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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迎春送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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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的话也一股脑吐露出来。
  迎春听见“禁脔”二字,一口气没倒过来,生生气晕了过去!
  水溶半天没等来迎春言语,眉头皱得越发紧了。还是秋霜见情况不对,走过去,掀起床帘一看,迎春已晕了过去。
  秋霜慌忙叫人。水溶也顾不上避忌,三两步迈到床边,径直去掐迎春人中。迎春吃痛,立即醒转。一屋子大小丫鬟这才长出一口气。
  水溶见迎春醒来,连忙问道:“怎就晕过去了?王太医的医术都喂了狗啦?小小一个伤感,治了小两个月也治不好!”
  王太医因着无妄之灾,在太医院好生生写着药方呢,突然仰天一个大喷嚏,右手一抖,将将写就的一张药方被墨汁糊了。
  迎春摆手示意无碍,秋霜端来补气调养的参茶,还欲一勺勺喂给迎春喝。迎春却一把接过茶碗,仰头一口气灌下,连茶沫子都没放过。秋霜目瞪口呆看着迎春。水溶也被迎春彪悍举止惊呆了!
  迎春干完参茶,拿衣袖一抹嘴,又吓了水溶一跳。水溶顺着迎春嘴唇看上去,才发现迎春那双笑眼早没了半点笑意。水溶看过去,只觉的冷意刺骨,仿如数九寒天里他被人从暖阁拖出来在雪地中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水溶牙齿不由微微打战,此刻眼前的迎妹妹,他从未见过。
  水溶还在发呆,迎春与他对视的目光垂下来。
  片刻后,只听迎春说道:“世子爷,可能帮迎春在戏班子里找到一个和柳公子有几分相似之人?最重要是得颜色好,气度嘛,唱戏的一学便会。”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下面是芳年的唠叨,小天使们可以选择无视。
  说实话呢,看大家的评论,我是伤心的。
  我觉得大家对迎春的要求太高了。
  贾琏遇到昭阳,真的是个意外。大家只看到贾琏因为送迎春去怡亲王府遇见了昭阳,招惹了个恶心人。可是文里明说了那是他自己愿意并想去的,而且贾琏因此认识了怡亲王。本文最粗金大腿啊!军中实职,不是一句玩笑话。
  另外,昭阳第二次出场,真的也只是意外,想给大家留个悬念来着,没想到,大家都某种程度上误会了。有昭阳这种人在,只要柳湘莲在京城出现,早晚会被盯上的呀!
  嗯,还有就是贾瑁的事情,我真的想说第一次迎春见柳湘莲的时候,她也是通过二人神情相像的地方大胆做的猜测,迎春不能确定的。迎春的后悔吐槽是针对自己,自我反思,大家不能就这样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而且当时其实她们总共说话的时间也没有多久,就匆忙分开。各种事情掺和在一起,迎春就再也找不见柳湘莲了。其实就那一面的机会,她没有可能再告诉柳湘莲关于贾瑁的事情。再说这前后也不过大半年呀,亲们!
  还有贾瑁当时不到三岁便被人贩子拐走,记住还有虐待行为,喉咙被毒坏了。大家不要对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期待太多。
  都说了贾瑁天天陪着迎春,他肯定见过画像,自然是不认识的呀!而且贾瑁三岁时见到的柳湘莲和长大以后的柳湘莲肯定也不一样呀!
  后面他们兄弟相认也不是凭长相呀!女大十八变呢,小孩子难道几年过去还一个样儿?
  最后,我觉得是我没有把迎春塑造好,大家好像并不喜欢她。对此,我很伤心。我是爱迎春的,心疼、愤怒她的懦弱,希望她能幸福!
  如此长的作者有话说,辛苦小天使看完了。


第56章 
  水溶被迎春的神情语气吓住了; 只呆愣愣看着她,久久问不出话。
  迎春等不来回应; 疑惑抬头望过来,眼神冷静冷漠冷冽冷凝!水溶只能看出一个冷字!
  “世子爷; 怎么了?”迎春撩开垂到眼前的刘海儿,轻轻道:“我向不主动欺人,但我非菩萨; 更不超脱。世子爷若是觉得不方便; 但说无妨。”
  水溶赶忙摆手道:“并没有什么不方便。昭阳,我也早想教训她了。只是,”水溶想说,我不欲做此行为的人是你; 更不愿你为他人一怒至此。
  在水溶眼中; 迎春的笑容干净纯粹,那双笑眼更是天真无邪,真诚以待世间花; 人世人。是迎春的笑容,让他想要靠近。是迎春的机敏; 让他佩服。是迎春的善良,让他心生欢悦。
  可是一个美好如观音大士座前龙女的人儿,赤~裸~裸告诉你,她要害人,她要报复!水溶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只是什么?”迎春嘴角露出一抹在水溶看来颇为残忍的微笑。“金刚一怒,流血千里。西天神佛尚有发怒时; 世子爷以为呢?”迎春双眸直视水溶,静静问道。
  哪怕我欲成魔,我心亦坦荡!
  只要无愧我心,何惧罪孽深重。
  这便是迎春此时心理写照。得到与失去,大喜与大悲,人生起落间,迎春以为了悟,随心、无愧方为她的道。
  水溶不知如何回应,只闷闷点头。
  迎春不指望他能理解,见水溶神情,故意闲聊几句,便欲送水溶离开。
  迎春低估了她在水溶心中的份量,暗自叹息着想道,既如此,不光彩的事,她便自己偷偷做吧!
  当秋霜起身欲送水溶出门时,水溶才醒过神来,迎春要撇开他,自己行事。她一个闺中弱女,贾琏又不在家,怎么好做这等抛头露面、布局设计之事?
  水溶收起杂念,郑重对迎春道:“迎妹妹莫要误会,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万不可贸然行事。”
  迎春浅浅一弯唇角,在床上比划了个万福手势道:“如此,迎春多谢世子爷。”
  水溶离去后,迎春命绣橘端来药碗,几口喝下,连蜜饯也不吃,换上厚实家常衣裳,在绣橘搀扶下一遍遍在屋内行走。她要马上好起来。她要亲眼看着昭阳上钩。
  自然,承诺三日后必亲自登门答复的张媒婆未敢再登荣国府门,只派人递消息过来,说未曾寻见,不敢收府上茶钱,将那十两银子原封不动退了回来。迎春好笑,她从不是那欺软怕硬的主儿,何况,哪怕张媒婆有意将柳湘莲捅给昭阳郡主。迎春要对付的人也是昭阳。迎春随手将银子赏给了送信的小厮。小厮欢天喜地而去。
  张媒婆说未找见柳湘莲的话却不假。那日水溶告辞后,迎春便派鸳鸯,现在该称呼林清家的了,出去打听。昭阳如何大放厥词又给了什么彩头,迎春全部一清二楚。
  好你个昭阳!国丧期间,你敢闹这般大,那么,奉陪如何?
  不出三日,水溶便传来消息。新来的沁玉班当家男旦海棠生,容色绝佳,还久惯风月,在天津府享有盛名。且他还兼演刀马旦,弓马娴熟,被天津府高门捧为梨园男旦第一。初至京城,万事不知。赶上国丧,沁玉班歇了一个多月,都快揭不开锅了。整整五六页纸都是关于海棠生的,后面还有他详细的履历生平,连他在天津府的几个相好的都赫然在内。
  迎春一看,再没有更合适的了!海棠生,迎春念着他的名字,脑中浮现的却是柳湘莲独坐于梨香苑海棠花树下的背影。
  海棠生,便要委屈你做一做二郎的替身。
  当下,迎春便命林清家的去外面给她买来请戏的帖子,重要的是,随便找一家路边的纸笔铺,分四家买来一套全新的文房四宝。
  这活儿好做,迎春一碗参茶才喝罢,林清家的便带着东西回来。迎春叫来秋霜,让她就用新买回来的笔墨纸砚给沁玉班下了帖子,指名道姓约梨园第一男旦海棠生三月初三巳时二刻,京城第一楼醉仙楼雅间相会。随帖子还封了一个一两的金元宝。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迎春不信,锦衣玉食风光惯了的海棠生抵抗得了京城第一楼的诱惑。
  谁不知道,京城第一楼的雅间,侯爷以下轻易都难订到。
  果然,帖子才送出去,沁玉班回音便至。届时海棠生一定盛装出席。迎春等的便是他们这句话。
  三月初三,辰初时分,贾府后门被人从内徐徐拉开。迎春在秋霜陪伴下,一身男装,从头到脚更裹得严严实实,走出门来。
  妙语特意被贾琏留下来以供迎春差使,此刻他正坐在马车上冲迎春招手。这马车是妙语一大早才去赁的,青油小马车,满大街跑的都是。迎春见了,满意点头。二人上车,直奔十字大街而去。
  另一边,水溶不知迎春手脚如此快,还想着怎生联络海棠生为妙。却见随侍匆匆进来回禀道:“贾二小姐穿着男装出府了。”
  水溶急得一跺脚,衣裳不及换,便赶出府去。水溶就怕迎春一时冲动,万一露出马脚,事后被慎王,即昭阳郡主之父,发现,报复回来才在贾府后门留了人,专门盯住迎春行动。
  这边厢水溶紧赶慢赶追至十字大街。若非随从告诉他,前面那辆不紧不慢行走着的小马车内坐着的便是迎春,水溶绝对认不出,虽然他见过妙语好多次。水溶这才知道,他实乃杞人忧天,似他这般冒失出场才会坏了迎春的事。水溶便停了步,待弄清楚迎春上了醉仙楼斜对面天香居的雅间后,水溶才换了装,从天香居后门进了楼。
  天香居二楼雅间里,迎春取下风帽,露出一双寒意摄人的眸子。秋霜给她端来热茶。妙语趴在窗边,偷偷看着十字大街上稀稀落落的人群。
  国丧未过,平常最繁华不过的十字大街,冷冷清清,行人寥寥。就这般景象,对面醉仙楼二楼雅间临街那扇窗户仍旧常开不闭。
  迎春从窗隙望见对面好几个云裳霞珮的女子嘻嘻笑着时不时从窗户里探一下头。迎春冷眼瞧着,巴不得她们再多露几回脸。
  “咚咚咚”三下敲门声响起。迎春眉头轻蹙,以目示意妙语去门口看看。
  妙语走到门边,略拉开一条缝,水溶一身棉衣站在门外。此时水溶风帽已摘,一张俊脸被寒风吹得微红。妙语不敢耽误,回身冲迎春小声道:“是北静王世子。”
  迎春点点头。妙语赶忙躬身请水溶进屋。
  水溶一见迎春明亮如星的双眸,不由面上更红,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有意跟踪你,我只是……”
  “无妨。世子爷一片苦心,迎春省的。风大寒冷,世子爷先吃盏茶,驱驱寒气。”迎春微笑答道。
  她怎是那不知好歹的人!水溶为她,堂堂君子易容改扮,放着前门不走,从背巷而入。她再去斤斤计较他为何背着她行跟踪监视之举,岂不贻笑大方。
  水溶紧绷的面容这才放松下来,大步走到迎春旁边坐下,接过迎春递来茶碗,也不顾烫,呼噜噜牛饮起来。天知道,之前他有多担心!迎春见状,脸上笑意愈深。
  二人等了没多久,妙语便一声低呼。迎春并水溶不约而同走到窗边,就着窗缝看出去。一辆马车径直驶到醉仙楼门口停下。车帘一挑,一个一身大红猩猩毡,粉面朱唇,长身玉立,艳光四射的年轻男子跃下车来。
  只见那男子身形起落间,如兔起,似鹘落。青丝拂动,映着难得洒下的日光,斑斑驳驳,更称的他眸如星,发似墨,紧抿的唇角在听见楼上女子的惊呼声时微不可见的轻扬,如愿收获一大片抽气声。
  海棠生,天下第一男旦的名头绝非浪得虚名!
  不说,昭阳郡主并她身边那几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侍女见了色授魂与。就是迎春居高临下望去,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水溶送来画纸上的海棠生,不过一个死物,此刻眉眼噙笑,举动间风情无限的当真是世间一大尤物。若非,海棠生无意间便抛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眼神,将他清冷气质尽毁,迎春都好险要将其错认成柳湘莲。
  对面,海棠生还在马车边整束衣冠,迎春已然望见昭阳郡主侍女一阵风般扑下楼去。
  因着四外出奇的安静,往来行人也只是沉默赶路,海棠生和昭阳郡主侍女的对话便这般顺着寒风飘进迎春和水溶耳中。
  “这位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我家郡主在二楼雅间相候,不知公子——”侍女盈盈行礼下去,眉目含情幽幽说道。
  海棠生见惯这种大户人家小姐的丫鬟,最知如何与她们相处,赶忙伸手扶起她,柔声说道:“好姐姐,海棠生区区戏子,怎受得起姐姐大礼。还烦劳姐姐带小生上去,莫让郡主等急了吧?”海棠生说着,还装作无意地用手指在侍女白皙光滑的手背上轻轻一挠。
  迎春隔着老远,都看见了那侍女含羞低头,受用无穷的模样。迎春心中略有不适,海棠生这人真是糟蹋了那张肖似柳湘莲的脸孔。
  海棠生一边与侍女眉来眼去间,一边跟着她走上二楼。
  迎春隔街相望,在心中默祷,快快关窗,快快关窗!
  果不其然,海棠生甫一进屋,三句话工夫不到,醉仙楼二楼那扇常开不闭的窗户便关上了。
  迎春长吁口气,和水溶彼此对视,大功告成。此刻,对面雅间如何春色旖旎、不堪入目都不再在迎春考虑范畴之内。只要昭阳郡主见到海棠生并留下他,这事就算成了。
  海棠生也只会当下帖子请他的人就是昭阳郡主。因为此时,整个醉仙楼都被昭阳郡主包下了。除了她,二楼再无他人。
  哪怕海棠生和昭阳郡主还有空闲聊相见根由,海棠生都抱住了昭阳郡主这棵大树,哪里还看的上一两金子下定的主儿!
  迎春此计,可谓神不知鬼不觉。昭阳郡主随时可以抽身而退,只是迎春断定,凭着昭阳郡主跋扈性情,哪怕她明知前方无路,也会飞蛾扑火,视死如归。天赐的海棠生,她绝不会放过。
  只是昭阳不知,天上不止会掉馅饼,还会掉陷阱。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57章 
  最近; 昭阳郡主过得十分滋润。为了规避管教,她在远离慎王府的城东自己购置了一处宅子; 美其名曰郡主府。不过就是她豢养男宠,包戏子的地方。海棠生就被她接进了郡主府里; 金屋藏娇。
  从此,昭阳郡主再不回慎王府,整日就跟海棠生在那个宅子里厮混; 连带着沁玉班也被她接进郡主府。整个郡主府日日笙歌; 通宵达旦,歌舞升平,清晨路过的人儿还能听见沁玉班小子们吊嗓子的声音。
  说起来这沁玉班走得便不是寻常路线。戏班子里全是清秀俊俏的小伙子,各个学的都是男旦; 咿咿呀呀; 不仅嗓子又脆又亮,眉眼高低,哪个不风情万种?昭阳郡主一下子掉进了美男堆里; 宠这个爱那个,捧怜花吹凤尾; 爱屋及乌,一视同仁,宠得沁玉班一众男旦上了天。
  好生生一座郡主府,被闹得乌烟瘴气,直似狐狸洞,狐骚气十里地外都可闻见。
  偏生慎王妃是续弦; 管不住昭阳。慎王又是个最护短的。如此,昭阳郡主越发横行无忌。
  正值国丧,圣上都停了丝竹享乐,每日粗茶淡饭,愁眉不展。她小小一个郡主,却逍遥赛神仙。
  要搁往日也还罢了,任昭阳如何胡闹,只要不出她的郡主府,满京城豪门贵戚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全慎王面子,浑当没看见。
  可今时不同往日,昭阳得罪了人,得罪了贾迎春。
  别看因着国丧,停了歌舞饮宴,有一样却停不了。俗话说,柴米油盐酱醋茶,茶是万万停不了的。京城大大小小的茶铺,最近都在流传一件事。
  “听说了吗?堂堂慎王府嫡女昭阳郡主待字闺中,却不守女诫,自己在外开府不说,那府邸还是专门用来玩戏子的。”某个壮年茶客说道。
  一个做车夫打扮的人接口道:“你还别说,这八成是真事。那日我帮天津府来的沁玉班搬家,还真见他们整个戏班子连人带家伙事儿一起搬进了好大一座宅子里。打那天后,我早上赶车路过,还总能听见沁玉班小戏子吊嗓子的声音。”
  “这有什么新鲜的!玩戏子,哪个有钱人没做过!人家昭阳郡主不一般,良家子但凡她看上眼的,也没逃出去过一个。”一个做商旅打扮,明显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货商说道。
  “可现在是国丧期间,妓院、戏班都歇业,她昭阳郡主也敢公然包养戏子?还有没有王法了!”一个一本正气,三十余岁,做儒生打扮的青年拍桌道。
  旁人都一副看书呆子的模样瞅着他。
  “怪不得人家常说书呆子书呆子。什么叫王法?王的法。人家爹是王爷,爹说的话就是法。人家自个儿亲戚死了,想不守丧便不守,干我等平头老百姓何事!”不知是谁说道。众人却能点头表示赞同。
  那儒生气得够呛,直呼没有天理,要去京兆尹衙门告状。儒生闹了半晌,见无人理他,只得悻悻而走。
  诸如此类的讨论、情形,每日里在大大小小的茶楼、茶馆、茶肆、茶摊上演,有些内容甚至十分不堪入耳,笔者不一一赘述。渐渐街知巷闻,尚未出嫁的昭阳郡主俨然成为了皇城脚下一代妖姬。昭阳郡主国丧期间,罔顾天理人伦,包养戏子的事情不胫而走,传为“美谈”。
  迎春听罢林清家的和贾氏善堂小伙计王六两的回报,颇为满意,示意秋霜将准备好的银锭子交给六两,挥手让他们先退下。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该当是她亲自出马的时候了。
  是日,迎春一纸拜帖送往怡亲王府。午后,迎春便如约而至。
  此时,连氏已顺利生产,果真是个儿子。怡亲王夫妇喜不自胜,本欲大摆筵席,却正撞上那位爷亡故,举国同悲,只得先搁置不提。偏生小公子降生时刻就在那位爷过世后不久,小公子长得也和那位爷儿时颇为相似。
  圣上悲痛太过,怡亲王为了安慰兄弟,亲自带着小公子进宫见驾。圣上见了小公子之后,哪知非但没有好转,悲痛愈发深沉。怡亲王无奈,只得又将小公子送回。不过,就算如此,小公子深得圣心却是不容置疑的。
  连氏还在月子里,不便见客,怡亲王妃亲自接待迎春。因着昭阳郡主擅闯荣国府,贾琏为之“被迫”避居江南一事,怡亲王妃觉得甚为对迎春不起。
  那日若非她冒失,径直带了昭阳回府,也不会惹出这许多事端。重点是她惹了祸,却没管住昭阳,还让昭阳登门去闹,简直把皇家的脸儿都丢尽了。
  打从怡亲王妃得知昭阳被贾母轰出府后,便不再和慎王府走动。不过慎王妃自知理亏,每每见了怡亲王妃只有讨好赔礼的,倒是从没说过二话。
  也是近来事多,怡亲王妃许久不曾出门,昭阳轶事她还不曾闻。早前,怡亲王妃听说圆清大师圆寂,迎春因此一病不起,特意备了好多名贵药材,亲自派了王府大管事去荣国府看望。
  此番迎春甫至,怡亲王妃上来便拉住迎春从头到脚打量个遍,还不住劝她节哀顺变,反把迎春要说的许多安慰话语堵了回去。怡亲王妃连声说道:“可怜的,那般灵气一个丫头,竟瘦成这般模样!如今可大好了?”
  迎春笑吟吟回道:“都是迎儿不好,让王妃娘娘担心了。迎儿用过府上送来的千年老参已然大好。”
  怡亲王妃拉着迎春手道:“就你个小丫头爱客气。不过几株老参值些什么?别说我不在乎,就是你们荣国府难道还缺它不成?好生保养身子为重。”
  迎春点头表示受教。
  二人又闲话些家常,迎春开门见山道:“不知王妃娘娘近日可曾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怡亲王妃摇摇头道:“这却不曾。难道有什么事关王府的谣言?”
  最近朝局不稳,若是突然传出对怡亲王或者她儿子不利的传言,着实麻烦。想到此,怡亲王妃本慵懒蜷缩的身子立时坐直了,目光灼灼看向迎春。
  迎春忙道:“怡亲王和世子爷都是国之栋梁,身负社稷重任,百姓从来只有叫好的,并无一人舍得随意构陷,污了王爷和世子的英名。”
  怡亲王妃这才放下心来,目光复转柔和,笑眯眯看向迎春道:“哦?既然如此,是什么大不了的消息让你巴巴跑来我这里,专程说与本王妃听?”
  迎春道:“这话原不该我讲。只是那人闹得也忒不像话。近日风头火势还渐有烧到旁人的架势。别人迎儿都可以不管,只我哥哥贾琏……”
  迎春说到此,顿了顿道:“想来王妃也知道,迎春不过一介庶女,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可是哥哥宠我护我以全心全意待我,比之父亲犹有过之。迎春此生无以为报,便是拼了性命不要,也断不能容忍有人污了哥哥的清誉!”迎春说着,眼眶泛红,泪珠簌簌而落。
  怡亲王妃爱怜地抱住迎春,不住口哄劝,给她擦泪,连声询问迎春所为何事。
  迎春却只哭不说话,良久才幽幽吐出“昭阳”二字。
  怡亲王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拍着迎春抽抽噎噎的肩膀道:“你且放心,待本王妃查明真相,定还你哥哥一个清白。”
  迎春这才哀哀切切抬起头,眨着眼睛看向怡亲王妃,一派天真地说道:“王妃娘娘可不能哄迎儿。迎儿此来可是背着祖母、父亲的。”
  这便是变相要求怡亲王妃守口如瓶。
  怡亲王妃也知迎春毕竟还存有小孩脾性,怕她不信,特意伸出小指与迎春拉勾为约。迎春这才破涕为笑,歪在怡亲王妃身上闹了好一会儿方告辞离去。
  迎春一登上贾府马车,脸上天真笑容尽敛,取而代之满脸狠厉之色。秋霜在旁见了,忧心不已,暗忖道:小姐好像魔障了。
  却说迎春才刚离去,怡亲王妃就叫来管事好一通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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