸搭在一起显得极为违和。
王也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向它拍去。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那个“沈勿言”整个人扭曲成了一股黑烟从王也的手中逃脱出去。在王也的背后缓缓凝实。并用一种极为妖异的声音嗔到:“诶呀~差点就栽啦。你这个小牛鼻子道士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
说完就猛地向背对着它的王也扑过去。
在它脱身的一瞬间就立刻抬手起势的王也,此时头也不回的就是一记揽雀尾,本没打算一击就中的王也连搬拦捶的崩劲都已经蓄好,就等着转身接它的后招。结果令王也没想到的是,这一记揽雀尾竟然毫无阻隔的抓到了实物,并且在他转身的一刹毫不反抗的被那股黏劲带向了他的怀里。
看到那个“东西”迅速向他逼近,王也猛地一惊,手中的崩劲下意识的就要狠狠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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