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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套猫的妹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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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长生不老,永葆青春……如此虚无缥缈的事只可能是不实传闻。
然而,恰恰有人相信这种明知不可能实现的传闻,并为此轻易夺取他人性命,只为做那不可为之事。
古往今来多少人希望与天争命,又有几人真正做到?前仆后继的人一茬又一茬,如今全成了脚下一捧又一捧的黄土,可始终有人不愿相信。
倘若坊间真有此传闻,此次连环凶案的目的和动机恐怕就在于此,而案件最初的难题也即将过去。
有人提供线索是好,解决难题是好,然而这个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向晴语确实是上一次事件的受害者,但他们无一人了解她,知晓她的身世背景,谁也无法保证她将来不会做错事,或者……正在做错事。
包拯不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此事事关人命,他不愿轻下结论,确认道:“向姑娘,你可确认消息是真?”
向晴语似没见到三人面上的犹疑,重重点头:“我敢担保,此消息千真万确。”
为何公孙策和展昭没有收到的消息,向晴语收到了?
一个出身山野的女子,总不至于消息比官府和江湖更灵通吧?
有所怀疑的不止一个两个,三人中怀疑之色最浅的则是公孙策,他正垂眸思索什么。
“向姑娘能否告知展某,你如何得知此消息?”展昭说完感觉到一股拉扯之力,低头一看,小白虎正咬着他的袖子摇头晃脑,仿佛要说些什么。
可……人不可能听懂虎语啊!
小白虎的动作有些大,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喉间着急的呜呜呜吸引了房间里所有人的注意。一见所有人盯着他,小白虎更是着急地摇头点头,可惜,无一人能懂他的意思。
小白虎干脆转头盯着向晴语似是求助,嘴里依然咬着展昭的袖子不放。
向晴语盯了他一会儿,视线上移,清澈的眼眸直直看向之前问出问题的展昭:“展大侠的江湖侠士朋友可曾告知于你,他们的消息来源?”
江湖中人的消息来源无非那几个,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亦或者茶楼、酒楼、青楼此等传播消息广泛之处。
若说还有遗漏的,兴许是……展昭忽地明白了:“向姑娘指的可是城中的乞丐?”
乞丐饥一顿饱一顿,乞讨度日,借宿破庙大街,备受白眼,但恰恰是身份卑微的乞丐不会被人注意。备受轻视,遭人无视的乞丐,或许才是消息最为灵通之人。
包拯想到什么提笔写下,公孙策则拢了拢袖口,动了动唇,不出声的唇形分明就是:不。
果然,向晴语摇头否定:“不。展大侠有所不知,官府中人破案讲究规规矩矩,明明白白,铁证如山,衙役们探寻消息询问案发现场附近之人,江湖中人探寻消息选择他们擅长之处。而我,与你们不同。”
“即便是名扬大宋的包青天包大人,也无法避免辖下官员衙役身上自带的官府众人之气。这是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气息,你们并不觉得有甚,然而平民百姓怕的正是它。民不与官斗,他们怕说错话打扰官府办案,普通的官员,他们怕惹事,而包大人……”
向晴语停顿半晌,见三人疑惑地望了过来,笑道:“他们不知,自己为怕打扰包大人办案,自认不需告知的消息正是关键。”
“哦?”第一次听见如此论调,包拯倍觉新鲜,同时也有一种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之感。
民不与官斗,此乃自古以来的论调。
文有智囊公孙策在旁提醒,武有皇上亲封御猫的南侠展昭鞍前马后,包拯自认开先人之例,府衙门前设鸣冤鼓听百姓鸣冤诉苦,御赐铡刀砍皇亲、杀国戚、铡贪官、治污吏,然而他忘了一件事:自入官场起,他们所站立场早已不同。
“向姑娘一言,令本府茅塞顿开。”包拯站起身,自桌后走了出来,对着向晴语拱了拱手,“本府所作所为虽为百姓考虑,然也有不足之处。民不与官斗,本府日后定谨记此言,不忘终生。”
“包大人言重了。”向晴语还了一礼,“包大人乃国之栋梁,官之楷模,民之青天,大宋若没有包大人,绝不会是如今之况。”
包青天的美誉听得甚多,但被人当面如此称赞,饶是包拯再黑脸,也不免有些难为情地别开眼去。
公孙策拱一拱手,及时上前解围:“如此,在下便请向姑娘指点一二。”
“公孙先生言重了,小女万万不敢当指点二字。”向晴语无奈地再施一礼以还,后退一步靠近并不如此多礼的展昭一些,“坊间传闻并不盛,听闻之人也不多。想要长生不老的无非是那些有权有势有钱之人,想要永葆青春的则是爱美女子。”
有权有势有钱?这说的莫非是位高权重的官员?
难道有京中的官员参与此案?
三人心中一凛。
心知他们会如何猜想,向晴语不出言阻止,只再一点:“想必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心中一直存有一点疑惑:那些女子为何会独自一人出门赴约,以至于最终落得一个一刀毙命全身失血的下场。”
向晴语说得有条有理,分析得条条是道,包拯和公孙策自然不会再将她当成一般女子看待。
包拯点头以作应答,公孙策则多回了一句:“正是,几人出门之前只说有事,却并未告知家人有何事,去哪儿。家人若是再问,几人则脸色古怪,脾气不甚好地甩袖出门。”
“这便是症结所在。”向晴语毫不客气地揭开人性,“自古以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话想必各位都听过。然而此事,便是将这话发挥到了极致。”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包拯公孙策展昭都明白了。
得知这世上有长生不老永葆青春之法,不论是凶手告诫,亦或是那些女子只愿自己独自一人得享这份从天而降的殊荣,终究不过二字:愚蠢。
愚蠢地相信凶手,愚蠢地相信这世上真有所谓的长生不老永葆青春之法,愚蠢地不留下只言片语赴约,愚蠢地葬送性命……
倘若她们愿意相信亲人,愿意告知只言片语,或许如今便不是停尸间里那一具具冰凉的尸体。
“人都怕死,这世上,能有多少人经得住长生不老的诱惑?”向晴语浅浅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微微的嘲讽,不知是对世人的,还是对那些经不住诱惑已死之人,亦或是……“包大人,您可敢保证,若是当今圣上听此传闻,他可会……”
包拯脸色一变,突地打断:“慎言!”
“小女失言。”向晴语的面上没有一丝害怕神色,眼里依旧清澈见底,仿若并不在意这兴许不知何时就能置她于死地的“狂言妄语”。
此女……
不管她究竟为何言谈举止皆似大家闺秀,如此初生牛犊不怕虎,连当今圣上也敢议论,或许真是生于山中长于山中之故,也或许……她是真不在意。
如此心思剔透的姑娘,若是因此出事,岂不可惜?
包拯叹气,劝诫道:“向姑娘,不可妄议当今圣上。”
“多谢大人告诫,小女谨记在心,然而……”
向晴语说完她所要说的话,带着不舍的小白虎径自离开,但她所说的话久久在三人耳边徘徊,留下的影响更是深深镌刻在三人脑海之中。
“包大人,此乃晴语由衷之言:不论此案结局如何,我只希望案卷之中,无论如何也不能如实记载。长生不老,我们确信是传言,却无法阻止想要长生不老的人对此作出一次次的尝试。倘若此案记录在案,他日有迹可循,受害者必定……”
向晴语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们都明白其中的未尽之意。
倘若有前例可循,即便这些人尚未成功,自有愿意相信之人继续前仆后继地尝试。
越是位高权重之人越是怕死,越是有权有势之人能害之人更多,若是这些人……不说全部,只要有一位两位,到时的冰冷尸体兴许会填满整个乱葬岗。
而这,或许就是向晴语今日前来的最终目的。
“此女若是府衙之人……”
以女子身入官门,闻所未闻。包拯只说一半便住了口,只余一声深深叹气在室内回响。
公孙策眉眼一动,翻阅案卷,仿若未闻。
站在窗边的展昭在心中默默接了下去:此女若是府衙之人,便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夜萌和小桥的地雷,文才三章你们就扔了,感动ing
已修
第5章 难解之题
向晴语点出杀人的目的和动机,又说明消息来源,案件进展加快。
然而,凶手好找,凶器易找,难的是案子如何审,案卷如何记载。
若是如实记载,将来有人循着案卷记载犯案,又如何是好?
问包拯赌不赌那可能?断案多年见识太多的他真不敢。
若是不如实记载,则意味着他要违背原则,留下虚假信息。
夜深人静,残烛一盏,包拯在房中来回踱步,思前想后,无法决定。
不得不说,向晴语点出了那个他最不愿想的可能。
倘若是别人,有皇上的御赐铡刀在手,上斩皇亲国戚,下铡贪官污吏,只要已身得正,他不怕任何艰难险阻。然而当这犯案人员乃国之栋梁,甚至一国之君之时,他又当如何?
君臣君臣,圣上是君,包拯是臣,遵从君臣之道……
包拯长叹一声:“向姑娘,你还真为本府出了个难题。”
同样失眠的展昭路经内院,听见叹息,脚步一顿,皱着眉出了府衙。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想做什么,想去哪里,只是心里烦闷,想要出来走走。
任谁听了向晴语的那些话都睡不着,一静下心来,脑海中便是身披大红披风的向晴语站在屋内侃侃而谈的画面,和她剖析真相揭露肮脏背后的字字珠玑。
他不在乎别人说他南侠展昭义薄云天,肝胆相照,还是终究抵不过一个“权”字与那些贪官污吏狼狈为奸,一直以来,他想要的不过是保护好包大人,为百姓伸冤。
御猫的身份不过便宜行事罢了,然而……
“展大侠?”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唤让展昭瞬间回神,只见刚刚还想着的人朝着他款款而来,一身大红披风在漆黑的夜色中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烧得他的心更无法平静。
既没看到如影随形的白虎,也没看到撒娇耍赖的小白虎,展昭不由担心起她一个单身女子深夜在外行走的安全问题。
“夜色已深,向姑娘怎还独自一人在街上行走?”
在华丰县诸多双十年华女子惨遭毒手的当下,孤身一人在外确实危险,然则,如有更好的选择,她也不愿如此。
向晴语动了动唇,面有难色,“展大侠,你可知百花楼怎么走?”
百花楼?展昭面色微微一变。
即便他向来洁身自好,从不曾去过,他也有所耳闻,百花楼是男人们最向往的青楼,更是华丰县最大的青楼。
妙龄女子深夜孤身一人前去百花楼,这如何不让人想歪?
“向姑娘,你……”
展昭并未掩饰神色,向晴语心知他误会,解释道:“展大侠误会了,晴语并非百花楼之人,亦非前去寻欢作乐。黄昏时分接到消息,百花楼的头牌红梅姑娘可能成为此次连环凶杀案的下一个目标,我这才想过去看看。”
幸好!要是如此女子浸染风尘……
展昭握剑的手紧了紧,“此乃展某分内之事,反倒是姑娘一介女流,孤身一人,又不会武,倘若如此前去,岂非置已身安全于不顾?此事交给展某来办吧。”
“呵。”向晴语摇头轻笑,“展大侠这么说,我本不便推脱,然则,此事与我有关,展大侠并不清楚其中到底发生何事。若是你一人前去,倒时发生什么,岂不无头无脑,反倒误事?”
说的也是,有他在身旁护着,想来无恙。
展昭的视线在向晴语身上的红色披风上定了一会儿,垂眸瞥见她的赤足时不免眼神一闪主动避让,“那向姑娘便跟随展某,切记,无论发生何事,不可离展某太远。”
“好。”夜风渐起,向晴语拢了拢披风。
“人命关天,时不我待,向姑娘,冒犯了。”
不等向晴语想明白所谓的冒犯为何,腰间一紧,展昭一手持剑,一手揽住她的腰,眨眼间,两人已在房上飞跃。
“轻功。”向晴语面上淡定,眼中隐隐冒着激动。
江湖侠士一身非凡轻功,身轻如燕,飞檐走壁,羡煞旁人。和骑着白虎飞驰的感觉不同,她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轻功的魅力。
在屋顶上凌跃的跳跃感、失重感,随时可能掉下去摔断四肢的恐惧感,空中飞翔的畅快感,几种感觉夹杂在一起,造就一颗七上八下乱跳的心脏。
扑通——扑通——
说展昭不关注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姑娘是不可能的,他用眼角余光瞥着,并没有失礼地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即使事出有因,他已经把一个花季年华的女子抱在怀中。
然而也就是这样,他发现了一件略微奇怪的事。
向晴语的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似乎她不应该是这种人,但那又该是哪种人?
展昭不清楚,事出紧急,他也无暇分神想他,只知道当前的任务就是百花楼,那里有据说此次连环凶杀案的下一个受害者目标红梅。
驿站在北,百花楼在西,华丰县虽小,两者间以人力行走依然有半个时辰的距离,要去百花楼的向晴语怎会在驿站之外?
展昭抛开疑惑,似是感叹地道:“向姑娘的消息比展某灵通得多。”
闻言,向晴语起初被轻功带着在房梁之上飞跃的兴奋感已悄然无踪,无奈地叹息一声:“展大侠,是否官场中人皆如你们这般疑心疑虑?如此生活,岂不心累?我本以为出身江湖的你,不该在意我的出身,原是我多虑了吗?”
“展某唐突。”展昭想起向晴语曾跪在公堂之上依旧侃侃而谈毫不慌乱的模样,只一想便出了口,“实则向姑娘不像出身山野的女子,反倒似大家小姐,展某这才……”
“君子不问出处,莲出淤泥而不染,晴语虽非君子,亦非青莲,更非大家小姐,然则年幼之时曾遇恩师教导,这才不如正常被白虎养大之女子。”说到这,向晴语突地笑了,看向展昭的眼里全然一片狡黠之色,“展大侠可是认为我本该衣不蔽体,行走如虎,喉不发声,纯如白虎作为?”
正常被白虎养大的女子,不说女子,若是男子也便是如此。
展昭被说中心事,气息不禁一乱,特别是身为女子的向晴语自然无比地将“衣不蔽体”说出了口,联想到之前所见的她不妥衣着和那不曾穿着鞋靴的赤足,他竟无法反驳。
“展某唐突。”
“展大侠不必如此,方才我曾言明,我并非大家女子般规规矩矩,你当我一般山野女子亦或平民女子相待便可。如若不然……”见展昭疑惑看来,向晴语笑得开怀,“你将我当成小白或小小白,如何?”
将她当成小小白?
那只明明是山中之王的白虎,却像极了摇头摆尾喜欢讨好主人会扒着他不放的小狗小小白?
展昭不禁失笑。
见他笑了,向晴语却想起什么,收敛了面上的笑容:“展大侠,是否所有的江湖人士都如你这般明事理,讲是非,愿为天下百姓入官场,斗贪官,保青天,护百姓?”
这世间,既有黑,便有白,既有恶,便有善,黑白善恶乃一事两面,少一面则不无另一面,两者缺一不可。
展昭不信以她的心思不明白这话的答案,如若不是,她便是想到什么有所感慨,并非执着于一个既定的已知答案。
脚下一纵,他叹了一声:“向姑娘又为何孤身一人前去百花楼?”
向晴语回神,看向远远已能听闻的笑声吆喝声,又笑:“你知。”
“我知。”展昭应了一声。
两人不再说话,似是维持着看不见摸不着的平衡。
百花楼近在眼前,灯火通明,恍若白昼,又多了一分夜色中的朦胧与神秘。衣着暴露的姑娘们浓妆艳抹地站在楼前迎客,夜风一吹,混杂着浓郁香气的凉风扑面而来,呛人得很。
“哟,李老爷许久不曾来了。”
“这不就来了吗?”
“今日可要小红服侍?”
“小红自是要的,小绿也不能冷落啊哈哈!”
“讨厌~”
楼前不时有衣着显贵的男子被好客的姑娘们招呼进门,一男一女,一男两女,相携而入,调笑间欢喜异常。
展昭在百花楼的后巷落地,确认四周无人,携着向晴语翻墙而入,闪身躲避在后院的大树之下。
百花楼正忙,后院中无人行走,展昭将此院的格局尽收眼底,“去哪?”
刚一出声,脚踝处传来一阵熟悉的扒拉感。他低头一看,扒着他的腿可劲往上爬的那一小团白色,可不就是小小白么?
一而再,再而三,凡事做过两遍便容易上手。
展昭顺手把夜色中分外显眼的这团白色捞进怀里,塞入怀中,抬眼看向再次被当面“背叛”的主人向晴语。
只见向晴语满脸肃穆,左看右看,似是完全不曾看见方才小白虎对着他的讨好,更不曾看见小白虎进入他怀中时打了个滚的欢腾模样。
展昭:“……”
第6章 夜探百花
向晴语事前并未想到此次行动会路遇展昭,现下有如此强大的助力在手,她一指楼顶,轻声道:“头牌,顶层。”
百花楼头牌红梅,闺房在顶层。
展昭揽住向晴语,纵身一跃,两人一虎已贴于窗沿之上。
方站定,便听见一墙之隔的屋内传出的一阵阵混杂着女子娇喘,肉体碰撞,床板咯吱,男子粗喘的混音。
两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别过头去。
他们来得不巧,正遇上红梅姑娘接客。可若是此番离去,又不知何时结束,红梅是否会遭毒手。
幸而,小白虎尚小,懵懵懂懂,并不懂屋内的两人在做什么,否则被第三人知晓他们二人的所作所为,怕是要被笑话好几天。
那两人刚开始没多久吱吱呀呀兴致正高,展昭和向晴语也只能贴着窗沿一动不动等他们停歇,再寻适当时机进去。
然而展昭有内力护身,向晴语没有,站在高处吹了一会儿夜风,体温速降,手脚微微颤抖。
两人靠得近,即便展昭为避免尴尬特意保持距离,别过头不看向晴语,这会儿也发现了她的不对。
向姑娘,冒犯了。
展昭动动唇,不发声,右手摊开成掌贴在她的后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他贴着的掌心处散发,由点到面,不多时,整个身体温和起来。
舒服!向晴语喟叹一声。
屋内的两人嘤嘤咛咛,抱成一团;屋外的两人大眼小眼,一臂距离。
未免长久站立腿脚发麻摔成肉饼,向晴语从披风下伸出冰凉的双手抱住展昭,两眼一眯,学着他的话:展大侠,冒犯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披风,展昭清晰地感受到向晴语贴着他身体的柔软曲线,那与男子全然不同的柔软触感和凹凸曲线,让他在接触到的那一瞬间不由僵直了身子。
然而下一刻,看见她的唇型,只觉哭笑不得。
莫非她被冒犯后便要冒犯回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论如何,她是女子,终究是吃亏的那个才是。
但同时,他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为她遮挡夜里的习习凉风。
男子偏阳,女子偏阴。
向晴语真切地体会到这话的意思,展昭的体温比她高太多,即使身处高楼之上,夜风之中,抱着他便不再冷了。
屋内的火热气氛似乎蔓延到了屋外,亦或许是内力使用过度,习武之人一向耳聪目明,将周围的一切尽收入耳的展昭越发热了。
不知过去多久,屋内的动静渐渐弱了,展昭和向晴语一致舒了口气。
他们实在不愿做那听人壁角之事,更何况,两人贴着窗沿总是危险的,若被他人看到更是功亏一篑。
向晴语不敢转身,一手尚抱着展昭的腰,微微侧身,另一手在窗纸上戳出个洞来。
不等她上前一探究竟,眼前忽然蒙上一只温热的大手,展昭略带无奈的嗓音近在耳边:“闭眼。”
小白虎似是察觉什么,呜呜呜地想要从展昭领口钻出来,被向晴语一手按了回去。然而,她被捂住眼看不见,按到展昭坚硬的胸膛不说,又摸到了他精瘦的腰。
向晴语不慌不忙地收手,唇型依旧:展大侠,冒犯了。
展昭:“……”
风中隐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血腥味浓重,向晴语恍然明白展昭为何捂她的眼,只是她恐怕要辜负他的一片善心了。
展昭的手心有些许常年握剑形成的茧,又厚又硬,却令人分外安心……这便是南侠展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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